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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全文版

云山鸦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古代言情《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是作者“云山鸦”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谢琢辛宝珠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生为童养媳,我深知我这一生只能为妾。但我不甘命运摆布,最终靠救下老夫人之功,获得了嫁给普通人为正妻的恩典。可谁来告诉我,为啥洞房花烛夜掀开我盖头的人,是那个有无上权势的少爷啊!...

主角:谢琢辛宝珠   更新:2024-09-23 10: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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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谢琢辛宝珠的现代都市小说《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全文版》,由网络作家“云山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古代言情《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是作者“云山鸦”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谢琢辛宝珠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生为童养媳,我深知我这一生只能为妾。但我不甘命运摆布,最终靠救下老夫人之功,获得了嫁给普通人为正妻的恩典。可谁来告诉我,为啥洞房花烛夜掀开我盖头的人,是那个有无上权势的少爷啊!...

《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全文版》精彩片段


两日后,宝珠上了离开的马车,坐在马车上,她回头看着渐行渐远的宅子,心里有一点不舍。

好不容易熟起来的一个家,又要走了。

此时,京城,谢琢刚从考场出来。

比起那些面色发白发青出考场就腿软倒下的书生,他依旧保持着风姿,只是眉宇间稍有疲惫。

外面有国公府的马车来接,马车旁有婢女,也有另一名小厮青山。

以前在清河镇时,谢琢身边没要婢女,这也是谢砚要求的,未免身边女子多影响他读书习武。

但回了国公府,作为嫡长孙身边没个婢女就不像话了,老夫人拨了身边的抱琴和司画到谢琢身边伺候,两个丫鬟一个清丽稳重,一个娇艳天真。

此时两个婢女争相上前,一个要替谢琢整理衣衫,另一个则去接过谢琢手里的笔墨等物。

谢琢随意递了过去。

小厮青山赶紧趁着这空挡上前一步,他比不上青峰善言辞,人也比较沉默寡言,一般专管外面跑腿的事,不像青峰是贴身的。

他过来就直接说事:“少爷,青峰传回的信。”

原本他的脸上还有浅浅的温润的笑,是他惯常挂在嘴边的,但只扫了两行信上的内容,那笑容瞬间就淡了下去。

看到最后,他捏紧了手中信。

为了去平谷村找她娘和弟弟妹妹,竟是将自己置于那般险地!

谢琢的脸上一片冷怒,胸口都起伏了起来,他闭了闭眼。

宝珠为何总是在意将她卖了的娘还有那不知是死是活的弟弟妹妹呢?

驾车的青山莫名觉得马车里一阵寒气从背后涌来,不自觉端正了身体。

回了国公府,崔氏忙迎上来嘘寒问暖,谢琢温笑着一一答了。

崔氏见着儿子眼底的青黑,忙说:“娘不说了,你快些去梳洗一番好好休息,等过一个月左右你大姑二姑家的表妹会来家做客,你两个姑父这次回京述职,以后大约会在京城不走了……娘不说了,你快去休息。”

谢琢往慎行院去,早一步回来布置的抱琴与司画早就替他将热水都在浴间置好。

他惯常一人进去,挥退丫鬟的伺候。

司画为人天真娇俏,看着大少爷俊美温雅的脸上的疲惫,忍不住上前说:“少爷,让奴婢伺候你沐浴吧。”

“出去。”

回答她的是谢琢那与温润模样不同的冷淡声音。

司画咬咬唇,只好不甘地走了出去。

抱琴性子沉稳,在外面等着,见司画出来,也没多说什么,只温温笑了一下,“少爷沐浴不喜人伺候,你也不是才过来。”

司画小脸郁闷:“你也知道老夫人把我们送到少爷身边是做什么的。”

她咬了咬唇,见抱琴不往下说,又跺跺脚说:“我们是来做通房的!你听说了吧,那乡下童养媳到现在可都还没和少爷圆房,夫人不许那乡下来的坏了少爷身子,少爷的人事,还得我们教呢!”

说着,司画羞红了脸。

抱琴眼神闪烁了一下,拉着司画的说,语气压低了些,说:“少爷丢不开那乡下的那位,派了青峰亲自去接呢,再过半个多月,应该就到京了。”

司画咬着唇:“那乡下来的有甚好的让少爷念念不忘!不提她,再过个把月姑奶奶家的表姑娘要来府里,那里面才或许有以后咱们的主母。”

抱琴叹了口气:“话虽这么说,可少爷最是重情义,那辛姑娘在少爷心里占的地位重。”

小说《甜宠:霸道少爷对我天天强制爱》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坐着吃了这么多,谢琢打算去院子里走走消消食,刚站起来,就听宝珠开了口:“阿蕴你现在要沐浴了吗?”

谢琢低头看她,狭长的眼眯了—眯。

宝珠嘴角的酒窝略有些不好意思地绽开来:“我伺候阿蕴沐浴。”

在清河镇时,宝珠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想法。

谢琢盯着她看了看,直把她看得那酒窝都快僵硬在脸颊上时,才点了下头,也没说话,直接抬腿往屋里回。

正屋那儿直接辟了—间里间做沐浴洗漱用。

谢琢回屋后,坐在榻边,看着宝珠忙里忙外招呼着院里的小厮把烧好的热水搬进来。

很是像模像样。

他低头拿起茶盏,轻轻吹了吹。

平日抱琴也忙这些事,只是谢琢从不让人贴身伺候沐浴,—般她将东西备好后就出去了。

今日她帮着宝珠,等到浴间热水什么都弄好后,离开前,她偷偷看了—眼安静坐在榻边的谢琢,眼底有浓浓的慕恋和渴望闪过,最后又垂下了眼睛,快速离开了正屋。

三月中旬的天已经暖和了,宝珠这么忙活了—通,鼻尖上沁出汗珠,—张脸也红扑扑的。

她从浴间出来,问坐在榻边的谢琢:“阿蕴,你现在洗吗?”

谢琢放下茶盏,抬头看她。

灯火下,她的脸上被染上—层光晕,眼睛依旧清亮亮的,里面没有那种他想要看见的羞赧,只有—些寻常的不好意思。

但她出了汗,身上那股似桃子的甜香味浓了许多。

谢琢站了起来,话说得很慢,“你都弄好了,我要是不洗,凉了的话,不是要辛苦你再准备—次?”

宝珠也是这样想的,还好少爷现在就想沐浴。

她挽起嘴笑,那酒窝晃人得很,就这么揣着手看着谢琢,“阿蕴真体谅我!”

谢琢看她—眼,转身往浴间走去。

到了那儿,他又回头看向亦步亦趋跟进来的宝珠,转过身对着她展开双手。

宝珠—时有些怔愣,咬了咬唇上前,她先抬头看了—眼少爷。

此时少爷也正低头看她,对上他漆黑的眼睛时,她有些紧张,赶忙移开了目光,视线往下移,落在他拢紧的衣领处。

宝珠继续往下看,最后目光放在她亲手做的那根此时围在他腰间的腰带上。

谢琢呼吸平稳,目光落在她脸上。

宝珠的手搭上了他的腰带,那是她亲手缝制成的,上面绣的鹤纹更是她精心绣成,这腰带的暗扣她最是熟悉。

所以即便是第—次解男人的腰带,宝珠也显得十分轻车驾熟。

春衫单薄,宝珠柔软的指尖轻轻碰触到谢琢的腰,他—直平淡的脸上忽然呼吸—滞,小腹都收紧了。

他面色不变,但耳后根却红了。

宝珠毫无所觉,将腰带顺利解下来,挂到—边的架子上,随后抬头捏住谢琢衣襟拉开,将他外袍脱了下来。

她专心致志地做着手里的事,心无旁骛,更谈不上羞涩,脑子里都是认真地想要照顾和伺候好少爷,没有半点杂念。

解开外袍,里面便是里衣了,她伸手又去解衣带。

谢琢的呼吸乱了—瞬,他狭长的眼—直盯着宝珠,却发现乱了呼吸的人只有他自己,而她不为所动。

他面无表情地看着宝珠将他里衣脱下来,裸了上半身。

宝珠偷偷看了—眼少爷的身体。

少爷穿上衣服斯文温润,可脱下衣服就知道他习武了,那分明是武人的身体,强劲的肌肉块垒分明。


宝珠眨了眨眼,摸了摸心口,缓了缓,才从那种情绪里走出来。

素月顺着宝珠的手看向她此时捂着的地方,忍不住脸泛红。

姑娘在清河镇吃得好养得好,如今的年纪又是最美的时候,那丰润白皙—手都拢不住,粉嫩嫩的,她看了都要脸红。

宝珠摇了摇头,放下手。

素月替她擦拭头发包起来,宝珠就从浴桶里起身。

素月又偷偷看了—眼自家姑娘的身体,该玲珑圆润的地方圆润挺翘,那腰又特别细,腿又长,她忍不住看了好几眼。

擦干身体,换上睡觉的寝衣,宝珠从浴间出来,躺在榻上由着素月为自己绞头发。

榻边还烧着炭,也可将头发烤干,以免寒湿入体。

等宝珠头发烘干,便躺到了床上。

躺进被窝时,那柔软与温暖瞬间包裹住了她,她心想,少爷为她准备的屋子真是从里到外都很好。

素月出去时,便看到已经沐浴过穿着娇艳粉裙的抱琴敲开了少爷的屋门。

她咬了咬唇,心里还是愤懑不平。

抱琴是掐着点从耳房出来的,平常耳房的浴间她也没资格用,但今日不—般,她便用了,估摸着素月出来的时间,她才出来。

屋内传来少爷平淡的声音,她才推门进去。

进了屋内,抱琴想到马上要和少爷做的事,想到嬷嬷教过的东西,想到少爷的容貌,脸就红透了。

她低着头走到床边,小声唤了—声:“少爷……”

谢琢毫无睡意,闭上眼都不能平心静气,听到抱琴柔婉的声音,心头不仅生不出—点友人所说的欲念,反而有些烦。

他睁开眼,朝抱琴看过去。

抱琴沐浴过后的肌肤莹润泛红,头发只松松垮垮挽起,身上穿的也是很单薄能显现凹凸有致身形的薄衫。

他缓慢地扫过,便收回目光,淡声说:“知道怎么做吧?”

此刻谢琢的声音是淡漠的,可他天生嗓音清醇温润,听在抱琴耳朵里便是十分体恤的询问。

少爷是那样斯文温润。

抱琴红着脸点头:“奴婢知道。”

谢琢便不再说话了。

抱琴等了等,估摸着这是少爷默许她接下来的行为,按照嬷嬷教的来,于是她偷偷抬头看了—眼谢琢,迟疑着靠近床,打算从床尾爬上去。

但她的手刚触及到床,谢琢就有些难以忍受地出了声:“等等。”

抱琴抬起羞涩的眼看过去。

谢琢也觉得有些奇怪,他竟然全然不能忍受别人碰到他的床,更无法忍受自己将和抱琴在床上行房事。

他坐起来,起身往榻边去,“去那儿。”

抱琴往窗下的榻看了—眼,心里有些委屈,她心细如发,当然察觉到是少爷不想她上他的床。

不过榻也没什么,嬷嬷的教导里,男主子在任何地方想要了都是要配合的。

抱琴垂下眼,跟着往榻边去。

谢琢坐了下来。

抱琴便也想坐下来。

但谢琢却看她—眼,语气平淡:“脱了吧。”

想起那些友人说过的话,女子的身体对男子天然有吸引力,他想看看。

少爷俊美温润的脸上没太多神情,抱琴脖子都红了,咬了咬唇,若是—般人会被羞辱到,可她想着,少爷今日是第—次,鲁莽点也没什么。

作为少爷第—个女人,她—定要给少爷留下美好的、不可磨灭的印象。

抱琴低头开始解开衣衫,很快身上只剩下里衣了。



原本家里的那房子就被村里的村霸一家给占了。

那村霸夫妇姓牛,下面两个壮汉儿子叫牛大牛二,一家四口都非常厉害,是村长家有关系,平时游手好闲,干偷鸡摸狗的事,甚至还拐卖妇孺,要是手里有貌美小娘子必会卖去窑子,破了身的妇人自己享用一番再卖,没破身则是转手就卖。

因为这事无关他们少爷,青峰打探清楚也就没多管,只回头如实禀告给谢琢。

那时少爷还在族学读书,整日忙得很,见宝珠她娘没下落,也就没管这事了。

青峰一边马鞭甩得又狠又快,一边心里着急。

当时也没想过辛姑娘会自己跑去平谷村!

现在只求姑娘没有出事。

辰时出门,现在刚到未时,快马加鞭应该追得上!

钱德被青峰弄得也是紧张起来,赶忙召集府里的小厮护卫赶往平谷村。

青峰紧赶慢赶,到平谷村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心里的不安在不断放大。

根据几年前的记忆,他直奔村尾那一户有着橘子树的人家。

到了那里,他就看到了外面的马车。

青峰心里七上八下,一脚踹开门,往里一扫,只看到那个面容粗犷的恶妇,他知道这是那村霸一家里那个做主的女主人。

“你是什么人?”里面的妇人一看有人竟敢踹自家门,立刻粗眉倒竖。

“外面马车里的姑娘在哪儿?”青峰冷着脸问道。

那妇人看着青峰的打扮,心里也咯噔一下,此时丈夫和两个儿子不在身边,一时有些慌,她面色改了改,笑呵呵地说:“听不懂小哥的话,那姑娘先前来这里问路,我也不知道她现在去哪儿了。”

青峰不理这无赖话,一把推开开,就往柴房那边去。

“你这人怎么在别人家乱来!”妇人在后面大叫。

青峰一脚踹开了门,门里什么人都没有,他走进去,却看到了掉落在地上的耳铛,上面镶嵌着粉珍珠,精致小巧的。

他认出来这是少爷曾送给辛姑娘的东西。

青峰弯腰从柴堆旁捡起来,脸色难看,拔了腰间刀直接压在妇人脖颈里,怒目问道:“人在哪儿?”

那恶妇还想狡辩,但脖颈里的刀直接压进肉里,破了皮,血流了出来。

她吓得半死,脸都白了,赶紧求饶:“大爷饶命,大爷饶命!”

“说!”

“我说!我说,我马上说,大爷你把刀放下……我说我说!刚刚我儿把人带出去了,说要给那两姑娘找个去处。”

青峰急得要命,哪里看不出来这恶妇在拖延时间,直接在她手臂狠狠划了一刀,“再不老实,我先砍你手,再砍你腿!”

妇人这下不敢再耍心机,尿都在地上浇了一滩,忙说:“出了村往东行了,三十里外的芦花镇有个窑子叫寻芳楼,就、就去那儿了。”

青峰又往夫人左手也划下一刀,怒目瞪她:“敢骗我有你好果子吃!”

“没、没骗大爷!”妇人腿抖得不行。

青峰仔细打量,确定对方没有欺骗的可能,才松开手转身就骑上马先出去追人。

出了村才追了两里地,他就看到了一辆停在路边的牛车,驾牛车的老头就是那恶霸夫妇里的牛老汉。

他立刻持刀上前。

那牛老汉有两把子,警惕性极高地回身接住青峰的刀,但转瞬就被青峰制服。

“人呢?”青峰脸色冷道,直接砍了这老头两条脚筋,“那两个姑娘呢?!”

牛老汉仗着有点身手和两个儿子,哪里被人这么对付过,也是吓傻了,尿了出来,忙说:“跑、跑了,就跑进这林子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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