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陆非周丽萍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之逆天富豪陆非周丽萍》,由网络作家“塞上烽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路虎揽胜一路呼啸,开进了香格里拉饭店的停车场,马天义这位老江湖,领着陆非无视门口迎宾小姐的欢迎,直闯了进去,听见马爷一声喊:“四......
《重生之逆天富豪陆非周丽萍》精彩片段
路虎揽胜一路呼啸,开进了香格里拉饭店的停车场,
马天义这位老江湖,领着陆非无视门口迎宾小姐的欢迎,直闯了进去,
听见马爷一声喊:
“四......
陆非睁开眼睛,猛地坐了起来,
跪在身边穿着橙色马夹的那人赶紧伸手来扶,被他凶狠地一把推开了,
摸一把湿漉漉的衣裤,
抬眼望向周围黑糊糊令人恐怖的礁石,头顶是浓云密布的天空,身边是波涛汹涌的大海——
这,是怎么回事?
突然出现的环境,思维的断片,让他一时惊骇,便站了起来。
方才跪在身边那位橙马夹也站了起来,不知冲谁在招手,口中喊道:
“耶!救活了!”
救活了?难道我是死了吗!?
陆非更懵逼了,正要离开,突然见旁边一位女子哭叫一声扑了上来,伸手狠狠地抽了他一个耳光,
这海天一色的空间,这“啪”的一声脆响,让周围的游人心中一震!
我擦!
疯,哪来个疯子?
这无妄的一巴掌,真是叫人憋屈啊!陆非正要上前问问这是怎么回事,便听得打了他那女人哭着喊道:
“常天才,你为什么活了?你是舍不得这个世界,还是想继续祸害我?呜——”
那女子随后,上前一把将他抱住,嚎啕痛哭。
我,什么时候祸害你了?
陆非极想问她,却见这女子也是一身的湿淋淋,头发流淌着滴滴水珠,是海水。
这是从海里打捞上来的?难道自己也是从海里打捞上来的吗?
忽然想起方才,那女人口中喊出一个“常天才”,这“常天才”应该是一个名字,可她为什么冲自己喊叫呢?
眼前这诧异,这奇怪,让陆非忘了方才那一巴掌,
女人不是疯子,是认错人了。
陆非将她用力推开,随即问道:
“你,是谁?”
女人被推得险些跌倒,听到他这一问,更气得柳眉倒竖,
“啪!”又抽了他一个耳光,厉声怒问道:
“我是谁?!”
“每日在外当牛做马,挣钱供你吃喝嫖赌,你又逼着我跟你来跳海自杀,常天才,你这活不起的废物,还问我是谁!我是养活你五六年的傻老婆!”
叫周丽萍的少妇带着哭腔控诉着。
被她称做“废物”的陆非一愕!
我老婆?
跳海?
这,这,这哪跟哪啊!
我是陆非!怎么成了常天才,还是个废物?
望着面前悲恸凄楚的女子,陆非在心里不停地问出十万个为什么!
陆非,省城四大家族之首的陆家,
资产千亿的国内著名药企下一任董事长候选人,现任总经理啊!
为什么被一声声喊作常天才?
站起来的“常天才”心如火焚,头疼欲裂,忽然一阵难以忍受的筋骨剧痛让他昏倒了......
周围的游客可是知道,
他确实是同那女子从那最高的礁石上跳了海,
幸亏被人发现得早,幸亏游泳区的救生艇抢救得及时。
好心的人们曾询问过女子,
女子叫周丽萍,和常天才是夫妻,年龄都不到三十岁,大好年华,
经过一再询问,被救过来的妻子周丽萍才哭着说出了原委:
他们住在市内,有个三岁的女儿,
事情发生在两年前,丈夫开始跟她一次次吵架,
原因竟是怀疑她有外遇!
接着,丈夫开始对她家暴,
每次凶狠地殴打,逼着她承认与其他男人有关系,给他戴了绿帽子。
可是,那扑风捉影的事,她能承认吗?
“昨晚,他拿菜刀,抓着我的头发,说他有了证据,让我承认跟别人上过床!”
“我不承认他就要杀了我,还要杀了我们的女儿!要不想被杀死,那就跟他同归于尽!问我敢不敢。”
“我早已生无可恋,为了保住女儿,那三岁的孩子......就答应跟他同归于尽,来到了海滩......”
两跳海的人得救了,海滨救护车把他们送到家。
陆非一路苦苦思索:这常天才到底是什么人?
他的老婆周丽萍,为什么跳海呢?
在他艰难恢复的记忆里,根本没结过婚,从哪跑出来个老婆......
面前,是一幢破旧的砖瓦结构平房,
进得屋内,里面却收拾得分外干净整洁。
打了他两个大耳光的那位周丽萍,仍是一脸怒容,冷比冰霜,对他扫过一眼说道:
“我去接孩子了。”说完便走出去了。
还有孩子?
他又是一阵迷惘,同时一个意识让他顿觉不安:
“这可是别人的家,是那位常天才先生的家......”
刚一想到常天才,在他脑海便立刻恢复出常天才的前世记忆——让他记起了大学毕业前夕,终于对校花美女周丽萍追求成功,记起了结婚共度蜜月,记起了娇妻为他生下了可爱的宝贝女儿甜甜,以后......
现在,陆非扮演的正是这个家庭的主人,这让他感到疑惑和可怕,疑惑的是他是否能够再回到陆家。
他急于验证一下,便找到屋子中一面简易的妆容镜,当看到镜子里出现的是一张陌生的脸时,他惊呆了,
这张从未见过的面孔,就是常天才!
他知道在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那就是,重生!
网络小说常被杜撰得比天方夜谈还天方夜谈的那种灵异事件,已发生在他的身上!
可是,他为什么会重生啊?
一想到陆非这个名字,他的意识又复原了前世自己的经历,回忆便不困难。
原来,他今日要到雾头山区野生药草基地考察,
他开着车刚下高速,行驶到十字坡时,横道上突然冲出一辆肮脏的残土车,接着他的眼前腾起一阵黑雾,耳中响起惊天裂地的一片轰鸣:
“轰隆隆!”
他便失去了意识......
那是一场车祸,
可是那场车祸,是普通交通肇事,还是一场阴谋?
十字坡地处乡间,车辆稀少,即使是交叉路口,就算是新手司机也能够轻松避让,可那辆残土车为什么发疯一般将他碾压?
他打了个寒噤,想到了一个让他心生惊恐的判断:
这场车祸,是一场策划以久的谋杀!
是谁策划了这场谋杀?
是家族内部觊觎总经理或未来董事长职位的子弟,
还是外企业同行的竞争对手,
或是隐蔽暗中的仇敌?!
现在,他不得而知。
可是,做为曾经陆氏集团的总经理,他必须查明真相,
查出谁是这场谋杀的幕后策划者,揪出凶手!
收我房子?谁敢!
一伙打着讨债公司招牌的混混到常家要债,又要收房,又要夜夜上门打扰,
让陆非十分不爽,他想到了朋友马天义,
曾经从混混身分脱颖而成为酒吧老总的马哥,一定能帮他摆平这个麻烦。
早晨,陆非打电话跟刘总请一会假,
直接去了帝豪酒吧。
酒吧还不到开业时间,但站岗的保安认识他,
知道这位曾经的烂赌鬼,现在金盆洗手成了老总的朋友,便放他进去了。
到了马总办公室,一拉开门,传出阵阵浪笑之声,
里面,马天义怀中坐着一位衣着深裸的啤酒妹,手中一只洋酒瓶,
她喝一口,再喂马老板半口,两人就这么喝着,嘻嘻笑着。
见陆非进门,马天义将身上的美人推开,
“常老弟请坐,”马总说道,“去给常兄弟拿瓶酒,”马老板对那啤酒妹命令道。
“马哥不必了,我有点事,说完还得上班。”
陆非在对面椅子上坐下。
“怎么,在哪上班了?”马天义问道。
“百隆地产,”
“哇!好单位啊!都说百隆刘三歪那里不好进人,因为那家地产的员工待遇好,工资高,所以门坎高。兄弟是出类拔萃的人才,所以才能进去啊,恭喜了!”马天义这个社会人,对天浦城各界或三教九流都了如指掌。
“过奖了马哥,我是有点小事来求你的,”陆非便把昨晚混混上门的事叙说一遍。
“他奶奶的,反了!这帮狗养的!敢动我常老弟?”
马天义骂着,按了一下茶几上一颗电钮,保镖头目丘刚立刻从外面进来,
“马哥,有事?”
“你带几个兄弟,去江边窝棚找二蝎子,他的人昨晚动了常老弟,给他点颜色看看!”
一听说讨债公司,马总便断定是江边二蝎子的手下干的,
这些社会残渣欺软怕硬,又十足令人讨厌和恶心。
社会的事,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一物降一物。
丘刚要走,陆非又对他把昨晚的事讲了一遍,丘刚才点头,出去了。
“我保证混混不会再去找你麻烦了,你欠钱那家夜色情人会所的老板,芙蓉姐姐那个骚~货我能说上话,让她给你无限宽容,什么时候有钱再还她,一分利息也不给。另外这事肯定不是芙蓉所为,你这几个钱她看不上眼。一定是看棋牌室看场子那个混蛋找的二蝎子,那个看场子混蛋也得收拾!”
陆非对马哥一番感谢,便离开去上班了。
房地产公司的法务部,平时工作量不大,除了一位总监,就是两位小助理,
两位助理都是二十左右岁的小女孩,负责管理资料文件,主要是合同文本和政府批文。
前世陆氏集团公司的总经理,来管理法务,纯属大材小用,
然而现在,成为常天才的陆非,也只好委屈求全了。
他交代完工作任务,便坐下来,把近日经历过的桩桩件件仔细思考,
让他颇感到欣慰的不是获得的这份理想的工作,也不是已经到手和即将到手的金钱,
而是妻子周丽萍对他态度上逐渐的改变,
由积压在她心头的仇怨,转化到埋怨,再到现在的理解,
这该是多么不容易的情感变化啊!
过去的常废才由于对生活失望,转而堕落,
自暴自弃嗜赌成性,酒迷灵性后也曾进入欢场夜店泡过妞喝过花酒,
在周丽萍眼中,已经是不可救药的一位渣男。
最不该发生的还是把一个仅仅能解决温饱的家庭中的财产赌光输尽,还欠下近二十万的赌债,
尤为不可容忍的还是听信谗言,认为妻子背叛了他,从而发生家庭暴力,最后胁迫妻子同归于尽。
若说他们之间,尚存那么一点点值得留念的就是曾经在大学期间的那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也许就是因为这一点,周丽萍才会有如今的转变吧?
虽然妻子对他的态度在向好的方面转化,但她仍对他保持着相对的距离,
象开公司这样的事,前世公司总经理或董事长候选人的丈夫,不就是很好的一位高参吗?
还用得着什么黄雄多,或余希海啊?
距离会慢慢拉近的,只要他努力变好。
那边,遵照老板马哥的指令,保安头目丘刚带着四名兄弟来到了江边“讨债公司”,
这地点在城市西北隅蓝沧江边窝棚区,
所谓的窝棚是一幢残破的砖房,当年市内渔业公司为捕渔的渔民修建的,
现在渔民都是个体,没有了渔业公司,江边窝棚又被城西地痞头目二蝎子的小弟占有,
二蝎子还收罗了市区一些劣迹乞丐,呼呼啦啦三十多众,俨然一支队伍,
干什么?听说帮人讨债来钱快,便成立了个非法组织叫做“讨债公司”。
丘刚一伙来到窝棚跟前,
保镖王长腿一脚就将门口竖立的那块歪歪扭扭写着“讨债公司”的木牌子踢个粉碎。
房子内多人在打牌,
一个单间中,二蝎子在喝酒吃肉,身边两位坦胸女叫花子在侍候着,
听得门口~爆响,打扰了二蝎子的兴致,便喝了一声:
“怎么回事?给我看看去!”
话音未落,两条人影先闯了进来,一位劈胸将他拎起,抡动手臂狠狠抽了他一个大耳光!
吓得两个女花子一齐惊叫:“啊——杀人了!”
二蝎子被一巴掌打得蒙头转向,见另外几位走进屋门,吓得他一哆嗦。
“丘爷,多日不见......”
他话没说完,脸上又来了一记,“啪”的一声脆响,
再看这位地痞头目,鼻子眼里向外穿血,脸上顿时花了。
这时听得丘刚喝问道:
“昨晚谁去常天才家讨债去了?”
二蝎子赶紧叫道:“耗子,史贵,把你们讨债的四人叫过来,快!听丘爷训话!”
很快跑进门来四个混混,全被死死按住。
“你们去打扰的人是马爷的好兄弟!”
一听得罪了马天义马爷,吓得二蝎子扑通跪倒,口中喊道:
“丘爷饶命!”
“那四位,一人一根手指头!”丘刚下了命令。
咔叭!咔叭!咔叭!咔叭!
前往讨债的耗子等四位,一人掰折一根手指!
象冯库这种让百隆公司头疼的王牌烂钉子,用常规手段是难以拔除的。
尤其以常天才这样的平凡身分去拔,更不可能。
可是,如果拿到能致冯家某人于死地的铁证,就另当别论了。
当小宋秘书提到那难搞户主是冯库,陆非便想起了家父生前对他谆谆告诫的一件事:当年有位叫冯库的和他老爹冯五谷曾经做下一桩杀人盗窃国宝的案子的铁证,就埋藏在他家别墅前的花园里。
陆非虽然成了常天才,他的记忆还在,他可以取得那件证据,
因此他才敢承诺去为百隆房地产公司拔除那颗王牌钉子。
但是,他姓常的不可以公开去挖人家陆氏的花园啊,
怎么办?只有做个贼去偷了。
如果罪证所指的冯库就是这个难搞户,挖出这颗钉子,便能够在百隆地产谋个职业。
再加上帝豪酒吧那份兼职采购总监,相信从此常家就可过上不比普通人家差的日子,
再要努力的可就是积累资本发家致富了。
天阴了,并下起了小雨,
陆非回到家,开始洗手做饭。
刚烧好了几样菜,就听得房门“嘭”地一声被撞开了,
他知道这是妻子领着女儿回来了,
可是男人的一声怒吼,把他吓了一跳,便听到:
“狗东西,常废才!你他娘的在家躲着,让老子去替你挨累!”
是小舅子,周兴国,
他怎么来了?
还没等他出去迎接,一条人影便闯进厨房,
周兴国一把抓住了陆非的衣领,另一手举起了一把明晃晃的斧子就要向他砍来!
“舅舅,我不让你打我爸!把斧子给我!”
是小甜甜跑过来,一手抱住舅舅的腿,一只小手在向上够着,不让打爸爸。
周兴国叹了口气,将姐夫狠狠一推,放开了,
可是口中还骂道:
“你个废物,我姐开公司为这个破家挣钱,为给你还赌债,收拾房子你一把手都不伸,你是不是人?”
妻子周丽萍过来了,对兄弟喝斥道:
“你算了!我让你来帮忙,不是让你来打架的!”说着将兴国推了出去。
“姐,行!你就说我的章程,我真奇怪,凭你这条件,那好样的男人一大把,怎么就挑出这么个窝囊废!你们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看她舅舅要走,甜甜上前拉住了他,噘起小嘴央求道:
“舅舅别走,我让你在我家吃饭吧,爸爸做饭好好吃哦!”
“好甜甜,哪天到舅舅家,让外婆给你做好吃的。走了拜拜!”
周兴国在生着气,走了。
陆非这才知道,原来妻子真的开了公司,今日是收拾写字楼办公室去了,找她弟弟帮的忙。
小舅子以为他还象往常那样在偷懒,故此气恼,加上过去对他的积怨,想要暴揍他一顿出气。
可是,他哪知道,去收拾办公室,周丽萍压根就没想告诉常天才,他哪里知道这回事啊?
这可真是比那窦娥都冤啊!
陆非烧好最后的菜,仍旧在餐桌上放上两副碗筷,拉过两把椅子,便转身到客厅中,坐到沙发上。
仍旧是女儿从洗手间把她妈妈拉出来,来到厨间,
妻子还是那么一句话:“你不来吃吗?饿死了我可负不起责任!”
如果再不过去,岂不是狗坐轿子不识抬举了吗?
他一笑,赶紧过去了。
这一餐,吃得风平浪静,妻没说话,小甜甜光顾啃鸡翅,顾不上说话。
饭后,陆非收拾餐桌,涮碗洗筷,他多么想让小舅子过来看一看,现在的常天才,已经变了样。
忙完了一气活计,他舒出一口气,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思考着。
妻子周丽萍过来了,望着他,虽然脸上没有笑容但也没有了前天那满目冰霜。
“今天我弟弟的事,怨我,”她说道,“开公司的事没有告诉你,原来觉得没必要让你知道,我真的想跟你离了,再看看吧。”她说道。
“丽萍坐下,”他在沙发上挪了一下,让开个空间,“我没有怪你,就算你跟我离了,就算兴国把我打死,也不会怪你,因为我的过去罪孽深重。”陆非只能违心的这样承认着。
“不过,常天才,怎么发现你变了一个人?跟你的过去不一样,我有点怕,你是不是装模做样在欺骗我?”她缓声问道。
他会心地笑了,心中感觉到一丝温暖,
“丽萍,请相信我,我是变了,但再也不会变坏。我想知道你开公司的事。”
“开公司,还有一大截的事没办完呢?”妻摇摇头说道。
“你这公司准备经营什么业务?我是否能帮上忙呢?”他问她。
“我办理的是一人独资公司,当然干我的老本行,经销时装。核名、租办公楼完成了,下一步要到会计师事务所和银行开户,注册公司领取营业执照等,这方面还需要至少十几万,可是你帮不了我的。”妻子说道。
办手续就得十几万,一旦公司注册成功,接着就要进货,大宗货款没个几百万是打点不了的。
这些钱,对他来说,无能为力。
“不过我有办法,”妻子瞟了他一眼,信心满满地说道。
“是借吗?”他问。
“当然是借了,不借我还能去偷吗?”
“那敢情好了。”他赞同道,并又问了句,“借款,是长期的吧,利息怎么样啊?”
这可是关键,利息太高就会变成没有利润或亏本的买卖。
“这个公司是黄总帮助办的,他给推荐个会计师余希海,申请银行贷款,解决前期的资金投入,我还不知道贷款利息情况。”妻这样说。
听到妻子的话,让陆非不禁担忧起来,经商中,必须做到每个环节清澈透明,任何一个环节马虎大意,轻则后患无穷,重则万劫不复!
现在,妻子的贷款是别人给办,而她却不知道利息多少,这样的事总是不太靠谱。
提到黄雄多,在常天才的记忆里,可是存在一个解不开的死疙瘩,
那个知情者向他告密,说周丽萍跟黄老板上过床!
现在,妻仍在相信她的老板,
可是,陆非不能再说什么了。
难搞户冯库所在的地段,是一块难得的黄金宝地,
现在,一大片空场中,只有那一幢小四楼还独立寒秋,岿然不动。
在这个早晨,小四楼中冯家人突然发现,在高大的围墙外面,贴上了百余张小传单,百篇一律地写着同一句很要命的话:
冯五谷,冯库,你们的死期到了!
我擦!
谁这么大胆?不知道这是闻名全省的难搞户吗?
可你钢钉也好金钉也罢,围墙外给你贴的东西总不太吉利吧?
况且现在天光大亮,已有对桃色传闻感兴趣的路人甲路人乙路人丙之流不住地前来围观,
这可对名声大大不利。
于是院门开了,两个小伙子拿着水桶、刷子和铁铲出来清除那些粘得牢牢的小传单。这两个青年就是冯库的儿子,铲传单累得屁滚汗流,却听到不远处一棵树下有人“嘿嘿嘿”地嘲笑,
这可把清除传单的二人气懵了,
“你他娘的笑什么?爷爷要你的命!还不快滚!”一个铲传单的抽出三节棍,冲那嘲笑的怒喝道。
树下那人正是陆非,他朝前迈了一步,仍微笑着指了指脚下,
在他脚下有一只大纸箱子,
“等你们铲完,我再给贴上,哈哈!”
这太明白了,小传单就是这人贴的,敢到难搞户这撒野,这不是找死吗?
“你是什么人?”随着这声问,一人从院内走出来,
陆非一见便知道他是谁了,昨日在社区就了解到,难搞户,户主叫冯库,他老爹叫冯五谷,正是当年的逃犯!
就见问话的冯库本尊,个头不高,尖嘴猴腮,溜光的脑瓜没有一根毛。
陆非回答道:
“你就是冯库吧?你不会连自己的名字都不承认吧?”
冯库小眼睛一瞪,闪出一缕凶芒,恶狠狠地说道:
“我是冯库,你小子是不是活腻歪了?为什么到我这贴纸片子?信不信我会放狗咬死你?”
随着冯库的这一句威胁,他两个儿子也吼道:
“信不信我一棍拍死你?”
“信不信我一榔头打死你?”另一个儿子掏出个大号哑铃,喝道。
“哼哼!不怕死的才敢到你这来,但你要敢动我,那你和你那狗爹的死期就真的到了!冯库老儿,你别不知好歹!贴你墙上那传单要不够口味,请再看看这个。”
说着陆非从脚下那箱子中抓出一大把传单,在手中摇晃着,
“给我拿来,看看他耍什么花招!”冯库吼道,
他两个儿子上前,把陆非手中的传单一把夺过去,交给了他们老爹。
冯库咬着牙,抽出一张看去,忽然脸色大变!
那张纸上出现的一段文字,让他心惊肉跳,那是一份认罪书:
认罪书
罪人冯五谷,家住西京西凤县城,是县博物馆管理员,
得知境外有古董商出一亿美元收买唐代昭陵六骏中白蹄乌的马首,这件文物恰好在我馆收藏。
见财起了盗心,我先以请客为由陪两位守馆保安喝酒,然后与儿子冯库里应外合,使用薰香将保安麻醉,撬开藏柜盗取了白蹄乌的马头。
接着偷渡,准备将国宝卖给外商。
我们有罪,罪该万死!请给我们一条活路,保证今后冯家子孙后代不犯国法,
只许老老实实,不许乱说乱动!
有罪人,冯五谷(xx年xx月xx日)
读罢这认罪书,冯库脸色顿时苍白,阴冷的目光冲着陆非望去,杀心顿起!
想了想,还是问了句:
“小先生是陆家人吧?”
“错!我姓常,是为陆家办事的。”陆非答道。
“你们既然有这证据,为什么不报警?”冯库问道。
“报警,那是有可能的,你们父子不会不知道,博物馆其中一位被烟薰中毒的保安后来已不幸身亡,盗窃走私国宝杀人致死,这是何等重罪?”
“当时陆放老先生准备拿着这份认罪书把偷渡的冯五谷交给该国领事馆,却让你那老爹乘机逃走。不想你们爷们又隐藏到这天浦城中,并且发现当年这认罪书上的保证根本就是一派假话,因为你们还在继续作恶犯罪!”
“胡说!我他奶奶的什么时候继续犯罪了?”
冯库有些激动,咬着牙向陆非问道。
陆非望着他,不紧不慢地历数道:
“盗窃国宝,伤害致死,你父子畏罪潜逃;在最近的城市改造中,放狼狗咬人,自装高压水枪,喷射肮脏粪便,喷射锋利的钢钉,造成开发商不能按时动工的后果;影响动迁户按时回迁进户,更严重的是,你的行为构成了破坏房地产开发工程,你还能说这不是继续犯罪吗?”
冯库听后瞪大了眼睛:
“你说的是改造的事?”
“光是改造吗?你爷们畏罪潜逃的事呢?西凤警方一直在对你们通缉查找,只要这份认罪书一上交,嘿嘿!”陆非说道。
若依凶残的冯库的禀性,本想把这常姓小子也杀他灭口,
可是他没敢,
想到他不过是陆家的代言人,杀了他陆家必然马上报警。
又一想到,现在陆家还没有报案,那么会不会再给他们留一条生路?
他试着问了一句:
“现在陆家派常先生来,是要求我们怎样做呢?那陆家怎样才能再容忍我们呢?”
“容忍?你把当今陆家当成慈善机构了吗?等西凤刑侦警方一到,你爷儿俩一路到笼子中做伴去吧!”
一听到陆非上面的话,就见冯库猛然哆嗦一下,
逃亡隐藏这21年,谈何容易?每日都在担惊受怕,
陆家如把那认罪书上交给警方,爷俩就要双双落网,进了笼子,重则丢了脑袋,轻则也是无期!
冯库的一张丑脸紧皱着,问道:
“常先生,陆家真的不能放过我们?”
陆非摇了摇头,回答道:
“难啊!不过,陆家能否放过你们,还要看你们自己怎么做了,人在做,天在看嘛。要我说无非就是你们悬崖勒马,停止作恶,做到这样,陆家可能会给你们个改邪归正的机会。”
“具体要我们怎么做?”冯库急着问道。
“至少,要把眼前一件事做好。”
“改造的事?”冯库问道。
陆非说道:
“开发商刘老板是陆家的常客,他在你这遇到了麻烦,陆家岂能不知?陆老爷子有话,你能在三日内搬迁,一切都好商量。”
“三日?”冯库沉思着。
“怎么,有问题吗?”陆非追问一句,
冯库眼珠转动着,回答一个字:
“好。”
“第四日我们来验收。”陆非说完,大步离开了这王牌难搞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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