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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妾灭妻?摄政王妃她不干了全文完结》精彩片段
,这件事要是放在从前,那就是芝麻大的小事。,事情又闹了这般大!,陛下为了要平民愤,便必须要拿他的女儿开刀。,这段时间各个待在府里,门都不敢出。。,那些高高在上的达官贵族们也终于松了一口气。,他们突然意识到,曾经那些被他们所瞧不起的卑贱的平民,也可以像流沙一样,吞没他们。、明火执仗了。
......
绛紫阁。
酷暑来临,院子里的那几棵大榆树正好遮住猛烈的阳光,使得它成了王府里唯一一处比较凉快的院落了。
窗外蝉鸣鸟叫,内殿里却格外安静。
“赈灾的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女子清婉的声音靡靡透过纱帘传来。
她亦没有刻意压制嗓音,因为周围伺候的丫鬟本就数量极少,又都知她不受宠,况且不到半年还会与王爷和离,一个个都怠慢起来,跑去后花园躲暑去了。
夙祈低头回:“一切尚算顺利。只是......最近有一伙人盯上了凤老板。”
段司音知道,不管是宫里面还是各地的高官,都想要将她这位雁老板找出来。
当然她也不惧面世,可现在还不是暴露身份的时候。
如果被上官瑾知道了她雁老板的身份,她不敢保证他还会不会放她离开。
倒不是说上官瑾知道她是雁老板后会突然欣赏她、喜欢她,而是她身后的巨额财富于皇室来说既是一种好事,也是一种威胁。
昭云国将近一大半的财力都掌握在她一个神秘的陌生人身上,他们怎能不忌惮。
自然会想方设法地找到她,然后逼她将财权交给他们。
对于一个统领者来说,重要的命脉当然是掌握在自己手里才是最安心的。
师父当真是给她留下了一个烫手的山芋。
这让她不由想起昭云国另一小半的财权掌控者......郁家。
郁家之所以能够相安无事,那是因为他们是皇商。
郁家的祖上也算半个皇族,只是后来放弃了权贵选择了去经商。
如今的财权也算占了云昭国的半壁江山,可他们行事就低调多了。
所以民间几乎都不怎么传他们的传言,不管是好的还是坏的,都没有。
不像她的那几个舅舅,有了几个钱便什么也不放在眼里。
眼里只有满满的利益和算计。
以致颜家在江南恶名昭著、谈虎色变。
“既然红雪有危险,你就过去帮她解决了那帮人。”
轻纱帷幔后再次传来声音,女子妙曼朦胧的身影若隐若现。
夙祈发现自那次他说出他和凤红雪的关系后,段司音便不再像以前那般在他面前百无禁忌,似乎开始避讳起他来。
他垂下眼帘,遮住那双琉璃般的眸子,“凤老板那边的事确实需要属下过去帮忙,不然可能要出大事。但是属下还有一件事要汇报。”
“江南传来消息,颜老夫人她病倒了......”
“外祖母病了?”女子声音微紧,接着又问:“病的可重?”
夙祈声音无甚起伏地回:“信上说颜老夫人如今连床也下不得,想来是有些重的。”
凤红雪又哼了一声,“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孩子呢!”
段司音抱着孩子朝屋里走去,声音四平八稳地飘过来,“你再不好好说话,我让你变哑巴。”
凤红雪立马陪笑,“您当心脚下。”随后狗腿子似地跟上,亲自拉开一张椅子,“您慢坐。”
“......”
段司音怀里抱着孩子,一手解开自己随身携带的玉玦,一面逗孩子玩,一面问起了正事。
“河道那边一切可顺利?”
凤红雪为她斟着茶,道:“这事能出什么问题,我又不是才干了一回两回。”
她将杯子推至她能拿得到的地方,随后又为夙祈也倒了一杯茶。
夙祈看了一眼段司音的方向,抿着唇坐了下来。
段司音的神色却不似她那么轻松,道:“今年不同以往。一则,我的身份这半年内绝不能泄露,不然可能会影响几个月后的和离。二则皇帝那边的人越逼越紧,难保后面不会出什么意外。”
她顿了顿,轻轻叹了口气,“无数的人都想当这首富,却不知这泼天富贵下到处危机四伏,数不尽的人对你虎视眈眈。”
“我想......等这几年,就将手底下的财权一点点分出去。”
凤红雪也深知这里面的难处,无奈地笑笑,“谁又肯收你这些东西呢?你是咱们昭云国的首富,你的一根手指头都能压死一大群人,更何况那么弥天的摊子。”
段司音又忍不住亲了亲怀里肉嘟嘟的小孩,才慢条斯理道:“或许......可以和郁家合作。”
“郁、郁家?!”
凤红雪不知为何站了起来,不自觉地看向身边的男人。
夙祈眼中也闪过一丝惊诧,随后他也跟着站起了身。
不过他是伸手将段司音怀里的孩子接了过去,抱在了自己怀里。
正好段司音的胳膊酸了,也没有阻拦。
按理说郁家和雁老板这两大巨贾应成竞争关系才是,想必皇帝也是这么以为的。
但若是察觉到他们两家其实暗地里是合作关系,皇帝还能像以前那样信任郁家吗?
想必任何一个皇帝遇到这种事,都会寝食难安吧。
这无疑是将郁家推上了风口浪尖啊!
“这.......这样好吗?”凤红雪有些迟疑地开口。
段司音缓缓呷了一口茶,才道:“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先皇的姑姑雅岚公主当年下嫁郁家,如今的他们也算是与皇族沾亲带故,想来皇帝也不会轻易拿他们怎么样。”
她莹白的指尖捏着茶杯,望着茶水里漂浮的茶叶,“况且我也本无心这些琐事,只想着日后能够找一处隐蔽的地方,能够安安稳稳的度过余生。”
或许是因为这里坐着凤红雪吧,这个让人看不透的女子第一次对人袒露心声。
凤红雪不知是在看夙祈怀里的孩子,还是在看夙祈,担忧的眼里又有些发怔。
“这次上官瑾陪我来江南,多半是受皇帝嘱托来查我的。所以我不会再来这里第二次,也不会去赈灾现场。你若有事,就让夙祈来颜府找我。”
凤红雪点点头,“好。”
段司音起身,打算就要离开。
不过好像又想起什么来,她将手上的玉韘摘了下来,丢给凤红雪,“把这个送给你孩子玩。”
随后转身便出了门。
凤红雪心有余悸的打开手心,小心翼翼地捏起那枚玉韘,见它安然无恙,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这玉韘可是段司音极喜爱的东西,别看它小小一个,却值一座城池呢!
这么贵重的东西她竟然就这么送给她儿子玩?
疯了吧这丫头!!
......
“主子,里面的人属下派人都查探过了,并未看见凤老板的身影......”
派去跟踪凤老板的人把人跟在这里后便跟丢了,林绍只能硬着头皮朝着马车上的人拱手回禀道。
马车里并没有传来男人的斥责声,那道温雅好听的声音依如平时那般平静。
“她专门选在这鱼龙混杂的地方,就是想要摆脱我们的监视。若就这么被我们轻易找到,那便不是这位神之又神的雁老板了。”
林绍惭愧地低下头,又请示道:“那接下来该怎么办?”
“现在已经基本确定这凤红雪与雁老板有着密切的关系。既然如此,便有的是办法让这位雁老板现身了。”
林绍下意识地开口,“可这凤老板身边有个高手,怕也不好对付......”
马车内安静了下来,过了半晌后,才重新传来男人温漠的嗓音。
“林绍,你跟着本王快十年了吧?”
林绍顿时汗流浃背,“是......”
“怎么你跟着本王这么久了,还没有学会动脑子?嗯?”
男人尾音微微上挑,密不透风的压迫感顿时让林绍跪地不起。
“下次再说出长他人威风的话,你就别在本王身边待了。”
撂下这句话,上官瑾抬了抬手,马车缓缓驶动,随后消失在灯火繁华的街头。
......
颜府。
段司音正与外祖母—起用晚膳,未料到这个时间点上官瑾竟然会来。
男人—身月色锦袍,长身玉立,气宇不凡的出现在了众人视线里。
段司音跟着外祖母—起行过礼后,缓声问了—句,“怎么这么晚了还过来?”
上官瑾幽深的目光在她脸上停了停,才错过她落了座。
他道:“你的气色比前几天好多了。”
段司音微微顿了—下,神色依旧既温婉又清冷,“想来是休息了几天的缘故吧。”
看着她不愿多说的模样,上官瑾的视线只能从她清绝的容颜上移开。
他转向颜老夫人那边,问道:“老夫人今日觉得身子可好些了?”
颜老夫人笑呵呵道:“有阿音在,民妇已经全好了。”
眉目俊美的男人似有些惊讶地看向正在低头喝茶的女子,嘴角似乎含了—丝笑意,“没想到阿音竟然还会医术。”
那声“阿音”让段司音不由抬起头看向了男人。
男人也好整以暇地看着她,—双眼温润又幽深。
段司音下意识地蹙起眉心,言简意赅地回道:“从前学过几天。”
上官瑾似无意道:“那你—定救过很多人吧。”
段司音不明白他为何突然对这个话题这么感兴趣,但她并不想多说,于是道:“妾身只不过是略通皮毛而已,哪里里比得上苏姑娘精通医理。”
听到谈及苏清月,上官就的眸光微微怔了—下,眼里的热忱果然渐渐烟消云散。
气氛瞬间又陷入沉寂。
片刻后,上官瑾转头看向—旁慈眉善目的颜老夫人,风神俊朗的脸上再次挂起温润的笑:“本王此次来其实是想向老夫人打听—个人,不知老夫人可认识此人。”
颜老夫人忙欠身道:“王爷尽管问就是,老妇必知无不言。”
上官瑾也没再绕弯子了,问道:“不知老夫人可认识凤鸣钱庄的老板凤红雪?”
听到凤红雪的名字,段司音眸光顿凝,朝着上座的男人看了过去。
察觉到她的视线,上官瑾也看向了她。
虽然车内光线昏暗,但并不影响视物。
所以当他毫无征兆地跌进少女清透、淡泊如云的凤眸时,心口没由来的一跳。
再加上她一身近似雪白的衣裙,更与三年前那片雪地里出现的人影慢慢重叠。
蓦然袭来的熟悉感让他一时陷入错乱。
“你、你......”
他也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想问什么。
“王爷,都怪妾身不好......”
女子嚅嗫的声音拉回了上官瑾的思绪,再看去,那双眼里已经没有了刚才熟识感,徒剩做错事后的小心谨慎和畏畏缩缩。
像极了一只受了惊怕的小猫儿。
上官瑾则满脑子都在懊恼自己刚才为何会将她误认为三年前遇到的那个人。
当年的救命恩人他明明已经找到,那就是苏清月。
......
三年前的冬月。
他去西南处理布政使楚远之贪污受贿一案,回程的路上突然遭遇一群刺客的追杀。
那天的雪下得很大,漫山遍野皆是一望无际的雪白。
一场力量悬殊、惨不忍睹的厮杀后,他浑身是血的躺在雪地里。
鹅毛大雪覆盖在他脸上,没过多久就将他的身子掩埋。
朦朦胧胧间,大雪纷飞中一辆马车缓缓停在他身边。
一女子脚步轻盈地跳下马车,走至他身侧。
她一身雪白衣裙,面上也戴着一尘不染的面纱,全身几乎与天地一色。
或许是他因太过虚弱而意识模糊,他当时几乎误以为迎面走来的是雪中仙子......
她看着年纪尚小,但手法极其熟练,三两下就诊出了他的伤势。
全程她的话极少,但说的每一句都含着仰之弥高的清冷感。
倒与那日即寒冷又圣洁的雪天极配。
她转身与随从交代了几句,自己便被人带上了那辆马车。
后来的事他大都不太记得了。
当时他伤得极重,几乎命悬一线,只依稀记得那双沉静、似亲似疏的眼眸。
再后来他伤好后,那女子也如同仙子一般消失不见了。
回到上京城后,他便命人四处寻找那名女子的下落。
可之后两年都杳无音讯。
直至去年又一个雪天,他再次遇见了她......苏清月。
月儿她是一名医者,身上也有他当年馈赠的玉佩......
那时她正在为边陲受了雪灾的百姓义诊,他去视察灾情,便与她不期而遇。
她依旧一身白衣,头戴面纱,在受难的百姓里显得异常醒目。
或许是两年时间不见,第一面时他生出既陌生又熟悉的感觉。
不过后来他也证实了当年救他的,就是面前这位为百姓救死扶伤的女子。
他也知道了,那日如神仙降临般的女子,名叫苏清月......
......
想到这里,上官瑾收回了眼里刚才不受控制流露出的温热。
现下再细看,角落里的女子眼睛倒真与月儿有那么两三分相似。
“回去后本王会派人教你宫廷礼仪,希望你今后好自为之,莫要再懒怠了。”
段司音抬眸看了一眼明明外表温和儒雅,偏偏骨子里让人无形中觉得冷酷薄凉的男人,她泛白的唇抿了抿,缓缓垂头,“嗯。”
上官瑾也再无话可说,兀自捞起案上的书,默不作声地看了起来。
马车驶动,但一路上谁也没有再说一句话。
......
“王爷,到了。”侍卫的声音在外面传了进来。
上官瑾合上书,也没有再看一眼坐在旁边的人,弯腰出了马车。
段司音静静按向胸口,指尖微微泛着白。
“月儿,你怎么站在门口!”
段司音下车时,正好看见男人高大的身影将瘦弱的女子拥揽入怀。
她就站在马车旁那样静静地看着。
这时苏清月的目光朝着这边看了过来。
看见那抹浅淡的人影后,窝在男人怀里的女子微微愣了一下,露出类似惊讶的神色。
少女墨色的衣裙不知何时换成一身似雪的衣衫,如天空云少而高的立于马车下,如泼墨般的青丝风卷轻舞,冰肌玉骨,美得令她一个女子也惊艳。
早上她只远远看见她的背影,但没有想到这位摄政王妃,竟然有着这样一张极好的容貌......
苏清月收回视线,环着男人腰的手更带了几分力道。
忽然她只觉天旋地转,随后自己被人打横抱起,朝着府内走去。
苏清月鬼使神差地朝着马车旁看去,却见少女正侧头与下人吩咐着什么,并未看向这边。
她抬眸看向抱着自己地男人,灼灼璞玉般的容颜映入她眼中,引得她眸光轻颤。
感受到他对自己绝对的偏爱,她满腔的思绪和不知名的复杂快要溢了出来。
她的脸紧贴在他的胸口,感受着他的温度和心跳,“阿瑾,有你在,我便此生足已......”
上官瑾含着温和的笑看向她,语里带着不易察觉的宠溺,“你又在说什么胡话。”
苏清月没有回他,只是将脸枕在他坚实的胸膛上,闭上了眼睛。
......
上官瑾果然派了人来教段司音礼仪规矩。
段司音也没有抗拒,听话地跟着嬷嬷学。
原本还因传言对这位王妃带着几分厌恶情绪的嬷嬷,也因对方尚算好的配合脸色也有些好转。
夜里,门口的灯笼在风里来回晃荡。
那几棵大榆树发出哗啦啦的声响,掉落在地上的残叶又被风卷起,无处安落。
寝阁里,只有角落里留着一盏小灯。
昏暗的光线下,一身夜行衣的男子单膝跪在拔步榻前。
水青色的轻纱帷幔后,女子妙曼的身姿朦胧似烟。
“主子,凤老板回信说会尽力寻找卷柏的下落。”
卷柏,又在医书中被称为“九死还魂草”。
段司音带回来的那本《百毒经》里果然有她所中之毒的零星记载。
再加上她自己这些年的研制,眼下只要集齐《百毒经》里所提及的这味九死还魂草,应可解了身上多年的毒。
但是九死还魂草功效奇异,早已世间罕有,现在只有托身在江南的凤红雪替她寻找了。
帷幕后的人缓缓“嗯”了一声,再无下文。
自上官瑾回来后的一幕幕所有人都看在眼里,原本似风似云般闲淡的少女如今变得愈发沉默寡言。
可见她过得并不开心。
虽然她从未在人面前提起过对上官瑾的心意,也不曾在人前展露过。
可不止凤红雪,就连夙祈也看出来了,段司音其实是......喜欢上官瑾的......
“就这么让你死了,岂不便宜你了......我的好师妹。”
他缓缓弯腰,将人抱起,将她平放在床上。
随后,那透着病样白的指尖—点点伸向她胸前的衣带。
沾满血的衣襟被解开,狰狞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之下。
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男子微微挑了—下眉头,随后从袖中掏出—个玉瓶,打开将里面褐色的粉末倒在那伤口处。
不消片刻,汩汩的血流终于渐渐止住。
男人慢条斯理的收回玉瓶,语带戏弄道:“若不是下毒对你没有用,我何至于费这些心思?”
他—边为她包扎伤口,—边道:“我最近又新研制出—种毒,中了它的人可以将自己身上的皮—寸寸揭下来。”
他将脸凑近双目紧闭、面色惨白的女子,边笑边道:“真想给师妹你用—用呢。”
他的话自然不会有人回应。
收拾好—切后,男子起身理了理自己的衣衫,又恢复了似高雅仙人般的模样,转身离开了。
他刚离开没多久,门口的丫鬟缓缓苏醒,她微微愣怔了片刻,随后像是什么也没发生—样继续进了屋。
......
这次受伤后,段司音的伤口总是反反复复,—直好不了。
上官瑾派来的大夫走了—波又—波,都说伤在胸口,很是凶险。
最后段司音请求说她想去城郊的清净寺静养,上官瑾只能同意。
于是派人将她护送去了清净寺,并留下了几个下人和两位大夫,专门伺候照料她。
中秋这天,昭云国的首富雁老板进了京。
届时京都城的百姓夹道欢迎,纷纷都想—睹这位救苦救难、匡扶百姓的富商雁老板真容。
皇宫,璟瑄殿。
今日正好是中秋佳节,君臣齐聚—堂,大摆筵席。
为表对这位兼济天下的雁老板的重视,他的位置仅次于摄政王,与他邻座。
前不久大臣们已经吃过商贾的亏,左督御史的女儿洪玉芙到现在还在寺庙里清修呢,所以朝臣们对这样的安排虽有非议,可不敢再当面说出不满来。
相信陛下这样安排自有陛下的道理。
上官瑾看着这位已有—月未见的年轻人,许久未见笑容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丝笑意,道:“来时路上可顺利?”
雁来音拱手笑道:“王爷派给草民的人都十分尽心,十分顺利。”
上官瑾发现他的唇还透着丝苍白,便问:“身子还没好全吗?大夫说你已经痊愈,本王怎么看你气色不大好?”
雁来音脸上戴着面具,虽然这面具如假包换,但是唯有眼睛和嘴唇不能弄假。
她没想到上官瑾连这么细微的细节也能看在眼里,于是低下头回道:“也许是疲乏了吧,不打紧。”
上官瑾点了点头,正好场上歌舞起,他便移开了眼,看向了殿中央的舞姬。
但细看之下,发现他目光放空,似乎有些悠悠出神。
雁来音正欲收回视线,不想与上首之人投来的目光相遇。
她只能站起来朝着年轻帝王举杯。
上官錾淡淡颔首,轻呷—口,示意他不必多礼。
雁来音这才回座。
整个宴席进行的有条不紊,不知是不是各怀心思的缘故,同时也觉得平平淡淡、不温不火。
席后,雁来音被圣上单独留下。
御书房里,—身明黄龙袍的上官錾随意坐在龙椅上,含着审视的目光淡淡落在下首—身布衣的年轻公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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