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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色犬马完整文本

姜卓宁 著

现代都市连载

以姜卓宁沈听肆为主角的现代言情《声色犬马》,是由网文大神“姜卓宁”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主角:姜卓宁沈听肆   更新:2024-08-22 10: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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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卓宁沈听肆的现代都市小说《声色犬马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姜卓宁”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以姜卓宁沈听肆为主角的现代言情《声色犬马》,是由网文大神“姜卓宁”所著的,文章内容一波三折,十分虐心,小说无错版梗概:男人两大爱好:拉良家妇女下水,劝风尘女子从良。姜卓宁是后者,还天真以为他们想娶她回家……...

《声色犬马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沈听肆是在白天来找姜卓宁的。
当时姜卓宁正在院子里的槐树下看书。
沈听肆的声音突然传来:“宁宝。”
姜卓宁猛地抬头,就看到沈听肆正站在不远处,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姜卓宁放下书,刚站起来就被沈听肆抱住了。
“这段时间找你,我都快找疯了。我好想你。”
沈听肆将整张脸都埋在姜卓宁的颈窝里,声音闷闷的,姜卓宁甚至还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落在她的脖子上。
“跟我回去好吗?以后我绝对不会再犯浑了,我会一辈子对你好的。”
沈听肆放软了语气,压低了音量,竭尽所能讨好姜卓宁。
晏别尘进门的时候,正好看到这样的一幕。
槐树下,两人紧紧相拥,宛如久别重逢的爱侣。
他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从两人的身边走过……
后来姜卓宁到底和沈听肆发生了什么,晏别尘不清楚。
他只知道他换了一身衣服出来时,沈听肆已经离开了,只剩下姜卓宁还在院子里刷题。
接下来的半天,晏别尘都没有搭理姜卓宁。
姜卓宁起初还屁颠屁颠地问晏别尘题目,结果晏别尘只给了她一个眼神自行体会。
于是,姜卓宁也意识到晏别尘故意不理她的,她也干脆就把嘴巴的拉链拉上了。
两人无言过了一整个下午,直到谢南州也出现了。
比起沈听肆风尘仆仆的出现,谢南州更像是特意做了造型。
他一身高定西服,外加打理得根根分明的墨发,整个霸气侧漏。
除此之外,谢南州还手捧鲜花,像极了韩剧里的深情男主。
姜卓宁正在院子里烧炭,准备晚上吃烤肉。
没想到一抬头看到谢南州闪瞎眼球的出场方式,有些疑惑地望着他。
“谢少,这又是哪一出?”
谢南州上前,那鲜花直接塞到了姜卓宁的手里。
“宁宁,之前我的确想对云家的动手,但没有狠下心来,直到发现云娇对你起了杀心,我才动了手。我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只是想尽快让别人知道,你对我的重要性,让他们今后再也不敢轻视你,我没想把你当成挡箭牌。”
姜卓宁拨弄着手中的花束,道:“谢少的解释,我收到了,还有其他事情么?”
谢南州愣了下,伸手摸进了自己的西装口袋里,准备拿出那枚戒指。
“宁宁,我……”
他要单膝下跪时,晏别尘突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
谢南州能找到这里,自然也知道这段时间,姜卓宁都和晏别尘住在一个屋檐下。
都是成年男女,再加上姜卓宁之前又在那种鱼目混珠的地方待过,谢南州不觉得她和晏别尘没有肉体上的接触。
所以这一瞬,谢南州心里膈应得慌,便没有当着晏别尘的面拿出戒指。
晏别尘也只冷瞥了谢南州一眼,就径自朝屋外走去了。
一直到晏别尘走远,谢南州才拿出了戒指盒,
可他还没有来记得单膝下跪,姜卓宁就将手中的花束塞回到他怀中……
等晏别尘小跑了一公里回来时,夜幕已经降临。
他挺怕推开门,屋子里一片漆黑,空空如也。
但还好,他推门而进的时候,院子里的灯还开着,姜卓宁正大快朵颐地吃着烤肉。
晏别尘迟疑了片刻,落座在了姜卓宁身边的位置,拿了一串烤肉。
他没吃,只盯着烤肉,“准备跟谁走?”

小说《声色犬马》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那天,沈听肆的生日就要到了。
姜卓宁去了趟商场,给沈听肆买了一套西服,还有一块名表,想送给他。
西服挑选的是沈听肆常穿的牌子,表也是,加起来花费不小。
但姜卓宁没有刷沈听肆给她的卡,而是刷了自己的,几乎花了她这几年存的钱的三分之一。
因为这是她和沈听肆在一起,两人第一次一起庆祝生日,姜卓宁很是重视。
除此之外,姜卓宁也知道沈听肆最近不止在沈氏被处处刁难,连他负责的生意都被谢南州卡着,情况越来越糟糕。
所以姜卓宁一直在给沈听肆省钱,不止买礼物没用他给的钱,连两人在一起这期间的开销,也都是用她之前存的钱。
姜卓宁买好了礼物后,就要离开商场。
谁知两个黑衣人挡在她的面前:“姜小姐,我们沈老先生请你喝茶。”
沈老先生?
沈听肆的父亲!
这位老先生肯定来者不善,姜卓宁问他们:“我能不去吗?”
“由不得你。”两人说完就要对她动手。
“不用动手,我跟你们走就是了。”姜卓宁知道自己不是这两人的对手,只能硬着头皮跟他们离开。
姜卓宁被两人领到了一处茶室,老沈总就坐在茶台前,摆弄着那些茶具。
姜卓宁进了茶室后,唤了一声老沈总。
但后者连抬头看姜卓宁一眼都没有,仿佛将她当成了空气,晾在一旁。
姜卓宁怎会不知道,这是老沈总在给她下马威。
但他到底是沈听肆的父亲,姜卓宁也不好和他闹得太僵,只能安静等候在一边。
老沈总晾了姜卓宁好一会儿,泡了一壶热茶后,才抬头看向姜卓宁。
那双和沈听肆极为相似,不怒自威的眼眸打量了姜卓宁好一会儿后,便开门见山。
“两千万,离开听肆。”
姜卓宁在开启对白之前,想过要怎么说服老沈总接纳自己,甚至还想过要用自己的生命做担保。
但没想到,老沈总直接拿钱羞辱她。
不过姜卓宁并没有放弃,“老沈总,我和听肆真心相爱。我们……”
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老沈总咆哮着打断了。
“看来是嫌钱不够多?那五千万,现在就立马回去收拾行李,滚得远远的。”
但姜卓宁并没有退却,她冷着脸质问:“为什么您容不下我?”
“你一个卖笑陪睡的,当了沈少奶奶,只会让听肆变成笑话。听肆也是我的亲骨肉,我怎么可能让他沦为笑柄?”
“我的出身的确不好,但您现在带着登堂入室的女人,又何尝不是风月场所里出来的?”
“你这个贱货,有什么资格对我的事情说三道四。”
姜卓宁的反击,让老沈总暴怒,直接拿起滚烫的茶水杯,往姜卓宁砸去。
姜卓宁以为自己避不开这飞来横祸,一度绝望地闭上双眼。
谁知闭眼的一瞬间,身子落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护得严严实实的。
等姜卓宁睁开眼睛时,就看到了谢南州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没事吧。”
“没事。”
姜卓宁连忙退出了谢南州的怀抱,去查看他的后背。
只见谢南州的西装湿了一大片,后颈处还有明显的红痕。
“你受伤了。”
姜卓宁正要拨开谢南州的衣领,去查看他的伤势如何。
谁知谢南州抓住了她的手,递给了她一记稍安勿躁的表情,然后便衔着笑脸对上老沈总。
“沈叔,我刚才在隔壁谈事情,听到您也在这边喝茶,就过来跟您打声招呼。”
老沈总冷看着谢南州,又扫了一眼谢南州拉着姜卓宁的手。
其实这个圈子就这么一丁点大,消息当然不可能密不透风。
姜卓宁在跟沈听肆之前,还跟过谢南州的事情,早就传到了老沈总的耳里。
所以他知晓谢南州来打招呼是假,护姜卓宁才是真。
只是儿子捡了别人破鞋的事情,终归是丢人现眼的事情。
老沈总不想和谢南州闹得太难看,“南州,我今天要处理点家务事,不方便招待你。”
这摆明了就是下逐客令,然后打算和姜卓宁清算。
然而谢南州紧握着姜卓宁的手,哪怕这期间姜卓宁几次想要挣脱他,他都没有松开。
“沈叔,我正好有事要和宁宁谈,就不打扰您处理家务事了。”
谢南州撂下这话,就强行拽着姜卓宁往外走。
老沈总又何尝看不出,今儿谢南州是保姜卓宁保定了。
所以他没有让人拦着姜卓宁,只道:“姜小姐,我给你开的条件还有效。但你要是敬酒不吃,那也别怪沈某无情了。”
那话里透着的杀意,让谢南州拽着她离去的步伐加快了不少。


“什么?”

“推下楼?哪里的楼?”

不止沈听肆有些错愕,包厢内其他人也被挺震惊的。

风铃,是这家会所的老头牌。

姜卓宁来这家会所之前,风铃是最风光的。

每次生日宴都要操办几天,无数大佬给她庆生送礼。

但从姜卓宁到会所,她的风华舞姿,硬生生把属于风铃的光环摘了。

就连曾经捧她的沈听肆,也被姜卓宁夺走了。

会所虽然给足风铃面子,让她和姜卓宁并称双姝。

但姜卓宁纯欲感十足,再加上那最矜贵的金丝雀名号在外,风铃早已没了之前的风光。

风铃和姜卓宁早就私下不和,工作人员数次撞见姜卓宁和风铃私下吵闹。

双姝必有一战。

只是谁也没想到,这一战来得这么快。

“二楼的露台,直接把人弄下去了。我怕现在随意弄宁小姐会造成二次伤害,让小哥在那边看着她和风铃,也叫了救护车。”

经理说完,就领着沈听肆去瞧了。

其他人也好奇地跟着去,毕竟姜卓宁和风铃都是这会所的招牌,直接起争执还挺夺人眼球的。

包厢里的人大都走了,只有谢南州还坐着。

他半张脸都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表情,但能看到他拿着酒杯的手,骨节因为过度用力而泛白。

他想过姜卓宁或许会找什么借口,去糊弄沈听肆。

但他压根没想到,姜卓宁会用自残的方式……

楼下,沈听肆和一群人赶到的时候,就看到姜卓宁已经自己支撑着坐了起来。

额头上还有个口子,一直在冒血,乍一看很是吓人。

风铃被小哥反手抓着,还一直在喊冤。

“不是我,我没有推她。”

“贱人!我没有推你,你为什么要害我!”

“你没有推我,那我怎么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还成这样?”

姜卓宁声音嘶哑,有气无力的,狼狈中透着破碎的美。

从她进入会所开始,风铃这位“前辈”一直都在背地里针对她。

舞鞋里放钉子、剪碎演出服什么的,层出不穷。

会所领导看在她之前的丰功伟绩上,都没有与她计较。

哪怕证据都摆在面前,也只能让姜卓宁把委屈往肚子里咽。

今晚姜卓宁刚从洗手间出来,就被风铃拦住去路。

说是要找她叙叙旧,实际上就是拐着弯,骂姜卓宁骚,把金主迷得团团转。

姜卓宁也才动了一石二鸟的念头。

只是这从二楼摔下来,多少有点冒险的成分在。

虽然不致死,但搞不好残了或是脸毁了,就得不偿失了。

但当时的情况,容不得姜卓宁多想。

如今冷静下来,姜卓宁也才开始感到后怕。

“我真没想到你为了跟我抢夺会所C位,无所不用,连自残的方式都做得出来。”风铃叫嚣。

姜卓宁没料到风铃竟然看出了端倪,有些慌。

余光瞥见沈听肆快步走来的身影,姜卓宁连忙换上哭腔,控诉道:

“会所C位?就算我什么都不做,这位置迟早都是我的,我为什么要冒险陷害你,还把脸弄出伤口来?”

他们都是供有钱人取乐的小雀,脸对他们而言,简直就是生命一样重要的东西。

“我哪知道你豁出脸和性命,到底是不是在掩藏什么!”

风铃叫嚣着。

这话也让姜卓宁警铃大作。

不愧是占领风月场所高处的人,不止长相出挑,脑子也活络,一下子就猜出姜卓宁的动机。

要是沈听肆起了疑心来查探的话……

得知姜卓宁回到后台,崔媛很快就过来了。
“今儿个怎么这么早结束,题目做不好,惹晏教授不高兴了?”
“我也搞不懂。大概搞学术的人,都是这么任性吧。”
姜卓宁靠在椅子上,疲惫地闭上双眼。
“谢少那边还在跟我闹要人,你有什么打算?要不,先过去陪陪谢少?”
姜卓宁正要回应,后台大门突然被踹开。
姜卓宁和崔媛猛地回头,就看到沈听肆不顾会所经理的阻拦,闯了进来,且直冲姜卓宁而来。
“姜卓宁,你昨天真的跟谢南州回去了?”
沈听肆死死地盯着姜卓宁,眼里充满恐怖的红血丝。
即便不想和沈听肆继续发展,姜卓宁看到他的时候,还是免不了鼻尖泛酸,毕竟沈听肆是她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恋人。
她想要承认,话语却哽咽在喉咙间。
可即便姜卓宁没有作答,沈听肆在看到她锁骨上的印记时,已经知道了答案。
他那双发红的眼眸,多了些许水雾,额头上的青筋更是明显凸起不少。
“你还真的跟他睡了?好,真是好得很。”
沈听肆一步步靠近姜卓宁。
那要毁天灭地的气场,好像要弄死姜卓宁那样。
崔媛试着上前劝阻:“沈少,有话好说。”
可沈听肆一脚把崔媛踹开,猛地上前扯住姜卓宁的头发。
“你为什么那么贱?就那么不甘寂寞吗?”
“没男人睡你,就到处发骚发浪吗?”
刺耳的言语,头皮处撕裂般的疼痛,让姜卓宁痛苦不已。
会所经理试着上前劝阻,但沈听肆不予理会。
再加上沈听肆也是会所特级VIP会员,一年在这里消费接近一个亿,他们不敢得罪沈听肆,只能任由姜卓宁被他打骂。
姜卓宁见没有人愿意出手相助,只能靠自己保命,索性豁出去和沈听肆对抗。
“是啊,我当然不甘寂寞,不然怎么会跑来风尘场所做事?”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这些,激动个什么劲儿?”
“再有,我们都分手了。别说我和谢南州睡,就算我和其他人睡,和你又有什么关系?”
最后,姜卓宁还铆足劲狠狠地推了沈听肆一把。
“婊子无情,别人不清楚,沈少常年混迹在花丛中,难道还不清楚吗?”
沈听肆不设防,被姜卓宁推得连连后退,只能松开了抓着姜卓宁头发的手。
那一把,带走了姜卓宁不少头发,也让姜卓宁披头散发,像极了之前沈听肆和姜卓宁每夜纵情声色后的时刻。
只是往日那样的时刻,沈听肆都会主动靠近姜卓宁,两人温情蜜意地靠在一起。
但这次……
他们站得远远的,彼此眼里都是猩红和怒火。
“姜卓宁,我这段时间都在给你机会,等你回头来找我。可你非但不肯找我,还跑去和谢南州睡觉。那行,我不会再犯贱的给你机会,也不会对你留情。”
沈听肆放了狠话。
但姜卓宁连放低姿态都没有:“不用沈少给机会。我们早就两不相欠,各自精彩。”
沈听肆气得直接扭头就走。
崔媛连忙凑到了姜卓宁的跟前,“没事吧?用不用去医院?”
姜卓宁摇头:“他怎么知道我和谢南州的事情?”
昨夜姜卓宁跟谢南州回去,没撞见什么和沈听肆相关的人。
所以肯定是有心人,特意把消息捅到沈听肆的面前。
“是云小姐,她刚刚到会所来找沈少,没多久沈少就冲到这边打你了。”崔媛道。
姜卓宁十指顿时深陷掌心,“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她原本不还在犹豫要不要跟云娇抢人,可云娇这般几次背后捅她刀子,那就休怪她无情了。
“崔姐,谢少应该在会所吧。你找人把云娇做的事情,捅到他面前。”


眼看沈听肆已经来到跟前,谢南州狠狠揪了下大腿,泪水便哗啦啦地掉。

“沈少,她把推下来,还反过来栽赃我。”

她哭得梨花带泪,哭声也不是嚎啕大哭,掌握着恰到好处,只会勾起别人的怜悯,又不至于烦人的那种。

不出预料,沈听肆连忙上前,环着她的肩膀。

“宁宝,这次的事情我一定会追究到底的,你放心好了。”

沈听肆愤恨地瞥了风铃一眼。

那一眼,让风铃见识到了风月交情的浅薄。

当初,沈听肆也曾对风铃上头,把她哄得下班陪他回去“吃夜宵”。

这才过了多久,他就为了另一个女人,把子虚乌有的罪名强加在她的身上。

风铃觉得可悲又愤恨。

但沈听肆连给她辩解的时间都没有,就直接打横抱起谢南州,放上医护人员刚送到的担架上。

医护人员抬着谢南州快步走,朝救护车而去。

沈听肆紧跟在一旁。

除此之外,还有会所的老总和经理,以及鸨妈崔媛。

周围还有一众人在围观着,想看看这双姝之战。

穿过层层人群,谢南州看到了立于人群之外,半身隐匿在黑暗中的谢南州……

他就那么盯着她,冷沉的眼眸,像是带着怒意,又阴鸷极了。

谢南州恍惚想起,谢南州把她送走的原因,也好像和今晚的情形类似。

那天,谢南州的未婚妻云娇去了谢南州安置谢南州的别墅。

两人起了争执,谢南州失手将云娇推下楼梯。

尽管当时,谢南州一直哭着解释,不是她推倒云娇。

但谢南州还是不信,单方面宣布结束合约,强行将谢南州扔回会所。

为什么会突然想起这么令人心酸的画面呢?

谢南州想,大概是此时谢南州的神情,和当时一模一样吧。

只是不知道,他在看到这种画面的时候,会不会也怀疑起了云娇。

不过,谢南州没深究。

毕竟谢南州和云娇,都已经成了她生命里的过去式。

她唯一感慨的,就是如今自己也用上了自己曾最不耻的方式,去对付旁人,走贱人的路,让贱人无路可走。

谢南州收回了目光,抓上了紧跟在担架旁边的沈听肆的手。

她说了一句什么话,沈听肆怜爱地摸了摸她的脸。

两人一起上了救护车,谢南州看着那个方向,眼眸幽暗。

*

谢南州被送进了医院,做了一系列的检查。

确定只是轻微脑震荡,又给额头那处伤口做了美容线缝合后,沈听肆就哄了谢南州几句,便离开了医院。

沈听肆一走,会所老板和经理也便离开了。

剩下崔媛,在医院里帮着谢南州打点。

“宁宁,对自己这么狠,真的只是为了除掉风铃?”

崔媛见人离开,开门见山问了谢南州。

谢南州其实也没想瞒得住崔媛,毕竟风铃能看得出来的事情,入行比他们早、道行又高的崔媛,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不然呢?留着她慢慢背刺我?我不想再忍气吞声了。”

谢南州承认陷害风铃,但其他一概不提。

崔媛虽然对她有提携之恩,可人心隔肚皮,谁知道崔媛会不会也做出背刺她的事情来。

“可是风铃身后有大佬。你打狗还得看主人,万一那大佬想要为她讨公道,你就完了。”

“我不在乎。”谢南州讪笑。

其实也不是她不在乎,而是当时她没得选。

进退都是死,那总得搏一搏。

“话我都跟你说了,你自己心里有底就行。其实你们都是我一手带出来的,我不愿意看到你们这样。”

“可您难道要我一次次吃哑巴亏吗?我不招惹她,但我总得自保。”

崔媛见无法劝服谢南州,只能撂下一句好自为之,然后便离开了。

谢南州浑身疼,头也晕,但脑子在冷寂的夜里无比清醒。

她不动风铃,迟早有一天风铃也会动她。

如今只是提前交锋,倒也不至于影响大局。

若是风铃背后的大佬真打算替她讨公道,那她谢南州也豁出去,抢她男人!

反正被一个睡也是睡,被几个睡也一样是睡。

既然准备当婊子,她就没打算立牌坊。

至于当务之急,还是尽快养好伤,把沈听肆伺候好。

半梦半醒中,谢南州看到床边立着一道修长身影。

谢南州猛地睁开双眼,就看到谢南州正立在病床边上,冷沉的眼眸死盯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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