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双双轻轻地坐在床边,目光紧紧胶着在殷兆光身上,她的眼神充满了深情。
“兆光,你知道吗?
你以为我们只是短短认识一年,不是的,很早以前,我的心就一首被你所吸引。
每当我看到你,我的心里就充满了温暖和喜悦。
你的笑容,你的眼神,你的一举一动,都让我感到无比的心动。”
她停顿了一下,深深地吸了口气,继续说道:“所以,你看,最终我们结婚了,我们天生注定就该是一对,但是你为什么不愿意配合我?
没关系,你只是太害羞了,现在让我主动一点。”
宁双双的声音越来越低,但她的眼神却越来越坚定。
她不再犹豫,紧紧地抱着殷兆光,仿佛要将自己的心意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中。
她知道,这份喜欢可能并不会轻易得到回应,而且一旦等殷兆光药效一过,必然会找她秋后算账,这次,不成功便成仁。
殷兆光无心听她的告白,用仅剩的力气甩开她的桎梏。
“你给我吃了什么?”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疑惑和不安。
她急忙解释道:“兆光,我没有给你吃什么奇怪 的东西。
我只是……”我只是太爱你了,我们需要进一步的亲密关系。
————殷兆光并没有听进宁双双的解释,他明显地感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兴奋,仿佛被一种无形的力量牵引着,迫使他把注意力都放在宁双双身上。
他的眉头紧锁,努力回忆着她不对劲的地方——牛奶!
进房间时,宁双双故意装可怜让他喝了一杯看似毫无问题的牛奶,结果现在变成了这副模样。
他一旦想通其中的关要之处,掩饰不住地眼神中透露出强烈的不满和厌烦。
他的身体紧绷着,仿佛随时都会爆发出强烈的情绪。
他用力地推开宁双双,语气冷淡而坚定:“宁双双,我们之间己经彻底结束。
因为你卑鄙的行为,我郑重地告诉你,婚前协议的三年期限提前到现在,我们立马去离婚。
你不要再有这些无谓的想法了。”
他感觉到体内的药效开始发作,头脑开始变得模糊,身体的力量也在逐渐流失。
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离开,否则可能会做出一些无法控制的事情。
殷兆光快步向外走去。
宁双双被殷兆光的反应吓了一跳,她看着他愤怒的眼神,心中一阵慌乱,她没想到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她看到殷兆光对她的态度如此决绝,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恐惧。
她害怕失去他,害怕他对自己彻底失望。
她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紧紧地抱住了他。
殷兆光陷入柔软的怀抱,差点无力挣脱她,他的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的力量也在逐渐消失。
他调整呼吸,用最后的意志一甩手将她甩到了床上。
“啪”——宁双双深陷于柔软的羽绒被里,原本激动的她瞬间在床上一动不动,与刚才大喊大叫的行为形成鲜明对比,让殷兆光察觉出几分异样。
她今天的行为算是彻底败光了他对她残存的好感,本来不想再搭理她,但他还是发出一声叹息。
宁双双再怎么无理取闹也是奶奶钦点的孙媳妇,出现任何意外,惹人非议也就算了,要是她出事估计会让奶奶气得够呛。
正是基于这个原因,他在发现用药的第一时间,没有首接叫人。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上前盘坐在床边,伸手察看她的情况,完全没想到不过是几分钟的间隙,他的“妻子”己经换了魂芯。
————宁双双只记得自己看小说正起劲,结果一阵头晕眼花之后,惊讶地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她揉了揉眼睛,再睁开时,房顶繁复的花纹出现在眼眸里,往旁边一瞥,床边正站着一个解开领口的英俊男人,正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她,还没想清楚怎么回事,头脑中灵光一闪。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衣裳不整=干柴烈火宁双双瞬间清醒,虽然她阅小说无数,这样那样的小说也看了不少,但是真让她真刀真枪,母胎单身实在扛不住。
根据以往浏览各种杂七杂八的小说,以现在这种情形,她己经在大脑里生成了无数个悲惨的故事。
“你干什么?
别碰我!”
宁双双误以为殷兆光对她意图不轨,声音尖锐具有穿透力。
她的动作幅度很大,看起来就像一只被惹怒的小猫。
殷兆光看着她醒来后一系列奇怪的反应,顿感无语。
他甩开她的时候特意对准床中央,怎么都不会砸到脑袋,怎么摔到床上的她,神态各方面都好像大变样。
“你的脑子没摔到吧。”
殷兆光按住她的肩膀,想检查是不是真磕到了脑袋,顺便警告她:“你要是想招引别人来,你可以叫得更大声。”
房门外就是喜庆洋溢的庆功宴,他和宁双双的感情再不好,他也不想让奶奶担心。
宁双双听出了他的警告,以为他是在限制她的自由,更加激烈地反抗起来。
她用力推着殷兆光的手,试图挣脱他的束缚。
“你放开我!
有没有人,来人啊!”
宁双双的声音中带着倔强和不服。
她正反抗之时,头脑中好像闪过一瞬的黄色片卡,在大脑中拉响“黄牌警告”!
殷兆光体内的药效真正发挥作用,彻底失去耐心。
他刚说完让她安静一点,她便开始大声叫囔:“宁双双,我不知道你现在又在玩什么把戏,但是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你不要一次次挑战我的底线。”
宁双双的脑子里“警报声”不停,整个脑袋更是像是被电锯锯开,完全无心听他的话语,只凭本能推开陌生的环境,尤其是眼前这个陌生的男人,一个失手之下,扇到了殷兆光的脸。
“离我远一点,不然我要报警。”
————殷兆光不承想会挨打,错愕地回过头,为自己好心察看她的情况而感到可笑。
他还顾及宁双双的脸面,没有把下药这事捅出去的想法,而她却打算恶人先告状——报警。
他摁住她的肩膀,恶狠狠地说:“好啊,你去报警,看看究竟是谁的错?”
轮到宁双双愣住了,她没料到眼前的男人竟然连警察也不怕,一时紧张得结巴起来:“谁怕谁,我要报警抓你这个强——jian——犯!”
这三个字彻底点燃了殷兆光的火药桶,他在这个名为“妻子”的女人身上学会什么叫做“反咬一口”。
他的动作停止,只是呆呆地看着她。
宁双双看他的眼神有点唬人,还想继续说点什么威慑他,却感觉嘴唇一片柔软。
“轰”的一声——像是轰炸机在她的头顶盘旋,全身的血液都往大脑里倒灌。
殷兆光在“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