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庄绾裴荇居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由网络作家“柳清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的小说,是作者“柳清晚”最新创作完结的一部古代言情,主人公庄绾裴荇居,内容详情为:“不多,我答应婢女给她买零嘴来着。”庄绾两根手指一掐:“借我一丢丢就好。”“丢.....丢?”吕侍卫不解:“是多少?”“一两吧。”.也不知裴荇居有何急事,庄绾回府后连着好几日也见不到他身影。她越发忐忑起来,婢女秋檀每天变着法儿地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也未能让她心情好。反之,秋檀可高兴了。......
《精修版为了苟命,我演技一路开挂》精彩片段
厢房里,庄绾抱臂全身湿漉漉地站在桌前,桌上一鼎琉璃镂空香炉。也不知燃的什么香,清幽好闻,令她情绪安定下来。
此前在画舫上确实过于激动了些,此时想起来也不全然是她自己,似乎还有原身的情绪。
她心疼庄夫人,原身则是爱戴自己的父亲,断容不得旁人污蔑嘲弄。
这会儿平静后,心中生出些后悔。她在意那些人的口舌做什么?她自己如履薄冰,首要的是博取裴荇居的信任,如今这么一搅合也不知会不会令他不悦。
过了会,有人在外敲门。
“庄姑娘,衣裳送来了。”
“进来吧。”
一个婢女进门,手里捧着干净的衣裳:“这是宝荷小姐的,原本带着今日备用,正好借给庄小姐。”
庄绾颔首:“代我多谢你们小姐。”
“可要奴婢服侍姑娘换衣?”
“不必,我自己来。”
婢女出去后,庄绾抱着干净衣裳进内室。先是脱下湿漉漉的衣裙,再取长巾将身上擦一遍,最后才换上衣裳。
一切换好后,她走到镜前解头发。
乌黑的长发落下一半时,她倏地顿住。
镜中映着另一人的身影,他手执折扇散漫地坐在圈椅上,透过镜子对她微微一笑。
庄绾猛地转身。
此人正是不久前才见过的梁世子,梁锦羡。
梁锦羡道:“别担心,我什么也没看见,刚到而已。”
“偷偷潜入女子厢房,这是梁世子的待客之道?”
梁锦羡脸上的笑缓缓落下来。
“你......不记得我了?”
庄绾一愣,猛然想起此前在戏楼门口看见他时,心里的异样。
看来,原身跟这位梁世子确实认得。
可她全然不记得了。
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有过何等故事,庄绾空白一片。
见她如此表情,梁锦羡浅淡的眸子些许黯然。
他苦涩一笑:“看来你真的不记得了。”
“可你跟裴荇居是怎么回事?”他望着庄绾。
“梁世子,别院人多,未免让人误会还请您离开。”
梁锦羡坐着没动,像是固执等她答案似的。
庄绾心中紧张,搞不好原身跟这位关系匪浅,也不知裴荇居是否知情。
她捉摸不定情况,心思急转片刻,只好模棱两可道:“人的感情总是复杂多变的,梁世子聪明,又何必多问呢?我与裴荇居早已暗生情愫,他待我极好,我愿意此生跟着他。”
“有些事纠结过多徒增烦恼,倒不如忘了干净。梁世子,还请速速离开,以免令人误会。”
话落,室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梁锦羡低着头,长睫掩盖了一切,辨不出情绪。
他背着窗而坐,窗外落了一大束光进来,将他半边身子照得雪亮。梁锦羡本就皮肤白皙,这般看去,整个人如玉一样泛着光泽。
温暖,却也落寞。
他久久不语。
这时,门外婢女们的脚步声由远而近,庄绾提起心来。
正欲再催促,就听得他低声道:“我明白了。”
说完,他起身一跃,隐没在窗户刺眼的光晕中。
庄绾松了口气,同时有点愧疚。
说不定原身跟这位是情侣关系呢,这下好了,她替原身当了回渣女,移情别恋了。
但话说回来,若原身跟梁世子有情,书中为何还落到凄惨而死的地步?
庄绾想了会,想不通。
这时,门外有人问:“庄姑娘好了吗?裴大人派人来接您了。”
.
来接庄绾的是吕侍卫。
吕侍卫说,裴荇居有事先回府了。
庄绾可有可无点头,心情复杂难言。先是跟贵女双双落水,不知会不会令裴荇居生气,毕竟她现在名义上是裴荇居的人,惹了事,估计还得拖累裴荇居上门给人家道歉。
再则,梁世子的出现让她一头雾水,也很是不安,会不会影响她的计划?
带着这般心情,庄绾蔫蔫地上了马车。路过一家蜜饯铺子时,想到什么,又突然喊停车。
吕侍卫问:“庄姑娘有何事?”
“那个......”庄绾不好意思:“虽然我知道才见两面就提这事很不好,但还是想问一下......”
“什么?”
“吕侍卫,你能不能借我点钱?”
吕侍卫错愕了瞬,忍俊不禁:“庄姑娘要借多少?”
“不多,我答应婢女给她买零嘴来着。”庄绾两根手指一掐:“借我一丢丢就好。”
“丢.....丢?”吕侍卫不解:“是多少?”
“一两吧。”
.
也不知裴荇居有何急事,庄绾回府后连着好几日也见不到他身影。
她越发忐忑起来,婢女秋檀每天变着法儿地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也未能让她心情好。
反之,秋檀可高兴了。
裴荇居不仅让她家小姐住大宅子,还给小姐买绫罗绸缎首饰玉簪,而且今日外头还传言裴荇居亲自陪小姐去布庄挑选首饰衣裳,对小姐宠爱得紧。
她说:“小姐,裴大人这般看重您,咱们往后再也不用受苦了。”
她越发坚定:“我定要伺候小姐一辈子,永远不跟小姐分离。”
庄绾微笑。
想到一事,她将秋檀拉近些,悄悄问:“我以前......可认得信国公府梁世子?”
秋檀诧异:“小姐不记得了?”
庄绾心下一咯噔:“记得什么?”
一句“裴荇居”成功地引起布庄的轰动,此前那些看笑话的贵女以及瞧不上庄绾的绣娘们,皆颜色大变。
布庄的掌柜甚至亲自出来相迎。
不过裴荇居依旧没进布庄,只淡淡吩咐掌柜“好生招呼”然后上马车等待去了。
庄绾被掌柜的热情迎上二楼,还带到了专人雅间,各式各样的成衣无须她一件一件地挑选也自有绣娘给她送上来。
她卯足了劲要裴荇居狠狠出一笔血,是以几乎绣娘们送来的东西,但凡不是太差都能被看中。
衣裳、披帛、褂子、绣鞋,以及首饰头面皆挑了个遍。
到最后,竟是挑了满满两箱子,托布庄马车往裴府送去。
吕侍卫结账时暗暗瞠目结舌,犹豫着这等价目要不要给裴荇居禀报。
他走出门,却见庄绾一身螺钿粉紫长裙亭亭玉立于马车前,而他的主子裴荇居居然罕见地失了会神。
吕侍卫顿时清楚,这种事无需禀报了。
他家主子满意。
这厢,裴荇居自觉失态,微恼地收回视线。
“上车吧。”他说。
庄绾前一刻还见他脸色温和,下一刻语气不大好。心想是不是自己花钱太多让他不高兴了。
她心里撇撇嘴。
书中说裴荇居腰缠万贯,自己在江南置地万顷,庄子百余,居然跟她斤斤计较这点钱。
小气吧啦的男人!
但庄绾不予理会,她买了好看的衣裙心情极好,当即提起裙摆小心翼翼地上了马车。
这回再与裴荇居同乘,心境截然不同了。
经过适才布庄的一番轰动传言,她已然成了裴荇居的心尖尖。既然都是心尖尖了,她还装什么舔狗?
不舔!
“玙之?”庄绾含笑转头问:“我们现在去南山别院赴宴?”
“嗯。”裴荇居视线落在书上,头也未抬。
“需要多久?”
“什么需要多久?”
“哦,多久可到达?”
“半个时辰。”
“嗯。”
庄绾轻轻柔柔地应声,然后以袖子遮掩矜持地打了个哈欠。
很快,她靠着车壁,阖眼打盹。
没多久,裴荇居掀眼,视线清浅地落在她身上。
眼前这女子很是大胆,也足够机灵,适才在布庄的举动便可看出。
这半个月来,他的人陆陆续续地查探,连玄诏阁都惊动了,却对她的消息依旧如最初的那样。
庄府嫡女,性子胆小懦弱,鲜少出门,却因死过一回而性情大变。
死过一回......
须臾,裴荇居视线移到庄绾的脖颈上。
分明是四月的天,她却挑了件高领的衣衫。浅紫螺钿云雾绡,轻盈若雪,倒是极衬她的肤色,装扮精致却不张扬。
此时她侧身靠着车窗,透过微微敞开的衣襟依稀能瞧得清楚里头还有些乌青的勒痕。
那是她上吊的痕迹。
裴荇居兀自思忖,这时,庄绾突然睁眼。
目光交汇,令他愣了下。
“玙之为何这般看我?”庄绾狡黠地问:“可是觉得我今日打扮好看?”
“......”
“你想看就看嘛,何必偷偷摸摸?我今日这番打扮本就是为了给你看的。”
“......”
默了默,裴荇居出声:“你在闺中时也是这般?”
“嗯?”
“言论大胆。”
“当然不是。”庄绾并不隐瞒:“我现在已经不是庄绾了。”
裴荇居眸子倏地一紧,盯着她。
庄绾嫣然一笑:“以前的庄绾死了,现在是重生的庄绾,我再也不要做那个懦弱的可怜虫,以后我要努力勇敢地活着。”
话落,裴荇居眸中的警觉渐渐退去。
“为何想死?”他问。
“我其实也不想死的。”庄绾叹气:“但那时候你失忆,说不记得我,甚至对我避之如猛兽。而我家中遭事,婆子们说我要被送去教坊司当......”
她泫然欲泣的模样:“那种地方你也知道,我这样的容貌去了那里,还不如死了算了。”
这般解释,倒也合理。女子看重名节,去教坊司受人凌辱不如一死了之。
“可你的性子变得太快了,不是么?”
庄绾又岂会不知他在试探她?
从进入裴府的那一刻起,她就想好了,自己性子是怎么样的以后还那样,要想骗过裴荇居,首先自己就得逼真,若单靠演戏,不出三天她就露出马脚。
至于理由嘛,现成就有。
“玙之,你恐怕不知,人死过一回后便什么都不怕了。”庄绾故作苦涩般笑:“我想开了,既然老天不让我死,那我就好好活着。从前的我即便贵为千金小姐也过得不如意,往后,我要不一样地活着,才对得起老天的心意。”
“人生苦短,活够本了再死吧。”
裴荇居平静看着她,也不知信没信这番说辞。须臾,不再说话,继续看书。
庄绾也打了个哈欠,继续打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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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在书上,脑海却总是浮现今晚庄绾害怕却故作镇定的神情。
她想必是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了。
平日那么胆大的女子居然害怕血,确切地说,害怕杀人。由此可见,她并非奸细。毕竟,没有哪个奸细会是她这般。
思忖间,又想起她奋不顾身扑过来为他挡箭的样子......
良久,裴荇居幽幽叹了口气。
他想,他应该是吓着她了。
翌日,沈祎下朝径直来了裴府。
沈祎是裴荇居的人,在刑部做事,裴荇居“养病”的这些天,刑部的事都是沈祎出面处理。
他急哄哄地饮了盏茶,说:“你快点去上朝吧,别病着了。”
“又有什么事?”
“礼部奏疏在贺州为太后建太庙,为拖延这件事我派人把梁家的证据交给高儆,没想到这位高大人不仅骨头硬还是个虎的,居然连太后也敢弹劾。太后为此气病了,从广济寺礼佛回来就将自己关在永宁殿不见人。皇上纯孝,多日请安被拒之门外,心里自然不悦。今日朝上不仅压了高儆的折子,还大有撤高儆官职的意思。”
他说:“你若是得空不妨下午就入一趟皇宫,高儆的职不能撤,撤了不就让信国公得逞了?”
毕竟太后真病假病不清楚,但回回都以孝道拿捏皇上,屡试不爽,信国公有恃无恐。
说完,沈祎坐下来,这才好生看了眼裴荇居。
见裴荇居眼下些许乌青,顿时好奇:“你昨夜没睡好?”
裴荇居端坐桌旁阅公文,不语。
沈祎笑:“我倒不知这世上还有能让你睡不着的事,说来听听,我帮你参谋参谋。”
裴荇居继续看公文。
但没过多久,他停下来。
“你说......我接下来该怎么做?”
“诶?什么该怎么做?”
裴荇居面无表情:“木樨院那位。”
沈祎一愣,继而大笑:“朝堂诡谲难不倒你,一个女人居然让你为难成这样。”
其实他很能理解,换他站在裴荇居的立场,想必也头疼。
什么都不记得的情况下,骤然冒出个女人说是他的相好。百般查证后,发现这个女人确实跟他好过,而且以前两人浓情蜜意。可他现在记不得了,对着这个“浓情蜜意”过的陌生女人,像捧着个易碎的瓷瓶,放也不是,拿也不是。
“也不难,在记忆恢复前对人家好些,不能太冷情了。不然日子一长庄小姐心灰意冷琵琶别抱,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
“我可不是吓唬你!”沈祎说:“你想想啊,人家庄小姐一心一意待你,甚至不顾性命为你挡箭,这份情意,试问天底下几个女子能做到?”
“而你却疑神疑鬼,连句谢都没跟人家姑娘说。仗着失忆理所当然对人家姑娘绝情,说不定当初没少占人家姑娘便宜呢。”
“......”
沈祎指着他:“你扪心自问,这么做是否厚道?可对得住庄小姐一片真心?”
“人心是肉长的,尤其是女子心思复杂多敏。她现在爱你故而能容你、忍你,可日子长了,难免不会生怨弃你。况且庄小姐容貌性情皆不差,若遇到旁的追求者,说不定立马被拐走。唔......别忘了,梁世子还在一旁虎视眈眈呢。”
“......”
忍了忍,裴荇居凉凉嘲讽:“你光棍二十载,是怎么做到面不改色侃侃而谈的?”
“...........”
沈祎噎死,指了指他,不知道说什么好,最后郁闷地甩袖离去。
淦!
不带这么戳人心窝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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