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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

梁夜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叫做《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穿越重生,作者“梁夜白”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陈文心康熙,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一朝穿越,她成了参与选秀的秀女,不愁吃不愁穿不愁喝,只不过,没有自由。本以为不争不抢就可以保住性命,谁知队友不给力,一次侍寝过后,她竟就被皇上念念不忘。从此,后宫之中硝烟不断,她也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主角:陈文心康熙   更新:2024-08-14 22: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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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陈文心康熙的现代都市小说《畅销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由网络作家“梁夜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穿越重生,作者“梁夜白”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陈文心康熙,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一朝穿越,她成了参与选秀的秀女,不愁吃不愁穿不愁喝,只不过,没有自由。本以为不争不抢就可以保住性命,谁知队友不给力,一次侍寝过后,她竟就被皇上念念不忘。从此,后宫之中硝烟不断,她也只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畅销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精彩片段


所以她特意准备了两壶牛奶,一壶是冰的,一壶是热的。

果然,皇上说要喝热的。

她一手捧着一个琉璃小碗,一手用银勺把各色圆子都拨了些到碗里。然后用热热的牛奶一冲,最后撒上些葡萄干和蜜豆。

皇上忙道:“不要苹果丁。”

她舀上了些西瓜丁和哈密瓜丁。

皇上尝了以后道好,这圆子味道各异,但混在牛奶里头吃,格外香甜。

皇上每种颜色都尝过后,说还是红色的最好吃。

红色的就是玫瑰圆子。

看来皇上确实是爱吃甜的。

“四阿哥也来尝尝。”

陈文心招呼四阿哥,四阿哥坐在那里练字,早就闻见了这边的香味。

可是皇阿玛没说话,他哪里敢动,只好装作认真的模样继续写。

听见陈文心喊他,四阿哥犹豫地停了笔,鼓着肉呼呼的小包子脸,咬着小嘴唇看向皇上……

陈文心见他想吃又不敢说的表情,母爱泛滥。又怕皇上要继续当严父,只好用眼神暗示皇上……

这一大一小两人的目光都在他身上,可怜兮兮的,叫他无可奈何。

皇上叫四阿哥:“你陈额娘叫你来吃,还不过来。”

四阿哥放下笔,几乎小跑着过来,脸上的肉肉抖啊抖的。

“要先洗手哦。”

陈文心接过小太监捧上来的手帕,在热水盆里沾湿之后拧干,亲自给四阿哥擦手。

四阿哥有些扭捏,最终还是乖乖伸出了手。

温热的毛巾在他肉肉的小手上摩过,手心黝黑的墨迹已经凝固,一时擦不干净。

她耐心地轻轻擦着那一块儿墨迹,生怕把四阿哥的小嫩手擦破皮。

四阿哥看着她那缓慢温柔的动作,只觉得心里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让他很想掉眼泪。

可是皇阿玛不喜欢男孩子掉眼泪,他要忍住,他不能哭。

皇上在一旁默默看着这两人,他看得出陈文心确实很喜欢四阿哥。

抛开什么身份利益不谈,像四阿哥这个年纪,长得粉雕玉琢,像个善财童子似的,谁看着不喜欢?

可是德嫔就不喜欢,佟贵妃也不喜欢。

德嫔是唯恐人说她坏了规矩,不敢和四阿哥亲近。

佟贵妃是掂量四阿哥和二阿哥的分量,把天平倾向了二阿哥。

如果他这两个母亲能有一个,待他有一分真心的好,陈文心给他擦手时,他就不会露出那样的眼神。

那种,仿佛第一次有人待他这么好的眼神。

皇上忽然觉得,自己确实亏欠了这个孩子太多。

“好啦,总算擦干净了。”

皇上让四阿哥坐到她身边,四阿哥脱了鞋爬上炕,端端正正地坐好。

她依样给四阿哥放上了各色圆子,四阿哥表示也要热牛奶。

配料都放好了,她把碗放到四阿哥面前的炕桌上,叮嘱他小心烫。

四阿哥年纪小,不能像皇上一样把碗端在手里吃。他微微俯身,把脑袋凑近琉璃碗,再用银勺子舀着吃。

那勺子几乎是贴着碗壁推上来,然后四阿哥嘴巴凑上去,就着碗沿咬住食物。

小孩子吃东西真是有趣啊!

陈文心看四阿哥吃得那么香,掩嘴无声地大笑。

皇上瞪了她一眼,眼神仿佛在说,为什么朕觉得你喜欢四阿哥超过朕了?

陈文心讨好地笑,满脸写着“哪有,全天下皇上最好最喜欢皇上了欧耶”。

皇上这才放过她。

四阿哥一直埋头吃圆子,哪里注意到这场无声的眼神交锋。

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好容易打发走了这二位,陈文心觉得自己的脸都笑得要僵了。

她不知道,在宜贵人看来,她那浅浅的笑容甚是冷淡。

到了晚间,皇上没有亲自来,却派了小李子来接她去乾清宫用膳。

又要吃那个一道菜不能超过两口的御膳吗……

陈文心觉得那简直就是折磨。

皇上对她一点儿也不好,她宁愿在自己屋里吃孙太监做的“假御膳”!

又是一抬撵轿把她送去乾清宫,下了轿,李德全亲自出来迎接,悄声对陈文心道:

“皇上今儿在南书房,待了整整一日。内廷供奉们出来的时候,一个个脸色都难看得紧。一会儿常在可要小心些伺候。”

内廷供奉,并不是一种实质的官职。指的是所有有资格进入康熙的南书房的大臣,这些大臣里除了文学大家,就是军机大臣。

皇上的紧急军务都在这里商讨,当然,有时也会单纯评议些诗词书画。

这相当于一个内阁机关,是后世雍正的军机处原型。

大臣们脸色难看,那肯定不是谈论诗词书画了。

陈文心听了李德全的叮嘱,硬着头皮点点头,进了皇上用膳的西间。

等了好一会儿,皇上姗姗来迟。见着她倒没有想象中的怒容,而是一脸笑意。

--看来困扰了皇上一日的政务,应该是解决了。

陈文心松了一口气。倘若皇上真的心里憋着什么劲,她可不知道要怎么开解。

“传膳!”

皇上大手一挥,又拉着陈文心的衣袖,凑在她耳边说悄悄话。

只见皇上献宝似的呱唧呱唧一番,陈常在那张脸笑出了花来。

小李子看得愣住了,被他师父李德全狠狠一踢,踢在小腿肚儿上,这才回过神。

李德全也纳闷得很,皇上到底跟陈常在呱唧了什么?

他只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喜欢吃的菜”。

看着皇上那献宝似的表情,他打心眼里不服气。

这陈常在不就是长得漂亮些,皇上竟然待她这么好。那表情,那表情……

李德全想也不敢多想,自己冒出来的这个念头。

他竟然觉得,皇上在讨好这个陈常在……

反了天了还,皇上怎么会讨好一个小小的常在呢!

这顿饭李德全伺候得心不在焉,说是伺候,反正有侍膳太监,他也不过是在旁边站着罢了。

倒是小李子发现了,皇上今儿个用膳,有些不对劲……

不止是皇上,陈常在也很不对劲。

两人好像约好了似的,按着顺序一道菜吃一口。皇上的顺序是从上到下,陈常在是反着的。

侍膳太监似乎也发现了这个规律,两人对视一眼,谁也没敢出声。

皇上想怎么吃就怎么吃,他们当奴才的哪里敢管。

待两个把桌上的菜肴各尝过一半后,齐齐歇了筷子。

李德全这才注意过来,陈常在怎么可能只吃这么一点?这不可能啊。

皇上也吃得比平时少了很多。

皇上用帕子抹了抹嘴,也没接茶来漱口,牵着陈文心往内室走,还不忘回头嘱咐道:

“先别撤下去。”

然后两个人坐在榻边,头碰头地说些什么,还看见陈文心时不时用手比划着什么。

小李子悄悄往里面探头看,他师父站在皇上边儿上,看见小李子偷看瞪了他一眼。

小李子连忙低头垂眼。

不一会儿,李德全出来,面色古怪地对侍膳太监道:

“皇上有旨,把油焖凤尾虾、奶酪鲤鱼、拔丝雪梨糕、片鸭、西湖醋鱼、酒酿圆子……”

李德全一口气报了十个菜名,缓了口气道:

“这些留下,其他的都撤下去吧。”

这就是皇上刚才在她耳边说的主意。他们一人尝一半的菜,把喜欢的都记下来,留着继续吃。

侍膳太监定是不敢阻拦的,除非他们不要命了。

反正祖宗的规矩他们伺候完了,万岁爷也用完膳了,用膳完毕后那些菜万岁爷要怎么处置,那就不归他们管了。

--虽然现在明显是皇上要留着继续吃,只是不想打破老规矩。

皇上真是机智啊。

陈文心觉得,皇上是可拉拢的第二个盟友。

吃货盟友!

小说《妃谋:从秀女到宠妃》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四阿哥惊讶地抬头看着皇上,小嘴张着,一脸不可思议。

皇阿玛最疼爱的是二哥,因为二哥是先皇后留下的嫡子。

这是四阿哥偷听到奴才们说的,他相信这话是真的。因为佟额娘也更偏爱二哥,对他却是淡淡的。

二哥明明已经搬到了阿哥所,佟额娘还要隔三差五派人去送东西。

他就在承乾宫里,佟额娘也不经常见他。

他刚刚听说自己还有一个亲生的额娘时,高兴坏了。

原来佟额娘不是他真的额娘,所以不疼他。

他要去找他亲生的额娘,亲生的额娘一定疼他。

只是年幼的他每次偷偷跑去永和宫,都只会被赶出去。

为了避嫌,德嫔甚至不会派人送他回承乾宫,就让他自己在宫里跑。

有时候跑累了,他就在树底下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有时已经被宫人抱到了他的床上,也有的时候,好像连宫人都忘了他的存在。

没有人来抱他,他就在树下从天亮待到天黑。

那种被全世界遗忘和抛弃的滋味,在他幼小的心中埋下了刺。

可是今天,皇阿玛宣召了他,还要给他开笔,让他在乾清宫习字。

他眼中的皇阿玛,一直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他敬畏皇阿玛,也濡慕皇阿玛。

那个天天做皇帝的人,今天真正要做他的阿玛了。

皇上放下折子,走到陈文心和四阿哥的两张书案中间,示意他们把文房四宝摆放好。

陈文心明明已经摆好了。

可皇上既然这样说了,那肯定是没摆好。

她看不出自己哪里摆放错了,只好转头去看四阿哥。四阿哥盯着自己案上,那套和陈文心一模一样的文房四宝,也是一脸茫然。

两人大眼瞪小眼。

“嗯?”

皇上见二人都不动,发出了一声催促似的声音。

二人移开目光,摆弄起了文房四宝。

说是文房四宝,其实不止笔墨纸砚四样东西。还有一个青花小翁形状的笔洗,里头装着清水。

外有两方长形的镇纸,一方山形的笔架。

陈文心没有写过毛笔字,四阿哥也是刚刚开笔,他们都按照直觉摆放东西。

陈文心自觉应该比四阿哥强一些。

没吃过猪肉,难道还没见过猪跑吗?

“笔洗搁到左边来。宣纸一次只铺一张就成了,怎么一摞都放在面前?”

皇上先看了陈文心的书案,用折扇敲敲她的后脑勺。

陈文心吐吐舌头,看向四阿哥那边。

四阿哥把整摞纸放在书案远远的一角,自己面前只放了一张。

皇上走到他身后,看了他的摆放,没有说什么,又走回了两人之间的位置。

“先开笔,把兼毫在笔洗里泡泡软。”

陈文心二人依言做好,皇上又道:“字要写正,人就首先要坐正。”

她忙抬头挺胸,四阿哥在椅子上挪挪屁股,使劲把自己的小身子摆正。

接着是教他们握笔的姿势。

拇指和食指捏笔,中指要往内钩,无名指和小指又要往外推。

陈文心的右手像被煮熟的鸡爪一样,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偷偷看一眼四阿哥,他的小手捏得似模似样。因为过于认真,额上已经沁出了汗水。

皇上的折扇在她脑后又轻轻一敲,没有说什么话。

她只好收回视线,认真地注意自己的握笔姿势。

皇上从来不用折扇的,今儿这扇子就是特意拿来当教鞭的吧?


而定氏这边,只是自己一个人重复辩解着那几句话,没有一个嫔妃替她求情。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陈文心看定氏这般模样,就知道她平时得罪了多少人。

正当这里局势胶着的时候,只听得外头太监尖利的嗓音,高声通报道:

“皇上驾到!”

这通报的声音从漱芳斋大门外开始,随着宫殿一道道门进来,每一道门都有太监接过继续高声通报,声音听着如浪潮般。

一浪接一浪。

皇上去她那儿的时候,怎么不这样通报呢?

总是悄无声地出现吓她一大跳。

她一直以为这是皇上的恶趣味,今儿听了这一道又一道的通传声,才知道并非如此。

皇上该不会只在她那没人通传吧?

她忽然觉得,以后有必要让小桌子小椅子两人,什么都不干。

一个站在她西配殿门口,一个站在永和宫正殿到西边的影壁处。只要看见皇上来了,让他们俩也像这样波浪似得接连通报。

虽然这浪只有两波。

陈文心放下叉西瓜的小银耙,抹了抹嘴角,准备接驾。

皇上走进来时,众人已经依次在座位边儿上蹲好,齐声道:

“给皇上请安。”

“免礼。”

皇上朝着上首的座位坐定,众人这才起身,也坐到自己的位置上去。

陈文心原本目光低垂,余光瞧见皇上似乎在看她,趁众人不注意,对着皇上顽皮地一眨眼。

皇上见她淘气,嘴角不由地溢出了一丝微笑。

他担心陈文心第一次见这么多宫妃,会错了规矩被罚,或者说话不妨头被人下套。

又怕她性情自由散漫惯了,在这拘束一天无趣,所以特意来看看。

看来,她是玩得挺开心的。

所有人都归了位,除了原本就跪着的定氏。

只不过在皇上进来的时候转向门口的方向,现在又转了回来。

“这是怎么回事?”皇上指着定氏问佟贵妃。

没等佟贵妃回答,定氏抢先喊冤。她的声音又娇弱,又充满无限的悲情:

“皇上,臣妾真的不是有意冒犯贵妃娘娘的,臣妾无知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佟贵妃要杀了她呢。

陈文心自顾自饮了一口茶,觉得定氏这演技真是夸张。

见定氏梨花带雨,一脸委屈,佟贵妃恨恨地咬牙。

她一边暗骂着小狐媚子,一边组织语言对皇上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是如此。”皇上听完只轻描淡写地说了这么一句。

佟贵妃的脸色暗淡了下去。

倘若皇上对此不施惩戒,那她日后在宫里,还有什么权威可言。

“今儿是贵妃的好日子,定常在冒犯佟贵妃,以下犯上。着禁足三个月,扣两个月月银。”

皇上没有降低她的位分,佟贵妃不免有些失望。但这样的惩罚已经不算轻了,她面上的神色稍微缓和了些。

“你也实在是不懂事,这是什么日子,惠妃和德嫔她们,也没有你穿的这样鲜艳!”皇上斥责地上的定氏,皱着眉的模样十分严肃。

定氏被这么一训斥,哭得更加汹涌,对着皇上连连叩头:“臣妾下次不敢了,臣妾原是无知。”

她再抬起头来,面色苍白,额上已经磕破了皮,一丝血迹透了出来。

真是我见犹怜啊。

陈文心抬头看了一眼皇上的神色,他脸上却没有怜惜的样子。

“罢了,小李子,先送定常在回宫。”

皇上似乎有些不忍,又有些不耐烦,大手一挥。


陈文心抬眼一看,这话是小桌子说的。

而小椅子很反常地没有帮腔,只是跪着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小桌子皱着眉,悄悄捅了他一肘子。

她冷声道:“你问问小椅子,他做错了什么事情?”

小椅子连连磕头,口中大呼:“主子开恩!奴才实在不知做错了什么!”

她想过,如果她一提,小椅子就主动招出来,她也许会原谅他。

宫里的太监都不容易,本来就经受了身体的摧残,还要在宫里小心翼翼伺候一辈子。

也许小椅子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才会出卖消息给德嫔吧?

可他至今还在狡辩。

“小桌子,你去搜搜小椅子的东西,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

她不想咄咄逼人地逼小椅子承认,要浪费很多口水。

直接把罪证搜出来就可以了。德嫔买通他,不可能没有给他好处,或许是金银,或许是贵重首饰。

小桌子一溜烟退了出去,没一会儿果然进来,呈上来了一锭银子。

这锭银子又大又完整,看起来至少有十两。

小椅子不可能有这么大一锭银子,他一个月的月银也不过一两罢了。

证据确凿,小椅子已经无从抵赖,他磕头磕得山响,哭着喊着求她。

“奴才鬼迷心窍才做出这等事,求主子开恩,奴才再也不敢了!”

永和宫的大太监乌喜亲自来找他,要打听四阿哥在乾清宫习字的事儿。他哪里能知道四阿哥习字的事儿?

可是乌喜告诉他,陈常在身边白露白霜都是跟去乾清宫伺候的,她们两肯定知道。

又许诺了他如果把这事探听出来,给他银子不说,日后还要提拔他。

他在宫里混了好几年了,还是末等的小太监。好不容易能混到主子近身伺候的差事,看到眼前的富贵,哪里能不心动?

只说乌喜这一宫总管的体面,就令他望尘莫及。

乌喜若是提拔他,叫他有一半的体面,他就此生无憾了。

白露年纪大,嘴巴牢,自然不好撬开。白霜这丫头眼皮子浅,又不聪明,倒是可以利用一番。

他允诺了乌喜,便想办法找白霜套话,把白霜的话传了过去,德嫔娘娘就赏了他老大一块银锭子。

他这才觉得终身有靠,日后飞黄腾达指日可待,谁知这里就被主子知道了。

“除了习字的事儿,你还跟德嫔娘娘说了些什么?”

“再没有了,主子。”小椅子连忙回答,“实在就这一回,主子饶命!”

只要主子不杀他,什么都好说。他正好想被打发出去到德嫔那里,谋个好差事。

陈常在毕竟位分太低,美貌如何?受宠又如何?

皇上玩几天还是会腻的。

哪里比得上德嫔这样的一宫主位,又有儿有女,地位稳固。

他料定陈常在是不会杀他的,这是个菩萨心肠的女子,在后宫里是活不长久的。

真正能在后宫长久的,应该是德嫔这样会使手段争胜的。

“罢了。我这里庙小,也怪不得奴才有异心。”

陈文心疲倦地一挥手,道:“小桌子,把银子还给他吧。”

小椅子或许是个有志向的人,他不想安安稳稳地过日子,想的是更高的地位和权力。

她这里庙小,供不下这尊大佛。

但她也不认为在德嫔那里,小椅子能得到重用。

一个有过背主求荣经历的奴才,还有哪个主子敢重用?

小椅子走了以后,她就只剩下小桌子这一个太监了。按理是应该报了内务府,再补一个奴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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