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宴泽陆云欢的女频言情小说《余年不必再相思小说宋宴泽陆云欢热门完结》,由网络作家“小灯”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他抱着奖杯,脸上没有为他高兴的喜悦,也没有将奖杯递给宋宴泽的意思,反而楚楚可怜地开口:“宴泽哥,总监让我把奖杯送给你,这个奖很权威,你好厉害啊。”“我想厚着脸皮跟你商量一个事,我从来没有得过这个奖,这个奖杯可以借给我几天吗?”借给他几天?宋宴泽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荒唐的请求。他皱了皱眉,皮笑肉不笑道:“既然知道厚脸皮,那就不要提出这种要求,你要是实在喜欢,就自己去参赛。”说完,他伸出手就要拿走向廷轩怀里的奖杯。没想到宋宴泽的态度如此冷硬,向廷轩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宴泽哥,你怎么这么说话,我又不要你的,只是放在家里激励自己还不行吗?”眼看着宋宴泽伸手来拿,向廷轩愈发紧的抱住了怀里的奖杯,不肯松手。两相争执之下,水晶...
《余年不必再相思小说宋宴泽陆云欢热门完结》精彩片段
他抱着奖杯,脸上没有为他高兴的喜悦,也没有将奖杯递给宋宴泽的意思,反而楚楚可怜地开口:
“宴泽哥,总监让我把奖杯送给你,这个奖很权威,你好厉害啊。”
“我想厚着脸皮跟你商量一个事,我从来没有得过这个奖,这个奖杯可以借给我几天吗?”
借给他几天?
宋宴泽还是第一次听到如此荒唐的请求。
他皱了皱眉,皮笑肉不笑道:“既然知道厚脸皮,那就不要提出这种要求,你要是实在喜欢,就自己去参赛。”
说完,他伸出手就要拿走向廷轩怀里的奖杯。
没想到宋宴泽的态度如此冷硬,向廷轩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一副被欺负惨了的模样,“宴泽哥,你怎么这么说话,我又不要你的,只是放在家里激励自己还不行吗?”
眼看着宋宴泽伸手来拿,向廷轩愈发紧的抱住了怀里的奖杯,不肯松手。
两相争执之下,水晶奖杯咚地一声摔在地上,瞬间摔成碎片。
陆云欢和祁之夏刚好走过来,看到这一幕,连忙冲上前,“廷轩!”
两人围在向廷轩身边,神色中满是后怕,小心翼翼地检查他身上是否有伤。
陆云欢宴泽撩起向廷轩的裤腿,看到他的小腿被玻璃扎出了血,眼眸一缩,心疼极了。
“我送你去医院!”
不顾向廷轩的挣扎,他直接强制扶着向廷轩离开。
而看着满地玻璃碎片,祁之夏脸色黑沉,质问道:“宋宴泽,你明明什么都有了,为什么还要跟廷轩抢东西?”
抢?
听见这个字,宋宴泽几乎被气笑了。
“这是我的奖杯,我熬了三个月得来的成果,是我的荣誉,他却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抱着不放,你说我和他抢!”
他气得身子宴泽颤抖,指着地上的碎片,声音冷得几乎能凝结出冰霜。
“现在他还把奖杯摔碎了,我要向廷轩给我道歉。”
本以为他寥寥几句已经足够说明谁对谁错,谁曾想祁之夏听后更生气了,连声音都提高了好几度:“我还以为是什么重要的事,不过是个奖杯而已,想要多少有多少,怎么比得上廷轩,你害得他受了伤,我看不是他该跟你道歉,而是他该和你道歉!”
说完,祁之夏也没顾得上管宋宴泽是什么反应,急忙追着赶去照顾向廷轩。
看着满地狼狈的碎片,宋宴泽怔愣半晌,满脑子都在回荡着祁之夏刚刚的话。
他居然让他给向廷轩道歉?
让受害者,给害人者道歉。
祁之夏,你真是好样的!
他心头抽痛不已,后知后觉的,腿上也传来丝丝疼痛。
这才发现,原来他的腿也划伤了一段很长的伤口,血肉蜿蜒,甚至比向廷轩受伤重得多……
宋宴泽咬着牙,忍着痛,处理好地上的碎片,才转身回去自己处理伤口。
晚上,宋宴泽收到了宋母的信息,他发了十几套新郎礼服过来,让他选选喜欢哪一件。
宋宴泽一一看了一遍,才给宋母打了一个电话。
两人说了几句,宋母就察觉到了宋宴泽语气里的疲惫,忍不住问他发生了什么事。
想到今天受的委屈,宋宴泽难受地想吐,但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岔开话题道:“妈妈,我这边的事情大概一周后就可以处理好了,婚礼准备得怎么样了。”
这时,陆云欢和祁之夏正好回家。
听见宋宴泽最后两个字,两人异口同声地问:
“婚礼?什么婚礼?”
宋宴泽手里的电话不知什么时候挂断了。
他平静了一下情绪,才开口道:“我的兄弟要结婚,怎么,你们要去参加?”
如今陆云欢和祁之夏对他越来越冷淡,以后等他回京市,她们不会再见面,就连朋友都算不上。
也就没有必要对她们实话实说,说他要回京市结婚的事情了。
听见他这番话,陆云欢和祁之夏下意识对视一眼,都下意识觉得有点奇怪。
但两人还是没有多想,只是随意道:“不了,你自己去吧,我公司忙。”
说完,似乎还在生气他今天害得向廷轩受伤,陆云欢神色冷淡的拿着文件去了书房。
祁之夏也沉着脸道:“今天廷轩因为你都破了皮,你最好去跟他道一下歉,否则,我没兴趣陪你一起去参加什么婚礼。”
说完,她也大步走回自己的房间。
宋宴泽自嘲一笑,没有言语。
第二天清晨,宋宴泽起床做早餐。
刚走出来,却发现整个客厅摆放着十几个插满了鲜花的花瓶,正幽幽地散发着清香。
花粉伴随着风,铺天盖地的吹过来。
宋宴泽脸色瞬间惨白,呼吸越来越急促。
他有哮喘,还对花粉过敏!
他拼命喘息着,呼吸都粗重了些,胸膛起起伏伏着,眼前还有些发黑。
然而,吸入肺里的空气却越来越少,呼吸十分困难。
“药……”
宋宴泽循着脑海里的记忆,步伐摇摇晃晃,走到药箱前,想拿哮喘药。
然而,他的手胡乱挥着、摸着,渐渐失去力气,一不小心,打翻了一旁柜子上摆着的几个花瓶。
啪——
花瓶掉在地上,摔成碎片,花瓶里的鲜花和水都倒在地上,一片混乱。
听见花瓶碎裂的清脆声音,陆云欢和祁之夏连忙闻声赶了过来。
看到一片狼藉的地面,两个人没空去看宋宴泽的狼狈,反而勃然大怒。
“你在干什么?”
这时的宋宴泽才刚拿到药,几乎分不出心神去回答她们的话。
祁之夏却神情紧张的冲过去,一把将他推开,随后紧张地蹲下,去捡地上尚存的花。
“啊……”
宋宴泽身子发虚,又被这么重重推了一下,整个膝盖磕在柜子角上,瞬间擦破一层皮,红肿一片。
他握着药瓶,双手不停地发抖,呼吸越来越急促。
终于,他打开了盖子,找到了喷雾头。
他如同找到救命稻草,一边为自己喷药,一边一瘸一拐地走到一旁的角落里。
药剂进入气管里,干涩生疼的气管才稍微舒服了一点儿。
他拼死才捡回了一条命,然而,这时的陆云欢和祁之夏还在收拾地上的花和花瓶碎片。
“宴泽,家里早年帮你定下了一门娃娃亲,现在你病也养得快好了,你愿不愿意回京市结婚?”
“要还是不愿意,我再和你爸爸谈一谈,取消这门婚事。”
昏暗的房间内,宋宴泽只能听见一片沉默的声音。
就在电话那头以为这一次又无法劝动他的时候,他突然开了口,“我愿意回去结婚。”
宋母在电话那头怔愣住了,像是有些出乎意料,“你、你同意了?”
宋宴泽语气平静:“同意了,但我还需要一点时间处理完海城这边的事,半个月内我就会回来,妈,你们先准备好婚礼吧。”
说完,又交代了几句后,他才挂断了电话。
电话挂断的瞬间,楼下震天响的音乐也传了过来,隐隐听去,还能听到有人在唱生日快乐歌的声音。
这是陆云欢和祁之夏为向廷轩举办的生日派对。
门外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向廷轩不知何时拿着一块黑森林蛋糕,笑着走进来。
他好看的桃花眼眨巴了几下,清秀的脸上几道奶油的痕迹有些突兀,“宴泽哥,跟我一起下去玩吧?”
宋宴泽已经看清了他这张脸下的伪装,语气冰冷,“我还有工作要忙,就不去了,你们玩的开心。”
几乎是瞬间,向廷轩就红了眼,“宴泽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我,才这样推脱的?”
宋宴泽下意识皱起了眉头,自己什么都没做,他却做出一副自己欺负了他的样子是怎么回事。
他心中冷笑,没心思继续听他的茶言茶语,“这些表演你留着给陆云欢和祁之夏她们看,对我没用。”
话音刚落,他就要将门关上。
“宴泽哥,不要……”
向廷轩突然伸出一只手,挡在门框上。
这也导致门合上的瞬间,他的整个手都被狠狠夹住。
白皙的手背瞬间出现一片青紫。
“嘶——”
陆云欢和祁之夏正好上楼,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两个女人几乎是同时段的冲上来,心疼地捧着他的手,仔细查看着。
看见向廷轩手背上的伤,祁之夏心疼得眼尾都红了。
她性格素来有点冲,直白地冲着宋宴泽就是一通责骂,“你不喜欢向廷轩就算了,为什么要做出这种卑鄙的事情,宋宴泽,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
陆云欢性子冷清,可此刻望着宋宴泽,一双深邃的眼眸同样写着失望。
“宴泽,今天还是廷轩的生日,你不该做得如此过分。”
可当他低头看向向廷轩时,又瞬间改了语气,
“廷轩,还疼吗?我带你去涂药。”
见陆云欢牵着向廷轩离开,祁之夏也追着向廷轩离开,还慌忙地哄他:“廷轩,你别难过,我新得到的那辆跑车送给你了,等派对结束,我带你去兜风,兜兜风心情就好了!”
被两个女人众星捧月的哄着,向廷轩终于面色好转,“谢谢云欢。”
向陆云欢道谢后,他又望向祁之夏,眼泪巴巴的劝说:“之夏,你不要去赛车,赛车很危险,我会担心的。”
见向廷轩好不容易笑了,祁之夏忙不迭的答应:“好好好,祖宗,只要你高兴,你说什么都好!”
看着她们下楼的背影,宋宴泽站在门口,一时间只觉得有些恍然如梦。
还记得很早以前,站在陆云欢和祁之夏中间的人,还是自己。
他自幼体弱多病,又犯有哮喘,偏偏京市潮湿多雨,不适合他养病。
于是在五岁那年,他就被父母从京市送来四季如春的海城,寄养在当医生的姑姑家养病。
也就是这个时候,宋宴泽认识了住在姑姑家隔壁的陆云欢和祁之夏。
她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
在见到他的第一眼,两个人就每日黏在他身边。
小时候,她们整日给他买早餐送牛奶,撕碎他收到的所有情书,不允许任何女生靠近他一步。
长大了,她们一个继承家业成了赫赫有名的女总裁,一个成了享誉国际的女赛车手,两人工作繁忙,却一同买下宋宴泽两边的房子,打通后和他住在一起,每天都要回家给他做饭。
甚至在宋宴泽病好得差不多,家里催他回京市时,她们还一起红着眼眶求他,求他不要离开,否则她们也要抛下一切,一起跟他走。
她们总说,宴泽在哪,她们就在哪。
也正是因为她们,宋宴泽病情稳定后,才迟迟没有回京市。
但自从向廷轩出现后,一切都变了。
向廷轩是宋宴泽带的实习生。
刚入公司的第一天,他扭捏着不肯跟大家一起下楼去吃中饭,之后每天都是如此,直到宋宴泽撞到他一个人在角落啃馒头榨菜,询问之下,才知道他是从大山里考进大城市的,家境贫寒,能省一点就是一点。
宋宴泽是宋家大少爷,从小在优渥的家境下长大,乍然听到这种事情,便同情他,心地善良的一直各种照顾他。
偶尔在和陆云欢、祁之夏吃饭时,也带着他。
也正因为如此,向廷轩结识了陆云欢和祁之夏。
陆云欢性格清冷,从前从来不会参加这样吵闹的派对,可如今,她却为向廷轩破例了。
祁之夏视赛车为命,谁也劝不动她,可现在,向廷轩轻飘飘一句话,就能让她放弃。
这样的事情,在这一个月里,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了。
从前,她们对宋宴泽的喜欢从未掩饰,不止一次上演过修罗场,逼着宋宴泽在她们中间选一个。
宋宴泽还真的对她们有过心动,想在她们之中选一个在一起。
但现在,接受家里安排的婚事,好像也不错。
宋宴泽扯了扯唇,在手机上设置了一个离开倒计时。
从今往后,他就不去打扰她们三个人了。
房子终于搞定,宋宴泽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气。
身上的压力一瞬间少了许多。
签合同的时候,宋宴泽注意到,办理房产手续的那天,正好就是他离开的那天。
这样正好,他也免得和陆云欢祁之夏两个人解释了。
签下自己的名字的那一刻,他浑身轻松。
很快,一切都要结束了。
现在,只剩下最后一件事。
他去了一趟商场,精挑细选,买了按摩仪和一对翡翠手镯,去了姑姑家。
刚一进门,宋姑姑就连忙将宋宴泽抱在怀里。
“宴泽,姑姑还真是舍不得你,你在海城这么多年,我都把你当做亲儿子看了,你这一走,我真不习惯啊”
宋姑姑擦了擦眼泪,紧紧握着宋宴泽的手不肯放开。
宋宴泽也没忍住心里有些酸涩,扯出一个笑容,安慰姑姑:“姑姑,我也舍不得你,但反正我们是一家人,飞机高铁都很方便,过年还能再见的。”
宋姑姑也知道是这么个理,渐渐收起伤心情绪,将宋宴泽按在沙发上。
“乖乖坐好,知道你要走,我特意请了几天假,这几天你可要多在我家里住几天,我给你做你爱吃的!”
她没有给宋宴泽拒绝的机会,连忙去厨房,做了几道宋宴泽喜欢的菜,笑着端上来。
望着姑姑忙碌的样子,宋宴泽也不由得唇角上扬。
他还是拗不过姑姑,只能答应在这里住几天,就当是陪陪姑姑了。
直到快到他离开的时间,终于没办法再拖了,宋宴泽才不舍地和姑姑告别。
“姑姑,我必须要走了,三天后我就要回京市结婚了。”
宋姑姑强忍着泪水和不舍,连连点头说好,将早就准备好的礼金塞到宋宴泽手中,“姑姑那天有三台手术,人命关天,去不了了,这是姑姑的心意,宴泽啊,你一定要幸福。”
宋宴泽红了眼,恭敬的收过礼金,“会的姑姑,爷爷给我挑的人,您应该放心。”
这时候,电梯门打开,陆云欢和祁之夏一左一右从里面走出来,中间还跟着向廷轩。
入目便是看到宋宴泽红着眼和宋姑姑告别的模样,两人的心脏都莫名一沉,脱口而出道:“宴泽,宋阿姨,你们在哭什么?”
看到她们,宋宴泽这才擦干眼泪,平静道:“没什么,好久没看见姑姑了,现在要走了,舍不得。”
闻言,陆云欢和祁之夏这才松了一口气。
提起的心瞬间放了下来。
“反正都在海城,离得这么近,想看随时来看就是。”
宋姑姑眼看着两个人还都被蒙在鼓里,要是以后知道了还不知道会疯成什么样。
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刚要忍不住开口,宋宴泽立马岔开话题,将目光转到向廷轩身上。
“你们这是……”
陆云欢和祁之夏这才回过神来,神色中都透露着几分慌张,接连开口解释。
“今天中秋,廷轩一个人很孤独,就带他回来和我们一起过节了。”
“对,你别误会,我们也给你打过电话,但你一直没接。”
她们如此慌张,不过是因为,以前中秋时,她们两个都争着抢着要带他回去。
因为这么一个代表家人团圆的节日,带回去的女孩,就代表着这是她们认定的媳妇。
宋宴泽很是无奈,每次都只能去了陆家后,又去祁家。
然而,今年的中秋,她们两个却带向廷轩回来了。
这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宋宴泽没有拆穿,淡淡道:“嗯,知道了,挺好的,你们慢慢过,我先回去收拾行李了。”
说着,他就要往外走,坐车离开。
这时陆云欢和祁之夏都叫住了他。
“宴泽!”
“宴泽!”
宋宴泽好不容易恢复过来,他靠在墙上,紧紧将药握在手心,掩着面阻挡花粉再次吸进去。
还没来得及休息片刻,耳畔就传来陆云欢质问的声音。
“你就这么针对向廷轩吗,他刚送这些花给我们,你就要把它们摔碎!”
祁之夏饱含怒意的声音紧随其后。
“宋宴泽,我发现你最近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
闻言,宋宴泽深深呼吸着。
他浑身颤抖,又气又怒,有无数的愤怒想要倾诉,可最后,却只是变成一句红了眼眶的怒吼。
“我变了?是我变了,还是你们变了。”
“我有哮喘,还对花粉有些过敏,你们不知道吗?”
虚弱的声音没有丝毫气势。
可字字句句都如同惊雷,轰然炸进陆云欢和祁之夏耳朵里。
以前她们是最紧张宋宴泽的。
每次宋宴泽哮喘发作,最急的就是两个人,翻墙逃课也要跑回来,红着眼眶守在他床前,端茶倒水,任谁都无法将这两个人叫走。
可如今,她们连这么重要的事都忘记了。
不知道是不是意识到自己的不对,陆云欢脸上青一块白一块,片刻后,清冷的脸上露出点点歉意。
“抱歉。”
祁之夏凌厉的眉头宴泽皱起,想起以往宋宴泽发病的场景,她们陪他度过那么多次发病,自然知道他有多痛苦,他忍不住上前一步,“你,刚刚还好吧?对不起,这些话是向廷轩自己去野外摘的,倾注了他很多心意,所以我才这么着急。”
宋宴泽沉默着没有回答。
见他用了药,面色逐渐恢复正常,陆云欢和祁之夏就连忙把花带出门。
之后的好几天,陆云欢和祁之夏都没有回家。
她们房间的灯一直没有亮起。
宋宴泽也不在乎她们,他忙着收拾自己的行李。
行李差不多收拾完后,他才开始打量起这个房子。
当初他买下了这里,后来,陆云欢和祁之夏为了黏着他,又买下他左右两边的房子,一起打通后,才组成了如今的房子。
所以,如今这栋房,只有三分之一属于他。
想要卖掉,还有点麻烦。
这天,陆云欢和祁之夏终于回来了,却刚好撞上中介来找宋宴泽商量看房。
看见一个陌生女人出现在房子里,陆云欢瞬间冷了脸,“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面对两双极具压迫感的眼睛,中介小哥一时间紧张极了,但还是连忙开口解释:
“两位先生好,我是中介,这边房子的主人说想要卖掉这栋房子。”
卖房?
陆云欢和祁之夏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里看到了震惊。
她们齐齐冷了脸,刚要赶人,下一秒,宋宴泽刚好下楼。
“是我要卖房子的,我正要跟你们商量这件事。”
听见这话,陆云欢和祁之夏心中骤然一紧,异口同声道:“为什么要卖掉?不是住得好好的吗?”
祁之夏想起了那天的事情,似乎明白了缘由,立马直白的追问:“你是不是还在因为前几天的事情生气?”
她显然慌了,难得的道了歉:“我们不是故意忘记你花粉过敏的,你一定要做得这么绝吗?”
宋宴泽平静地摇了摇头,“和上次的事无关……”
而是和你们有关。
我不想再和你们有任何瓜葛了。
虽是如此想,可他并未说出口,只是道:“你们也知道我辞职了,到时候要换工作,就不适合再住在这里,更何况我们一起住了这么多年,也没必要整天黏在一起。”
陆云欢沉着脸,依旧不肯松口。
“如果是工作原因,上班有和我之夏接送,你不用担心,更何况,你也说我们一起住了这么多年,彼此都习惯了,为什么要分开。”
“是啊,有我和云欢在,再不济还可以安排司机接送你,我不同意分开。”祁之夏也不赞同的开口。
见这样还无法说服她们,宋宴泽按了按眉心,不明白她们如此坚持是为什么。
他搬出杀手锏,“既然如此,那就先卖了这个,再买一个更大一点的房子,到时候还能把向廷轩接过来一起住。”
听见向廷轩的名字,两个人果然眼前一亮,同时迟疑了。
最后祁之夏抵抗不了这个提议,率先开了口,“如果是这样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唯有陆云欢心思深沉,眸色复杂的看着他,“你愿意……接向廷轩过来住?”
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事情不是她想象的那么简单。
可还没来得及细想,宋宴泽就轻笑一声:“当然,怎么不愿意?都是朋友。”
他当机立断地决定了,
“就这样了,卖掉这个房子,重新买。”
此话一出,陆云欢和祁之夏也哑了声,没有再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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