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大人转过身来,眸色深沉。
我继续想,还不够,最好委身于我,再同我造一堆娃娃。
虽然求姻缘求子嗣都再正常不过,但我深知自己要同佛家抢人,又补充了一句:阿弥陀佛,罪过罪过……佛菩萨千万高抬贵手,渡我一人亦是功德无量。
他的脸更黑了些,唇齿开合,仿佛一句话卡在喉间,突出的喉结滚动。
半晌,未来得及插入香炉的香突然在他手中断了半截。
他哑声:“香断了,方才所想作不得数。”
5一个问题困扰了我许久。
在梦中的和尚究竟是我臆想出来的,还是国师大人本人入了我的梦。
按赐福大典上他的反应来看,那应该是他初次见我,所以前者的可能性更大。
不过也只是推测。
“父妃,你说我们梦妖织梦,什么情况下,旁人会以真身入梦?”
父妃大惊,放下手中为母皇绣了一半的香囊。
他凑近我,眯起眼睛试图从我脸上看出些什么端倪:“跟为父讲讲,谁入了你的梦,这种事必须重视起来。”
语气严肃,听得出来他在努力捡起一些丢了许多年的男子气概,假装成一个严父。
我神秘一笑:“春梦罢了,是谁也不要紧。”
随后抿唇不语。
果然,严肃不过三秒,伪装被撕得片甲不留。
一听春梦二字,父妃绷着的脸立马双目放光,只差把八卦二字印在脸上:“小妮子,快说快说。”
我低着头,一时不知从何说起:“是刚出关的国师大人……”父妃顿时一边摇头,一边痛心疾首:“多好的白菜,竟被你拱了。”
我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只是不知是梦中虚幻,还是他本人入了我的梦。”
父妃突然长舒了一口气,像是反应过来什么似的,拧起的眉头展开:“还好还好,国师大人清白尚在。”
“梦妖织梦,若要旁人入梦,须得入梦者情根深种,且一心一意想着织梦的人才行,就像你母皇与我。”
国师大人此前从未见过我,哪里谈得上情根深种,更遑论睡觉的时候一心一意念着我。
所以梦中那人只可能是我臆想出来的。
父妃见我不说话,开口安慰:“你也不必难过,即便梦中之人不是他本人,但是片刻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