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时煜陆汐的现代都市小说《生病冷眼旁观,我不娶你你哭什么小说》,由网络作家“ad忍忍先别上”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时煜陆汐是现代言情《生病冷眼旁观,我不娶你你哭什么》中涉及到的灵魂人物,二人之间的情感纠葛看点十足,作者“ad忍忍先别上”正在潜心更新后续情节中,梗概:我是从小流落到外的少爷,注定要回到家中继承家产。当我知道未婚妻是我一直喜欢的女神时,我万般激动,我本以为以后的生活会顺风顺水,郎情妾意,相敬如宾。可谁知在爷爷重病时,她却不肯施以援手,还告诉我要坚强,要学会面对困难。而这一切都是那个男人教她的……我被高额贷款压垮,被催债的人上门讨债,尊严扫地,我也成了他们耻笑的对象。而在这时,我的未婚妻竟对我伸出手,要带我回家。我只笑笑:“不必了。”迟来的深情最无用,从此我不会再和她有半点关系了……...
《生病冷眼旁观,我不娶你你哭什么小说》精彩片段
“阿煜,这几天是不是没有好好吃饭?你看你,都瘦了一圈。”
“再怎么样,你的身体都比工作重要,再说了,公司还有你爸呢。”
听着这话,我默默的把裸露在外的手掌背到身后。
明明我离妈妈这么近,可她却没有注意到我泛着乌青的手背和怪异的走路姿势,可事关时煜,她便细致入微的察觉到他有没有好好吃饭。
时煜笑了笑。
“阿简已经够让爸妈操心了,我得懂事点。”
妈妈欲言又止的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
餐桌上,妈妈一直很积极的给我夹菜,我一改从前的作风,低眉顺眼的对她说谢谢。她没有放心,反而忧心忡忡的叹了口气,没有再说教我,反而把从我那收走的银行卡放到我手心里。
“阿简,你离家出走可把爸妈急坏了。”
“以后我们也不约束你了,这张卡还给你,里面你爸爸又给你打了点钱。”
我握紧那张卡,又松开。
太迟了,这张卡来得太迟了。
时煜握着筷子的骨节泛白,他一直看着我,直到我和他对视,他才重新挂上笑,对坐在他身旁的陆汐说。
“汐汐越来越厉害了,拍卖会上我都争不过你。”
陆汐拿出一个礼盒,语气温和下来。
“这是送给你的生日礼物,前几天我在国外开会,没来得及。”
时煜打趣道。
“我还以为你这个大忙人忘了我呢。”
说着,他打开了礼盒,里面静静的躺着一枚墨绿色的手表。
我夹菜的手一顿。
这枚手表,我在拍卖手册上见到过。我当时一眼就看上了它,但是,我没有拍卖会入场请柬。陆汐当时注意到了我的目光停留,淡淡地说,只要我不惹事,就拍下来做我的生日礼物。
可现在,她却送给了时煜。
陆汐没有解释一句,可我却知道这是对我的惩罚。
我吃好饭后,跟他们打了声招呼就离开了。
在二楼拐角处,我遇到了陆汐。
她踩着一双高跟鞋站在那,看着强势却又迷人,如果是之前的我,早就凑上去了。可现在的我,却没有了那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她没有察觉到我的异样。
“时简,你变了。”
陆汐上前一步,高跟鞋咚咚作响。我垂下眸子没看她,只听见她仿佛施舍一样的语气。
“我知道你很喜欢那枚手表,但,你这半个月闹的事太大了。”
“所以作为惩罚,你的生日礼物没有了。”
“不过你今天很听话,我很满意,可以满z足你一个愿望,只要不是很过分。”
4
我抬起头看着她的脸,想找到一点从前记忆中的痕迹。
和陆汐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在宴上,那群纨绔被家里人耳提面命讨好土里土气的我。
因为我的穿搭,他们在宴上奚落了我。
那时候我很自卑,也不懂怎么反驳,连话都不敢大声说。是陆汐替我解了围,她一巴掌打在那个人脸上,居高临下的骂他们不务正业,那群人灰溜溜地走了。
她当时皱着眉对我说。
“你是时家的少爷,不需要畏畏缩缩的,只有他们讨好你的份,拿出你的气势来。”
“我,我怕他们讨厌我。”
“讨厌?你记住,只要你姓时,那么即使你一巴掌甩他们脸上,他们也只能吹捧你打得好,懂了吗。”
我把这句话记了五年多,可是到了后来,陆汐却在众目睽睽之下斥责我,说我是疯子,一点就炸。
可明明是他们先刁难我的啊。
但是我更不想爷爷的棺材被他们从墓地里刨出来,让他死后也不能安生。
她手上的动作一顿,看了我一眼,语气竟然有些赞赏。
“时简说得对,吃了点苦,受点磨难,你总算改了性子,学会坚强了。”
在被时家接回来之前,时简一直代替我生活在时家。而我这个时家真正的儿子,一直和时简血缘上的爷爷相依为命。
我脑子迟钝,没有思考为什么时简提到了时简。
时简或许是觉得我达到了她的期望,为了奖励我,施舍的对我招了招手。
“坐近点。”
我坐在距离时简最远的位置,从上车以后就没有再看过她一眼,一直都在盯着脚下的毯子。
听见了这如同叫狗一样的语气,我眼里都是抗拒,迟迟没有动。
2
时简见我迟迟没动,加重语气。
“我叫你过来。”
我没有回应她,脊背绷成一条直直的线,似乎要借此来挽救我那脆弱不堪的尊严。
即使我的尊严,早在被高利贷打到求饶那一刻就荡然无存。
没有我的接话,车里一时陷入沉默。
许是时简不习惯这个氛围,又或许是等得不耐烦,她伸出手靠近我。
在她的手快抓住我胳膊时,我的背紧紧绷着。可惜我坐的位置靠着车窗,避无可避。
在碰到我那一瞬间,我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香水味。
这是她常用的香水,还是时简送的。
当初正是因为这一瓶香水,我感受到了冒犯,才和时简起了冲突,被父母停了银行卡后,我拿着身上仅有的现金回了老家。
那时候爷爷的肾脏功能已经衰竭了,因为缺钱,迟迟不去医院。
我把爷爷送去了医院,可我却没钱交手术费,只能给父母打电话,一直没人接。
后来那几个和我不对付的纨绔来到了t市,笑嘻嘻的对我说。
“听说时少很缺钱啊。”
“这样吧,哥几个也不是不讲情面,只要你从我们几个的胯下爬过去,我们就给你钱,怎么样。”
我毫不犹豫的跪了下来,弯下我的腰,用膝盖一步一步的从他们几个的胯下钻了过去。
爷爷把我从小养大,但凡有一点救他的机会,我都不会错过。
包厢里很静,甚至能听到我的衣服在地面上摩擦的声音。
他们举着手机拍下我的丑态,最后嬉笑着把三张红色的钞票扔在地上,便勾肩搭背的大笑离开。
“时简,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狗熊样,也敢纠缠陆总。”
“你那对陆总的真心,也就值这点。”
正因为这样,走投无路的我才被那群人哄骗借了高利贷。
结果爷爷却因为治疗不及时而去世。
等我办完爷爷的丧事,到了要还钱的时候,我给时简打电话借钱,她却不耐烦的让我回去认个错,就挂了电话。
这些回忆让我呼吸一窒,被时简触碰的那条手臂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好像被蛇缠绕上一样,心里涌上阵阵冷意。
头晕,恶心,想吐。
我用力甩开时简的手,弓着腰,一手抓住前座,一手捂着嘴,在车内用力的干呕起来。
这些天没怎么吃东西,自然吐不出来什么。
车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酸味,时简用纸巾捂住鼻子,嫌恶的叫了我一声。
“时简!”
我耳朵里听不见声音,继续干呕,直到没有想吐的感觉才罢休。
时简没有说话,只是冷冷的看着我。我十分了解她,这已经是在暴怒的边缘了。
此时我眼里什么都看不见,听不见,眼里只有时煜那张喋喋不休的嘴一直在说着这个世界最恶毒的话。
他怎么配?
他怎么敢?
10
当我脸上传来疼痛时,我才清醒过来。
陆汐站在我面前,眼里的厌烦几乎要溢出来。而时煜被我揪住衣领抵在墙边,头发凌乱,面颊红肿,一时间我竟分不出谁才是疯子。
陆汐收回手,冷声道。
“周简,你疯了吗?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哪有半点时家人的样子?活像一个精神病。”
“汐汐,没事的,阿简对我有怨是应该的。”
时煜牵动嘴角,嘶了一声。
“还不放开阿煜。”
我愣愣的,没有动。陆汐不耐烦,上来就要扯我。
手臂上传来温暖的触感,我看过去,正好对上许姣姣心疼的眼神。她很温柔的把我拉开,帮我理了理凌乱的头发。
“阿简,没事了,我来了,别怕。”
我眼睛一酸,眼泪全掉了下来,紧紧抱着许姣姣。
陆汐眸子突然泛着一股冷意,质问。
“她是谁?”
“时简,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
许姣姣踮起脚笨拙的拍着我的后背。
“陆总是吗?阿简和你已经解除婚约了。”
“而我是谁,和你没有任何关系。”
陆汐反问。
“你算什么东西?”
许姣姣没有回答,见我情绪好像没那么激动了,她拉着我的手就要回去。
“站住!时简,跟我回去!”
许姣姣停了下来,询问的抬头看我。我扯了扯她的衣服,低低的说。
“我们回去,好不好。”
她不再犹豫,把陆汐的无能狂怒关在门外。
回去以后,许姣姣很温柔的给我倒了一杯水,从口袋里拿出胃药示意我吃下,等我吃过药后,情绪渐渐平复,她才自责的看着我。
“对不起,我不该出去的。”
“不怪你。”
我紧紧的抓着她的手,想要从她身上汲取力量。
“姣姣,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
许姣姣试图在我的眼里找到一丝玩笑,可没有。她也认真了起来,轻轻问道。
“你真的愿意抛弃时家人的身份?”
我认真的点了点头。
“姣姣,我喜欢你。”
“我会娶你。”
许姣姣红了脸。
“其实我也喜欢你很久了。”
“我现在就去办离职手续,等我回来。”
说着,她把钥匙放进口袋里,叮嘱我。
“我有钥匙,谁来都不要开门。”
“等我回来,咱们就收拾东西。”
“记住了吗?”
我忍不住被她逗笑了。
“记住了。”
11
许姣姣出去了以后,整个房子也变得空旷起来。刚刚那场殴打已经耗费了我许多力气,困意侵袭,我倒头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我是被门外的声音吵醒的。
门外好像有说话声,还有开锁的声音。
我以为是许姣姣回来了,揉了揉眼睛,往外走。
“你回来——”
我的声音戛然而止。
陆汐示意开锁师傅离开,随后转过头来看向我。
“阿简,伯母很担心你。”
我身体的反应比脑子快,拿起桌上的果盘丢了过去。
“滚!”
陆汐这回眼里满是对我的心疼,她一步步走近,而我的心也跳得越来越快。那种恶心的眩晕感又来了,我强撑着要离开这里,陆汐看出了我的意图,伸手拉住了我。
而她的手在碰到我那那一瞬间,我也晕了过去。
12
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病房里。
我眨了眨眼,发现竟然不是一场梦。
而我在床上坐起来的时候,陆汐也出声了。
“阿简,你还好吗。”
我坐在床上,已经不会说话了。
原来,我真的不配过上美好的生活。
和许姣姣的种种,就像是一场梦。现在梦醒了,我也该回到黑暗中了。我坐在病床上,恍若未闻。
许姣姣十分歉然。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该问的。”
“没关系。”
我勉强的笑了笑。
许姣姣转而说起了别的,开玩笑的问。
“怎么一直站在门口?不请我进去坐坐?”
“噢噢。”
我如梦初醒,把她请进门来。
她环顾一周,发现我这个房子说大是大,但连个家具都没有,打趣道。
“家徒四壁?”
我也跟着她的视线环顾一周,发现自我入住到现在,我还真没添过什么家具,现在就连烧水招待客人也做不到。我尴尬的笑了笑,小声回答。
“我是刚搬过来的,还没来得及……”
许姣姣露出了了然的神色。
“要不要我带你出去转转?我在这里住了半年,可熟了。”
我有些不明所以。
“去哪里?”
许姣姣像从前一样踮起脚弹了弹我的额头。
“当然是出去采购家具了。再说,你的病不出去怎么会好呢?”
“不过你放心,我来替你说话,你只需要呆在我身边就好了。”
“不急于一时。”
很奇怪,我对她的触碰没有一点排斥。
好像回到了高中的时候,我被他们强制报了一千米时,只有她一个人在大声的给我加油。当我冲过终点时,只有她一个人来扶我一样。
没有厌弃,没有厌恶,只有温暖。
我抬头对上她充满真诚和柔情的眼睛,神使鬼差的点了点头。
8
其实我暗恋过许姣姣。
那时候的学生并没有这么纯粹,喜欢看人下菜碟。而我因为穷,穿着爷爷改小了的旧衣服,被他们嘲笑孤立,说我像个老人。
和光鲜亮丽的他们格格不入。
就连女孩也不会和我做朋友。
只有许姣姣愿意带我玩,只有她愿意在课间和我说话,让我显得没这么孤独。只有她愿意在我被同学污蔑偷钱的时候挺身而出,维护我。
其实她有很多朋友,可为了照顾我敏感自卑的心,不会冷落我。
对我来说,她就是我上学时唯一照耀我的小太阳。这样温暖的她,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只是新学期开始时,她没有告诉我就转学了,而我也逐渐把和她有关的记忆遗忘。
和许姣姣相处了几天,我也逐渐放下了心里的防备,甚至能和水果摊的叔叔说上几句话。
而我们也很默契的没有提之前的事。
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厨房里传来了一股糊味。
过了一会,许姣姣端着一盘黑乎乎的东西过来了。
我憋着笑问她这是什么。
她抓了抓头发,有点不好意思。
“可乐鸡翅,我记得以前我从家里带饭的时候,你最喜欢吃这道菜,不过可惜我怎么也做不好。”
许姣姣懊悔的语气让我产生了一种想法,好像我们之间从未分离过。而这些天,她每每下班都过来照顾我,让我觉得回到了之前最温暖的时光。
从回到时家开始,我就一直渴望能够获得父母的疼爱。
我想象中的父母,应该是对我嘘寒问暖,事无巨细地关心我。而我们见面的第一句话,就是告诉我,时煜要留在时家和我们一起生活。
而他,也从来没有想过要回周家看看爷爷。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许姣姣拿起了那盘可乐鸡翅正准备倒掉。
“我果然没有做饭的天分,就是可惜这些食材了。”
我回过神来,制止了许姣姣的行为,把那盘可乐鸡翅接了过来。
“我吃,不会浪费的。”
许姣姣想要阻止我。
我爱了陆汐五年,她成了我的未婚妻。
可在我爷爷即将病死的时候,陆汐却没有伸出援手。
只因那个时家的养子,给她提了个建议,让她趁这个机会,磨磨我棱角的同时,也让我变得坚强。
爷爷无助地死了,我如她所愿,磨去棱角,变得坚强,不再纠缠她。
当然,也不再爱她了。
1
当我一瘸一拐回到市区时,我成了圈里的笑话。
他们都说时家接回来的,那个从小流落在外的少爷,本事不大,气性却不小,敢公然和已经进公司的养子掰扯,甚至威胁父母,最后落得了个离家出走身无分文的下场,连几千块钱也要借。
羞辱过我的纨绔不知道怎么得知我的消息,大摇大摆的带着一群人聚集在市区,毫不掩饰的拿出手机对着我拍照。
我甚至没有抬手挡住脸以维护我的尊严,毕竟我的所有尊严,已经被那些放贷的人,给一点一点磨掉了。
从被逼着跪在地上扇自己耳光后,我的心再也不会为这些所谓的面子泛起一丝波澜。
以前那个处处惹事,披着刺猬的外衣,用以掩饰内心自卑的时简已经死了。
是时家,是陆汐亲手扼杀了他。
忽然,几辆黑色商务车旁若无人的开了过来,那群纨绔看见了车牌,立刻四处散开。
为首的那一辆低调内敛,但我知道,里面坐的是谁。
陆家的掌权人陆汐,也是我的未婚妻。
我看着那辆车,下意识停住了脚步,转头就要绕路。
车门打开,下来一个穿着西装的女人。她走到我面前,在看清我的脸和装扮时,惊讶了一瞬。
我知道我现在很狼狈。
身上穿的还是给爷爷办葬礼时的白衬衫,皱巴巴的,上面还有几个明显的鞋印。脸上红肿,是前一天被人扇肿了脸还没消下去,指甲缝里全是黑泥,手指还在轻微地颤抖。一只脚穿着从垃圾桶捡来的鞋,另一只脚光着,被冻得通红。
陆汐的秘书敛下眸子掩饰眼中的诧异,很客气的做了个请的姿态。
“时少爷,陆总让您过去。”
我低头后退,声音哑的不成样子,一说话喉咙就生疼。
“不了,我要回时家。”
说着,我绕过她准备离开。
秘书讶然。
我视陆汐为救赎,跟在她身后五年,就算她每次见了我都没好脸色,我也会绞尽脑汁的找借口靠近她,而现在我视她为洪水猛兽,确实让见惯了我死皮赖脸样子的秘书感到诧异。
“时简!”
清冷的声音让我下意识停住脚步。
秘书看见我紧紧抿着唇,犹豫了一下,还是做了个请的手势。
我尽量挺直背,忍着左腿的不适感,忽视秘书欲言又止的眼神,慢吞吞的上了车。
陆汐坐在里面。
她从文件中抬起头,看见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样子,没有关心我,反而眉头紧紧拧起,语气很不悦。
“你在cos乞丐吗?衣衫不整,也不怕丢人。”
我的心没有因为这尖锐的语言而像往常一样感到刺痛,也没有因为她看不见我身上的伤而感到失落,只是垂着头,低低回答。
“抱歉。”
可我也不想,不想因为缺钱办葬礼而被人骗去借高利贷,不想被那群放贷的丢在地上拳打脚踢,不想被逼着扇自己耳光,也不想被人当成狗一样栓在墙角,还不想被人逼着趴在地上用舌头舔饭吃。
爸爸深深叹了一口气,明白了我的意思,把一张银行卡塞到我手心里。
“多回来看看我们。”
我无意识的握紧那张卡,对他鞠了个躬。
“谢谢。”
“以后爸爸会定时打钱过去,你要是不愿意住在家里,那就算了。”
“你一直都是爸妈的孩子,想回来就回来。”
我没有回应他迟来的关心,毅然转身。
“要送你吗?”
我摇了摇头,我心里很清楚,只要我在时家一天,在陆汐身边一天,我心理上的创伤便永远不会好。
我需要忘掉过去,才能重新开始。
而爸爸也知道,经此一事,我和他们已经有了芥蒂。为了不让我恨他们,他只能任我离开。
至于陆汐会有什么反应,那已经不是我还要在乎的了。
6
我在郊区租了个房子,远离闹市,能够让我清净下来,不会去想那些有的没的。
点了个外卖并叫外卖员放在门口,听着外卖员渐渐远去的脚步声,我长舒了一口气,出门拿外卖。
只是我弯腰时,腿上蓦地传来一阵疼痛,疼的我冷汗直流,跌坐在地上。
就在我强撑着想要扶门站起来时,眼前多了一只白皙的手。
细长得一看就知道是个女孩。
我犹豫了一下,没搭上去,等到疼痛稍退,自己站了起来。
那只手收了回去。
我没敢抬头看,低声说了谢谢就拿着外卖想要回去。
“周简?”
清脆的女声叫出了我从前的名字,我下意识抬眼,和她对视。
猝不及防的对视并没有让我感觉到什么温情,却让我如同惊弓之鸟一般下意识想躲起来。
在被放贷的拴在墙角时,一旦我看了他们一眼,他们就会骂骂咧咧拿起棍子朝我身上招呼,我只有奋力躲开。
而在我躲开落下来的棍棒时,其余人会哈哈大笑,那些落在我身上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只正在表演的猴子。
一开始我还会感觉到耻辱和难堪,可渐渐的我就没空想这些了。
能少挨点打就可以,尊严是什么?
能让我逃出去?
不能,所以我舍弃了它。
女孩看出了我的异样,声音沉静而温和。
“不要想那些,深呼吸。”
跟着女孩的节奏做了几个深呼吸,我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只是整个人还有点发抖。
“你不记得我了?”
7
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女孩,我努力思索。见我迟迟叫不出她的名字,她弯了弯眉眼,如同初升的阳光一般,一点一点驱散我心底的阴霾。
“我是姣姣呀。”
许姣姣,我初中到高一的同学,也是我的同桌。
是我跟随爷爷的学生时代里,从没有孤立过我的人,还会给我私底下补习,借作业给我抄,带早餐给我吃。
也是唯一一个去过我家吃饭的同学。
见我好像认出了她,她嘴角挂起了笑,伸出手指想像高中时那样捏我的脸,我下意识后退一步躲开,她才意识到我还病着。
许姣姣的声音没有半分疏离,关切地问。
“周简,你病的很严重吗?”
我勉强的笑笑。
“算是吧。”
她也意识到好像问了一个有点蠢的问题,转而说起了别的。
“爷爷身体还好吗?有机会我还想去你家蹭饭呢。”
一提起爷爷,我的眼眶没由来的变得酸涩。
见我沉默不语,她也意识到了,低低地说了声。
“抱歉,提到你的伤心事了。”
好一会,我才平复好心情,摇了摇头。
“没事。”
“爷爷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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