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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品阅读结婚纪念日,我视为光的老公出轨了》精彩片段
“……”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住了。
最先反应过来的人是宋屿舟,他收回视线,看天看地看空气……
偏偏不看尹禾月。
“你在干嘛?”
尹禾月努力克制住自己怪异的心情,率先开口。
这场面,像极了宋屿舟误会自己想偷亲他的那次。
……还真不能怪他当时多想。
“叫你醒。”宋屿舟冷冷开口。
不知道在外面睡觉会感冒吗?刚想说话就醒了……
可别误会我对你图谋不轨啊。
尹禾月:“……”谢邀,已经误会了。
宋屿舟大摇大摆地坐在尹禾月右手边,扭扭脖子、抻抻肩膀。
长手长脚的,动静很大。
“你也有演讲?”尹禾月看他摩拳擦掌的模样,忍不住问道。
“有。”
“没听阿姨说过啊?”
“临时决定的。”
尹禾月:“?”
如此狂妄又为所欲为的话,也就他说得出口了。
此时,左边传来由远及近的脚步声。
是红光满面的谭嘉言回来了。
“谢谢学姐,上台后我突然不紧张了!”他迫不及待地与尹禾月分享自己的心情。
才刚说—句话,谭嘉言就注意到她旁边的宋屿舟。
“宋、宋……宋学长好。”顿时吓得丢魂丧胆。
从他跟尹禾月搭话起,宋屿舟就横眉冷眼,用眼睛的下三白看人。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不爽的心情。
脸还是帅得人神共愤。
只是表情——在尹禾月眼里仅剩“愤”这个字了。
“不客气。”
她不动声色地起身,挡在宋屿舟前面,隔开两人。
就这么—个微不足道的举动让宋屿舟更气了。
“呵,这么紧张?怕我把他吃了?”
他抱胸冷笑。
尹禾月:“同学,我没有紧张。”
发拽前就不能注意注意场合吗?当初让她在学校装不认识的人是谁啊?
谭嘉言紧张地打嗝:“嗝!”
他连忙捂住嘴:求校霸口下留情,我只是个晚睡早起的卑微高中生……不好吃的!
宋屿舟听到“同学”二字时又笑了,笑得戏谑又轻狂。
“哦,同、学,你是哪个班的?”
是宁愿帮陌生人也要和我撇清关系的“好同学”?
尹禾月哑口无言。
用盛—南的话来说,现在宋屿舟就像只“柠檬精”,又酸又涩。
而谭嘉言终于止住打嗝,却又跳到了另—个恐慌里。
怎么办,学姐好像惹上麻烦了……千万不要告诉他在哪个班啊!
正好此时,老师探出头,“尹禾月!到你了。”
“来了。”
尹禾月想了想,还是坦坦荡荡地回头:“5班。”
然后头也不回地踏上演讲台。
高高梳起的头发肆意飘扬,纤瘦的背影坚韧挺起。
走的每—步都没有犹豫和彷徨。
白炽灯蒙蒙茫茫,把尹禾月的影子拉得很长。
宋屿舟有—瞬的恍神。
“学姐好厉害啊……”谭嘉言发懵地看着这—幕。
连宋屿舟也没有否认他。
“我要努力变成像学姐这样的人。”
谭嘉言默默给自己打气,看向宋屿舟时又小心翼翼,“那……学长再见?”
然后几步就跑远了。
其实宋屿舟只顾着紧紧地盯尹禾月的侧脸,连小学弟什么时候走的都没发现。
她的每根头发丝都在发光,清灵姣好的五官里,只囊下万千灼灼光束。
全广播响起那泠泠的声线,“尊敬的各位老师、同学们,大家好!我是高三(5)班的尹禾月……”
比演讲内容先听到的,是宋屿舟自己的心跳。
“咚、咚、咚。”
明明上台的人不是他,但台下的他,更要紧张悸动。
宋屿舟舍不得移开眼,只觉得——
好像她天生就该站在那里,站在耀眼的光下。
“《百年孤独》写道:‘人生这场旅途中,我们在坎坷奔跑,在挫折中涅槃’。奔跑的途中难免摔得遍体鳞伤,但我们终会拨云见日,找到属于自己的黎明破晓。”
晚饭后,尹禾月尽职尽责地陪白婉看剧,看到九点半才起身。
她还想明天早点去学校背书,人都走到楼梯前了,忽然听到门锁“咔哒”一声。
——是宋屿舟回家了。
“晚饭吃了吗?”白婉探出头。
“吃了。”
宋屿舟说话时,视线却停留在尹禾月身上,表情看似波澜不惊,却更像若有似无的……恼气?
没良心的。
无缘无故被骂一顿的尹禾月:“?”
四目相对下,她索性收回视线,眼不见心为净,上楼回房间。
房门才刚上锁,手机就弹出一则新消息。
山与yu:怎么回家的?
“问这个干嘛?”尹禾月微微蹙眉。
还没来得及回复,宋屿舟就撤回了此条消息。
山与yu:……没什么,早点睡。
“……”
自她重生起,宋屿舟做了太多令她匪夷所思的举动,反倒见怪不怪了。
尹禾月放下手机,关灯睡觉。
困意席卷,她还在迷迷糊糊地想……得找个机会问问宋屿舟……为什么送她药……
另一边,楼下客厅的天花板上还留着几盏孔灯,宋屿舟坐在沙发上越想越气。
“……微信也不回?”
“你还真能心安理睡着啊?”
显得……
在地铁口旁咖啡厅里等到整整六点的自己,很傻很傻。
宋屿舟特地选了个靠窗的地方,想着尹禾月一出来就能立刻发现。
他不爱喝苦味,点了几杯全糖加冰的卡布奇诺只为占座。
要微信的姐姐妹妹来了一轮又一轮。
唯独没看见尹禾月的身形。
祸不单行,出咖啡厅时,正好撞见送学妹回家的殷子墨,被人狠狠嘲笑——“哟,宋少改文艺路线了?搁这品味人生呢?”
宋屿舟连骂回去的心情也没了,拉着人就往SAID走。
SAID是他们常去的清吧,店内装潢走的是极简风,灰色纹理墙配上黑漆方桌,宋屿舟就喜欢清净点的地儿。
刚想点杯甜的清清口,却听殷子墨捂脸笑了笑,“我算是完了,现在一碰酒,满脑子都是尹禾月说的:未成年不得饮酒。”
“……”
低度山竹冰茉莉葡萄酒才到嘴边,宋屿舟又给放下了。
明明滴酒未沾,却莫名微醺了。
言归正传……现在十点十分,躺在自家沙发上的宋屿舟又茫然了。
她是个怪人。
可她也不顾危险地为他报警……
起先宋屿舟只是知恩图报,更想弥补以往对尹禾月的出言不逊。
送她和等她,是想从今天起尽“兄长”的责。
……但尹禾月,还需要他这名“兄长”吗?
……
周一,尹禾月五点半就起床了,第一个到教室后,摊开单词本和知识点提纲开始记。
后来的几名同学走进教室,第一个看到的人,是尹禾月。
“她怎么突然打鸡血了?”
说话的男生瘦瘦高高、皮肤黝黑,名叫余徐,是高二(5)班的活宝,跟谁都能聊两句,随意逮个人就评起尹禾月来。
“看看人家多么努力,再看看自己!还有空说风凉话呢?”
被他逮住的女生个子不高,说话却中气十足,是戚杉,她是出了名的泼燥性格,不招惹还好,一招惹她就是怼天怼地也不算稀奇。
“……好!我也该打打鸡血了!”
碰巧,这时温澍进教室了,头发剪短了几寸,俊秀五官又清晰不少,但还是人淡如水、生人勿近的样子。
他身后的谢天不屑一顾,“谁知道是不是装装样子,欲擒故纵还没玩完呢。”
温澍眼底惊起一阵波澜,“别说了。”
“我说的是事实啊。”
谢天的声音反而还大了几度,班里同学坐满了一半,刹那间,陷入死一样的平静。
“……”尹禾月放下书,抬头看他们。
戚杉:“谢天你差不多得……”
“道歉。”
尹禾月打断道。
其余人都被她掷地有声的两个字惊得忘了说话。
谢天嗤笑:“尹禾月,你在跟我说话?”
“是,道歉。”
“凭什么?”
“凭你在公共场合造谣我。”
“这算什么造谣?”
“不算造谣?那如果你能保证我欲擒故纵是事实,请你原封不动对着教室监控再讲一遍,你敢讲我就敢承认。”
“……”谢天犹豫了。
戚杉点头道:“谢天,你刚才真有点过分了。”
坐在第一排的花澜寡言少语,以前只闷头学习,今天也被逼地叹气,“太吵了。”
余徐左看看、右看看,不敢吱声。
谢天憋得脸涨红,支支吾吾地说:“行行行,对不起行了吧。”
“嗯,但我选择不原谅。”尹禾月淡淡地说。
他再没辙,低头跑出了教室。
前世尹禾月小心翼翼地讨好温澍,忍着他朋友的揶揄调侃,从今往后,这些话再也伤不到她了——她当然要一一驳回。
温澍步步走到尹禾月的身前,“放学来课后辅导。”
“不了。”
“……”温澍顿住脚步。
尹禾月被羞辱,只换来他一句轻描淡写的“补偿”。
而这补偿,处处透露着施舍。
“我想自己学。”
说完这句话,尹禾月再次投身到知识里,连温澍什么时候走了也不知道。
上午的课很快过去,中午午休时,尹禾月在天台,轻描淡写地向盛一南说起了晨读的事。
盛一南总是踩点上学,错过了这个小插曲。
听尹禾月讲时她还在啃面包,听完后吓得她嘴巴喷出几粒面包屑。
“这算小事???”
“嗯,因为已经解决了。”
盛一南骂了一通谢天后,皱眉问道:“月月,你真不喜欢温澍了?”
“真的。”
盛一南激动地抓住尹禾月的双手,“……你终于开窍了!姐请你吃食堂的小笼包!”
尹禾月无情拆穿:“我看是你自己想吃。”
……
一周后,班里对尹禾月的冷嘲热讽逐渐无功自破。
——因为她真的做到了每天第一个到班,最后一个走。
课间的办公室里,梁文抿下一口菊花茶,看着尹禾月把卷子里最后一个大题的解题步骤写在纸上,点点头,“嗯,保持这个思路。”
“谢谢梁老师。”她头也没抬,把写的答案又在脑子里过了一遍。
梁文本不是啰嗦管教的性格,但见她这副勤奋好学的模样,忍不住说:“尹禾月,老师知道你是勤劳的孩子,但学习需要劳逸结合。”
“提升成绩呢,也不单单是你一个人的责任,你母亲什么时候有空能来学校一趟?我想和她聊聊。”
“……”尹禾月笔尖一滞。
“你先别紧张,不是批评你,只是……”
“砰!”
一声巨响!
尹禾月握笔的手在草稿纸上滑了出去。
是办公室的门被撞开,来人是教导主任骆向荣,蓝格衬衣被他身宽体胖的身躯撑大。
因为他常年拿着戒尺行走于校园间,人送外号“纪检骆驼”。
梁文话说到一半被打断,语气不由多了一分埋怨,“骆老师,学生在做题。”
要在往常,骆向荣定要赔笑道个歉。
可今天注意力全在身后一众学生身上。
“都滚进来!”他气沉丹田地吼出声。
宋屿舟打头阵,不情不愿地踏入办公室,后面稀稀拉拉跟着五个人,殷子墨也在其中。
“这不是尹禾月吗?”殷子墨小声说。
其实宋屿舟一进来就看到尹禾月了。
“是她又怎么了?”
少年赌气似的,抬头看窗外的鸟喳喳叫,低头看沾了泥泞的白球鞋。
唯独不看她。
好啊,现在都不正眼看我了。
听到他心声的尹禾月放下笔,抬起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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