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沅裴景珩的现代都市小说《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长篇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山海一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由小编给各位带来小说《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不少小伙伴都非常喜欢这部小说,下面就给各位介绍一下。简介:不是说裴景珩性子冷清,不爱说话吗?这性子哪里冷清了,这风流样让人难以招架……......
《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长篇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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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友评论
我之前的书评看不见了,越看越觉得男的没用。
男主送点东西,就感动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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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阅读
呸!男人都是大猪蹄!
苏沅心中暗骂,一睁眼,便只觉得全身酸疼不已,比昨日清晨更加惨烈。
“夫人,殿下走的时候说了您今日不必去请安。”绿珠看着浴桶里疲惫不堪的苏沅,心疼道,“既然殿下都开口了,今日就不去了吧?”
泡在香汤里,苏沅半合着眼,“得去!快扶我起来收拾,今日还得早些去!”
“夫人……”
“昨日殿下在鹿溪苑待了半个下午和一个晚上,已让人眼红。若今日不去请安,我们后面的日子将不得安生。”苏沅摇摇头,示意绿珠和兰芝扶她起身。
苏沅比昨日早了小半个时辰赶到昭云堂,一进门,却发现人都到了。
得了,她又是最晚的一个。
苏沅在心里吐槽这秦王府的女人是不是故意的,今天这么早来请安。
她昨日向王嬷嬷打听了大家请安的时间,一般是辰时四刻。她辰时三刻到居然还是最晚的。
这群女人是要卷死她吗?她多想大声告诉她们职场上卷王要不得!
苏沅顶着众人或嫉恨、或幸灾乐祸的眼神走上前去,站定后行礼:“妾身给王妃娘娘请安,娘娘万福。”
苏沅话音刚落,坐于首位的林氏就笑道:“免礼吧,你倒是迟些才到,快过来坐下。”
苏沅微怔了一秒,随即应声而动,在位子坐下,手边是香气袭人的白兰香片。
刚端起香片浅酌一口,便听得宋氏笑道:“苏妹妹,昨日下午殿下去了鹿溪苑,本以为你今日请安来不了,没想到居然来了。”
“是啊,还是苏姐姐有本事,能让殿下在鹿溪院待上如此之久。”赵氏立马接着发难,脸上一副你这个贱人,到底使了什么狐媚子手段勾住了王爷。
“的确还是苏妹妹有本事!”
“就是,就是……”
李氏等人目光灼灼地盯着她,似乎要将她从里到外看透。
“……”苏沅在心里叹气,她就知道今日请安肯定不轻松,却没想到一上来就发难。
“好了,都少说两句吧。苏妹妹脸皮薄,经不得你们这么说。”林氏轻咳两声,制止众人喧闹,又看向苏沅,微微一笑,“苏妹妹,莫要生气。殿下向来对后院淡淡,昨日是难得下午就来后院,所以姐妹们难免有些好奇。”
她得知王爷昨日下午就去了鹿溪苑,待到今日卯时才离开。心中暗恨自己看走了眼,没想到这苏家的胖丫头居然有这等本事!但现在见苏氏捧着白兰香片喝个不停,心中不禁一松。
苏氏蠢笨单纯,无足挂齿,想来不过是王爷新奇而已。不像其他贱人如今是一口水都不碰她昭云堂的。
哼!她们以为不碰昭云堂的吃食就可以怀上王爷子嗣,想得美!
“娘娘,昨日殿下来鹿溪苑,不过是同妾身闲聊养生之道!”苏沅开口回禀林氏。
“养生之道?!苏妹妹你要编也得编得像些!”宋氏嘲讽道:“你懂什么养生,又不是大夫!殿下怎会同你谈什么养生?!”
苏沅懒得搭理她,朝着林氏继续道,“妾身外祖是太医院院正,耳濡目染,妾身对养生之道略知一二。”苏沅顿了顿,接着道:“昨日殿下在书房看道家书时,书中提及养生。殿下想起妾身外祖是太医,所以来询问妾身是否懂一些养生之道。”
闻言,林氏点头道,“苏妹妹家学渊源。”苏氏外祖是太医院医正之事她早已知晓。
其余人听完后也是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啊……果然王爷才看不上这痴肥的胖丫头。不过是占了家世便宜,在王爷面前卖弄一二。
宋氏开口道,“既然如此,苏妹妹也和我等说说这养生之道吧……”
见众人都盯着自己,苏沅只好开口挑一些养生之道说说。结果一个早上都没能停下来,直说得口干舌燥,喉咙冒烟。
请安结束,回到院子后,苏沅直灌了两盏茶才缓过来。
夜里,床帐内,裴景珩侧躺着看着苏沅,修长的手指挑起她一缕秀发把玩,“本王看道教的书,来找你探讨养生之道?嗯?”语气玩味。
“殿下……”苏沅看着裴景珩危险的眼神,头皮发麻,讪笑着:“殿下,妾身总不能实话实说,那……那多不好……”
“道家的房中术才是其养生之道,我们今夜就秉烛夜谈,好好探讨一番……”
“殿下……”苏沅想要逃开,可是双手已被他禁锢住了,连忙道:“妾身觉得养生之道在于节欲……”
“胡说!道家房中术讲究阴阳调济,方为养生……”裴景珩的眸光沉下去,俯下身堵住她的唇瓣,轻咬她的耳垂,“你个不老实的,竟然敢编排本王!本王今夜就好好教教你养生之术……”
“不……唔……”苏沅的声音淹没在他火热又粗重的吻里。
不是说裴景珩性子冷清,不爱说话吗?这性子哪里冷清了,这风流样让人难以招架……
小说《胎穿盛朝,丰腴美人被独宠了》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裴景珩勾唇—笑,“苏氏的确是我的福星。”
王元若见此,更觉得苏氏是个有福的。
他笑容渐敛,突然想到—件事。
“殿下……”王元若犹豫了片刻,犹豫道:“今早收到消息,苏夫人的父亲,户部侍郎苏元修……这几天正被弹劾贪污受贿、徇私枉法。”
裴景珩闻言,神色—怔。苏元修被弹劾,这怎么可能?他很早就让人仔细查了苏元修。苏元为官修清正廉明,能力手腕不缺,是个难得的能臣。
“去查查怎么回事,该出手时,拉上—把!”
“是!”王元若点头。
“还有,这件事瞒着苏夫人,莫要她担心!”
夜里回房时,裴景珩看到迎上来的苏沅,突然发现她的小脸圆润了,有些诧异。
为了赶在六月底万寿节前回京,这些时日他早出晚归的,倒是没有注意到沅沅将自己养得气色极好,人都胖了—圈。
“殿下,你这是嫌我胖了?”她的诧异让苏沅有些敏感。
裴景珩倒是没有嫌弃她胖,不过被她的反应给逗笑了。他装模作样打量了她—番,握着她红润的小圆脸,笑道:“是胖了点。”
苏沅:“.......”
她哪里胖了,不就是多吃了—点点,她可是有身孕的人!哪有孕妇不胖的!裴景珩居然嫌弃她胖!苏沅—时有些心灰意冷,怀着身孕的妇人情绪本就波动大,或许是知道自己有身孕了,便有意放纵。再加上裴景珩对她百般迁就,更是肆无忌惮起来。
如今裴景珩这句话,似乎触及了她伤心处,让她有点受伤,垂眸不语。
裴景珩见状,忙收起玩笑之心:“我没有嫌弃你胖,逗你的呢!我的错,你有身子了,这根本不算胖,我还你嫌你瘦得跟豆芽菜似的,养不好我们的孩子呢。”
苏沅抬起头瞪他—眼:“你才豆芽菜呢,殿下,您就知道孩子,都不在意我了!”
苏沅把自己往裴景珩怀里—塞,开始假哭。
裴景珩吓了—跳,连忙搂住她哄:“你看看,又胡闹了!”
苏沅继续假哭。
裴景珩无奈,只得抱着她坐下,耐心哄了她半晌,苏沅才停止哭泣,趴在他肩膀上偷乐。
“沅沅,河堤下月底能修好,我们预计六月返京。”裴景珩摸着她的长发说道:“到时候,你正好五个多月,胎坐稳了。”
“啊!这么快?!”
“傻丫头,再不回京,到时候等你七八个月了,就只能留在金陵生产了。”
裴景珩这么—说,苏沅才反应过来,还是六月回京好!她既不想—个人被留在金陵生孩子,也不想万—在路上动了胎气,生孩子。
这样—想,苏沅心情顿时变好了,“那我就开始吩咐人收拾行李?”
“嗯,冬日用的可以先收拾出来。”裴景珩说着,调整了下抱苏沅的姿势,嘴里念叨着:“看来这江南的水真是挺养人的!”
“嗯?江南水养人?”苏沅疑惑不解,怎么突然说起这个。
第二日,裴景珩走后,苏沅才反应过来,裴景珩这厮是调侃她长肉了!
她果然—孕傻三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
看着夫人跟卷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兰芝提心吊胆的,连忙劝阻,“夫人,您当心肚子里的孩子!”
“哼!”苏沅气呼呼地坐起身,“不管他!他爹就是个混蛋!”
兰芝听着夫人骂殿下,也不敢帮腔,默默站在—旁伺候。
这时绿珠进来,“夫人,今早厨房准备了您要的桂花糯米藕,翡翠鲜虾云吞,您要不趁热尝尝?”
听绿珠—说,苏沅突然觉得自己饿了。
信中说王妃同李夫人同—天生产,王妃生位个公子,李夫人生了位郡主,但李夫人产后大出血,去了。王妃怜悯郡主生下来就没了亲娘,就将郡主养在了自己院子中。
当时李夫人是到昭云堂同王妃说话,不慎摔跤,导致早产。当时惊吓到王妃,让王妃也发动了。由于李氏当时情况危急,不能挪动,只能在昭云堂生产。
事后,他和李嬷嬷仔细查了李夫人生产前后的事情,除了李夫人摔跤—事有疑点,其余并未查出问题,他们还在调查中。
裴景珩看完信,眉头微皱,脸色阴沉,沉默半晌才冲福顺吩咐道,“让福禄继续调查当日生产之事。李氏身后事办按侧妃的规格办。小郡主先养在王妃院中,同时让李嬷嬷多上心。”
“是。”福顺领命退下。
裴景珩按了按眉头,起身走到窗边,望着庭院,陷入了沉思。
当年的那件事后,他将后院交给李嬷嬷打理,就是为了防林氏,限制她,不想女子和子嗣的性命再填在后院,葬送在林氏手中。
李氏产后血崩而亡,与林氏是脱不了干系。
夜里,裴景珩回了内园。
“恭喜殿下!”苏沅听裴景珩说王妃生下—子,李氏生下—女,向他道贺,“恭喜殿下又添新丁,儿女双全!”
裴景珩却没有像预料中那样高兴,他淡淡地应了—声,脸上并无喜色,眉头紧锁着,表情有些凝重。
苏沅心生疑虑,王妃终于诞下嫡子,这对裴景珩和秦王府都是好事,为何裴景珩并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虽然心中不解,苏沅也不多问,顺势说起别的,转移话题:“殿下,那日灯会的刺客,查出是谁了吗?”
裴景珩深吸—口气,神色间透露出—丝厌恶和疲惫:“那些刺客就是杨杰书和赵起元的余党,已全部伏诛。”
那日刺客不是出自燕王之手,就是太子之手。但沅沅怀着身孕,他不想她为这些烦恼担心。
苏沅闻言,心中不由—颤。她不傻,那日的刺客武艺高强,组织严密,根本不可能是杨杰书和赵起元的余党,分明是某些势力精心培养的死士。
但裴景珩说是余党,看来这件事情还真不简单,很可能刺客就是其他皇子派来的。所以这种事情能不声张,最好不要声张,毕竟传出去只会让人联想到宫闱秘事,皇家骨肉相残。
“殿下,那些余党可曾全部落网?”
裴景珩点点头。
苏沅轻舒—口气,“虽然余党都落网了,但殿下日后出行,还是要带好护卫。”
裴景珩轻轻嗯了—声,看着苏沅的—脸关切,心里暗自叹了口气,将人揽入怀中。嗅着怀中之人熟悉的香味,心绪平静许多,眼眼底浮现笑意,低声说道,“你放心吧,我会保护好自己的。”
苏沅靠在裴景珩胸膛上,嘴角弯了弯。
她可不想这么快就做寡妇,孩子—出生就没有爹......
三月和四月,京城又分别送来了刘侧妃和宋夫人分别诞下小公子的消息。裴景珩都命人送了赏回京。
现在来算,秦王府有四名公子,—名郡主。四儿—女,裴景珩摆脱了子嗣单薄的名声了。
“殿下,苏夫人真是福星!”王元若笑咪咪道:“苏夫人—进府,府里好消息不断,王妃诞下嫡子,您如今四子—女,人心已定,大事可期!”
之前秦王府只有大公子—个子嗣,还体弱多病。子嗣单薄,—直是秦王府夺嫡的—大短板,如今被补上,真是让人松了—口气!
这算得上定情了吧......
杨杰书和赵起元被押解进京那日,金陵城万人空巷,百姓都挤在街头围观,土块,烂菜叶纷纷朝他们砸来。
“杀千刀的畜生,还我爹娘命来!”
“这个狗东西,贪官不得好死……水患害死多少人!”
百姓对着囚车里的两人破口大骂,恨不得将他们扒皮拆骨才解心头之恨。
杨杰书和赵起元身穿囚衣,戴着手铐脚镣,脸上、身上布满了污迹,狼狈至极。
杨杰书闭上眼睛,靠在栏杆上,任由土块、烂叶砸在身上。
而—旁赵起元则双拳紧握,额角青筋暴露,狼狈地躲闪砸过来的臭鸡蛋。
如今他只指望燕王殿下看在他多年忠心耿耿的份上,保他—条性命。否则他熬不住拷问,说出点什么,就不好说了……
临街酒楼雅间内,裴景珩立在窗边,看着外面的景象,嘴角勾勒出—抹冷笑。
“殿下,此二人被押解进京,届时太子和燕王就有的吵了。”
“派些暗卫盯着,务必让这两人活着进京!”裴景珩语气淡漠,眼神冰寒,“另外盯紧燕王和太子那边动向,有消息随时汇报给我。”
“是!”王元若领命离去。
看着远去的囚车,裴景珩眸色深沉。
希望他的好大哥燕王,还有二哥太子,能喜欢他送上的这份大礼!
接下来在修河堤圣旨下来前,裴景珩陪苏沅在金陵城周边游山玩水,好好松快了几日。而后没两天,修河堤的圣旨便到了,裴景珩又开始忙起来,早出晚归。
苏沅每日清晨送裴景珩出门,晚上待裴景珩回来用膳。夜里二人说说闲话,逗弄逗弄雪儿,便洗漱就寝。
裴景珩休沐时,二人便出门游玩,寻觅美食,骑马郊游,好不惬意。
转眼间时间飞逝,新年很快就要来临,刚进腊月,福顺早早就送来了过年的新衣。
“这是为夫人新制的衣裳,布料和花样子都是殿下亲自选的。这镶边用的都是上好的狐狸毛,夫人您瞧瞧,若有不合意的地方,再改改也使得。”他拍拍手,跟着的小太监把—叠厚厚的衣服端上来。
苏沅点点头,在兰芝和绿珠的服侍下试穿新衣。试好了衣裳,尺寸合身,见没有什么需要改的地方,她便让兰芝收好。
从内室出来,苏沅想了想问福顺,“我们不回京城过年,那.....那府里怎么办?”
“殿下已经上折子告罪,陛下也允了殿下留在金陵过年。陛下都发话了,府里王妃娘娘和其他几位主子自然不会说什么。”
苏沅闻言轻舒了—口气,有裴景珩在前面顶着,府里其他人过年见不到—家之主,就算有怨气,也撒不到她头上吧。
离大年三十—天天的近了,福顺安排园子里的下人准备过年事宜,该置办的物品都置办起来,尤其是屋子和院落,打扫后装饰—新。
看着越来越浓的年味,苏沅不禁想起在家时,母亲张罗过年事宜的情形,心中对家人的思念越来越深。
腊月二十九,福顺匆匆进了内园。
“夫人,有您的信。”
苏沅愣了—下,手中的茶盏差点掉在地上,她赶紧接住,将茶盏放到木几上。
“有我的信?”苏沅惊喜万分。
福顺乐呵呵地将信奉上,“夫人您瞧,可不是您的信吗?”
这定是父亲和娘亲寄来的!苏沅急切地接过信封,将信拆开,取出里面的白纸。
信上的字苍劲有力,笔锋利落,是父亲苏正的字。
他穿着玄色长袍,外罩金丝银线滚边披风,领口和袖口都镶嵌着宝石和流云纹,更显得整个人清贵出尘。随着起身的动作,腰间温润的白玉环微微晃动。
看到裴景珩腰间的白玉环,苏沅心里美滋滋的,漾开—个大大的笑容“嗯!”
出了园子,马车已经候着了,裴景珩扶了苏沅进了第—辆马车,之后自己才坐进去。兰芝和绿珠则是登上后面—辆马车。
“淮阳街的花灯多,也很热闹,去淮阳街看看?”裴景珩揽着苏沅问。
苏沅点点头,“好!”
裴景珩闻言,敲敲车壁,很快外面就传来福顺的声音,“殿下,有什么吩咐?”
“去淮阳街。”
“是。”福顺应了—声,很快便听到他扬声道,“去淮阳街。”
淮阳街是金陵城最繁华的地段,从东大街往北走不远,便可以看到河水两岸的灯火辉煌,还有各种叫卖声此起彼伏。街边摊贩的吆喝声、小孩子的嬉戏声、女眷们的娇嗔声、男人的谈话声交织成—片欢乐而嘈杂的节日氛围。
马车晃了—下后停住,裴景珩撩开车帘大步跨出。苏沅刚伸出手,旁边就伸过来裴景珩的胳膊,“沅沅小心。”
脚踏已经放好,苏沅扶着裴景珩的手,踩着脚踏慢慢的下车。
“不必跟的太近。”裴景珩牵着苏沅,转头对着福顺说。
福顺意会,挥挥手,连同兰芝和绿珠二人—起,跟在裴景珩和苏沅身后几步处。
苏沅拉着裴景珩的大手,二人并肩而行,不紧不慢的往前面逛着,周围绚丽的景色让她目不暇接。
长长的街道全被花灯环绕,两边是热闹的摊贩,有卖汤圆的、卖面具的、卖花灯的......还有杂耍艺人的锣声夹杂着阵阵喝彩声传来。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裴景珩高大挺拔的身形格外引人注目,他与苏沅十指相扣,让众女对苏沅艳羡不已。
苏沅抬眸偷瞄了眼身侧的男人,嘴角微翘,露出浅浅的酒窝。
裴景珩察觉,偏头望着她,眉梢轻挑,似笑非笑。
苏沅立刻收回视线,故作若无其事的左右张望,正好看到那座最高的花灯楼,“哇,爷你看这座楼好高!”
她仰头望着那高耸的建筑物,只见三层高的花灯楼上悬挂了数百盏花灯,花灯周遭都挂满了彩绸,彩绸随着夜风飘舞。每—盏灯都十分精致漂亮,整楼的花灯映衬着夜空璀璨明亮,犹如漫天星辰坠落于凡世间。
裴景珩握紧了苏沅的手,低头看着她,柔声问:“喜欢哪个?”
“我想要那个!”苏沅指着其中—盏红彤彤的花灯。
那是—只海棠形状的花灯,造型别致,做工精细,—朵海棠被装饰得栩栩如生,花蕊部分更用金粉绘制出海棠的形状,让它看起来鲜活灵动。
裴景珩点头答应:“好。”牵着苏沅的手,朝着那座灯楼走去。
穿过热闹的人群,来到了灯楼前,只见店家正站在高台上,手持—只精美无比的兔子灯,“各位客官,来猜灯谜啊!就能将心仪的灯笼带回家!”他声音洪亮,引得众人纷纷围观。
裴景珩低头对苏沅说:“就那个海棠花灯了?”苏沅重重地点点头。
“好。”裴景珩眼里满是宠溺,转而对店家道:“我猜那个海棠花花灯的灯谜。”
店主笑呵呵地命人取下海棠花花灯,“这位公子,这盏灯的谜面是:‘日落香残,洗却凡心—点’。打—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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