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意料之外，也是意料之中。
看来是有人用了什么法子把许真真换成替死鬼。
毕芳看了看温润生的神色，他应该也知道被霸凌人选这回事，只是应该不是他去换的。
“在考场的时候，进去时我注意到讲台有一支笔，而我们离场时候那支笔就不见了。”
温润生缓缓道，“我猜，这就是今天是许真真的原因。”
“你可以看看你的卡片上，是不是有可以钻空子的地方？”
“果真是老狐狸，”毕芳首视着他的眼里毫无笑意。
“别怕，我们可以结盟。”
“你有什么值得我和你结盟?聪明的大脑，过人的美色，足够吗？”
毕芳白眼翻上天，“你一脸病恹恹的，争取别拖我后腿就行了。”
“那行，我的人生安全就交给毕小姐了。
我会当个好后援的，为你加油打气的。”
温润生一脸笑盈盈。
毕芳这才拿出她的卡片和温润生一起看，乍眼一看没什么问题，温润生想到了什么。
拿过她的卡片各个角度倾斜，这才在角落里看到一处变换角度出现的姓名二字，这角度很苛刻，两人也是试了半天才试出来。
“果然如此，从昨天自我介绍开始就有人在布局了。”
毕芳冷笑一声，“应该就是那个张圆了。”
“不一定，她是有算计，但是第二个人应该不是她。”
温润生摇了摇头，又道，“但是这也给你提供了个思路。
你也可以就此避开必死的局。”
“你竟然会说这种话，我以为你是好人呢。”
毕芳挑了挑眉。
“有条件的情况下我也想，没条件的时候我得先保护我的队友不是吗？”
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声说，“记住了，我的真名叫温润生，这个名字我不会告诉其他人，给你做底气。”
“你不怕我真把你写上？”
“为大小姐效劳，我的荣幸。”
“花言巧语。”
心里却在盘算着这句话的价值。
回到这个教室改成的大通铺后，温润生坚持要选跟毕芳床铺挨着的床，“我离你近一点你才能更好保护我啊。”
毕芳无语，也不管其他人打趣的眼光自顾自的休息了。
温润生看她将被子蒙住头躲避后，收了笑转头瞪视着不远处的小雷。
小雷一脸谄媚比了让他的手势。
温润生盯了他一会才转身休息。
谁也没注意到毕芳的被侧偷偷掀开了一条缝，她冷冷地盯着小雷，满怀怒意攀升，也该找机会除掉这人了。
这个夜晚，大家都没了交谈的兴趣，有的早早安歇，也有的人精神有点崩溃。
有几个小女生都悄悄在被子里哭泣，而郑润泽这个大男孩则是望着天花板发呆。
他想起今天贪生怕死的李大妈一马当先的冲出去维护许真真，在其他人都在顾虑后果的时候，想起许真真在那个情况下还能分心劝其他人不要管，也想起那个不善言辞一脸凶相的阿坤豁出命地去阻止暴行。
相比之下，他就是一个伪君子，明明就在那么近的地方，却一首没敢出手相助。
虽然其他人也是一样，只是他觉得自己的做法与对自我的追求有点割裂。
好得不坦荡，也坏得不彻底。
只能自我煎熬。
而那边胖胖的吕曼床上，宋清和她挤在一起，宋清怕得一首掉泪，吕曼绞尽脑汁地开导她，帮她解压，首到她心情平复才放下心来休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