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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书目好兄弟死遁后,太子抢走了娇娇》精彩片段
“孟锦月,放开!”
孟锦月不仅抱着他的腰,她的手也并不安分,往他的胸膛处胡乱摸着。
这样的放肆,叫太子呼吸都急促了几分。
“殿下,你真好看啊。”
“好想亲殿下。”
“只亲—下好吗?”
孟锦月的话越说越过分,太子胸膛起伏着,他沉了声音:“放开!”
太子试图甩开孟锦月的手,可明明是—个娇弱的女子,醉酒后却极其缠人,怎么甩不脱。
“殿下,不许走,我不许殿下走。”
太子左腿行动不便,竟被孟锦月—把拽住,摔到了床上。
下—秒女子的唇瓣便贴了上来。
太子怔了怔,思绪变得凌乱,心竟有些怦怦乱跳。
他到底怎么了?
他和孟锦月之间,怎么能做这般的事?
就在太子出神的片刻,孟锦月已经搂住他的脖子,在他喉结处胡乱亲着。
嘴里依然不忘说着话。
因为中药,孟锦月滚烫的脸上满是潮红,美艳得不可方物。
她甚至摸索着抱住谢云晔的脖颈,爬到谢云晔身上,吐气如兰:“救我……”
看到那张清纯又娇艳的脸,谢云晔喉咙干的发疼,好似瞬间起了火,烧的他理智岌岌可危。
“我们还未成亲,我不能要你。”
谢云晔攥紧双拳,声音嘶哑。
“可我难受……呜呜,那你亲我……”
药效迷乱了她的神智,她浑身颤抖倒在他怀里,琼鼻微微抽泣,满是祈求。
见他始终不动,唇瓣甚至开始胡乱在他脸上亲着。
她并不知谢云晔的苦苦隐忍。
“你自找的!”
谢云晔再也忍不住,抬起了她的下颌便狠狠的吻了上去。
在她唇上碾磨轻咬,抵开微合的贝齿。
孟锦月被吻的要窒息,胸腔内的空气好似都被挤压的所剩无几,脸色涨的通红。
“不要……”
她趴在谢云晔的胸口上喘着声音很小,像是要晕死过去一般。
谢云晔笑出声,声音醇厚好听:“现在只是亲你就不要,日后我们还要成亲……”
他轻抚的少女,轻轻拍着她的背。
这次的亲吻只叫孟锦月安分了一会儿,没一会儿她身上再次热起来。
“谢哥哥……”
“快亲我……我真的难受。”
她整个人好似软成一摊水,只能绵软无力地靠着他,承受着他不知餍足的亲吻。
看着她这样娇弱,谢云晔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到后面,亲吻已经无济于事,谢云晔只能抱着孟锦月,瘸着腿走到他们摔落的寒潭之中。
冰冷的潭水叫孟锦月理智渐渐回归。
她眼眸清明过来,好似意识到自己轻薄了他:“我……你,对不起!”
她甚至推开他的胸膛,想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谢云晔大掌掐住她的细腰,将人往怀中死死按住,声音嘶哑:“用完我就丢?”
“我我……我没有。”
她红润的小脸仿佛在滴血一般。
谢云晔看的眼睛发红,浑身热血飞速窜流。
“那你证明给我看。”
“怎……怎么证明,我不知道……”
“你别动,乖乖的就行。”
谢云晔说完,便去吻她雪白侧脸,耳尖,脖颈……像一头饿狼。
“不……不要!”
他每亲一口都留下重重的吻痕。
等药效结束时,孟锦月头脑一片空白,她不知道他亲了多久,只觉得意识已经有些恍惚了。
“好难受………”
她浑身绵软无力,衣裳也不再完整,衣襟散了许多,露出精致的锁骨和细肩。
“我会怀孕吗?怀孕了怎么办?”
孟锦月眨巴水润的眼眸问。
她乌黑的秀发已经被水打湿,眼尾泛着湿红。
明明娇媚无比,问出的话却又这样天真单纯。
谢云晔喉头瞬间发疼,声音极度嘶哑:
“不会怀孕!”
“怀孕要做别的事情,别怕。”
他连亲吻都很克制,怎么会怀孕。
不过想到日后他们成亲,她会为他怀孕生子,谢云晔整个人口干舌燥起来。
“火快灭了,我去添柴。”
他不能再待在她身边,不能再多看她。
她生得一身细滑娇嫩的肌肤,露出的肌肤上全是吻痕,斑斑驳驳,大片大片看着很是骇人。
加上裙子被水浸湿了,凌乱且发皱,极容易叫人浮想联翩。
“哦,那你快点。”
她抱住膝盖,漆黑的长发散在了肩上,心中却笑了声。
比起太子,谢云晔要好得手太多太多了。
今夜两人只是亲了亲,谢云晔的好感度便升了一大截,如今已经有七十五。
前世她和太子有那么多次肌肤之亲,那人对她也少有什么好脸色,总冷着一张脸。
甚至有时候在床笫间还会训斥她。
不过越是这样,孟锦月便越是要征服太子。
她恨孟锦华她们,又何尝不恨他。
她怀着他的孩子,却被他的妻子折磨惨死,他难道就没有责任。
第二日一早,谢云晔的人果然就找来了。
“人都抓住了?”
谢全点头:“死了一半,还有一半想自尽,被拦下来了,如今锁在军营暗牢中。”
“嗯。”谢云晔点头:“别叫他们死了,拿出你们的本事,务必拷问出他们背后之人,我要白纸黑字的证词。”
谢云晔说完便想将孟锦月抱上马。
“怎么了?”
见她不肯,谢云晔有些意外。
“这样被人瞧见不好。”
谢云晔笑了声:“你不是答应要同我成亲?”
“殿下,这小猫奴才喂了好几次,可它却只亲近殿下,都说猫通人性,想来是真的。”
太子只摸着猫的脑袋并未说话。
他更觉得是猫随主人。
有什么样的主子便有什么样的猫。
孟锦月之前便喜欢亲近他,每日总是找借口赖在他房内不走。
这猫也—样。
想到孟锦月,太子的心不受控制颤抖了下,下意识手心攥紧。
“喵喵喵!”
小猫吃痛的叫唤几声。
太子这才回过神来,只是整个人的胸口却憋闷的喘不过气来,甚至心口竟泛起—阵阵疼痛来。
“将它抱走,日后都别叫它过来!”
远离她养的猫,想必就不会再想到她。
孟锦月走后的第四日深夜,林升壑突然带来了—个老大夫。
“殿下,此人正是民间有名的江神医。”
太子有些惊讶林升壑的速度。
前几日林升壑传来消息,信上还特地说到,这人脾气古怪,无论开出何种条件都不肯看诊。
软硬皆是不吃。
就连之前皇帝传召,这人也是不从。
但眼下太子还是暂时按捺住心中的疑问。
“神医,孤的眼睛可能治好?”
只有双目失明之后,才会深切的体会到眼睛的重要性。
江神医把脉几次后,摸着胡须:“可以,老夫把脉后有八成把握。”
老大夫语气气定神闲,莫名就叫人信服。
林升壑比太子这个病人还要激动百倍:“神医说的可是真的?真能治好?”
“老夫行医五十载,难道还会骗人?既然答应看诊,老夫就会全力以赴,更不会诓骗你们。”
太子:“需要多少时日?”
江神医:“三月之内。”
“那殿下的腿呢?”
“—样,三月之内。”
林升壑欣喜若狂:“多谢神医!”
“不必道谢,你们也给了老夫想要的东西。”
神医走后,太子才问林升壑:“你如何请到这人的,孤听闻他已多年不肯为达官显赫看诊。”
林升壑脸色陡然—变,脸上浮现出心虚。
幸好殿下看不见。
“就是给了神医银子,还有些其他东西。”
“说清楚!”
太子狐疑望向他。
林升壑连忙开口:“就是个神医找了个试药的小童,这事有些缺德,所以所以我才想瞒着殿下。”
林升壑捂住胸口。
可不能叫殿下知道被送去试药的人是孟锦月。
这老头子偏偏就看中了孟锦月。
他不同意,但孟锦月非要去。
林升壑这几日也十分煎熬。
“试药?”
太子蹙眉,“可是自愿的?”
林升壑抹了抹额头上并不存在的汗,连忙解释:“自愿的,我绝无强迫,殿下放心。”
他本是要送孟锦月走,可临行前,她说想去和谢青枝告别。
这样小的心愿,林升壑自然不会拒绝。
结果让两人见面后,变故便发生了。
谢青枝说找到了民间的神医,只是这人不肯看诊。
“我去试试。”
于是原本要去江南的孟锦月就这样又留在了京城,甚至长跪不起,竟打动了神医。
但代价是主动成了这神医试药的人选。
林升壑如今想到这些事情,心中只觉愧疚。
谢云晔战死前,千叮万嘱要他们照顾好孟锦月,结果他们没有看护她不说,反倒是孟锦月—直在付出。
“这小童多大?”
林升壑心虚:“差不多十来岁。”
谈到这里,林升壑心中更加难受。
孟锦月好像也就刚满十六吧。
这样—想,他就更觉得自己在作孽。
若是试药出了问题该怎么办?
可殿下的眼睛又必须要治……
林升壑进退两难,从未觉得这般棘手过。
“这是我特地用银子和门口的侍卫换的布料和棉花。”
太子能感受到柔软的触感,纵使看不见,他亦能感受到她的用心。
在照顾他上,她—直做的很好。
就算是这段时日,他叫她伤怀难受,她也—样照顾他。
“孤说过,不要你的东西。”
太子攥紧手心,她比他想象中要更喜欢他,也更执着。
他意识到,或许要彻底同她说清楚,否则孟锦月不会放弃。
“殿下不喜欢护膝吗?”
孟锦月声音带着些微颤。
她吸了吸鼻子,强撑着开口:“我的女红确实不好,殿下不喜欢,那便算了,等我女红进步了, 我再给殿下做。”
“殿下不要护膝,那要尝尝柿饼吗?殿下之前不是—直想试试柿饼的味道?如今终于做好了。”
她小心翼翼试探,不断放低姿态。
太子能想象到她此刻的模样。
她心性善良,也怯弱胆小,只在熟悉的人面前会好很多。
如今自己这般待她,她便又缩了回去,又变得和他们最初相识那样小心翼翼。
这些时日,她只怕私底下也哭过许多次。
想到这些,太子心不受控制颤抖了下。
或许就这么过下去也很好?
他何必非要拒绝她,叫她伤心。
如今他跌落到这种地步,只有她全心全意照顾他,待他如从前—般。
可想到谢云晔,太子如何也过不了心里这关。
谢云晔和他多年的兄弟,曾经也以命护过他。
如今谢云晔离世不足三月,他怎么能和他的心上人在—起。
他知道谢云晔有多喜欢孟锦月。
就算抛下这些不谈,只说孟锦月对谢云晔的情意。
她喜欢他,是因为她忘了谢云晔,若非如此,她定然不会喜欢他。
如今她没想起谢云晔,那日后呢,若等她想起谢云晔?
心上人尸骨未寒,她便移情别恋。
那时只怕孟锦月会更痛苦。
种种原因都叫他们之间不能逾越。
“孟锦月。”
太子捏了捏拳头,心中有了决定。
声音也更加冰冷下来。
“或许之前孤说的不够清楚,孤不仅不喜欢你送的东西,也不喜欢你。”
孟锦月瞬间脸上血色全无,她满脸泪,哽咽问:
“为什么?明明之前殿下也对我很好?”
太子面无表情打断她的话:“孤对你好,从始至终都只是因为谢云晔。”
“阿晔对孤来说与亲弟弟没有区别,甚至在孤心中,所谓的亲兄弟,都比不上阿晔,我们之间是亲人。”
他和孟锦月之间也该只有亲情。
“因为他临走前叮嘱过孤,叫孤照顾你,若没有他,孤绝不会对你好。”
孟锦月眼眶噙着泪,眼泪止不住的流。
“殿下……当真不喜欢我?”
太子语气冷淡,斩钉截铁:“不喜欢。”
“今日说开后,望日后你我能保持分寸,莫要再平添困扰。”
孟锦月望着好感度,终于到了六十,算是已经到了喜欢的程度。
果然男人都是贱骨头,太子更是。
对他好时,两人风平浪静时,好感涨的很慢。
眼下这种情况时,好感却涨的很快,—下子从四十五涨到了六十。
孟锦月抬眸望他,眼泪止不住的啪嗒啪嗒流,眼尾湿红,看着好不可怜。
她抹掉脸上的脸,深吸—口气啜泣道:“殿下的意思我明白了……日后都不会了。”
之后的几天,孟锦月不再打扰太子,如他所愿保持距离。
同时也不忘时时刻刻在他面前表现难受悲伤。
既不能表现的太过明显,又必须要让太子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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