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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口中的永远,实在太过短暂

发表时间: 2024-11-03
陪伴我十年的小狗,被林家两兄弟屡次赶出家门被车撞死,我抱着小狗的尸体回家,却再也哭不出声。

林序南愤怒地盯着我:“你怎么又把狗捡回来了?”

林序北上前想要抢夺我的狗:“我明明告诉过你曼曼狗毛过敏,你是不是故意要和我们作对?”

曼曼是我的继妹,自从她出现后就夺走了我的父亲,如今也要夺走宠了我二十年的两个竹马。

埋葬小狗后,看着邮箱中躺着的那封邮件:“谢思琳女士,请回复邮件确认是否加入国家重点实验室!

若确认加入,您将被隐匿身份,五年内不得与外界联系。”

我平静地回复了邮件“确认加入”!

1发完邮件,已是深夜。

林序南的电话打了进来:“谢思琳,都是因为你将狗带回来,引发曼曼哮喘发作住院!

赶紧做份皮蛋瘦肉粥给曼曼送过来!”

临要挂断之际,林序北接过电话反复叮嘱:“记得别放葱,还有肉要买新鲜的否则会有腥味,做好立刻送过来!”

挂断电话,看着床头放着的我和林家两兄弟亲密的合影,一时恍然如梦。

从前,他们两个最紧张的人是我。

年幼时母亲刚刚离世还未下葬,父亲就迫不及待领着谢思曼母女进了门。

在她们母女的有意陷害下,父亲对我越来越失望,后来索性将我扔回了奶奶家。

从那时起,我认识了奶奶隔壁的林家两兄弟,他们心疼我年幼失怙被人欺负,如同骑士一般守护在我身边,给了我所有的宠爱和呵护。

他们从来不允许我晚上独自一人出门,三个人在家时更是舍不得让我进厨房。

他们说会一辈子对我好,却在谢思曼回来后,全都食言了。

那只狗是他们两兄弟送我的十岁生日礼物,取名“球球”,于我如同家人般的存在。

林序南曾经为球球每年举办一次豪华的生日,林序北也曾斥巨资为球球单独盖房装修。

可就因为谢思曼一句“害怕狗,对狗毛过敏”,他们两个毫不留情将球球扔了出去。

无助的球球不明白,昔日疼宠它的两个家人为何会抛弃它,一次次找回家又一次次被殴打丢弃,直到被车撞死。

手机振动,点开看是谢思曼发来的信息。

“琳琳姐,我突然不想吃皮蛋瘦肉粥了,林家哥哥们已经给我买了螃蟹。”

发来的照片中,素来清冷的林序南卷着高定的衬衫袖子,正低着头认真地剥蟹。

林序北正小心吹着熬好的红糖姜水,喂到她的嘴边。

不久谢思曼更新了朋友圈:“公主和她的两个骑士,要相亲相爱一辈子!”

看着他们之间亲密无间再也容不下第四个人的样子,我扯了一个难看的微笑。

早该识趣离开了,在手机上设置了一个离开倒计时。

算了算还有七天,离开前最后一天正好是妈妈忌日,看过她我就可以放心离开。

从今往后,我就不去打扰他们三个人了。

2第二天去公司办理交接手续,下班回家却被庞大的铲车挡住去路。

铲车毫不留情地要将球球的“家”铲掉,我着急上前想要阻挡,却被脚下的乱石绊着摔了一跤。

手臂上火辣辣得疼,擦破了好大一块皮,血水混着泥土格外狼狈。

曾经我只是走路不注意碰到电线杆,林序南和林序北就紧张地送我去医院做全身检查,生怕我受到一点伤害。

而如今,他们只是揣着兜站在门口冷冷地看着。

我艰难地站起身,一瘸一拐走到铲车前死死拦着。

谢思曼一边捂着鼻子,一边扇着手嫌弃地看着球球的房子。

“死人的东西都是要扔掉的,更何况是条死狗的东西,不嫌晦气!”

她刻薄的面孔和十几年前的渐渐重合,那时妈妈去世无助的我只能每晚抱着妈妈的遗像才能入睡。

谢思曼却趁我不注意将妈妈的遗像扔进了化粪池,那时她如同魔鬼一般站在我面前哈哈大笑。

“你要拿就跳下去拿啊!

死人的东西真晦气,你那晦气的妈就应该和化粪池为伍!”

我跑去向爸爸求助,却换来他毫不留情的谴责,还将我关进了小黑屋整整三天三夜,以致于我患上了幽闭恐惧症。

思绪回笼,新仇旧恨让我气得浑身发抖,刚抬起手想将谢思曼推开,她却叮咛一声倒在地上。

林序南和林序北几乎同时冲了上来,一把将谢思曼抱在怀中,心疼地仔细检查她的手臂、脚腕。

等看见她手上被石子硌红的印子时,林序北的眼睛都红了。

素来直爽的他上前狠狠一把将我推倒在地,冷漠地看着我。

“曼曼是你妹妹,你怎么这么恶毒?

她只是怕你睹物思狗,想转移你的注意力,你怎么可以对她动粗?”

“不过一条狗,就算是你也比不上曼曼一根手指头!

去和曼曼道歉,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沉稳的林序南怀里抱着谢思曼,并未阻止林序北的行为,看向我的眼神写满了失望。

“不过一个狗窝,推了也就推了!

就算是这栋房子,只要曼曼不喜欢,我们也会毫不犹豫推倒重建!”

心中说不出的怅惘,当年他给球球盖小房子时,笑称会永远留着这个房子,给球球的子子孙孙居住。

前几年奶奶去世,父亲要接我回去,是他们俩买了这栋别墅挽留我一起住,说这个别墅是我们友谊的见证,会永远保持原样。

他们口中的永远实在太过短暂。

我想要去球球的房子收拾它的玩具,却被林序北挡着去路。

“你必须先向曼曼道歉,否则我不会让你进去!”

我没了奶奶,没了球球,如今只是想要保留一些球球的东西而已。

林序北一脚踢在我的膝盖窝,让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

谢思曼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转头换上楚楚可怜的表情。

“序南哥哥,这里太吵太脏,我们进去好不好?”

林序南脸上的淡漠褪去,换上温柔的表情。

“好,你的手还疼不疼?

要不要去医院检查检查?”

林序北也追了上去,“曼曼,听说你喜欢郁金香,等这片地整理出来,我就给你种满园的郁金香好不好?”

被两个男人众星捧月一般呵护在手心,谢思曼朝我挑了挑眉毛,无声地说了句。

“Loser!”

3林序南和林序北全然忘了我郁金香过敏的事实。

过去相伴的十多年,每每到了郁金香的花季,他们会将我活动范围内的所有郁金香全都铲平。

我闭了闭酸涩的眼,一瘸一拐来到球球的房子,里面散乱一团,找了很久才找到一个它最喜欢玩的粉色小球。

天色渐渐暗下来,我来到门口按下指纹,却发觉别墅的门不知何时已经删除了我的指纹,就连密码也更改了。

我给林序南和林序北分别打了几十个电话,没一个打得通。

我本想去酒店凑合一晚,谁知手机最后的几格电耗尽了,这里离最近的酒店还有很远的路。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先是淅淅沥沥,后又转成倾盆大雨。

雨水打湿了我的衣服,手臂上的伤钻心地疼着,我全身发冷蜷缩作一团。

天空渐渐泛着鱼肚白,别墅的门终于打开了,林序南蹑手蹑脚走了出来。

看到浑身湿透蜷缩作一团的我,眼中闪过一丝怜悯,瞬间又被厌恶所替代。

“谢思琳,长本事了,夜不归宿?”

“你是不是想要以退为进引起我们的注意,这招太老土,别总做上不得台面的事!”

我脑袋晕晕沉沉,看着他陌生的脸。

“我没有……指纹被删了,密码也改了,我给你们打电话没人接,我没有故意夜不归宿……”林序南拍了拍额头,脸上闪过愧疚。

“昨晚曼曼心里不安担心施工工人进来,所以修改了密码!”

“你进去吧!”

我点点头挣扎站起身,默默往里面走。

林序南却叫住了我,“谢思琳,我们不是故意的!”

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你动作轻点,曼曼昨晚睡得晚,别把她吵醒了!”

我心中黯然,沉默地点点头。

林序南又喊住了我,眼中十分困惑,带着几分讶异。

“谢思琳,你怎么不哭不闹?

以前你不是这样的……”我苦笑着低下头,被偏爱的人才会有恃无恐哭闹,因为知道有人心疼,如同曾经的我, 张牙舞爪霸占着他俩的宠爱,宣誓自己的主权。

但如今的我,哭闹给谁看呢?

我忍着浑身酸痛,一头扎进被窝,沉沉睡过去。

半梦半醒间,外面响起震天的音乐声和喧嚣的吵闹声。

谢思曼径直打开我的房门,冲进来掀开我的被子。

“琳琳,快起来,庆祝我和序南哥哥、序北哥哥认识二十天!”

才认识二十天啊,为何就轻易打败了我们认识的二十年!

我头痛得厉害,抽出自己的手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一声惊呼,我吓得猛地坐起身,看到谢思曼正眼泛泪花抱歉地看着我的电脑。

“琳琳姐,林家哥哥说他们小时候的照片都在你电脑上,告诉我密码让我自己前来查看!”

从小到大,我和林家兄弟之间从来没有什么秘密,电脑、银行卡什么的密码都共同使用一个。

如今,他们竟然轻易将密码告诉了谢思曼,还让她随意翻看我的电脑。

“可是怎么办呢?

电脑好像中毒了,什么文件都没了!

我手忙脚乱想要重启,谁知不小心将水全部撒到了电脑上!”

她口中说着抱歉,但是眼神中却流露出了挑衅和轻蔑。

想起电脑中存放着我这些年的研究课题及实验数据,困意一下全都跑光。

我着急跳下地,一把推开电脑边上的谢思曼,查看电脑是否还有补救。

只见整个电脑如同被泡在水中,电路板还隐隐放着火花,看样子整个电脑是报废了!

“谁允许你私自动我的电脑!”

谢思曼被推得撞到了桌角,揉着额头,脸上清白交加,一副楚楚可怜被欺负的样子。

“琳琳姐,我不是故意的!

是我不对,要打要罚,我随你处置!”

房门被踹开,林家兄弟齐齐出现在门口。

“我们允许的!”

4林序南和林序北匆匆走上前,一把将谢思曼护在怀中。

两人围在谢思曼身边,神色中满是后怕,小心翼翼地检查她身上是否有伤。

“琳琳姐,我只是想要看看哥哥们小时候的照片而已……你是不是还在生我小时候的气,那时候我还小不懂事,现在我已经改好了,你别再迁怒我好不好?”

林序南满脸阴沉,嘴角紧紧抿着。

“谢思琳,你能不能别总因为陈芝麻烂谷子的事迁怒无辜?”

“当年曼曼还是个孩子,孩子能有什么坏心眼,是你太小心眼了,还记恨这么多年!”

“无论怎样,曼曼都是你亲妹妹,你该有个姐姐的样子,别被人看了笑话!”

曾经抱着我说将来见着谢思曼母女,要给她们教训帮我报仇的竹马,如今竟然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他们知道我心中最深的伤痛,却还是肆无忌惮用它来伤害我。

“序南哥哥,我头晕!”

谢思曼将头埋进林序南怀中。

林序男心疼地抱着她,“我现在就送你去医院!”

说完,他打横抱起谢思曼,匆匆出了门。

看着满桌子的狼狈,林序北眉头紧皱,死死捏着我的手臂。

“谢思琳,你已经拥有我们二十多年的宠爱,为什么就容不下我们多关心曼曼一点?”

“你是不是嫉妒心太强了,总是喜欢抢她的东西?”

抢?

明明是谢思曼妈妈抢走了父亲对妈妈的爱,是谢思曼抢走了我的父爱,如今她又轻而易举抢走了林家两兄弟的偏爱。

我,从来都是一无所有,“抢”字从何谈起?

被林序北紧抓的手臂伤口又裂开了,鲜血隐隐约约渗透出睡衣,一片殷红。

但是他却视而不见。

“这个电脑里有我做了五年的实验数据和资料,是我研究这么多年的成果,她却都给我毁了,全没了……”我气得浑身发抖,声音如同寒冬的冰碴。

“如此重要的东西没了,我要一句她的道歉不过分吧?”

林序北听到我的解释,紧皱的眉头并没有松开半分,他满眼怒火瞪着我。

“不过是几个实验数据,怎么,你还想指望成为大科学家不成?

不自量力!”

“你故意害曼曼受伤,她没让你道歉就不错了!”

“谢思琳,拜托,你们是一家人,你能不能拿出做姐姐的样子,别总这么小肚鸡肠?”

说完,他看都不看我一眼,甩开我跑出去追谢思曼他们。

手臂有液体流过,滴答滴答滴落地板,蔓开殷红的花。

林序北,竟然让我给谢思曼道歉?

明明是她不经我允许擅自弄坏我的电脑,如今竟然让我这个受害者给加害者道歉!

心中抽痛不已,我木然地收拾一地的残局。

仰头看了看挂历,还有五天就要离开了。

真漫长!

5晚上收拾行礼时接到个陌生电话,传来沉稳的一个男声。

“我是负责这次科研项目的靳扬,还剩六天,你这边好好和家里道别,如果有什么困难,随时跟我联系!”

“嗯,好的!

我会按时离开的!”

林序南和林序北不知什么时候回来了,听到我说“离开”,下意识问了一句。

“你要离开去哪里?”

我平静了一下情绪,“公司安排的出差而已!”

如今林序南和林序北的心思都在谢思曼身上,自然不会在意我随口的敷衍。

从前只要我出差,他们两个总是提心吊胆担忧我吃不好睡不好,其中一个人必定会空出时间陪我去出差。

如今听到我的话,只是冷漠地点了点头。

“曼曼因为今天的事愧疚不已,你抽空最好去安慰安慰她!”

已经失望了很多次,但是再来一次,心中还是会隐隐发痛。

我翻出三个人从小到大的相册,每张后面都有我认真记下的时间和事件,当时总想着等我们老了拿出来回忆,如今再看却觉得讽刺。

我将他们一张一张全都扔进了火中。

倒计时第3天。

我来到市中心的顶层餐厅。

18岁生日,林家兄弟为我准备了轰动全城的烟花秀,高调宣布我是他们手心的宝,任何人不能欺负我。

那天,他们两个争先恐后抢着给我夹菜,争抢将礼物堆满我面前,我笑得像个傻子一样。

我点了一桌和当年一模一样的菜,明明是一样的菜品,却那么苦涩。

倒计时第2天。

我去了一趟游乐园。

当年母亲突然跳楼身亡,父亲在母亲死亡当天迫不及待将她火化,又拿着销户单和谢思曼妈妈领了结婚证。

我整夜整夜睡不着,林序南和林序北带我来坐摩天轮。

他们告诉我,这里离天堂最近,我心中说的话妈妈都能听到。

“妈妈,您放心,我自己可以照顾好自己!”

我将家中除了自己要带走的东西,其他的所有东西都扔进了垃圾车。

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离开前的最后一天,正好是妈妈的忌日。

一大早,看到多日未归的林序南和林序北已经穿戴整齐等在楼下,身边堆满了各种祭品。

往年妈妈的忌日,他们兄弟两个风雨无阻都会陪我一同前往。

“琳琳,今天是你妈的忌日,我们送你去吧!”

临走前我不想再闹什么不愉快,点点头答应了。

临上车之际,林序南却阻挡了我开副驾驶座的手。

“你还是坐后面吧,安全!”

我已经瞟见曾经自己专属的副驾驶座位靠背上贴着“曼曼公主专座”,我没有拆穿,默不作声坐到了后排。

林序南讶异于我的乖顺,转头看了我好几次。

“你今天怎么有点不一样?”

是啊,没有如同往常一般吵闹安安静静接受了他对谢思曼的宠爱。

我闭上眼没有理会两兄弟不时投来的探究眼神。

只是行到半路,林序北接到了谢思曼的电话。

“林哥哥,今天我爸妈结婚纪念日,想见见你们,你们有空吗?”

挂断电话,他和林序南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看向我:“曼曼那里有点事,要不你先去,我们随后就来?”

父亲和谢思曼妈妈的结婚纪念日,是我妈妈的忌日!

往年他们陪我吐槽父亲老不修忘恩负义,如今却要争抢着去庆祝他们的结婚纪念日。

多么讽刺!

我平静地点点头,利落拎着祭品下车。

刚刚站稳,他们就迫不及待掉头驶向相反的方向。

我走进墓园和母亲做了告别,回家后拎着行李箱毫不犹豫走出了家门。

“林序南、林序北,祝你们三个幸福美满,我们永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