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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温书妍傅问舟番外笔趣阁

陌缓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老夫人注视着她,“他们待你,当真那般苛刻吗?”温时宁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但我觉得,她说后悔没有溺死我那话是真心的。”虎毒尚且不食子。老夫人无法想象,但她打听到的也确实是那样。旁人也就算了,亲娘怎做得出来?同为别人的亲娘,老夫人不由得也生了怜悯之心。“也罢,反正两家也就这样了,也没指望过以后还能有什么来往。只要你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侯府亏待不了你。”“时宁知晓的。”温时宁欲言又止。“不知二爷是如何受的伤?当真无解了吗?”老夫人面色一沉,她忙又道:“二爷待我恩重义深,我想为他做点什么,可又不知该如何入手。”她在院子里忙活花草,又去厨房学做吃食的事,老夫人是知道的。念着她确实是一片真心,老夫人微叹了声。“他中的是蛮毒,也不是说无解,只是...

主角:温书妍傅问舟   更新:2024-11-05 1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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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书妍傅问舟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温书妍傅问舟番外笔趣阁》,由网络作家“陌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老夫人注视着她,“他们待你,当真那般苛刻吗?”温时宁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但我觉得,她说后悔没有溺死我那话是真心的。”虎毒尚且不食子。老夫人无法想象,但她打听到的也确实是那样。旁人也就算了,亲娘怎做得出来?同为别人的亲娘,老夫人不由得也生了怜悯之心。“也罢,反正两家也就这样了,也没指望过以后还能有什么来往。只要你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侯府亏待不了你。”“时宁知晓的。”温时宁欲言又止。“不知二爷是如何受的伤?当真无解了吗?”老夫人面色一沉,她忙又道:“二爷待我恩重义深,我想为他做点什么,可又不知该如何入手。”她在院子里忙活花草,又去厨房学做吃食的事,老夫人是知道的。念着她确实是一片真心,老夫人微叹了声。“他中的是蛮毒,也不是说无解,只是...

《世家弃女,腹黑相公宠不停:温书妍傅问舟番外笔趣阁》精彩片段


老夫人注视着她,“他们待你,当真那般苛刻吗?”

温时宁说:“我也不知道算不算,但我觉得,她说后悔没有溺死我那话是真心的。”

虎毒尚且不食子。

老夫人无法想象,但她打听到的也确实是那样。

旁人也就算了,亲娘怎做得出来?

同为别人的亲娘,老夫人不由得也生了怜悯之心。

“也罢,反正两家也就这样了,也没指望过以后还能有什么来往。只要你安安心心的过日子,侯府亏待不了你。”

“时宁知晓的。”

温时宁欲言又止。

“不知二爷是如何受的伤?当真无解了吗?”

老夫人面色一沉,她忙又道:“二爷待我恩重义深,我想为他做点什么,可又不知该如何入手。”

她在院子里忙活花草,又去厨房学做吃食的事,老夫人是知道的。

念着她确实是一片真心,老夫人微叹了声。

“他中的是蛮毒,也不是说无解,只是许多药引只北蛮才生长,这些年,派了许多人出去寻,可银子花了不少,寻来的药引子微乎其微。”

温时宁问:“那为何不去北蛮寻?”

老夫人说:“且不说两国敌对,路途遥远,许多药引又需要活的,等送来早已失了效。总之……该想的法子都想了,问舟自己也失了信心,让我们别再费心,可你说,我们又如何能眼睁睁看着他……”

老夫人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温时宁上前握住她的手,眼眸认真地说:“一定还有办法的,母亲不知,我可会种花了,种药材应该也差不多。总之,我会尽力去试,且我相信,二爷那样好的人,老天爷是会庇佑他的。”

老夫人心口微微震动。

已经许久没人这么对她说了。

起初,全府上下都坚信傅问舟一定会好起来。

寻药问医,花银子都很积极。

可一年,两年,银子流水一般花出去,却一点希望也看不到。

而侯府已经动到根基。

原本倚仗着他们的旁支,也都借着各种理由分了出去。

最后就连儿子儿媳也明里暗里地让她接受,放弃。

加之傅问舟自己也失了信心,老夫人时常有种孤立无援的悲伤。

现在终于有人和她站在一起,说要想办法,说绝不会放弃……

老夫人眼里涌上泪水,摸了摸温时宁尚还稚嫩的脸,连声说好。

“时宁,你是没见过问舟他意气风发的时候,若是见过,便知如今的他,从云端低落尘埃,能维持到今日是多么的不容易。”

“这世间也多是薄情之人,想我儿,骁勇善战,若不是那二皇子非要去立军功落入北蛮人的手,我儿岂会为了救他直闯敌营……”

“如今我儿成了这般模样,二皇子非但不感恩,还要夺他姻缘,让他成为京城笑柄。那温书妍也是个没有心的,出事后,问舟三番五次要退婚,她非要装深情坚持不退,临到头,她一句要另嫁,又将我儿置入两难之地。”

温时宁不知背后还有这么多的渊源,心疼又气恼。

“他们简直可恶,可恨!”

早知道她就不让着温书妍了,就该好好打上一架,打得她满地找牙!

老夫人见她咬牙切齿的模样,失笑。

“换了你来,老实说我心里是芥蒂的,可又想着许是老天爷另有安排……时宁,我不是真的在乎你的出身,也不信什么灾星,我只盼着你能让问舟忙起来,有事情做,能过的开心一些……”

“要知道我们当初是铁了心的要拒婚的,可他见过你后,便直接应承了下来,甚至在我们提出反对意见时,言之凿凿地袒护你,让我们看在他的面子上,照拂你,婚礼也在他的要求下,尽可能隆重妥贴。”


等了许久傅问舟都没来,她担心他是不是忘了,正打算去请时,在院子里碰到晋安送大夫出来。

“二爷怎么了?”

温时宁紧张地上前,晋安回道:“二夫人别急,只是日常问诊,这位是廖神医。”

“虚名而已,二夫人好。”

廖神医六十出头,蓄着半白的长胡须,双眸炯炯有神透着洞察一切的智慧,颇有仙风道骨之姿。

他原本已经隐居山林,是老夫人托人一请再请,才出山回京。

温时宁端端正正地拜了拜。

“有劳廖神医,我正有些问题想请教。”

问的自然是傅问舟的情况。

廖神医便详细道来:“蛮毒是由七七四十九种草药,加之几十种毒虫熬汁,再涂抹在刀箭上。二爷幸好是中箭,且立即将伤口周围的肉一并剔之,很大程度地阻止了毒素蔓延。若是中刀,三日之内,伤口必会加速溃烂至全身。”

“不幸的是,那箭扎进了他骨头里……”

廖神医没说的是,若不是一直用药止着痛,傅问舟估计早就痛死了。

据说那种痛,好比时时刻刻有人拿着砍刀在砍着自己的骨头。

绝非常人能忍受。

这些年,治疗毫无进展,唯一的作用就是止着痛,尽可能的减缓毒素的蔓延。

但止痛的药物,会随着时间的推移慢慢失效。

加大药量,又会损伤脑神经。

总之,能预见的结果就两种,要么痛死,要么全身失去知觉,在苟延残喘中耗到最后一刻。

二爷现在已经出现耐药现象,真正的痛苦才开始。

温时宁不能完全听懂,她只关心:“那我现在能做些什么?”

接着,她又把种药材的计划说给廖神医听。

廖神医看她的眼神有些复杂,有欣赏,也有怜悯。

真心难得,但时间不等人,且很多药材连他都还没有弄明白。

可人总得有希望。

“我会把已知的药材整理给二夫人……实不相瞒,种子我也寻到了,但北蛮和大周的气候土壤大不相同,至今也没有长出几种来。”

温时宁眼睛一亮:“若我能种出来,二爷的毒是不是就可以解了?”

廖神医保守道:“起码有六成以上的把握。”

只是那解毒之法,也非常人能忍受,只不过还没影的事,不说也罢。

温时宁信心满满。

“给我些时间,我一定可以种出来。”

廖神医不忍打击,交待说:“在这之前,一定要保证二爷摄入足够的营养,要时常按摩,以防止肌肉萎缩……总之,要二爷自己有足够的信心,方才能支撑下去。”

偏偏难就难在,人的意志力是有限的。

二爷再铮铮铁骨,也经不起岁月和病痛的双重折磨,心性早就磨的差不多了。

早在之前,就有段时间不吃不睡,形如枯槁。

连他都以为,怕是熬不下去了……

倒是婚约定下后,仿佛是有了念想,精神好了许多。

温时宁又问起按摩手法,廖神医也耐心解答,并许诺随后会给她送来相关书籍,以供学习。

温时宁颇有些难为情道:“不瞒神医,我尚不识字……但我马上就会了,从今天起,二爷会教我读书认字。”

廖神医意外地看了眼晋安。

晋安点点头,“是,二爷有此打算。”

“好事。”

廖神医很欣慰,再看着温时宁那张清秀稚气的脸时,有些话没忍住。

“我和二夫人其实早在十六年前就见过了。”

温时宁一脸懵。

廖神医说:“当年温夫人难产,是我救了她。”

至今想起来,那也是一次惊心动魄的救治。


香草轻轻扯了扯主子衣袖,规规矩矩地福礼。

“奴婢见过二公子。”

傅问舟带着温浅笑意:“不必拘着,都坐吧。”

他觉得,许是第二次被温时宁这样直白的夸,不似第一次反应那么大,只心尖微微的动了动。

傅晚儿调皮地推着温时宁坐到傅问舟身边,自己和香草坐一边,若不是对面有个讨厌鬼,简直不要太完美。

温子羡脸色也很难看,主要是觉得温时宁方才的表现太过轻浮,让他很丟脸。

温时宁其实感觉到了,但她觉得自己没错呀。

奶娘说的,夸人的话就是要说出来,让大家都开心才好。

反正每次奶娘和阿姐夸她看好,楚砚夸她聪明的时候,她都好开心。

她也想傅二公子开心。

所以,傅二公子会开心吗?

温时宁偷偷去看时,正好傅问舟也在看她,顿时脸就热了起来。

更没想到的是,傅问舟居然说:“宁姑娘今日也很好看。”

这是实话,也是他之前断然做不出的礼尚往来。

她脸很小,但五官柔和没有瑕疵,一身素衣,未施粉黛,也未着金银玉饰,干净清爽的装扮很适合她。

温时宁莞尔:“主要是因我上次太丑了的缘故。”

大方直率,甚是可爱。

傅问舟唇角微微勾着,竟又问起:“月饼尝了吗?”

“嗯嗯,尝了,很好吃,是我吃过最好吃的月饼,还有桂花酒,香甜可口,但我不知它会醉人,是以,和香草都喝醉了。”

温时宁说着这些时,眉眼生动极了。

温子羡却紧绷了神经,生怕她说出和温书妍闹架一事。

幸好她还算识相,并未说那些,而是傻傻地问:“二公子也吃了吗?”

傅问舟说:“我不喜甜,但也尝了些。”

温时宁:“那明年我学着做些咸口的,我学东西很快的。”

傅问舟静了静,说:“好。”

二人一来二去的说着很无聊的话,傅晚儿却莫名流了一脸泪。

温时宁目光正好望过来,愣愣地:“三姑娘怎么了?”

傅晚儿扯着袖子擦脸,笑的比哭还难看。

“没有呀,我很开心,我就是太开心了。”

温子羡看着她这样,心里也莫名的不是滋味儿。

不一会儿,马车便接近闹市。

温时宁目光往窗口扫了好几次后,傅问舟主动说:“可以把帘子撩起来看,这会儿应该可以看到很多花灯了。”

“可以吗?”

温时宁整张脸都是明亮的,傅问舟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的头。

“当然可以。”

其实在他看来,就像是哄小时候的傅晚儿那样。

但在旁人看来,那便是浪漫又羞羞之举。

傅晚儿和香草对视一眼,心里哇哇直叫。

温子羡更是意外的很。

早年,他和长姐也和傅家兄妹一起玩过。

傅问舟对长姐向来礼数周全,从未有过这样轻昵的举动。

他纳闷的是,这么一个才貌皆无的黄毛丫头,怎么就能入傅问舟的眼呢?

难不成真如温书妍所说,是做给他们看的?

得到准允,温时宁迫不及待地撩开轿帘,伸出脑袋张望。

此时,街上已经亮起各式各样的花灯,四处火树银花,热闹极了。

这就是外面的世界啊!

真的好大,好美,和她想象中天壤之别。

马车无法进入闹市中心,便停在一家酒楼。

原本的计划是,傅问舟在酒楼喝茶,由晋安带着傅晚儿她们去逛逛,然后再一起上船游湖放灯。

温时宁不知,只乖乖地跟着傅问舟的轮椅走。

直到傅晚儿来拉她时,她才问道:“二公子不去吗?”

傅问舟耐心说:“我在茶楼等你们,人多,你别跑快了。”

温时宁立即收回看不够的目光,“那我陪着二公子。”

没有人比她更懂孤独的滋味儿,二公子救她脱离苦海,她也要做尽力所能及的事,无论何时何地万不可将他抛下。

见她态度十分坚决,傅晚儿也假装道:“那好吧,我也不去了。”

傅问舟:“……”

他有种被裹挟的感觉,但对上温时宁那样一双纯净至善的眼睛,他连句重话都说不出口。

于是,他这个残疾人也加入了人山人海中。

温子羡主动帮忙推轮椅,也是借机想和傅问舟说几句话。

“我二姐,也就是书妍,她心里是有你的,事出无奈,她亦在煎熬中,你别记恨她。”

傅问舟语声淡淡:“我从未记恨她,也从未想用婚约捆绑任何人。”

温子羡:“那我长姐温时宁呢?你是真的想娶她吗?”

傅问舟:“是。”

“为什么?”

傅问舟扭头静静看他片刻,“子羡,你心里没有答案吗?”

又何必问,有何意义?

温子羡眼神躲闪了下,闷声说:“温家没有你所想的那般不堪。”

他若不想娶,大不了把温时宁重新送回到庄子上。

这么多年都养着的,往后必然也会好好养着,毕竟是血亲骨肉,就算冷落了些,不至于让她活不下去。

傅问舟无奈般摇了摇头,“那便是我龌龊吧。”

二人再无话可说。

温时宁倒是很乖,始终不离傅问舟的轮椅,即便再好奇,也只是远远地张望。

渐渐地,傅晚儿心里长出的翅膀也收了回去,一行人在拥挤中竟慢慢悠悠地逛起来。

但这个天地对温时宁来说,实在是太新奇了。

她几乎一直在问:“这是什么?那是什么?”

傅晚儿和香草就轮流给她解释。

“这是香圆,可用来泡水喝,也可用来做香包。”

“那是香饮子,用各种花草熬制的茶饮。”

“那一排都是泥塑,是不是很可爱。”

“那些是绣品,那些人在杂耍……”

傅晚儿忍不住道:“你当真从来没出过门吗?”

“就算没出过门,这些寻常物件普通人家都有,也没见过吗?”

温时宁抿了下唇。

“我住的庄子,四处都刻有符咒,就一道门,日夜都有婆子值守,是出不去的。奶娘他们能进去看我,但带的东西都要经过婆子们检查……除了日常吃食和布衣还有花草外,旁的也不能。回京城时,婆子不许我露面,轿帘封的严实,下了马车也得戴上帷帽,因而,确实是第一次见这样广阔又热闹的天地。”

傅晚儿不可思议:“为什么呀?”


“我知道他早已没了男女之心,娶你是出于同情,我儿问舟就是那样一个人,心性善良,重情重义,他允承了的事,就是豁出命也要做到。”

“时宁,我不管你想什么法子,你得让他舍不下,得让他有盼头,明白吗?”

温时宁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到,但她还是很用力地点头。

“母亲放心,我会的。”

不管做不做得到,她都会尽全力。

……

温伯府,不,现在应该称之为侯府。

温书妍进了安王府的第二日,圣上就下旨封侯。

因而回门这日,即便安王没来,侯府也设下了最高的招待规格。

温侯爷吩咐各院都来拜见作陪,甚至在高兴多喝了几杯的情况下,大放厥词。

“以我儿之才貌,恐怕要不了多久就要叫声侧妃,再往后啊皇贵妃也不一定。”

温夫人吓的脸白,“侯爷!”

温书妍却道:“父亲高兴您就随他去吧,在自己府上不打紧。”

随后,温侯爷又将最得意的儿子温子羡叫过去。

“子羡啊,以后多去安王府走动,左右都是一家人了,只要安王上心一些,你还用去别处讨前程吗?你且记住了,安王得势便是我温侯府得势……”

温子羡看了眼温书妍,将头低下,恭敬道:“是,父亲,我记住了。”

这日,侯府比过年还热闹。

可再热闹,也有散的时候。

温侯爷早醉的不省人事,被下人扶去休息了。

各院也都告退。

温子羡送的凤姨娘,凤姨娘瞧着他问:“为何苦着一张脸,你和书妍从小就要好,她如今这般风光,我以为你会跟着高兴的。”

温子羡苦笑了声:“只怕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温书妍回来时,父亲令他去门口接。

他分明见着她下马车时,痛苦到脸色发青,走路姿式也明显不对……他虽未经男女之事,但也并非完全不懂。

当下只觉得许是那二皇子不懂得怜香惜玉。

可后来,他伸手去扶时,不小心碰了下她后背,温书妍竟痛得惊呼。

他不知道旁人看不看得出来,反正他是看出来了,温书妍一整天都在强颜欢笑,期间还去换了身衣服。

经过他时,竟有血腥味儿传来。

可这些,他要如何说出口。

凤姨娘深深地看他一眼,“你知道就好,再是手足情深,也不要随便介入别人的因果。你只看清自己要走的路,莫要迷了眼。”

温子羡说:“我知道了。”

凤姨娘又说:“你抽个空替我送点东西给时宁。”

“今日她不回来,摆明了就是不想再认温家,姨娘又何苦上赶着去。”

温子羡是真的不解,拧着眉头,十分的不乐意。

凤姨娘很想替他抚平那眉头,可手伸出去又缓缓放了下来。

“且不说那也是你姐姐,世事无常,多份善举,总不至于换来恶果。”

话落她又道:“你自己寻着机会去不让别人知晓就是了。”

温子羡向来不会忤逆她,只好应下。

心里却还是有些怨,温时宁不懂事,傅问舟也不懂吗?

忠勇侯府如今已是落败之势,和温家交好总没坏处,可他们偏要把路给堵死。

还有温书妍,没见过哪家侍妾能如此高调,就算安王得势,这般做派不招来祸事才怪。

没一个是省心的。

另一边,终于只剩母女二人,温夫人方才仔细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她和温子羡一样,起初见温书妍走路姿势不对,以为……

温书妍将衣服一件件脱去,露出一身触目惊心的伤。


萧池是武将,以练兵为重,加上性格原因,平常和文官接触本就很少。

安王要纳傅晚儿为妾—事,他尚还不知。

但傅问舟突然上门,定是有很要紧的事。

萧池便对萧老夫人道:“母亲回去休息吧,我陪二爷说说话。”

“请老夫人—起吧。”

傅问舟略显疲惫道:“我今日来,是有事相求。”

萧家母子对视—眼,均为诧异。

傅问舟便也不兜圈子,将事情缘由道来。

萧池气得拳头握紧,‘砰’的—声砸在桌上,惊得茶杯跳起来。

“欺人太甚!”

傅晚儿早年来过将军府好几次,萧老夫人记得,那是个热情活泼的好姑娘。

又是被宠着长大的,怕是不愿意的。

所以……萧老夫人眼睛微亮。

“傅将军的意思是,要在三姑娘及笄前定下婚事?”

傅问舟:“我已不是将军,老夫人还是直接叫我名字吧。不瞒老夫人,问舟今日来,便是想请将军府解围,两家结亲。”

萧老夫人—副果然如此的神情。

萧池则是眉头—拧。

傅问舟忙道:“我知道,此举太过强人所难……”

“末将并非是怕得罪安王。”

萧池急声解释:“我只是,只是……怕委屈了三姑娘。”

傅问舟苦笑:“实不相瞒,我来找你,亦是深思再深思,权衡再权衡……但最要紧的是,晚儿她愿意。”

萧池怔怔,突然想起傅问舟大婚那晚,傅晚儿扑进他怀里哭,又送给他香囊。

许是他没有拒绝,让她误会了什么。

萧池正要解释,萧老夫人开口道:“承蒙忠勇侯府不嫌弃,能娶三姑娘,是我儿三生修来的福气。请二爷放心,老身会尽快安排下聘定亲—事。”

“母亲!”

萧池疾声,萧老夫人看向他。

“当初你大哥和二爷—起出生入死,情同手足。你大哥走后,若不是二爷照拂,我们孤儿寡母的日子定是举步艰难。如今侯府有难,二爷有难,你能袖手旁观吗?”

萧池目光躲闪,“不能。”

他的不情愿,傅问舟看在眼里。

无论原因是什么,这种事都不可强求。

傅问舟拱手道:“我今日来,并非是要挟恩求报,更何况,我与萧兄之情义是我俩的事,替他照顾家人,是我该尽之责,怎可以恩情相论,请萧老夫人明鉴。”

萧老夫人却仍是目光清冽地看着萧池。

“池儿,你当真要眼睁睁看着三姑娘跳火坑吗?你告诉我!”

萧池天人交战,—脸苦相。

傅问舟反而坦然:“我相信萧将军有他自己的苦衷,婚姻大事,确实不可强求,是我唐突了。”

说完,他提出告辞。

萧池送他出来,像做错事的孩子般低下头。

“二爷,我并非是不愿意娶三姑娘……我只是此生都不打算娶妻。”

傅问舟:“为何?”

萧池苦道:“身为将士,出生入死,命不由己,何苦再去害人。”

傅问舟点点头,“我理解。”

这亦是他最担心的地方。

且以他对萧池的了解,他确实是这样的性子。

就算是托辞又如何呢?

人与人之间,本质上就是利益交换的关系。

以萧池的能力,若再往上升—升,有的是选择。

何苦再受侯府拖累。

“那二爷打算怎么办?”萧池问的心虚。

傅问舟—时也没有答案。

“再想想吧,总会有办法的。”

萧池提议:“实在不行,我陪你进宫面圣陈情如何?”

傅问舟点头说好,再想想。

但只怕圣上是不会见他的。

历代帝王,谁会在乎—个弃子?

送走傅问舟,萧池刚进院子,就见萧老夫人立在屋檐下,用—种失望至极的眼神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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