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杨报国魏忠贤的女频言情小说《九千岁外孙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杨报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魏忠贤自从得知客氏被魏朝带走,仿佛天塌了一般,情急之下,竟然要召集人手去抢人。下面的人也跟着紧张。这样不好。不利于自身威望。魏忠贤之所以能与王安分庭抗礼,靠的是他多年来见风使舵,屡次化险为夷积攒下来的威望。就像打不死的小强。别看眼前有许多人,如果发现他们投靠的大珰是外强中干,不定有多少人内心悄悄打定主意,见到形势不妙就准备跳船。魏忠贤想要日后继续与王安斗下去,他就不能让这份威望受到影响,哪怕是吹嘘出来的,也得继续让人们深信不疑。魏忠贤不是傻子。希望他能收到自己的眼神,杨报国小眼睛眨巴眨巴。老太监寿福等人等着魏忠贤的决定。只要自家大珰魏忠贤发话,各个准备卖命去上演一场全武行,不过内心到底如何想,那就看不到了。“别人不欺负咱们,咱们也不...
《九千岁外孙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魏忠贤自从得知客氏被魏朝带走,仿佛天塌了一般,情急之下,竟然要召集人手去抢人。
下面的人也跟着紧张。
这样不好。
不利于自身威望。
魏忠贤之所以能与王安分庭抗礼,靠的是他多年来见风使舵,屡次化险为夷积攒下来的威望。
就像打不死的小强。
别看眼前有许多人,如果发现他们投靠的大珰是外强中干,不定有多少人内心悄悄打定主意,见到形势不妙就准备跳船。
魏忠贤想要日后继续与王安斗下去,他就不能让这份威望受到影响,哪怕是吹嘘出来的,也得继续让人们深信不疑。
魏忠贤不是傻子。
希望他能收到自己的眼神,杨报国小眼睛眨巴眨巴。
老太监寿福等人等着魏忠贤的决定。
只要自家大珰魏忠贤发话,各个准备卖命去上演一场全武行,不过内心到底如何想,那就看不到了。
“别人不欺负咱们,咱们也不欺负别人,别人要是欺负到咱们头上,咱们也不怕他们。”
魏忠贤个头高大,比老太监寿福高了半个脑袋。
寿福以前与魏忠贤一样,两人都曾是王才人身边的太监。
王才人被李选侍打死后,李选侍虽然没有被当时还是太子的泰昌皇帝朱常洛责罚,但毕竟打死了朱由校的生母。
朱由校无论多么不受生父朱常洛的喜爱,那也是万历皇帝的皇孙。
担心朱由校长大后报复自己,李选侍没打算放过王才人身边伺候的人。
李选侍认为王才人身边知情的人都死了,那么自己打死王才人的秘密也就瞒住了。
大难临头之际出了个魏忠贤。
魏忠贤又保了不少人下来,其中就有寿福。
寿福是最忠心的。
听到魏忠贤要报仇,寿福抓紧了大棒。
不会吧。
难道魏忠贤不相信自己的能力?
自己入京以来算无遗策,又是他的亲外孙,没道理不相信自己啊,所以老家伙葫芦里卖了什么药。
杨报国不信魏忠贤没有收到自己的示意,故意视而不见,他有什么打算?
“不过咱孙儿说得对,皇上最信任杂家,请皇上出面,杂家倒要看看,他们死不死心。”
魏忠贤话锋一转,又饶了回来。
好嘛。
的确是魏忠贤。
稳定了下面的人心,又照顾了自己的面子。
“魏朝老贼抢夺客奶奶,小子早就料到了,所以大家没必要激动,你们都散了吧。”
有些事情人多了不好办。
杨报国打算和魏忠贤商量接下来的应对。
许多人松了口气。
见到大珰没有反对,人们开始散去,只有寿福小声在魏忠贤耳旁说道:“老魏,无论怎么样,咱都会帮你。”
魏忠贤拍了拍寿福的老手,边点了点头,一切尽在不言中。
人们刚走,魏忠贤就坐不住了。
“你真知道魏朝会抢人?”
杨报国笑了。
看来魏忠贤还是怕王安的。
刚才的样子,多半是在手下们面前装出来的。
就好像两帮江湖大佬,嘴上喊打喊杀,听得下面的打手热血沸腾,仿佛接下来要血流成河,其实多半私下解决了。
“这件事仿佛是偶然,其实是必然。”
现在只有魏忠贤。
杨报国放开了说,“他们不会任由外祖势力坐大,而客奶奶又是当下外祖最重要的依靠,加上客奶奶在皇上内心的分量,所以出手把客奶奶抢回去,早晚都会发生。”
魏忠贤双手交叉。
从小养成的习惯,以前在赌桌上的时候,每回下注他都忍不住双手交叉。
不过可能这辈子没有赌运。
输了个倾家荡产,还把女儿输了出去,自己也走投无路,无奈自宫入京寻找机会。
其实没什么好埋怨的。
特别是见到了外孙,有如此聪慧的外孙,魏忠贤觉得老天对自己还算是不错。
“总有一天,咱要杀了魏朝。”
魏忠贤眯着眼睛,杀气腾腾。
这才像九千岁。
杀人不眨眼。
杨报国内心感叹,性格注定了一个人的做事风格。
别看眼前的魏忠贤还不是全盖京城的九千岁,可是敢豁出去的性子,的确是名赌徒。
“只杀魏朝可不行。”
“还得把王安也杀了。”
“咳咳。”
外孙轻描淡写的语气说要杀了王安,魏忠贤一时之间没喘过气,开始连连咳嗽。
“外祖,您怕了?”
杨报国没想到魏忠贤反应这么大,见他咳得脸红脖子粗,生怕他噎死了自己,连忙上前拍背。
“你这孩子。”
“像谁啊。”
好一阵,平复下来的魏忠贤,无语的说道。
连王安都敢说要杀。
“杀了魏朝,王安也不会放过外祖,所以才要一起杀了,难道外祖认为王安会放过外祖?”
“你不了解宫里的事。”魏忠贤以为外孙不懂王安的权势和资历,正要讲道理。
“外祖不了解皇帝。”
杨报国直接打断。
“咱们这个皇帝啊,虽然没有出阁读书,性格也养废了,可那也是皇帝。”
外孙话里头大言不惭,话里话外大逆不道,魏忠贤却没有阻止。
此处没有外人。
外孙最大。
“御史杨涟是先皇为皇上留下的顾命大臣,也是保护皇上顺利登基最大的功臣,可咱们这皇上,刚刚登基,皇位都没有坐稳,第一时间就让杨涟归乡了,外祖猜猜,皇上心里头想的什么。”
杨报国再一次提醒。
有些事情只要点个开头,聪明人就能悟透。
魏忠贤果然沉思起来,面色复杂。
他原以为是自己扳倒了杨涟,如今听到外孙的分析,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正如有些事的发生,仿佛是偶然,其实是必然。
比如魏忠贤掌权。
比如皇帝落水而亡。
魏忠贤真正的掌权要到天启五年,也就是所谓的九千岁,从掌权到落败不过只有两年而已。
时间太短了。
自己是魏忠贤的外孙,哪怕不帮助魏忠贤,等魏忠贤落败的那天,同样会受到牵连而死。
之所以要帮魏忠贤,并不是为了为虎作伥,而是要借助魏忠贤的势力,发展自己的道路。
杨报国等不了五年。
一天都不愿意等。
自己要田地。
现在就要。
所以客氏帮助自己去与郑贵太妃结盟,关乎自己的大计。
谁成为自己的绊脚石。
那就要被自己粉碎。
好人也好,坏人也罢,谁挡杀谁。
“喔喔喔。”
黑夜,公鸡打鸣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一切都仿佛活了过来。
西平村最大的院子。
入门后是极宽展的一个方正大院,往北几间的廊正房,东边院
墙有个月门,那里是伙房。
进了正房,东间有槽隔断,堂屋、西间一通连,西间靠窗南炕通天排插。
堂屋正中一张方桌,两个机子,左右靠壁子两张春凳。
东里间靠西壁子一张木床,挨床靠窗两个机子。
靠东墙正中一张条桌。
左右南北摆着一对小平顶柜,北面却又隔断一层,一个小门,似乎是个堆零星的地方,屋里也放着脸盆架等物。
这里原来是此地周员外家的宅子。
一家子整整齐齐被捉拿入京,以侵占马场,谋逆大罪抄家流放,原本说是要流放到辽东,辽东现在的光景,加上衙门里也没钱,也不知道至今的下落。
现在庭院还在,值钱的东西已经被搜刮一空,挤满了灾民们。
妇孺和小孩住在另外的宅院。
许多的汉子挤在一起,因为管理的严格,倒也没有脏乱不堪,大致保持了房屋原貌。
越来越多的人起床。
以前的床改成了大通铺,每间房里都挤满了人,气味可不好闻,许多人在院子里洗漱。
吃穿拉撒,庄子里样样都有规矩。
不少人非常的厌烦。
管事们早已穿戴整齐出现。
管事的差事轻松,不用干累活。
不过想当管事也不容易。
虽然不要求会写文章,至少能写自己的名字,认得几个字,懂一些算数之类的。
然后呢。
睡得比庄子里的人晚,起的要比庄子里的人还要早,这般算下来,虽然差事轻松,倒也没让人太过羡慕。
王本揉着眼睛,满脸的疲倦。
京城和庄子里两回跑,做的事是最多的,不过王本不感觉累,反而精神抖擞。
昨天各庄管事开会到半夜,不少事要让他们来告诉庄子里的人。
王本管不了别处,等人集合后,神色开始严肃。
扫了所有人一眼,王本才开口,声音不小。
“庄里出现了逃户。”
“这种行为是没有良心的。”
见人们没有理会,王本继续吼道:“之前活不下去,是庄子收留了你们,给你们饭吃,养活了家人。”
的确。
可他们干活了呀。
每天两顿粥,把他们当牲口使,从早到晚肚子饿得咕咕叫,规矩也大的很。
许多人不服气。
王本看见后,很生气。
“你们与庄子签了契的,无规矩不成方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天下还有这么便宜的事,轮得到你们来占便宜?”
“今天就告诉你们,那些逃离的人,一个都跑不了。”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庄子里会去他们的老家拿人,捉回庄子里,有他们的好日子在后头等着。”
王本恶狠狠的威胁。
这下捅了马蜂窝。
许多人愤愤不平,不知道多少人早已打算离开庄子,家乡虽然是租别人家的田地,可那也是为自己干活。
一年到头下来,总还能有点积蓄。
哪里像在庄子。
有人骂道:“吃也吃不饱,天天从早干活到晚上,铁打的人也受不了啊。”
话音刚落,越来越多的人附和起来。
王本以前虽然是普通百姓,这个月以来,见识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也不把自己再当成老百姓。
“大揽总说了。”
“从明日起,每天一顿干饭,一顿稀饭。”
“还会建立社学,让所有的孩子到社学里读书。”
王本公布了消息。
闻言,有些人面色松动。
这些年的年景不太好。
乡里的税重,特别是服徭役,服一次徭役下来,仿佛是过鬼门关。
许多户百姓一年到头,也落不到多少东西。
如果庄子里管饭,年底发衣服什么的,还能让孩子去读书,倒也不算差。
虽然干活也苦,可比起服徭役的话,那也不算什么了,没有把人逼着往死里头干活。
有些人仍然不愿意。
但没人敢明着跑了,正如王本所言,他们的老家在哪里,庄子里知道的清清楚楚。
……
汪文言听着各个管事的汇报,心中对庄子里的情形有大致的了解。
短时间内,的确能控制住庄子里人口逃离的风波,但是时间长了就不好说了。
如果天道越来越好,那谁也挡不住。
但灾情如果持续下去,那就是大麻烦了,不是庄子的麻烦,而是朝廷的麻烦。
苦一苦百姓。
不少大臣认为只要熬上一两年,把最艰苦的灾情熬过去,后头就顺畅了。
毕竟灾情嘛,总会过去的。
这是人之常情。
可汪文言有些疑惑。
灾情万一没过去呢。
他以前也没有往这方面去想,但是经杨报国提起的陕西,汪文言就有种不好的预感了。
陕西的官员多年来就在上疏,陕西灾情严重,可耳听不如亲自看见。
所以没钱的朝廷,一直当做没听见。
可京畿不是陕西。
如果京畿地区的灾情,也像陕西一样连绵多年,在京畿地区激起了民变,那谁也无法视而不见了。
汪文言想到了两件事。
灾民如何救治。
京畿地区如果民变,朝堂上掌权的东林党就危险了。
年轻的妇人们也在田里干活,帮助田里的壮劳力。
妇孺带着孩子们在洗衣做饭,收收捡捡,同时为田地里劳作的人送去茶水。
上午。
汪文言逛了一圈,看完了西平村,内心升起了一股满足感。
这些变化,是经过他的手发生的。
一个由他从白纸上建立的新庄子。
“最初的时候,这里还比较乱,谁也不知道该做什么,没想到短短一个月,汪先生就把七处庄子管理的井然有序。”
杨报国走了过来,真心实意的说道。
听到少年的恭维,汪文言笑了笑,看得出得意。
“汪先生动摇了,我之前说让庄子里坚持半年,这句话,同样也想告诉汪先生。”
谁都不是圣人。
杨报国知道汪文言这样的人,心思复杂,不会轻易动摇,所以松口。
“如果半年之内,也就是秋收时,灾情没有再发生,那么不光庄子里放人,我也放汪先生离开。”
“如何?”
杨报国问道。
汪文言不置可否。
半年后,就算灾情过了,此子也不可能放自己离开,相信这种话的人,只能是官场愣头青。
不过汪文言点了点头,他倒是愿意接受这个赌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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