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敢攀上九王爷,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也配。”
“不要脸皮的下三滥,怎么还不去死,不知道那脏病还得祸害多少人。”
我拿着扫帚,默不作声地清扫,婆子叉着腰阴阳怪气: “别扫了,又骚又臭的脏东西,即便扫了也有味道,不如烂没了干净。”
“你说的对,” 我扔下扫帚,淡淡瞥了她一眼: “脏东西就该烂掉,尤其吃里扒外的败类,你怎么还不去死?”
我一向乖顺,婆子自然没想到我会如此,一时噎得说不上话。
我慢悠悠往屋走,轻飘飘补上一句, “唔,我忘了,狗腿子听不懂人话。”
那日后,我的饭食开始变味,饭里夹着沙子,菜带着嗖味。
我从不过问,照吃不误。
饭食的味道便更加怪异,有时发酸,有时发臭。
婆子端上来时满脸得意,看我吃时万分嫌恶,似乎赢了多的大场子。
周元来看我时,正巧赶上饭点,冷冷看向婆子,眉头皱成了疙瘩。
“你就是这般伺候的?”
婆子哆哆嗦嗦地赔不是,去给周元另做吃食。
周元看向我,眸子里涌起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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