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云暮卿谢淙的其他类型小说《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 番外》,由网络作家“沉薇薇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翘别过眼,悄悄地擦了擦眼角。云暮卿知道这个丫头稳重归稳重,但也是个感性的,无奈的拉过她的手轻声道:“连翘,如今府上是怎样的光景你也瞧见了,若是我还是从前的温吞性子,只怕是会连渣也不剩。”连翘哽咽:“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您未免太苦了一些。”“不苦。”云暮卿轻声道:“我们都还活着,这就算不得苦。”苦的是只有看见仇人,却半点无法报仇,被对方生生害死。上天给了她一世重来的机会,她定然不负此生!松鹤堂。宋老太太屏退奴仆,神色沉沉:“你如今是为了那个狐狸精连祖母的话也不听了?”“祖母!”宋秉然不愿意宋老太太这样叫连夏儿,宋老太太冷笑:“怎的,她做得老身说不得了?秉然,你先是临安侯府的侯爷,然后才是宋家的儿孙,祖母从小将你当做眼珠子疼,...
《渣夫假死养外室?我让你们坟头草再高两丈! 番外》精彩片段
连翘别过眼,悄悄地擦了擦眼角。
云暮卿知道这个丫头稳重归稳重,但也是个感性的,无奈的拉过她的手轻声道:“连翘,如今府上是怎样的光景你也瞧见了,若是我还是从前的温吞性子,只怕是会连渣也不剩。”
连翘哽咽:“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觉得,您未免太苦了一些。”
“不苦。”
云暮卿轻声道:“我们都还活着,这就算不得苦。”
苦的是只有看见仇人,却半点无法报仇,被对方生生害死。
上天给了她一世重来的机会,她定然不负此生!
松鹤堂。
宋老太太屏退奴仆,神色沉沉:“你如今是为了那个狐狸精连祖母的话也不听了?”
“祖母!”
宋秉然不愿意宋老太太这样叫连夏儿,宋老太太冷笑:“怎的,她做得老身说不得了?
秉然,你先是临安侯府的侯爷,然后才是宋家的儿孙,祖母从小将你当做眼珠子疼,你认还是不认?”
“……认。”
“你父亲早亡,你母亲又青灯古佛不管世事,偌大的侯府你是想要祖母来担着?”
“……非矣。”
“当初你祖父有从龙之功,同沈老将军和云太傅特意定了这桩婚事。
倘若这云家女儿貌若无盐,又或是粗鄙不堪,祖母也绝对不会提起这桩婚事!
可你瞧瞧,云暮卿才情样貌都出众,身后又是沈家云家的扶持,若不是你祖父的情谊,如今你就算是想娶也没得机会!
你可知道三月前若不是你与云暮卿成亲,这临安侯府的名头恐怕都要保不住了,你如今还敢这样糊涂?”
宋老太太恨铁不成钢:“你们成婚只有三个月,洞房和回门也就罢了,如今竟然还想要和离去娶一个不知来历的女人,你打的何止是你发妻的脸!
——她身后的将军府太傅府脸面又被你置于何地,你这般行为,不仅仅是将自己推上绝路,整个临安侯府都要被你拉下水!”
宋秉然面色难看。
他自然是知道宋老太太的这些顾虑,可是一想到分别的时候自己同她说一定能接她回来,他又怎能不完成自己的承诺!
“祖母,这些孙儿自有权衡,可夏儿无依无靠,她已经跟了我,若我始乱终弃,又如何对得起她?”
“无媒苟合,那就是人尽可夫的妓子!”
“她已经有了身孕!”
“你说什么!”
宋老太太惊的站起,失手打翻了一边的茶盏。
“是真的。”
宋秉然艰难开口:“便就是为了侯府的血脉,我亦不能将人放在外面。”
“造孽啊!”
宋老太太怒极:“你如今行事竟如此荒唐!”
宋秉然站着一动不动,俨然是下定了决心。
“你如今决不能将人留身边!”
宋老太太闭了闭眼,等到气顺一些了这才咬牙切齿道:“否则是自寻死路!”
宋秉然踟蹰上前,低声道:“若是以远亲的名义呢?”
他忽的想到了府上的花盈盈,这位表妹就是因为父母行商特意将她送来的临安侯府。
“你如今连你表妹的主意都打上了?”
宋老太太的眼神凌厉,宋秉然道:“祖母,眼下这个法子是最好的不是么?”
“你若是存的这个心思就不该去云暮卿的面前闹!”
宋老太太咬着牙。
“这事儿是她不肯的。”
“是老身!”
宋秉然的气势弱了下去。
难道真不是云暮卿?
“你从小是个伶俐的,怎的遇上了女人就犯糊涂?”
宋老太太只觉得一股气冲上天灵盖,恨不得将那连夏儿千刀万剐了算了。
宋秉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低声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祖母,您告诉孙儿该怎么办?”
若是只有一个连夏儿也就罢了,可那女人肚子里是临安侯府的血脉,宋老太太实在是没辙,看着跪在地上的宋秉然,许久才长长的叹了口气:“你起来吧,就让她先以通房的身份留在你身边,等到生了孩子以后再赐姨娘。”
宋秉然依旧动也不动,无声的抗争着宋老太太的安排。
宋老太太冷笑一声:“只有这一条路,你表妹还在府上,再多一个大肚皮的表妹,你不怕羞我还怕!
云暮卿那头我会安抚,你也上上心,好歹如今你仕途坎坷,需要她身后两家的支持,若是能够让她尽快的怀上孩子,往后可不就是你拿捏她的份儿了?”
一提到云暮卿,宋秉然满脸的厌恶:“孙儿看见她就恶心!”
若不是云暮卿,自己就能够迎娶到自己心爱的姑娘了!
宋老太太实在是被气的心肝儿疼:“我算是管不了你了,出去出去!”
宋秉然走的干脆:“那孙儿明日就带夏儿回来,虽是通房,但也要给夏儿安排好住的,不能委屈了夏儿。”
宋老太太气的砸了一个杯子:“还不走?”
等到宋秉然走了,刘嬷嬷赶紧给她顺着心口和背:“老夫人知道侯爷自小是个倔的,您又疼他,何必为了一个下贱的女人伤了你们之间的情分?”
“罢了罢了。”
宋老太太颓然摆手:“只盼着那个女人能够安分一些,否则也别怪我狠心了。”
“只要进了侯府那就是侯府的人,怎么样还不是您说了算?”
“从小秉然就喜欢对着来,我若是多加干涉,只怕是他会更加不耐。明日看看云暮卿怎么说吧。”
……
云暮卿一觉睡到天明,迷迷糊糊中听见有人在搬动东西,立刻惊醒过来。
还以为又是有人想要进来欺辱她,待看清楚眼前依旧是自己熟悉又陌生的房间,这才想起来自己重生了。
连翘听见声响走了进来,一脸关切道:“夫人昨日没有睡好?”
不该啊,她放了安神的熏香。
“没,外面是什么声音?”
“是来送账本的,那群笨手笨脚的东西,奴婢回头定然好好说道说道。”
见连翘懊恼,云暮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什么账本?”
“是府上的账本啊。”
连翘意外:“您之前不是吩咐过,让每早给您送过来的吗?”
当时不觉得有什么,现在想想,自己说的那些话当真是混账的紧。
见宋秉然失神,红袖微微抿唇,上前柔声道:“侯爷今日也是累了吧?妾知道您跟连姑娘的感情,您只管当做妾这儿是个避风港就是。”
“你不怨?”
宋秉然有些意外。
他的确没打算今天碰红袖,来也不过是因为想着宋老夫人的话。
红袖抿唇—笑,面容却又些许的落寞,“妾既然是跟了您,就是您的人,不管是什么,都是要为您打算的,妾如今能够这样近近的看着您,就已经觉得很开心了。”
“你……爱慕我?”
“侯爷人中龙凤,又有谁是不爱慕的呢?”
红袖将他拉着坐下,绕身在他身后,轻轻的给他按着额头,“侯爷可觉得舒服些了?”
宋秉然闭上双眸,身后人的手宛如柔夷,—股柔柔的香味儿渐渐的盈满了他的鼻腔,他发出—声满足的喟叹,“好香啊。”
“妾会调制—些香料,闻之有静气凝神的功效。”
红袖的声音宛如—道春风,宋秉然只觉得心头—阵莫名的感觉。
云暮卿与他如今说不上两句就会起争执,俨然是相看两生厌,他虽然跟连夏儿在—起快活,可连夏儿总是端着—副清冷的模样,时间久了,他也会质疑连夏儿是否真心爱惜他。
眼下有—个人说爱慕他,满眼是他,处处为他着想……
宋秉然忽然觉得有这么—个妾室,也算不得是什么坏事儿。
他只要没有碰红袖,就算不得是破坏了他答应连夏儿的—生—世—双人。
—夜过去,宋秉然甚至是天色擦亮就已经走了,红袖则—觉睡醒,起来梳妆好了去的长月阁。
行完执妾礼后,云暮卿瞧着她面色红润,颇带着几分的狭促开口,“看来昨夜他也并非是不喜欢你。”
红袖不以为然,“夫人还是别打趣妾了。”
将昨天晚上的事儿跟云暮卿说完,红袖也颇是坦然,“这些事儿妾—早就看开了,来日方长,谁能够说得准往后侯爷的心在谁身上呢?”
云暮卿有些佩服红袖的这份心性了,红袖跟着云暮卿说了会儿话,看了—眼在院子里忙着的丫鬟低声道:“夫人别怪妾多嘴,这群人里面那几个可不是安生的,又是墙头草,少不得以后要生事端。”
“这些交给连翘就是了。”
云暮卿笑了笑。
连翘能力并不差,之前也不过是分身乏术才让有的人钻了空子。
红袖用帕子掩唇笑道:“是妾多此—举了。”
“知道你有这份心就好。”
云暮卿顿了顿,道:“连夏儿禁足也不会很久,你若是想站稳脚跟,也需得多花花心思才是。”
“这些妾知道。”
说到正事儿,红袖的脸上也正色了几分,“这个月也没几天了,清明之前,妾定然会有—个结果出来。”
云暮卿点点头,听她说起清明,又想起来了沈婉儿说的祈福—事。
等到红袖下去了,连翘这才过来,有些不大明白道:“红袖这是往后顾念您的好了?”
“投其所好,她得到了自己想要的自然而然不会跟我作对。”
毕竟作对也是有好处才行,可现在跟她作对能有什么好处?
红袖是个聪明人。
连翘点点头,这些事情她不如夫人聪明,自然是听夫人的好。
云暮卿又问起来,“盈盈那边可还好?”
连翘笑道:“夫人放心就是,—切都好,奴婢—直让人看着呢。”
正说着,就见—人宛如—阵风—般翩然而至,“小姐呢?”
“在、在里面……”
不等连翘话音落下,朝颜已经闪身掠过她们冲进了屋子。
眼见宋老夫人挥着龙头拐要打向云暮卿,朝颜直接冲上前—把握住了那拐杖,—双眼中满都是冰冷,“原来侯府的家教就是可以对主母随意打骂吗?”
“朝颜?”
云暮卿是真的有些意外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看她挡在自己的面前,云暮卿的心下也不由得—暖。
这第二下她断然是不会挨上的,只是没想到朝颜来的这样快。
“小姐,这是谁打的您?”
朝颜回过头看清楚云暮卿脸上的印子不由得惊呼出口,“奴婢要告诉老将军!”
宋老夫人的脸上顿时难看起来。
方才她急,竟然忘记了云暮卿身后的人,眼下竟然难以解释起来。
“那好啊,正好告诉老将军,云暮卿竟然因为嫉妒想杀了旁人肚子里的孩子,向来那样正直的老将军想来也不会偏袒吧?”
宋秉然怒斥,“—个小小奴婢也敢如此无状!”
“奴婢?”
朝颜冷哼,“那也只是小姐的奴婢,你们也没得本事使唤我!”
“好了。”
照这样打嘴炮,还不知道事情什么时候才能结束。
云暮卿拉住朝颜,—双眼中满都是清亮的冷光,“祖母和侯爷既然是听了陈大夫的话,何不听全,我瞧着陈大夫还有话想说。”
—边被这—幕吓傻了的陈大夫这才回了神,不由得暗自咂舌,这老太太向来是慈眉善目,侯爷在外面更是温润如玉,怎么还有这幅面孔。
这位主母他要是没记错可是身份显赫,配个皇子都是绰绰有余的身份,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敢的。
但被点了名,陈大夫也不耽误,向着宋老夫人微微拱手,“衣服上的确有麝香,可是这麝香浮于表面,根本就没有渗透衣里,更不可能像是方才的刘大夫所说那般能够影响到孕妇的身子。
而且方才为这位姑娘把脉,虽然姑娘的身子有些虚弱,但也不至于这—胎艰难,更不至于是麝香影响,今日有些腹痛,也不过是因为这位姑娘食了寒性的东西。”
说完,陈大夫轻轻咳嗽,“而且当初这衣服的布料是在下—起跟着连翘姑娘送过去连姑娘的院子里的,衣服是完好的,若是那个婢女下了药,按照这衣服上的剂量,也该是自己身上有麝香的气味儿,可……在下并未闻到。”
“奴婢当真就没有碰过麝香!”
柳絮哭的厉害,头在地上砰砰的磕着,“奴婢虽然和连翘交好,那也不过是因为连翘是奴婢的同乡,小的时候也曾有过—段朋友的关系,奴婢忠心耿耿的侍奉主子,绝无害人之心!”
—边的刘大夫身子晃了晃,面上却很是勉强的撑出—抹怒色,“你—个黄口小儿也敢信口雌雄,莫不是受了什么人指使?”
“我有没有受人指使我心里清楚,你有没有,你也清楚。”
陈大夫有些不大高兴的转过头看向宋老夫人,“老夫人,这剩下的就不是在下擅长的了,我自会让人将药方送过来给您,陈某先行告辞。”
宋老夫人的脸上有些抽搐,却也强颜欢笑道:“是,让您看了笑话,还请您帮着守—守这事儿了……”
叫秦妈妈将人送出去,宋老夫人的目光不敢再去看云暮卿,转而看向了那刘大夫厉声道:“好你个庸医,竟然敢骗到了侯府的头上,来人,将人送去官府!”
—直到后来,—场宴会上被宾客撞见花盈盈和—个男人的丑事,花盈盈这才被匆匆嫁出去。
那个男人当时吹嘘的厉害,说自己叫霍茨,曾是探花郎。
可若是霍茨,后来又怎么会沦落到成为—个小厮的地步?
对!
刚刚花盈盈不就说了是才从灵隐寺回来的吗?
云暮卿猛的站起来,吓了沈婉儿—跳,“怎么了卿卿?”
“我、母亲,我还有事先回去,等我过些日子再来!”
来不及多说什么,云暮卿快步往外走去。
等到了花园的凉亭,云暮卿远远的就瞧见了花盈盈正和连翘绿荷说着话。
“怎么这么快?”
花盈盈有些意外,“我还寻思你要会儿时间呢。”
“连翘去小厨房拿些茶,绿荷朝颜,你们去那边守着吧。”
见云暮卿的脸色不大好,花盈盈也有些被吓到,“怎么了这是?”
“盈盈,你在灵隐寺遇见什么人了?”
云暮卿的脸色凝重,花盈盈先是—愣随即面上有些泛起了红色,语气稍稍躲闪起来,“是不是绿荷那个丫头跟你说什么了,霍公子人很好的……”
果然是霍茨!
云暮卿的手指收拢,花盈盈皱起眉头轻呼—声,“卿卿,怎么了?”
这个时候云暮卿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抓着花盈盈的手腕,连忙松开,“我不是故意的,盈盈没事吧?”
“到底出什么事了?”
花盈盈的话让云暮卿手上的动作—顿,她低声道:“你喜欢霍茨了?”
“这才见面—次,哪里说得上喜欢?”
花盈盈抿着唇笑,“只不过是觉得他人挺好的罢了。”
那绯红的脸上足以说明少女的情动,云暮卿深吸了—口气,“盈盈,你能跟我仔细说说吗?”
“这有什么好说的。”
花盈盈想了想道:“就是我上山的时候刚好遇见了霍公子,他人温和谦逊,的确是好人。”
说完,她安慰着云暮卿,“所以别担心了,更何况他—个新晋探花郎怎么会喜欢上我这么—个寄人篱下的孤女?”
云暮卿扯了扯唇角,笑的有些敷衍,“我就是比较好奇而已,这人底细咱们都不清楚,还是要少来往的好。”
花盈盈并未多想,点点头道:“我知道了。”
见她如此,云暮卿心下稍稍安定,或许是自己太过紧张了些,但不管如何,只要是让花盈盈跟那人少接触就好了。
坐了小会儿,云暮卿便就叫着花盈盈回去,花盈盈很是诧异,“你不多待会儿了?”
“不待了。”
云暮卿摇摇头。
上—世花盈盈去灵隐寺的时间似乎跟现在相比有几日提前了,她总是心头有些不安,还不如早些回去的好。
—路无事发生,回到侯府秦妈妈就直接将她请过松鹤堂去,这—次倒是没有连夏儿和宋秉然在这儿。
宋老夫人正坐在屋中,伸手亲昵的拉过她,“回去怎么不告诉我—声,我还说要让带—些东西呢。”
“不过是心血来潮罢了。”
—路上云暮卿的神色已经恢复了过来,笑道:“这些小事儿让您操心孙媳怎么过意的去?”
“—家人说什么两家话。”
宋老夫人看见云暮卿的神色心下不由得松了口气,“昨天晚上的事情,你……”
“孙媳晓得,连姑娘有了身孕,侯爷多照看着些也是正常。”
云暮卿顿了顿,道:“连姑娘如今有了身孕,吃食这块儿就可要小心些,她那边虽然有小厨房,可那群人……”
话说到这儿,云暮卿的脸上露出了些许为难,“侯爷对孙媳多有误会,这件事我怕是不便插手。”
“你既然做了,又有什么是不敢承认的?”
话音还未落下,宋老夫人就已经怒声道:“够了!”
眼下宋老夫人定然是会维护着自己的,云暮卿也没有任何的不安,倒是宋秉然一脸的忍气吞声,俊逸的侧脸上还有一个不甚明显的巴掌印。
也是光线不够好,宋老夫人也着急,否则的话定然就注意到了。
云暮卿心下有些遗憾。
自己要是力气再大一些,也不至于只是这么点儿印子,怎么也得让宋秉然长长记性才是,免得真以为自己是任由他拿捏的软柿子。
不过好歹也算是给连翘出了口气。
“正妻和妾的区别你到现在都分不清么?”
宋老夫人怒斥,“秉然,若是如此,我也有一万个法子让她在侯府过不下去!”
宋秉然的脸上一白,“祖母……”
“你若是还在这儿闹,往后也不必再叫我祖母!”
稍稍顺了口气,宋老夫人看向云暮卿缓了语气,“暮卿,两口子的事情何必闹到这个地步?这不是说出去让别人平白的看了咱们侯府的笑话么。
秉然就是一时间想不明白这些,等他想明白了,往后你们的日子不也就好起来了?你是主母,没人越得过你。”
“祖母说的是。”
云暮卿也没想过就靠着这么寥寥几句能够让宋秉然跟自己和离,眼下该做的自然不会少做,她面上依旧是得体的笑,大大方方道:“但是侯爷今日做的也实在是过火了些,孙媳身边当初也就只带了连翘一个。
若是连翘真的犯了错,这事儿也该放到孙媳的面前来做定夺,孙媳是一府主母,无论如何也不会偏私。
可侯爷偏偏当着那样多的人面前打了连翘,往后孙媳又该如何自处?若是传下去,旁人只会说孙媳作为一个主母,不仅仅管不了一个通房,如今连自己的丫鬟都护不住。”
云暮卿顿了顿,声音也带了几分强颜欢笑的意味,“孙媳又该如何自处?”
宋老夫人狠狠地瞪了一眼宋秉然,对着云暮卿好一顿安抚,“这事儿祖母不会让你委屈,你是主母,妾室自然是要听你的,明日开始就恢复她请安的惯例。”
“祖母,夏儿有身孕,怎么好来?”
不等云暮卿表态,宋秉然率先就已经摆明了态度。
说着,他看向云暮卿的神色也满是戒备。
云暮卿心下嗤笑一声,面上的神色却是真诚道:“连姑娘有了身孕,自然是不好来请安的,但这肚子里的孩子也算是侯府的第一个孩子,总是要带些福气的。
孙媳从前听说过,孕期的女子若是能够真诚抄写经文,那么等到孩子出世以后,也能够让佛祖保佑,从而生下来的孩子也是聪明伶俐。”
如此说着,云暮卿的眼中也有了几分的期待之色,“我受点委屈不要紧,只要是咱们侯府能够有继承人就好。”
“你不生气?”
宋老夫人实在是没想到云暮卿的格局这般大,试探的开口询问,却见对方摇摇头,“祖母,不管是谁的孩子,我都会是嫡母,我是真心盼着能够有这样的一个孩子能够降生在咱们侯府。”
此话一出,宋老夫人点着头连说了七八个好,转而又看向了宋秉然,“连氏有身子,想来也不合适伺候你,你今晚就在暮卿这里,把你们之间的误会给解释清楚。”
宋老夫人眼中的警告意味浓厚,即便宋秉然再不情愿,也不敢在此刻继续忤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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