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盛元烨慕清辞的现代都市小说《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热门作品》,由网络作家“毛团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震撼来袭,此文是作者“毛团团”的精编之作,故事中的主要人物有盛元烨慕清辞,小说中具体讲述了:穿成宫女,我步步谨小慎微,辅佐太后上位后,成了尚宫大人。本想功成名就后,脱去奴籍,拂身而去。没想到却被那禁欲皇帝缠上了,将她囚禁宫中,日日承宠。“万里江山与你共享,白头相守约你一人,我求你留在我身边……”...
《恋爱脑帝王求轻宠!娇娇宫女受不住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钟尚食脸色微变,没想到慕清辞竟然真敢处置她。
她此前给慕清辞使过不少绊子,慕清辞哪一回不是忍气吞声咽下?
她还以为这人是个好拿捏的。现在突然发作,是不打算再忍了?
钟若烟冷哼一声:“慕尚宫,你不会以为单单凭一次失职,就能把我撵下去吧。”
若是有这种想法,未免可笑。
尚食局内噤若寒蝉,这样针锋相对的气氛,连跟在身后的司膳和司食都屏了声息。
慕清辞:“能不能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她一偏头,笑容和善:“钟尚食以下犯上,怠慢宫嫔,违逆背上。扰得六局不宁,上下失序。”
“这般罪名,我是动不了你,太后呢?”
她一剪清水杏眸,漆黑若潭,琼鼻一点,檀唇微启,美得让人呼吸凝滞。
然而此刻她话语里的寒意胜似三秋雪,让周遭的宫人不禁心头发怵。
谁也没想到一件小事,竟然会闹得这么大。
钟尚食怠慢轻视惯慕清辞了,从前慕清辞都是大事化小,咽下这口气。
可如今她竟搬出了太后。
这种宫闱之事,要是闹得太后她老人家出面,必然是不能善了的。
革职是小,丢命是大。
更别提有可能牵连整个尚食局的人。
尚食局里较次一级的女官司膳和司食对视一眼,都掺了笑上来打圆场。
钟尚食一时不察,罪不至此,她们代为赔罪了。
慕清辞全当没听到。
今天这事儿既然已经闹到了明面上,她就不可能轻而易举地揭过去。
若是轻易揭过了,只怕以后整个六尚局都会上行下效,一齐不拿她当回事了。
那她好不容易树立起来的威信,顷刻就荡然无存!
慕清辞不理,司膳和司食也不敢生出不满,毕竟钟尚食敢同她对呛,那是有陛下身边的康副总管做靠山。
她们惹了她,真就是轻轻松松贬为低等宫女了。
可也不能眼见着慕尚宫闹到太后跟前,她们只得调转头去劝钟尚食。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就算是有康公公撑腰,您也不想在太后跟前落了不好的印象不是?
有些话能说出来,有些却是不好当面说的。
钟若烟脸色变了变,咬紧了牙关。
她当然知道两名下属的未尽之言,也当然知道闹到太后跟前,不管怎么说她也讨不了好。
可是,她就是咽不下这口气。
这慕清辞向来忍气吞声,不敢反抗的,今儿突然发作,钟若烟只觉得大失脸面。
当然,不想低头,也有其他一层隐秘的觊觎在。
司膳和司食死活劝不动,两个对峙的人还没怎么,她俩都快急哭了。
慕清辞见钟若烟死不悔改,挑了挑罥烟眉,转身朝着司局门外走去。
像是立马就要告状了。
司膳和司食又是想拦,就听朱墙黄瓦桑树的院门口传来了一道尖细透着神气的嗓音。
“慕尚宫,好大的威风。”
人未至,声先到。
先踏进院门的是两个褐服的小内侍。
康公公随后提摆踏了进来。
见了他,满院人纷纷裣衽下拜。
钟尚食拜完,眉宇间都飞扬了得色,那点愤懑不平的忧惧被抛之脑后,柔声道:“见过康公公。”
她嗓音里的炫耀之意隔着院墙都能听见。
康公公手肘斜倚拂尘,走进内院,
他一身窄袖蓝色飞鱼服,身形端正,面容瘦削,眼神阴冷。
一板一眼地环视院内一圈,给钟尚食递过一个安抚的眼神,最后落到了慕清辞身上,笑意不达颧骨以上。
慕清辞微微拧眉。
康副总管,新皇太子时期就跟在身边的老人,因办事利落妥帖被重用。
在宫廷太监中,地位仅仅低了周总管一头。名副其实的二把手,掌管半个敬事房。
这钟若烟也不知什么时候摇了人过来。
慕清辞品阶略微低他一头,在宫规惯例里却是不分高低的,她见面行礼就算,说话却不需要敬着他。
“康公公事务繁忙,今儿怎么有闲工夫来尚食局了?”
康乃安抱着拂尘,抬皂靴走过来,侧身挡在了钟若烟跟前。
“慕尚宫哪里的话,杂家若是不来看看,我的钟尚食岂不是要被您欺负死了。”
慕清辞挑眉:“康公公哪儿的话,我只不过是照宫规办事罢了。公公掌管敬事房,这点规矩还不知晓?”
康乃安皮笑肉不笑:“不过是底下人稍有懈怠,怎么能全怪到钟尚食身上?”
“就算六尚局以尚宫局为首,可我大周历经六朝,也从没听说过哪朝尚宫如此小题大做,有撤除其他司局尚司的事儿。”
他嗓音低狠:“慕尚局的手伸得是不是太长了点?”
慕清辞眉目冷淡:“前朝尚宫没做过,我便不能做么?”
“何况我奉太后之命以尚宫之职掌管六局,底下人不听话,我如何管得过来?这不得赶紧去请教太后她老人家么?”
康公公低嗤一声:“杂家自是敬重太后的。只是咱们在宫里做事,说到底都是围着陛下转的,这等升降之事,依我看,不如交由陛下来定夺更能服众。”
“慕尚宫,你说是不是啊?”
慕清辞面色阴了下来。
狗皇帝本就对她不喜,出了这档事能站她就怪了。
更何况她躲他还来不及,犯得着往上去凑?
这阉狗摆明了不怀好心。
慕清辞定了定神,道:“本尚宫的职责是太后娘娘安排的,管辖范围中出了这等怠慢之事,我难辞其咎,具体事宜,还是交由太后定夺为好。”
慕清辞不上套,也是康乃安意料中事。
他冷哼一声:“尚宫自是有太后做靠山,可杂家也不是在陛下跟前吃干饭的。尚宫不想轻了,杂家也不惧。”
这事谈不拢了,慕清辞点了下头,转身逶迤离去。
满院子的尚食局众人都被两人的对话吓得不敢吱声,只恨不得割了自己的耳朵听不见只言片语。
这会儿好不容易送走位凶神,可剩下这位又哪能是好惹的?
康公公阴冷的眼扫过一院宫婢,把她们看得纷纷低头含胸。
事情到底还是没解决,钟若烟心怀忧虑地拉了康乃安的手,皎好的脸上溢了点水波。
康公公到底是疼惜这个多年对食的,牵了钟若烟的手出了院子。
尚食局外走廊搭有凉棚,里面堆满了杂物酒桶,遮蔽视野,两人走到里面停了步。
钟若烟先时还有几分端着,这会儿四下里无人,她将首埋进了康乃安胸口。
“安郎,你可要帮我。”
女人娇声哭泣着,让康乃安心疼不已,连忙拍抚哄着她。
康乃安是个断了根的人,世间女子都瞧不起没根的男子,多年来唯有钟若烟实心待他。
他不能人道,自然得在其他方面做到最好。
“放心,我定会找到陛下跟前为你分辨清楚。”康公公掷地有声道。
钟若烟得了保证,安定下来。
“让那个女人成天压在我头上,真是哪哪儿都不顺遂。”钟若烟哼声。
康乃安知她不甘心尚宫之位被夺,思量一番,郑重其事拉着她絮语。
“我看这事未见得不是一件机遇,她找太后,咱们就找陛下。届时陛下指定听我的。”
“倘若陛下发威想惩处这人,我再在一旁多多言语描摹几句,没准儿她的尚宫之位就会被摘下来。”
“届时,你还怕上不去么?”
钟若烟听得眼睛发亮:“这当真可行?”
康公公笑了声:“行不行的,试试不就知道了?”
两人商讨完毕,康公公一人先去了养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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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说什么,只是对接下来要面对的人更加不安了。
进了内殿,左转就是御书房。
殿中香烟袅袅,是熟悉的味道。
龙案旁有个蓝服内侍在磨墨,低眉顺目。
盛元烨将狼毫笔搁进山形笔架内,淡淡扫她—眼,倒也看不清什么情绪。
慕清辞照规矩行了—礼,将托盘呈上去:“这是春末赶制的夏季常服,陛下请看。”
盛元烨没如她料想的那般挑刺,竟然就这么瞧了眼道:“嗯,用料绣工都不错,放衣橱里吧。”
慕清辞小小松了口气。
她原以为狗皇帝就是故意寻她来找茬的呢。
虽然不知他究竟抽什么风,但这样挺好。
慕清辞摸到养心殿里间,寻到衣橱处放了衣裳,便出来行礼打算退下。
盛元烨道:“慢着。”
慕清辞停住脚步。
盛元烨隔着袅袅烟雾看着她:“过来,替朕研墨。”
慕清辞没动。
正办着磨墨差事的邹公公抬了脸,茫然。
陛下叫慕尚宫来研墨?
磨盘里那细细的研磨声停了下来。
—室安静中,盛元烨眉心微蹙:“使唤不动你了?”
慕清辞这才开口:“奴婢不是陛下的贴身宫婢。”
言下之意是,这种侍奉之事不归她管。
盛元烨磨牙冷笑,提醒她:“你自己上次说的,谁是你的主子?”
慕清辞后脊背僵硬。
她想起了上—次在这间御书房内发生的事,说过的话。
还记得男人侵略性强到无法忽视的气息逼近身体的感觉。
还有那只垫在她腰间,护住她的手。
不能细想。
慕清辞脸颊有些烧红,埋低了头。
“是,陛下。”
盛元烨哼笑—声,颇为得意:“知道就好,还不过来?”
慕清辞微微咬了下唇,摆脱不得,只能上前。
邹公公见状,识趣地让开位置,躬身退至—边。
盛元烨看也不看:“都下去。”
自然指的是守在殿内的内侍们。
—溜人都退下后,慕清辞只觉得殿内那股子龙涎香的气味都烧到后背来了。
明亮宽敞的御书房内,空气紧逼得吓人。
尤其是隔着半个桌案,他大马金刀坐在旁侧的情形下。
慕清辞感觉手心冒着汗,虚虚地握过那根太监刚研磨的墨块。
盛元烨道:“换—根研。”
慕清辞诧异。
这还有什么忌讳么?
太监研磨过的墨块外人不能研?
慕清辞闹不明白,还是听话从旁侧多宝格里取出新的长条墨块来研。
新的墨块干净清爽,的确比方才外人用过的要舒服。
只是盛元烨这人总在无形中散发摄人的气场,叫慕清辞放松不下来。
手里的墨块磨着磨着,汗液就浸渍在上头了。
她心神不宁,手掌发虚。
研墨得用力,力道不够,墨水就出得不多,盛元烨再提笔蘸墨的时候,发现磨盘里干涸—片。
凤目斜她—眼,浸着调笑:“研磨都研不明白,太后是怎么瞧上你的。”
慕清辞腿抖了抖,站稳,面不改色。
“奴婢笨拙,不堪使用,只能陪伴太后身侧,耍嘴逗乐。”
盛元烨被她的厚颜无耻逗乐了:“太后身边谁来耍嘴逗乐不行,偏用得上你?你的本事,放在这上头,岂不是浪费了?”
慕清辞:“陛下所言,奴婢不明白。”
盛元烨道:“你就在朕面前装孙子,前朝后宫那几朵名姝被你霍霍得死的死,伤的伤,你瞧着倒好似没有—点心里不安呐。”
慕清辞不动如钟:“陛下此言,奴婢更不明白了。”
她是打定了主意死活不认。
程韵放下了碗筷,两只纤薄葱白的手在桌子底下揪紧帕子。
程韵进门,他新封的程贵人就带着一溜宫婢给他行礼,低着脑袋,动作有些僵硬。
程韵没在意,他大步走到八仙桌前坐下,道了声:“都免礼。”
程韵起身,抬起脸,微微咬住下唇。
封位份一个多月,皇帝从未宣过她侍寝,她只以为皇帝忘了她这个人。
可如今,他来是为了什么呢?
程韵扫了眼饭食:“瞧着味道不错,怎么不多吃点。”
周德忠老练地吩咐婢女给圣上备碗筷。
落了后妃宫里,怎么也得象征性吃点。
程韵捏了筷子,扫了站得离饭桌远远的程韵,哂笑了声:“过来,一起吃。”
程韵无法,只得在原来的位置坐下。
好在程韵坐的位置本就离她的远,她也没生出不自在。
说起来,今日圣上也算是帮了她和辞儿,她理应生出几分感激之情的。
可要让她和这个男人尽嫔妃的义务,程韵心里过不去这个坎儿。
她心中上下打鼓,猜测着皇帝的意图。
程韵夹了几片最朴素的荠菜放碗里嚼用,自在地瞥她一眼:“你同慕尚宫关系不错。”
贵人用饭讲究食不言寝不语,皇帝和沙场上的兵痞子混过来的,没那么多讲究。
除却通身自带的威严贵气,自在放诞的言行倒叫人轻松。
程韵意外抬眼,见程韵一双鹰隼般犀利的眸子毫不避讳地打量她,神情散漫悠闲。
她赶忙低下脖颈,谨慎回话:“是,辞——慕尚宫自幼与妾身相识,情谊深厚。”
程韵淡淡嗯了声:“她对你是情深意重,甚至为了你求到了太后跟前。”
程韵愕然,捏着帕子的手掌都是一松。
“陛下此言何意?”
程韵意外看她一眼:“你不知道?”
程韵心乱如麻:“她没同妾身提起。”
原来,原来辞儿竟为了她的事去求了太后么?
她只觉得心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只温暖的火炉,将胸膛烤得炙热,那张带着紧张的面容松动了些,唇边带笑:
“她自小要强,人又聪慧,从前常常挂在嘴边的是要带我和她母亲堂堂正正离开皇宫。”
“我初时只当她是少年心性,单纯赤忱,算不得数。可到后头,她却是真的一步步的在实现她的诺言。”
这样的辞儿,优秀到令人心动。
程韵嗓音温和,宛如春波吹动柳叶,在人心间细细勾勒。
程韵安静认真的听着,眉眼间的英桀之气散了少许,顺着她温柔的话音描摹程韵的模样。
那样柔弱可人的女子,却是这样一副认真执着,至情至性的性子。
同他此前对她心机深重、不择手段的形象太不相衬。
他还记得她在先皇后宫里搅弄的那些风云。
去岁先帝还没驾崩,太子无德被废,六个皇子各有千秋,夺嫡纷争激烈。他从战场被召回,卷入了这场浩浩风波之中。
原是不受宠的皇子,先帝一开始的目光也没放在他身上。直到六位皇子死的死伤的伤,先帝才渐渐注意到一直默不吭声在办实事的他。
这其中,有他急流勇退,藏锋敛彩的功劳,却也有后宫的一份助力。
他这位一直默默无闻的生母不知何时开了窍,在先帝病危,杂虑繁多之时引起了先帝的注意,之后便颇为受宠,一路晋升。
当年诞下皇子都只是个常在,短短半年之内,升至妃位,风光无两。
她相貌在千娇百媚的后宫妃嫔中算不得出彩,却是凭借着可心二字,将深恨于为了利益兄弟阋墙,后妃相争的皇帝牢牢掌控。
以不争为争。
这般深刻绝顶的领悟,不可能是他那个大字未识的生母能想出的。
后来宫中五位得宠妃嫔,要么是设计陷害当今太后杜菀菀被揭发,要么是误服了加了蜜的苦杏仁汁,要么是粘了过敏的花粉,娇容被毁。
贬位的贬位,失宠的失宠,死的死,伤的伤。
后宫百花盛发的奇景消失了,唯有杜菀菀一支并不那么出众,却足够可人心的野草争得了最后的凤位。
这其中,他查到了,全是她的手笔。
这女人,看似娇弱可怜,如无依花草。
实则内心歹毒,害人手段干净利落到丝毫不留把柄,是个极端厉害的狠角。
程韵是想登上皇位,但那不是因为贪图权势荣华。
太子无德,其余六位兄长又是什么好东西?
他们追逐的、争抢的,全是自己的私心私利,何曾为大周数亿苦苦煎熬在土地上的生民百姓想过?
又何曾向边疆浴血奋战沙场,还要忍受来自朝廷背刺而寒心的将士们看过一眼?
程韵不容许大周被这群名为天潢贵胄的蛀虫鲸吞蚕食,肆意妄为。
所以他要登上那个位置。
但,他也是要堂堂正正的,登上那万人之上的宝座。
尽管会更困难,尽管需要更多的时间,尽管需要行非常之手段。
他也不需要程韵那靠着阴险诡诈得来的助力。
程韵拈着筷子,筷身靠着他粗硬的指节,他的瞳孔眼神一点点的沉下去。
心里莫名升起的几分好感,也被这不光彩的回忆冲散了。
他搁筷,起身,淡淡道:“贵人好好照顾自己的身子,你既已成为妃嫔,朕就不会放你出宫。”
“可朕也做不来那强求的事,你既不愿,以后安生待在后宫便是,吃穿宫里不会短了你的,若有,只管禀报给周德忠。”
程韵怔怔地看着他,不知为什么,他的语气突然变得过分冷淡。可他话里的意思,叫她失落之余,又怀了几分庆幸。
她不会被放出宫,他也不会强迫她行妃嫔的职责。
如此各自安好,就这么浑浑噩噩度过此生,也并非是一桩坏事。
皇帝能有这番态度已然是意外之喜了,再多的,她也不敢去奢求。
程韵起身恭敬行礼:“谢过陛下。”
这次,是怀了感激的。
皇帝是正人君子,倘若那时候她勇敢提出拒绝,没准儿事情不会发展成现在这般。
圣上也不会怪罪她。
到底是她太过懦弱无能。
程韵深深闭了眼,将悲痛与自厌掩埋。
***
程韵等脖颈上的勒痕完全消失后,才敢出门。
耽误公事也罢了,她实在不想把伤疤摆在外头让人嘲笑。
这几日里她夜夜好似都能听到外面穿出来的笑声。
这满宫里近来最大的笑料恐怕就是她的那一吊。
程韵携着一张郁闷阴沉的脸上值。
卯时一刻,滴漏在六尚局正殿里嗒嗒作响,她几日未出门,六尚局上下女官宫女们都按时到了殿内候着。
程韵照旧训完话,问了些六局近来事务情况。
她不在时,向太后呈递账册的职务都是由尚宫局下的汤司言代为处理的。
程韵看重她的能力,也没什么不放心的。
账册翻看对应一通便了了。
只是翻看账册的时候,她总感觉满殿的女官女史都在看她的脖颈处,看得她脖颈皮肉一阵阵地发热。
程韵就算把城墙拿来糊脸,也挡不住这么多窥看的视线,甚至于她还听到了一两声细碎的偷笑。
程韵:“……”
她猛地一摔账册。
气饱了,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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