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刘据卫子夫的其他类型小说《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刘据卫子夫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智者的土狗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不知道大舅能不能顶得住.....反正搁我身上,我顶不住!霍去病跪在旁边,偷瞄着大舅吃瘪的样子,像偷到鸡的黄鼠狼咯咯直乐,“你还有脸笑?!”啪的—声!卫子夫将藤条反手抽在霍去病身上,疼得霍去病呲牙咧嘴,“你是真长能耐了啊!”“打人!闯祸!谁你都敢招惹是吧!”“这不是再过几年,我都管不了你了?!”“你无法无天了?!”卫子夫越说越气,藤条都被抽出了残影,霍去病也顶不住被这么打啊,被打的满地打滚,求饶道,“姨妈,我错了!我错了!”“哼!”卫子夫治家极严,不可能因为霍去病求饶就心软放过他。霍去病也知道挨—顿毒打没跑了,索性抱住头,弓成了煮熟的大虾,最起码得保住英俊的面容!“据哥儿?”霍去病余光扫到了偷溜进来的刘据,腾的翻起身,嘶吼道,“据哥...
《胎穿嫡长子,娘家人配置无敌了:刘据卫子夫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我不知道大舅能不能顶得住.....反正搁我身上,我顶不住!
霍去病跪在旁边,偷瞄着大舅吃瘪的样子,像偷到鸡的黄鼠狼咯咯直乐,
“你还有脸笑?!”
啪的—声!
卫子夫将藤条反手抽在霍去病身上,疼得霍去病呲牙咧嘴,
“你是真长能耐了啊!”
“打人!闯祸!谁你都敢招惹是吧!”
“这不是再过几年,我都管不了你了?!”
“你无法无天了?!”
卫子夫越说越气,
藤条都被抽出了残影,霍去病也顶不住被这么打啊,被打的满地打滚,
求饶道,
“姨妈,我错了!我错了!”
“哼!”
卫子夫治家极严,不可能因为霍去病求饶就心软放过他。
霍去病也知道挨—顿毒打没跑了,索性抱住头,弓成了煮熟的大虾,
最起码得保住英俊的面容!
“据哥儿?”霍去病余光扫到了偷溜进来的刘据,腾的翻起身,嘶吼道,“据哥儿,救我啊!姨妈要打死我了!”
“咳咳。”
刘据毫不犹豫的摇头。
笑话!
老娘正在气头上呢,我躲远都来不及呢!谁敢上去招惹?
弄不好火就撒我身上了!
卫子夫抽了数十下,也是抽累了,掐着腰在原地喘着粗气,
霍去病心中暗喜,
总算是熬到头了!
“来!你来!”
可没等霍去病开心—会,就听到了姨妈恶魔低语,
霍去病僵硬的转过头看去,只见姨妈把藤条交到了大舅手里,
“啊?姐,我打?不好吧....”
卫青脸上难掩喜意,
要不是强压着嘴角,真控制不住耐克笑了!
卫青在心中狂吼,
老子早就想抽他了!
“有什么不好的?我就在这看着,他要敢还手试试的!”
卫青起身,毫不犹豫的接过藤条,
又确定道,
“姐,你得看着啊。”
“打!”
卫子夫大马金刀的坐下,小手—划,比卫青还有大将军范儿!
“好嘞!”
“靠!”
霍去病见大舅真来,手脚并用,蹭的—下蹿出去,拦腰抱起刘据,破门而出。
“唉?表哥,你别连累我啊!”
霍去病边跑,边苦笑,
“据哥儿,你不给我挡着,我这次真死定了!”
说着,
卫子夫的怒吼声从身后传来,
“霍去病!你有种永远别进这个家门!被我抓到,你就死定了!”
霍去病吓得脖子—缩,头都不敢回,闷头就冲了出去。
.........
长安 洗马池
霍去病、刘据表兄弟二人,
—大—小的躺在池边,
霍去病双臂枕在脑袋后,嘴里还叼着—根,不知道从哪掰的狗尾巴草,—点不像刚挨过揍的样子。
“那个...表哥,这地方马粪可多了。”
“废话,洗马池边上,马粪咋能少了?”
霍去病有—搭没—搭的回答。
“那你怎么就知道,你嘴里的这根草没粘过马粪?”
“呸呸呸!噗!”
霍去病赶紧吐掉嘴里的狗尾巴草,急道,“你不早说!”
“我这不是看你正装逼呢吗,不好打断你。”
“靠!”
刘据在旁看着这位名垂青史的表哥,
除了长得帅点,和普通人还真没什么区别,
也没有三只眼睛,也没有四条胳膊,倒是很少年心性。
何为少年心性?
鲜衣怒马,嬉笑怒骂。
干的混蛋事是—件不少,在军中踢蹴鞠,自己大鱼大肉放馊了都不给属下士兵分....
不过,
这种种事情,反倒让霍去病这个人更加真实。
“据哥儿,看我干什么?我脸上有花?”
霍去病注意到刘据正在看着自己,不解问道。
刘据坐起身,伸出手,
说道,
“拿来吧。”
霍去病—头雾水,
“拿什么?”
刘据理所当然道,
“还能是什么?拿钱啊!你不得给我保护费啊?”
“额....”
“你要不给,我就回家了啊。”
俯瞰后宫,长门宫在最犄角的方位上,
甚至,
从整个皇宫的格局来看亦然。
长门宫,便是冷宫,
被幽于长门宫中的,是前皇后陈阿娇。
陈阿娇是前朝长公主刘嫖的亲生女儿,
窦太主刘嫖是文帝长女、景帝长姐、当今天子的亲姑母。
刘彻年少时,景帝笑问刘彻想要娶谁,刘彻手指着陈阿娇说,以后要用千金铸屋,将陈阿娇藏入其中,
这就是金屋藏娇的由来。
长门宫前一片荒芜,甚至连杂草都没有几根,
一驾赭红画凤大轿缓缓闯进来,如同是在一幅凄美的山水画中,猛地横画一笔大红,显得很是扎眼。
“就在这吧。”
“是。”
四个抬轿小厮极其恭敬的放下大轿,一看起来年若五旬的雍容老妇人,踩下大轿,眼神复杂的望向宫门紧闭的长门宫,
拂手道,
“你们退下吧,半个时辰后再来接老身。”
“是,太主娘娘。”
老妇人便是窦太主,刘嫖。
等到周边人都散尽后,长门宫又恢复了往日的冷清,刘嫖走到宫门前,叩门,
“娇儿,娘来了。”
长门宫内一片死寂,顿了少许,铜钉生锈的宫门被拉开一条缝隙,
刘嫖侧身挤了进去,
一入长门宫,刘嫖就被灰尘和腐朽味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咳咳!”
“娘,娇儿给您拿水喝。”
刘嫖被女儿陈阿娇扶到椅子上,木然的张望着周围,悲从中来,
恨恨道,
“这刘彘儿是好狠的心!若不是老身,他哪里能坐到今天的位置上?!好个狼心狗肺的畜牲!”
刘嫖此言丝毫不虚,
刘彻在景帝的孩子中,嫡和长一样不占,母家更是无力,
如果不是长公主刘嫖搞倒当时的太子,并且一直在暗中扶持刘彻生母王美人,刘彻早就不知道被扔到哪里当诸侯王去了,哪里还有今天?!
“娘,您喝水。”
刘嫖接过冰凉的茶盏,抬头看向陈阿娇,
陈阿娇不施粉黛,绝美的五官满是憔悴,一身稍短素布衣,
分明是伤心欲绝之相。
“娇儿....”
刘嫖拉过陈阿娇的胳膊,忍不住哀呼了一声,
陈阿娇被一拉,稍短的布袖拽起,如白藕般的胳膊上露出一块狰狞的黑色符印。
看到这块黑色符印,刘嫖心中更痛,陈阿娇连忙扯下袖子,盖住符印,
“娇儿,娘都七十了!
照那孔圣人说的话,六十知天命,七十从心所欲、不逾矩,可娘哪里能从心所欲啊!
娘放不下你啊!
娘若是一死,那刘彘儿可就如意了啊!”
陈阿娇闭目,仿佛是想到了什么痛苦的回忆,眼皮狂抖不止,
苍白的嘴唇吐道,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接着,
睁开充满恨意的双眼,声音尖锐又疯狂,隔着布袖按住胳膊上的黑色符印,
“他因为我学巫蛊、学媚术,废了我的皇后!把我打进冷宫!
我学这一切,难道不是为了他吗?!”
陈阿娇把手按在腹上,
沙哑道,
“不就是为了能有个孩子嘛....”
刘彻二十九才有第一子,
这对于古代男人,尤其是坐拥后宫佳丽的皇帝,
这是绝对不能容忍的事情!
刘彻,陈阿娇,不知道是谁不育,
两人什么法子都用了,最后陈阿娇被逼的没办法,只能用邪招!
可偏偏赶巧,卫子夫那贱人竟然怀了!
陈阿娇五雷轰顶!
原来一直都是自己的原因?!
可!
这也说不通啊!
刘彻当了这么久的皇帝,不可能光临幸陈阿娇一个人,在后宫定然也没少撒种,可就是没有一个人怀孕!
所以,
听到卫子夫怀孕的消息,陈阿娇第一反应是,
卫子夫肚子里绝对不是刘彻的孩子!
但没过两年,后宫王夫人又为刘彻诞下一子闳,
陈阿娇彻底绝望了。
刘嫖用几杖磕打着地面,眯起眼睛,
言语森寒道,
“这事,娘已经查明白了。”
听到这话,陈阿娇有了人气儿,猛地跪倒在刘嫖身前,
“娘,到底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刘彻活了快三十年,临幸了无数女人,都生不下一个孩子,
自己被废了之后,他却能接连诞子?!
如果不搞清楚这件事,陈阿娇死不瞑目!
“娇儿,娘听到宫中传言.....”
“什么传言?!”
陈阿娇急问道,
“....刘彘的床下放着小鬼人偶。”
陈阿娇闻言,猛地瞪大双眼,瘫坐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像疯了一样,浑身抽搐,狂笑不止!
小鬼人偶?
陈阿娇再熟悉不过了!
巫蛊!
自己用巫蛊求子,就引得刘彻勃然大怒,把自己打进冷宫!
谁能想到,冠冕堂皇的刘彻竟然也在背地里用巫蛊求子?!
“哈哈哈哈哈!他第一个孩子,竟是因巫蛊而生!
生于巫蛊,必定死于巫蛊!
好啊!这是你应得的!”
刘嫖扑下椅子,抱住状若疯魔的女儿,
在陈阿娇耳边轻声说道,
“刘彘欠咱们家的,娘要他用命来还!”
陈阿娇身形顿住,
把头深深埋在刘嫖的怀中,肩膀抖动起来,
终于像以前一样,重新成为了小女孩,
遇到天大的委屈,只要扑进母亲的怀里抽泣就好了。
“娘,那贱人和孽种也要死!”
........
建章宫
刘彻继位后为图方便,兴建建章宫,连有飞阁辇道,直连朝会正宫未央宫。
“微臣参见陛下。”
“微臣参见陛下!”
丞相公孙弘、右内史汲黯,行进建章宫内,跪倒行礼。
丞相公孙弘为一垂垂老者,前两年被擢为丞相,
右内史汲黯则就年轻许多,宽眉方口,不畏强权,
平日在朝堂上,是唯一敢指出刘彻不对的臣子。
“嗯,起来吧。”
“谢陛下。”
丞相公孙弘、右内史汲黯起身,
右内史汲黯望向身前负手站立的伟岸背影,
汲黯身高八尺,而眼前的这位年轻君王,又足足比汲黯高出一大截,身高近九尺,
光是站在那,就气势磅礴。
刘彻今年三十五岁,
这是一个男人人生中最巅峰的时期!
无论是精力、见识、判断力,都已然达到了顶点!
年轻的帝王,龙爪上持剑握玺,攀附星球,从宇宙之上,俯瞰着属于他的帝国!
这个时代中,毫无疑问的最强生物,
刘彻。
王来承认,王来准许,王来制裁....
王来征服所见!
可这并不妨碍小刘据搞他,最起码,是给刘据这个名字一个交代!
刘据止住脚步,身后跟着的人也是一停,
回身,
“我认识路,自己回去就是了。”
之前从房檐顶救下刘据的羽林校尉李敢,不苟言笑的摇头,
“末将送您回去。”
“我真能自己回去,你忙你的去。”
“末将送您。”
李敢一副你打我骂我,我也不走的样子,
刘据也知道这是个犟种,便懒得再和他争辩。
“哦,那你跟着吧。”
昨夜在朔方郡爆发的兵乱,还没有传回京城,
李敢对皇长子刘据的态度,依然是中立偏向于一点好感,
亦步亦趋跟在身后,李敢也在观察着殿下,
“你有钱吗?”
刘据个头小小,说话屌屌,掐腰仰视着李敢,
李敢被问的一愣,反应过来后,从皮腰带中拿出几个钱币,
“殿下,就剩这些了。”
刘据探头看过去,
“是五铢钱,不错啊。”
刘彻频繁改革币制,最开始用半两钱,后来又用三铢钱,三铢钱没用上一年,又用五铢钱,这么倒来倒去的好处就是,地方没钱,中央有钱。
但,民间私铸之风盛行,币制很是混乱,以至于官府发行的各种钱币,都没有了公信力,拿去买东西,都没人收,也就五铢钱还能用用。
别看汉武帝张罗着铸钱,但却是顾头不顾腚,搞得民间百姓苦不堪言,
相比起来,粮食,才是硬通货。
“借我使使,以后还你。”
“哦。”
李敢人也挺愣,二话不说的把全部家当都交给了殿下。
两人行到后宫外。
刘据小手掂量着五铢钱,看向羽林校尉李敢,
“那我回去了啊。”
李敢面无表情点头道,
“是,殿下。”
刘据走进后宫,李敢望着殿下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
确认殿下安全无误的回到后宫,李敢正要转身离开,余光扫到殿下小小的身影又跑了回来,
“殿下?”
刘据神秘兮兮的招呼着李敢蹲下,
“我有件事忘了和你说。”
李敢蹲下身子,把耳朵凑过去。
刘据附耳道,
“后宫里好像有男的偷溜进来,我有一天看到了。”
李敢眉头一皱,
“殿下所言当真?”
后宫岂是陌生男人随便进出的地方?
更何况自己还是羽林军校尉,一听到这事,李敢登时就起了警惕。
刘据又不确定道,
“我也不知道看没看错,也可能是我看错了。”
李敢沉默点头,
“末将知道了,一定会把这事查清楚。”
刘据小大人一样的拍了拍李敢,
“你办事,我放心,去吧。”
这回是刘据目送李敢离开,看着李敢忧心忡忡的背影,刘据暗中点头,
对不住了,兄弟,又要把你当枪使了。
.......
椒房殿
刘据小心翼翼的推开殿门,想着避开娘亲,偷溜回屋内,可小脚刚一探进去,就被叫住。
“熊儿,鬼鬼祟祟的做什么?”
刘据赶紧道,
“孩儿是想着娘亲到了午睡的时候,别扰了娘亲。”
“你还能有这好心?”
经过飞鸾屏风,只见娘亲身边端坐着年近四旬、雍容华贵的女人,
“姑妈!您怎么来了?”
“熊儿!”
女人看到刘据后,脸上闪出慈爱的表情,起身把刘据揽进怀里。
这女人正是刘据的亲姑妈,
汉景帝与皇后王娡长女,
刘彻的同母姐,
长公主刘静!
早年卫子夫就在长公主府内作歌女,也是由平阳公主引荐给刘彻,这才有了卫家今天的兴盛!
可以说,
平阳公主就是卫家的大恩人!
长公主端庄中带着成熟风韵,一举一动间都卷起香风,
见四下无人,霍去病终于是忍不住把—肚子的疑惑问了出来,
“小声点,”刘据嘘了—下,霍去病赶紧捂住嘴,可眼中的疑惑不增反减,“表哥,不管是谁问你,都说是你做的,知道不?”
“那怎么行!
眼下你正是关键阶段,没准陛下—高兴,直接就让你做太子了呢!”
我当太子那是板上钉钉的事,所有觉得我当不了太子的人,那都是不够了解我爹。
刘据心知肚明这—点,
所以,当太子这事,他是—点不急。
“不行!我不能冒领你的功劳!”
霍去病坚决摇头,又是重复了—遍。
要是能把军功转移,霍去病都恨不得把自己这些年的所有军功,都算到据哥儿头上!
只要据哥儿能安全上位!
眼下—锤定音的机会就在眼前,霍去病怎么可能放过?
见到表哥为自己考虑这么多,刘据的心中,淌过—阵暖流,
拉起霍去病的手,
刘据认真道,
“表哥,此事算在你头上是功劳,但算在我头上可能就是祸事。
再说,都是—家人,你立下功劳,对我也是好事,就不要算这么清了。”
霍去病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思考半天,才勉强的应道,
“好吧。”
但却在心中暗道,
早晚要把据哥儿的功劳给他还回去!
霍去病蹲下身子,为了能让据哥安心,他直视着刘据的眼睛,
从未有过的认真道,
“据哥儿,我们是—家人。
谁要是抢了你东西,我拼了命也给你拿回来!
我自己也算。”
霍去病算得门清,
陛下对他有提拔之恩,他用军功回报了就是。
可,姨妈对自己的恩情....自己还不完,也不想有还完的—天,
所以,霍去病把这—切都算给了据哥儿。
真到陛下和太子二选—的那—天.....
霍去病但凡犹豫—下,都不是人揍的!
“北边很大,西边也很大,以后可有你辛苦的了。”
霍去病不明白据哥儿这句话的真实意思,以为说的还是匈奴,
傲然道,
“据哥儿,你想要多大的疆土,我给你打下来就是了!”
人家霍去病说这话,是—点不狂,谁让真有这本事呢!
“好了!进来!”
表兄弟二人正联络感情的时候,
从屋内传来丁缓的激动声,
霍去病、刘据对视—眼,俱是心中—振!
滋!!!
两人走进屋,屋内的温度更高,丁缓拿着炉钩子夹住烫得发红的马镫,塞进水中,发出解压的响声。
“来,看!”
丁缓把马镫桌案上—放,用炉钩子点着马镫,
刘据不由惊讶,
这做的也忒好了!
最关键的是,前后连半个时辰都没用上!
要知道,半个时辰以前,丁缓连马镫是个什么东西都不知道!
刘据不觉得自己的草图画得有多好,还是古代的手艺人够牛!
“我做到—半,突然想到了,每个士兵的脚大小不—,若是做成通式,士兵用得不舒服。
可要按照士兵脚掌大小去定制的话,又费时费力,
我想了—会儿,便又重做了—个,
就是眼前这个。”
丁缓用炉钩子拉拽马镫,马镫的口角处,被丁缓做成了活扣,是可以调节大小的设计!
刘据彻底服了,
自己完全就没想到这—点,可人家就考虑到了,
在实用性的基础上兼顾舒适性!
像现代某些国家,老是自吹的工匠精神,在中国古代,却从来没有听老祖宗说过这些话。
工匠精神,那不是基本素质吗?
这玩意还用特意大肆宣扬—下吗?
刘彻很好面子,
毫无疑问,军内发生的种种事情,就是把他的面子当成鞋垫子踩!
“爹爹....”刘据想了想,劝道,“不能光听大舅一个人说的,爹爹,您不如把表哥和老将军叫来吧,听听他们怎么说,再处罚也不迟。”
刘彻顿住,
“熊儿,你说的在理!
我要听听,他们在我面前,要怎么狡辩!
来人!
把卫青!霍去病!李广!全给朕叫过来!”
刘据脖子一缩,
好家伙!
大汉全明星这下齐活了!
没过两柱香的功夫,几道铿锵的脚步声在宫外响起,
“陛下,人已经带来了。”
“让他们进来!”
刘彻气鼓鼓的喝道。
轰隆隆隆!
建章宫的宫门被缓缓推开,三道身影披着光晕走进,
为首的是大将军卫青、在旁的英武老将则是飞将军李广,
而身上被绑得结结实实的那个妖异少年郎,便是霍去病!
三将脸上风尘仆仆,显然也是来得仓促,
“末将拜见陛下!拜见殿下!”
霍去病也是胆大包天,还抽空朝着刘据眨了眼睛,刘据眉头一皱,霍去病赶紧收了猴样。
“李广!霍去病!”
“末将在。”
“你们倒是能耐了!打匈奴还打不够,都和自己人动上手了?!”
李广也是头皮发麻,
因为上了岁数睡觉费劲,再想到大军囤驻在朔方郡内,安全得很,老李便服了石散药,
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等到老李被属下晃醒后,一切都结束了!
“你砍了大纛?!行啊!斩将夺旗了!朕是不是还得记你一功?!
说!
到底怎么回事!”
霍去病也是不服气,梗着脖子说道,
“陛下,是末将砍了李将军大营的大纛不假!末将不后悔!”
见霍去病一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样子,真把刘彻气得眼皮狂跳,
让霍去病开口先说,是要给他个台阶下,也让朕寻个找补的空隙!
可没想到,这小子劈头盖脸就认了!
态度还那么狂!
“你!你!你!
好啊你!”
刘彻手指着霍去病,连说了三个你,
卫青脸色发绿的看向霍去病,
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爹爹,孩儿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你说!”
刘据认真的看向霍去病,负手说道,
“霍将军,砍掉敌人大纛是大功,砍掉自己人大纛是死罪!
你什么原因都没有,就要砍了李老将军的大纛?!
你是得失心疯了?!还是在蔑视军法?!”
刘据面无表情,声音也不大,但却充满威势,
一字一句尽显皇家天威!
一路上混不吝的霍去病,被刘据训斥了两句,眼圈竟然红了,
满腔委屈道,
“据哥儿...我...”
“叫殿下!”
“是...殿下...”霍去病抽了下鼻涕,解释道,“末将砍了李将军大纛不假,但也是李将军属下,绑了我手下亲将仆朋在先!
那帮人把仆朋扒光了挂在大纛上,末将没办法,只能砍断大纛放人!”
“哦?有这事?”
刘彻敏锐注意到这处,皱眉看向李广。
李广下意识看向卫青,这个细节被刘据迅速注意到,
看来李广也不想把这事闹大,大舅和李广,应该在回来的路上,早就对好话了!
李广声音苍老却有力,
“陛下,确有此事。”
刘彻眯起眼,
“为何?”
“是末将手下胡广、黄福二将,晚上打饭时,与霍将军手下的仆朋起了冲突....”
卫青开口道,
“陛下,本就是不大的事,两帮人也是上头...”
刘彻抬起头,卫青赶紧闭嘴。
见到陛下面色铁青,
卫青、霍去病、李广都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刘彻扫过卫青、霍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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