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黑压压的乌云不断翻涌,黑夜中的雨滴犹如墨汁喷洒而下,重重地捶在门口几尽干枯的树枝上。
雪白色的精神病房里,身穿蓝白条纹的女人在房门口竭力嘶吼着:“放我出去,我不是精神病!”
“放我出去!
……女人用力拍打着,娇嫩的双手在白色门板上划出鲜红的印记。
房门外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满意地听着叫喊声,对着旁边的人随口说了一句:“一会儿,周小姐过来,抓紧处理!”
房门外的铁锁传来松动的声音,女人察觉到希望,刚嵌出一条缝,便用力冲出去。
身子还未出去,迎来一记闷棍,鲜血顺着斑驳的脸颊流了下来,与脸上原本的血痕融在一起。
“你们这是犯罪,放我出去!”
女人吃痛地捂住额头,用手撑在冰冷的地砖上,猩红的眼眸盯着来人。
“安夏,你病了,可要乖乖的哦!”
自称医生的男人阴险地笑着,轻轻挥手,几个护士打扮的壮汉将安夏围了起来。
“放我出去,我没有病,我要救我爸爸!”
安夏用力的挥舞着胳膊,但几个男人的力量,还是轻松地将她钳制。
“看到没有,还记得救爸爸呢!”
,“医生”嘲讽地对着同伴说道。
“可惜啊,你爸他死了!”
屋内传来阵阵的笑声。
“不可能,你放我出去!”
安夏被两人架着胳膊,用力挣扎,身旁的人笑的更加猖狂。
“对了,好像早上安氏的总裁夫人也跳楼了!”
,“医生”假装好意的提醒着安夏。
安夏听完这些消息,彻底疯狂,一个用力踹在了“医生”的关键部位。
“医生”的脸瞬间变了形,啐了一口唾沫,“你个贱蹄子,敢打老子,给我打!”
随后在安夏的肚子上招呼一拳,似乎还不解气,又接连打了安夏几巴掌。
安夏脸颊红肿,嘴角也吐出鲜血。
顾不得疼痛,安夏用力挣扎,身上的病号服微微敞开,雪白的胸脯让为首的“医生”起了歹念。
油腻的大手顺着领口捏上一把。
“你敢碰我,我杀了你!”
安夏叫嚷着,可被控制住,一动不能动。
被“医生”用力的揉搓胸前。
安夏胃里一阵翻滚,恶心的吐了出来。
吐的满地都是,前襟上是呕吐出来的秽物。
混着空气中的血腥味。
满地的秽物让‘医生’没了兴致。
“你给我等着!”
说完便一个眼神递过去。
紧接着,安夏双手双脚被紧紧捆在床上,旁边放着的是电击的仪器。
伴随着响彻天空的雷声,屋内时不时传来凄厉的惨叫。
白色的房间里,穿着病号服的安夏五官纠结到一起。
门口的脚步声传来,“医生”和“护士”退了出去。
安夏用牙咬破嘴唇,痛意让她清醒,看到走过来的一男一女。
女人捂着鼻子,看着地上、床上、身上掺杂的血迹和污秽,几乎要转头离去,想到什么,又得意洋洋地挽着男人的胳膊。
散乱的卷发盖住大半张脸,脸上时不时渗出血丝,安夏声音嘶哑,呵斥道:“你们两个杀人犯,还我爸妈的命来!”
“看来是知道爸妈死了,诶呦,真可怜啊!”
方芸芸眉眼弯弯,满不在乎地轻笑着。
“都是你们,是你们害的我爸妈!
我要杀了你们!”
安夏怒吼着,整个身体的血管膨胀,却只能犹如鲤鱼般使不上力气。
程彻一脸冷漠地站在一旁,淡淡开口:“安夏,你认命吧!”
安夏怒视着眼前的男人,明明是他求着娶她,明明是他求着进入安家,又是他,虚情假意地代理着安家的一切。
安夏眼眶泛着血丝,死死地盯着程彻问道:“程彻,你到底为什么,就因为钱?!”
方芸芸一把挽住程彻的臂弯,傲娇地扬起头。
“安夏,还看不明白么,程彻爱的是我,谁让你好骗呢,要怪就怪自己吧!”
方芸芸妩媚的眸子闪烁着欲望,没了平时温婉的样子。
程彻凑近安夏,在她耳边低语“安夏,我伺候了你和安家三年,这是你欠我的!”
“我欠你!
哈哈哈哈哈!”
安夏看着眼前笃定要爱一辈子的男人,狂笑不止。
“呕!”
一口鲜血从安夏嘴里喷出来,散落在她的脸上、雪白的床单上。
“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程彻,你个畜牲!”
安夏嘴里全是鲜血的咸腥,每说一句话,红色的血液便涌出一些,看着甚是吓人。
“彻,我和儿子好怕怕!”
方芸芸摸着肚子,缩在程彻怀里,眼睛却瞄向安夏,满是鄙夷的目光。
程彻抱紧怀里微微颤抖的方芸芸,冷脸看着眼前癫狂的安夏。
方芸芸怀了程彻的孩子。
想到孩子,安夏慢慢冷静下来,压着心脏中翻滚的怒意。
悲凉开口:“放我出去,我要见楠楠!”
安夏的楠楠刚刚三岁,程彻不是人。
但她的楠楠是个可爱的孩子!
听到楠楠的名字,程彻原本冷漠的脸上浮现一丝愤怒,拳头攥紧。
“楠楠,丢了!”
方芸芸满意地说着,恶狠狠地瞪了安夏一眼。
“你胡说!”
安夏怒吼着,用力地想要挣脱束缚,可绳子勒的越来越紧,几乎要扣进肉里。
“怕了,要不是你,我和彻的儿子也三岁了!”
方芸芸难得的露出温情,闪现一秒,变成恨意。
程彻攥紧方芸芸的手,状似安慰。
“你们…”安夏张大嘴,眸光迷离,不敢相信她的话。
孩子三岁,那三年前…“安夏,我也让你尝尝失去孩子的滋味!”
方芸芸目光狠狠地盯着安夏,欣赏着她脸上痛苦的表情。
“程彻,楠楠也是你的孩子,你怎么忍心!”
安夏眼泪吧嗒吧嗒地落下来,划过她脸上新旧交替的伤痕。
程彻黑着脸,不耐地看着哭泣的安夏。
“安夏,我好心再告诉你一件事!”
方芸芸伸出手,轻轻揉着肚子。
“三年前,和你在一起的不是彻,只有我肚子里的才姓程。”
方芸芸嘴角上挑,亮红色口红印在程彻脸上,腻歪地靠在他的臂膀上。
“不可能!”
安夏疯狂地晃动着头,不相信方芸芸说的一切。
程彻明明说楠楠是旅行的礼物。
“你和别人生的孩子,还妄想做程家人,做梦!”
方芸芸肆意地笑着。
“放过孩子,她是无辜的。”
安夏的头用力地向右冲去,怎么也够不到方芸芸。
病床嘎吱作响。
程彻向前微微一动,却被方芸芸亲昵拉住,“彻,儿子踹我了!
咱们走吧!”
方芸芸掩着鼻子,柔声说着,满意地看着在床上挣扎的安夏。
“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安夏冲着两人背影怒吼。
随即病房里混着鲜血的味道,疯狂的笑声在空荡的房间里反复回响。
不知过了多久,第二口鲜血喷出来。
安夏鼻子里混进鲜血,她才停了下来。
房门再次被打开,刚刚的“医生”和“护士”色眯眯地走了进来,一桶冷水冰凉地冲在安夏的身上,身上的血渍和呕吐物顺势而下。
“周大小姐同意了,哥几个也尝尝这千金大小姐的味道!”
暴露出丑陋的欲望,几个男人脚踩着浑浊的地面,冲着躺在床上的安夏一拥而上。
不知过了多久,安夏赤身裸体的躺在病床上。
身上的人过了一波又一波。
安夏眼神空洞地望着病房里的天花板,没有眼泪,也没有哭喊。
她微微抬眸,看到爸爸妈妈牵着楠楠,对着她招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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