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烟贺赢的现代都市小说《完整文本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由网络作家“麦香芒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网文大咖“麦香芒种”大大的完结小说《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是很多网友加入书单的一部武侠修真,反转不断的剧情,以及主角桑烟贺赢讨喜的人设是本文成功的关键,详情:【双洁、甜宠、0点准时更新】桑烟穿成了克夫命的美貌寡妇。夫家厌恨,娘家嫌弃,就在她自请去庄子咸鱼养老时,被病娇暴君给盯上了。彼时暴君身有怪病,一靠近女人就痛痒难耐、呕吐不止。是以二十六岁大龄还没宠幸过后妃,更别说延续皇嗣了。前朝后宫整天催生。民间百姓也在盼望小皇子。当他们知道暴君心悦桑烟这个克夫命的寡妇时,全国上下一片反对声音。后来全国都在跪求桑烟给病娇......
《完整文本全国都在跪求我给病娇皇帝生崽崽》精彩片段
对方的力道很大。
指甲还很尖利,直接刺破了她脖颈的皮肤。
鲜血流淌。
剧烈的疼痛伴着窒息感让她晕眩。
“放开小姐!”
“快来人啊!杀人了!”
秋枝跟云俏惊叫着想要掰开疯女人的手,但几次都没成功。
眼看着桑烟要被掐死了,云俏找到棍子,一棍敲晕了对方。
桑烟没了桎梏,软倒在地上,白皙的脖颈一圈青淤的指印,还有深深的血渍,显然被掐的不轻。
“咳咳咳——”
她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脖颈的血也流得更多了。
秋枝吓得哭:“小姐,小姐,你还好吗?我去叫御医!”
桑烟惊魂不定,想说什么,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原主这身体也太虚弱了。
一言不合就晕倒啊!
桑烟自嘲一笑,陷入了长久的黑暗里。
她醒不来,但迷迷糊糊听到了皇帝的怒骂声:“在朕的清宁殿,让她跑出去遇险!你们这些废物干什么吃的?全拖出去杖毙!冷宫那些人也一律处死!”
“皇上饶命——”
一片凄惨的求饶声。
桑烟想要醒来,想要求情:“不!不要杀人!不要因为我杀人!”
可她醒不来。
急的她额头都出了汗。
“皇上,您看娘娘,可是魇着了。”
“小姐,小姐,您怎么了?您快醒来啊!”
是秋枝急切恐慌的声音。
“桑烟!桑烟!”
是贺赢担心的声音。
“御医,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醒不来?”
“皇上且宽心,桑主子是太过惊惧,以致魂魄不稳,现下喝了安魂汤,休息一段时间,就会醒来了。”
“那她脖子的伤?”
“都是皮外伤,并不碍事。”
耳边清静了。
苦涩的药味随之浸入嘴里。
好难喝啊!
她不想喝,紧闭着嘴。
“阿烟,乖,喝药,喝了才能好。”
竟然是皇帝亲自喂的吗?
桑烟慢慢张了嘴,喝下去,想着早点醒来,救下那些人。
她不想他们因自己而枉死,不想造下杀孽。
“阿烟,你怎么总是让朕放心不下?”
皇帝的语气无奈而温柔。
但无端让人觉得安稳。
桑烟沉沉睡去了。
再醒来,天光大亮。
她睁开眼,看到贺赢坐在床侧,手扶着额头,在小憩。
这是守了自己一晚上吗?
桑烟心里热热的,难免感动,小声唤了句:“皇上?”
声音低哑得很。
是被掐的后遗症。
贺赢睡得不沉,听到动静,就睁开了眼,看她醒来,笑了:“阿烟,你终于醒了。”
桑烟点头,牵动脖颈,疼的蹙眉。
贺赢忙说:“你别乱动。”
桑烟便不动了,脑子渐渐清醒,想起昨晚皇上的杀戮,就说:“那些人怎样了?皇上,不要杀他们。”
贺赢点头:“嗯,你放心,我没杀。”
他现在很庆幸听了御医的话,什么桑烟魂魄不稳,若是戾气缠身,于魂魄归位不利。
不然,现在桑烟知道他杀了人,定然要伤心的。
她最是心软了。
心软的桑烟说:“也不要伤他们。我一人做事,一人承担后果。”
贺赢不予认同,冷了声音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死在那疯妇手中。”
桑烟其实也后怕,也怨恨,自己明明没做什么,差点冤死在那女人手中。
可看她们疯疯癫癫,也是可怜。
“我不是没事吗?她们也很可怜的。”
同是女人,容易共情。
如果可以,桑烟很想放那些可怜的女人出宫。
可也知道这事得徐徐图之。
皇帝还在气头上呢。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贺赢皱起眉,不想因这点小事跟她争执,便转了话题:“好端端的,你去冷宫干什么?”
桑烟无法道出实情,就扯了谎:“也没什么事。就晚上睡不着,想着宣贵妃病了,就突发奇想,过去看看。”
贺赢似乎只能信这个解释,皱眉道:“下不为例。”
桑烟敷衍着点头,看他还是昨天的衣服,忍不住说:“皇上一夜没睡吗?快去休息吧。”
“你现在才想起关心我。”
贺赢觉得委屈,守了她一夜,醒来她却只关心别人的生死。
桑烟苦笑:“皇上怎么跟小孩子一样了?”
男人恋爱时,这么幼稚的吗?
幼稚的贺赢看着她,闷声道:“阿烟,朕差点失去你了。”
这语气莫名伤感的很。
还带着几分恐惧的意味。
他这么爱自己,甚至爱到恐惧的地步吗?
桑烟感觉窝心,神色不自觉温柔,笑着宽慰他:“皇上,我好好的,你别瞎担心。”
她什么都不知道。
贺赢看着她,目光悲伤至极:“你根本不懂朕的心情。”
那万彰说的非是此间人,难得留芳魂,似乎在不停地验证。
自她入宫,确实好多次晕厥、生病、遇险了。
本以为是她身体弱,但好像不是那样。
桑烟看着贺赢悲伤的目光,心里很震惊:她有这么伤他的心吗?还是皇帝玻璃心啊?
正怀疑人生时,外面传来了桑弱水的声音。
“姐姐,姐姐——”
她喊着姐姐奔进来,很戏精地掉眼泪:“姐姐你可吓死我了。你要是有个好歹,我可怎么办啊?”
桑烟麻木地看她表演姐妹情。
“我可怜的姐姐——”
桑弱水哭了一会,义愤填膺道:“皇上,你可要为我姐姐做主啊!那女人早不发疯,晚不发疯,怎么偏姐姐去的时候发疯?还直奔着姐姐掐?肯定是有人算计啊!”
桑烟:“……”
她下意识觉得——桑弱水这是借机铲除异己?
不想她再把事情闹大。
她叹气道:“行了。也不至于这么阴谋论。”
她去冷宫是临时起意,哪有人算得这么巧妙?专门在冷宫等着她?
但桑弱水思维不同,反驳道:“姐姐还是太单纯了。皇宫里,谁不知道姐姐心善?不然,那宣氏怎么会让人求到姐姐面前去?你既然帮了她,有一次,就有二次,去冷宫是难免的,所以,那幕后之人就在那等着!”
桑烟:“……”
能耐了!
竟然说的很有道理。
她之前是小瞧桑弱水了吧?
这挑拨是非的能力很强啊!
她看向一脸深思的皇帝,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皇上……应该不会也这么想吧?”
难道还真被桑弱水挑拨成功了?
“桑主子这是什么意思?我们慎刑司办案,从无冤假错案。皇上也是相信我们慎刑司,才会把这案子交给我们。”
王立朔年轻漠然的脸一派正直之色。
但他身后又有尸体抬出来。
经过桑烟身边时,那尸体的一只手垂下来,五指鲜血淋漓,隐隐可见骨头。
桑烟看得要疯了:“你们、你们屈打成招,你们——”
她受不得这刺激,眼前一黑,又晕了过去。
“小姐!”
“桑主子!”
场面大乱。
同一时间
龙禅寺
主殿的佛像前。
贺赢双手合十,闭着眼,跪在蒲团上。
他已经跪了四个时辰。
期间连午膳都不曾用。
裴暮阳也陪着跪在一旁,肚子饿得咕咕叫,不得不悄悄爬起来,出去找东西填肚子。
不想,他才出去,就碰到了一玄大师,忙双手合十,行了个礼:“一玄大师,皇上还跪着,您要不要去劝劝?这都跪了四五个时辰了,铁打的身子也吃不消啊。”
一玄大师是龙禅寺的住持,也是皇家亲封的方丈。
他年近八十,依然目光炯炯,身体康健,行走如风。
此刻,他披着袈裟,一手拿着佛杖,一手捻着佛珠,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裴暮阳很怕跟这种出家人打交道,苦笑一声,跟着学:“阿弥陀佛,还望大师规劝一二。”
一玄大师:“……”
他没说什么,迈步进了主殿。
主殿里
贺赢还跪着,见他过来,转过身,遥遥一拜:“大师慈悲。”
他自出生,从未跪过人。
四年前,他收复闵州,回皇都的路上,经过这龙禅寺,一时兴起,一身血腥味就进来了,大有点遇佛杀佛的煞气。
一玄大师也说,他杀孽太重,应向上天请罪。
但他不以为意,也不曾下跪。
如今,为了一个女人,他跪了近五个时辰。
“人生如朝露,万象皆浮云。”
一玄大师像是在感叹,又像是在规劝:“皇上,命硬福薄之人,不得强求啊。”
贺赢听了,神色认真发问:“朕是天子,福运加身,分她一半如何?”
一玄大师神色顿住,沉默良久,喃喃吐出两个字:“痴儿!”
*
清宁殿偏殿
桑烟再次醒来时,天色已经黑了。
她看着秋枝扑过来的泪脸,先她一步出了声:“皇上回来了吗?”
秋枝摇头,哭道:“皇上要是回来,您还没醒,奴婢肯定要被打杀了。”
桑烟完全相信皇帝能干出这种事,就说:“你要是害怕,就回庄子吧。”
她其实也怕自己保护不了她。
“不要。”
秋枝跪在床边,摇着头:“小姐别赶奴婢走。奴婢就是死,也要陪着您。”
桑烟不想听到死字了,摆手让她起来。
又想起冷宫之事,怅然问道:“冷宫的人还活下来几个?”
秋枝没有回答,擦着眼泪,哽咽道:“小姐刚醒来,还是别想这些事了。奴婢也不关心她们。奴婢只要小姐好好的。”
她这么说,多半是在转移话题。
桑烟知道冷宫那些人怕是都没活下来,心里痛闷的厉害,眼泪也落了下来:“宣贵妃……还活着吗?”
她是真的想救宣贵妃的。
若她也因自己而死……
想着那美丽的女子,她不禁想起被赶出宫的钦天监,那万彰从她面相上看出了什么?她借尸还魂,应是不吉之人吧?所以靠近她的人,才都没好下场!
“不知道。”
“奴婢什么都不知道。真不知道。”
秋枝哪里还敢打听冷宫的事?
她自己小命都快保不住了。
桑烟见她这么说,也不为难她:“你既然不知道,那就去打听。算了,我看是使唤不动你了。”
她喊了之前去给宣贵妃请御医的小太监。
小太监叫方乐贵,人称小贵子。
小贵子十五六岁,圆圆的脸,圆圆的眼睛,笑起来还有两颗小虎牙,看着就觉喜气可爱。
他人也机灵,早打听好了,笑着说:“主子放心,那宣娘娘还生着病,并未用刑,好好的呢。就是惊吓了一场。您要是不放心,奴才再请个御医过去看看?”
桑烟终于听了件好事,脸上有了点笑意,点头道:“好。去吧。从今儿起,你到我面前当差吧。”
这是太多人争破头皮的好事。
小贵子激动地连连磕头:“是。谢谢主子。奴才一定好好为主子办事。”
有人欢喜有人忧。
秋枝看着这一幕,心里酸酸的,虽不敢说什么,但眼泪掉得更凶了。
桑烟瞥见了,多少有些心软,便给了她一点警告:“以后不要想着对我隐瞒什么。这皇宫没什么秘密,我想知道的事,你不说,自有别人说。”
秋枝哭着点头,委屈道:“奴婢担心小姐身体。您自从来这皇宫,不是生病,就是晕倒,着实吓人。”
桑烟也知道她是真的关心自己,自嘲一笑:“放心。暂时死不了。”
她倦怠无力,靠着枕头,闭上了眼。
秋枝见了,没扰她清静,出去安排膳食。
桑烟没什么胃口,简单喝了一碗粥,便让人撤下去了。
夜静静的。
她昏睡时间长,这会睡不着,就让人留意着主殿的动静。
一直到丑时,也就是凌晨两三点钟,她迷迷糊糊醒来,才知道皇帝回来的消息。
时间太晚了。
她就没让人去叫他。
不想他自己过来了。
应是刚洗了澡,穿着黑色的丝绸睡袍,头发还湿着,长长披在身后,灯光下,一张俊脸冷白如玉。
“怎的到现在还没睡?”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听说你黄昏时候,又晕过去了,可叫了御医?”
他满眼关心,可见赤诚。
诚然,他对自己很好,很温柔,甚至相比他人,更显出他对自己的偏宠。
可这份偏宠让她身上背了太多血泪。
“我是心病,药石无用。”
她压低声音,做出冷漠的表情:“皇上若真的关心我,就放我出宫。”
时到今日,唯有离宫,方能远离这皇宫的阴谋算计、血雨腥风。
她真的太累了。
贺赢不知内情,以为她又想离开自己,脸色很难看。
他想质问:“朕做错了什么,你又想离开朕!”
可看她病恹恹的憔悴,又强压下来了。
只面色不愉,胸口起伏,憋着的火燃烧着肺腑,随时要炸。
裴暮阳看到了,忙出面缓和气氛:“主子可千万别说这种话。皇上一大早去龙禅寺为您祈福,足足跪了七个时辰呐。起来时,连路都不会走了。刚沐浴时,奴才瞧得清楚,那膝盖青肿的不能看了。您就是看在皇上这份心上,也不能拿刀子往上戳啊!”
像是响应裴暮阳的话,贺赢竟然提起了睡袍,露出满是血瘀的膝盖。
因他皮肤白,那两处血瘀更显出几分狰狞可怖来。
桑烟:“……”
这是苦肉计!
绝对是苦肉计!
桑烟意识到这一点,表情就慎重了:“皇上,您再这样轻忽政务,就是臣女的罪过了。”
“什么罪过?”
“蛊惑君王?扰乱朝纲?”
“朕看你比那些大臣都要清正爱民!”
贺赢一句比一句铿锵有力。
但在桑烟眼里,就是他恋爱脑糊了眼睛。
她真没那么好啊!
狗皇帝的恋爱滤镜有城墙那么厚吧!
桑烟心情很复杂,一会高兴,一会虚荣,一会又忧心,最后全化作了谨慎:“皇上,臣女惶恐。”
每每她这么说,贺赢就觉得深深的无力。
“罢了。”
贺赢叹息道:“你就在旁边侍墨吧。”
他收心处理政务。
奏折一本本看。
时间一点点流窜。
桑烟研磨研得无聊,就左看右看,最后,目光就不受控地落在了皇帝身上。
认真工作的男人最有魅力。
此话诚不欺她也。
皇帝肤色白皙,侧颜俊美,鼻梁高挺,浓密的睫毛很长,唇峰殷红如血,阳光下,如蒙圣光。
他专注政务,修长的手指捏着毛笔,挥动间,清冷肃然,迷人的紧。
砰砰砰——
桑烟看得面似火烧,口干舌燥。
当他似有所察,目光投过来——
她吓了一跳,手上一乱,墨条压在了砚台的边儿,一用力,把砚台都打翻了。
“啪。”
砚台落到地上。
黑色的墨全倒在了地上。
“对不起。”
她面色惊慌,蹲下去收拾。
“没事。”
贺赢也蹲下来帮忙。
两人的手隔着衣服相碰。
应该说桑烟碰到了贺赢的手臂,吓得不轻:“皇上,你!”
贺赢摆手:“无碍。不用怕。没碰到。朕也提前抹了玉霜膏。”
桑烟看他没什么不良反应,才放下心来。
彼时的他们都以为是没有碰到的缘故。
贺赢甚至说:“每次朕跟你在一起,都提前抹了玉霜膏。你便是碰了朕,朕也不会怪罪你。”
桑烟听得心情复杂——皇帝对她,应是有几分真心的。只这真心,会维持多久,实在难说。
唐太宗一代明君,为才名远扬的徐惠而动心,将其召进了后宫为妃。
他也曾真心赏识过她的才华,可后来看上容色绝姝的郑氏女,就把她抛到了脑后。
一朝歌舞荣,夙昔诗书贱。
徐惠真心错付,余生只剩凄凉。
唐玄宗对杨贵妃也是真爱了,可最后还是为了活命,将她赐死在马嵬坡。
自古帝王多薄凉啊!
桑烟再三警告自己,然后站起身,退后三步,让宫女进来收拾。
“皇上,臣女有些累了。”
“陪朕很无聊吧。”
贺赢答非所问,却也没阻拦,点了头:“你先回去吧。”
他看一眼窗外,又补充:“日头正烈,坐辇车回去。”
桑烟欠身谢恩,就大步出去了。
外面热浪滚滚。
她坐辇车回去,也热的不行,一到殿里,就让人准备冰水,直接用冰水洗了脸。
“天气骤然就转热了。各宫里的冰都不够用。小姐不知,听说那丽妃跟内务府总管闹了一场,没有还是没有。”
秋枝的语气很骄傲,还透着几分幸灾乐祸。
满皇宫不少冰的,除了皇帝、太后的寝宫,就是月桑殿了。
桑烟听出秋枝心态不对,冷着脸喝道:“秋枝,不可轻狂。”
她够扎眼了。
也就皇帝不近女色,不进后宫,各妃嫔没有受幸,也没有皇嗣傍身,一个个暂时不敢对她做什么。
不然,宫心计都演八十集了。
“是。”
秋枝也是一时得意忘形,很快就恢复了谨言慎行。
午膳是在殿里吃的。
桑弱水作陪,话题都围绕着皇帝:“姐姐,皇上可说何时给姐姐名分?”
桑烟最怕这个。
桑弱水是哪壶不开提哪个。
“你多虑了。”
桑烟冷淡道:“我跟皇上不会有那一步的。”
哪怕她真跟皇帝滚了床单,也不会入宫为妃。
她不是古人,不在乎贞洁,不在乎名分,只要不进宫,就是自由的。
桑弱水不知内情,以为皇帝只是想玩玩她,或者顾及着她的克夫命,只想一亲芳泽、不想负责,心里控制不住的暗爽,一直以来的阴暗妒忌情绪瞬间消散了,甚至还多了几分同情:“皇上想是有什么苦衷吧?”
看来皇帝也没那么喜欢她嘛。
她就说一个皇帝不可能为了个克夫命的寡妇以身涉险的!
桑烟感觉桑弱水可能想歪了,却也没解释,而是安静吃饭。
等吃完饭,打发走桑弱水,就开始咸鱼躺。
秋枝让她运动,还说她胖了。
桑烟听得高兴:“真胖了?听说一白遮三丑,一胖毁所有呢。”
秋枝瞬间急了:“小姐,便是皇上不愿意给您名分,您也不能自暴自弃啊。”
不仅是桑弱水多想了。
秋枝在场,听了姐妹俩的对话,也多想了。
不过,桑烟见她多想,也不解释,摆手说:“饭后咸鱼躺,给个神仙也不当。”
秋枝哭了:“小姐,您千万不能这么想啊。”
桑烟笑死了。
逗丫鬟什么的,也很好玩啊。
“哎呀,骗你的啦。我没自暴自弃。”
“那您起来运动。”
秋枝拉她起来。
桑烟起来百步走,又躺回去了。
秋枝绝望了。
她出去跟香秀诉苦:“皇上怎么能始乱终弃呢。我家小姐虽然成过亲,但也是清白之身。皇上这样,我们小姐出宫可怎么见人啊?”
香秀没听懂:“皇上怎样?”
秋枝伤心道:“皇上不肯给小姐名分。”
香秀:“……”
清宁殿那边传来的消息,皇帝可是很喜欢桑烟的,今儿中午桑烟回来,还是辇车送回来的。
不过,皇帝的喜欢有几分真,还是要落实到位份上的。
喜欢归喜欢,不给名分,什么都白搭。
桑烟还是克夫命,皇帝一日不给名分,一日算不得丈夫,那克夫命就无从谈起了。
或许这就是皇帝的真实想法?
他对桑烟那么好,更多是出于无法给名分的补偿?
真这样的话,桑烟也够可怜的。
“香秀姐姐,我家小姐怎么办啊?怪不得小姐总是愁容满面,一看到皇帝,就唉声叹气的,原来、原来竟是这样。”
秋枝越说越伤心,又哭了。
香秀见状,想了想,还是往清宁殿递了消息。
桑烟还不知这些。
她一躺就躺到了晚上,吃完晚膳,洗漱好,还准备继续咸鱼躺,就听宫女来报——
“主子,御花园的昙花开了,皇上邀您一起赏昙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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