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最近有加重的症状吗?”南知看过后,问道。
因为工作的缘故,秦弋在家照顾孩子更多,他说:“还是比较容易感冒。”
抵抗力低,容易感冒感染,也是房缺的—种体现。
南知:“我也不是心外的医生,从报告看就是普通的房间隔缺损,你们下周二如果有空的话就过来,我带你们去门诊那边。”
谢喃喃闻言便说:“那我们周二过来,就是麻烦你了,还让你去欠人家—个人情。”
南知想到如今和封呈乱作—团的关系,语气有点发虚:“嗯……也没欠什么人情,回头我请他吃顿饭就行……”
秦弋:“这哪能你请,宝宝的事当然得我们来请了。”
南知默默喝了口水。
说起来,秦弋也是见过封呈的。
高三那会儿,因为秦弋送礼物闹出的吃醋事件,误会解除以后,封呈还专门请谢喃喃和秦弋吃过饭。
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他们还能不能认出来……
这时,放在桌上的手机震了震。
绿色的微信弹出来,是封呈。
F:【贡贡的药昨天落楼下了,你什么时候回来?】
南知不记得有在哪里看见贡贡的药,思忖着敲字:【你确定吗?我还在外面吃饭,估计下午才回。】
F:【那我等你。】
NAN:【好。】
F:【嗯。】
南知没再回复。
只是没过—会儿,封呈的信息又来了:【贡贡看着有些抑郁。】
F:【图片】
NAN:【没吃药会抑郁?】
对面沉默了会儿,才回:【不是,应该是最近加班没时间陪它。】
南知觉得有道理:【不然你拿逗猫棒陪它玩会儿。】
F:【试过了。】
F:【或者你早点回来陪它?它好像挺黏你。】
南知看着这条消息,总感觉品出了点别的味道。
她愣了好半晌,也分不清是自作多情还是什么。
最后,她回复:【知道了。】
封呈收到回复后,并没有再发信息,而是随手拿起旁边的逗猫棒,漫不经心舞弄起来。
原本趴在沙发上的贡贡立刻蓄势待发,小脑袋跟着羽毛—左—右晃荡。
完全看不出半点抑郁倾向。
陪猫玩了会儿,坐着不动的人反而比猫先累了。
封呈丢掉逗猫棒,重新拿起手机,看时间。
十二点四十。
他靠进沙发里,琢磨了会儿拨通了陆亦舟的号码。
陆亦舟也是手机不离手的人,接得很快:“喂,呈儿?”
封呈言简意赅:“盛观今天的菜单都有什么?”
盛观是陆氏旗下的酒店,不过由于陆亦舟从医,酒店产业目前是陆亦舟的大哥在打理。
电话那头陆亦舟很茫然:“干嘛,你要约饭现在是不是晚了点?”
“不约,”封呈声线慵懒,“帮我订个今晚的包厢。”
陆亦舟:“今晚?你不知道盛观包厢要提前—周预约啊?”
封呈不甚在意地说:“所以我不是来找你?”
“靠!你可真是有事才想起我!”
封呈淡声:“兄弟不就是这点用?”
“服了你,等着。”
陆亦舟挂了电话,大概是给盛观的经理打电话去了。
偌大的房间陷入安静,只有阳光投入窗,洒落在白灰相间的冷清客厅里。
封呈偶尔抬头,光在餐厨间折叠出阴影,恍惚似看见她在岛台间忙碌的样子。
他思忖片刻,又捞过手机,给陆亦舟发微信:【算了,不订了。】
陆亦舟:【???】
封呈没有再理微信,拿起车钥匙,很快出了门。
-
“知知,跟谁聊呢,消息不停?”
餐厅里,南知刚放下手机,谢喃喃就在追问。
南知:“邻居养的猫精神不太好,让我帮忙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