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才再忍不住松了嘴,大声嚎哭起来:“你以为我想当陪酒小姐啊!
但我要给我爸买十万一针的特效药啊!
秦暮迟, 你这种生活在金字塔顶尖的人是永远都不会明白我们这种底层社会人的黑暗跟痛苦。”
“你知道最嘲讽的是什么吗?
我今天去医院,我跟医生说我有钱买药了,但我爸的主治医生却和我说,这个特效药只是说效果可能会比现在用地方药更好。
然后他说,明天召集那些什么权威的医生再一起研讨看看有没有更好的治疗方案!”
“你说,是不是没钱的穷人生了大病,就该死啊?
我们这些穷人都不配医院召集全市的肺癌救治专家聚在一起开一场研讨会!
如果不是你出面,我就算拿我卖笑陪酒的钱给爸买了十万一针的特效药,都不一定有用!
可笑吧,秦暮迟。”
说到这里,我已经哭得精疲力尽了。
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我都觉得我快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了。
我深吸一口气,擦掉满脸的泪水,扭头看着眉头紧锁,酒醒了不少的秦暮迟。
“其实贾晴雯也没说错什么啊,我跟你们就不是一个阶层的人,我也许运气还不错,遇到了你,并且你愿意帮我,所以我十分感谢你,如果我要获得这些帮助的前提是你要来践踏我的尊严,为了我父亲能有一条生路,我答应。
但能不能去酒店,别在车上,我还是第一次,不想在这种地方。”
说这番话的时候,我身体抖成了筛子,声音都断断续续的。
秦暮迟看着我的眼神里也不再是愤怒,而满是内疚跟歉意。
他动了动薄唇,想说些什么,但最后还是将话给咽了回去。
许久,车里都一片死寂。
我深吸一口气,嗓子都哑了:“秦教授,如果你不想继续了,那么你可以放开我,让我回家了吗?”
我感受到他也用力的深呼吸了一口气。
搂着我的手臂一点点松开,头顶上传来他的一声叹息:“刚才是我不好,实在对不起。
这么晚了,你一个女孩子回去不安全,让司机先送你。”
说完,他又一次将自己的西服外套脱了下来留给我,然后才下的车。
看着他关门的身影,我紧咬着唇,眼泪又忍不住吧嗒吧嗒地往下砸。
刚才他的手都探进了我的衣服里,还差点把我裤子都脱了,我真怕他跟那些男人一样,一动手就停不下来。
回到家里,我直接去了浴室。
有时候我真的在想,长得好看,身材好,到底是我的好运还是我的厄运。
还记得我十七岁那年,村里有一个六十岁刚死了老婆没多久的老大爷,找到我爸说给他二十万,让我嫁给他。
我当时就在门口听着,我爸身体一直都不好, 那时候我家都穷的快揭不开锅了,我真的很怕他会就这样把我卖了。
但是我把站起身子,将桌上的茶杯摔在了地上,他破口就大骂这个老大爷一把年纪了不要脸!
我爸还说:“就算他孟国超饿死,也绝对不会卖女儿!”
往往回忆最令人思绪万千。
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