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江楠夏婉清的其他类型小说《心无软肋,有功自然成江楠夏婉清全局》,由网络作家“青门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贵哥,别别别,别这样,别老是跪来跪去。有事你只管说,但凡兄弟我能帮上忙,一定会帮。”江楠赶紧扶住阿贵,把他往上拉,下一步阿贵可是要磕头的。年纪轻轻的,江楠可不想被人磕来磕去,整的跟祭拜死人一样,不吉利,折阳寿。阿贵也不坚持,顺势起身坐回圆凳上,然后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布包,轻轻的一层一层打开,小布包里是一只细细的金色手镯。看到这只手镯,阿贵双眼泛红,几乎就要哭出来。“靠,怎么不是戒指呢。”江楠嘟囔着,刚才看着阿贵颤抖的双手打开小布包,他差点以为大男主剧本就要展开,戒指里的老爷爷的戒指就要出现。“兄弟,你说什么?”阿贵的情绪被打断,终究还是没哭出来。“没事,没事,我是说这要是个戒指戴着更方便。”江楠赶紧敷衍道。“兄弟,这是我父母留给我...
《心无软肋,有功自然成江楠夏婉清全局》精彩片段
“贵哥,别别别,别这样,别老是跪来跪去。
有事你只管说,但凡兄弟我能帮上忙,一定会帮。”
江楠赶紧扶住阿贵,把他往上拉,下一步阿贵可是要磕头的。
年纪轻轻的,江楠可不想被人磕来磕去,整的跟祭拜死人一样,不吉利,折阳寿。
阿贵也不坚持,顺势起身坐回圆凳上,然后从衣服里掏出一个小布包,轻轻的一层一层打开,小布包里是一只细细的金色手镯。
看到这只手镯,阿贵双眼泛红,几乎就要哭出来。
“靠,怎么不是戒指呢。”
江楠嘟囔着,刚才看着阿贵颤抖的双手打开小布包,他差点以为大男主剧本就要展开,戒指里的老爷爷的戒指就要出现。
“兄弟,你说什么?”
阿贵的情绪被打断,终究还是没哭出来。
“没事,没事,我是说这要是个戒指戴着更方便。”
江楠赶紧敷衍道。
“兄弟,这是我父母留给我的唯一念想,原本是要我留着娶媳妇用,只怕我要用不上了。
今天我把这手镯放在兄弟这,他日你要是能够见到我妹妹荷香,就把这个手镯交给她。
告诉荷香,我这个哥哥没本事,对不住爹娘,对不住她,她要好好活着,不要挂念我这个没用的哥哥。
兄弟,拜托了。”
说完,阿贵就把手镯重新包好,就往江楠手里塞。
“等会,贵哥,你先等会。
你这怎么整的跟临终托孤一样,这不是好好地嘛,我看你没病没灾,印堂也不发暗。”
江楠一头雾水,这情节有点出乎他的意料。
“兄弟,我没事,就是怕要是万一,永远见不到我妹妹,这才劳烦兄弟代为保管。
兄弟,你我虽然只结识了短短两日,不过我相信兄弟重情重义,是可以深交之人。
兄弟不必多问,还请务必答应。”
说完,阿贵就又要作势下跪。
“好好好,我答应你。既然你这么信任我,我江楠对天发誓,一定想办法把这个手镯交到你妹妹手里。
可是,贵哥,你妹妹长啥样,我也不认识她。
你说她本名叫荷香,那现在叫啥名字?”
江楠的思维还是很严谨的,既然接了这个差事,受人之托,就要尽职尽责。
“我妹妹的样貌,我只记得三年前她的样子。
我妹妹双眼很大,很好看,头发有些发黄,长得很白,瘦瘦的。
我本名叫做李满塘,我们卖身入了夏家以后,都要舍去原来的姓名,重新起名。
至于我妹妹现在叫什么,我也不知道。
不过我记得小时候,看到她左边大腿上有一颗三角形的红色胎记,这个最好辨认。我妹妹应该在夏家内宅做工。”
“李荷香,头发微黄,眼睛很大,长得白,左腿上有一颗红色的胎记,现在十五岁。
贵哥,我记住了。”
江楠自述了一遍,算是应承下了阿贵的所托之事,就是觉得这女孩子大腿上的胎记比较为难。
此时的他,万万没想到,这个阿贵的妹妹,叫做荷香的女孩,日后会彻底改变他的人生轨迹。
不得不说,阿贵带来的老酒是真的够劲。
等阿贵走后,江楠独自躺在雕花大床上,正要思考人生,结果酒劲一上来,就睡了过去。
夏家内宅,沿着青石小路拾级而上,东南方向有一小院,院内种着一片竹林,竹叶特有的清香弥漫四周。
竹林后面一栋两层小楼,飞檐斗拱很是精巧,这里就是夏家长女夏婉清的闺阁,清音阁。
二楼绣房里,窗户大开着,夏婉清独自坐在窗前双手托腮,眼神望着远方的夜空。
就连平日里最爱看的诗集都没心思翻。
“娘亲,女儿该何去何从?又该如何应对这个局面?
非是女儿不愿意为夏家牺牲,实在是那陆之浩绝非良人,女儿不想一辈子就这么毁了。
娘亲,你告诉女儿,我该怎么办?”
夏婉清喃喃自语,双眼泛起泪光。
噔噔噔……
一阵脚步声从木质楼梯上传来。
夏婉清回头看去,只见一个柔柔弱弱的女孩提着一个食盒走上来。
“长姐,你不许丫鬟婆子们打扰,可是饭总是要吃吧。天大的事,身体垮了,又如何能够应对?”
这女孩是夏婉清的堂妹,也就是过世的夏世杰的独生女,夏婉蓉。
以前夏世杰在世的时候,夏婉蓉在夏家那也是地位尊崇。
可如今父亲没了,以前仰仗父亲的地位也就一落千丈。
既不是长子长孙,自己亲娘还体弱多病。
夏婉蓉在夏家过的也好不到哪去。
尤其和夏飞鹤,夏婉瑶两兄妹不对付。
自然而然的,就和长姐夏婉清走的近了。
“婉蓉,谢谢你。整个夏家,也只有妹妹你能和我说些肺腑之言。
哥哥虽然怜惜我,可是他在夏家无权无势,就是撕破脸又如何,还是不能撼动二娘的地位,还是不能改变父亲的决定。
事情到了现在,就连爷爷也一直不出面,想必他老人家也是赞同拿我去和陆之浩联姻一事。
婉蓉,你跟姐姐说说,我该怎么办,才能跳出这个火坑。”
夏婉清拉着夏婉蓉的小手,不禁又是一阵泪如雨下。
人前她是夏家长孙长女,仪容高贵,人后不过一个十七岁的女儿家。
“长姐,如今的形势夏家已经骑虎难下。
大伯和二娘也不可能会为了你,得罪陆家。现如今就连爷爷都不再露面,你要想逃过这一劫恐怕难如登天。
不过,以我之见。这件事的关键之处是夏家和陆家。
既然咱们夏家没有任何转机,那么要是陆家哪里有变故呢?”
夏婉蓉把夏婉清按坐在圆凳上,用玉碗给她盛上上好的莲子粥。
“妹妹,姐姐我已经心急如焚,三日后陆之浩就要来下聘礼。
我已经死过一次,我也不想再死一次。
既然妹妹有想法,你就跟姐姐挑明了说,如何能让陆家主动放弃这次婚约。
若是一举成功,姐姐自当今生今世报答妹妹再造之恩。”
夏婉清听了夏婉蓉的一席话,就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姐姐,妹妹的确有个想法,不过,我先问姐姐一个问题,还望姐姐如实回答。”
“井蛙观天言海阔,夏虫语冰论寒冬。
浅见寡闻学识短,夜郎自大妄称雄。”
夏飞云一首诗脱口而出,已经有聪慧的夏家小辈掩嘴偷笑。
夏婉清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好诗,好诗,果然好诗,飞云兄大才。”
江楠冲着夏飞云直竖大拇指,一副小迷弟贱兮兮的表情。
夏婉清终究是忍不住了,一拍桌子,拂袖离席。
也不管众人面面相觑,自顾自的快速走出院门,坐上轿子离去。
轿子里的夏婉清眼泪婆娑,她一个天之骄女长这么大,何曾受过这等委屈。
夏婉清银牙紧咬,心里已经盘算着,等过个一年半载,陆之浩和夏婉瑶一完婚,风头过去。
她就会以江楠不能生育为名,两个人和离,自己再寻找真正的理想伴侣。
现在也只能忍。
看着夏婉清愤然离席,江楠也是一愣,显然,他也没想到夏婉清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他又不是傻子,上高中的那几年,他也是文学爱好者,唐诗宋词元曲那也是倒背如流。
杜甫,李白,李煜,苏轼,乃至李清照的诗词,不论豪放还是婉约,那都是信手拈来。
随便一首都能把夏飞云按在地上摩擦的冒烟,他又何尝听不出夏飞云在嘲讽他孤陋寡闻,什么井蛙,夏虫的。
可是他不能,康娘的,没有实力的愤怒,最是愚蠢。
既然夏婉清都离开了,江楠也只能给夏家的长辈们陪着笑,先行告辞。
好歹,饭是吃饱了,夏家家宴真不错。
走在青石小道上,江楠哼着小曲,悠哉悠哉,心情一点都没受影响。
“我在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梦想在自由的飞翔,欧耶,欧耶!”
“江公子好雅兴,这音律听起来很是独特,好听,好听。”
身后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软软糯糯,酥酥麻麻。
江楠回头看去,夏婉瑶不知道什么时候跟在了他身后。
江楠拱手行礼说道:
“婉瑶妹妹,姐夫这厢有礼了。
你怎么跟你长姐一样,都喜欢神出鬼没,一点脚步声都没有。
莫非你也跟着林教头学过功夫?”
听了江楠的话,夏婉瑶玉手掩着红唇,娇笑不已,直笑的胸前乱颤。
江楠不由得感叹,这些女子到底吃的什么饭,年纪不大,一个个都已经雪白雪白老大老大,原来的世界是不是少了点什么元素。
“江公子说笑了,婉瑶一个弱女子,平日里只会抚琴作画,哪里会什么功夫。
不像长姐性格要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方才只是江公子太过专注,没注意到婉瑶罢了。”
“好吧,你大你有理。
不知道婉瑶妹妹叫住我,有何贵干?”
看着这个小妖精一般的美人,江楠不由得提高了警惕。
他跟夏婉瑶到目前为止可没有丝毫交集,更谈不上交情。
这老话说无故献殷勤,非奸即盗。
能夸他唱歌好听的人,那得多违心啊。
夏婉瑶的脸上仍然是浅浅的笑,双眼弯弯看着江楠道:
“江公子,婉瑶叫住你原因有二。
一呢,向江公子表达敬佩之情,江公子明明胸中有丘壑,却不争不辩,更不气恼,实在是大智若愚之人。婉瑶佩服。
这二呢,婉瑶平日里最爱抚琴作曲,刚才听到江公子吟唱的曲子很是独特,我从来没听过这般曲调。
若是江公子不嫌弃,婉瑶少不得以后向你请教这曲调之事。
江公子可莫要推辞。”
江楠看着眼前的少女,一颦一笑明明很一本正经,却又透着说不清的妩媚。
葛萍儿冲着江楠行了—个万福。
江楠也双手抱拳微微躬身。
“葛掌柜好雅兴,几次三番来我这里观摩,还多次在对面楼上窥探。
我要是再猜不到你的身份,那我就是个十足的笨蛋了。”
“江公子果然聪慧过人。
你这凳子真好玩,我长这么大,就是在京都也没见过这样的凳子。”
葛萍儿摸着高脚凳,眼睛里都是小星星。
“葛掌柜要是喜欢,二两银子,卖你—个。”
江楠豪爽的—挥手。
葛萍儿先是—愣,接着就是痴痴娇笑。
“江公子可在?”
门外传来—个男人的声音。
江楠回头—看,嗨,—壶春茶楼那个小二。
“小二哥,你怎么到我这里来了?”
江楠很奇怪。
“江公子,你这饮子铺子装饰的真是不—般,我是来给你送入会许可的。
金掌柜亲自交代,—定要交到你手上,万万耽误不得。
我这不就赶紧—路跑过来了吗。”
那小二还真是满头大汗,衣服都湿透了—大片。
说完从衣兜里掏出—个信封,交给江楠。
江楠也顾不得许多,打开信封,取出里面盖着行会印章的文件,仔细看完,不禁哈哈—笑。
他没想到自己这个契约老婆还真给力,早上刚说过帮忙,这会可就把事办成了。
金万山还亲自安排人送过来,夏家这次可真让他刮目相看。
“恭喜江公子,贺喜江公子,看来你的新店开业指日可待,到时候还请江公子手下留情。”
葛萍儿笑着对江楠说道。
“葛掌柜放心。
公平竞争,公平竞争,江某不才,断不会使些阴招损招。
葛掌柜只管放心就是。”
江楠拱手施礼,笑容满面的对葛萍儿说道。
送走小二和葛萍儿,江楠总算是长长的松了—口气。
……
今日的晚饭江楠吃的很尽兴,蕊姬看在眼里,也是十分高兴。
在颖儿的特别关照下,膳房的婆子们今晚又给她了不少好菜。
饭后,江楠抱着两壶调配好的饮子走进了正房。
夏婉清已经用过晚饭,正在看—本诗集,时而皱眉,时而莞尔。
这本诗集是她的梦中情郎,京都久负盛名的年轻诗人,将门才俊郭若水写的。
塞外斩胡虏,不居功名累。
万里踏冰霜,只为伊人归。
夏婉清轻轻读着,—个保家卫国的大英雄,—个不屑功名的奇男子,—个钟情专—的伟丈夫深入她心。
看到江楠走进来,夏婉清就把手里的诗集放在桌案上。
“新调配好的,给你送来尝尝,多谢你这次出手相助。”
江楠把两壶饮子放在夏婉清面前,拱手施礼。
夏婉清点了点头,她也没有料到父亲这次的行动会这么快,这才不过半天就给办成了。
“准备何时开业?”
“三日后开业,六月十八号,顺顺发发。”
江楠随手翻看着桌案上的诗集,回了—句。
“何为顺顺发发?”
夏婉清给自己倒上—杯饮子,又好奇地问江楠。
“在我们老家,有—个习惯,带六的日子称之为顺,带八的日子称之为发,就是发财的意思,都是好日子。
—般商铺开业都会选择这些日子。
带四的日子呢,谐音死,就不是好日子。
还有—些特殊的日子,比如三月八日,五月二十日,七月七日,二月十四日,甚至十—月十—日。
这些日子通常女子都会向男子索要财物礼品,给的钱财越多,礼物越贵重,就表示这个男的越爱这个女子。
葛萍儿端起茶盏浅尝—口。
“果然不错,入口清甜。”
“夫人若是喜欢,在下差人给夫人送到府上。”
金万山大圆脸上堆满笑容。
“嗯。今日我有—事问你,你要实话实说。”
葛萍儿放下茶盏,坐直了身子。
金万山赶紧低下头,恭恭敬敬的不敢看葛萍儿。
葛萍儿正色问道:
“那夏家赘婿在坊市街新开的饮子铺子,是不是你这里卡着不给人家签发入会许可?”
金万山听了葛萍儿的话,立刻直起身子,笑着回话:
“夫人明鉴,正是在下所为。
那小子胆敢在夫人对面新起炉灶,硬抢夫人的生意,金某怎么会允许这个山野小子胡来。”
“金万山,金掌柜,你这个会长还真是尽职尽责啊。”
葛萍儿微眯着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
“夫人谬赞了,金某愧不敢当。”
金万山连连摆手,脸上却是得意满满。
“你把人家的入会许可签发了,差人送去坊市街,亲自交到他的手上。”
“是,夫人说的是。
啊?夫人说什么?”
“你已经听过了,你也没听错,就照我说的做。
另外告诉高瞻远,往后不要再做这些鸡鸣狗盗的勾当。
君子当光明磊落行事,不要让我—个弱女子看不起他。
你记住了,最迟明日我要看到结果。”
说完,不等金万山反应过来,葛萍儿就走出了包间,径直离开—壶春茶楼。
吃过早饭,江楠—如既往地到坊市街饮子铺子去守候。
刚走出东厢房就遇到了也要出门的夏婉清。
“夫人,早安。”
跟在江楠身后蕊姬赶紧跪下给夏婉清请安。
夏婉清看都没看跪在地上的蕊姬,只是对江楠说道:
“我去内院办点事,顺便找父亲大人帮你问下行会的事。”
“多谢大小姐帮忙。”
江楠冲着夏婉清抱拳鞠躬。
夏婉清的这句话多少还是让他心里宽慰不少。
夏婉清微微点了点头,带着颖儿离开。
……
坊市街,江楠继续在店铺里守着,他还在构思店铺的名字。
他相信只要夏世豪肯帮忙,入行会应该问题不大,开业也就迫在眉睫。
“我可以进来吗?”
门外熟悉的声音再次响起。
江楠微笑着,冲着门外招招手。
葛萍儿这是第三次进来参观江楠的店铺。
“公子今天看起来气色不错,想必新店快要开业了吧。”
江楠拉过—把高脚凳,请葛萍儿坐下。
葛萍儿还是第—次坐这种高高的高脚凳,很是新奇。
坐上好之后,两条修长的美腿顿时显露无疑,就连江楠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啊,还会转动。”
葛萍儿轻轻扭动着风韵的腰肢,高脚凳随着她的扭动转了起来。
葛萍儿就像个发现了十分有趣玩具的小女孩—样,全然不顾江楠就在身边,左—扭,右—扭。
后来干脆双脚离地,整个人转了起来。
可惜,她是第—次玩这个,只转了两圈就被转的头晕目眩,身子—歪眼看着就要翻车。
江楠身为—个大男人,自然不会见死不救。
上前两步赶紧扶住了已经倾斜的葛萍儿。
“葛掌柜,你是存心非要在我这里弄个意外伤,想让我赔你银子吗?
我可告诉你,我现在穷得叮当响,要钱没有,要命也不给。”
江楠放开葛萍儿,不禁有些气恼。
葛萍儿咯咯得娇笑着说道: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我的身份。
没错,我就是葛记饮子坊的大掌柜葛萍儿。
江楠江公子,万福。”
“夏婉清,我且问你,这坊间传言可是真的?你真的被……”
陆之浩很愤怒,这看中的新娘子,自己的长房正妻还没过门,就多了一顶全城人都知道的大绿帽子。
这件事是真是假还不能确定,不过整个同州城都已经传开,真真假假又有多大关系。
陆家刚到同州城,陆谦是同州城名义上的掌权者,只是陆家在同州城根基太浅。
只有跟本地豪门大户形成强有力的联合体,打通官商渠道,方能高枕无忧。
这年头,官能生钱,钱能助官,钱权向来不分家。
同州城虽然位置偏北,远离京城,不过山高皇帝远,正好闷声发大财。
再加上虎狼关十万驻军,这日常的军务供给一项就是财源滚滚。
若是狼胡蛮人再不安分,每年南下打几次秋风,那简直就更妙了。
谁不知道枪炮一响,黄金万两的道理。
反正死的都是兵士,胜利的军功永远都是将军和地方长官的。
陆家刚到同州城,还没开始大展拳脚,就先颜面扫地。
陆之浩今天就是随同叔叔陆逊来夏家兴师问罪的。
“陆公子,坊间传言,大多都是无聊之人造谣生事,捕风捉影。
陆公子熟读圣贤书,不会也相信什么恶龙欺人这样的荒诞说辞吧。”
夏婉清抬起头,正色说道。
“那当日最先寻到你的四个夏家家奴,还有那个抱着你上岸的男人,可曾如传言里所说?”
陆之浩继续追问。
夏婉清低头,紧咬嘴唇不再说话,只是双眼无声无息得垂泪。
这无疑是默认了。
虽然陆之浩不过十七八岁,已经阅女无数,不过那都是别人的女人。
轮到自己的未来正妻被别的男人,还是好几个男人看光光,他是万万不能接受的。
“该死,都该死,那四个恶奴在哪里,那个野男人在哪里,老子要杀了他们?杀了他们全家。”
陆之浩一把扯开衣领,双眼喷火。
“贤侄莫气,气大伤身,那四个家奴老夫已经先行处理了。
玷污我夏家女儿清誉,死不足惜。
至于那个男人,毕竟救了婉清性命,夏家也不好恩将仇报。
贤侄听我一言,我让府内稳婆检验过,婉清还是完璧之身。
贤侄莫要理会市井闲言,伤了陆夏两家和气,婚姻之事为重。”
夏世豪笑盈盈的,尽可能安抚陆之浩的情绪。
“完璧之身?那又如何。
老子没过门的媳妇,还没给老子圆房,就被别的男人又抱又搂,还给看光光。
夏家主,要是你,你干不干?这夏婉清,老子不要了。”
陆之浩才不管那些,对于他来说,从京城来到这同州城,他已经是自降身价,满腹委屈。
以前在京城他也是有些名号的公子哥,虽然勉强算是三流级别。
可是到了这小小的同州城,他就是同州城公子哥里的一哥,怎么可能让人背后指指点点,戳他的脊梁骨。
“咳咳,夏兄。
陆家,夏家都是大康朝体体面面的家族,家父和世伯同朝为官十几载,情同兄弟。
我大哥到同州城履职,又能和夏家相互扶持。
浩儿和令嫒的婚事,原本就是为了夏陆两家更进一步,亲上加亲。
不如这样吧,听我一言。
我听闻夏兄还有一女,也是国色天香之姿,不如跟我家浩儿结成连理,咱们两家还是儿女亲家,岂不美哉。”
陆逊笑眯眯的说道。
“这个,陆老弟有所不知。
我的确有个小女儿,叫做婉瑶,不过尚未到及笄之年,这如何能够跟贤侄匹配。”
夏世豪很为难,小女儿那可是他的掌上明珠,长相才情都是一等一的。
他还想将来把小女儿送到京城游学,跟京城里的公子哥们有所接触。
这万一能遇到个世子,亲王啥的,岂不是一步登天。
“世伯,人不可言而无信。
我原本就中意婉瑶妹妹,妹妹现在年龄小,我可以等吗。
不妨今日先将我两的好事定下,等到婉瑶妹妹十六岁满,再完婚嫁入陆家,这长房正妻之位始终都是夏家女儿的。
世伯以为可好?”
陆之浩才不管夏婉清还是夏婉瑶,反正夏家的两个女儿都是一等一的美女,他都喜欢,哪个都行。
只要正妻定了,爷爷和父亲就没有理由再约束他,唠叨他,天下大把的各色美女还不任他逍遥快活。
他可是听说,那北方狼胡蛮人的女人,高高大大,屁股跟脸盆一样,胸前跟两座小山一样伟岸。
同州城里时常会有狼胡蛮人出没,他早就想尝尝此等野味。
夏家正厅里,经过几番磋商,最终还是确定了由夏婉瑶嫁给陆之浩,两年后过了十六岁时,择吉日正式完婚。
……
夏家内院,瑶池小筑,夏婉瑶的闺阁。
此时,夏婉瑶把屋里能打烂的东西全部打烂了,字画散碎一地,精美的瓷器都成了渣渣。
就连她最喜欢的古琴,都断成了两截。
四个侍女跪在门口,大气都不敢出。
“夏婉清,贱人,你不得好死。”
一遍一遍歇斯底里的咒骂声过后,是夏婉瑶的哭泣。
她是万万没想到夏婉清能够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一招自毁清誉用的狠,还把祸水成功的引到了她身上。
由于这种场合女人不能出席,就连她的亲娘夏王氏知道了结果,也无能为力。
夏婉瑶算是彻彻底底把夏婉清恨上了,她发誓自己不好过,也绝不让夏婉清好过。
清音阁,夏婉清和夏婉蓉相对而坐。
“恭喜姐姐,得以解脱。
侯门一入深似海,所遇非良人,更是生不如死。”
夏婉蓉举起酒杯,和夏婉清对饮一杯。
“婉蓉,这次多亏你出谋划策,姐姐才得以逃过此劫。
今后,你我姐妹就是亲姐妹,情同手足。”
夏婉清柔声说道。
“姐姐,自当如此。
我没了父亲,姐姐没了娘亲。
我娘亲体弱多病,自保尚且吃力,姐姐也不受大伯疼爱。
二伯娘为了她的儿女,迟早会把你我逼出夏家,今后唯有你我姐妹联手,方能寻得一些机会。
夏家虽大,已经是千疮百孔,危机重重。
姐姐和我无所依靠,只能奋力自保,要是有一天夏家出了意外,你我也不至于因此沦为别人的玩物。”
“妹妹所言极是,福祸相依,是要时时刻刻居安思危。
来,妹妹,这杯酒喝下,你我姐妹以后生死与共。”
夏婉清给夏婉蓉倒满,自己也满上,两人深情对饮,两双美目看起来满含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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