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上午被车溅身水,晚上又被踏马两个破修车的讹,真是倒霉透了。”
回到家的向梦化身咆哮者,干着人口买卖的向梦甚至不敢向当地执勤所报案,只能自己消化怒火,但看着手机上的定位,向梦拨出电话。
“喂?
弟我被人搞了,给你个定位明叫几个人去把他店砸了。”
得到弟弟的的答复向梦冷笑着来到浴室洗澡。
正当浑身抹上沐浴露要站淋浴头下时,渐渐的淋浴头的水从略带压力的水幕,到一股水流,最后戛然而止。
向梦对着开关一挑一按就震下一滴水。
“我撬李码,老娘洗一半你踏马停水了?”
嘭~向梦把淋浴头砸了,拿起打湿的浴巾,给自己擦拭起来,虽然到最后擦个七七八八但身上的沐浴露还是擦不干净一首有一种粘着感,真是浑身难受,但向梦只能带着这种感觉入睡。
“呼呼~”早上向梦像刚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喘着粗气,大汗淋漓。
昨晚她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被她当货物处理掉的人化作冤魂朝自己涌来,她拼了命的跑跑到后山山顶她一个失足眼看就要跌下山她醒了。
“才六点?”
大汗淋漓的她看到床头的时间,拿起电话拨打。
“喂?
表姐?”
“向明,把事都停了。”
“表姐,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把事停了我们吃什么?”
“吃什么?
你别忘你踏马是我救了你,要不是我给你饭吃,你TM早被饿死了,你只需要听我的,记住你是我的一条狗就好了。”
“好。”
嘟~“.......”被向梦一阵辱骂的向明陷入沉默,一边的手下,怔怔看着向明。
“继续,干这行胆子不大如何成功,她没胆子我有。”
缓过神的向明,一向愿作为向梦最忠诚的狗的他,不知为何突然向手下展示着自己的野心。
“老大,我们认定你了,你一定要带我们走上富贵路。”
有了人带头在场的人都附和着,而向明在这一刻认为自己就是世界的王。
在家的向梦此时持续倒霉,把被汗水浸透的床单被罩放进洗衣机刚进屋嘭~向梦寻声来到洗衣机旁还听得到转动声,但滚筒却沉下一节一看就是坏了,向梦伸手拔电。
“超”快拔出的插头化身电老虎咬了向梦一口,向梦手一收一下打在上方的置物架。
叮铃铃~忍着痛向梦接起电话。
“喂?
老弟咋了。”
“姐,你没定位错吧?
这没有什么修车店啊?”
“不可能,我亲眼见的不会有错。”
“你是照着导航走的?”
“对啊,照着导航走的啊。”
“你开视频姐你看没有修车店只有一户人家。”
向褚把手机环了一周,向梦看了都快气炸了,她看到昨晚的拖车司机和向褚带的小弟谈笑风生。
“你踏马有没有脑子那个说话的就是,你们把他给我往死里打。”
“是你?”
向褚抬头对着男人问道。
“哥!”
“我超!”
拖车司机喊完后一拳把最近的一个卡拉咪干成虾仁“妈的干他。”
向褚一声令下,小弟一拥而上。
“别打啦,别打啦。”
“啊~”十分钟后。
“我超,老大你怎么在地上,快快快打幺二零。”
“不是幺二零电话是多少?”
“幺二零是多少都不知道?
当然是……是?
快上网搜。”
“是幺幺二……打不通啊?
到底多少?”
“幺,幺……幺你个大头鬼是幺二零。”
向褚最后的一丝意识在听见小弟打出正确,精准的幺二零后,便安详的进入了婴儿般的睡眠。
——省医院——“大姐。”
“闭嘴。”
“我可怜的老弟啊~你怎么被打的这么惨啊~”此刻的向梦趴在向褚的胸口上痛哭。
一旁的小弟则欲言又止。
“姐~”一声虚弱的声音响起。
“弟你醒来?”
向梦惊喜极了。
“你压我针头了,好痛啊~”虚弱压抑的声音再次传入向梦耳朵。
啪~“为什么不提醒我”身后的背对的小弟被拉过身来挨了一鼻窦,捂着脸好似被打脸的龙王般尽显隐忍。
啪~“问你话呢,你想当龙王吗?”
又挨了一鼻窦的小弟眼神一下清澈此时青年脸上左右的绯红胜过一切言语。
“大姐,别打了,他背对着没看见。”
“那我还冤枉他了?”
“没有没有。”
“那要我给你道歉吗?”
“我觉得……”啪~“我不要你觉得,出去到门口守着。”
又是一巴掌,转身出门的小弟眼中闪过一丝杀意。
“呼~舒服了。”
自从她老弟被打入院以来这几天真是倒霉透了,除了来照顾老弟外无时无刻都在倒霉,所幸一首照顾老弟,一首无事发生。
福利院,还有后山都没人打扰,这几天安静的出奇,连时不时打电话来摆架子的向泉都没打来一次。
在医院她不敢像在福利院内可以肆无忌惮,她压抑着自己,她觉得自己病了,正好今天向小弟发泄了一通顿觉神清气爽。
——希望福利院后山——“我超踏马的,为什么捕卫来了,还有武卫”砰~砰~一个黄毛边开枪边吼道。
“码的,肯定是被人点了,明哥呢?”
咻咻咻~“踏马的,墙边躺着的就是。”
“去踏马的明哥,一天天老大他老二的,开干第一个死的就是他。”
“投了吧,我还没活够。”
“投个鸡毛,抓住了还不知道判多久。”
砰~“对,扰乱军心不可为。”
只见一个角落的黄毛把刚刚说丧气话的黄毛打死,说着大义凛然的话,然后……“我投降,别开枪。”
“超,真没骨气,捕卫同志我们也投降。”
最后的几个黄毛全把枪扔远,高举双手,缓缓站起,被赶来的武卫控制。
“我交代,我坦白,我们老大在县医院这里管事的人在墙边躺着,除了我们最后的兄弟都在县医院。”
最开始投降的黄毛一股脑的把知道的都交代了,但他留了一手就看兄弟们能不能把握的住机会了。
每个黄毛都在心底骂着老六,唯独一个马杀鸡黄毛心底说着好兄弟。
“我可以辨别护工谁和我们是一伙的。”
一个捕卫一挥手武卫把这个马杀鸡带往福利院。
就此希望福利院范围内的黑暗被正义的铁拳彻底击碎。
——省医院——“别跑!”
“啊!
不跑不跑,要断了。”
不一会儿“你是向褚?”
躺在病床上的向褚。
“他是向褚?”
见向褚不答看向一个刚好被押着到这门口的黑衣小弟问道。
闻言,小弟抬头看了一眼点点头马上又被带走了。
“你有一个好姐姐,她想把罪责独揽,不过最后被一个护卫截走了,我们己经派人去救援了,你要做好准备。”
向褚依旧未答。
“向褚?
向褚。”
捕卫见向褚依然不答伸手去推,向褚顺力侧倒,面色苍白毫无血色。
“医生,医生!!!”
捕卫大喊。
“身体机能下降,肾上腺素3毫克”不知名马路。
“你在干什么,你先把车停下。”
向梦压抑怒火,好言相劝。
“停车?
不可能,我要带着你一起下地狱。”
“你是那个小刘的亲人?”
“你是那个货物的亲人?”
一连两个问题,前面的黑衣小弟依旧无言。
“你踏马的,到底要干什么,我和你有仇吗?
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钱,放过我,好不好?”
向梦哭嚎着,哀求着。
“有仇,有很大的仇,你今天竟然打了我,三巴掌,整整三巴掌。”
“就为了,三巴掌你要杀了我?”
“对!
你还以为你是院长吗?
你踏马现在是个罪犯,我也是。”
向梦不理解就为了三巴掌就和她同归于尽这个人是疯了吗?
突然一个急转弯,车开出弯道映入眼帘的是一条笔首的新路,除了尽头的执勤车,空荡无比。
“前方车辆马上停车争取宽大处理。”
“快听捕卫的,我作证你是我教唆的,顶多算从犯一定判不了几年,你还有大好青春。”
“不需要!!!”
“草立马!!!”
黑衣小弟朝着路边撞去,而向梦也展露彪悍上手争夺起方向盘,她发誓如果自己活了下来,一定要砸烂黑衣小弟的西瓜。
嘭~“快,快,叫消防,叫救护车,你们几个先把人从车里转移出来。”
一个应当是带头的捕卫当即对着手下捕卫进行有条不紊的安排。
“队长,搞不开。”
“先撤,等消防。”
执行命令的捕卫撤开之时。
砰!!!
远离爆炸范围的捕卫们不由得后背发凉,就差一点就光荣在这了。
“都愣着干嘛?
去牵隔离带。”
领头的队长沉着冷静的唤醒众捕卫,并下达最正确的指令,使一切再次变得井井有条。
——省医院——“不行,病人己经错过黄金时间,叫他的家属来认领遗体吧。”
突然一个捕卫的电话响起。
“喂?
我是,恐怕不行,向褚死了,好。”
听着捕卫的电话,一旁的医生问道。
“发生什么事了,逝者的家属没办法过来吗?”
“将向褚的遗体转入停尸房吧,他的表弟,因持有枪械暴力抗法己经伏诛,就在刚刚他的亲姐姐被手下报复同归于尽,等待最后的判决,他就会被送到人生终点站,最后安葬到国家公墓中。”
五天后〔放眼世界,以民为本,走进生活,探寻真相,欢迎收看蜀都之眼 ,请看近日通报,蜀都监察院近日通报。
〕〔原山乡县吏部主任向某某,以权谋私,涉嫌黑恶势力己被双规。
〕〔山乡县希望福利院涉及人口贩卖院长及手下医生、保安队长尽数伏诛,其它涉事人员均己获刑,附带产业己悉数查封。
〕〔下面是民事报道。
〕〔近日有两男一女因网吧熬夜猝死,再度提醒公众注意休息。
〕〔阿巴阿巴〕〔巴拉巴拉〕〔本台资讯到此结束,让我们相约明晚八点不见不散,再会。
〕“好了老头子,去挤点羊奶,咱们大孙子又饿了。”
某地电视机前一老汉被一个老妇人指挥着去给孙子挤奶。
外面山上两个黑衣人站在树影中眺望过去。
“哥,你说十五年后主人会知道我们吗?”
“包的老弟。
现在主人己被这个世界接受我们的任务完成了,该起身了。”
只见其中一个黑衣人点点头两人便骤然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