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59文学网 > 女频言情 > 重出大明朱栩朱元璋最新章节列表

重出大明朱栩朱元璋最新章节列表

珠儿 著

女频言情连载

“хүчээ!Дурдах!”两名那哈出的副将大怒而起,闯出如梦楼去。“呼…什么达昂!”宋应星附和着,被震慑住了。“这是蒙语,他们要为主帅报仇雪恨!”朱棣趁乱将几名锦衣卫打倒在地,仗着王爷身份,一众普通锦衣卫不敢拿他如何。朱元璋脸现杀气。朱栩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均是徒劳的。“皇上,要不要拦下这两人?“蒋瓛指着刚刚逃出去的两名副将。朱元璋一瞪眼,手起刀落,将一面桌子劈成两半,上面的一个鎏金玉胎瓷酒壶直接粉碎开来,朱栩挥折扇一挡,退在一旁。蒋瓛被溅了一身,不敢动弹。老朱的发怒,他自然是不敢触动逆鳞。“马皇后!“朱栩招呼一声,朱元璋回过身来,马皇后也确实在朝他走来。马皇后微微一福。“秀英。”朱栩很惊讶老朱会用这私密的称呼,也许老朱内心中也...

主角:朱栩朱元璋   更新:2024-11-05 15:20: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朱栩朱元璋的女频言情小说《重出大明朱栩朱元璋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珠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хүчээ!Дурдах!”两名那哈出的副将大怒而起,闯出如梦楼去。“呼…什么达昂!”宋应星附和着,被震慑住了。“这是蒙语,他们要为主帅报仇雪恨!”朱棣趁乱将几名锦衣卫打倒在地,仗着王爷身份,一众普通锦衣卫不敢拿他如何。朱元璋脸现杀气。朱栩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均是徒劳的。“皇上,要不要拦下这两人?“蒋瓛指着刚刚逃出去的两名副将。朱元璋一瞪眼,手起刀落,将一面桌子劈成两半,上面的一个鎏金玉胎瓷酒壶直接粉碎开来,朱栩挥折扇一挡,退在一旁。蒋瓛被溅了一身,不敢动弹。老朱的发怒,他自然是不敢触动逆鳞。“马皇后!“朱栩招呼一声,朱元璋回过身来,马皇后也确实在朝他走来。马皇后微微一福。“秀英。”朱栩很惊讶老朱会用这私密的称呼,也许老朱内心中也...

《重出大明朱栩朱元璋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хүчээ!Дурдах!”

两名那哈出的副将大怒而起,闯出如梦楼去。

“呼…什么达昂!”

宋应星附和着,被震慑住了。

“这是蒙语,他们要为主帅报仇雪恨!”

朱棣趁乱将几名锦衣卫打倒在地,仗着王爷身份,一众普通锦衣卫不敢拿他如何。

朱元璋脸现杀气。

朱栩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均是徒劳的。

“皇上,要不要拦下这两人?“

蒋瓛指着刚刚逃出去的两名副将。

朱元璋一瞪眼,手起刀落,将一面桌子劈成两半,上面的一个鎏金玉胎瓷酒壶直接粉碎开来,朱栩挥折扇一挡,退在一旁。

蒋瓛被溅了一身,不敢动弹。

老朱的发怒,他自然是不敢触动逆鳞。

“马皇后!“

朱栩招呼一声,朱元璋回过身来,马皇后也确实在朝他走来。

马皇后微微一福。

“秀英。”

朱栩很惊讶老朱会用这私密的称呼,也许老朱内心中也有些不知所措,他定然不会怕了北元残军,定是不希望百姓生灵涂炭,大明方定,万不可再起战火。

汤和远远站在一边,朝这边张望,想要靠近,犹豫再三,只是不住叹息。

马皇后闭口不谈,冲老朱轻摇了摇头。

“罢了!罢了……该来的躲不过,莫再添争端了。”

“诺。”

蒋瓛扫视朱栩等人:

“圣上,这些人当如何处置,是否要微臣送交大理寺审理?”

“蒋瓛!你够了!”

朱棣大喝道,冲上前来。

“我看是你够了!”

朱元璋刚刚略微缓和一些的脸色,此刻一双龙目又瞪了起来:

“蒋瓛听令!将如梦酒楼一干人等,包括这个混混王子,燕王朱棣,一并昭狱关押,交由大理寺严刑审讯!”

“诺!”

“重八……”

马皇后柔声道。

朱元璋用力摆了摆手,也不看她。

汤和不住冲他们打手势,指了指马皇后指了指老朱,指了指自己,朱栩大概看出那意思,要他们不要有过激行为,这次闯的祸太大了,他和马皇后会等老朱消气了为他们从中周旋。

朱栩颔首,表情凝重。

朱棣哪里会管这些,起身要强行闯出去,被蒋瓛连和一众锦衣卫捆了个结实。

所有锦衣卫千户,大内禁军一起出动,把整个金陵城快翻了个个,除了太子府,别处都搜索遍了,如大海捞针一般。

“报!”

蒋瓛骑在一匹同样精疲力竭的皇宫御马监精选的战马上,眼睛中布满血丝,回过头来,瞅着钱六。

“不是说过了吗,没有消息就不要向我汇报了!”

“不是,是……”

蒋瓛一跃而下,揪住钱六道脖颈:

“一群酒囊饭袋!死人活人都分不清吗?”

“都那个样子了,谁知道……”

“太子府的那伙来历不明的人,不要让他们动昭狱的人,听到没有!”

蒋瓛厉声喝道!

钱六被他一推,连滚带爬的爬起,连连点头,行了一礼,远远跑开,轻易不敢来招惹这位指挥使大人。

蒋瓛望着眼前发呆,他已经连续几日没合眼了,事情多到让他头脑发懵,失去理智......

朱栩、朱棣等人全部关押在了昭狱中,朱栩倒是反而有了一种熟悉的感觉,老地方,呆久了,无论多么暗沉压抑,危机四伏,随时都会被拖出去严刑拷打,人的适应性是超乎想象的。

朱栩脑中反复回响着那句话:

“When you look long into an abyss, the abyss looks into you.”

朱栩一直在寻找他那个亦敌亦友的伙伴,柳生十一郎,可是所有人都在,连道衍师徒也被蒋瓛一股脑的扔了进来,可唯独就是不见柳生十一郎。

朱栩本应该庆幸,若是柳生十一郎出了什么意外,抵在他后背的刀便少了一把,他也不用兑现那些空头支票了。

可是他已经找了几天,自打入狱开始,便在询问,却一无所获。

“汤和这厮,谎话连篇,将本王关在这地下牢狱之中,整日暗无天日,要关到什么时候!”

“朱棣大哥,昭狱不比旁出,会对囚犯施展酷刑审讯,熬刑不过,多半屈打成招……”

柳如梦幼时的经历历历在目。

朱栩不知该如何去安慰柳如梦,轻轻搭上她的柔肩。

珠儿哭的稀里哗啦:

“若是熬刑不过,珠儿便咬舌自尽,也不屈打成招,要恶人逍遥法外!”

“小猪猪……”

朱棣看他这位堂弟手忙脚乱的样子,躲到一旁,这事情不是他能帮的上忙的。

“道衍大师,我佛慈悲,不知我等可否度过难关?”

道衍本在闭目打坐,面壁参禅,李玉食在一旁侍候。

道衍缓缓睁开双目,平静如水,让朱栩悬着的一颗心寻到了些许凭依。

“闵王殿下,佛祖帮不了你。”

道衍的一番话出乎众人意料,令朱栩如堕五里雾中。

“大师此话怎讲,佛不渡我,难道是我有何业障未消吗?”

“闵王殿下,老衲赠予你的菩提可还留着?”

朱栩从衣领内侧摸出那枚核桃状的果实。

不料道衍却一巴掌拍碎,震的朱栩手疼。

道衍将核桃仁取出,塞入朱栩手心。

朱栩疑惑不解,朱棣若有所思。

道衍突然冲向牢门,冲着漆黑的地下通道外喊道:

“朱重八,无知小儿,大明完了,朱家完了!老衲要造反!老衲要造反哇!”

“你疯了!快回来。”

朱棣沉声疾道。

朱栩看着手中碎裂的核桃,还在隐隐作痛。

“这和尚真的疯了吗?”

李玉食看到师傅这般模样,一时间手足无措,想要上前拦阻,又不敢违抗师命。

朱棣唤了两声,眼珠一转,也没有上前劝阻。

“你们,你们在干什么,怎么不把他拉回来!”

宋应星见这些人没一个出手的,他是干着急没有办法,他只是个文弱书生。

踢踏的铁链声。

几名朱红色飞鱼服的锦衣卫,皱着眉头,铁链往道衍头上一套,打开牢门,便将仍在大喊大叫的道衍拖了出去。

朱栩眼神冲朱棣一挑。

两人讳莫如深,知道这一逃,他们就没有回旋余地了。

朱栩看向朱棣,等他决定,朱棣却摇了摇头,柳如梦柔嫩的玉手坚定握住他的手掌,朱棣用力点了下头。

朱栩双手被铁链锁着,一甩双臂,将折扇甩出,借着道衍的呼喊,飞起一脚……

宋应星一闭眼。

轰然巨响!

几名锦衣卫应声倒地,他们没想到,这打不开的一把普通扇子,竟然有如此威力……

宋应星一颗心七上八下,不住颤抖,颇为自豪。

这碳钢机巧,融入了天外陨石的成分,竟然承受了两次发射,依然坚挺!

珠儿机智的用稻草堆出几人的身影,要过朱栩二人的衣服,给稻草人披上。

二人则换上锦衣卫的衣服,押着众人顺着藏族青年开辟的老路,逃出了昭狱。


梅新基递上他们缴获的那块牙牌,上面刻的是小篆,他不识字。

珠儿能书写馆阁体的标准正楷,但是这些印章,牙牌上古朴的篆字她便不怎么识得了,此时一字一字念到:“挥…挥…后面这个……”

朱栩接过来一看,可了不得!

珠儿惊奇地看着他。

“好家伙,官职不大可不是一般的人物,锦衣卫指挥使,蒋瓛!”

朱栩看着梅新基那懵懂的眼神,只是微笑。

珠儿虽然不认识篆字,可是对于官场政治,在朱栩悉心教导下,却是略通一二。

要知道朱栩前世可是世界顶尖企业的首席执行官,政治、经济、历史、文化,多个领域都有独到见解,拿了多少个名牌大学的博士学位,光是发表在顶刊上的文章就有一百多篇,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老头子,实际只是个三十出头的青年。

“锦衣卫,还是指挥使,天呐!”

珠儿忍住后面的话,没敢再继续说。

“先生,会不会是那位?”

朱栩轻摇折扇道:

“恐怕还真让你说中了哟。”

“呸呸!”

珠儿重重打了自己小嘴两下,朱栩伸折扇印岀个酒窝,柔声道:

“小猪猪……”

珠儿此时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

这个家伙怎么看起来一点都不担心,到底是不是那一位啊!

“我要亲自去看看,小梅,前头带路。”

“得嘞!”

梅新基异常兴奋,“哈哈哈!”

见到他这般模样,珠儿也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真相。

匆忙间珠儿只为他家先生披了件狐裘大衣,三人便纵马飞奔王八山,梅新基这伙山贼的小狗窝。

反正珠儿是这么称呼的。

这王八山原本是有座规模不大的寺庙的,不过香火不旺,僧人逐渐搬去了鹭岛,此处便逐渐荒废了。

梅新基一伙山贼便老实不客气的鸠占鹊巢,这伙人平日游手好闲,学了一身闽王爷的坏毛病。将个寺庙打扫的一尘不染,金碧辉煌,几间禅房也打扫的如同度假野奢一般。

偶尔有过路的商人,被“请”上山几回,倒还真有回头客。

朱栩为此还夸过他们,“有经商头脑。”

快马跑了数个时辰,直到傍晚时分,三人方才赶到王八山大寨,石牌坊上歪歪扭扭刻着“王八山”几个大字。

“狗杂碎!有种把闽王朱栩叫来!若是敢对我家老爷不利,调来大军,踏平你这狗屁王八山,叫汝等万劫不复!“

听到这鬼哭狼嚎的声音,梅新基颇有些炫耀之意,朱栩二人却出了一后背冷汗,锦衣卫督指挥使蒋瓛,那可是手握绣春刀,先斩后奏的锦衣卫统领!

几人绕过关押蒋瓛的那间,当中最大的一间关押的便是那麻衣老者与那锦衣华服的赵员外。

那赵员外尖嘴猴腮的模样,大概是皇宫大内的内监总管之类的。

朱栩透过窗棂,注视着那名麻衣老者。

禅房中并未掌灯,麻衣老者盘坐在一片漆黑中,四目相对,老者不禁触动心神,打湿了眼眶。

朱栩更是如此,幼年时与这位叔父只有数次面缘,至今记忆犹新。

当时老当益壮的开国帝王,如今满头白发,垂垂老矣,英雄不复当年容光。

眼角堆垒的鱼尾纹,手上的老人斑,看了心酸。

抛却帝王身份,也不过是位耄耋之年的老人。还在为了他皇儿的病重,孤身深入这化外之地,谋求那渺小的可怜的希望。

当然,他不知道的是,除了那主要原因外,老朱越老疑心病越重,他迷信那荧惑守心的天象,相比于太子朱标的病重,他同样担忧这东南化外之地,是否又出了当年陈友谅那般的宿敌!

到了夜晚时分,朱栩命人早早给赵员外一行人的禅房掌上油灯。珠儿亲自下厨,精湛的厨艺不输京城天一楼,虽然她从未到过京城,从未真正品尝过,但是先生既然这么说,那是不假的。

禅房中,老朱敲着木鱼,念诵着波罗蜜多心经,祈祷他的皇儿早日康复。

即使小喽啰送来堪比御厨的膳食,红烧板栗鲤鱼,避风塘蓝尾虾,蟹粉鱼羹……

赵诚与蒋瓛面面相觑,这帮山贼对待人质的待遇也太好一些了吧。

“皇…黄管事,人是铁饭是钢,大公子的病并非一日之功,多少吃些吧。”

赵诚劝说道。

蒋瓛闻着食盒内飘散而出的香味,连饮了数碗茶水,越喝越饿。

朱元璋终于回首过来:

“朕…咱不饿,汝等用便是,注意查看下是否有迷药,这些食物不同寻常。”

“诺!”

赵诚轻声答应着,感同身受,同样没有胃口。

“蒋护卫请自便。”

“多谢赵员外。”

蒋瓛如得了赦令,轻轻拔下头上发钗,尖端乃是银器,一试之下,并未变色。

又用力嗅了嗅,吃了一点,见并无不适,狼吞虎咽起来。

朱栩同样没有胃口,让本来自信满满的珠儿略有些垂头丧气。

“不是珠儿的手艺不好,乃是先生我心中怅然,岁月无情,贵为天下共主,一代帝王又如何,还不是被这生老病死,儿女情长所牵累……”

“先生总爱多愁善感,便是珠儿心思简单,只想着先生今晚有无按时用膳,晚上有无受凉。”

珠儿叹口气道。

朱栩用手刮了她一下翘鼻:

“休要贫嘴。”

珠儿抿嘴一笑。

“珠儿姑娘,你跟俺说说,那老头究竟什么身份啊。能令先生如此,叫小人好生羡慕。”

“羡慕啊,偷偷告诉你吧,那是皇上呦!”

朱栩勾肩搭背满怀期待,不知道先生如何赏赐自己的梅新基,悄声道。

珠儿见他的表情,就像看一只待宰的羔羊。

梅新基吓傻了,嘴唇直颤:

“是...当今...圣上!“

朱栩顽皮一笑,轻摇折扇道:

“有本王在,不用怕。“

珠儿将瘫坐在地,呆愣愣出神的梅新基搀起:

“先生实在太坏了!“

梅新基还在自言自语,“是...圣...圣上......”

“坏大事了!“

一声断喝,打破了这片刻的沉寂。

“沈纪善到了。”


珠儿的托盘上果然与众不同,并非纸笔文书,而是三枚红绸锦囊。

上面纹着金线,是飞鱼的图案。

“可没告诉我们,穆马牛如何成了白岚先生!”

蒋瓛质问道。

“这里面是什么?”

要知道光是他逮捕、抄家的官吏,没有一千,也有几百。

什么人见了他不称一声瓛爷。

哪里容得这般耍花样!

周围商人像看傻子一般看着蒋瓛,尤其旁桌大腹便便的员外老爷,光是随从就单独占了一桌。

要知道在这三湾十二港可以自由兑换,各大商行承认的银票,唯有大通银号发行的交子。

之所以能杀出重围,并非是仰仗白岚先生的支持,而是靠着卓越的流通机制,以及西川路锦官城的雄厚财力。

白岚先生的地盘均是凭实力站稳脚跟的,几乎没有什么朝廷关系可以仰仗,这天高皇帝远的地方。

据白岚先生称,这叫市场经济!

不光这大通银号,还有诸如酒楼玉食居,医馆灵芝堂,戏楼百乐坊……

均是地标式的商行。

“是我家先生的锦囊妙计……”

珠儿怯生生道。

幸好这会儿大家的注意力转移了。

朱栩施施然走过来,蒋瓛心有余悸。

“珠儿,你先退下吧,去安排后面的事情。”

朱栩温柔对珠儿道。

“是,先生。”

珠儿狠狠剐了蒋瓛一眼,转身一甩开衩的裙摆,一双玉腿,迈小猫步子离开了。猩红毯上也能踢踏作响……

蒋瓛铁青着脸,目送她离开。

“白岚先生,那锦囊里面……”

那名粗布衣衫的小商贩上前询问道。

“如假包换。”

一传十,十传百,议论声蔓延整个大厅……

旁桌大腹便便的富商跟他的手下嘀咕道:“不知道哪里来的土包子,如何搭上了白岚先生的线,捡了狗屎运还不知道。”

“放肆!”

若不是这什么穆马牛在旁边,老朱又不许他太过张扬,暴露了身份,他早就……

朱栩目光始终朝向着朱元璋,观察着他阴晴不定的神色。

老朱同样也在审视朱栩,看这小子究竟在玩什么花样。

赵诚假扮的赵员外身处这样的氛围中,格外局促不安,他宁可做回他的老公公。

“几位京城来的大人既然瞧不上区区在下的小道消息,那么,在座的诸位,均可参与竞拍。”

朱栩在老朱的虎视眈眈下,从桌上拿起一枚锦囊,起拍价:

“一千两!”

“一万两!”

那名询问朱栩的小商贩一鸣惊人。

“是山西的煤老板。”

“难怪呢,这么有底气。”

“怎么样,要不要跟,错过这个机会,后悔一辈子啊。”

“我家买买提老爷出价:两万两!”

那个说话打嘟噜的小伙,用磕磕巴巴的官话道。

旁桌的富商望着傻眼的蒋瓛,差点笑出猪叫:

“看到了吧,后悔不,还京城来的,我看就是过了过水,欺负白岚先生好蒙骗,玩脱了吧。”

蒋瓛起身,十分不情愿嘟囔着:

“我家老爷出价百万两,黄金!”

哗!

一下子炸开了锅。

“咱们小县一年的收成也不过十几万两白银,好家伙,这可是真金啊!”

“别说咱们县了,那能跟漳州,跟大明繁华地带比吗!”

“据说唐宋时期公主和亲的嫁妆2万匹丝绸不过五六十万两,外加上其余典籍,工艺品,茶叶瓷器古玩,也就堪堪一百万两,他这可是金子啊,这财力,难不成…是皇家……”

“嘘!不要脑袋了!”

不少囊中羞涩的商人低下了头,包括那个煤老板和买买提老爷。

旁桌空出两桌……

见到这种情况,朱栩满意的点了下头:

“这位京城来的赵员外,出价一百万两黄金,买区区在下的小道消息,请问还有加价的吗?”

朱栩巡视一周:

“以后咱们这里出价,均按黄金计算!一百万两一次!”

朱栩的话让这些富商直抖手,“今日算是开了眼了,这白岚先生当真是有市无价,看来这鹭岛最值钱的不是那些大帆船,而是这暗地里操控一切的白岚先生!”

“一百万两两次!”

山西煤老板与买买提老爷努了好几把力,最终放弃了。

“一百万两成交!”

这些富商见这次竞拍没自己的分,转而又盯上了剩下的两枚锦囊,纷纷投来贪婪的目光。

“这两个也要了。”

朱元璋沉声道。

朱栩神秘一笑:

“您的意思,同样是一百万两,黄金?”

朱元璋颔首,蒋瓛包括赵诚,两人都傻眼了。

周遭鸦雀无声……

“我们出价一百万两,余一百两,嗯,黄金!”

经过激烈的商议,几名不起眼的小商贩,在众人眼中,熠熠生辉。

然而也只有片刻……

“把那几件汝窑的孤品抵给他们。”

朱元璋铁青着脸,吩咐赵诚道。

“爷!可使不得啊!”

蒋瓛被老朱一把按倒牛皮红木椅上,就差没一脚把这碍眼货踢的老远……

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锦盒中的,一套天青色的茶具上,这真的是瓷器吗?

顶级宝玉犹有不及!

浮光掠影中,大宋梦华东京的虚影,穿越了时空……

珠儿在白岚书院转了一圈,始终没有寻到梅新基这憨货。

白岚书院车水马龙的大门外,繁华的商业街边。

“大哥哥进去一会儿,马上就出来接你们,可千万不要跑远了哦。不然大哥哥找不到你们,就见不到白岚先生了!”

梅新基信誓旦旦对两个麻布衣衫,打满补丁的小娃道。正是那日烹煮了一碗过年才舍得吃的热汤面,来招待他的姐弟。

“嗯嗯嗯嗯,嗯……”

两个小娃点头个不停,小脑袋都快晃晕了。

弟弟今天打扮的格外精神,两只大眼睛放着光。

虽然同样整洁,姐姐的衣服显得十分宽大,弟弟的则正好合身。

梅新基牵起妹妹的小手,上面伤痕累累。

“怎么这么不小心!啊?这块银子拿着,这段时间不要找活干了,好好养养。等入了学,在鹭港陪你弟弟一段时间,等我消息,看能不能……”

“梅新基!到处找不到你…这二位是?”

珠儿弯下腰,歪头瞅着两个小娃,想抱抱……

“先生。”

“白岚先生!”

“先生万福……”

白岚书院一派朝气蓬勃的景象。

往来的学子,商人,丫鬟、长工,让朱元璋一行人开了眼界,这种自由开放的学术氛围,百舸争流的开拓精神,一切都在朝着充满希望的方向发展。

梅新基头一次做这种体面的工作,整个人都焕发着生机,跟随在珠儿身后,一问一答,有条不紊的介绍着以白岚船政学堂,白岚工业学堂为主的各个分部。

对于这些初到漳州的人来说,处处充满着新奇。

这期间的分寸,两人拿捏的十分老练。

珠儿一颦一笑间,尽显大家闺秀风范。

众人纷纷夸赞,难得方当及笈之龄。

梅新基扮演的憨货,同样绘声绘色,尽显本色。


洪武二十四年秋,九月十六。

白岚书院的门槛被好几批人踏着,拓上了几层薄土。

这些人风尘仆仆地赶来,恭恭敬敬地列次殿中,等待着朱栩的批示。

“先生,新的杂交水稻按您吩咐种下去了,茶山那边也都收拾好,药园也开好了新的药田,这是这一季的收成报告。”

“先生,今年的飓风致六十五人受伤,无人失踪,无人死亡,经过检修,应急庇护所预计一旬后便可继续投入使用。”

“先生,入秋了,今年适龄的孩子已经到书院来报道了,均安排下了,新修的校舍里,就等您定下开学典礼的时间,便可安排祭酒讲学,这是书院的学年报告。”

“先生,琉球那边的基建进度超过预期三成,预计今年便能完成第一个计划了,这是琉球的基建报告。”

“先生......”

朱栩慵懒地侧躺在卧榻上,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提着朱笔在那些文书上做些简单的批注,画个勾就是通过了加紧办理,画个圈就是没大事已阅,画个叉就是下去再改改,撕了就是狗屁不通,否决!

他上身短衫,笔挺的长裤,立领的领口肆意敞开,摇折扇招呼侍女珠儿拿去盖章。

见到珠儿小心翼翼,认真的样子,朱栩忍不住伸手捏住珠儿下巴,将果盘中一枚葡萄喂了过去。

“王爷!”

珠儿俏脸绯红,将他带着墨翠扳指的一只手推开。

“都说了要叫我先生,怎么,生气了?”

“珠儿是喜欢的呢......”

珠儿呢喃着,仍旧认认真真的将那些文书小心校对,放在一旁晾干墨迹,防止沾染。

“那便好,笔给你,我休息一会。”

朱栩将朱笔塞给了珠儿,让她端坐在自己身旁,慢慢地批改着那些报告。

殿上的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却没人站出来指责朱栩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和侍女调情,甚至还把政事交给侍女处理。

倒不是大家不尊礼法,比起礼法,在这化外之地的漳州,实力更重要。

别看这闽王朱栩化身的白岚先生文质彬彬,实际却是极为恐怖的存在。

众人一想起朱栩炮制那些残暴嗜杀的山匪贼寇时,用上的那些手段,便如同置身冰窖之中,忍不住地打冷颤。

“今年给应天送过去的奏折,珠儿你应该知道怎么写了吧?”

朱栩慵懒地坐起身子,身旁的两个小侍女便上前帮他放松肩颈,朱栩摇了摇折扇,果然还是珠儿最懂他。

“珠儿明白......最敬爱的皇上,最慈祥的叔父,闽地今年突逢八年未有之大台风,上天不仁,骤风过境,暴雨掠地!粮食颗粒无收,倾尽所有粮仓积粮救回的百姓也难有半数!如今闽地十室九空,百姓疾苦,但此地既为侄儿封地,侄儿必将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为大明献出赤诚忠心,侄儿只愿世世代代坚守此处,闽地不富,誓不为人!”

八年来他们玩的越来越开了,朱栩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面上朱栩满意地点了点头,珠儿接受自己的知识灌溉这么久,文笔上果然也学到了自己几分本事。

“不错,差不多就这样吧,最后几句太夸张,你再看着改改。”

朱栩正明目张胆地在大殿上指导珠儿造假,却仍旧是无一人敢吱声。

要知道,这要是深究起来,那可是欺君之罪!

朱栩一边享受着,一边畅想着接下来这年要继续在自己的封地里折腾些什么。

漳州可真是块适合隐世的宝地啊!

八年前,一家名为尖端科技的跨国公司横空出世,股票上蹿的速度直追火箭,作为这家公司最年轻的CEO,他也一度跻身福布斯排行榜。

那天,他刚得知妻子怀孕的消息,正拼了命的赶回!

谁知道一辆重型货车,横冲直撞,在马路上逆行开来,正撞向他的顶配保时捷,火光充斥视野,意识瞬间消散。

结果一醒就到了大明,成了个父母双亡、刚满十岁的小屁孩。

按理说,这样的身世,他在这刚刚血流成河,势力复杂的大明初年,那都是活不过第二天的水平。

可奈何,他朱栩有个牛逼轰轰的叔父,当今圣上,洪武皇帝,朱元璋。

不过比起大伯家的堂兄朱文正,当时被尚无子嗣的老朱视为己出,朱元璋找到三哥家遗孤朱栩的时候,老朱的娃都能组个蹴鞠队了。

老朱顶多也就只能给朱栩封个郡王,没法在军政上给他这没派系,没背景的小家伙机会。

不过通读明史的朱栩可不觉得这是坏事。

要知道自己要是这个时候风风光光的,那等老朱百年以后,自己的堂侄朱允炆即位,自己年少时有多风光,到时候就得有多危险多惨!

宁王朱权多受宠啊,被逼着参加靖难。

强如永乐大帝,那也是装疯卖傻,入住猪圈。

没参加的呢?

多的就不提了,岷王朱楩被贬为庶人,流放漳州......

待到要分封朱栩的时候,朱栩思前想后,坚决要求自家小叔,当今圣上给自己安排到漳州府去。

历史上,堂弟朱楩被改封来改封去,最终才被流放漳州。

那咱就是直接一步到位,人生少奋斗三十年!

自己流放我自己!

当时朱栩的请求可差点没把老朱整麻了。

漳州府那是什么地?流放人用的!正经人谁会去漳州府啊?

自家这傻侄儿怎么主动朝着那犄角旮旯跑?

但凡现在去天牢提个犯人,问问他,如果有的选,流放岭南和流放闽南,那人家也绝对秒选岭南的。

可老朱再怎么苦口婆心,也拗不过这一心自我流放的侄子,就只能给他多准备些卫队、物资,由着他去。

刚封完,朱栩就跟逃难似的,大包小包地跑去漳州府了。

那年可让朱元璋郁闷了许久,他在怀疑是不是自己宰的人太多了,连自己侄儿都怕了自己。

谁知道,朱栩就是一心想着自己好好创业,并且早点在琉球建立好海外根据地,为日后的大明变天做准备。

到了漳州就藩之后,朱栩一边暗地里招揽能人贤才,一边开始大刀阔斧地对漳州府进行改革。

八年的时间,朱栩仅仅用了八年的时间,就让还停留在刀耕火种时期的漳州府步入了新的阶段。

军事方面,朱栩主持改良鸟铳、火炮,研发出领先时代的热武器军火来修整军备。

用着这闽地的山贼匪盗们试枪试炮,再大再坚固的山寨,都挡不住朱栩的一发神威大炮。

民生方面,朱栩那更是玩出花样来了,杂交水稻、改良造纸、新型印刷机、玻璃厂、精盐场等等,和整个大明的百姓比起来,漳州府百姓的生活简直就是天堂。

除此之外,朱栩还一批又一批地派人去开发建设琉球,意图将其建设成第二基地、未来大航海计划的跳板。

不过朱栩仍旧不想引起别人注意,漳州府边境的关卡把守得严格至极,就连海外生意,那都是暗中铺开做的。


“先生!”

“珠儿今日如何啊,看起来胃口不大好啊,不像是你的作风。”

朱栩看到她平时最爱吃的红烧小辣鱼,宫爆鸡丁,麻婆豆腐等等都没怎么动,甚至连米饭都只盛了半碗。

宋应星那边的情况更不好,连米饭都没有盛,就这么干坐着,看着他俩。

虽然这二位吃饭向来各占半边天,宋应星是甜口,吃不得咸辣。但这也太不像话了!

“你们两个…要如何?”

“先生,实话实讲,您那什么奶茶是真的不行。”

朱栩折扇往桌上一拍,皱眉道:

“今日有多少登记的病患呢?”

珠儿摇了摇头。

宋应星举起一根手指。

“一个?太夸张了吧。”

“不是……”

朱栩松了口气:

“想来今日天气转暖,台风也有过去的迹象,应是百姓身体安康,不见得是坏事,咱们也不能因着买卖不好,便怨天尤人,做生意尤其是长久生意,最重要的便是心态放……”

“是一个也没有!而且对面账房先生一本已经写不下啦!不断有患者来登记名姓,居住地址,均有据可查。”

珠儿跟着重重点头。

啪嗒!

朱栩手中的筷子落在了桌上,没有留意。

“本王看那一锅均见了底,以为…难不成?”

“不错,均是我二人试喝的,来人不少,却极少有敢于尝试的。”

宋应星叹息道。

珠儿趴在桌子上,垂头耷耳。

“无妨”,朱栩摇折扇,“今日本王还约了一人。”

“不会是那个柳如梦吧。”

珠儿嘟囔着。

“如梦姑娘!”

宋应星顿时吃的下饭了。

“也就是本王,才能请动这名满京城的如梦姑娘。”

“不愧是闵王爷!”

珠儿剐了他俩一眼。

一辆骈驾的豪华马车停在了这家乡野小店,柴火鸡的味道虽不及京城酒楼中的出品,却也别具风味。

一名轻纱蒙面的女子,隔着幔帐,亲自驾车而来。

轻蹙峨眉,她还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不过她不是寻常柔弱女子,哪里都去得。

朱栩听到脚步声,起身迎了出来。

“这位姑娘,您几位?”

店小二上前热情招呼道。

“我来寻人。”

柳如梦清冷的声音道。

“您这打扮……”

店小二上下打量着柳如梦,一时间不知如何应对。

“掌柜!”

话未出口,正迎上朱栩的折扇:

“在下的好友,江湖朋友,不喜热闹。小二哥请了。”

朱栩给了他一小块碎银子,他与宋应星两人在太子府赚的盘费,查案的时候用的差不多了,如今又开始拮据起来,只盼着闽王府的人马尽快赶来。

不过不同于他们几人,轻舟独骑。王府的人马大车小车过来要费事许多,尤其这种台风天气,无论走陆路还是海运均快不了多少。

“进来说话,有消息了。”

朱栩贴着她耳畔道。

柳如梦目光流转。

店小二多留意了几眼,从未见过如此动人的眼睛,虽然遮掩了面容,大家小姐均是如此,想来不会差的,真是一对碧人!

珠儿与宋应星两人起身相迎,朱栩折扇一摆,众人分宾主落座。

朱栩与柳如梦隔着一张桌子四目相对,中间隔着柴火铁锅,两边一边隔着珠儿,一边隔着宋应星。

“可是有父亲有救了?”

柳如梦期盼急切的目光,开门见山道。

所有人看向朱栩。

“本王刚从大都督府出来,柱国公汤老悄悄告诉了本王一个秘密,像徐达将军这种风评比较好的官员,虽然被宰相胡惟庸斗倒,可若是通过皇长孙朱允炆那里,钱使到位了,可以暗箱操作……”

“这不可能,朱家长孙绝不可能做出这等事情,他也动不了昭狱的人。”

柳如梦摇了摇头,颇有些失望,夹起菜吃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两个女人都对麻辣火锅很感兴趣。

柳如梦在一众文人墨客面前,确实显得十分高冷,在朱栩一伙的包围下,难得的放松下来。

“不试一试,如何可知?无论如何此事由本王安排,死马全当活马医!”

朱栩皱眉思索开来,柱国公断不可能信口雌黄。

柳如梦撅嘴只顾吃,泪水不断掉落下来,金银是冷的,那些人不过来买一笑……

第二日,如梦楼的如梦姑娘出面做保,亲自为福州灵芝堂代言,百姓才勉强相信,朱栩他们的奶茶铺子终于陆续开张。

第三日,陆续登记在册的百姓数目逐渐增多。算下来距离七日之期只余两日了。

“果然如那刘院使所料,咱们这奶茶摊子虽然红火不减当日,远不及太医院那边,甚少有病人过来登记姓名,夸赞药效。”

朱栩缓慢转动着折扇,沉思道。

珠儿蹙眉道,“本来就不是药。”

宋应星望着福州灵芝堂的牌匾,不住叹息,“福州灵芝堂要被踢出京城了……”

宋应星也束手无策,他是个外科大夫,对于这种尖端的方剂实在无法和几位医道精湛的御医相提并论。

“有了!”

朱栩折扇一击宋应星肩膀,“用上等野山参!”

两人没说话……

朱栩拉着几人凑了凑银子。

珠儿叹了口气,卖了所有首饰,还有宋应星的一枚玉坠,他浑身上下除了那些宝贝孤本的藏书外,唯一值钱的物件。

两人这才凑齐银子,买了些三年生的野参,不是朱栩认为的那种几十年上百年的老参,也弥足珍贵了。

效果立竿见影,一抢而空,当天便有许多精神大振的病人,千恩万谢赠送慷慨解囊的牌匾!

对此刘医奎等人虽然不屑,可是为了太医院的名声,也开始使用各种名贵药材。

他们这边商业竞争,老百姓得到了实实在在的实惠,对此朱允炆并没有多说什么,看了一眼便回太子府照料他父亲了。

朱棣在忙着善后昭狱的事情,忙的焦头烂额,暂时抽不出身来管他们。

最后一日,两边比拼的如火如荼进入了白热化。

百姓们兴高采烈,排起了长龙。

这已经不是医术上的比拼了……

“不好了,福州灵芝堂这边又有人晕倒了!”

朱栩正焦灼着,看着两边账房先生拼手速,听到人群中的喊声,三步并作两步奔跑了过去:

“不要惊慌,一切有本王...本王牌东家沈如钦在,顾客是我们的福神!绝不会让大家吃一点亏!”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