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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临他心上夏眠周燃无删减+无广告

葱香鸡蛋饼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等周燃最后一针落完,他起身摘了手套:“老路,过来帮忙。”“好。”周燃回头看着夏眠:“去洗手吧。”夏眠这才从刚才的怔愣中回过神,手里的冰棍化的一塌糊涂,她给也不是扔也不是。“还有一根,我去给你拿。”周燃就着她的手接过,指尖在她手上划了一下,对着冰棍咬了一口。“就这个吧。”周燃的指尖温热,和刚才冒着冷气的冰棍截然相反,这微微一触碰,像是点燃了一团小小的火焰。夏眠连忙缩回手捻了捻,顺着周燃手指的方向钻进了洗手间。水龙头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夏眠清洗着手心上的黏腻感,脑海中又不自觉想到了周燃接过冰棍的手。褪去那层包裹住的手套,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上布着浅青色的血管,他一勾手,线条清晰明朗。夏眠抬起手摸了摸脸,这么热的天,她不会中暑了吧?洗手间...

主角:夏眠周燃   更新:2024-11-05 12:0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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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夏眠周燃的其他类型小说《降临他心上夏眠周燃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葱香鸡蛋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等周燃最后一针落完,他起身摘了手套:“老路,过来帮忙。”“好。”周燃回头看着夏眠:“去洗手吧。”夏眠这才从刚才的怔愣中回过神,手里的冰棍化的一塌糊涂,她给也不是扔也不是。“还有一根,我去给你拿。”周燃就着她的手接过,指尖在她手上划了一下,对着冰棍咬了一口。“就这个吧。”周燃的指尖温热,和刚才冒着冷气的冰棍截然相反,这微微一触碰,像是点燃了一团小小的火焰。夏眠连忙缩回手捻了捻,顺着周燃手指的方向钻进了洗手间。水龙头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夏眠清洗着手心上的黏腻感,脑海中又不自觉想到了周燃接过冰棍的手。褪去那层包裹住的手套,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上布着浅青色的血管,他一勾手,线条清晰明朗。夏眠抬起手摸了摸脸,这么热的天,她不会中暑了吧?洗手间...

《降临他心上夏眠周燃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等周燃最后一针落完,他起身摘了手套:“老路,过来帮忙。”

“好。”

周燃回头看着夏眠:“去洗手吧。”

夏眠这才从刚才的怔愣中回过神,手里的冰棍化的一塌糊涂,她给也不是扔也不是。

“还有一根,我去给你拿。”

周燃就着她的手接过,指尖在她手上划了一下,对着冰棍咬了一口。

“就这个吧。”

周燃的指尖温热,和刚才冒着冷气的冰棍截然相反,这微微一触碰,像是点燃了一团小小的火焰。

夏眠连忙缩回手捻了捻,顺着周燃手指的方向钻进了洗手间。

水龙头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夏眠清洗着手心上的黏腻感,脑海中又不自觉想到了周燃接过冰棍的手。

褪去那层包裹住的手套,那双修长白皙的手上布着浅青色的血管,他一勾手,线条清晰明朗。

夏眠抬起手摸了摸脸,这么热的天,她不会中暑了吧?

洗手间隔着层门,她还能听见风铃声响起。

屁桃儿清脆的声音传来:“我出去玩了!”

夏眠靠在门里,在人声背后稍稍试着呕了一下。

不想吐。

没中暑啊。

那她为什么这么热。

等她走出来时,周燃已经解决了那根冰棍,他看着夏眠抬了下下巴。

“图纸间在二楼,上去吧。”

不大的刺青店居然还有个二楼。

夏眠跟着周燃上了楼,拉门一推开就见到一间卧室,地方不大,摆着的床有些矮,比榻榻米高不了多少,被子还凌乱着,屋里的窗帘半拉着,阳光只透进了一半。

是有生活过的气息。

周燃拉开隔间的拉门,里面空间更小了些,就是一张电脑桌摆着电脑,旁边放了把椅子,桌上放满了图纸。

他从图纸堆里拿出一张递给夏眠看:“这样?”

夏眠接过,那只精致的绿色蝴蝶跃然纸上,它展着翅膀,好像在翩翩起舞。

在蝴蝶的周围有几缕线,那几笔潦草,显然是周燃随意画出来的。

“你昨天说的银白色的线,是这个意思吗?”

夏眠原本的意思是想说,大概像是蝴蝶挣脱束缚禁锢的意思,可被周燃这么一画,反倒像是蝴蝶被光环绕住。

她很喜欢。

果然像那位路先生说的一样,周燃的设计包满意,百分百好评。

“就是这样,”夏眠说,“现在纹吗?”

“图还没画完,还要再改改。”

夏眠点了点头,还没开口余光就瞥见周燃的手伸过来。

他两指一捏,在她脸侧的头发丝上捻了捻。

夏眠一惊,瞪大了眼睛看着周燃,却见他扯过一旁的纸巾擦了擦手,将指尖那抹白色水珠擦掉。

他笑了声,声音低沉好听。

“头发丝也馋了?”

吃冰棍都吃到了头发上。

夏眠的脸“蹭”的一下红了。

她愣愣地看着周燃,手中的图纸被抽走了,夏眠的目光都没移走。

周燃回头看着她,刚才的笑意已经捕捉不到了。

“看什么?”

夏眠反应过来眨了眨眼,快速转移话题。

她指着桌上的绿色蝴蝶说:“楼下那位路先生说,你剃头是因为这个。”

周燃先是挑了下眉,因为夏眠叫的那句“路先生”。

他听着有点怪。

周燃抬手摸了把头发,语气很随意:“听他鬼扯,早就烦那一头绿毛了。”

“不喜欢的话,怎么不染回来?”

“懒得。”

直接推了多方便。

他自己推的,没贴着发根,头发看上去还是有些长的。

周燃说:“剃了凉快。”

他那头发是前一阵日子和人打赌输了,玩乐性质染的,没想染绿的,他就坐在椅子上眯了一觉,睡醒了就成了这色儿了。

最后的解决方案就是周燃揍了一顿那始作俑者。

这一头绿毛也就搁置了。

直到昨天夏眠来,指着他头发说想要个这色儿的。

周燃想着,短促地笑了一声。

挺有意思。

图纸间外面榻榻米旁放了个灰色沙发,周燃指着那地对夏眠说:“坐那等会吧,改图还要时间,楼下热。”

小姑娘应该是不耐热,在楼下待了会脸就红扑扑的,一路红到耳朵根。

二楼遮阳,窗户始终开着通风,比楼下凉快了不少。

夏眠环视着屋子里的环境,地上铺了层地毯,整个屋子灰色格调,干净整洁,阳光照进来的时候整个屋子都清透起来。

阳台上还放着几个汽水瓶,上面插着各式各样的小花。

夏眠坐在沙发上,屋子里安静下来,只剩下隔断间,铅笔发出的“沙沙”声。

庄仲的声音时不时从楼下传来,还是那么一惊一乍,也不知道在嚷嚷什么。

夏眠等着等着,脑袋一歪就睡过去了。

周燃画图的功夫前后不到十五分钟,一出来人已经歪着脖子睡着了。

那捋沾了冰棍水的头发微微粘在一起耷拉着,周燃看着她那张睡着的脸,还真是不耐热,脸颊还是微红的。

她就那么坐着,头没歪在抱枕上。周燃看了眼时间还早,也没想着叫她。

他拉开门准备下楼,迈开步子刚要走,又收了回来。

周燃走回去,抽过一边的抱枕掖在夏眠的脑袋后。

这么睡一觉还不得落枕。

他手抬着夏眠的头,一手去塞抱枕,自认为那动作轻的不能再轻。

一阵风恰好掀起窗帘,阳光大片的透进来。

夏眠睁开眼,一眼就看到面前这个贴着自己极近的男人,用手撑着她的头,鬼鬼祟祟不知道在做些什么。

她眨了眨眼,还以为是自己睡糊涂了。

可等她清醒看清眼前人后,夏眠的眼睛都跟着瞪大了。

周燃身子一僵,所有动作都停住了。

两人离得近,近到他可以看清夏眠脸颊上细小的绒毛。

…以及她飞速涨红的脸。

操。


你在思念谁

天上的星星流泪

地上的玫瑰枯萎

冷风吹 冷风吹

只要有你陪」

周燃的声音有些低,唱起来有些慢,声线听起来还有些温柔。

夏眠听他唱,这才想起来是什么歌。

他半低着头,唱完了歌还在弹着曲子,他微微弓着背,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

夏眠看着他,视线从他的鼻骨挪到双唇,压在头下的手指有意识的轻动着,跟着一点点描。

不得不说,周燃这长相已经不能用标致来形容了。

但她词穷,实在形容不出这种好看。

等周燃弹完了曲子,夏眠才开口叫他:“你唱儿歌给我听啊。”

周燃松了琴弦,摸了摸指尖。

“哄小孩不就要唱儿歌吗?”周燃反问。

“我已经不是小孩了,”夏眠举起手臂上的蝴蝶给周燃看,“我现在是黑社会大姐。”

周燃轻笑了一声,在夏眠的刺青上看了一眼。

“行,红疹消了,痂也掉了。”

夏眠问他:“你经常给小桃儿和水草唱吗?”

周燃看了她一眼,那双眼里夹着一丝笑。

“像她们这么大的小孩已经不需要哄着睡了,只有你需要。”

夏眠鼓了下腮,没反驳。

见周燃要把尤克里里收起来,她坐起身来:“可以教教我吗?我也想学。”

周燃拿着尤克里里的手顿了下,回头看她:“你要哄谁睡?”

“哄我自己。”

夏眠接过尤克里里,学着周燃的样子抱在怀里:“这样对吗?”

周燃抬着夏眠的胳膊调整着她的姿势:“这样。”

夏眠放松着手任由着调整,食指和拇指捏起来,用指甲扫了下琴弦。

“这样?”夏眠问,“弹哪根弦。”

“认识谱吗?”周燃问。

夏眠回答的干脆:“不认识。”

周燃抬头看她:“简谱呢?123456那种。”

夏眠抿了下唇,回答的认真诚恳。

“我可以掰着手指头一个一个数哆来咪。”

周燃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笑。

“那你直接数羊哄自己不是睡的更快?”

不认识谱还想学,周燃不想打击她这突然升起来的好学心,只能掰着她的手指头一根一根教她记住弦。

还是贼傻的那一种。

周燃说:“先弹这根,再弹这根,记住顺序就行,就四根,比你掰手指头方便多了。”

“那上面的弦怎么压?”夏眠看着琴头的位置。

周燃伸出手:“我给你压。”

他说完这句话,夏眠抬起头看他,也不说话了。

俩人傻傻的对看了一会。

周燃问她:“怎么了?”

夏眠问:“那我睡不着的时候直接过来找你弹不更方便吗?”

周燃一愣,突然笑出了声。

他撇过头想将笑压下去,又觉得有些无语。

不知道是不是和夏眠混熟了,他这脑回路居然逐渐跟上她了,说傻话的时候特自然,完全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你自己压。”周燃笑着松了手。

夏眠“哦”了一声,低着头认真地压着琴弦。

周燃看着她的手指在琴弦上慢慢挪动着,阳光从她的肩膀透过,她雪白的指尖几乎被照到透明,随着她的动作,周燃还能看见她手上泛起的青色血管。

他还是第一次见到白到发光的人。

周燃看的认真,脑海中不自觉想到那天庄仲的话。

又白又瘦,牵起来揉捏一下。

周燃呼吸短了一寸。

估计是被阳光晒缺氧了,他居然脑子一抽真的摸了上去。

他的掌心贴在夏眠的手背上,指尖划过的时候还能摸到她血管的纹路。

夏眠一愣,没觉得有什么不对,还以为他是在帮自己调整着姿势。


七月份的盛夏天燥热难忍,夏蝉伏在树上,鸣叫声聒噪,吵的人心烦。

夏眠拐进老巷子口,循着手机上的导航一路往里走,最终停在了一家名叫“缠”的刺青店门前。

她对比了几次手机上的导航信息,最终确定就是眼前这家店没错。

夏眠站定在门口,突然犹豫起要不要进去。

这家店门脸不大,上面也没有挂着牌匾,就一根木头板立在门边上,上面是用粉笔龙飞凤舞写下的一字诗——

“缠”

好有个性。

夏眠心想。

她是在网上找到的这家店,没有门店具体的照片,但底下没有一条差评,清一色都是夸老板技术好的。

夏眠翻了翻评论底下的刺青照片,技术确实不错。

可她看不清店里的情况,阳光投映在玻璃门上,她只能看清自己的身影——

以及店里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

夏眠犹豫再三,还是决定推门进去。

店里,庄仲趴在床上,裤子被扒下来半截,露出半个屁股蛋。

他身边坐了个男人,在完成最后一针后起身对着那半个屁股打量了一会,开口说道。

“成了。”

庄仲一听,连忙就要爬起,这一动不要紧,屁股上的痛意传来,他又趴了回去。

“哎我说你这什么技术啊!疼死老子了!不是说扎屁股不疼的吗?”

那男人“啧”了一声,没好气道:“谁他妈知道你这么不耐疼啊。”

他一巴掌打在庄仲的屁股上:“我他妈扎你嗓子眼了?别他妈嚎了。”

“卧槽!你他妈要死啊?老子这屁股刚纹完还想要呢!”

他作势要爬起来打人。

“我他妈打的是你另一半屁股!”

夏眠进来的时候,刚好看到这副场景。

一个光着半个屁股的男生跪在刺青床上,一个手拿机器的男人,和一直仰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啃着黄瓜一副与世无争的绿发男人。

门口挂着的风铃声响起,几个人转头看向夏眠。

她伫立在原地,局促地看着这一幕,想说自己走错了。

男人先反应过来,摘了手上的黑胶手套扔在垃圾桶里:“刺青吗?”

夏眠回过神,点着头:“我想在手腕下面一点的位置纹一只蝴蝶。”

她抬起手,对着小臂上的位置指了指:“就这个位置。”

“蝴蝶啊,小姑娘都爱纹这个。有图样吗?是想自己选图案还是自己设计?”

夏眠顿了顿,她对这个一窍不通。

“还能自己设计吗?”

趴着床上的庄仲接下话头:“可以啊,得看你是想要什么样的,有没有自己的想法。我屁股上这个就是自己设计的,你要不要看看?”

夏眠连连摆手:“不用了。”

男人一巴掌拍在他头上:“怎么和人家小姑娘说话呢?”

庄仲“嘿嘿”一笑,抬手对夏眠道:“不好意思啊,我这人就是爱开玩笑,别介意。”

夏眠抿了抿唇:“我想自己设计。”

“行,”他转头对沙发上那个绿发男人唤道,“周燃,你来。”

他对夏眠解释:“他是这的老板,我们这设计款都是他动手,百分百好评,保证你满意。”

那个被叫作“周燃”的绿发男人略微抬起眼皮扫了一眼夏眠。

女孩一身白色长裙到膝盖,脚上穿着的是白色漆皮小方跟,蕾丝袜挽到脚踝上,头戴着遮阳帽,手上还拎了个小方包,人长得挺水灵,一双大眼睛眨巴似的看着他。

小姑娘往那一站跟芭比娃娃似的。

就是个子不太高。

周燃收回视线,淡淡扔了一句:“未成年不给纹。”

夏眠一愣,手忙脚乱从那个小方包里掏出身份证,边找边说:“我、我成年了,我前几天刚满十八岁。”

夏眠这一句话刚说出口,半截屁股就笑出了声。

他掐着个嗓子,用阴阳怪气的语调学着夏眠说话。

“刚满十八岁~”

夏眠站在原地,手里攥着身份证,脸上的红几乎要滴出血来。

她小心地打量着周燃。

男人一头浅绿色头发,就像春天的嫩芽,额前的发微微遮挡出眼睛,那鼻梁高耸,下颌线比她人生规划还要清晰。

男人没看她,一个眼刀横过去:“老路刚才那一针怎么没扎你嗓子眼里呢?”

庄仲闻声,立马闭上嘴。

老路顺势接过话头:“行,成年了就行,我们干这行的就怕给未成年做活,回头家长找过来我们也不好办。”

夏眠点头表示明白,重复了一遍:“我成年了。”

庄仲趴在那垫着下巴又接话:“你看着挺乖的,骨子里也挺叛逆呀,这刚成年几天就想着来刺青了,这是早就谋划好了?”

他说完,连忙举着手看向老路和周燃。

“我这次好好说话了,不能再骂我了吧?”

老路抽出保鲜膜裹在那露出的半截屁股上,男生的声音紧接着就被惨叫声取代。

“别理他,他这人嘴上就没个把门的。”

老路紧了紧手上的动作,颇有给夏眠出气的意思:“想纹什么颜色的蝴蝶,想好了吗?”

夏眠想了想,出口的声音有些怯生生的。

“绿色。”

“什么绿?”

她抿着唇,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绿,只能指向周燃的脑袋:“就是他这种绿。”

店里的声音默了下来,两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沙发上坐着的周燃。

他嘴里叼着的黄瓜还没被咬断。

被拿来做绿色举例的周燃抬起头:“?”


老路把东西撂下,朝厨房里瞅了一眼:“今天怎么开门这么早?”

他平时这个点来的时候,周燃还在楼上睡着,他那有钥匙,都是他从外面开店门。

头一回见他起的早,还煮上东西了。

“我妈今早去早集买了两卷凉席,天热了,铺这玩意睡正好,正好你起来了,我给你铺上去。”老路边说边往楼上走。

周燃正煮着东西发呆,没听见老路说了什么。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楼梯已经传来一阵“咚咚咚”的声音。

从脚步上就能听出来有多急促。

“我操!”老路窜进厨房里,压着嗓子骂了一声,“楼上那是什么玩意儿?”

周燃回头看了他一眼,老路正拍着胸脯压惊呢,估摸是吓着了。

“人。”

“我他妈知道是人!”老路骂道,“夏眠怎么在这啊?”

“她醒了?”周燃问。

“没有!我他妈一进去就看见床上躺着个人,吓了我一跳,我当时差点没喊出来!”

老路低着嗓门,语气里是掩不住的震惊。

“她怎么睡你这啊?你们俩不会…”老路的话头顿住,眼睛都瞪大了,“我他妈就知道你小子没憋好屁,早看你们俩不对劲了!”

周燃瞥了他一眼:“你那脑仁要是没用就捐了。”

“这事庄仲知道吗?”老路问。

“跟他有什么关系?”

“他不是对夏眠有意思,想追吗?”

周燃“哦”了一声:“他追他的。”

老路简直想给周燃鼓个掌,想了想,他还是比了个拇指给他。

“兄弟,大气。”

“你有病吧?”周燃把灶台上的火关了。

“你俩都那个了,你还让庄仲追?畜生吧你!”

老路特意加重了“那个”两字。

周燃问他:“哪个?”

“就那个啊!”老路顶了他胳膊一下,“你他妈装什么傻?”

“滚。”

周燃正端着锅,拿了个勺子把肉粥从锅里舀出来一碗。

“她就是昨晚过敏发烧了,刚好让我碰着了,昨天一晚上都是在医院。”

“那她怎么不回去还睡你这啊?”

这周燃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

他想了想,还是个老路个中肯的回答:“滚远点。”

老路半信半疑,又凑过来低声问:“你和夏眠真没事?”

周燃哼笑一声,干脆放了手里的东西回过身抱着手看他。

“你希望我们俩有什么事啊?”

“我这就是问问,别回头你和庄仲打起来,”他说,“那姑娘看着人不错,长得也漂亮,你对她就真没点什么意思?”

周燃停顿了一秒,转过身从筷子桶里抽出个瓷勺。

老路说:“你别否认啊,我说看你平时不对劲就是不对劲,这要是换了别人,就是当你面躺地上了,你管不管?”

周燃乐了:“我在你眼里就这么畜生?”

他抽了勺子搁碗里,漫不经心道:“你都留人吃几顿饭了,真躺地上你不管?”

“那你让她睡你这?还睡你的床?”

“那床是你没睡过,还是屁桃儿没睡过?”

老路指着周燃:“你就嘴硬吧你,回头庄仲找你算账,你别说哥们不帮你。”

“他找我算什么账?”周燃抬了下眼皮。

“横刀夺爱呗。”

周燃瞥他一眼:“那是他的爱吗?”

“你的,你的爱,行了吧?”

老路懒得理他。

周燃这人,死了三天嘴都是硬的。

他端着肉粥绕过老路径直出了厨房,身后老路还喊着他。

“往哪端啊?”

周燃上台阶的时候朝下面看了一眼,那孙子就靠在厨房门口看着他,一脸“我门清”的样子明知故问。

欠揍得很。

周燃懒得搭理他,慢腾腾上了楼。

老路哼了一声。

“骚包。”

空气闷热,透过玻璃窗还能看到热气晃动。


周燃:……

夏眠窝在被子里,眼皮越来越沉。

不知道是不是在枕头底下闷了太久,居然还有点喘不过气,她坐起来把窗子推开大口深吸。

这一吸,差点没把自己闷过去。

不止是困,连头都沉得厉害。

夏眠坐在床上嘀咕着:“有这么困吗…”

她一头歪在阳台上,空气顺着窗子飘进,一丝丝钻进她的鼻息。

手机嗡嗡响了两声,夏眠拿起来看了一眼。

周燃:下楼。

夏眠眨巴着沉重的眼皮:我好困…

周燃:回去再睡。

周燃:量体温。

夏眠对着手机发了会呆,慢慢腾腾从床上爬了起来。

房门拉开的那一瞬间,嘈杂声清晰地传来。

那间房门敞开着,门口堆满了酒瓶,随意地倒在地上。

“他妈的我跟你说,要不是当时那一片人多,老子说什么也揍他一顿……”

夏眠路过那间屋子的时候刻意放快了脚步。

李誉抬头看了她一眼:“你去哪?”

几个人顺着他视线看过来。

“哟,这不妹妹吗?”不知谁打趣了一句,“进来喝点啊?”

浓浓的酒味袭来,夏眠皱紧了眉头,快步离开。

里面传来哄笑声:“你也不行啊李誉,人妹妹都不理你。”

“滚,喝你的。”

夏眠快步走下楼梯,也不知道是不是生病犯困,两条腿像是陷进水泥里一样,沉得要命。

她下楼太快又抬不动腿,一个踉跄差点掉下台阶。

黑暗中,有人眼疾手快扶住了她手臂,直接将她整个人托起来。

“跑什么?”周燃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身后有鬼追你?”

夏眠心想差不多。

“量体温。”夏眠声音闷闷的。

周燃从口袋里拿出个体温计,从盒里拔出来甩了甩。

夏眠看着他的动作:“新的啊?”

“啊,刚买的,”周燃说,“附近就有药店,再回店里拿,我怕你烧傻了。”

“烧不傻,就十分钟的路,你跑快点路上还能抽根烟呢。”

周燃抬起眼看她,把手里的温度计递给她:“还不忘耍贫嘴呢?”

夏眠接过来抬着胳膊就要往底下夹。

“没有,”她顿了顿,“烟是什么味的?”

她上次看周燃抽过,就那么夹在手上,吞云吐雾的。

“烟味。”周燃说。

…还不如不说。

夏眠夹了两下体温计,觉得有些不对劲,小声嘀咕着:“怎么感觉不到呢?”

周燃打开手机手电筒,凑近看了一眼:“大姐,你夹衣服外边了。”

“…哦。”

夏眠抬起胳膊准备重新夹,周燃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

“别动。”

夏眠的手就那么被他提着举在半空中,他拿着手电筒从胳肢窝照到小臂,就那么盯着看,特尴尬。

她换了短袖,也没露出胳肢窝来,但她就是有点不好意思,还红了脸。

夏眠缩了缩手:“不好吧,我觉得你癖好有点怪。”

“我觉得你脑子有点怪,”周燃毫不留情地怼着她,“过敏了,你身上全是红疹,自己感觉不到吗?”

夏眠闻言顺着他的视线去看,大片的红疹裹满了胳膊,都快看不出皮肤原本颜色了。

但她还真没感觉到。

“要吃药吗?”夏眠问。

周燃眉头紧皱:“吃什么,去医院。”

医院就在之前庄仲请客的商业街的后面,周燃拦了辆出租车,趁着空档给老路打了个电话关店。

夏眠昏昏沉沉的,等走到有光的地方周燃才看到,红疹已经上了脸。

周燃不敢让她睡觉,看她打瞌睡就对着她脸捏一把,提醒一句:“别睡。”

“我没睡,”在周燃捏第八次的时候,夏眠终于忍不住了,“你是不是捏上瘾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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