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月白顾念琛的女频言情小说《老婆为两个竹马打掉孩子后,我放手成全他们仨番外》,由网络作家“甜酱达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5江月白抬手就要去抢我手中的流产单,她嗫嚅着嘴极力解释:“念琛,你听我解释,这是个误会!”误会?什么样的误会,会让她在一个月以前,在得知齐景逸和萧言知要回国时,偷偷背着我把孩子打掉了。她明明知道,我爸妈和我盼她怀孕生孩子盼了多少年。曾经我问她,如果万一怀了孩子,怎么办?她说那就是缘分来了,肯定是要生下来的。结果,七年未见的竹马,不过放出一个回国的消息,她就急得扼杀了我们的孩子。若非医院给我打电话,问我她的恢复情况,我都不知道,我们有过一个孩子。念及此,我的双眼不自觉发红。江月白抢到流产单,连同离婚协议一起撕了个粉碎。“顾念琛,孩子不是我故意打掉的,这孩子本就保不住,而且医生说强行保胎以后也大概率畸形......”我毫不犹豫开口打断她...
《老婆为两个竹马打掉孩子后,我放手成全他们仨番外》精彩片段
5江月白抬手就要去抢我手中的流产单,她嗫嚅着嘴极力解释:“念琛,你听我解释,这是个误会!”
误会?
什么样的误会,会让她在一个月以前,在得知齐景逸和萧言知要回国时,偷偷背着我把孩子打掉了。
她明明知道,我爸妈和我盼她怀孕生孩子盼了多少年。
曾经我问她,如果万一怀了孩子,怎么办?
她说那就是缘分来了,肯定是要生下来的。
结果,七年未见的竹马,不过放出一个回国的消息,她就急得扼杀了我们的孩子。
若非医院给我打电话,问我她的恢复情况,我都不知道,我们有过一个孩子。
念及此,我的双眼不自觉发红。
江月白抢到流产单,连同离婚协议一起撕了个粉碎。
“顾念琛,孩子不是我故意打掉的,这孩子本就保不住,而且医生说强行保胎以后也大概率畸形......”我毫不犹豫开口打断她的话:“是医院给我来的电话,他们应该没必要骗我。”
江月白顿时急眼了:“什么?
这医院也太过分了!
当初说好会保护好我的个人隐私!
我要起诉他们泄露我的......”她的愤怒,来的突然。
在面对我的直视时,她又突然弱了气势。
“顾念琛,我...我只是还没准备好当妈妈,我怕疼,你以前不是最怕我吃苦吗?”
是啊,我最怕她吃苦,捧在手心疼了五年。
为了她,逢年过节,都是先陪她回娘家。
亲戚朋友都暗地里笑话我是个妻管严,这辈子都是个贱骨头。
当时的我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如今,我深刻体会到,他们没有笑错。
一个需要当贱骨头才能换来的婚姻,根本不可能长久。
真正爱我的人,也不会任我被笑话而无动于衷,更不会还为此气我亲戚朋友不重视她。
“江月白,你也知道是以前啊,现在我不想再当冤大头了,咱俩签字离婚,一拍两散就好。”
“离了婚,你想给哪个竹马抱,想穿情趣内衣给哪个竹马看,想给谁生孩子,都是你的自由。”
我固执的态度,让江月白有瞬间的失神。
她拧眉反问我:“所以,你还是在为那天聚会的事情耿耿于怀?
你一个大男人,能不能有点胸襟?
我和两个竹马清清白白,你到底在误会什么?”
“我知道你闹离婚,是因为吃醋了,闹差不多就得了,我真要跟他们有什么,压根就不会嫁给你!”
“咱们还年轻,以后还会有更多孩子的,你何必为了这点小事来跟我闹?”
这一个月来,她频繁加班,回家也和我分房睡。
我多问两句,就是她那么累还不体谅她的辛苦,怨我没本事给她梦想的阔太生活。
可扪心自问,我卯足了劲挣钱给她优渥的生活,又何曾换来她一次体谅和理解?
以前从不在意的委屈,在这一刻如洪水般将我淹没。
我重新打印了一份离婚协议,再次递到江月白面前:“和你离婚,不是因为别人,只是因为你和我,走到头了。”
6江月白抬眸,撞进我古井无波的眼里。
她试图寻找什么。
但她终究是失望了。
我的眼里,再也没有看到她就会有的熠熠光辉。
“顾念琛,你还在气头上,我不和你吵,咱俩冷静冷静,离婚的事不要再提了!”
她回房间收拾了几件换洗衣服,准备离开。
却看到我正将地上的手表丢进垃圾桶。
她忍了许久的怒火,随着声响倾泻而出:“你不是一直说想要换个手表吗?
我精心挑选的礼物,你就当垃圾丢了?”
我丢的何止是垃圾?
更多的是我对她的爱和五年来不切实际的幻想。
“垃圾,不就应该丢进垃圾桶?
毕竟,我不会再眼瞎到把破烂当成宝!”
江月白苍白的脸,证明她听懂了我的话。
齐景逸和萧言知送她到楼下时,我正好经过。
齐景逸把玩着略显粗糙的手表盒,漫不经心道:“月白,那小子那样对你,你还愿意给他送礼物?”
江月白轻笑:“行啦,他再怎么说也是我老公,这手表也不值钱,你要喜欢,我也买了送你?”
齐景逸顿时不乐意了:“咱俩青梅竹马的情谊,你就拿这种垃圾货来打发我?
也就顾念琛会当成宝了!”
电梯门关上时,我看到江月白笑得特别灿烂:“你俩知道就好,这次要不是他闹事,我都不知道找什么借口和你们圆曾经的梦!”
电梯隔绝了他们的对话。
也让我的心再次沉入谷底。
江月白的脸也就苍白了一瞬,便抿唇用极度失望的语气指责我:“你窃听我还是跟踪我?”
“你这是侵犯了我的隐私权!
我虽然是你老婆,但也不是你可以随意窃听和跟踪的对象。”
“顾念琛,你违法了!”
我瞪大了眼,确认她不是在开玩笑后,无语的笑了。
“江月白,你们仨在楼下侃侃而谈时,就没想过,我会路过吗?”
回应我的是摔门声。
她没有听到我的反问,也不觉得自己错了。
我自嘲自己竟然还妄想解释。
当晚,江月白的父母就轮番给我电话轰炸。
尤其是江父,气得破口大骂:“顾念琛你就是这么照顾我女儿的?
欺负她,还把她送你的礼物丢垃圾桶,听说你还要闹离婚!
谁给你的勇气?”
江母安慰哭泣的江月白的声音,若隐若现。
“小顾这人藏得可真深,要不是你说出来,我们都不信他背地里是这样的人!”
“闺女,听妈的,你俩把婚离了!
得亏是没有孩子,离了,妈给你找更好的,就你那两个竹马,二选一不就挺好的?
当年你选择困难症,现在随便挑一个也比那姓顾的一个替身强!”
以前江月白一有点不顺心,就往娘家跑。
她爸妈知道自己女儿娇气又爱作,还帮着我说话,更是指责她不要太作。
每每这时,江月白就会想方设法往我身上泼脏水,让她父母不再维护我。
以前爱她,我可以包容她的一切,就算觉得她喜怒无常,也觉得是自己给她的安全感不够足。
可事实不过是,她既不需要我的爱,也不需要我给的安全感。
从头到尾,她家人都知道我只是她两个竹马的替身。
高兴了,哄一哄。
不高兴了,一脚踢。
只是不知为何,江月白却不肯离婚。
江父只得叫我麻溜的滚过去哄江月白,否则他们铁定叫我好看。
4愤怒在我胸腔横冲直撞。
我第一次看清,爱了五年的枕边人,竟然是这般嘴脸。
有人将我扶起,劝江月白算了。
“算了?
他毁了我们的同学聚会,伤了我的竹马,我只是让他道歉,不过分吧?”
齐景逸和萧言知却突然替我求情:“月白,你也帮我们出气了,道歉就不用了,别为了我俩闹得夫妻不和!”
江月白闻言,不仅没有消气,反而更加恼怒:“顾念琛,嫁给你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你自己看看,闹成这样到底要怎么收场!”
我没有错过齐景逸他们眼底的得意,也没有错过那堆老同学们眼中的可怜。
尊严被江月白踩在脚底摩擦,我该如何收场?
我将已经被血染透的纸巾丢进垃圾桶,似笑非笑道:“闹成这样,不离婚肯定没法收场了!”
江月白没有接话,只是忙着和齐景逸带萧言知去医院。
她的老同学们也速度撤离,有好心的问我要不要送我去医院,我一一婉拒了。
回家的路上,那些人离开时的叹息还在我耳边回荡。
“顾念琛娶了江月白又如何,天降怎么敌得过竹马?”
“那可不,两个竹马,人数上就占先天优势了!”
“看来娶了女神,顾念琛也无福消受啊,两顶绿帽子可不要太扎眼!”
......回家脱掉染血的衬衣,从镜子里看清后背一片淤青,我依旧控制不住满心酸涩。
在床上静躺了一夜,江月白便一夜都未回家。
我翻看着朋友拟好的离婚协议,径直打印出来签字。
天微亮,拍照发给了江月白。
“麻烦抽空回来签字离婚。”
这次,我没有用吧。
不是商量,只是通知她。
我没有等到她的回复,却等来了齐景逸的电话。
“顾念琛!
你踏马害月白哭了一夜没睡,还有脸跟她闹离婚?
你还是人吗?”
“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惹月白一丝不痛快,信不信我们把你揍得三个月下不来床!”
正翻身的我,后背疼到我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我还未说话,萧言知也开始训斥我:“我可以不计较你打我,但你必须过来跪着求月白原谅!
否则,我会起诉你故意伤人!
月白会替我当辩护律师!”
两个男人义愤填膺的话语里,不难听出他们的幸灾乐祸和得意。
这是江月白给他们的底气。
“麻烦转告江月白,10点民政局见。”
江月白的怒吼立马传来,震得我立马拿远了手机:“顾念琛,你别以为拿离婚威胁我,我就会原谅你!
我不是吓大的,你要是有种,就真的离!”
我麻木的挂了电话。
带齐了资料,提前来到民政局等江月白。
可等了一天,一直到工作人员下班,江月白既不接电话,也没出现。
接下来一连七天,她都没有回家。
反而是朋友圈,晒了各种和竹马游山玩水、吃美食的美照。
她亲密的挽着两个竹马的幸福模样,是我从未见过的。
萧言知为了报复我打伤了他,实时同我播报他们仨的旅行日记。
三个人同吃同睡,最辣眼的是江月白竟然当真穿着那套蕾丝兔子衣服。
她躺在两个男人中间睡得一脸满足,却不知自己火辣的身材,若隐若现得格外勾人。
三个人有没有发生什么,我不得而知。
玩得极其尽兴的江月白,心情大好的回家时,给我带了一份礼物:“顾念琛,要不是我两个竹马想尽办法替你把我哄开心,我是不会轻易原谅你的!”
我没有接她递过来的礼盒,转身去拿离婚协议书。
她施舍般的将礼盒砸向我后背:“顾念琛,你什么意思?
别告诉我你一个大男人是在等着我哄!”
礼盒正好砸在淤青处,疼得我忍不住倒吸气。
江月白在看到有血晕染出来,有些发慌的撩起我衣服。
看清血从一大片淤青处涌出,她手足无措的去拿药箱来给我上药:“你是傻子吗?
上次不躲,这次也不知道躲吗?”
恍惚间,我竟然听出来她语气里有关切。
瞥了一眼地上廉价的手表,我把手里的离婚协议递给了她:“签字吧,签完去办手续。”
江月白拿碘伏的手一抖,满眼不可置信:“你疯了吧,是你犯了错什么都不做,我轻易原谅你了,你还要跟我离婚?”
她一副被我辜负真心的模样,不知情的人看了都得骂我是渣男。
可我下一秒拿出来的东西,让江月白满脸惊惶。
3江月白端酒的手,因为不可置信,狠狠抖了一下。
“顾念琛,你有完没完?
喝了这三杯酒,我就原谅你!”
我沉默的盯了她许久,久到她没有耐心,直接把酒往我嘴里灌。
猝不及防的我,被灌进去的少许酒辣得剧烈咳嗽起来。
喉咙火辣辣的刺痛让我出于本能,用力拍开她还想要灌的酒。
酒杯落在她脚边,玻璃碎裂的声音在整个包间回荡。
齐景逸和萧言知争先恐后把江月白抱坐到沙发上,一个查看她被拍打的手,一个帮她脱鞋查看有没有被玻璃伤到。
江月白被他们的举动,感动得突然泪如雨下。
怨怼的眼神却一直落在我身上,好似我不喝她灌的酒,是十恶不赦的罪。
在确认江月白没事后,齐景逸将她抱在怀里哄。
萧言知对此有些不快,但齐景逸一句你今天先抱过她了,便让萧言知把紧握的拳头朝我砸来。
拳头从我脸颊擦过,在鼻子上重重落下,瞬间鼻血横流。
老同学们看架势不对,连忙来拉架。
但萧言知在看到齐景逸和江月白贴在一起的脸时,双眼血红的继续拿我出气。
我操起桌上的酒瓶来抵挡萧言知的下一拳。
他砸我,带了十足的愤怒。
怒我让江月白不开心,怒我害得江月白现在是坐在齐景逸怀里,而非他萧言知怀里。
他俩争风吃醋,把我当傻子来出气,我也不是好惹的。
江月白的尖叫,并没能阻止酒瓶在萧言知的拳头下四分五裂。
我的正当防卫,让萧言知的右手,立马见了红。
江月白顾不上哭了,整个人惊恐的从齐景逸怀里爬起来冲向萧言知。
“言知,你没事吧?
快快快,快拿东西来止血!”
她看不见我还在流淌的鼻血,眼里只有萧言知手上不算严重的划伤。
“言知,对不起,都怪我,我就不该带顾念琛过来的!”
这是我第一次听到江月白低声下气的道歉。
一旁的老同学看不下去了,友好提醒她:“江月白,你老公流了那么多鼻血,你还是赶紧看看他要紧!”
江月白冷哼一声,毫不留情的斥责我:“他这是活该!
要不是他闹事,言知怎么可能受伤?”
众人被她的逆天话语给震惊得合不拢嘴,有人质疑:“江月白你有没有搞错,明明是萧言知先打的你老公啊!”
她却满是不屑道:“他今天敢当着你们的面拍我手,以后就会往死里家暴我!
言知是在替我警醒他!”
好一句警醒我!
这一刻,万箭穿心,我心如死灰。
我不想看这场闹剧,接过她老同学递过来的纸巾,捂住血流不止的鼻子,转身离开。
谁知,在一片惊叫声中,我回头时已经晚了。
一瓶啤酒在我后背重重砸下,疼得我闷哼一声。
朝前踉跄着差点站不稳时,一条长腿伸过来,绊了我一下。
我重重摔在了地上,抬眸看清了绊我的人,是齐景逸。
江月白拍了拍手,满不在乎道:“伤了言知,连道歉都没有就想走?”
9想不通的事情,我便不再去纠结。
小斌拿着我发给他的证据,帮我申请了上诉离婚。
还没有等法院立案,江月白的爸妈就出了车祸。
两个老人家一个腿骨折,一个胳膊骨折。
江月白吓得六神无主,第一时间就给两个竹马打电话。
结果两人一听是要去照顾她爸妈,当即借着理由连面都没露。
苦等不到竹马的她,咬牙给我打电话。
我不想再掺和她家的事,可她却威胁我,说要把我闹离婚的事情告诉我爸妈。
我不想爸妈担心,只得赶去医院。
她爸妈躺在病床上,望眼欲穿的在等人,最后却发现始终只有我在忙前跑后。
“孩子她爸,你不是说景逸和言知回国了吗?
要是他俩知道我们出事,不可能不来看望我们吧?”
江父却叹息一声,把江月白已经打过电话人却没来的事说了出来。
江母狠狠锤了下床沿,却因扯到痛处疼得骂骂咧咧:“我俩还没瘫床上呢,他俩就已经嫌弃了,就这样的货色,还想我们把月白嫁给他们?”
“这还不如顾念琛那混小子呢!”
“行了,你自己闺女什么德行你不知道?
她说的那些话,未必是真的,等她来了你好好敲打敲打她,别一天天被鬼迷了眼,找不到好下家,就继续跟顾念琛过安生日子!”
他们嘴里的混小子,松开了紧握的门把手,没有进去病房。
人已经醒了,我也没有继续留着的必要了。
我帮江月白找了个护工替她照顾爸妈,便没再露面。
谁知,她极度客气的同我道谢,还非要请我吃饭。
“都要对簿公堂的人了,不用搞得咱俩关系很好似的。”
我的拒绝,竟然没有让江月白动怒。
她温婉的说好。
我以为她自此不会再同我纠缠,只等开庭离婚了。
有天下班回家,听到屋里有动静,我还以为是家里遭贼了。
结果屋里响起了江月白的手机铃声。
她很快接了电话:“我不是说了,你们最近不要再找我了吗?
我老公因为你俩正在跟我闹离婚,麻烦不要再给我惹事了好吗?
真的很烦!”
听对话,她是在跟两个竹马打电话。
语气,像极了不耐烦时对我的态度。
我转动门把手的动作一顿,不知道她来我家意欲何为。
下一秒,我的手机在门口响起。
是江月白给我打电话了,她听到铃声,立马飞奔着跑出来开门,对我笑意相迎:“阿琛,你回来啦?”
她围着围裙,弯腰把拖鞋放到了我跟前。
我冷冷的问她:“你来我家做什么?
擅闯他人住宅是违法的!”
江月白丝毫不惧,脸上笑意不减:“阿琛,我算准了你大概这时间回家吃饭,还差个青菜就能开饭了,你快去洗手了准备吃!”
她竟然还蹲下来要给我换鞋。
这是过去五年,我做梦都不敢想的场景。
历来都是我做这些讨好她的事情,她如今竟然也愿意做了?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我警惕的望着她:“你到底要干嘛?
有话直说,别跟我动手到脚。”
我一而再的冷漠拒绝,终究让她没忍住泪水。
梨花落雨,本该惹我无限心疼。
“阿琛,我只是在学着做好一个妻子该做的事,你就不能给我一次机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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