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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文本阅读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

呼也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超级好看的其他小说,主角是裴郁行江婳,是著名作者“呼也”打造的,故事梗概:他看不清,却也知道怀里靠着人,转头朝着床下吐了一大口血。“太子殿下!”耳旁,是小姑娘惊慌失措的声音。他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捏着床框,安慰人:“不必害怕。”江婳哭哭啼啼起来,“好多血,太子殿下,您吐了好多血,您是不是要死了?”他正想开口让她说些好听的,别说这等晦气话。一个娇软的身体往他怀中扑来,哭......

主角:裴郁行江婳   更新:2024-08-11 04: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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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裴郁行江婳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阅读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由网络作家“呼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超级好看的其他小说,主角是裴郁行江婳,是著名作者“呼也”打造的,故事梗概:他看不清,却也知道怀里靠着人,转头朝着床下吐了一大口血。“太子殿下!”耳旁,是小姑娘惊慌失措的声音。他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捏着床框,安慰人:“不必害怕。”江婳哭哭啼啼起来,“好多血,太子殿下,您吐了好多血,您是不是要死了?”他正想开口让她说些好听的,别说这等晦气话。一个娇软的身体往他怀中扑来,哭......

《完整文本阅读穿越:撩上疯批太子后逃不掉了》精彩片段


翌日。

“暗六!”裴郁行一睁开眼,沙哑的嗓音急声喊道。

暗六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床前,一身轻功了得,双拳一抱:“属下在。”

“她人呢?”裴郁行问完,脑袋气血上仰,眼前一瞬间有几秒的黑暗失聪,该是昨天中的毒还未完全清除发作了。

他半支起身子,眼前恢复清明,想起晕倒前的那一幕,她那双柔夷小手稳稳按在他的伤口处。

随后,他就失去了意识。

她一定是故意的,趁他刚对她放松警惕,她便想着法子逃!

江婳!

这一次,孤一定不会放过你。

他眼眸猩红,体内余毒发作,嘴角溢出一抹黑血,满目阴沉道:“去把她抓回来。”

暗六有几分不确定,“抓江姑娘吗?”

“除了她还能有谁。”裴郁行眸底的阴郁横生。

他竟又信了她那句‘喜欢殿下’,她心里一定在笑他吧,笑他堂堂太子,竟是这般好愚弄。

“这次孤绝不会手下留情,定叫她尝尝十指连心之苦!”

下一秒。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亮堂的光线从门口涌了进来,一个身穿粉色小袄的人走了进来。

她手里端着长木条盘,盘子上盛着一碗青粥,还有一味小菜。

见人醒了,她脚步都加快了几分,疲惫的脸上盈盈露出几分欣慰的笑意:“太子殿下,你终于醒了。我煮了些肉粥,做了点清淡的小菜,殿下尝尝,看合不合胃口?”

她将盘子放在床边的四方小木桌上,看到男人嘴角的黑血,眼眸闪过一丝心疼,温柔体贴的掏出一方手绢,凑上前去替他擦掉。

正欲收回手时,一只大掌钳住了她的手肘。

她吃痛一声。

裴郁行微微松开些力道,眼眸往旁边的青粥小菜看了眼,“这是你亲手做的?”

“是我亲手做的。”她应了一声,又轻声道:“就当我给太子殿下赔罪?昨夜,是我太不小心了,不知殿下身上有伤。”

裴郁行闻言,眸中阴郁气息微散,松开她的手肘。

江婳伸手捏着他袖口的衣角,小幅度的摇晃了两下,亮晶晶的眼睛满是期待的望着他,撒着娇:“殿下,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裴郁行有了几分信她,但向来多虑的性子,心里仍不免存疑,面上不冷不热的应了声:“嗯。”

免得小姑娘以为他真生气了,会怕他。

江婳笑了笑,端起一旁的粥,舀着一勺,放在唇边轻轻吹了吹,然后喂过去:“尝尝?”

“孤不是三岁小孩。”裴郁行冷声道,接过那粥碗,自己喝。

喝了第一口,眼睛蓦然一亮。

这粥的味道,竟比宫里御厨做的都要好。

江婳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他,问:“太子殿下,我这粥可还合你胃口?”

“还不错。”

他在吃食上,一贯挑剔,这粥倒是难得的合胃口。

江婳哄着他:“可要再尝尝小菜?”

裴郁行瞧小姑娘那满是期待的眼眸,不想她伤心,那便尝尝吧。

青菜入嘴,半点不见苦涩味,反倒有些淡淡的清甜爽口,配上这咸口的肉粥,当真是不错。

裴郁行赏脸将那碗和小菜吃光了,开口问道:“你常下厨?”

无人答复,他偏头看去,只见小姑娘手肘撑在床上,抵着脑袋,一双眼睛闭着,身子摇摇晃晃仿佛要马上睡了过去。

他将人揽进怀里,不多时,怀里就传来了睡着后沉稳的呼吸声。

裴郁行将人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起身问:“这是怎么回事?”

早早就进来伺候,但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的冬儿,心疼的开口道:“太子殿下,江姑娘昨晚一夜没睡,一直守在您床前。今早听大夫说,您可能会醒,又去亲手煮了粥做了小菜,该是累狠了,见您醒了,这才睡过去了。”

“一夜没睡?”裴郁行重复着冬儿话里的四字。

“是啊。”冬儿应了声,“昨夜殿下晕倒后,江姑娘急的哭红了眼睛,奴婢哄了姑娘半天呢,还是大夫说殿下您无大碍,姑娘才没哭了。”

“行了,你们下去吧。”裴郁行挥了挥手,顾自走到床前,盯着床上的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脸庞。

他醒来后不见人,竟还误会她是逃了,真不应该。

小姑娘当真是爱惨了他,才会这般吧?

他上榻,小心翼翼的将人抱在怀中。

江婳,乖乖待在孤身边,别再让孤察觉到你有半分想离开孤的心思。

这一睡,江婳睡到了第二天才醒。

醒来发现,她的脑袋枕在了男人的胳膊上,两个人的身体贴的很近。

她当即想往后缩,心思起的下一秒,眼前的男人就睁开了眼。

一双仿佛能直视人心的眸,冷冷的盯着她。

“你不想在孤的怀里吗?”他问。

江婳立马主动往前贴靠,手抚在他的胸前,娇媚的声音:“太子殿下,我日思夜想都盼望的这一刻,怎会不想?”

裴郁行只觉一双小手,在他身上点火。

她的手到哪儿,那把火就点了哪儿。

很快,他的气血上涌,催着体内未清的余毒发作,整个人一瞬间陷入黑暗,心里不由咒骂,养的那些大夫都是一群废物。

连这点小毒,都无法一次就排除体外。

他看不清,却也知道怀里靠着人,转头朝着床下吐了一大口血。

“太子殿下!”

耳旁,是小姑娘惊慌失措的声音。

他用手背擦掉嘴角的血,捏着床框,安慰人:“不必害怕。”

江婳哭哭啼啼起来,“好多血,太子殿下,您吐了好多血,您是不是要死了?”

他正想开口让她说些好听的,别说这等晦气话。

一个娇软的身体往他怀中扑来,哭的伤心至极。

“我不允许殿下死,不允许!”

“若是殿下死了,那我也便不活了。”

她大声喊着:“冬儿,冬儿,快喊大夫来,快!要快!呜呜呜~”

“是,江姑娘。”外头的冬儿慌忙应一声,就脚步扑通的跑去喊大夫了。

裴郁行眼前一片黑暗,看不见人,只能感受到怀里的人不安的动来动去。

他平日里分明最讨厌有人在他面前动不动哭啼,叫人觉得心烦,此刻却分外想听她哭的在惨一些。

他伸手揽住怀里的一身软骨,凭着呼吸方位,吻了上去。

看不见,听觉也就变得比往常都更敏感。

他能听见她在他身下错乱的呼吸声,她溢出嗓子的破碎嘤咛,和着难以自持的娇哭声一起。

真动听。

他哑着嗓子,叫她:“乖,哭的在狠一些,孤爱听。”


暗六进来禀报道:“太子殿下,船只遇到了那伙人的埋伏,属下等先行护送太子殿下离开。”

江婳身形一轻,被人拦腰抱了起来,一个厚厚的皮毛大氅盖在她身上,连同她的眼睛一块蒙上了。

她不习惯这样的黑暗,脑袋动了两下,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别动。”男人微沉的嗓音响起,抱着她走了出去,好心提醒:“你不会想要看到。”

江婳只听得身边有刀剑相撞的声音,还有人的惨叫声。

她一贯不是多听劝的人,脑袋一偏,就看到身下的场景,恰好一个人头掉在眼前,那双眼睛瞪的老大,死了都没合上眼。

她顿时就明白了太子那句话的意思,她确实不想看到。

她吓着了,整个人想吐,浑身难以自控的轻轻作呕了一声。连忙收回视线,老老实实的藏在大氅下,再不敢偷看。

身边全是刀光剑影,肃杀之气。

呼吸间,血腥味浓重的她要喘不过气。

江婳想起了爹娘,他们还在江州等着她平安回去。

她惜命,此刻只管窝在男人的怀里,这里应当是最安全的地方。

下一秒,男人把她放了下来。

江婳盖在身上的大氅,转而被紧紧裹在她的身上。

“冬儿,照顾好她。”裴郁行一声令下,把人交到冬儿手里。

江婳伸手揪住他的袖口,眸光含雾,脸色虚弱:“太子殿下……”

不想让他走。

她现在这么虚弱,他可是相当于保命符的存在,所有人都会拼死护住他的。

而她,一个女子,还是一个什么身份都没有的女子。

他那些手下,不会有人真的在意她的死活。

裴郁行摸了摸她的脸,“乖,这里尚算安全。等孤解决了那伙贼人,便来找你。”

她揪着袖口的手指一空。

江婳看着自己空落落的手心。

他要走,她便是怎样都留不住的。

冬儿连忙扶着江婳,“姑娘,这是新船,殿下没骗您,刺客暂时在另外一边,这里很安全,奴婢扶您去歇下。”

江婳摆了摆手,站在那,看着那边混乱的一片,哪儿来的安全?

几番轻功,就能过来的事。

“狗太子,把我们的人交出来。”

一个俏丽的女声响起。

江婳看到了那个单纯的大小姐,她脸上虽戴着黑色的面巾,可江婳还是能一眼认出来。

裴郁行身姿卓越,站在船头,与生俱来的凌厉气息威压的常人难以喘息。

“除了她,其它一个不留。”

他端站在那,发号施令,声音冰的如同千年寒潭。

江婳想,这才是他,当今太子,冷血无情的裴郁行。

她眸光愈发理智清醒。

这样的男人,她绝不能碰。

那边,俏丽的女子一听这话,气急,拿着一剑便冲裴郁行刺去。

“大小姐,别冲动。”

她还未近身,就被暗卫给拦下。

江婳叹气,这单蠢的大小姐啊。

对面的人数众多,本身占据优势,结果这大小姐来了个主动送人头,二十招不到就被暗六拿下。

一把剑横亘在女子的脖间,暗六中气十足的嗓门大声一呵:“要想她活命,全都住手!”

战局胜败,仿若已然注定。

裴郁行凝视着前方,冷笑一声,如同看一群蝼蚁:“不堪一击。”

就在这稳操胜券之际。

突然,临船的冬儿大叫一声:“不好,江姑娘!”

江婳落入一黑衣男的手中,同样被一把匕首横在脖间。

转眼间,落败战局形成五五开。

“狗太子,放了我们大小姐还有我们那些兄弟,不然……”

他手微微一用力,江婳脖子上一丝浅浅的血痕。

裴郁行眸光冷凝,嗤笑一声:“你以为挟持她,就能威胁孤?”

“裴郁行,我们的人早有打听,她是你的人。你为了她调动人马四处寻人,更是亲自来浔州,别说这个女人对你不重要?”男人狞笑。

“孤要什么女人没有,她除了几分美貌,能有何特殊。”裴郁行语气淡薄,“你若要换人,孤就拿这女人跟你换,至于之前抓回来的人,绝无可能。”

男人咬牙:“不行!”

要救人,就要把所有人都救回去。

不然,落在那狗太子手中,还不定要继续受多少折磨。

裴郁行伸手,抽出身边暗卫的佩剑,凌厉剑气一飞,将那女子额前的长发斩断,脸上的面巾掉落。

“裴郁行,你你……”

而后,那剑直直抵在女子的心间。

男人嗓音冷冽,不容置喙:“孤不是在同你商量,你换?还是不换?”

俏丽的女子真容露出,盯着胸前的剑,只觉得这狗太子分明是在恶意的羞辱自己。

她又气又羞,吼道:“换,快跟他换。”

挟持江婳的男人也不敢再犹豫,毕竟手里这女人不过是那狗太子的新宠,命贱,而对面却是尊贵无比的大小姐……

他不敢赌。

“好,换。”男人道:“我们同时挟持人向前,到了中间,便一同松手。”

裴郁行看都没看江婳一眼,冷情的嗓音应了一字:“好。”

而后,暗六挟持那大小姐,男人挟持着江婳,共同走到中间。

两方人马虽暂停交战,但都举着刀剑,剑拔弩张,气氛紧绷。

裴郁行满不在乎的眼眸终于看向了江婳。

她的眼里噙着泪珠,嘴角倔强的抿着,楚楚可怜。

他方才一直不敢看她,怕露了馅,他本就在演,如今瞧她那小可怜模样,许是真信了他那些话。终是情不自禁的往前多走了几步,想尽早将她护在怀里来。

“一、二……”

暗六和那男人同时报数!

“三!”

随着最后一声令下,两方同时松开了手,又想将自己那方的人拉回来。

江婳的身子虚弱,几乎站不太稳,暗六伸手准备去接。

一道身影,比他更快的接住了江婳。

裴郁行将人揽入怀中,语气苛责:“怎的这般不小心?”

他留了三个暗卫和冬儿保护她,不该这么轻易就被对方的人抓住才是,除非……

江婳抬眸,“殿下,我也不知道怎么就被抓住了。”

“你是真不知道?”裴郁行他搂着她腰的力度加重,一双眼仿佛能看穿她的一切,“还是,你想趁机逃掉?”

江婳浑身一颤,看着他,豆大的泪珠从眼眶里出来。

裴郁行当她的心事被自己看穿,掐着她的下颚,凶道:“江婳,你当他们就是什么好人吗!”


张大夫叹气:“你小子再受几次罚,我这独门金疮药就要见底了。”

“张大夫,冬儿那边送了药去吗?”暗五挪着脑袋,问他。

“自然是送了,暗七亲自送过去的。”张大夫将药瓶塞子塞好,只伸出一只手,“银子,来。”

“咱俩的情分,还要说这些?”暗五不看他,十足的赖皮相。

张大夫年纪不大,与他们一般年纪,此刻却是学着他师傅老人家的姿态,摸了摸莫须有的胡子,老气横秋的语气道:“你可知那些药材多贵?多难得?老夫制药不要银子啊?你若这般,老夫下回便不管你罢。”

暗五从怀里搜出一个银锭子,丢过去:“得得得,少学你师傅那套,拿去。”

张大夫捧着银子,咬了一口确定是真的,不是暗五这小子诓他,喜滋滋的走了。

赚了银子的张大夫还没想好去长乐郡哪里潇洒,就被太子殿下的人召去。

-

“太子殿下,您的意思是说让属下扎针,短时间内强行抑制你体内毒性?”张大夫连忙摇头,“不可不可,此举太过伤身啊。”

“孤要你做,你便做,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裴郁行一意孤行。

张大夫只得叹一口气,替殿下扎针。

扎完针后,他道:“可强行抑制这毒性十二时辰,过后太子殿下您的身体将会更加虚弱,后面需得静养半月。”

裴郁行闭着眼,让人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挥了挥手,让人退下。

暗六从暗中出来,禀报道:“殿下,线人来报,江姑娘的确被他们绑在柴房中,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裴郁行缓缓睁开一双黑眸,双眸中酝着让人看不透的危险,“这一次,全部杀光,一个不留!”

“是!”暗六双拳一抱,当即去召集人马。

一大批人马,悄无声息的朝着金光山的方向去。

与此同时。

山寨内,火把光微微闪烁。

柴房门口,传来一阵对话。

“大小姐,我们到底什么时候才去找那狗太子换人?”

女子缓声道:“不急,等我们的援兵一到,到时候给那狗太子来个请君入瓮,瓮中捉鳖。”

门口的锁打开,女子推门进来,看到江婳,笑道:“倒是没想到,这两日你不哭也不闹。你放心,你只需乖乖待在这,我们便不会伤你。”

在江婳看来,这人肯定没经历过江湖险恶,毕竟这说话语气听起来跟现代的大一新生一样,一股单纯清澈的老实。

她柔弱的鞠一礼:“谢谢姑娘。”

然后开始自己卖惨演技,抚了抚眼角的泪花,“其实我本也就是被那太子强行掳获,畏惧他的强权,才委身于他,日日受尽屈辱。还得谢谢姑娘,让我暂时逃离了那噩梦般的地方。”

女子一听,在看江婳那小可怜模样,眼中一片心疼,这世道待有美貌却无权无势的女子当真不好。

她二哥那新宠是个不好相与的,她不喜欢那新宠狐媚样子,二哥为此不少责罚她。

不若把这个美人带回去送给二哥,争一争宠?

她道:“你若想,我可带你回启国。”

“大小姐,你怎么……”不该说的也说了。

一旁的人急了。

“这有什么的?你没听她说,她是被那狗太子强迫的吗?”女子白了那人一眼,又对江婳道:“你可愿?”

江婳眼眸一亮,满脸欣喜,几秒后又变的黯淡无光,语气怯怯:“我自是求之不得,想跟姑娘走的。只是,我怕连累了姑娘,那太子到底不是寻常人……”

“别怕,有我在,那狗太子算不得什么。”女子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既然你愿意跟我走,你可愿意配合我演戏骗那太子?”

江婳一脸仿佛久置黑暗,终得见光的期待,拼命点头:“愿意愿意,姑娘,只要能让我逃离那恶魔,姑娘让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好,明日我找你细谈。”女子瞧了眼这柴房,“这柴房没法住人,我让下人给你另外安排一间房。”

江婳感动的落下眼泪,俨然把眼前的人当成了救命恩人:“姑娘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女子脸上一阵羞赧,“小事。”

随后,江婳当真换到一间简陋的小房间,虽说环境并不好,但比柴房是好多了,还有床。

要不是身上太脏,她真想立马往床上打个滚。

这出戏,演的值了。

昨日她在那柴房的地上睡得不好,地上的冷意钻骨,又硬的咯骨头。

今日终于能睡个好觉。

要是那单纯的小姑娘,真能把她带到启国,也是不错。

她倒时候落脚扎根,再去找到爹娘一起去启国重新开铺子生意,说不准一直在赢国没找到她姐,在启国能找到呢。

江婳想想都觉得这日子可比进东宫当小妾有盼头。

“叩叩叩~”

有人敲了敲门,打开锁,推开木门进来。

是那痦子男。

他端来一盆热水,“大小姐让我端来给姑娘洗洗。”

江婳摆手让他搁在一旁,“放那儿就好。”

痦子男放下水盆,便退了出去,将门合上,重新落锁。

虽然换了房间,但该锁还是锁上的。

江婳开始洗漱,条件有限,她只能拍拍袄子上的灰,尽量拍的干净些,随后洗洗脸和手。

房间里有一盏微弱烛火,她洗漱完,便吹灭了烛火躺在床上睡觉。

外头的人也都渐渐歇息了,四下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淅淅索索的脚步声传来, 紧接着是开锁的动静。

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人进来了,门又关上了。

江婳波澜不惊的问:“你是谁?”

“小娘子,是我呀。”痦子男一脸猥琐道,然后朝江婳扑了过来,“你既然不愿跟那太子,要跟大小姐回启国,不若就做我的娘子?”

江婳起身一躲,那痦子男扑了个空。

他极有耐心的哄着:“小娘子莫怕,爷是个会疼人的,也不嫌弃你被那太子玷污过。往后,你跟着我,三从四德,相夫教子,爷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江婳冷笑一声。

“天冷了,我看你是想进土了。”

痦子男扑过来之时,江婳反手一个擒拿,将人按在地上,从他腰间摸出一把匕首,威胁道:“莫要叫,敢叫我就割了你舌头!”

痦子男大惊:“你,你……你不是不会武功吗?”

“闭嘴!”江婳嫌他聒噪。

而后,屏气凝神细细听外面的动静。

刚刚她就觉得不对,昨日这外面还有人巡逻,今日怎的这般安静。

难道,是太子……

她心中念头刚一起,就听到外头一声大叫。

“快跑,快跑!那狗太子的人杀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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