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楚惜苒司屿的现代都市小说《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完整文本阅读》,由网络作家“竹十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楚惜苒司屿是《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竹十七”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重生宅斗虐渣打脸权臣宠妻】沈琼芝为孙府含辛茹苦付出牺牲一生,最后却是为他人做嫁衣。本以为和丈夫伉俪情深,却没想到,不能人道是他的谎言,她白白守了一辈子活寡。视如己出亲手带大的的养子,翅膀硬了后一脚踹开她,让自己亲娘翻身做主,对她百般羞辱。掏心掏肺对待的婆家人,故意瞒着她一辈子,让她不得善终。重活一世,沈琼芝要手撕渣人,富贵泼天,断情绝恋,享受快意潇洒人生。可没想到,这辈子还是碰见了无法自拔的那个他。沈琼芝:“你有倾城之色,我有万贯家财,你可愿入赘于我?”裴玉朝勾唇:“好。”其他...
《夫君宠妾灭妻,我转头嫁权臣完整文本阅读》精彩片段
听到是这个要求,楚惜苒松了一口气。
“我当是什么,既然对方肯出双倍价格,那便是诚心想买的,改日去鹤冢再取一颗出来卖给他便是了。”
秦管事答应了,不过,他还有一个疑问:“可是夜明珠一事,只有我和太太知道实在数目,对外我都说只有一颗,那位大人是怎么知道还有别的呢?”
楚惜苒微微一笑:“龙生九子,一名为鼍,腹内生夜明珠。成年鼍生得巨大,寻常人见到就是一个死;小鼍珠子数目也只有成年鼍的一半,因外表和海龟相近容易弄混。那位贵人,想必是认得鼍珠的。”
秦管事大为赞叹:“还得是太太,博览群书,鸿运当头!”
楚惜苒被他夸得有点不好意思。其实,这个也是上辈子吃亏后才从对手那里学到的一个知识,并非她一开始就知道。
不过,秦管事要夸,那就让他夸吧。带头之人的形象越高大,下头做事的人才越有劲。
秦管事才要告退,楚惜苒忽然想起另一件事,叫住了他。
“你可知咱们京城有哪些姓裴的大户人家?尤其是家中有一个貌美少爷,去过梅若寺的。”
虽然那日之人穿着朴素,车马也很低调,可楚惜苒一眼看出那些下人并非普通家丁,而是有功夫在身的练家子。
财力足够请这样的人护卫,并且还不止一个,可见不是寻常小可人家。
并且,能够去梅若寺后面厢房的都是豪客香主,少说也得捐个几千两香火银钱。
秦管事摸着下巴想了想,问:“不知那位公子约莫多少岁数?”
楚惜苒回想了一会儿,不太确定道:“看起来像是有双十之数。”
秦管事低头思索了一回,忽然一击掌:“莫非是大理寺左少卿家的清朗少爷?那可是沈家的亲戚呀。”
楚惜苒眼睛一亮:“亲戚?”
秦管事点头:“这个年纪姓裴,长得好,又常往梅若寺去的,除了他家的公子裴清朗再没别人了。太太您忘了,当年沈家的老姑奶奶嫁的正是他们家,说起来您还要喊这位公子一声表哥哩。”
被秦管事这么一提醒,楚惜苒想起来了。
的确,当年沈家老一辈排行第三的庶女嫁给了一位姓裴的穷秀才,自带丰厚嫁妆和宅邸奴仆,羡慕煞了不少穷酸。
沈家不是傻子,倒贴银钱嫁女儿为的就是押这一注宝,希望通过女婿的高中,提高家族的整体地位,为将来儿孙铺路。
只可惜那位老太爷多年不中举,嫁过去的沈家女也被其他姐妹嘲笑,说押错了宝。
不过谁也没料到,上头不开花,下头反结瓜。他们的后辈都很有出息,其中最厉害的便是小儿子,一路科举上去,为官谨慎小心一再升任,如今官至大理寺左少卿,威风赫赫。
原先瞧不起看笑话的,如今都急忙改换笑脸想尽办法去套近乎,只可惜烧香太晚,面子情意早就淡了。左少卿府的人和沈家来往很少,属于比较疏远的关系。
说起来,小时候楚惜苒曾凑巧见过这个表哥一面。
那会儿他还是个圆墩墩的小胖子,手里拿着鸡腿啃,没想到长大后竟然出落得如此绝色。
楚惜苒沉吟的时候,秦管事问:“太太可是想重新攀亲?如今二老爷在京中名声上佳,来往的也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那家人想必不敢瞧轻了太太。”
楚惜苒摇摇头:“暂时不用。你先去把夜明珠的事办了,如果可以的话,尽量结交上那些贵人,说以后有什么好东西先留给他们。”
“是,太太。”
秦管事离开后,楚惜苒坐在摇椅中轻轻摇晃着,看似在闭目小憩,实则心底在飞快盘算着。
裴清朗......
这个远房表哥的后来的结局,她记得很清楚,只能用一个凄惨来形容。
身为家中独子,受尽宠爱呵护,养成了不知艰险的个性,读书应酬都不行,只喜欢斗蝈蝈玩。
他的身体不好,出了名的病秧子,又被算命的说克妻,娶不到门当户对人家的女儿。
裴家耽搁了好几年,见他年龄实在大了拖不得了,只能降低要求,为他娶了一个小户人家的漂亮女子。
左少卿夫妇相继过世后,本以为他们可以守着祖辈留下的财产,过普通的富贵生活。
谁也没想到,这女子给他下了慢性毒药,过门不到三年裴清朗逐渐不能自理,女子便大胆伙同情夫把裴府值钱之物席卷一空,不知所踪。
就这样,裴清朗从贵公子变得贫困潦倒,最终在破屋里毒发身亡,令人唏嘘。
楚惜苒的心里忽然冒出了一个极为大胆的计划。
将来,她肯定是要离开这孙府的。
可这个世道,女子若不寻一个夫家做挡箭牌,很容易被觊觎和攻击。
尤其是手里有钱的女子,那更是一块肥肉,谁都想来啃一口。
回娘家不是长久之计,虽父母哥哥都说过,沈家家大业大,不缺她那一份。
可同样也是这欺负人的世道,逼得女子如开弓之箭,不能留家,越长大大离家越远。
就算亲人愿意留她,也少不得被指指点点,还会惹得嫂子侄子不高兴。
若想要安安稳稳名正言顺,只能咬牙顺应此时的规则,去找一个男人做幌子。
可一个和离过的女子,又是被传言生不出来的,能有什么好的选择?
如果是同样条件不佳的裴清朗......
算算他还有好几年才娶妻,她的时间很多,足够她摸清底细,增加胜算。
楚惜苒的眸底闪过一丝光。
清幽的竹园里,司空屿斜躺在廊下,举起手将手中的珠子对准天光。
这正是他从宝行拍下的夜明珠,虽说号称夜晚才熠熠发光,可由于个头和闪耀度,此刻在白天也有一圈淡淡的光辉。
他看着这颗珠子,忽然想到了记忆中的一双眼睛。
那时候的她清澈又灵动,即便是恶作剧,狡黠的眼神也让人不忍责怪,只是笑。
可如今他再也看不到了。
掌握了巅峰权势的人,长期浸润在血腥厮杀尔虞我诈中的人,无论外表如何美丽,那双眼终究是充满了刀光剑影,不复曾经......
季楠禾见车停了,不由得疑惑发问:“怎么回事?”
春棠下了车,好一会儿才回来:“太太,是来这边厢房的其他客人要出去,恰好路上对着了。”
这条小道很窄,不能容两个车队经过,必须其中一方退让。
季楠禾道:“咱们退一退吧,出门在外,和气为上。”
春棠过去传话,不料对面的车队却主动让出位置来,退在一旁泥地上,静静候着。
一个护卫模样的男人前来隔着门帘作揖:“我家公子说,多谢夫人美意,不过我们不赶时间,还是请夫人先过去吧。”
季楠禾答应了。
说来也巧,就在这时忽然起了一阵急风,掀起了对面马车的帘子,以及季楠禾车窗上的纱幕。
就这样,她和那车里的公子的目光就这样猝不及防相撞。
那一瞬时光流缓,花雨纷纷。
纱幕落下,马车前行,车内的季楠禾许久才回过神来。
她的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惊为天人。
季楠禾并不是没有见过好看的男人。
孙鸿渐是个公认的美男子,还有曾经的那位,更是风姿卓越,俊美绝伦,名满天下。
车里这个男人穿着素雅的深色长袍,只是简单挽起发,并无其他修饰。
可他的容颜,依旧惊艳到了她。
昳丽无双,勾魂摄魄,只一眼便心神迷失,不知身在何处。
若不是此处相逢,还以为是梦中遇到仙君。
季楠禾不知道的是,在她的车队离去后,车内那位男人罕见地开口,问了随从一个问题。
“这是谁家的女眷?”
随从恭敬道:“回大人,听方才那小沙弥说,这是故去孙侍郎的嫡次孙,孙鸿渐之妻。”
男人没有再继续问了。
季楠禾到厢房后没多久,西洋商队的女首领也到了。
是一个美艳热情的异域女子,穿着西洋绸缎裙子,浑身都是闪闪发光的宝石首饰。
她叫黛丽丝,会大盛语言,就是发音有些奇异。
两人谈妥了生意,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亲眼看着秦管事把货物全部装车带走后,季楠禾的心才算放在了肚子里。
黛丽丝笑着说:“多亏了夫人帮忙,不然我的损失可就大了!往后再来你们这边,有什么好货物我第一个找你。”
季楠禾笑:“好,你若是再来不用去找客栈落脚了,我招待你们。”
两个精明能干的女子击掌起誓,相视一笑。
黛丽丝走后,季楠禾见日头还早,便带着丫鬟婆子们在厢房外的园林里随意逛逛。
她们常年在府里做事,难得有机会出来,趁这个机会让她们休息放松一番也好。
才逛了不到半个时辰,忽然前头传来骚动和尖叫。
“快跑啊,强盗杀人了!”
强盗?这个时候这个地方??
季楠禾心头一震,来不及思考更多,慌忙带着下人们往厢房那边躲避。
车马所在的地方太远了,况且车夫不一定还在那边,外面人多慌乱,车马未必行得了。
倒是厢房有一些供谈事的房间,为了防止偷听,墙壁颇厚门窗也结实,比在外面安全。
她们躲进房间后没多久,外面就传来了马蹄声,刀剑声,还有令人头皮发麻的惨叫。
有一个男人高声骂道:“男女都抓,一个都别他妈放过!”
听起来异常凶残,但没有人来撞门,似乎只是在抓外面跑动的人。
没过一会儿声音就消失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尽管如此,房间里众人依旧瑟瑟发抖,紧紧捂住嘴不敢出声,更不敢出门。
还有胆子小的尿了,人多,空间小,那臊气直冲季楠禾的脑门。
谁知道外面的情况如何呢?要是强盗埋伏着,她们出去岂不是送死?
春棠和夏莲紧紧围住季楠禾,明明她们也害怕到几乎站不稳,可面上却是誓死护主的决心。
季楠禾轻声安慰众人:“这里离京城不远,十几里外又驻扎着京卫营,那些强盗们不敢久留。”
大家点点头,可面上依旧满是不安。
敢在光天化日杀进密集人群的丧心病狂贼人,真的会怕京卫营吗?
“太太,这里气味实在是太重了,你去里面歇着吧,我和春棠替你在门口守着。”
夏莲小声道。
这个堂屋后面还有一个小小的房间,里头只有一张塌,应该是杂室改造的,连窗都没有,很压抑闭塞。
可总比和这么多人挤着,闻那些汗味尿味的强。她们这些丫鬟尚且有点受不了,何况矜贵的太太。
夏莲注意到季楠禾的脸色明显不对劲,看着像是要吐了。
季楠禾问:“要不你们和我一起进来歇着?”
春棠赶紧摇头:“那怎么成呢?房太小,人多了气闷。太太你不用管我们,我和夏莲什么味儿没闻过,不妨事的。”
季楠禾点点头,起身去里间了。
夏莲和春棠关好门,坐在门口看守着。
季楠禾坐在榻上,绞尽脑汁想该如何应对这件事,手也不自觉地抚摸着榻沿上的装饰。
忽然,她触碰到了什么机关。
榻唰地分裂成两半,季楠禾整个人身子一轻,飞速地下落!
事情发生得如此突然,她连尖叫都没来得及。
待反应过来后,整个人已落入一大堆软软的东西之中,黑暗里看不清是什么。
多亏了这些东西,她才从那么高的地方跌下来没有受伤。
这是......暗道?
季楠禾心跳如雷,好半晌才恢复呼吸。
远处有一点烛火,可她不敢动,也不敢说话。
她不知道那个人是谁,会对她怎么样,随便的一个举动,就可能让这一辈子提前结束。
就在季楠禾惊疑不定之时,一个人影举着烛台走了过来。
待那人走近,季楠禾的心这才稍稍安定下来。
竟然是先前的那位绝色公子。
虽然不知道他是哪家的人,但只要不是强盗,就好。
“孙夫人?”男人开口了。
他的声音清冷,带着些慵懒。
可落在季楠禾的耳中,却是异常亲切。
她甚至没有余力去较真那个细节:对方为什么会知道自己是孙府的女眷?
“公子为何在此处?这里又是哪里?”
季楠禾轻声开口,声音带着些许颤抖,还有忐忑。
男人沉默了一会儿,对她伸出了手:“先起来吧。”
“二太太,老太太让人拿了一百两银子给小厨房,说是按照先前的标准备饭。听说大房那边也让他们那的小厨房加菜了,三房的暂时没动静。”
也不是不能理解,大太太向来贪财,又占着长房便宜,手里多少是捏着些私房的。
三老爷好赌,早就把三太太的嫁妆骗了个一干二净,再加上以他那种油锅里的钱都要捞出来花的个性,胡氏很难攒下什么钱。
他们那一房的人,平时吃穿用度,全靠公中撑着,要不早就饿死冻死了。
裴诺芝轻笑一声:“若真按老太太原先的规格,一百两银子只怕撑不了多久。”
一顿饭三十多道菜点,还样样都是好东西,没有五六两银子办不下来。
这么算的话,一天三顿少说也要十几两银子,一百两银子不到一旬就花完了。
兰香点头:“我也是这么说的,劝老太太减一半份例,往常每顿本来也吃不完。可老太太说她不是为自己一个人要的,多的少不得还要赏了各位少爷小姐们。她可以吃苦,怎么忍心苦了孩子们。”
裴诺芝又笑了。
还真是冠冕堂皇!孙老太太是什么样的人,她还不清楚?
她的一切慈爱表现,为的只是确定自己在府里的绝对地位,还有各种切实的好处。
如果哪个后辈一旦表现出没有利用价值,或不受她控制的苗头,绝对会被毫不留情地放弃。
就比如三老爷,别看眼下他是孙老太太最疼爱的小儿子,上辈子抄家的时候,三老爷得罪的人来头太大,孙老太太当即变脸弃车保帅,直接放弃了他,与其划清界限不认这个儿子。
就连他走投没钱治病求上门来,也是她亲自拿着木棒打了出去。
因此,对于孙老太太这些鬼话,裴诺芝是一个字都不肯信的。
裴诺芝问兰香:“老太太手里还有多少钱?”
兰香想了想:“现银的话有四百多两,还有些首饰字画,加起来差不多一千两。”
裴诺芝笑:“那就让老太太先使着吧,等钱不够用了,看看她再做什么打算。你大晚上的来我这边,老太太那里岂不生疑?”
兰香笑道:“我自然是找了由头来的,我对老太太说,二太太手里肯定有不少钱,我想办法去弄些来,她总不能看着您老人家受罪吧?等会回去的时候我把眼睛揉一揉,就说二太太一文钱都不肯给。”
裴诺芝莞尔。她对春棠微微扬眉,春棠会意,立即转身去后面小库房,用盘子端了一个精巧的小荷包捧出来。
裴诺芝对兰香道:“你说的很好,回去就这么对她说。这点东西,是你传话的奖励,往后只会多不会少。”
兰香红了脸:“太太对我有那么大的恩,我怎么好意思再拿钱?”
裴诺芝道:“我这人向来赏罚分明,只要你替我做事,就必须要有奖励。如今你哥哥已经没了,再有多少钱都是你自己的,好好存起来吧。”
兰香感激不尽,磕头道谢,小心拿过荷包。
出了二房的院子后,兰香怕荷包被老太太发现不好支吾过去,于是从袖子里摸出来,打算藏进更贴身隐蔽的地方。
可这一摸,她感觉到有些不对。
兰香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悄悄打开了荷包,借着灯笼的光查看。
这一看,她险些惊叫出声!
老天爷,里面竟然是两个金瓜子!
荷包掂量起来不太重,她还以为里面就是一点碎银,可摸着形状觉得有些不一样,才好奇看看,万万没想到居然是金子。
兰香的心跳猛地加速,面上也浮起了红晕。
二太太出手实在是太大方了,不过是传个话就有这么多钱。
不像老太太,为她累死累活卖命冒险,才拿到一点点打赏。
这么一对比,兰香做卧底的心更加坚决了。
还是要跟对人,少走许多弯路。等往后二太太拿到她的身契,放她成自由身了,一定可以攒下不少身家,到时候就可以安安顿顿享清福了。
回到荣华园的时候,孙老太太一见到兰香过来,便迫不及待地问:“怎么样,她松口了吗?”
兰香低下头:“二太太说她手里也没钱,只能往后暗中多照顾照顾老太太您。还说四菜一汤也不少了,上了年纪的人吃多了不消化,她也是为了您好。”
孙老太太气愤地啐了一口:“我就料想她没那么好心!不肯孝敬老人,偏偏还有这么多说头,烂心肝的东西!等我儿发达了,立马让她滚回娘家去!”
兰香出馊主意:“老太太,要不问问大太太和三太太?她们俩可孝顺多了。”
孙老太太被这话噎了一下,面色也有点不自然,摇了摇头:“她俩孝顺又有什么用?又不像二房一样没个孩子,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大房孩子那么多拖累重,老三他又是个不成器的,老三媳妇能有什么钱?还是不烦她们了。”
兰香觉得好笑,又不敢笑:“还是老太太体贴晚辈。”
孙老太太哼了一声。
其实,她自己心里非常清楚。
那两个儿媳都是嘴上乖,实际上精明得很。要她们一点钱得费好大脑筋,往后还有可能被记仇坑一笔,不值当。
只有老.二家的媳妇最大手大脚的,要点什么也经常能够满足。
说起来,过去的裴诺芝才是最孝顺的那个儿媳,可孙老太太就是看她不顺眼,最讨厌的也是她。
除去她觉得裴诺芝娘家身份低微的缘故,再就是心虚和不满。
用了儿媳的嫁妆,本来就是一件理亏的事情,如果乖乖的岂不是更加落了下风,以后被人家拿捏的死死的?
再者,裴诺芝身为一个不能生育的女人,和孙鸿渐的感情实在是太好了,这让做婆婆的很有些生气。
自己不生就算了,还不让其他小妾生,她凭什么这么霸蛮?
鸿渐那个孩子也是,以前多冷静聪明又孝顺的一个人,娶了老婆后就变了。
他的心不再完全是孙家的了,被那个裴诺芝占去了不少。俩人几年没孩子也不肯休她,还要为她说好话。
堂堂孙家二老爷,连纳个妾都要偷偷摸摸的,有了孩子也不敢光明正大认祖归宗,多憋屈呐!这说出去,有人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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