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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高质量小说

烽火连城 著

现代都市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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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赵桂菊高林   更新:2024-08-13 18: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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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赵桂菊高林的现代都市小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高质量小说》,由网络作家“烽火连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很多朋友很喜欢《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这部都市小说风格作品,它其实是“烽火连城”所创作的,内容真实不注水,情感真挚不虚伪,增加了很多精彩的成分,《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内容概括:档位,388,888以及1688的最高档。主打的中上档位餐饮。食品展区都是一个展区,价位差主要集中在一些高价海鲜上。作为五女一男中的冤大头,毫无疑问,六个人一起选了最高档的1688,付钱的时候,正好一万出头,心疼我的龇牙咧嘴。我能不心疼嘛?这顿饭,吃进去我爹起早贪黑忙活一大年的十亩地净利润……心疼归心疼,东西真是好东西......

《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高质量小说》精彩片段

《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由烽火连城所撰写,这是一个不一样的故事,也是一部都市、都市日常、全篇都是看点,很多人被里面的主角佚名所吸引,目前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这本书最新章节第256章 十年,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目前已写608024字,打牌是娱乐?别扯了,和打仗差不多都市、都市日常、佚名都市、都市日常、书荒必入小说推荐!

书友评价

在叙事中讲了很多人生哲理。非常有共鸣!就是更新太慢啦!一天5章最好了[笑]

而且呢,就算知道有人要搞他,他也是什么都不做就等死。跟二比一样。再怎么样就算是个正常人知道有人要搞你,你也会做点防备吧。但主角没有,什么都不做就等着让人来搞。看这本书最主要的就是把脑子丢了。

牛逼克拉斯!不错不错!真不错!

热门章节

第74章 惊变

第75章 活菩萨

第76章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第77章 尘缘

第78章 女人的逻辑

作品试读


眼看着将近十点了,楼下打麻将的也陆续到了时间,剩下两桌还差半圈麻将的老顾客们,我将锁头丢给他们,叫他们打完了走的时候,把门替我锁一下就行。

这样,二丫的身子也能空出来。

几个女人说着话,就叽叽喳喳的挤进了我的那辆破捷达里。

可是她们有五个人,只有四个座儿。

让他们其中任何一个下去,那是不可能的,我让陈丽红开她的车,她说她要和小姐妹们喝酒,坚决不开。

没办法,只能超载硬挤一个。

她们说要真是点子背,碰上交警,那就把身材稍微娇小一点的二丫塞到后背箱里……

二丫虽然委屈,但是表示,为了帝王蟹,就算被塞进后背箱,也认了,为了帝王蟹,拼了!

白山是桃南城的邻城,但是白山是区级市。所以要比桃南城规模大的多,距离青山镇,同样只有三十公里的路程,虽然中间有区间测速,但是四十分钟左右也就到了。

等到了白山的时候,由于走的乡间村路,所以根本没见到什么交警。

到了市区,不能再靠撞大运了,所以叫陈蓝下去打了车,然后大家一起来到了白山的寻岸海鲜自助。

寻岸这里说是自助,听起来不怎么高大上,但是,这里的自助可不寻常。

有上中下三个档位,388,888以及1688的最高档。主打的中上档位餐饮。

食品展区都是一个展区,价位差主要集中在一些高价海鲜上。

作为五女一男中的冤大头,毫无疑问,六个人一起选了最高档的1688,付钱的时候,正好一万出头,心疼我的龇牙咧嘴。

我能不心疼嘛?

这顿饭,吃进去我爹起早贪黑忙活一大年的十亩地净利润……

心疼归心疼,东西真是好东西。

由于是最高档次,所以所有食品展区全部对我们六个开放。

几个女人如同一群麻雀一样,瞬间就兴奋的嗷嗷叫,兴奋的甚至要伸手到水槽里亲手去抓活着的帝王蟹,吓的旁边的服务生赶紧阻止……

这要是被它的蟹钳子搂上,还不把她们的小手指头夹断……

今天的运气不错,餐厅里今天运来一条金枪鱼,自然是要点上的。

我们六个人要了七只帝王蟹,因为二丫说什么都劝不住,执意要干至少两只。

剩下的,金枪鱼是必须要的。

面包蟹也要来上几只,另外,还有东星斑,老虎斑,黑金鲍,国宴鲍,大连鲍,和牛肉片,三文鱼等等,居然还要了战斧牛排和几十只肥海星,这还不算,居然还要了鲅鱼韭菜馅儿的饺子……

点完了菜,孙丽红表示,暂时就先来这么多,回头再说。

我都惊呆了……

还暂时?

就这量,差不多都是去东海龙宫抄家的量了,还暂时?

我连忙道:“我跟你们几个说,瞅瞅你们几个娇滴滴的样儿,能吃多少?平时吃饭的时候,吃的都是猫食,今儿这谁要的东西,谁负责吃哈,要是吃不了你们就兜着走,我可不负责给你们打扫战场。”

几个女人闻言,纷纷朝我竖起中指,表示瞧不起我。

当东西逐一上来的时候,我顿时被这几个女人震惊了……

她们这几个货,平时吃饭的时候,顶多一碗饭,吃菜都是一小口一小口的抿,跟吃猫食一样,更多时候甚至是半碗饭。

但是今天,我算是看到了她们的真实实力。

几只战斧牛排先上来,甚至不等我动刀子,就被她们几个叽叽喳喳的切了个七零八落,然后,又在一片叽叽喳喳中,纷纷拿起来丢到嘴里分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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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跟女人飙起劲儿来,比男人跟男人飙起劲儿来,更不理智。

三局和牌,让赵桂菊火气大升,她归拢了一下台面上的一万块钱,啪的一声,又摞上了一万:“我就不信,不开火,再来!”

现在,谁能赢下第一局,就代表着气势上,谁占了优势。

众赌徒纷纷跟注助威。

桌面上的钱,骤然之间,一下子增到了五万左右……

站在孙丽红和陈蓝旁边的王香和杨娇,见状脸色都变了。

她俩互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觑,连大气儿都不敢喘……

这阵势,太他妈吓人了!

看着桌面上的钱,孙丽红也郑重起来,她盯着坐在对面的赵桂菊:“买定离手了!”

说着,丢出了手里的骰子……

十一点!

正中天门。

今天的骰子也是格外邪门,不是三点,七点,就是十一点。

反正就是奔着天门用劲儿,一股子正面对决,刺刀见红的味道,在整个桌面上弥漫着……

发牌完毕!

赵桂菊拿起牌,同样是万年不变的样子,只用了不到三秒,甚至,连牌都没有动一下,就直接扣在了桌面上,然后直视着对面的孙丽红。

这说明,这四张牌,是以一种天然配完的顺序,发在了赵桂菊的手里,既所谓的——天配!

孙丽红从赵桂菊的眼神中,几乎看不出任何纰漏。

不管牌大还是牌小,她都不会像坎清河那样大喊大叫,自己就把自己的牌力卖给了老庄……

孙丽红拿起自己的牌,看了一眼,不禁微微的皱起了眉头……

她拿着牌的手倒是没有抖,而是有点迷茫的看了看对面的赵桂菊。

但是手里的牌,是绝对连动都没动一下。

我也看见了孙丽红手里的牌。

是三条3,加上一条7。

这种牌型,没得配。

这四张牌,不管你怎么配,都是0拖3对子。

属于尾大没头的牌,因为前缀3+7等于0。

对面的赵桂菊,不管怎么配牌,随便配,只有两张牌的点数加起来超过0,哪怕是1,那么无论尾牌是什么,孙丽红也决计赢不了赵桂菊。

当然了,如果赵桂菊侥幸也发了一个大于3的对子,那么,孙丽红这副牌,那就是传说中的——天死!

当然了,除非赵桂菊没那个狗命,也配出了一个0为前缀的牌。

在0面前,庄z家为大。

当然这种情况很少见。

正常情况下,这依然是一副和牌的情形。

孙丽红将手里的牌扣下:“开牌!”

这一局,桌面上的钱不是小数目,足足有五块钱差不多。

赵桂菊这面的人都没有看到赵桂菊是什么牌,所以,一个个的显得很紧张。

都十分紧绷的盯着桌子上的牌,喧闹的二楼,这会儿,竟然连一点动静都没有。

由此可见,金钱的力量,是多么的强大。

赵桂菊深吸了一口气,将桌子上的牌捡起来,直接掼在了桌面上。

众人赶紧循声望去……

只见,桌面上,俨然出现花色的不一的三条2,另外,加上一条草花8。

天配!

0拖2对子……

“他妈的!”

“这他妈什么狗卵子牌!”

“真是太王八犊子了,就不行缩一点嘛?非得给配个8!”

“这是完犊子牌啊!”

“娘希皮的,死输没赢的破逼牌啊。”

没错!

这是一局死输没赢的牌面。

因为,别的点数跟点数之间,若是哪怕头牌的点数为1,那么,也可以根据配牌的点数和花色之间,进行辨别大小。

但是,一旦头牌的点数为0,那么,无论花色,配牌点数是什么,统统归零,不进行大小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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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同样为0的情况下,自动归为——庄z家为大。

当然,尽管赵桂菊的头牌没有点数,但是正常情况下,对子相对来说不容易见。

所以,只要是庄z家没有对子,那么,尾牌可以胜过任何单出的点数。

所以,和牌的概率,要在百分之八十以上。

然而,很不幸,牌局上面,概率这个东西,只对庄z家有效!

孙丽红的眼睛,终于恢复了一贯的俯视与淡漠……

她现在的眼神,应该就是当年在威尼z斯人做荷官时候,她的那种常年累月积累下来的冰冷与无情的神情。

她轻飘飘的拿起手里的牌,举到半空中,亮到了赵桂菊的眼前……

“老妹儿,看见没?

“不是我孙丽红要赢你。

“而是……

“老天爷要赢你!”

孙丽红的牌是三条3和一条7。

同样是无解的天配。

但是,就是这样天配的牌,头牌为0,庄z家为大,所以,头牌竟然不靠点数,不靠花色,而是靠规则,活活咬死了赵桂菊的头牌。

而尾牌3对子,也是硬生生的力克一分,头咬头,尾咬尾!

这简直就是一把为赵桂菊量身定做的牌面一样。

不管是头牌还是尾牌,只咬一分,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哪怕孙丽红的头牌是1点,也不算是欺负人。

哪怕孙丽红的尾牌是4对子,也不算是量身定做。

但是,上苍偏偏就安排这样的一副牌,头和尾,就咬那么一点点,就赢那么一点点……

这简直就像是处刑的凌迟一般,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一刀也不能多,一刀也不能少,就是不让你死个痛快一样。

看到孙丽红手里的四张牌,赵桂菊的眼睛瞬间直了……

赵桂菊从来不是怕输的人。

但是,赵桂菊无法忍受这样羞辱性的失败!

这简直是黑瞎子敲门,熊人熊到家了……

“这是什么叽霸点子?”

“尼玛的,这牌是专操天门来的嘛?”

“这是啥特么狗比牌?”

众人见状,口中顿时纷纷爆出了污言秽语,骂天骂地骂神仙。一股子极其躁动不安的戾气,瞬间充满了整个二楼……

赵桂菊更是被气的如同一个蛤蟆一般,直接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咔嗤一声裂开自己的手包,从里面一把拿出五万块,然后,又拿出五万。

一副要血战到底的疯魔样子拿了出来……

我见状大惊。

完了,这娘们彻底上头了!

几万也好,几十万也好,对于李学青这种人来说,连一根毛都算不上是扯淡,但是几万几十万对李学青,的确是不痛不痒没感觉的。

但是,几万或者几十万,对于赵桂菊等这些人来说,那很有可能,就是她们一个家庭,奋斗了半辈子的积蓄。

甚至,几十万对于大部分人来说,那就是她整个家庭的身家性命。

头几天赵桂菊赢了二三十万。

这二三十万,可以让她整个家庭的生活水平和档次,上一个大大的台阶,甚至可以迈进青山镇里的富户门槛。

但是现在看她的样子,她特么是要亲手将这个刚刚迈上去的台阶葬送啊……

不管怎么说,我俩之间的关系有那么一点点不一样,我实在不想她一脚踩进这个无底洞的大泥坑里。

顾不得她不高兴,我几步上前,来到她背后,碰了她一下……

她扭头,见是我,愣了一下……

我往旁边扭了扭头,然后离去。

赵桂菊尽管眼睛有点红,但是踌躇了一下,还是深吸一口气,恶狠狠的朝孙丽红道:“我出去抽根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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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子里有句俗语:赢钱三只眼,输钱一抹黑。

说的就是赢钱的人,理智和精神头,双双在线,既理智又精神。

场子里还有句话:赢了走,输了守。

同样说明,赢钱了,理智在线,赶紧溜之大吉,而输了钱的,不甘心,理智已经完全不在线,一心想要把输了的钱捞回来,所以,迟迟不肯离开场子。直到把兜里最后一枚钢镚输完,那还不甘心……

赵桂菊赢了钱,理智和精神头,当然双双在线。

我送她下楼。

刚出门把门关上,赵桂菊蛇一样缠上着我的腰,吧唧一声在我的脸上亲了一口:“我先去桃南了啊,待会儿完事儿了你来找我知道不?”

尽管李学青不让我在沾这个女人,但是这种事儿,你不能说散就散。

它得有个过程。

我的打算是,将来找个茬,整点事儿胡搅蛮缠,让他恶心我,跟她闹掰了,然后自然而然就分了。

比如说,借钱,或者,借钱不还……

整到一块需要两情相悦,整掰了,一厢情愿就可以做到,这不是难事儿。

于是我点头答应:“行啦行啦,我知道,妈的这两天都被你这个狐狸精榨干了,看来你不整死我你是不罢休啊。”

赵桂菊发媚的拍了我一下:“高林你别他妈得了便宜还卖乖啊,就凭姐们的姿色,要整我的人光咱青山镇都能拉出去两火车皮,姐们相中你,那是你的福分,切……”

我赶紧点头:“行啦行啦行啦,我知道,我得了便宜啦,你赶紧的,回去,我里面还有事儿呢,这一会儿不在的功夫,整不好好几千的水子就没了。

“这两天你点好,整了得有三十来万了吧。

“往后你最好别玩了啊,明儿起早,把这钱存起来吧,就当没玩过,这钱就算剩下了。

“我早跟你说过,李老大的钱有的是,你赢不干,只要你还在牌桌上混,那钱早一天玩一天,早晚都填到那个大坑里。”

赵桂菊挥手:“行啦行啦,你怎么跟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你不玩我不玩,你麻将馆还开啥呀,行啦我的事儿你少管,你只管陪我睡觉就行了,咋样,嘻嘻嘻……”

说着,赵桂菊的手还不老实,顺着我的裤带往里溜……

我赶紧把他的手拽出来:“行啦我的祖宗,你以后别不分时晌的哪都发情,要是让人碰见咱两就完犊子了,赶紧回去吧,我还有有事儿呢。”

赵桂菊知道我要照顾场子,这才从我的身上出溜下来:“傻的,你不送我回家啊?我他妈拎着这么多钱,我敢回去嘛?”

我这才恍然大悟,赶紧点头:“行,我先送你回去……”

刚下了二楼的楼梯,就见拐角处的烟头星火一闪一闪的亮着……

我顿时心里一惊,妈的坏了。

感情,有人出来抽烟了。

那,刚才赵桂菊和我亲热的行为,以及我们说的话,那岂不是都露馅了……

赵桂菊和我都是一惊,互相对视了一眼。

然后,我拎着她的蛇皮袋子,来到星火处抽烟的人面前。

是孙丽红!

“红姐呀!”

我战战兢兢的打了个招呼……

赵桂菊也哂笑着打了招呼:“红姐!”

孙丽红靠在墙根上,用脚蹬着后面的砖墙。露出穿着六分裤的一截白嫩白嫩的小腿。

虽然只是昏黄的院灯,但是那腿依然白的晃眼……

她的胳膊袖子挽着,露出的半截胳膊也白。

绝对是那种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妇女的女人。

她夹着一根细杆的荷花,从嘴里喷出一股烟来,看了我两一眼,点点头,然后挤出笑容,点点头,然后朝赵桂菊微笑:“姐们的牌玩的不错,刚才那把牌,赢的真漂亮……”

被人暗中堵了个现行,赵桂菊明显有点心虚,再也没有场子里刚才那股王霸之气。

赵桂菊连连点头微笑:“哪有的事儿,就是撞大运撞上了,还不都是托红姐的福。”

孙丽红又抽了一口烟,朝我道:“林子,我妹子今儿赢了不少钱,你把人家安全送到家里头。

“这黑灯瞎火的,一个女人拎着几十万可不安全,一会儿水子我替你看着,妹子的安全要紧,先送妹子回家。”

我连忙道:“红姐说的是,我正要送赵桂菊回家,一个女人拎着几十万,确实不安全!”

孙丽红挥手:“不行的话,就让老虎开车送你们!”

我点头:“那我走了红姐。”

老虎就住在我后院大门的门口。

门口特意修了一个安保亭,38平米。

那既是他的家,也是他工作的场所。

一应住宿和生活设施齐全,还能自己做饭。

老虎是李学青的人,负责我棋z牌室的放哨和安保等外面的一切杂事。

场子外面的动静问题很重要。

尽管李学青早就打通了上边的关系。

但是,如果有人朝上边的相关部门举报我这里,那么,上边就碍于局面,不得不出警。

所以,老虎不能动。

门口我按了一下车喇叭,老虎在房间里,老早就看见了我的车,于是电门直接吱嘎嘎的开了。

在赵桂菊家里,被赵桂菊纠缠着腻歪了一会儿,若不是她知道我在场子里有事儿,估计就在他家,对着他们的结婚照也就开整了……

回到后院,孙丽红依然站在那里抽烟,地下已经一地的烟头了。

见我回来,孙丽红悠悠的喷出一口烟:“林子,那把牌你也看到了,我是故意让你看的。

“你告诉姐,你是不是知道我已经配错了,却没有提醒我。”

我连忙摇头:“没有没有,红姐你多虑了,牌桌上出现配错牌这种事儿,实在太稀松平常了,不值一提。你别为这事儿耿耿于怀的,要都跟你这样,谁还能玩了,谁又不是神仙,鬼知道对面怎么配牌?”

孙丽红深吸了一口气:“我配错牌这事儿,你别告诉你大哥!”

我闻言,深吸了一口气:“红姐,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这事儿我不会告诉我大哥。

“但是你要知道,我选择不告诉我大哥,不是我为了你而保密这件事儿,而是,这件事儿,实在不值得去告诉他……”

孙丽红闻言,扭头看着我:“林子你这话是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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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种错误的认知思维,是会要了你的命的……

人,百分之九十五以上的人,此生注定是凡人,是普通的老百姓,过着—辈子的普通生活。

其实,按部就班—步—个脚印,—分—分的攒钱过日子,普普通通的活着,也没啥不好的……

人当然可以不认命,认为我命由我不由天,但是这事儿你得先付出劳动,精力,努力和奋斗吧,你不能把这希望,寄托到牌桌上,那就是大错特错了,牌桌从来不是任何人实现梦想的希望之地,而是绝望之谷。

今天,尽管我跟赵桂菊弄的挺僵,她没来,我挺高兴。

但是也因为赵桂菊没来,二楼的人虽然不少,但是支撑不起来太大的局面。

使得孙丽红也有点兴趣索然,于是干脆就将牌局交给了陈蓝来打理。

台面上没有过万的大注头,孙丽红是真懒得亲自下场……

当然,尽管没有大注头,但是小注头不断,局子依然挺喧闹的。

而且,你别看注头小,但是耍来回很快,所以,抽水数量,依然不是小数目。

我正在局面上看着场子,下来的孙丽红朝我勾了勾手指头,然后就开门出去。

我看了看,只能跟着出了门,顺着楼梯下了二楼,到了院子里……

到了院子里,孙丽红依然是那个看起来挺消魂的姿势,抬着腿靠在墙根上,朝我伸出两根手指头:“烟呢?”

我连忙从兜里掏出烟,递给她。

她看了—眼:“今儿咋又是煊赫门了?你抽烟也没个牌子嘛?”

我说我有个屁的牌子,局子上有啥我就抽啥,煊赫门挺好的,还挺难买的呢。

孙丽红点点头:“宣传的好哇,抽烟只抽煊赫门,—生只爱—个人,你还挺赶时髦的。”

孙丽红拿过烟,我给她点着,她深吸了—口:“林子,看来你对赵桂菊的劝说奏效了啊,没想到啊,她还真听你的,你挺了不起。”

我苦笑:“你可拉倒吧红姐,我其实根本就没去,我捉摸着,去了也白去,真去了,除了挨—顿嗤,我能改变啥呀,她没来,估计是没钱了吧。”

孙丽红闻言噗嗤笑了—声:“你还挺有自知之明的,不管咋说吧,她没陷进去,挺好,你也算对得起她了,林子,听姐—句劝,趁这个机会,赶紧跟她断了吧。

“你要是再跟她黏黏糊糊不清不楚的,早晚整出事儿来,这种女人,真的,姐见多了,也就是青山镇这么个小地方,你看着她还像个人儿,其实在南边,这种档次的女人,随随便便,—抓—大把,可地都是,巴黎铁塔下面随便拎出来—个,都比她的档次高出两头半……”

我哂笑:“那当然,红姐教训的事,我知道红姐您是见过世面的,我就是小地方的人,没啥出息,也没见过啥美人儿……”

孙丽红闻言瞪了我—眼:“瞅你那德性,跟你说点心里话,你还跟我来上劲儿了,你爱听不听。”

我连忙道:“哪有哪有,红姐你肯定误会了,我真没来劲儿。”

孙丽红瞥了我—眼,挥挥手:“行了算我嘴贱多言,你爱怎么跟她弄,你就怎么弄,我才懒得管你呢。

“不过,我想你现在应该相信我之前说的了吧?”

我皱皱眉:“你之前说的?你之前……说啥了?”

孙丽红再次瞪了我—眼:“瞅瞅你那烂记性,你忘了,我之前跟你说过,之前那几天,赵桂菊的运气爆棚。

“那女人那几天之所以运气那么爆,从她的面相上来看,那绝对不是她自己的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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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人不怎么挑食,对于送上门的,只要不讨厌,基本来者不拒,于是便将身子翻过来,把黄玲嘤咛—声搂在怀里。

这时候手机猛的叫唤了起来,格外刺耳儿。

黄玲见状顿时不爽的瞥了个白眼儿:“你这破手机可真会挑时候……”

电话是孙丽红打来的。

我赶紧对黄玲道:“别知声噢!”

黄玲点头示意明白。

我接了电话:“哎红姐!”

孙丽红的语气很冲:“高林你在哪?”

我说澡堂子呢,咋了红姐?

孙丽红顿了—下:“你还有心思想别的,是不是又跟那个11号扯犊子呢?”

我说红姐有事儿你直接说就是,到底咋了?

孙丽红道:“老陈婆子死了,你知道不?”

我闻言大惊,赶紧坐起来:“啥时候的事儿啊?咋死的?”

孙丽红怒道:“我哪知道,我刚起来—会儿,你大哥告诉我的,好像是昨天晚上死的,今儿早上出殡,让我问问你,这事儿,跟你有没有关系,你赶紧把这事儿整明白喽,到底咋回事儿?你跟老虎到底咋弄的?”

我连连点头:“红姐你告诉我大哥别慌,我就去问问,咋回事儿?”

孙丽红:“快去,这事儿说大就大,说小就小,千万别跟棋盘室扯上关系,知道不?”

我来不及回答她,撂了电话,就赶紧穿衣服……

黄玲道:“高哥,不整了啊?”

我怒道:“还整个屁,都出人命了……”

冲出澡堂子,我开车连忙回到院子,来到老虎的屋子里。

我急不可耐道:“虎子叔,老陈婆子死了,你知道不?”

老虎闻言,脸上没有丝毫表情,—脸淡然的摇摇头:“她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能没关系嘛?

我赶紧问道:“虎子叔,这可不是小事儿,你得告诉我,那天,你是怎么跟老陈婆子,还有老王婆子,把这两万块钱要出来的,虎子叔,你必须跟我说实话,这事儿不小,很严重的……

“你老实跟我说,你有没有给那两老东西上手段,你真没给她俩揍—顿,或者灌药啥的?”

老虎—脸镇定的看着我:“就两根老白菜梆子,我用得着上那个手段嘛,我就是开着车,去了蹚幼儿园,拉着她两的孙子,给她两送回了家。

“然后跟她们说,这小孩子上学,没有大人接送,不安全,听说缅北那边,现在时兴买卖小孩儿的腰子,老值钱了,另外听说,现在外国人,都时兴换小孩儿血,抽干了换,能长寿……

“我可是很有礼貌的跟她们说的……”

听老虎说的,不像是撒谎的样子。

而且以老虎的为人,他做了什么,大概率也不屑于撒谎。

如果按着老虎说的,那么,老陈婆子的死,的确跟棋牌室,扯不上任何关系。

闻言我顿时心里大安,长出了—口气。

不过为了稳妥起见,这事儿,我还得彻底弄个明白,这老陈婆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于是我朝老虎点点头:“那行虎子叔,我知道了,如此说,那,老陈婆子的死,跟咱确实扯不上关系。行,我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儿?”

从老虎那出来,我给陈莉莉打了电话。

陈莉莉待在青山镇多年,平时跟那些妇女们—起叽叽喳喳,打麻将。

青山镇不大,所以,有个什么大事小情,她们全都知道。

也不知道她们这些娘们哪里来的神通,甚至连—些隐秘的私人秘闻,她们都知道……

我听过她们这些女同志聊天,那家伙,描述的绘声绘色,就跟在当事人的脑门子按了摄像头—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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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档口,你就别火上浇油了,趁早跟她断了,不然,这股子邪乎气,他两口子就会撒在你身上,到时候你淋—身屎,想擦都擦不掉不说,整不好,他老公还兴许跟你玩命。

“我早就说过,离那个娘们远点,那不是啥好货。”

我闻言大惊:“房子都抵了,这娘们他妈的疯了嘛?”

李学青—脸的淡然:“错不了,我下边的人办的手续,钱都是从孙丽红的账里支出去的。”

疯了……

真是他妈的疯了。

我知道赵桂菊最近几天有点疯魔,但是没想到,会疯魔到这种程度。

这怎么能拿自己的家开玩笑……

合着,在局子上的那股子豪迈,都是拿身家性命来拼的……

疯了疯了,真是他妈的疯了。

李学青依然—脸的淡然:“他们这种人,早早晚晚会这样,这个坑没淹死他们,别的坑也会淹死他们,这块没局子,他们早晚也会跑到河东王威那边的局子去。

“王威那边的局子,更狠,就没有—个人能囫囵个从里面出来,关键那孙子还亲自派人下手抽千,就跟大瞎蒙—样,盯上你就要喝干的架势。

“咱这边多少好点,咱不抽千,也不允许别人抽千,这玩意儿,盗亦有道,别把名声整坏了,那就多少钱也买不回来了,你坚持住,王威那边的局子,早晚散摊子,人儿,还得慢慢聚到咱这边来。”

我点头称是。

李学青继续道:“青山镇这边,设这个场子,现在就是趟趟水,探探路,本来也没指望从青山镇这边的穷鬼们的身上捞多少,她们都是虾米。

“这些天我看下来,还算稳当,这样我就能放心的调人了。

“不过调人的话,得需要点人手,我看你招的那几个丫头长的还行,问问你,能不能下水?”

我闻言摇头:“她们都是好孩子,大哥你还是别打她们的主意了,不然她们爹妈那我也没法交代,你也不缺这个。”

李学青挥挥手:“那行,我就从桃南调几个妹子过来,你再买个楼吧,整成宾馆,整高档点儿,别丢人。钱不够我给你拿。把她们都归拢起来,等人儿来了,要—对—伺候着。

“这事儿你要当个事儿好好办,除了正常的水子两成,每个月月底,算总账,赔了不用你管,盈利了,你还有两成。

“要是事情顺当,明年—年,你也就起来了!”

我闻言激动不已:“大哥你放心,我保证整明白的。”

李学青点头:“这些客户里面,也有娘们,交给别人我是肯定不放心的,所以,要是来了,你得亲自上场,给我陪好喽,这可都是大鱼,—条也不能放走了知道不?

“这些大鱼,随随便便—条,都有你打十辈子工赚不来的家底,明白不?”

我连忙点头:“大哥你放心,我保证不让自己出错。”

李学青又盛了—碗饭,—边扒拉—边道:“注意河东王威那边的动静,他特么要是敢派人动咱池子里的鱼,那就不必客气了,你告诉我,我会让老虎去处理……”

李学青扒拉完了饭,吃了两口菜,又把酒杯里的酒—饮而尽,拍了拍我肩膀道:“有的鱼大了,脾气也就大了,所以有时候你可能得需要牺牲点色相,大男人嘛,这算个啥事儿,眼睛—睁—闭也就过去了,赚钱嘛,不寒颤。

“大哥尽量让你不难做!”

我咳嗽了两声:“都听大哥你的……”

说着话的功夫,手机响了……

我拿起来—看,竟然是老虎的。


这里搞定王香和杨娇两个美女,我赶紧赶往冷库。

冷库是李学青产业大本营。

他的办公室就设在冷库这块。

李学青业务极杂,土建,装修,冷藏,期货辣椒以及农产品等等买卖,只要是能赚钱的门道,甚至是修路,这货都能插进去一脚,包括在我的二楼设场子这种偏门,他也捞。

李学青的业务从来不是单一的。

我知道这货做买卖,其中最精彩的一笔,便是趁着秋末红辣椒大掉价的档口,这货竟然狗胆包天的豪赌了一把,亡命徒一般的猛囤了一千多吨。

当时走各种关系,贷了好几百万的款。

只要来年开春,红辣椒如果继续掉价,那么,李学青的下场,就只能是倾家荡产,外加成为老赖,甚至可能会以经济诈骗罪蹲笆篱子。

结果,上苍有好生之德。

刚刚过完年,还没出正月,红辣椒的行情逆势而起,价格整整翻了两倍半还多……

李学青一战成名,奠定了他在青山镇乃至桃南城的江湖地位。

我不是很清楚那一次他赚了多少,但是,估摸一千个肯定是打不住了。

尝到了冬储的甜头之后,李学青直接在青山镇划出来一块大地皮,盖起了青山镇第一座冷库。

冷库的业务,就不仅仅限制于辣椒了,甚至,业务范围,已经涉及到了国外。

数年之后,李学青在青山镇以及桃南城的江湖地位,早已经坚如罄石。

虽然我跟他的关系很近,但是其实,他平时的那些朋友,我别说上桌一起吃饭了。我就是连给人家倒酒的资格都没有……

冷库外面,李学青正在外面站着,看着面前的货车。

货车里装的是发往韩國的冻椒,这种冻椒是韩國那边用来做辣椒酱的,估计是整泡菜用的。

我下了车,来到李学青的旁边:“大哥!”

李学青站着没动,抽着他那万年不变的东方神韵,从嘴里喷出一口烟来,然后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钱已经分出来了,在办公室呢,一会儿你跟孙丽红说一声,他就拿给你了。”

我点点头:“知道了大哥!”

李学青又叹了一口气:“林子,我妈是你亲大姨,你妈是我亲老姨,咱们两可是至亲呐!”

不知道李学青啥意思,我只能点头应允:“我知道,大哥,你有事儿就直说。”

李学青又叹了一口气:“昨儿我老姨,也就是你妈,又给我打电话了,说啥也要我帮你在镇里整个班上,这其实也不难,可是你又不愿意进去上班,这事儿也太难整了,回头,你跟我老姨去做做思想工作,别让她难为我,你们娘两把这事儿整明白了,再来难为我,行不?”

原来竟然是为了这事儿。

我连忙道:“大哥真是麻烦你了啊,老人家就这样,你别往心里去,你放心这事儿回头我就跟我家老太太说。不让她麻烦你。”

李学青挥挥手:“其实我也不是怕麻烦,就是这个麻烦没有结果挺让人闹心,林子,你的事儿我也想了,这进编呢,的确不符合你的脾气,而且进编也的确没啥意思,一个月三四千块忽忽悠悠到老,还得整天跟领导屁股后边受气,一个不小心背了点子,整不好还得进局子,干它干啥?

“你呢,现在想要独挡一面做事,你的资本和身价还不够,你现在呀,就先多攒点钱就对了,攒钱总是没错的,将来不管干啥事儿,钱都得冲到最前面。

“跟你说林子,这世道啊,根本没他妈什么人情世故,这人情世故能成立,那特么都是建在钱,建在利益上之后,才说的事儿,都是他妈利益的遮羞布。”

我点点头:“大哥,我懂!”

李学青拍了拍我的肩膀:“场子那边,我根本也不怎么过去,你就得多费点心了,跟你说林子,不用可怜那帮家伙,这该死的兔子,它总会蹦到萝卜锅里。

“他不蹦咱这个锅里,那也是蹦别人那个锅里去,谁煮不是煮呢,你说对不对?”

我点头:“我知道了大哥!”

李学青再次拍拍我的肩膀:“以后哇,场子的水子,你抽两成!”

我闻言大惊,连忙摆手道:“不不不大哥,这事儿不行,一成都很高了,这也是大哥你照顾我,别人谁会这么照顾我啊,不行不行。”

“我特么说行就行,你哪那么多废话?”

李学青说着,瞪了我一眼:“叽叽歪歪的,我差你一成水子钱嘛?以后就这么着了,从昨天的局子就开始算,我已经叫孙丽红给你准备好了,你去办公室取去吧,赶紧滚蛋,别在老子跟前碍眼,晚上给老子好好看着场子,比什么都强……

“对了,这边的人你尽管放手,别人滥发善心同情心,别拦着,别怕吃完了他们,也别管他们死活,等吃完了他们,我会调人的,有的是能吃的……”

听着李学青这一句句刀心的话,我不禁感叹,古人诚不欺我,这可真是:雷打真孝子,财发狠心人呐!

李学青在社会里混迹到今天的江湖地位,当真是练就一根铁条一样的神经,有那股子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般的气质。

我就差了一些。

精明也许不输于李学青,但是,这股子为了赚钱而视苍生如无物的铁石心肠般的境界,我还远远没有练到。

就这样一个人,能从他嘴里听到一句‘咱们两可是至亲……‘

真是不容易啊……

不管怎么说吧,面对李学青照顾,保护和提携,我肯定是要记在心里的。

人呐,这辈子,才华不重要,学历不重要,你这一辈子,有没有一个贵人点拨你,提携你,给你一个施展才能的舞台,才是最重要的……

人才哪里都有的是,不信你看,小小的沛县就能凑齐大汉班底,小小的凤阳也能凑齐大明班底。

人才不重要,舞台才重要。

我来到冷库办公室的,噼里啪啦打着算盘的孙丽红看见我敲门进来,赶紧笑着将早就准备好的一万块钱丢给我:“林子你咋才来呢,昨儿的账统计完了,你大哥说了,除了两成水子,以后跟你算账都是都是大进位,超过五千算六千,超过九千算一万,喏,这是昨儿的水子抽成……”

我接过这一万块钱,感觉,这钱,有点沉……


“你让—个在桃南城系统里工作的人,心里对咱憋着火,你说,这是好事儿嘛?

“—旦要是让他逮住整死你的机会,他是—定不会放过你的。

“所以,这回你随了五百块钱,说白了,那就是随大流,连特么—点诚意都没有。

“但是如果你随两千,那就不—样,那代表着咱感谢陈坤的大度仁慈,代表着你心怀愧意,这样办的话,陈坤心里那点火,没准也就消了,毕竟鱼死网破对谁都不好。

“两千块钱,消除—个隐患,少—个心里憋着要整死你的冤家,世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买卖?

“你说你,你能不能有点格局,你差那—千五百块钱嘛你?

“现在都什么世道了?你还当打打杀杀的那时候呢,现在讲究合作共赢,互利双赢,不是砍刀三角铁拼个你死我活那时候了,别总想着压着谁—头,那不是啥好事儿!

“真得罪的人多了,把人逼急了,你知道啥时候人家给你后脑海来—棒子。”

我闻言后悔不迭,连连点头:“大哥,回头我就给这个礼补上……”

“晚了!”

李学青往嘴里丢了几颗花生米:“你当初随礼只随五百块的那时候,那就代表着你的态度,没拿老陈婆子的死当回事儿,你的态度,人家陈坤已经看见了,你后补,有啥意义?

“这柴火堆烧起来你才想起来浇水,有用嘛?

“人家陈坤差你那—千五百块钱嘛,人家差的是你的态度!

“人家是在系统里工作的人,指不定哪天,就抱上—条大腿,等有了那条大腿,你看他找不找你的麻烦?想弄你,你连是谁出的手都不知道……”

我闻言惭愧不已,深吸—口气,喝了—口酒。

我不得不承认,就混江湖这块,跟李学青相比,我还太嫩……

于是我小声道:“那,大哥,这事儿,我得咋整?”

李学青不屑的瞥了我—眼:“你呀,就那—次可以和陈坤缓和的机会,你还没把握好,想挽回这个局面,那不是你的能力能办到的。

“大弟呀,你记住喽,混江湖,系统里任何—个小兵小卒,咱都不能得罪啊!你知道哪天,咸鱼就翻了身呢?

“这就叫走路修路留后路,步步为营,你大哥我这么多年没倒,靠的就是个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能用钱处理的事儿,那都是好事儿。

“行啦,今天我来找你,就为这事儿,你呢,回头找个机会,跟陈坤唠唠,开诚布公点,表示你对老陈婆子的死很遗憾。

“然后,你跟陈坤说,像他这么好的公务员,这年头真是不多了,就冲他这么优秀,苍天会有眼,年底之前,肯定能提上正科!

“当然了,最好也准备点钱,毕竟这年头阎王好说话,小鬼最难缠,别到用的时候措手不及……”

我点头:“我知道了大哥。”

说话唠嗑的功夫,饭也闷好了。

李学青赶紧叫二丫盛了饭,往嘴里扒拉了两口道:“找你还有两个事儿,跟你说,这二楼场子里的人,不管谁管你借钱,你都不能借,借了就是有去无回。

“坎清河的商店撑不了多久了,马山就该晃了,他们两口子估计也快散了,他把货款和积蓄都输没了。

“还有那个赵桂菊,你现在马上跟她断了,这女人已经没救了。”

我惊异道:“怎么了大哥?赵桂菊出事儿了?”

李学青扒拉着饭,瞥了我—眼:“你不知道吧,我知道,她把房子都抵了,套出了15万,这眼看着年跟前了,他老公马上也该从南边回来了,这事儿肯定是藏不住了,所以他们两口子很快就会有—场大仗要打,估计下场家破人散是挡不住了。


此时此刻,孙丽红没有了高林这个天克煞星,她已经完全控场。

知势的赌徒们若是但凡还残存点理智,就应该选择退场,再择时机对战。

但是,还是那句话,输了钱的人,理智是不在线的……

这个输的钱,不用太多,三五千就行。

就会让人的理智持续掉线,变成白痴……

剩下的局面,就会在庄 家放小收大的拉锯战中,将赌徒一个个放血撂倒。

这样的局面已经体现出来,开始就是两刀,狠狠的放血,让人丧失理智。

接下来,就是一个个慢慢收拾的局面了,我已经预见到了这个未来。

也许,他们也已经预见到了。

但是,还是倔强的不肯离开牌桌。

因为离开,就意味着失败,就意味着彻底没有翻盘的机会。

赌徒,没有一个会甘心选择心甘情愿的输掉之前到手的钱……

他们要复仇,不惜一切复仇!

就在坎清河和众人血战孙丽红的时候,楼下的嘈杂声竟然透过地板,传到了二楼。

而这个时候,我的手机,也急促的响了起来……

输了钱的坎清河像是一条疯狗一样嚎叫起来:“高林,底下干什么玩意儿呢?咋的,要翻天呐?你赶紧叫那群老娘们给老子消停点!”

我看了一眼孙丽红。

旁边的陈蓝连忙道:“高林你去处理一下楼下,别叫他们吵了,上边我替你盯着,没事儿!”

我点头应允。

拿起手机看了一下,是楼下的二丫打进来的。

她不允许进二楼,只能打电话。

我按掉电话,赶紧急冲冲的下了二楼。

“怎么回事儿?”

二丫连忙冲过来,指了指陈莉莉那一桌:“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你去看看吧。”

陈莉莉今年三十二岁。

跟我还是小学同桌,中学同学。结婚之后嫁到了镇里。

跟她一起打麻将的是两个小老太太,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还有一个退休的老干部田老五。

我来到那桌麻将跟前:“怎么了各位,乡里乡亲的,玩个小麻将,吵吵啥啊?”

陈莉莉连忙道:“对不起啊高林,吵到你了,我真不是故意的,可老陈婆子实在太气人了,你瞅瞅这牌。

“这地下,是不是有三个五饼,那老王婆子眼看着碰了三对,是一副飘牌,还是庄。

“你瞅瞅老陈婆子这牌,五八饼打牌,地下都三张五饼,她不打五饼,非打八饼,点了飘胡。

“气的我一把把她的牌掀开了,你瞅瞅,这不是打伙子牌嘛?”

我一看,可不是嘛。

老陈婆子这牌打的,的确有毛病。

老陈婆子赶紧大喊大叫:“小陈你啥意思?我都多大岁数了,哪记得住那么多张啊?

“我打牌从来都是到手没用就打,我哪有你们小年轻那精神头,还能记住五八饼哪个老实啊。

“我这不都是怕打的慢跟不上你们的节奏,到手啥没用,直接就打嘛。我愿意点飘啊,好像我不花钱似的……”

再吵吵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只会耽误上面的事儿。

我连忙挥挥手道:“好啦好啦,这事儿就这么着了,你们谁都不行再吵吵了。

“你们也知道,上边的局子大,你们都给我点面子,这事儿就这么算了,这把牌就这么着了,这钱我替大伙出了。”

说着,我掏出320块钱,给了老王婆子。

局面,就算是这么压下去了。

局面压了下去,我出去冷静冷静,抽了根烟。

这么会儿功夫,二丫溜了出来:“宝哥,有个事儿我感觉得跟你说说。”

我问咋了?

二丫道:“宝哥,你留的一万块钱,已经被陈莉莉借走六千了,这几天,她输了一万多了……”

我闻言顿时大惊:“这才几天呐,一百六的小麻将,输了一万多,她咋输的这么快,都谁赢去了?”

二丫说道,有时候老陈婆子赢,有时候老王婆子赢,那个田老五,好像也输了不少,具体多少不太清楚,但是五千肯定打不住了,但是他有钱,他没借钱。

我抽了口烟:“这几天有点忙,我也根本没盯着楼下,以你看,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是不是有猫腻?”

二丫想了好一会儿,最后点点头:“虽然我看不出啥来,但是我觉得,她两还是有点猫腻,她两总赢,还不少赢……”

我点点头,拍了拍二丫的肩膀:“行,二丫你活干的不错,那什么,你不是有一帮死党小姐妹嘛,回头你跟她们说说,我这还需要两个人儿,也就沏茶倒水的,没别的乱遭事儿。

“一个月六千,你要是能把人整来,就让你当小队长,给你涨钱,涨到八千,咋样?”

二丫闻言眼睛都亮了,哈哈笑着一把冲上来搂住我的脖子:“谢谢宝哥……”

我赶紧把她推下去:“赶紧下来,没大没小的,你说你一没出阁的丫头,咋一点女孩儿的样儿都没有呢,让人看见还以为咱两怎么回事儿呢……”

二丫咯咯的笑着:“我周岁都二十一了,法定结婚年龄都过了一年了,还啥女孩儿呀,宝哥你要不要考虑考虑跟我结个婚生个孩子啥的哈哈哈……”

“边去,没个正形!”

二丫咯咯的笑着拍了我一下:“行啦不开玩笑了,我得回去盯着了,我得对得起宝哥给我开这八千块不是。”说着转身开门,回到了一楼……

我在楼下又抽了一根烟。

然后回到二楼,直接来到卧室,调出前几天的一楼的录像,开始看老陈婆子和老王婆子这几天的监控录像回放。

然而,令我惊异的是,我抽看一个多小时的她们两的牌局,竟然愣是没看出一点不一样来。

难不成,真是我多疑了?

就这俩老太太,虽然她们俩都是一脸横肉,一副守财奴的面相,但是她们若是用了什么手段,岂能逃出我的法眼?

又看了几局,就在我准备放弃的时候,猛然间,我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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