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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已注定,因果轮回黄婉清沈逸晨结局+番外小说

甜酱达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6等我赶到酒店时,望眼欲穿的爸妈终于松了一口气。结果在看到我双手缠着厚厚的纱布时,立马慌了:“逸晨,你手怎么了?”我无所谓的摆了摆:“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本来想着大喜之日见血不好,但是总好过推迟婚礼让人平白猜忌是我瞧不起楚家。”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旁的楚梦瑶突然出声:“沈逸晨,你愿意娶我,多久我都愿意等,要不还是等你手好了,咱们再举行婚礼?”我转过头,撞进了楚梦瑶那双盈盈动人的眸子里。不知为何,我怎么觉得她的视线聚焦在我手上,眼底满是心疼?我摇了摇头,甩出自己的想法。楚梦瑶的眼睛瞎了多少年了,怎么可能看得见?“没关系,就一点小伤,不碍事的!”谁知我话音刚落,楚梦瑶就准确无误的牵起我的手,小心翼翼道:“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能是小伤?”“...

主角:黄婉清沈逸晨   更新:2024-11-05 09: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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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黄婉清沈逸晨的其他类型小说《爱已注定,因果轮回黄婉清沈逸晨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甜酱达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6等我赶到酒店时,望眼欲穿的爸妈终于松了一口气。结果在看到我双手缠着厚厚的纱布时,立马慌了:“逸晨,你手怎么了?”我无所谓的摆了摆:“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本来想着大喜之日见血不好,但是总好过推迟婚礼让人平白猜忌是我瞧不起楚家。”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旁的楚梦瑶突然出声:“沈逸晨,你愿意娶我,多久我都愿意等,要不还是等你手好了,咱们再举行婚礼?”我转过头,撞进了楚梦瑶那双盈盈动人的眸子里。不知为何,我怎么觉得她的视线聚焦在我手上,眼底满是心疼?我摇了摇头,甩出自己的想法。楚梦瑶的眼睛瞎了多少年了,怎么可能看得见?“没关系,就一点小伤,不碍事的!”谁知我话音刚落,楚梦瑶就准确无误的牵起我的手,小心翼翼道:“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能是小伤?”“...

《爱已注定,因果轮回黄婉清沈逸晨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6
等我赶到酒店时,望眼欲穿的爸妈终于松了一口气。
结果在看到我双手缠着厚厚的纱布时,立马慌了:
“逸晨,你手怎么了?”
我无所谓的摆了摆:
“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本来想着大喜之日见血不好,但是总好过推迟婚礼让人平白猜忌是我瞧不起楚家。”
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旁的楚梦瑶突然出声:
“沈逸晨,你愿意娶我,多久我都愿意等,要不还是等你手好了,咱们再举行婚礼?”
我转过头,撞进了楚梦瑶那双盈盈动人的眸子里。
不知为何,我怎么觉得她的视线聚焦在我手上,眼底满是心疼?
我摇了摇头,甩出自己的想法。
楚梦瑶的眼睛瞎了多少年了,怎么可能看得见?
“没关系,就一点小伤,不碍事的!”
谁知我话音刚落,楚梦瑶就准确无误的牵起我的手,小心翼翼道:
“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能是小伤?”
“比起举行婚礼,养好你的手更重要!”
楚梦瑶看向我的深情,让我再傻也反应过来,她眼睛没问题了。
我不由得问她:
“你眼睛......能看见了?”
她红唇轻抿,抿出迷人的梨涡浅笑:
“嗯,真要看不见,也不会嫁你给你拖后腿了。”
我顿时心头涌上暖意。
多年前,楚家本来是有意和我联姻的,但出了意外后,楚家说要送楚梦瑶去国外治眼睛,联姻之事便就此放下了。
原来,她是怕自己眼睛瞎了,给我拖后腿啊!
我晃了晃自己的手:
“你要是不嫌弃新郎见血不吉利,咱俩婚礼就如常举行!”
我脸上的笑容真挚,晃得楚梦瑶有片刻失神。
她再三同我确认手没事后,才安排早就等候多时的化妆师给我化妆。
进了化妆室,看到模特身上那两套大红色中式婚服,我脑中有什么东西突然炸开。
这不是我看大话西游电影时,曾对铁哥们说过的,自己最想要的结婚礼服吗?
当时,楚梦瑶好像就坐在我们身后。
没想到,她竟然把我幻想中的婚服给做出来了。
我妈趁我换衣服,悄悄和我说:
“傻小子,这可是梦瑶眼睛复明后,亲手制作的婚服呢!”
“没想到,她一个千金大小姐,还能静下心来纯手工做婚服......”
妈妈后面的话我是没听进去多少。
因为当年,楚梦瑶和我们偶遇同场次电影没多久,就开始托关系找非遗设计大师,非要和人学设计。
当时我还和哥们在背后蛐蛐,说她好端端的公司管理不学,非要去学古典服装设计,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后来,她的眼睛,也是因为去大山里找设计灵感,摔下山崖出了意外。
随着记忆的重现,我不禁猜测,她当时抽风学设计,该不是就为了我一句“我想穿着这身帅气喜服去娶我的梦中情人”吧?
这个猜测,顿时让我面色发红。
心里也涌起了一丝复杂的情绪。
我比楚梦瑶先换好婚服,等她出来,我立马被她的美惊到心跳漏了一拍。
而她也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逸晨,这身婚服很衬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帅气!”
她面色绯红的夸完,我的脸也立马灼热起来。
我唇角一弯,同她道谢:
“辛苦了!虽没有踩着七彩祥云来娶你,但万幸我没有错过!”
“只要是你,再晚都没事!”

4
我看着缠着纱布的手,有些无奈的告诉妈妈:
“妈,要不婚礼先推迟几天,今天有点急事要处理。”
我妈当即急哭了:
“臭小子,宾客都快到齐了,可就等着你了,你该不是要逃婚,不娶楚家千金了吧?”
我正犹豫要怎么和妈妈解释,已经离开的邓知画和黄婉清突然在我背后出声:
“楚家千金?”
这两人一出现,我便觉得心烦无比,直接对我妈说:
“不会的,就算天上下刀子,我今天也过来把婚结了。”
挂了电话,我看了眼时间,应该来得及赶上吉时。
邓知画却和黄婉清将匆匆离开的我再次拦住:
“沈逸晨,你别告诉我,你这么着急,是要去娶楚家那个瞎子!”
她俩的视线落在我满是酒渍的西服上,眼底的鄙视不加掩饰:
“就你现在这样,去捡破烂倒是有人信,去娶媳妇儿只怕是要贻笑大方!”
“你这戏可真是演过了,楚梦瑶就算是个瞎子,也瞧不上你这样的。”
原来,我在她俩心里,已经这么不堪了。
明明这两个月来,心里窝了无数火,此刻却通通平静了下来。
“她是瞎子,那你们俩就是睁眼瞎!”
被我讽刺的两人,脸上的嘲笑都僵硬住了:
“沈逸晨,你今天吃炸药了?本来是看你受伤,想关心关心你,你还拿捏上了!”
她俩的眼神也就最初在我手上流连过半秒,此刻更是不闻不问,就冷哼着去照顾推着轮椅过来的季寒洲。
“沈总,你不会是因为我才娶楚家千金吧?若真是这样,我就是个罪人,我还不如死了算了,免得给你惹麻烦!”
我一句话都没说,季寒洲就自顾演上了,捂着心口呼吸急促,嘴里还不停嚷着不活了。
一副被我欺负到没活路的模样,吓得黄婉清和邓知画手足无措。
“寒洲,沈逸晨他就算娶个乞丐当老婆也跟你没关系,你千万别上了他的当!”
“就是,他的目的就是为了气你!你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不就便宜他了?”
两人又急疯了一般,一把将我撞开,连忙推着季寒洲去找医生。
季寒洲按着轮椅,不让她们推走。
“我没事,你们快去哄哄沈总,千万不能让他因为我而一时冲动娶了楚家千金!”
他的肺腑之言,落在黄婉清她们耳朵里,便是我在往死里为难他。
黄婉清担心季寒洲出事,落了一个吻在他唇角,只为安抚他去看医生。
邓知画则是用从未有过的冰冷语气与我划清界限:
“公司上市,你的一言一行都代表公司形象,我不希望再看到你为了争风吃醋去伤害寒洲,我和婉清不可能嫁你的!”
“好!”
我的顺从,让转身离去的两个人,都情不自禁回了头。
她俩看着一脸轻松的我,莫名觉得心里一痛。
两人对视一眼,都有种好似要失去最重要东西的预感。
但是季寒洲难受的喘气声,让她们甩掉这个预感,急忙朝诊室奔去。
看着她们远去的背影,以及季寒洲偷偷对我竖出的中指,我都想不明白,自己怎么会眼瞎到如此地步。
终于没人从中作梗,我立马赶去婚礼现场。

10
我不禁反问她们:
“我为什么要不忍心?你们又不是我什么人,痛不痛苦关我何事?”
黄婉清脱口而出:
“沈逸晨,我们是你的青梅,有着二十年深厚情谊的青梅!”
她本来气如破竹,最后的声音却因为我脸上讥讽的笑容,竟弱的我快听不清。
想来,她也没脸提二十年。
相识相伴二十年,比不过出现在她们身边两个月的几个男大学生。
她们怎么夸他们来着?
性张力满满的小狼狗!
至于我么,那是性缩力满满,连个母蚊子都吸引不到的垃圾工作狂!
这些年,不乏对我投怀送抱的女人,但我一心只想工作。
我竭尽全力,把公司做到上市,想把最好的都捧给她们。
其中艰辛,她们不懂,我可以理解。
但她们不该坐享其成后,把我贬得一无是处。
“沈逸晨,你要我们怎么做才能同意悔婚?你们现在也没领证,悔个婚也没什么大不了!悔婚对楚家造成的损失,由我和婉清来弥补......”
回应她的是楚梦瑶的一巴掌。
邓知画捂着脸,面目狰狞的怒骂:
“姓楚的!你个贱人找死!”
黄婉清见邓知画被打脸,当即不干了。
她抬手就要对楚梦瑶大打出手。
我抬手狠狠扇了她一巴掌:
“黄婉清!你们闹够了吗?”
“我从未许诺过要娶你们,也没有任何法律规定竹马必须娶青梅!你们可以做朝三暮四的人,但我娶了楚梦瑶,就不会再反悔!”
黄婉清的脸很快浮肿起来,她颤抖着手指着楚梦瑶,满眼都是受伤:
“沈逸晨,你居然为了她打我?”
我幽幽道:
“你不也为了季寒洲踹我了?还在危急关头,弃我不顾,怎么,这点委屈就受不了了?”
我陈述的事实,让对面两个被打的人,瞬间脸上血色尽失。
她们似乎在回忆近两个月对我做的事,越想,脸色越苍白。
连身子都不受控制的颤抖。
“逸晨,对不起,我们没想到会对你造成伤害,对我们来说,你才是最重要的人,我们对季寒洲他们好,也是看在你资助他们的份上!”
“你能不能原谅我们犯的错,我们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忽视你的感受了!”
我只是重新拿了一张申请结婚登记声明书,再次把自己的名字填了上去,并一笔一划的签名。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你们需要的根本不是我的原谅,你们只是怕我结婚后,再也不能从我身上不劳而获各种好处了!”
“也许,是还夹杂着那么点对我的真心,但我不稀罕你们那可以忽略不计的真心。”
楚梦瑶红着眼,狠狠踹了几脚黄婉清和邓知画。
这次,被打的两个人不躲也不反抗,也没有任何怨言。
“逸晨,你别这样无视我们,求你了,哪怕你打我们,骂我们,只要我们还能回到从前那样就好,好不好......”
“不好!”
两个人顿时如同斗败的公鸡,对视苦笑一下后,齐齐垂下了头。
楚梦瑶握紧拳头,还想再揍她们替我出气,我将她的手掰开,轻轻道:
“别为了不值得的人,脏了手!”
她牵起我的手,将她的名字,签在了我名字旁边。
钢印盖下,我们一人拿起一本红彤彤的结婚证,相视一笑,携手回家。
至于身后想抱头痛哭,却又彼此埋怨,互相厮打出气的两人,和我再无任何关系。
等我度了蜜月回来,才发现季寒洲已经被黄婉清和邓知画送回来了曾经最厌弃的大山。
其他几个贫困生的忘恩负义行为也被她们揭穿,被开除的这几人,无一个公司敢聘用,就怕他们背后捅刀子。
这几人走投无路,也没有脸来求我继续帮忙,便将所有不幸的根源,都归咎于黄婉清和邓知画。
怀恨在心的他们,怂恿逃出大山的季寒洲去报复这两人。
当得知季寒洲开车将她俩撞得一死一重伤时,我除了有些唏嘘,别无感想。
因为公司在我的管理下,业绩蒸蒸日上。
我和楚梦瑶也很快有了孩子。
幸福,才是我如今生活的主色调。
完结

2
黄婉清嫌恶的看着满地狼藉,眉头紧蹙。
“沈逸晨,你现在怎么变成这幅样子了?真是叫人恶心!”
转头却满是担忧的看着季寒洲,连说话都小心翼翼温柔似水:
“寒洲,有没有伤到哪里?”
她和邓知画如同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将季寒洲从头到脚都检查了遍。
在发现他的小腿和脚,被玻璃碎片划出两条血痕后,紧张到不行。
“都愣着干嘛,赶紧去找酒店拿医药箱处理伤口啊!”
“沈逸晨,你可真行!把好好的庆功宴弄成这样!”
邓知画招手唤来服务员,手却指着我说:
“把这堆烂摊子,赶紧收拾干净!”
话里话外都在暗指,我就是那个毁了庆功宴的烂摊子。
要不是一旁的男下属拉了我一把,我整个人都要埋首到玻璃渣中。
而我距离地面太近,手心因为仓促撑地而扎满了碎玻璃。
生理性的泪水,因为钻心的疼,沁满了眼眶。
有个男下属想来扶我,邓知画却拦着不让:
“他这么会作死,管他干嘛?”
男下属到底不忍心,顶着邓知画和黄婉清吃人的目光继续扶我。
黄婉清冷冷道:
“看不出来他是下不来台在装可怜吗?你要这点眼力见都没有,也不用在公司待了,我现在就让财务给你结算工资走人!”
话落,她当真就让财务和人事现场操作炒人。
我没想到黄婉清对待公司老员工会如此儿戏,当即就要阻止她:
“黄婉清,有我在,你休想开除他!”
黄婉清想也没想,就踹了我一脚。
局面瞬间剑拔弩张,为了公司和谐,不少人劝黄婉清算了。
我失望的看着她,她却丝毫不觉得踹我不对,转头去哄季寒洲了。
是邓知画碍于情面,施舍般的弯腰要把我拽起来。
可她刚动我一下,我就因为手疼到痉挛,情不自禁发出叫声:
“别动我!”
大伙以为我是因为那一脚在生气,都劝慰我消消气别和黄婉清他们闹。
可他们不知道,我不能动是因为手心里都是玻璃碎渣,酒从伤口浸入,动一下就疼得我直哆嗦。
但我来不及解释,毫发无损的季寒洲率先对我发难。
“沈总,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对我下此毒手?”
“我不过是看着公司上市,替你和黄总他们开心,才提议喝交杯酒......”
“就算你对我有气,也不该迁怒到黄总他们身上。”
季寒洲倒打一耙的功夫,可真是炉火纯青。
不愧是被黄婉清和邓知画捧出来的心尖宠,不要脸的姿态都一模一样。
被他一挑拨,员工们纷纷觉得我错的离谱,开始替季寒洲说话:
“沈总,今天这大好的日子,咱就别闹了,小季他太年轻,开玩笑不知道分寸,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模糊的视线里,我没有错过季寒洲奸计得逞的得意和挑衅。
在外人眼里,是我小肚鸡肠推了他不算,还心狠手辣的准备伤敌一千自伤八百。
怎么看都是我为了黄婉清她们在争风吃醋。
邓知画见我不识好歹,用力甩开我胳膊。
这一下更是让我疼到几近失语。
见我半晌说不出一句话,不少员工看我的眼神越发轻视。
他们不好当我面过多议论,黄婉清却已经忍无可忍。

5
前往酒店的途中,黄婉清和邓知画轮番给我打电话。
我不厌其烦,便接了一个。
“沈逸晨,你又死哪去了?你毁了庆功宴,欺负了寒洲,连道歉都没有就这么走了?赶紧滚回来帮忙照顾寒洲!”
我不禁觉得她俩搞笑的有些过分。
“我说了,我得去结婚,是你们自己非得犯贱,作三作四的各种演戏,关我屁事?”
邓知画不可置信:
“沈逸晨,你现在言辞怎么如此粗鄙?”
我不过说了句实话,就叫言辞粗鄙。
曾经觉得我处处完美无瑕的人,在厌弃我后,便看我哪哪都不顺眼了。
黄婉清还在大声嚷嚷着:
“沈逸晨,现在季寒洲因为你非要闹自杀,医生说必须想办法让他情绪稳定下来,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我冷冷的打断了她:
“那你们就想办法把他哄好,是嫁他也好,还是把公司股份拱手让给他也罢,反正我得去结婚,就不奉陪了!”
邓知画见我还在拿结婚说事,顿时怒不可遏:
“沈逸晨,有本事你就真的去娶楚梦瑶那个瞎子,我等着你回来求我们原谅,求我们嫁你来演完这蹩脚戏!”
“那你们就好好等着吧!”
我索性挂了电话,把她俩直接拉黑了。
原谅?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原谅,毕竟从头到尾受伤的人,只有我!
至于求她们嫁我,那更是无稽之谈了!
明明是她们俩仗着青梅青梅的情谊,缠着我和她们创业。
我闲来无聊想练练手,便和她们创立了公司。
开业大典上,两人还信誓旦旦说我愿意放弃家业陪她们创业,她们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
非我不嫁的她们,为了独占我的宠爱,双双铆足了劲要把公司做大做强。
更是扬言,回头公司上市那天,让我按功劳来二选一。
结果,是我铆足劲把公司做上市了,她们反倒转头和我资助的几个大学生打得火热。
为了证明自身魅力,两人先是在公司大肆宣扬我非他们不娶,愣是把小奶狗们迷得神魂颠倒。
又在喝醉后,把我的各种糗事和缺点如数家珍。
“沈逸晨他就是个冷冰冰的机器人,唯一的爱好就是工作,估计我俩脱光了站他面前,他都没反应,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性无能,所以才拼了命的讨好我们俩。”
“谁要嫁了他,这辈子只能守活寡,哈哈哈哈哈......”
......
那晚本来是要去接醉酒的她们,最后却听到了两人酒后吐真言。
我失魂落魄的离开,路上因为失神出了车祸。
我在医院住了十天,她们便整整十天都不曾想起我。
因为她们忙着和季寒洲去游遍大好河山。
曾许诺公司上市后,陪我三人游的旅行计划,换了主角。
就连我生日,她们也忘得一干二净。
精心为我准备的生日礼物,也都送给了季寒洲。
公司上市有个环节是她们负责的,我发现有点小问题,便给她们打电话,结果黄婉清满是不耐烦:
“沈逸晨,你烦不烦啊,我和知画在外面谈业务,你夺命电话狂打催魂呢?有那功夫做做公司业绩不香吗?搞得好像我们是你老婆一样,一天天的查岗有意思吗?”
一旁的邓知画更绝:
“行了,赶紧挂了,我现在听到他声音,就觉得烦!”
电话挂断前,我听到季寒洲正左一声姐姐,右一声姐姐,把二人哄得一阵娇笑。
公司靠我做起来了,她们坐享其成了一切,还连带坐享我一手资助出来的大学生。
如今更是如同吸血鬼一样,一边唾弃我是性缩力拉满的工作狂,一边指望我继续为公司卖命。
天下哪有这种好事?
出院后,我毫不犹豫给家里打了电话,答应了同楚家的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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