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栀程以年的其他类型小说《为解约,我忍了江栀程以年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半日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7我回到家,做了一碗面后就躺在沙发上随便翻看电视剧。也许是太累了,我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我梦到了我和江栀的初遇。那是三年前,我和她在一个剧组拍戏。只不过,她是女主角,而我只是一个一句台词都没有的小龙套。这是一个悬疑探案剧,我演一具尸体。一天休息时,我啃着面包看着手机里那些前辈演的相关好剧,旁边还放了一本《尸检手记》。突然耳畔传来一声轻笑,我扭头看去,是穿着戏服笑容明媚的江栀。她指指我手边的书,“这么努力啊。”我眨眨眼半天才回过神来,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手忙脚乱地把书藏到身后,结结巴巴道:“随,随便看看。”她笑了笑,“努力不是什么坏事,现在很多演员都不愿意去钻研演技了,你这么认真以后一定会有回报的。”不远处有人叫她,她对我摆摆手,“加油...
《为解约,我忍了江栀程以年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7我回到家,做了一碗面后就躺在沙发上随便翻看电视剧。
也许是太累了,我竟然不知不觉睡着了。
我梦到了我和江栀的初遇。
那是三年前,我和她在一个剧组拍戏。
只不过,她是女主角,而我只是一个一句台词都没有的小龙套。
这是一个悬疑探案剧,我演一具尸体。
一天休息时,我啃着面包看着手机里那些前辈演的相关好剧,旁边还放了一本《尸检手记》。
突然耳畔传来一声轻笑,我扭头看去,是穿着戏服笑容明媚的江栀。
她指指我手边的书,“这么努力啊。”
我眨眨眼半天才回过神来,突然有些不好意思,手忙脚乱地把书藏到身后,结结巴巴道:“随,随便看看。”
她笑了笑,“努力不是什么坏事,现在很多演员都不愿意去钻研演技了,你这么认真以后一定会有回报的。”
不远处有人叫她,她对我摆摆手,“加油。”
直到看不到她的身影了,我的视线都没收回来。
虽然呆在剧组的时间不少,但在我的认知里,我一直都觉得这种大明星离我非常遥远。
“苏夏,苏夏。”
我缓缓睁开眼,梦中那个鲜妍明媚的脸与眼前这个渐渐重合,只是变得稍显凶恶狰狞。
江栀阴阳怪气道:“你还睡得着呢,把别人害成那样自己倒是怪安逸的。”
她脱掉外套,捋了把头发,把鞋甩掉赤脚走在地上,“给我做点吃的,饿死了。”
我把丢在身上的外套拿下来,问:“你就不怕我给你下毒?”
江栀被气笑了,转过身,“你现在越来越叛逆了啊,说都说不得了?”
“我会不会做你真不清楚吗?”
她明知道我怕虫子却还是这样一意孤行把罪名按在我头上,就因为她的白月光程以年受伤了,所以怎么都是我的错。
我垂下眼,下定决心,“江栀,我们分手吧。”
江栀瞳孔骤缩,声音拔高,“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
我不卑不亢一字不落地又重复了一遍。
她冷笑一声,反问:“我们有在一起过吗?”
我脸色一白,指甲戳进手心。
“总之,你的东西哪天有空搬走吧,今天你住这吧,我出去住。”
“呵,搬走就搬走!
谁稀罕你,不用你出去,你以为我就你这一个地方住啊,这么小的地方早都想吐槽了,告诉你,以后也别再找老娘。”
说完,她摔门离去。
8第二天早上,我还在睡梦中时,江栀就带人进来了。
她带了好几个工人,声势震仗地指挥着他们搬东西。
我从卧室出来,她瞥了我一眼,催促的声音更大。
我懒散地倒了杯水,江栀咬了咬唇,走到我面前,“喂,一会儿和我一起去医院。”
我皱眉,她扬起下巴,理直气壮,“你把程以年害成那样,不去道个歉吗?”
“我问心无愧,为什么要道歉。”
我还是去了,不过不是为道歉,都怪狗比公司强制要求。
病床上程以年弱柳扶风,一步一咳。
我抱臂看着江栀上前对其关心呵护,嘘寒问暖。
一顿寒喧后,程以年弱弱看向我,“苏夏哥也是来看我的吗?”
我翻了个白眼,还没说话。
程以年突然大声道:“苏夏,你别害我,我不和你抢江栀了好不好,你别过来啊。”
话音刚落,外面突然闯进来几个记者,举着话筒一句接一句地质问我:“苏夏,请问程以年此次中毒真得和你有关吗?
你真得想害他吗?”
“请问你和程以年还有江栀到底是什么关系,江栀真的抛弃你了吗?”
“你这次来医院是想害程以年吗,对程以年此次事件你有何感想?”
“请问……”我慌忙抬手避着闪光灯,还有大家不断逼近的身体。
江栀大吼:“出去。”
但没人听她的,她好不容易挤出去叫保镖拦住了记者,拉着我的手跑了出去。
9医院楼下一个隐蔽的拐角,她停了下来,喘了几口气。
“那些人怎么会来?”
我喃喃道,“可能他想营销卖惨吧,坐实我看他不顺眼的事。”
江栀张了张嘴,这次倒没反驳我,只是欲言又止看着我。
“你……下期节目别去了。”
我看她一眼,缓慢摇了摇头。
她突然暴燥起来,“苏夏,你到底怎么想的,你不知道外面那些人都怎么骂你的吗?
你是不是受虐狂啊,看人骂你你是很爽吗?”
公司答应放我走的最后一个条件就是参加完这季《幸运大转盘》,并为程以年打出知名度。
下期就是最后一期了,我不可能在这时放弃。
10很快,最后一期开播。
程以年画了一个白开水妆容,显得自己脸色寡淡但又不失清秀。
我在程以年后面出现,形成了两个极端。
弹幕上激情开麦:节目组也是神经吧,什么人都请,这样的人还敢来呢。
苏夏想赚钱想疯了吧,到底是谁在罩他啊。
208W就是好,有热度就有钱赚,人品差成这样都还能出现在观众面前。
甚至有现场观众不顾阻拦,越多重重阻碍,跑到我面前扔纸巾。
我怀疑,如果不是进场要做安检,我身上会出现各种各样的垃圾。
幸好安保人员及时出现制服了他们,被拉走的人一脸不甘,骂骂咧咧的,还在对我吐口水。
忙活了一会儿后,现场才终于回归秩序。
主持人道:“今天其实还是个特殊的日子,以年你自己来告诉大家吧。”
程以年笑了笑,腼腆道:“今天是我的生日。”
主持人问程以年有没有什么愿望,程以年想了想开口:“有,但我需要一个人帮我。”
说完,他看向我。
我:……忙着发呆,能不能勿cue。
程以年无辜道:“我之前和苏夏哥有些误会,刚刚的观众应该也是误解了,你能配合一下我吗?”
我家宝宝太好了吧,天杀的,苏夏到底怎么敢的。
程以年这是想冰释前嫌了?
日常一问,苏夏背景到底多强?
宝宝这叫误会啊?
他都要害死你了啊,支棱起来把苏人渣送进去。
U1S1感觉有些茶/狗头doge楼上那个,你和苏人渣一伙的吧,茶茶茶你是几百年没喝过绿茶了,看谁都像茶。
江栀立马道:“他能。”
我低头看她,她拽拽我的袖子,低声道:“这是个多么好的解释机会啊,让网友看看你并没有想要针对他,你把握住机会啊。”
众人都看向我,我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程以年说因为身体不好,所以很多事情没法去做,但今天他想要体验一次吊威亚的感觉。
他带了道具,希望我能帮他一起操作。
我在后台,控制着威亚的升降,很快,程以年说可以下降了。
我立马降低,只是在离地面还有两米多时,威亚突然不受控制了,骤然降低。
嘭——地一声。
我眼睛睁大,众人手忙脚乱地去扶摔在地上的程以年。
江栀怒目对我,吼道:“苏夏,你怎么就是死不悔改,这么想害别人,你自己怎么不去死啊,你去——苏夏!”
眼前她表情突然变得惊恐,我有些茫然,下意识后退了一步。
很快,我就知道原因了。
我被重力冲击倒在地上,头脑一阵眩晕,眼睛几乎看不清任何东西。
红,刺目的红。
我感到有人抱住了我,最终陷入了黑暗。
11再次醒来是在医院。
医生说已经过了将近两周了,我头皮严重裂伤,伴随着脑震荡,还有轻微颅内出血。
经纪人来看我,还带了一个大果篮,激动道:“小夏夏,你终于醒了,我都怕你折在这儿了,啊不呸呸呸,醒了就好。”
李哥从我出道开始陪我到现在,我不是他手下唯一的艺人,但也勉强算是最红的吧,如果黑红也算的话。
也已经好几年了,面对他不多见外露的关心,我笑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嘞。”
啪——杯子碎在地上的声音。
一个女人冲过来按住我肩膀,激动道:“你醒了,你终于醒了,我,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她几乎要喜极而泣,但我只是疑惑道:“你是……?”
她愣住了,所有的动作都消失了,仿佛被按了暂停键一般,半晌后好像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你,你不认识我了?”
她看起来像要哭了,希冀地看着我,期盼着我否认。
但我只是抽出手,坚定地摇了摇头。
12李哥给我说了他知道的我和江栀的所有事。
江栀后来进来时情绪明显好了很多。
医生说我这种情况是可能有的,可能是那个人给我的伤害太深了,所以潜意识里想要忘记她。
至于恢复,可能很快,可能很久,也可能不会。
江栀听完后更想哭了,但她努力忍住了,只是声线颤抖问我:“苏夏,你是在怪我吗?
是我……伤你太深了吗?”
我沉默了,按李哥说的也许是,不信任我、一次次质问我、一次次吵架、一次次离开。
但是我已经不记得了,心里自然也没多大感受,于是我只摇摇头。
但江栀好像更受伤了,她深吸一口气像再也忍受不了了,找了个借口跑出去。
我好像听到了她的呜咽声,但我只是转头看向窗外。
比起无关人的情绪,我更想知道今天窗外的蓝尾燕子还有没有来。
13江栀不让我看任何电子设备,我问她程以年怎么样了,那天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沉默了会儿说:“苏夏,你先别管,我会处理。”
她确实说到做到了。
有段时间她特别忙,我清醒时候甚至都见不到她。
只有在第二天醒来看到桌子上的花时才知道,哦,她来过了。
但有一天,她兴冲冲眼睛亮亮地来到病房,把手机塞给我。
我看着她不复以往的精致,不知忙碌了几个大夜,她眼下乌青,眼熬得通红,嘴唇干裂,但脸上却是笑着的。
我看向手机,娱乐头条爆出了《运气大转盘》综艺的所有内幕。
油漆装作牛奶、蜈蚣事件,还有这次吊威亚,都是程以年联合节目组安排的。
公司这次竟然也难得为我说话,澄清以前我的黑料都是为了炒作热度,其实真相并非如此,还放出了一系列证据。
当你不红的时候,没人想去了解你,大家都以黑你为乐趣。
一件相同的事情,别人做是对的,你做可能就是错的。
这些爆料轰动一时,网友扒出了我很多敬业的事,圈里好友还有合作过的一些导演演员也为我发声说话。
一时间,我的口碑极速逆转,还收获了一批愧疚粉。
我嗓音干涩:“你做的?”
江栀嗯嗯两声,得意地看向我,像是祈求夸夸。
我从李哥那里已经了解到了,她是江家的大小姐,为逐梦才来娱乐圈,有这样的实力似乎很正常。
不管我和她以前如何,我还是很认真地向她道了谢。
虽然我已经不打算在这个大染缸里继续滚了。
14一个多月后,我出院。
我去找了公司,希望他们履行当初答应我的事情。
但他们却开始了踢皮球,顾左右而言他。
张总顺着我的气,把我按在沙发上:“小夏啊,你怎么不早说你和江小姐关系这么好呢,她以前也不管你的事啊……谁知道你都能超过她的旧相好了呢,小夏啊,你看你现在资源这么好,好几个本子都递过来了,你不考虑考虑?”
“这逆风翻盘的事可是千载难逢的啊,指定能再火。”
我冷笑一声:“怎么,还想压榨我,让我黑红一把?”
张总抹了抹冷汗:“哪能啊,咱们公司最好的资源肯定都紧着您啊。”
我不肯退步,张总最后也冷下了脸,不肯放我走。
要么我留下来,要么赔天价违约金。
我看着身后大楼,眯了眯眼,迟早有一天要你求我。
15我开始发奋图强,每天拼命学习。
虽然学历不是很高,但好歹够个考试资格。
只是……江栀每天都来骚扰我,还一天天地想搬回来,让人有点愁。
一天,我正徜徉在知识的海洋里,门铃又响了。
我不耐烦地打开门,“你怎么又来……”话音戛然而止,程以年怒气冲冲地推开我,毫不客气地闯进来。
“你个贱人,你给江栀灌了什么迷魂药,她敢这么对我。”
“你把我毁了你知道吗,你知道外面的人现在都怎么说我吗?
绿茶、心机深、人渣,这明明都该是你的代名词,我不该是这样的。”
“苏夏,你怎么不去死啊!
那天你就应该被砸死!”
他每说一句话就摔我家里一样东西。
到最后,地上已经一片狼藉,甚至还有一个花瓶朝我飞了过来。
我连忙避开,但一只手比我更快,拉得我趔趄了一下。
江栀紧紧拉住我的手,把我护在身后,吼道:“程以年,你疯了,你以为我不知道舞台坠灯是你设计的吗。
“没有曝光你你就该知足了,还敢来闹,是真想进去是吗?”
我愣住了,你看啊,这个人明明说爱我,说不会放过伤害我的人。
但她其实心里一百个清楚是谁害得我,却还要包庇。
程以年要走,我淡淡道:“慢着,把我家东西赔了。”
他顿住,不可置信看向我,气得跳脚:“你就这么缺钱是吗?
你有本事报警抓我啊,你来啊。”
我默了默,决定遵从他的意愿。
只是一只手按住了我打电话的手。
“算了吧,我替他赔。”
16程以年走后,江栀解释:“他身体不好,需要很多钱,最近又没什么工作,我和他好歹相识一场,没有别的意思。”
我奇怪看她一眼,只要赔我钱就好,管你为什么。
不过我心念一转,痛心道:“你能不能处理好和他的关系再谈其他事啊,我可不想每天他都来闹这么一遭,我的头可承受不住,哎呀,现在就有点疼。”
江栀花容失措,连忙答应。
自我头受伤后,她就很在意我的健康,生怕给我刺激出个后遗症。
我终于过上了一段安逸平静的日子。
几个月后,看到放榜名单的那一刻,我前所未有的放松。
公司又一次给我安排了通告,我拒绝了,又去找了张总。
我再一次表达了我的诉求,张总不耐烦了,挥挥手就要让人送我出去。
我拿出一份U盘,阴恻恻道:“你也不希望这份东西流传出去吧。”
张总猛地站起来,眼睛死死瞪着我,“那是什么?”
我嗤笑:“你真以为我在公司这么多年,一点把柄都没有?”
“你想做什么?”
“解约。”
张总又慢悠悠地坐了回去:“你真以为我怕你,你出去看看有没有哪一家媒体敢收?”
我一根手指竖起来指了指,“若是上面呢?”
走出公司大楼时,我弹了弹手里的解约合同,笑了。
路过垃圾桶时,我随手把U盘扔了进去。
17江栀时隔几月再一次来找了我。
“听说你解约了?”
我点点头,她看着我欲言又止,半晌道:“解约也好,你之后还想去哪家公司,要不要来辰娱?”
辰娱是她所在的公司。
我抿了口茶,“不用。”
江栀还想说什么,我打断她:“你以后也不用来找我了。”
她愣住了,喃喃道:“为什么?”
随即又焦急起来:“我已经和程以年断掉了,我不会再给他一分钱,并把他送到了国外,他不会再回来了。”
“不是,我要搬家了。”
这个房子离工作地方通勤太久,我准备换一个。
正好也可以远离一些以前乱七八糟的人和事。
江栀离开前问:“苏夏,你是在躲我吗?”
我摇摇头,她眼泪落了下来,但是硬气道:“你信不信我一句话让你在这行混不下去,到时候你只能乖乖来求我。
“现在你还要赶我走吗?”
我古怪地看了她一眼,到卧室拿出我的录取通知书。
“我现在是国家的人了,你封杀不了我。”
18正式上任后,我的日子舒服得不是一星半点。
最爽的就是去小星娱乐核查的时候。
“你好,税务稽查。”
我笑眯眯地看向张总。
他一脸便秘的表情,但还得恭恭敬敬地把我请进去。
哈哈哈,天道好轮回,苍天绕过谁啊,舒爽。
只是在回局里的路上,只是上个厕所的功夫,却差点遭遇血光之灾。
我看见在一个高档咖啡厅外面,江栀和一个包裹得很严实,一身黑的男人在拉扯。
我有些奇怪,于是走近了些。
但那男人看见我却好似更激动了,他不知从哪拿出一把刀迅速走近我。
“苏夏,你去死吧!”
我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觉一个人扑进了我怀里。
同时,刀具捅入皮肉的声音响起,再接着,是周围的尖叫声,脚步声,拨打110、120的喧闹声。
“江栀……”我赤红着眼捂住她的伤口。
19凶手是程以年,他本来是在国外,但不知用什么方法偷渡了回来。
这次他故意杀人是板上钉钉的事,几年牢狱之灾是免不了的了。
江栀经过抢救后转入了普通病房。
幸好没有伤到要害,我请了几天假在医院照顾她。
领导听说了我的事也很理解,很痛快批准了。
江栀的身体好些后,我会陪她去楼下散散步,晒晒太阳。
她笑着道:“我感觉现在好幸福,你如果能……。”
我没有让她说完,转移了话题。
她眼神黯然了一瞬,又很快恢复正常。
只是晚上我要走时,她轻声道:“苏夏,你以后不用来了。”
停顿一下,她又道:“你这样,只会让我有更多的幻想。”
我没回头,也没回话,径直走了出去。
我没有再去过,只给她请了护工,期望她能恢复得好些。
后来我再听到她的消息时,是她宣布退圈的时候。
著名女星在最红时退圈,也激起了很大的讨论度。
但很快,大家又被其他的事情吸引了注意力。
再提起时,也只是一片唏嘘。
20我在单位里认识了一个女孩儿,她很可爱开朗,但又很有脾气。
我被她吸引,我们很快走到了一起。
两年后,我们决定结婚。
我难得发了朋友圈公布这个喜讯。
江栀也给我留言了,让我到时候记得给她发请帖。
婚礼那天,她果真来了。
只是穿着一身白裙,戴着头纱,一时间都会让不认识的人诧异,到底谁是新娘。
她一步步走来:“苏夏,你愿意和我走吗?”
我脸色铁青:“你不要在这里丢脸,这是我的婚礼,我不允许任何人破坏它。”
“你发朋友圈,给我发请帖,不就是为了让我来吗?
“不然你为什么要请前女友?”
我被她这个歪理震惊了。
林跃脸色也很难看,掐了我一把:“怎么回事?”
我立马抬手求饶,让保安把江栀丢了出去。
只是婚礼结束后,没想到江栀还没走。
她拦住我,泪痕都干在了脸上:“苏夏,我堂堂江家大小姐都已经这般放下身段了,你都不接受吗?
“以前的事你就这么放不下吗,你要清楚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了。”
她说着,眼泪又涌了出来。
可我只有不耐烦,“你这么只会消耗掉我对你的愧疚。”
我拉过刚走出来的林跃,亲了一口,“这才是我喜欢的人,是我想要共度一生的人。”
林跃配合着我刺激走了江栀,只是那要刀我的眼神让我觉得今晚不妙。
“老婆大人,能不能不跪榴莲啊,啊?
键盘,能不能再换一个呜呜呜……”全文完
整蛊综艺上,导演把油漆装成牛奶递给我喝。
我胃绞痛,程以年却让我不要装,自己捂住心口装被我气得心脏病发。
江栀怒目对我,着急送他去医院。
一阵兵荒马乱后,无人管我,我自嘲一笑。
直到节目中的吊灯砸到我,我失忆了。
忘了江栀,退了圈。
她却后悔了。
1公司为了压榨我的最后一丝价值,在我解约前接了一个整蛊综艺。
我游戏失败,被罚喝辣椒水,辣得我眼冒金星,吐出舌头不断扇风。
这时,有人递了一杯牛奶给我,我毫不犹豫喝了一大口。
只是刚咽下去我就察觉到了不对,呛咳道:“这怎么是油漆啊。”
程以年眨巴眨巴眼,大惊,“苏夏哥,你怎么这么冤枉人啊,我怎么可能递油漆给你呢。”
他是公司要我带的新人,也是公司指明要我做他的对照组。
我眼神暗了暗,把杯子拿给他们,“真的是油漆,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但我没说谎。”
程以年睁大眼,气愤道:“苏夏,你凭什么说我害你,你有什么值得我害的。”
我抓过他,“那你敢喝了吗。”
程以年惊恐抬头,还没说什么,江栀皱眉,“苏夏,你不要这么咄咄逼人。”
我咬牙,差点忘了,程以年还是江栀的白月光。
江栀避开我的目光,我心里一阵刺痛。
程以年胸口剧烈起伏,“苏夏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讨厌我,但我怎么会做这么恶毒的事。”
他情绪激烈,突然捂住胸口,弯下腰,痛苦皱眉,“药,我的药。”
他有心脏病,公司还专门跟我说过这一点,让我好好照顾他。
江栀托住他的身体,急忙拿药喂给他,着急道,“去医院。”
节目被迫中断,所有人都兵荒马乱地打急救、去开车、收设备。
而我站在空无一人的舞台上,后知后觉地感到胃里翻江倒海,蜷缩倒在了地上。
2我自己撑着打车去医院洗了胃。
手术后,经纪人急急忙忙进来:“苏夏,你看热搜了吗?”
他把手机递给我,上面明晃晃的标题黑红男星污蔑新人,逼得对方心脏病发我往下划,下面评论不堪入目:苏夏怎么还没滚出娱乐圈,背景真强大。
我家年年还是新人,怎么惹他了,同公司都不放过。
他就是攀上JZ才能在娱乐圈立足吧,软饭男一个。
他活在世上都是浪费空气,快点去死吧!
我呼出口气,放下手机,伸手够床头的水杯。
外面突然传来熟悉的声音:“好的,医生,知道了。”
医生走后,程以年道:“栀子,谢谢你送我来医院,没想到这么多年了你还记得我吃药后就要吃一颗糖。”
我透过门上的玻璃看到程以年凑近江栀,好像落下一个吻,而江栀没躲。
啪——门外两人都看过来,经纪人赶忙拾起掉在地上摔碎的碎片,“怎么这么不小心?”
江栀推门进来,“你怎么在这儿?”
“洗胃。”
我淡淡开口。
程以年眼睛瞪大:“苏夏,你心机好深沉啊,做戏做这么全?”
江栀斜他一眼,径直走近我,倒了一杯水。
我没接,抬头看着她。
空气寂静了几分,经纪人感到有些尴尬,说了一句公司找他有事就匆忙走了。
又过了几秒钟,我垂下眼,伸手去接。
突然叮咚一声,程以年拿出手机,大步上前,气愤道:“栀子,你看,我就说苏夏是装的,他是不是想让别人觉得是我递的东西有问题才导致他住院,可明明就是他自己的问题!”
江栀看了一眼后,突然松开手,杯子径直落在地上,溅出的水烫伤了我的手背。
“苏夏,你知不知道这样会毁了以年,他身体一直不好,如今事业才刚刚起步,你不要耍小性子。”
“这几天在医院你好好想想吧,知道错了再来找我。”
说完,她失望离开。
程以年得意道:“苏夏,你斗不过我的,就算你们如今不清不楚又怎样,我和栀子的过往不是你能比的,她会一直站在我这边。”
炫耀完,他屁颠屁颠出去找江栀了。
明明刚洗完胃,我却感到胃里一阵痉挛,带动我的身体都在颤抖。
3出院后,我回了家。
没想到的是,江栀居然在,她躺卧在沙发上慵懒地看一档电视剧。
我回来后,她稍微坐直了些,“你回来了,我饿了,想吃你做的饭。”
我疲惫地揉了揉额头,没理她,率先去洗了澡。
出来后,江栀还在沙发上,只是换了一档搞笑综艺看,时不时发出一些笑声。
我进了厨房,煮了些粥,盛了一碗坐在餐桌旁吃。
江栀可能是闻到味道,抱着薯片走过来也坐在餐椅上。
“怎么就煮粥啊,这几天你不在,我肚子里都清汤寡水的。”
我埋头喝粥,淡淡道:“医生说,最近得吃清淡点。”
她愣了愣,可能才想起来我刚大病初愈,有良心地问了句,“对了,你胃溃疡怎么样了?”
节目组对外宣称的是我胃溃疡发作进的医院。
“死不了。”
我放下碗准备进房间。
江栀也猛地站起来,带动椅子发出刺啦一声异响。
“苏夏,我还没吃饭。”
我脚步顿住,想到了以前和江栀生活的时候。
我学历不好,很早就进圈混,当时江栀已经小有名气了。
机缘巧合下我们有了交集,她感叹我勤奋认真,努力踏实,夸过我很多次。
她是圈里第一个对我这么好的前辈,我不知不觉地被她吸引,更加奋进。
只是我的公司致力于给我打造黑红人设,我在剧组虚心向前辈求教,公司买热搜说我蓄意接近讨好前辈。
我五音不全,为了呈现给观众好的效果,苦练一首歌,公司配图我休息时躺着的照片发文说我不行就摆烂,躺平就是了。
我在横店拍戏,公司挑一个著名女星和我前后出入一个酒店的照片买营销号说我蹭她。
我和公司签了很多年合同,天价违约金我根本赔不起,为此只能一直耗着。
我感觉很对不起江栀的赏识,但她却好似不被流言裹挟,一如既往信我。
后来我们搬到了一起,我很感谢她,生活中处处照顾她,不让她进厨房,不让她做家务,甚至洗澡都恨不得帮她代劳。
她不喜欢别人进家里,因此这些都是我做的,我一直毫无怨言。
4她委屈看着我,我知道,她在等我把饭端到她面前。
我沉默了一下,喃喃道:“江栀,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仔细想想,她好像从未对我说过喜欢,当初她一句“我想和你搬到一起”,我便头脑发热地收拾东西。
她呼出一口气,蹙眉,“什么什么关系,你想干嘛呀?”
我沉默了,苦笑一声,把饭重重放到她面前,就想回房间。
江栀却叫住了我,难得解释:“我和程以年不是那种关系,我承认我曾经确实喜欢过他,但那已经是过去式了,现在我就是拿他当朋友。”
我抬头看她,眼里亮起了些光,她竟然会解释。
下一秒江栀喝了口粥,又说:“下期《运气大转盘》你就别去了。”
《运气大转盘》就是那个整蛊综艺。
我眼神暗了暗,原来是为了这个我摇摇头,“不行,我要去。”
“你是不是有病,算了,我不管你,但你最好不要再针对以年,下次让我知道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5一周后,《运气大转盘》再次开拍。
程以年对镜头摆手打招呼,“谢谢大家的关心,我现在身体已经好多了,上次是因为情绪有点激动,所以……总之很抱歉给大家带来不好的体验。”
说完他还鞠了一躬,又把矛头引向了我,我几乎都可以想象得到弹幕上的腥风血雨了。
我面无表情,程以年偷偷瞟我,其他嘉宾也是脸色各异。
主持人赶忙转移话题,“好了,今天我们的游戏可有点吓人呢,各种嘉宾猜猜看是什么游戏?”
不等我们回答,他就又自己解答了,“哈哈猜不到吧,是抽盲盒哦。”
不过不是普通的抽盲盒,在这些盲盒里有一个里面是不知名的小昆虫,其他都是安全的。
听完规则后,我脸白了瞬,我看过这个节目往期视频,那些动物有时候是蜘蛛,有时候是毛毛虫,反正都很恶心。
综艺共有八人,但是有七个盲盒,嘉宾石头剪刀布,输的人先抽,最后赢得一个人可以根据前者的反应选一个自认为无害的盲盒。
经过几轮石头剪刀布,结果定了下来。
我是第三个,程以年第一个,江栀是最终赢得那个人,可以等到最后抽。
程以年脸色苍白,苦笑:“看来我运气不太好,我最害怕那种小动物了,以前还被吓得心脏疼呢。”
他想到了什么,看向江栀,“栀子,那时候初中,你想吓我,结果后来自己担心得差点哭出来,你还记得吗?”
看江栀走向他,我情不自禁拉住江栀,她看我一眼还是拽走了衣角。
她对主持人说:“我愿意和程以年换一下顺序。”
我眼神灰败,垂下了手,她记不记得我也害怕呢。
我曾经有一部戏是在山林里拍的,那里条件艰苦,蚊虫极多,我实在受不了了,有一天跟江栀打电话哭诉。
她当时特别心疼,告诉我说如果她能代替我感受就好了,她不怕。
还开玩笑安慰我,“我可是打遍天下蚊虫无敌手,这么可怕的事情我要是在就好了,把它们都赶跑。”
虽然知道她在开玩笑,但我还是心里暖暖的。
“苏夏,苏夏?”
我回过神来,主持人告诉我该我了。
前面两个人看起来都没有“中奖”,我看了一眼江栀,她冷漠地避开了我的眼。
我走到盒子前,选了2号箱,缓缓把手探进去。
我抑制着害怕摸到盒子里面的东西后才松了口气,触感好像是一卷纸。
很快就到了最后一个,该程以年根据众人反应判断选哪个了。
江栀就在他身边,低语道:“选1号,那个安全。”
程以年往前走了几步,他停留在一号箱前,可要伸手进去时,他又快步移到3号箱前,“我选这个。”
江栀蹙了蹙眉,但也没说什么。
我不懂程以年想搞什么幺蛾子,但本能地感到有点不安。
他把手伸进去,但很快又拿出来,伴随着一声惨叫:“啊。”
“怎么了?
我们的以年是摸到什么东西了吗?”
主持人笑眯眯询问。
程以年脸色苍白,捂住手腕,“我,我好像被咬了。”
他伸出手,那里红肿起来,另一只手捂住心口,缓缓跪在地上,“好像……有毒。”
主持人大惊,“我们准备得是无毒的毛毛虫啊。”
可程以年却倒在了地上,众人又手忙脚乱地送他去医院。
我站在原地,脸色苍白,明明没有东西,怎么会中毒。
江栀咬牙切齿,“苏夏,我说过的话你是不是都忘了,你最好祈祷他没有事!”
“不是我。”
我慌张看向她,摇头辩解,她却说完之后立马赶去送程以年了。
6得知程以年只是被蜈蚣咬中,毒性较小之后我松了口气。
但节目组的一组声明却将我送上了风口浪尖。
原来节目组准备的小动物只是几个毛毛虫,害怕的人摸到只会感觉毛骨悚然,有些恶心,但对人体是无害的。
他们声称并不知道这个蜈蚣从何而来。
那在程以年之前只有我接触过那个盒子,但又没有发生任何事,几乎指明是我的问题了。
一瞬间,网上铺天盖地都是骂我的。
这种人渣干嘛还活在世上,众筹给苏蜈蚣挖个坑活埋咯。
太恶毒了吧,就因为人家和江栀是旧识,他怕威胁自己地位吗,这么恨人家。
我家年年做错了啥,本来身体就不好,上个节目差点把命搭进去,要不这次让我上吧,我把苏人渣玩死。
江栀快点和他分手吧,诶等等,看节目里反应,不会是他一直攀着江栀不放吧,我看程以年和江栀不像没感情的样子。
楼上+1,江栀看起来快讨厌死他了哈哈,他怎么这么死皮赖脸啊,快点润出娱乐圈吧,看着就烦。
经纪人问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摇头。
“我去让公司帮你调查,这要是做实了,你的星途就完了啊苏夏。”
我拽住他,“你觉得公司会管吗?”
他沉默了,公司本来就致力于给我打造黑红人设,如今这么高的热度怎么会去帮忙澄清。
而且上这个综艺本就是为了让我带程以年,如今也算是达到了目的,他们只怕笑都来不及了。
我自嘲一笑,网友对我的印象也不是一时半会能改的,而且,结束这个节目我本来就打算离开了,如此来看,倒也不太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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