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白瑶顾亭的其他类型小说《身体互换后我休了我自己白瑶顾亭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啊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来不及思考母亲,奶奶的变化,顾亭几乎是发动了所有人脉去寻找身体互换的秘法。可这么虚无缥缈的事,一时半会也没个结果。彻底认了栽,顾亭开始给我狂补军中的一应事项。但显而易见,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的。“算了,方才的几人你都记住,有事听他们的就好了。”顾亭把他的亲信介绍给我,让我事事同他们商量,不要自作主张。我点点头,看着桌上的画像。长得精瘦的是军师,战术方面听他的。壮得跟头牛一样的是副将,上战场时跟着他。嗯?我拿起纸张,发现最下面还有个人。“许常宁。”“这个,许家的世子,扔到我这混资历来的,不用管。”顾亭看到这个名字,不屑地撇撇嘴,一副瞧不起的样子。他的所有都是靠自己拿命挣来的,一向看不起那些吊儿郎当的王公贵族。最后的两天,顾亭...
《身体互换后我休了我自己白瑶顾亭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来不及思考母亲,奶奶的变化,顾亭几乎是发动了所有人脉去寻找身体互换的秘法。
可这么虚无缥缈的事,一时半会也没个结果。
彻底认了栽,顾亭开始给我狂补军中的一应事项。
但显而易见,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成的。
“算了,方才的几人你都记住,有事听他们的就好了。”
顾亭把他的亲信介绍给我,让我事事同他们商量,不要自作主张。
我点点头,看着桌上的画像。
长得精瘦的是军师,战术方面听他的。
壮得跟头牛一样的是副将,上战场时跟着他。
嗯?
我拿起纸张,发现最下面还有个人。
“许常宁。”
“这个,许家的世子,扔到我这混资历来的,不用管。”
顾亭看到这个名字,不屑地撇撇嘴,一副瞧不起的样子。
他的所有都是靠自己拿命挣来的,一向看不起那些吊儿郎当的王公贵族。
最后的两天,顾亭指导我军中格斗术,我连忙惊呼自己不行。
“你当然不行,但我行。”
上手后我才明白他的意思。
确实,多年的沙场历练,早已让他的身体有了下意识的反应。
我打出一拳,感受着拳中的力量,有些兴奋。
只不过,仅仅是这样够我应付真正的敌人吗。
在这样的担心中,出征的那日终于到了。
担心蛮子回来搜查,林萋四人不敢贸然出去。
只等晚上的时候在山洞附近找点野果裹腹。
就这样熬了三日,终于等来了援军。
“顾亭,你还活着呢,命真大。”
见面第一句,许常宁就阴阳怪气起来。
其余人早都习惯了顾亭和许常宁之间独特的相处模式,只有那个被林萋治了箭伤的小兵,一脸的不服,“许副将,你怎么能这么说将军,要不是他帮我拔箭治伤,帮我们上药包扎伤口,我们都等不到你来了!”
许常宁听后奇怪地看我一眼,难得没有反驳,只命令带来的人架着伤员赶紧撤退。
为求隐蔽,他带来的人不多,一行人步履匆匆地前进,眼看就要出了林子,意外来了。
“郭将军,好手段,不过你的命还是留在这里吧!”
刀疤脸突然从一棵树后闪出,不顾周围刺去的兵刃,直接一刀向我劈来。
三日里都没怎么吃过东西,我实在没有了躲闪的力气,绝望之际,许常宁向我扑过来。
我仰倒在地,眼看着他跟没事人一样,转身踹翻已中了数刀的刀疤脸。
“还能不能走?”
草草包扎了下伤口,许常宁皱着眉头问我。
我赶紧点点头,他被劈一刀都能走,我有什么不能的。
回到军中,我才知道那日我们被逼到山洞后,许常宁直接带人跟着刀疤脸,在蛮人营帐不远处的一个林子里,杀了对方的二王子。
那个刀疤脸侥幸逃脱,刚才大约是临死前的最后一搏。
我对许常宁这样果敢的决定倾佩不已,拿着珍藏的金疮药走进他的营帐。
军医刚离开不久,许常宁正趴在床上。
顾及背上的伤口,上身只披了一件外袍。
可能伤口比较疼,他的脸色都比往日白了几分,眼睛没有精神地半阖着,颇有些病美人的意思。
我有些不自在地挪开目光,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
“你来干嘛?”
许常宁皱着眉看我。
“给你送金疮药。”
“用不着。”
“这金疮药很好用,你收下吧。”
我一脸真诚地看着他。
这药真的宝贵,师傅也才给了我三瓶。
“我不……等等,这是林萋给你的?”
乍一听到我的名字,我愣了下,随即点点头。
“那你放下吧。”
把药放在一边,我犹豫地开了口,“你为什么要救我?”
“呵,我虽看不惯你,但还不至于看着你去死。”
也是,毕竟是战友,平日的小打小闹也不会让他见死不救。
“那你休息,我先走了。”
我起身,打算回营帐好好睡一觉。
“顾亭,我劝你死了那份心!”
许常宁突然一吼,吓了我一跳。
“啊?”
我茫然地转过身。
“白瑶现在已经是贵妃了,我劝你死了那份心思。
你若执意要用那邪门的换身之法,那就是要送林萋去死,我绝不允许你那么做!”
许常宁一双眼睛瞪着我,气势之盛,完全不像一个受伤不轻的人。
离京几个月,白瑶怎么会成了皇上的妃子?
这些消息许常宁又是怎么知道的?
还有,换身之法,我瞳孔猛然紧缩,“你怎么知道我在查换身之法?”
“哼,我自有我的法子。
只不过,你想让白瑶和林萋身体互换,从而达到娶白瑶的目的,不觉得这想法太恶心了吗!”
许常宁恨恨地说着,眼中满是厌恶。
我惊叹于他的想法,又想着和白瑶互换身体的可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你误会了,我没有这个想法。”
“没有这个想法?
那你打听这种事干嘛,难不成你被人换……”话说一半,许常宁突然卡壳,转头看看桌子上的金疮药,被雷击似的张大了嘴巴,“难不成你已经换了?”
我觉得此事不能随意说与他人听,没有回答,快步离开了营帐。
自那之后,许常宁对我的态度就怪了许多。
见我时不再呛声,还总是偷偷地看我。
偶尔闲下来还会拉着我说几句话,只不过话里话外分明在试探我到底是不是顾亭。
他连顾亭私下里查换身之法的事都知道,我觉得我根本瞒不了他多久,只能尽可能的避着他。
时间就这样不紧不慢地走着,年关将至,圣上特许我们回京过年。
临行前一晚,大家打了个火堆,围在一起喝酒聊天。
“多亏了许副将足智多谋,看穿了蛮子的主意,带人杀了他们二王子。
这下对面唯一的继承人在我们手里,可有的谈了。”
“可不是,要不然陛下也不会让我们回去过个年节。”
“唉,就是可惜了小毛,他糊涂啊。”
“嘘!
别乱说!”
……士兵们喝着酒,聊着几个月前的事。
当时我们的埋伏被发现,是一个叫小毛的士兵偷了部署图送给了蛮子的二王子。
这二王子在蛮族大王那并不受重用,这才想杀了顾亭,借机除掉被俘的小王子,顺利成为蛮族唯一的继承人。
可惜许常宁察觉到不对,直接跟过去把那二王子给杀了。
如今我们手握蛮族大王唯一的独苗苗,一时间蛮子不敢轻举妄动。
圣上对此情形很是满意,特准我们回家过年。
至于那个小毛,他的家人被蛮子控制,被抓后对一切供认不讳,被军法处置前,还在求我们能救一救他的家人。
可是被蛮子抓住了,哪还能有什么活口。
最终我们只能把他们一家人埋在了一起。
拎着酒壶,我独自走到一旁,心中有些许惆怅。
在军营中半年,从最开始的惶恐不安,如今我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
在这边界之处,虽时刻都面临着危险,但也让我久违的感受到好久没有触及过的自由。
这次回去之后,怕是再也不会回来了。
“林萋。”
“谁?”
我猛地回头,看着不远处站着的许常宁,心中有种预感,今晚是彻底瞒不住了。
“你不是顾亭,你是林萋对吗?”
我下意识就要反驳,许常宁抬了抬手。
“先别急着反驳,我既然能查到顾亭在找换身之法,那事情的真相我也迟早能查个清楚。
如果你告诉我真相,我保证这件事会烂在我肚子里,否则,”许常宁挑挑眉,“一军之帅和这等巫蛊之事牵扯在一起,怕是不好吧。”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但我拿他毫无办法。
为今之计,似乎只能周旋。
不管我说什么,到时候都能死不认账,剩下的,交给顾亭去应付吧。
“不错,我是林萋。”
我面无表情地开了口。
只见对面的许常宁先是瞪大了双眼,又深吸了一口气,紧接着整张脸都红起来。
我疑惑地歪歪头,这是什么反应?
“林,林姑娘,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
等回了京,我再去拜访。”
许常宁磕磕巴巴地说完,飞快地从我眼前溜走了。
我完全拿不准他这是什么意思,又喝了会酒,就回营帐睡觉去了。
顾亭再次醒来,已是第二日的下午,身体已经换了回来。
顾府中已经没了林萋的身影,问了下人,才知道她一早便走了。
顾亭骑着马一路狂奔,终于在城外的一处驿站里找到了林萋。
刚想上前,就被一双手拦住了去路。
“许常宁,你怎么在这?”
“自然是来打你的。”
许常宁一脸无赖样,死死地拽住他不肯让他过去林萋那里。
“我去找我妻子关你什么事,放开!”
顾亭有些恼火,但刚换回身体还有些不适应,一时还挣脱不开。
“笑话!
和离书都签了,就别搁这乱认亲!”
林萋看着纠缠在一起的两个人,想要偷偷开溜。
“林萋,我早说了回京会来拜访你的。”
许常宁转过头,冲着林萋笑了一下。
“你,你早知道……你在军营对她做了什么?
你趁人之危,好不要脸!”
顾亭一脸明白了什么似的,涨红了脸,对着许常宁破口大骂。
“嘴巴放干净点!
别以为人人都跟你似的,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
许常宁狠狠钳住顾亭的胳膊,拽着他就要往外走,“林萋,你放心走,我先把他送回去。”
林萋点点头,同许常宁道谢,“多谢许将军。”
然后便拿着包裹离开了驿站,期间没看顾亭一眼。
“林萋,林萋!
许常宁你给我放开!
我告诉你,你跟她是不可能的!”
“你放屁!
我比你认识她还早,要不是让你小子钻了空子!”
……走出许久,终于听不见后面的动静,林萋长舒了一口气。
嫁给顾亭几年,除了最开始,似乎日日都过得很不开心。
如今离开侯府,林萋只觉得身心舒畅。
先回镇上看看师傅,之后便四处游历吧。
只是不知道师傅还认不认我这个徒儿,这样想着,林萋心中多了几分忐忑。
走了几日,回到熟悉的小镇,林萋心中多了几分近乡情怯的感觉。
“呀,是林丫头吗?”
林萋转过身,发现是包子铺的王奶奶,笑着点点头,“王奶奶,是我。”
“林丫头真是你啊,这么多年不见,怎么这么瘦了,你师傅见了可要心疼了!”
跟王奶奶聊了几句,我的心中安定不少,没什么可怕的,师傅要不认我,就赖她跟前不走了!
就这样一路打着招呼来到药铺前,还没敲门,就听见里面一阵吵闹声。
“哎呀,姑姑你别打了,我派人跟着林萋呢,肯定没事的!”
“臭小子,林萋是你能喊的吗?
喊师姐!
你回来这么快干嘛,都说让你护着萋萋了!”
“哎呦,我错了,我错了!”
……一阵奔跑声由远及近,门被打开了。
抬起头,许常宁站在眼前,笑得十分灿烂,“林萋,欢迎回家。”
我看看眼前的人,又望着远处红了眼眶的师傅,笑着点点头。
是啊,这才是我的家,我终于回来了。
行军小半月,总算到了大营。
林萋有些机械地巡视一圈,同驻守的将士们见了个面,就回了自己的营帐。
“呼,希望蛮族不要再犯事,希望顾亭早日找到换回来的法子。”
林萋瘫倒在床上,只觉得身心俱疲。
眼前的情形勉强还能应付,可真要上战场厮杀可该怎么办。
其实哪怕是眼前的事,她大概也已经露出破绽了。
前几日顾亭的亲信,那个精瘦的王鸮军师抱怨了句骑马骑得腿都要废了,林萋便给他递了些活血化瘀的药膏,“一日两次,涂抹后揉一会。”
王鸮一脸震惊地看着她,“老大,你什么时候这么贴心了?”
林萋一震,立即就要收回,“不要算了。”
“要,怎么不要!”
王鸮眼疾手快地抢过去,“这是嫂夫人给你准备的吧,让我也沾沾光。”
“唉,要说嫂夫人为了你一心守着那侯府也不容易。
可惜你的心都在白姑娘身上,也是没有办法。”
王鸮不停地啰嗦着,不经意抬头却发现顾亭的脸色难看的狠,赶紧闭了嘴。
呵,也是,白瑶在战场上献策又一路跟他回来,怕是整个军中都觉得他二人郎才女貌,只是可惜了自家将军已娶了妻,平白生出许多麻烦事来。
和离,回去就和离,到时候随便他娶什么白姑娘黑姑娘!
乱七八糟地想着,林萋也有了睡意,半梦半醒间,只感觉一阵风袭来。
“顾亭!
你身为一军统帅,怎么能信那些怪力乱神之事!”
领子被拽住,林萋惊恐地看着眼前一脸怒气的男人。
“许常宁?”
“我告诉你,你干得那些事我都知道,你想这样娶白瑶还能落个好名声,做梦!”
撂下这句话,许常宁又冲出了营帐。
林萋愣了许久,没怎么明白他的意思,又想着他对顾亭娶白瑶一事似乎很是生气,顿时明白了,这人是为了白瑶来的,怪不得顾亭那么看不惯他。
唉,这都什么事。
接下来的几天,林萋秉承着少说多听的准则,不敢再多事。
好在那两个亲信,王鸮、徐虎也是非常靠谱,带着一队人和蛮族交涉一番,定下了接回人质的日子。
至于许常宁,不搭理就行了,本来顾亭和他关系就不好。
“将军和许副将最近关系更差了些。”
“是啊,那天夜里许副将好像还闯了将军的营帐,出来的时候可生气啦。”
“这你都知道?”
……刚商讨完明日的部署,就听见不远处两个小兵聊着的八卦。
我有点尴尬地瞥了眼身后的许常宁,他闯我营帐竟然还被人看见了。
如果是真的顾亭,那晚怕是要直接动起手来,不知道还会传成什么样子。
“好好站岗,闲聊什么!”
许常宁狠狠冲他们吼了一声,嫌弃地看我一眼,先行离去。
那俩小兵吓得使劲挺直了腰板,目视前方,一动不敢动。
“哎呦,许家一家子文人,怎么出了许常宁这个爆脾气。”
王鸮无奈地摇摇头。
我点头认可,脾气也太爆了。
“他功夫还不错。”
徐虎补充了一句。
功夫不错,惹不起啊,还是避着他点。
第二天一早,王鸮随我率一支队伍去接人质回来。
到了目的地,蛮人已经等在那里了。
“顾将军,这等小事,你竟然亲自前来。”
领头的是个刀疤脸,一看见我就笑了起来。
“不要废话了,交人吧。”
我想着照顾亭的脾气,应该不会说什么好话,直接呛了回去。
刀疤脸转了转刀,“顾将军就带着这些人来,不怕回不去了吗?”
我冷着脸没有说话,手中不自觉攥紧了缰绳。
“哈哈,这是说得哪里的话,贵族的王子听了怕是要生气呢。”
王鸮笑得阴阳怪气。
是的,上次一战,我军俘虏了对方的小王子,这是我们最大的底牌。
“呵,我的主子可不是小王子。
顾将军,跟我们回去喝喝茶吧。”
刀疤脸摇摇头,一刀劈向了身旁的人质。
战争一触即发,我瞪大双眼,不敢相信他就这样动了手。
周围早就埋伏好的蛮人一时全都窜出,和我带来的小队纠缠在一起。
我有些僵硬地挥动着手里的刀,安慰自己,再撑一会,再撑一会就好了。
“将军,情况不太对。”
纠缠一会,蛮子一个个倒下,那刀疤脸却好似一点都不着急,时不时还看我几眼,就好像在观察我的反应。
“哈哈,顾将军,察觉到不对了?
你是不是在等埋伏在外面的军队呀。”
刀疤脸猛地劈过来一刀,我堪堪架住,还没喘口气,就被他的话吓得冷汗直流。
不可能,就算他料到了我方有埋伏,那些位置也都是顾亭五年间一个个标记布防的,隐蔽至极,怎么会全数被发现。
可惜下一秒,林间一道道箭雨向我们射来,让我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将军,这时候还没来人,箭矢还是我们的制式,那些埋伏的兄弟怕是凶多吉少了。”
王鸮靠近我,说出了我不愿承认的事实。
“好了,顾将军看来也不想随我回去喝茶,那就留在这里吧。”
刀疤脸手一挥,箭雨来得更加密集。
我艰难地闪躲,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要直接将顾亭留在这里。
蛮族这样挑衅,那被俘的小王子肯定是活不了的。
又险险躲过一支箭,我一声令下,带着剩下的几个人往记忆里的一个山洞移去。
退到山洞后,我熟练地用树枝、石头掩住了洞口。
大家都沉默着不敢出声,直至夜幕降临才敢有些许放松。
我拿出驱虫药在外面撒了一圈,走到最里处,小心地点燃了一只火折子。
看着一身血污躺在地上的士兵,我突然有些恍惚,想起了顾亭从边关回来的第一年同我说的话。
“萋萋,我被蛮子追杀时发现了一个山洞,在里面躲了一天一夜才捡回一条命。
萋萋,我总觉得是你又救了我一次。”
是啊,这山洞和我发现的那个是很像,只是不知道这次还能不能救人性命。
随我来的五十人队伍如今带上我只剩下四人。
王鸮身法敏捷,我被护得最好,我俩身上多是些皮外伤。
另外两个小兵,一个胸口中了箭,一个右臂被砍伤,情况都不容乐观。
在王鸮震惊的目光中,我帮士兵把箭拔出,又眼疾手快的止住出血。
再把随身携带的药膏给三人分了,我脱力地坐在一旁。
“老大,你还会这一手?”
王鸮帮另外两人上完药,凑到我跟前。
我点点头,累得什么都不想说。
“您刚才这麻利劲,让我想到了五年前嫂夫人给您拔箭的时候,那是一个惊心动魄啊。”
我耷拉着眼,想不明白这王鸮怎么还有力气在我跟前念叨。
“闭嘴,休息。”
王鸮一闭嘴,山洞里彻底安静下来。
我低头看着顾亭的胸口,盔甲之下,那里有一个伤疤,差点要了顾亭的命的伤疤。
五年前,顾亭还是镇南将军身边的亲卫。
一次和敌人的交锋中,他胸口中箭。
当时我正好在师傅那里住着,晚上正帮人看病,师傅却一脸沉重的带回了顾亭中箭的消息。
我紧赶慢赶,在一日后到了军营。
王鸮救下被当成奸细差点就要就地格杀的我,带我到了顾亭跟前。
那时他已经发烧了三天,箭矢插在胸口,虽不再流血,可谁都不敢拔,基本就是在等死。
我愣了愣神,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果断拔了箭,手脚麻利地止血,上药,包扎。
顾亭醒来后,红着眼抱住了我,“萋萋,你又救了我一次,答应我,不要再离开我了。”
也是这一次,让我坚定了嫁给顾亭的念头,从军营出来后便又回了顾家,年底同顾亭成了亲。
也是那一次,师傅彻底同我翻了脸,让我以后再也不许回去找她。
唉,我真是个不孝的徒儿。
可是师傅,萋萋好想您。
“娘,你看她,管不住哥哥,就要来管我!”
顾月靠在顾母怀中不依不饶地撒娇。
顾母轻轻拍打着她,一副拿她没办法的样子。
好一幅母女情深的景象,可惜顾亭却没有心思去欣赏。
顾亭跪在地上,掌心火辣辣的疼。
方才一个侍女不小心冲撞了顾月,她竟然就要往人家脸上抽鞭子。
顾亭上前制止,顾月毫不留手,狠狠在她手心留下一道鞭痕。
他气得还没说些什么,母亲一来,便让他跪在地上。
“你真是长本事了呀,管不住自己的丈夫,在小姑子面前倒是耍起了威风。”
顾母喝口茶,轻飘飘地看向顾亭。
顾亭张了张嘴,却突然觉得自己似乎说什么都没用。
跪了小半时辰,腿已是酸痛不已,手心的刺痛也不断传来。
顾亭许久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怪不了关爱他多年的慈母,也怪不了一心护着的小妹,一时间在心中怨起了远在千里之外的林萋。
这个女人,平素到底如何得罪了母亲,怎么连月儿也如此看她不惯。
等她回来,定要好好说教说教她!
这样想着,顾亭心里好受了些。
对,一切肯定都是林萋的问题,她那怯懦没有主见的性子,他看着都来气。
唉,当初如果听母亲的……“跪着还敢愣神!”
顾母生气地一拍桌子,“本想着你再不济,也能把白瑶那小蹄子给打发走。
如今看来,倒是白费了老太太的一番心意。”
顾及着顾月在场,顾母一番话说得模糊。
但电光火石之间,顾亭似乎明白了什么。
身体互换那晚,她是说着不是她,可他没有相信,还对她动了手。
罢了,等回来,同她道个歉就是了。
她性子软,必不会同他计较。
见顾亭低着头不回话,顾母脸色稍好了几分。
“以后你也少管顾麒的事,老太太那这么多人,用得着你上赶着伺候。”
顾亭皱着眉,不太认可,可眼下也不敢多说什么,只好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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