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怕,我不懂,我脸皮厚。
一次不行再来一次,总有主母用的到我的地方吧?
划拳喝酒行令、针线作画唱曲儿,你说,你只管说!
那白露被我磨的没法了,估计也是没见过我这么厚脸皮的人,终于允我跟着去一次马场。
好嘞,跑马……我不会,但我可以给您当脚踏啊夫人喂!
我搭着下人的马车终于到了郊外的一处山庄,这里的跑马场大的吓人,还有兵器和校练之地,看起来像个演武场。
我正奇怪夫人来这里干嘛,就看见一骑红云从前面疾驰而出。
我从前从未见过这样的夫人,甚至从未见过这样的女子。
那一身红色的骑装让她整个脸庞都亮了起来。
她身姿矫健,策马扬鞭,驭马如风。
“马上拈花轻拂手,华簪笑颦柳叶眉”,一定说的就是这样的女子罢。
我在那一刻突然意识到,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夫人。
那个坐在魏将军府宅院里喝着茶,永远波澜不惊的女子,不过是一具躯壳罢了。
5 我看着马场上跑动着的那团火,忍不住低声喃喃:“夫人骑的可真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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