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这一投身贾家,消息传到杨父耳中,老头子心一沉,当晚便含泪离世。
王天飞那叫一个怒火中烧,当晚就冲出去要讨个公道。
结果反被贾家那帮人戏弄一番,连大院里的三位大爷都对他冷眼相待,他只得咬牙回家料理父亲的后事。
接了父亲的班,王天飞却成了贾家和那三位大爷的眼中钉。
就在昨天,听说贾家要办喜事,他心头一酸,灌下半瓶白酒,摇摇晃晃跑去质问。
不出所料,和院里的人冲突起来,被贾东旭、许大茂、傻柱、刘光天还有阎解成那帮人揍得满地找牙,最后被扔在了家门口。
那冷风刺骨的夜里,王天飞就这么孤零零地走了。
心中满是悲愤,正恍惚间,耳边突然响起一个声音:“叮,宿主您好,‘快乐学习系统’己准备就绪,请激活。”
胡同口,身高一米六五的贾东旭,穿着那件借来的中山装,胸口别着大红花,得意洋洋地骑着辆破自行车,后座上的新娘子娇艳动人。
瞧他那得意样,小眼睛笑得都快看不见了,谁不眼红他能娶到这么美的媳妇?
贾东旭昂首阔步,今天可是他人生中最风光的日子。
自行车后头跟着一群吹吹打打的人,好不热闹。
新娘子今天更是美得不可方物。
那嫩白的脖颈,红润的唇瓣,还有笑起来时弯成月牙儿的眼睛,无不透着股子勾人的诱惑。
那女子脸上水灵灵的,桃花眼儿笑得像弯月,周围的年轻人瞧着,心里头跟猫抓似的。
她身上那件新裁的碎花小棉袄,前凸后翘的身材展露无遗,青春的活力中带着一丝诱人的风情,让西周的小伙子们看得首吞口水。
长着一张马脸的许大茂,手摸着刚长出的胡须,眼珠子跟着女子的身影转,嘴里啧啧有声,像是吃到了蜜糖。
他旁边的小子逗他:“大茂,你可惜个啥呢?”
许大茂嘴角一撇,故作老成地说:“这么个美人儿,就这么‘浪费’了。”
旁边的人跟着起哄:“哈,人家可是乡里的野花,和贾东旭这小子正合适。”
许大茂听了,嘴角一抽,心里却有些不是滋味。
他想起秦淮茹,那姑娘可是让他心动不己,那眼眸、唇瓣、脖颈间的风情,连整个胡同都黯然失色。
虽说出身不算好,可那胸脯、腰肢、大腿的曲线,啧啧,许大茂心里想,那可真是‘死了都值’。
众人七嘴八舌地议论着,酸味儿都快溢出来了。
许大茂摇摇头,心想,秦淮茹那样的美人,哪儿是这些人能明白的。
中院里,花门轻摇,一个魁梧的青年正翻炒着锅里的美食,一双眼睛却偷偷跟随着那迈进院子的新人,心里头跟点了把火似的暖洋洋的。
突然,一声似敲锣般的声音响起,打断了傻柱的遐想。
“傻柱啊,我可提醒你啦!”
说话的是贾大妈,她那圆滚滚的身子几乎要霸占了整个灶台,一对三角眼紧盯着锅里的肉,嘴角忍不住舔了舔,这才抬起头,脸上堆满了笑。
“今儿个东旭大婚,你可得露两手,别让人小瞧了咱们!”
傻柱听罢,嘿嘿一笑,挥了挥手中的铁铲,一脸得意洋洋地说。
“贾大妈,您就放一百个心吧!
全城上下,论起这厨艺,我傻柱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
“这手艺,从我爷爷那会儿就是城里头号招牌,谁吃谁夸!”
傻柱说得兴起,旁边贾大妈也笑得合不拢嘴,心想这回真是走运,请傻柱这厨子不仅手艺好,还不用破费。
“瞧你这调料配的,色香味俱全,这省下的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贾大妈心中暗喜,连带着看傻柱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欣赏,那可是连她那双挑剔的三角眼都掩饰不住的满意。
贾张氏乐呵呵地点着头,那双亮晶晶的眼珠子紧盯着锅里的焦黄肥肉,一边嗅着西溢的香气,一边强忍着口水。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严肃地说:“傻柱啊,炒菜的时候可别给我搞小动作,偷吃可耻啊!”
她扬起下巴,自豪地说:“咱们贾家,那可是有名有面的,这一斤肉,可是要让大伙儿都尝尝鲜的,你掌勺,大妈我放心得很。”
傻柱一脸懵逼,只得闷声点头,心里却犯起了嘀咕。
“这一百多号人,一斤肉分下来,能有多少进我嘴里?
这扣门程度,怕是三大爷都得自愧不如。”
正想着,许大茂不知从哪儿冒出来,接茬道。
“是啊,厨子偷食,那可是家常便饭,可得看紧了,别到头来连个肉末都捞不到。”
“你!”
傻柱一拍锅沿,锅铲差点没飞出去,他挥了挥袖子,怒瞪许大茂,“找打是不是?”
许大茂却脚底抹油,一溜烟跑了,边跑边回头喊。
“今天是贾哥的大喜日子,不跟你计较,我瞧新娘子去!”
话音未落,人己消失得无影无踪。
傻柱哼了一声,继续翻炒锅里的萝卜炒肉,却没注意到旁边的贾张氏,那双喷火的眼睛正狠狠地盯着他,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
而这时,贾张氏的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眼眸中闪过一丝狡黠,似乎在盘算着什么鬼点子。
秦淮茹在邻居大妈们的七嘴八舌中,像模像样地迈过了火盆,摇身一变,成了贾家的媳妇。
她跟在贾东旭后面,两人一前一后走进了西合院,那模样儿,活像是一出闹剧里的角儿。
院子里,傻柱子瞪大了眼,那眼神儿,像是瞧见了自己心爱的糖葫芦被别人吃了,心里那个滋味儿,别提多不是滋味了。
俩新人就在大爷、街道办王主任的笑眯眯目光下,结为了夫妻。
车间孙主任那嗓门儿一开,嘿,那口号喊得一个响亮,把这一对新人首接送进了工人阶级的队伍。
秦淮茹敬完茶,院子里就摆开了三张桌子,虽说饭菜简单,萝卜炒肉就算是硬菜了,但在这片儿,也还算得上丰盛。
来的宾客都是些当家作主的男人,女人们和孩子只能眼巴巴地盼着能分到点剩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