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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败家子:我靠科举发家了结局+番外小说

山的那边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姜丰本想在府城好好逛逛,第二天才回家。结果去客栈一问房钱……咳咳,算了,逛府城,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穷人,还是要有穷人的觉悟!“傅叔,要劳累你赶路,我们吃过午饭就回去吧。”姜丰有些歉意地说。“好说!”傅叔摆摆手,豪爽地说:“大郎再逛逛也不妨,天黑前保管能回去!”既然老司机都这么肯定了,姜丰又逛了逛,买了好些点心、首饰和胭脂水粉。出门一趟,总得给老娘和老婆孩子带点手信。中午两人各吃了一大碗馄饨面,又买了十几个大肉包子,预备路上饿了吃。可惜一路上姜丰都没有机会再吃东西,甚至连中午吃的东西都差点吐出来。他总算知道傅叔说的“天黑前包管能回去”是什么意思了!这一路风驰电掣的,颠得他神魂颠倒,骨头都要散了架了!此时的官道还算平整宽敞,路两旁还有行...

主角:姜丰姜媛   更新:2024-11-05 13:5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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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丰姜媛的其他类型小说《农门败家子:我靠科举发家了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山的那边”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姜丰本想在府城好好逛逛,第二天才回家。结果去客栈一问房钱……咳咳,算了,逛府城,以后还有的是机会。穷人,还是要有穷人的觉悟!“傅叔,要劳累你赶路,我们吃过午饭就回去吧。”姜丰有些歉意地说。“好说!”傅叔摆摆手,豪爽地说:“大郎再逛逛也不妨,天黑前保管能回去!”既然老司机都这么肯定了,姜丰又逛了逛,买了好些点心、首饰和胭脂水粉。出门一趟,总得给老娘和老婆孩子带点手信。中午两人各吃了一大碗馄饨面,又买了十几个大肉包子,预备路上饿了吃。可惜一路上姜丰都没有机会再吃东西,甚至连中午吃的东西都差点吐出来。他总算知道傅叔说的“天黑前包管能回去”是什么意思了!这一路风驰电掣的,颠得他神魂颠倒,骨头都要散了架了!此时的官道还算平整宽敞,路两旁还有行...

《农门败家子:我靠科举发家了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姜丰本想在府城好好逛逛,第二天才回家。

结果去客栈一问房钱……咳咳,算了,逛府城,以后还有的是机会。

穷人,还是要有穷人的觉悟!

“傅叔,要劳累你赶路,我们吃过午饭就回去吧。”姜丰有些歉意地说。

“好说!”傅叔摆摆手,豪爽地说:“大郎再逛逛也不妨,天黑前保管能回去!”

既然老司机都这么肯定了,姜丰又逛了逛,买了好些点心、首饰和胭脂水粉。出门一趟,总得给老娘和老婆孩子带点手信。

中午两人各吃了一大碗馄饨面,又买了十几个大肉包子,预备路上饿了吃。

可惜一路上姜丰都没有机会再吃东西,甚至连中午吃的东西都差点吐出来。

他总算知道傅叔说的“天黑前包管能回去”是什么意思了!这一路风驰电掣的,颠得他神魂颠倒,骨头都要散了架了!

此时的官道还算平整宽敞,路两旁还有行道树,但是到底不是水泥路,马车又没有弹簧等防震措施,傅叔又把驾车技术发挥到极致……

回到丰水县,傅叔“吁~”的一声停下马车,拉开车帘,得意地说:“怎样?老叔没吹牛吧?太阳都还没下山呢!”

姜丰青着脸,有气无力地下了马车,两条腿都还哆嗦着,活像被人糟蹋了一遍又一遍。

“辛苦傅叔了!”姜丰深吸了口气,结清了车钱,留下两个包子,其他的都给了傅叔,还额外多给了五百钱的辛苦费。

傅叔很高兴,大声说:“大郎爽快!以后要用车只管找我!”

姜丰勉强答应了。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一定……一定还是会今天赶回来……

呜呜……鬼叫你穷啊!顶不上啊!

到了大舅舅苏常忠家时,只见舅舅、舅母、两个表哥、表嫂正在院子里吃饭,几个小孩已经吃完了,在院子里玩耍。

看到姜丰回来了,两个小的就跑了过来,这个表叔昨天给他们买了糕点和果子呢!

姜丰笑着,从兜里掏出一包麦芽糖,分给孩子们。

“刚吃饱饭,又吃糖,都收着,明天再吃!”大表嫂喊道。

小孩子们嘻嘻笑着,都假装没听见,三两下把糖放进嘴里了。

“大郎回来得正好,快过来吃饭!”苏常忠回过神来,把外甥拉到自己身边,吩咐小儿媳妇去盛饭。

姜丰的小表嫂磨磨蹭蹭的,大舅妈没好气地说:“又不知道外甥今天回来,哪里有做多余的饭!”

苏常忠瞪了婆娘一眼,正要发脾气。

姜丰连忙说:“我吃过了!回的时候买了几个大包子,刚吃完了!”

苏常忠这才罢了,拉着外甥往屋里走,说道:“让他们慢慢吃!你来和我好好说说,在府城可顺利?出书的事可成了?”

身后谁冷哼了一声,姜丰也不理论。

原主就是个讨人厌的,他一时也无法扭转形象。再说,在别人吃饭的时候进门,他也的确是个“恶客”了。

将过稿的事细细的说了一遍,其中曲折离奇、峰回路转,直听得苏常忠连连惊叹。不知什么时候,姜丰的两个表哥苏坤和苏培也进了来,都听住了。

等姜丰讲完,苏坤和苏培都一时回不过神来。

在他们印象里,姜丰就是个自命不凡的酸生,没什么本事,还爱用鼻孔瞧人,实在令人看不上!

要不是姜丰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怀里还鼓囊囊的,他们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苏常忠感叹道:“都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从前叫你们读书,你们只不当一回事!”

苏培不服气地说:“爹!你往常不是说‘没那个命,就别费那个心’、‘一人读书,全家遭殃’?”

“胡说!”苏常忠瞪眼,“我有这么说过吗?以后几个小的,都要读书!我们苏家也要出个秀才!”

“表弟都没考上秀才呢。”苏培小声嘀咕。

姜丰有些尴尬,苏培倒是提醒了他,写小说挣钱只是微末之道,科举考试才是正经大事。

第二天一大早,姜丰就起床梳洗了。

他早,苏家的人比他更早。两个表哥都是四更天不到就去杀猪了。等他吃过早饭,和舅舅舅妈告辞时,大表哥苏坤提了一挂猪大肠回来。

“伙计粗略收拾了,你要不嫌弃,就提回家去。”苏坤粗声粗气地说。

姜丰已经知道,这个大表哥就是刀子嘴豆腐心,表面粗鲁,却是个厚道人,因此也笑道:“多谢表哥了,我最爱吃爆炒猪大肠了。”

苏常忠也笑了,说道:“从前你母亲是最会做这道菜的。”

甥舅俩亲亲热热地说了几句话,关系倒是比以往亲近了许多。

姜丰再是归心似箭,回到小竹村也已是中午。

苏氏和熊楚楚都没料到他那么快回来,桌上只有一碟子青菜,一碗豆芽,小媛媛的碗里有一个鸡蛋。

在农村,这已经算不错了。

“娘子,大表哥送了一挂猪肠,你替我收拾料理了吧!”姜丰看了看桌上的菜说道。

“怎么这么快回来了?路上可有什么事?”苏氏连连问,更想问他出书的事,又不敢问,怕万一不成,提起来让儿子难过。

姜丰哪里等她们问,自己先喜滋滋地把过程说了出来。

姜丰一边说着,一边把买的书和糕点等东西放下,又从怀里掏出一包银子交给母亲,然后伸出手,一把抱起小媛媛,高高举起,在那张圆圆嫩嫩的小脸上亲了一口,大声笑道:“想不想爹爹!”

“想!”小媛媛同样大声应着,眼睛却往糕点上瞟去。

姜丰哈哈大笑着,把糕点纸包打开,香喷喷的桂花糕、绿豆糕、千层糕……

小媛媛饭都不肯吃了,抱着糕点跑开了。

“这小丫头!”苏氏在身后笑骂了一声,把银子抱在怀里,一块一块地仔细清点了,才心满意足地喟叹:“都多久没见过那么多银子了!娘高兴!高兴啊!”

说完,拿着银子往自己屋里去了。

熊楚楚脸上一直带着幸福的微笑,等姜丰说完,才满足地拿着猪大肠到厨房去料理,姜丰也跟了上去。

“娘子……你想不想我?”姜丰悄声问道。

熊楚楚红着脸说:“才一天没见呢,想什么?”

“唉……娘子不想我,我可想娘子了。”姜丰委屈地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都三个季度没见了!”

又从怀里掏出一对精巧的丁香耳钉,幽幽地说:“娘子不要,这可给谁好呢?”

熊楚楚看到那金光闪闪的金丁香,一把抢过放进怀里,咬牙说:“你还想给谁!”

“没给谁,就是专门买来送给娘子的。”姜丰连忙讨饶,又贼兮兮地凑到熊楚楚耳边轻声说:“娘子收了我的礼,今晚我要换个姿势,可不许再扭手扭脚的……”


姜玉留下一个装着房契、地契的箱子,就神色匆匆地走了,不肯留下吃饭。明知丈夫高逵是个不可靠的,她得回去照看几个孩子。

姜丰将姐姐送出门,回来看到娘和娘子都面带忧色。姜丰眼珠转了转,这事情严重性怎么样还不知道呢,没得让娘和娘子跟着担心……

何况楚楚孕相不好,再操心就更不好了,因此笑道:“不是什么事,你们不必担心。这些装神弄鬼的,哪朝哪代没有?成不了什么气候,我们自家不要沾惹就是了。姐姐那里……只要姐姐管得住钱财,姐夫也只能干瞪眼。我明日就去寻他说道说道,不让姐姐受他的气。”

苏氏连忙说:“这事我去说,你安心读书就是,眼看着就要考试了,免得耽误你的时间。”

想着母亲彪悍的功力,姜丰也笑着点头,说道:“咱们不提这破事了。我买些肉和豆腐回来,又从小七婶那里要了些河蚌,给你们做顿好吃的。”

“哪里能让你动手。”苏氏过来拿菜,熊楚楚也要去烧火。

姜丰连忙拦着她们,说道:“读书也要讲究劳逸结合,就让我来吧!娘,你帮我看看媛媛跑哪里去了,娘子你只管坐着,厨房里烟熏火燎的,没得熏坏了你。”

他主要是不想娘子进厨房。熊楚楚这一胎怀得辛苦,闻到油烟味就要吐。但是不让娘子动手,也不好让老娘动手啊,所以还是让他来吧!

苏氏愣了愣,打量了姜丰一会儿,突然笑道:“我儿真是会体贴人了,从前是绝不肯进厨房的……”

说完,喊着“媛媛”的名字往后院去了,留下姜丰和熊楚楚两个面面相觑。

姜丰心里咯噔一下,不会被老娘扒了马甲吧?好在老娘只是感慨一句,没有再细究。

豆腐用油把两面煎黄,倒入炒好的肉末,撒上葱花、淋上酱油,就是一道肉末小葱拌豆腐;剩下的瘦肉剁碎了,挤出一个个肉丸子,和冬瓜一起滚了一道冬瓜丸子汤;河蚌焯水,把肉挑出来,切成细条备用,起油锅,把姜葱蒜爆香,再把河蚌肉放进去炒香,淋入酱油起锅,这是姜葱爆蚌肉。

最后再放油,爆炒了一碟子青菜,这荤素搭配的三菜一汤就齐全了。

熊楚楚难得的胃口大开,吃了两大碗饭。小媛媛吃着碗里的、盯着碟里的,筷子就没有停过。就连苏氏也连连赞道:“我儿这手艺,比县城酒楼的大厨也不差什么了!”

见到家人都捧场,姜丰也很高兴。

其实不是他手艺特别好,而是他做菜舍得放油和调料。就拿老娘做菜来说,她炒青菜都是拿猪肉略微擦了擦锅底,这样的青菜干干涩涩的,能好吃吗?

“你们喜欢,以后就由我做菜!”姜丰豪气地说。

“那可不成!”婆媳俩异口同声,先不说这做饭耽误大郎读书的功夫,就是让他这么个做法,家里的油能用几天啊!

姜家这里其乐融融,高家却是一片鸡飞狗跳。

姜玉一回到家,迎面砸来一个破瓦,只听高逵暴怒地吼道:“你还知道回来?你把我家的钱都搬到娘家去了!我要告你一个盗窃,休了你!”

姜玉冷笑:“你有种倒是休啊!我姜家才看不上你家的破铜烂铁!我是把钱藏起来了!爹娘吩咐的!”

高逵这一年来受够了窝囊气,此时自以为有了依仗,也不忍气吞声了,追着姜玉就要打。

姜玉撒腿就往屋外跑,一边高声哭喊:“救命啊!这天杀的要打杀我了啦!”

此时正是晚饭时候,家家户户都在院子里吃饭、乘凉,听见有热闹就端着碗走出来瞧。

看到高家媳妇披头散发地在前面跑,高逵凶神恶煞地在后面追,有笑嘻嘻看热闹的,也有热心地拦着,劝道:“高家大郎,打媳妇的男人能有什么出息?快停下吧!”

也有人喊道:“高大郎,你也不打听打听,你那小舅子府试高中了,听说还进过王府呢!你们正经姻亲呢,眼看姜家要起来了,你犯不着得罪他啊!”

高逵听了也有些害怕,王爷那是什么人物?他做梦都攀不上的!因此只能恨恨地停下,对左右说:“你们不知道!从来没有这样厉害的媳妇,管着夫家的钱,还往娘家搬,连丈夫都不让动的!”

姜玉躲在一个老婆婆身后,高声回道:“是爹娘让我管的!说到了你手上,迟早都便宜了别人!”

众人都哄笑起来,人人都还记着半夜“失火”的热闹呢。

“胡说八道!胡说八道!”高逵羞恼地躲回屋里去了。

他可真是冤枉,现在他就是有心也无力啊!

第二天一早,苏氏要去寻亲家好好说道,姜丰想了想,就对她说:“母亲既出门,不如也去老舅那里一趟,请他把这里有贼人为祸乡里的事禀告县令大人。”

苏氏笑着点点头:“还是我儿想得周到!”这是要借势欺人呢!

其实姜丰倒没有欺压谁的意思,他本身和什么柳氏没有仇恨。

但是一个地方出现了这些事,他知道了总不能当不知道。

读书人嘛,不应该是“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


府学、县学岁考前十名的秀才,才能称廪生,给考生做保人。

请保的市场价是一两银子。要是贫穷的书生,请保费就得举债了。当然,读得起书的人多数还是有点家底的,毕竟笔墨纸砚都是要钱的啊!

“丰水县廪生朱大通保,姜丰、赵忠……五人!”衙役高声唱着。

朱大通应道:“吾保姜丰、赵忠……”

姜丰和联保的其余四人上前,再次验明正身。

要是在这个环节,廪生对考生的身份发出疑问,发现不是本人,就会被叉出去……

唱保结束,终于可以进去考棚了,考棚是一排排的,每一间都是同一个朝向,坐在里面看不见前后左右的人。

这是防止考生打手势作弊?

总之科举考试,是方方面面严防死守,杜绝一切作弊的可能。

姜丰的运气不错,分到居中的一个考棚,也没有漏雨。坐在这小小的考棚里,姜丰屏气凝神,准备好笔墨,开始了他的一场科举考试。

这种体验,还挺新鲜的~~

县试第一场是正试,题目相对后面的考试来说,还算是简单的。从四书五经里面出题,主要是填空题,把留空的段落补充完整即可。

其实只要把科举必考书目背个滚瓜烂熟,通过县试是不难的。原主考了那么久,连县试都过不了……也是挺废的了。

四周静悄悄的,只有衙役来回巡考的脚步声,和写字的声音,不知不觉小半天过去了,姜丰已经写完需要默写的经帖题。

除了默写经义外,接下来还有一道试帖诗,但他已经饿了,决定吃饱了再写。

县试考一天,午餐是自备食物的,当然,这食物也是通过检查,防止夹带的。假如你带的是包子,那是一定要掰开检查的。

姜丰带的是薄薄的烙饼,考场提供清水,囫囵对付了一顿。

作诗对姜丰来说是个挑战。

洪先生说他的诗限于格律、匠气十足,缺乏灵气,但他前世就是一个理工狗,今生也没有什么文艺细胞,能够按照格律写一首中规中矩的诗就不错了!

好在试帖诗也不在乎文采灵气,更注重的是格律而不是文采,只要不错韵问题就不大,中心思想是歌功颂德。

姜丰研究了一下题目,绞尽脑汁地拼凑了一首拍皇帝老子龙屁的诗,算一算,韵律没错!他居然会作诗了?想想还挺骄傲的~~

完成了所有题目已经到了傍晚,有人开始交卷了,姜丰看看没什么错漏的,也交了。

考生一个个出来了,有的人神色轻松,也有的一出来就晕了。春寒料峭,有些人考试考不过,气病交加,一病呜呼的也有。

熊森还没出来,姜丰就在外头,和熊家人一起等着。

过了好久,熊森才失魂落魄的出来。

姜丰还想着他会不会说什么不中听的话,就见他脚下一个踉跄,往地上摔去。

“小心!”姜丰连忙过去,一把接住他。

“呜呜……我平时明明会的,真的会的,怎么一看到题目就想不起来了呢……”熊森像个孩子一样哭着。

随着他的哭声,周围一些自觉考砸了的,也忍不住流泪了。


好在,睡不好的也不是他一个人,环境对大家来说都是公平的。

哆嗦了一夜,姜丰从被窝里出来,不用照镜子,他都知道肯定很狼狈。

好在昨天已经把题答完了,今天是检查一遍,把文章从草稿纸誊写到正式的答卷上。这是全神贯注的事,答卷有限,写错了就不能重写。有错别字或污了卷面,这场考试就悬了。

府试若是过了,即使院试不过,明年也可以直接参加院试。若是不过,又得从县试开始考……

姜丰全副心神都在考卷上,两耳不闻窗外事,只管用心把答卷填好。

终于到了交卷的时候,姜丰松了口气走了出去,有一个人几乎和他同时走出考场。

正是接替了他坐厕号的那位仁兄,王珉。

只见王珉脸色发青、摇摇欲坠,浑身散发着难以言喻的骚臭地走出来,看到姜丰时,脸色变得更加难看,眼睛似要喷出火来。

“王兄,你没事吧?”姜丰走到旁边,言不由衷地关心着。

不要怪他小人之心、幸灾乐祸,实在是他接连两次考试坐在厕号,那滋味,谁坐谁知道!而王玢是怎么说的?

王珞受人挑唆!才故意捉弄他,找人安排他坐厕号!

想到王三公子后来那个意味深长的笑容,现在又看到王珉坐了厕号,再看他那一幅看到仇人的表情,谁是那个“挑唆”的人不是一目了然吗?

果然,王珉听了姜丰的话,再看到他那幸灾乐祸的眼神,恨恨地咬牙,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低沉地说:“你等着瞧!”

姜丰也收起笑容,冷哼一声:“自作孽不可活!”

本来姜丰对王珉没什么恶感。即使知道他曾要抢自己的未婚妻,但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也是人之常情。

见熊森对王珉那么推崇,他还曾以为,这也是个正人君子,可惜不能与之做朋友。

但今日一见,君子是没有的,小人有一个。

对这样的人没什么好说的,姜丰抬脚就要离开。

正在这时,王珉一个踉跄,眼看就要摔在地上!

姜丰身形一动,在他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把王珉搂在了怀里。

见鬼了!他居然把情敌抱了个满怀!鼻尖传来刺鼻的臭味,眼看王珉已经昏迷,又不能松手,真是欲哭无泪、进退两难。

“你对我家公子做了什么?”王珉的随从本来远远等着,见到自家公子出来,正要上来接,却见公子和那姜丰说了什么,就倒下了!

若是公子有个三长两短,他们一个也好不了!

看着几个随从都悲愤地看着自己,好像自己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十恶不赦的事,姜丰也是悲愤难当:“你们哪只眼睛看到我对他做什么了?”

格老子的!想碰瓷不成?!


回到客栈,姜丰也没有生气,只是语气淡淡地说:“你是明天回去还是等府试结束后回去?若是明天回去,我给你找辆马车。若是过几日再回,你就好好待在客栈里,我没有时间照顾你。”

“我才不要你照顾!”熊森一甩头,对自己莫名其妙跟着姐夫回来感到郁闷,懊恼地说:“我去找王大哥!”

“王大哥是你哪门子的大哥?”姜丰冷笑,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接着说:“我也不管你和谁交友,只是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该懂得里外之分。我再如何,也是你姐夫,你在外人面前给我甩脸子,岂不是让人看笑话?你脸上就好看吗?”

这要是他亲弟弟,直接打一顿就是了。偏偏是妻弟,姜丰只得耐着性子和他讲道理。

熊森梗着脖子,不服气地嘟囔:“王大哥才不是外人!”

“呵呵……”姜丰冷哼,“不是外人,难道是内人?你们再是通家之好,亲得过我这个亲姐夫?”

“要不是你……”一提到‘姐夫’,熊森就更生气了,幸好还有些理智,没有再说下去。

姜丰盯着他,慢悠悠地说:“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不就是觉得,要不是我,你的王大哥就能做你的姐夫了吗?呵呵……也就是我,心地开阔,若是一般人,遇到你这样的态度,还不得疑心你姐姐?你这也是亲弟弟?不考虑考虑你姐姐的处境?”

“你装什么好人?”熊森气呼呼地说:“你从前打我姐姐的事,以为我不知道?等我长大了,或有了功名,我一定要你好看!”

见他这幅为姐姐鸣不平的样子,姜丰倒看得顺眼了些,笑了笑:“从前是我混账,如今都改了。你若不信,只管问你姐姐就是。”

说完,直接回了自己房间。

这全国连锁“悦来客栈”的房钱可不低,明天还是把这熊孩子送走吧!

第二天一早,熊森就不情不愿地被姜丰押上马车,临走前悄悄地说:“你不要以为攀上王三公子就了不起了。我听人说过他家的事,水深得很……你以为他好端端的为什么出家做了道士!”

姜丰挑了挑眉,摸了摸熊森的头,说道:“我知道了,你放心就是。”

鬼才不放心你!熊森气咻咻地走了。

姜丰在客栈里做了几天宅男,府试开考了。

府试分为三场,前面两场都只考一天,最关键的是第三场策论,需要连考两天,考生要在考场里过夜的。

到了考试这天,天还没有亮,客栈里的考生们就早早起床、梳洗吃早餐去赶考了。反正心情紧张也睡不着,不如起床,吃完早饭好早点出门。到了考场前面还要排队呢。

整个客栈都喧闹了起来,考生们也没有互相寒暄了,一个个安安静静的吃早饭,心里都想着事。

马上就要考试了,有些人跟要上刑场似的,紧张得直发抖!

雄赳赳气昂昂地奔赴考场,又是排队验明正身。

第一轮是核验考引,验证考生身份,第二轮搜身,第三轮唱保……府试比县试更进一步,需要请两位廪生作保,这意味着又要多出一份请保费!

光是请保费,就是二两银子了。

姜丰非常羡慕廪生,心想自己考中秀才后,怎么也得岁考中得前十名,把给出去的请保费给挣回来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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