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郁璃贺擎州的现代都市小说《精修版诱吻春夜》,由网络作家“雪迦”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霸道总裁《诱吻春夜》,是小编非常喜欢的一篇霸道总裁,代表人物分别是郁璃贺擎州,作者“雪迦”精心编著的一部言情作品,作品无广告版简介:【男二上位追妻火葬场】直到未婚夫梁牧之在订婚当天同人私奔,被抛下的许栀才幡然醒悟,真心未必能换得真心。她看向那个一直默默在她身后的男人。梁锦墨觉得自己已经习惯了黑暗,但许栀给了他一束光。“我这个人有些老派,从订婚到结婚,到死,不换人。”他问她,“这是一辈子的事,你想清楚了吗?”后来坊间传闻,梁家两位少爷为争夺一个女人大打出手,意外的是私生子梁锦墨成为赢家。世人都说他冷漠寡情,不近女色,许栀深以为......
《精修版诱吻春夜》精彩片段
郁璃从来没干过这种事。
别人还在对考试答案的时候,她坐上了贺擎州的车,目的地是酒吧。
贺擎州在开车,周赫在副驾驶打电话,听内容是和校招相关的事。
郁璃坐在后座,手将自己的背包带子抓得有点皱,她以前只在手机屏幕上看到过酒吧,那地方好像总是乌烟瘴气的,她已经开始在脑中演练,等一下要怎么表现得驾轻就熟,千万别跟刘姥姥进大观园似的让人笑话。
周赫挂了电话,跟贺擎州说:“人事他们那一帮人要加班,迟点才过来,咱们先去吧。”
贺擎州没说话,周赫不安分地扭头去看郁璃,“妹妹,你酒量怎么样?”
“还……”郁璃含糊道:“还行吧。”
她根本没喝过酒,就连带酒精的饮料都很少碰。
贺擎州从内视镜里窥她一眼。
周赫笑说:“我们老大千杯不醉,喝烈性酒都跟玩儿似的。”
“啊,这么厉害的吗?”郁璃睁大眼,她问周赫,“你们经常喝酒?”
“倒也没有,现在比在国外那时候喝得少多了,毕竟有工作嘛,以前在学校我们通宵打游戏,喝酒,都不觉得累……”
周赫喋喋不休,郁璃听得很专心。
她其实是有点儿好奇贺擎州在国外的生活的,那时她就曾经担心他会过得不好。
原因是,她早就从梁牧之口中听说,贺擎州大学期间,付婉雯已经断掉了他的生活费。
他才能花多少钱啊,那点钱对于梁家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但付婉雯对他一毛不拔。
后来他要去国外读研,虽然听说拿的是全额奖学金,可毕竟还要吃饭,郁璃这样想着,在贺擎州出国之前,她将她存的零花钱都换成了美金,装在信封里,有天去梁家的时候偷偷从门缝下面塞进了他的房间里。
她不知道他在不在房间里,转身就赶紧跑了。
对贺擎州,不知道是因为愧疚还是同情,这么多年来她一直希望他能过得好点,但她能为他做的很有限,现在看到他交到朋友,其实她还挺为他高兴的。
他们去的是在北城很有名的连锁酒吧,名叫苏格。
进门之后郁璃就有点紧张,炫彩的灯光,和舞池中舞动的人群,对她来说都挺陌生的。
并且,看到这里的红男绿女,她觉得自己有点土气,她今天是去考试的,一张小脸素面朝天。
三人在大厅东北角的卡座落座,服务生过来,看到郁璃愣了下,“我们这里不接待未成年人的。”
郁璃反应了下才明白过来,立时涨红了脸:“我不是未成年!”
“哈哈哈哈哈哈!”周赫笑得直拍桌子。
“你要看我的身份证吗?”郁璃憋屈死了,“我都大四了,马上毕业。”
她解释的时候神情过分认真,贺擎州看了一眼,低下头,唇角也缓缓勾起。
郁璃余光瞥见他这个表情,快气死了。
她都没见过他笑,就这头一回,还是嘲笑她。
服务生讪讪:“女士您别生气,您看起来太年轻了,我才会误会。”
郁璃并没有因为被夸年轻而感到高兴,相反,她有一种被人看轻的感觉,于是她试图装作常来酒吧的老手,问服务生:“有龙舌兰吗?”
龙舌兰是烈性酒,周赫啧啧一声,“妹妹,悠着点。”
郁璃说:“没事,我经常喝这个。”
贺擎州侧过脸睇向她。
说实话,郁璃在这里确实格格不入,她身上的学生气很重,也难怪服务生会将她当成未成年。
郁璃的乖是出了名的,别墅区里,梁父梁母口中,乃至学校里,所有认识她的人评价她,第一个字肯定是乖。
现在她顶着一张乖乖女的脸点龙舌兰,给人的感觉还是装腔作势。
郁璃被他这么盯着看,有种被看穿的感觉,很心虚,她故作镇定问他:“你们呢?喝什么?”
“妹妹还真请客啊?”周赫率先道:“那我就不客气了。”
点完单,服务生很快端来酒水和果盘。
这会儿舞池中心台子上来了驻唱乐队,这一切对郁璃都挺新鲜的,她一边看着表演一边端起酒。
刚喝了一口,她就皱起眉头。
这真是……
太难喝了。
好像有一把火,从喉咙一路烧到胃部,她被刺得神经突突地跳。
周赫端着自己的啤酒,还凑过来和她碰杯,“妹妹,干一个?”
郁璃咬牙,和周赫碰杯,又喝了一口。
她眼泪都快出来了。
周赫歪头盯着她看,“你脸都皱一起了,没事吧?”
郁璃摇头,她说不出话,太辣了。
一直在旁边的贺擎州在这个时候动了下,靠近她,抬手从茶几上取了他刚刚点的果酒,递给她,“喝这个吧。”
她闻见淡淡的酒气,不知道是自己身上的,还是他身上的,恍惚过后,她觉得贺擎州这是看不起她,她攥紧自己手里的龙舌兰,“不,我就喝这个。”
“烈性酒伤身,”他语气有点严肃,“别逞强。”
“不,我就喝这个!”郁璃说话间,又仰头灌了自己一口。
贺擎州:“……”
周赫在旁边看热闹,“老大,你管不住她哦。”
贺擎州给他的回应是一记眼刀。
周赫缩了缩脖子,“吧台那有个美女,我过去看看,你们先聊。”
说完周赫端着酒起身走了。
卡座剩下两人,贺擎州这会儿也不拦着郁璃了,他冷冷瞥她,“你是不是就只有对我有脾气?”
郁璃是别人口中的乖乖女,在他这里完全是另一回事。
最初到北城,他被虐待,日子过得水深火热,对于梁牧之这个发小没有什么印象,第一次记住他,就是被霸凌的那一回。
她看起来畏畏缩缩的,但被裹挟在一群人之中,也撕碎了他的试卷。
可是后来,她又在他被关进阁楼的时候,偷偷来找他,给他手电筒。
郁璃刚想说话,手机在包里震动起来。
她有点头晕,从包里拿出手机,看到屏幕上显示的来电是“牧之”。
梁牧之接到电话赶回来时,几个滑雪场的工作人员正用担架抬陈婧出去。
郁果也已经摘掉滑雪板,跟着往出走。
梁牧之以最快速度摘了滑雪板,赶紧跑着跟上去,先看陈婧。
陈婧人很清醒,躺在担架上面色惨白,泪水涟涟,右手抱着自己左手手腕,看到梁牧之,先委屈地喊了一声:“牧之……我好疼。”
“没事,这边有医疗中心,我们让医生先看看。”梁牧之安抚着她,“撞到哪里了?”
“我的胳膊,还有背,都好疼……”陈婧呜咽一声,额角冷汗涔涔,“我感觉我骨头要断了……”
担架上了景区的车,梁牧之也坐上去,拉住陈婧的右手,满眼心疼,“没事的,我们很快就到了……你忍一下下。”
他的语气仿佛在哄小孩,另一只手摸了摸陈婧的额头。
车上空间有限,郁果眼看是没地方坐了。
不过,也没人问她,没人理会她,所有人都绕着陈婧转,包括梁牧之,他甚至没有给她一个眼神。
车子朝着医疗中心驶去,郁果站在原地,她这会儿脑子里还是一片混沌,耳边回响着陈婧最后的话,但却无法分析和思考。
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以前遇到的人,无论对她好坏,至少态度明明白白,陈婧却不一样。
医疗中心确实不远,就在酒店对面,郁果最终是步行走过去的。
医生给陈婧拍片,做了检查,得出的结论是,肱骨骨裂,轻微移位,左肩胛骨受到撞击,虽然没有骨裂,但是背部大面积瘀血,有很大感染风险,此外还有一些刮擦外伤,幸而没有伤到内脏器官。
这种情况需要手法复位,郁果刚要进治疗室的门,已经听见里面传来陈婧凄厉的惨叫声。
梁牧之哄着陈婧,“宝贝乖,你忍一下,很快就过去了。”
郁果的脚步停在门口,面色有些恍惚。
陈婧在哭,呜呜咽咽。
郁果从治疗室退了出来,就站在门口。
不多时,陈婧肱骨做好固定,被移动病床送往病房,开始输液。
护士离开后,郁果站在病房门口,没进去,她听见病房里梁牧之和陈婧在说话。
梁牧之:“还疼不疼?”
“疼啊,”陈婧的声音听起来很虚弱,仍带着一点哭腔,“我以为我要死了……还好有你在。”
梁牧之握紧陈婧没受伤的右手,“医生说给你开了止痛药,加在输液里,一会儿就不疼了。”
陈婧含着泪点头,很乖的样子。
梁牧之这时才想起问她:“我让你在原地先练习站稳走好,你怎么搞的,怎么会撞到滑坡下面的树上?”
“我……”陈婧别开脸,“你知道郁果不喜欢我,她好像很讨厌我碰到她,那次在车里就是,我只是挽着她,她就凶巴巴地叫我松手……但是我走不稳,害怕嘛,抓她的时候可能用力了点,我没想到她那么排斥我碰她……”
她适时停顿,窥梁牧之脸色。
梁牧之面色铁青,唇线紧抿,气压极低,“所以,她把你的手甩开了,是吗?”
陈婧咬唇,“也不能怪她,我当时太慌了,滑雪杖也没拿好,不然其实不至于滑下去的。”
梁牧之眉心紧皱,“我知道了,你先休息吧。”
不多时,大概是由于药物作用,陈婧睡着了。
梁牧之并没有离开病房,他一直陪着陈婧,直到傍晚,他从病房里出来,走向护士站。
郁果坐在走廊里的长椅上,见他出来,立刻站起身。
她张了张嘴,还没发出声音,梁牧之目不斜视,同她擦肩而过,就像没有看到她。
郁果愣在原地,垂在身侧的手慢慢攥紧。
梁牧之去护士站是为了给陈婧安排特级护理。
一般来说,陈婧这种伤势实在没这个必要,但是梁牧之坚持。
护士站很快安排护士去了陈婧病房。
梁牧之从护士站折回病房门口,又看了一会儿陈婧,转身走过来,这才喊了郁果一声:“郁果。”
郁果心底咯噔一下。
他语气严肃,连名带姓地喊她,以前从未有过。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才说:“我们出去再说。”
说完,他迈开长腿,往医疗中心外面走去。
郁果跟在后面,心里七上八下。
那会儿在病房门口,梁牧之和陈婧的话,她都听见了。
或许应该当时就冲进病房里和陈婧对峙的,但是当时她脑海一片空白,她甚至不能思考。
她不知道陈婧为什么要那样说,但在这里坐了一阵,她脑子缓慢转动,终于明白了陈婧口中那句“你别怪我”是什么意思。
——这一切都在陈婧的计划之中。
郁果想明白,遍体生寒。
陈婧是觉得她对自己有威胁,所以非要挑拨离间,让她和梁牧之决裂。
她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完全想不到要怎么处理,但……
她望着前面那高大的背影,梁牧之和她认识二十多年了,会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人吗?
她就算不喜欢陈婧,也不会将不会滑雪的陈婧从斜坡上推下去,从小到大,她就连厌恶哪个人都是克制的,和别人吵架的次数都很少,更别说做这种伤害别人的事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一直走到医疗中心大门一侧的绿化带,梁牧之才停步。
他转过身,面向郁果,问:“陈婧怎么会从坡上滑下去的?”
郁果抿唇,深吸口气,才开口:“她一只手拿着滑雪杖,一只手抓着我的手臂,走到那的时候,停下来说了几句话……”
她略微迟疑了下,但最终还是将陈婧对她说的话完整复述给梁牧之,“她说完那句‘你别怪我’,就忽然放手往后倒,然后就滑下去了。”
梁牧之垂眸,似乎是在思考,好一阵,他问:“所以,我让你带着她,但是你一直没有抓住她的手扶她,对吗?”
郁果一怔,隔了几秒,她低下头,声音小了些,“嗯。”
“她滑下去的时候,你也没有拉她一把。”
“我当时根本没反应过来!”郁果还是忍不住,激动地拔高了声音,“我被吓到了,我想不到她会这么做!”
梁牧之掀起眼皮睨着她,“我也想不到,你知不知道陈婧多怕疼,护士扎针她都害怕,她会自己从坡上滑下去?她不知道摔下去会受伤吗?”
郁果听出他的言外之意,她心口发冷,“你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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