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雾夕褚砚的其他类型小说《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林雾夕褚砚大结局》,由网络作家“葡萄挺甜的”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哼!”宁安候夫人一掌拍在桌子上,“不知道?谁让你们怠慢暮云苑的林姑娘的,不知道那是我的娘家侄女吗?是不是想打我的脸?”下人们吓得磕头如捣蒜,连忙求饶。那婆子浑身一抖,带着哭腔说道:“夫人明察,奴等万万不敢怠慢林姑娘。只是近日大厨房事务繁忙,一时之间有所疏漏,还望夫人饶命。”宁安候夫人眼神犀利,“当真只是疏忽?若是还不如实道来,便收拾东西回去吧,我侯府养不起你们。”这婆子便是收了苏氏银钱的那个,一听要将她赶出去,连忙讨饶,很快便把翠枝给她多少钱让她给暮云苑找不痛快的事说了出来。宁安候夫人怒了,想下便想让人立刻将苏氏找来,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生生忍住了。“既如此,念在你们是初犯,便从轻发落。每人扣罚三个月的月钱,若再有下次,绝不姑息!...
《穿越:小白花她居然玩野路子!林雾夕褚砚大结局》精彩片段
“哼!”宁安候夫人一掌拍在桌子上,“不知道?谁让你们怠慢暮云苑的林姑娘的,不知道那是我的娘家侄女吗?是不是想打我的脸?”
下人们吓得磕头如捣蒜,连忙求饶。
那婆子浑身一抖,带着哭腔说道:“夫人明察,奴等万万不敢怠慢林姑娘。只是近日大厨房事务繁忙,一时之间有所疏漏,还望夫人饶命。”
宁安候夫人眼神犀利,“当真只是疏忽?若是还不如实道来,便收拾东西回去吧,我侯府养不起你们。”
这婆子便是收了苏氏银钱的那个,一听要将她赶出去,连忙讨饶,很快便把翠枝给她多少钱让她给暮云苑找不痛快的事说了出来。
宁安候夫人怒了,想下便想让人立刻将苏氏找来,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生生忍住了。
“既如此,念在你们是初犯,便从轻发落。每人扣罚三个月的月钱,若再有下次,绝不姑息!”
婆子们连连道谢,心中暗自庆幸逃过一劫。
宁安候夫人转身进房,面无表情地坐在椅子上。
她在思考着苏瑶做这种事的动机。
说起来,她对这个儿媳妇是愧疚的。
儿子房里的事哪里瞒得过她,两个人如今如楚河汉界,井水不犯河水。无论她怎么劝,褚砚始终不为所动,娶了媳妇放家里跟没娶一样,愁死人了。
之前城里还有人传褚砚是断袖,褚砚也不解释,一直我行我素……
这也导致宁安候夫人对苏氏便格外忍耐。
“阿娟,你说苏氏为何要为难阿雾那孩子?那孩子日日不出门,哪里得罪了她?”
被唤阿娟的正是她身边的管事姑姑,她娘家陪嫁过来的,最是明白她的所思所想。
何娟想了想,笑道,“奴婢猜,许是少夫人醋了。”
宁安候夫人闻言,感到诧异,“何意?”
“夫人竟不知么?少将军跟暮云苑的表姑娘……”
宁安候夫人眼睛一亮,惊喜不已:“砚儿他……你这话当真?”
“这……奴婢没亲眼看见过,也没听说少将军有怎么去过暮云苑,只是奴婢偶然听说过一嘴,好像表姑娘前个儿生病,少将军在她房里待了近一个时辰,奴婢当时只当是有人瞎说乱传的,还教训了人一顿,现在看……”
也不是没可能。
宁安候夫人高兴极了。
她就说,她自己生的的儿子又怎么可能是个断袖?
林雾夕出的这趟门效果很明显,午膳的时候送来的饭菜不仅菜色鲜亮,还加了一道肉菜。
李婆子等人都很高兴。
用过膳后,恰好托人买的通草到了,林雾夕便将屏风的事暂时放一边去,开始制作通草花。
忙活了近一个下午,也才制作出三朵来。一朵是雍容华贵的牡丹,一朵是冰清玉洁的莲花,一朵则是娇艳欲滴的茶花。
若要让她再做,她也有些乏了。
当兴趣变成任务,每个人都会提不起精神来的。
见天还没有黑下来,林雾夕再次绣起屏风,主打一个累不死的话就使劲干。
幸好这是这是每日做惯了的,偶尔走一下神,针法也不会出错。
是的,她也会走神。
自褚砚走后,日子已经过去半个月了。
生活像一滩死水,没有期待,没有刺激。
所以,每日唯一留出来的走神时间,她没有去构思话本,没有去想以后,她想的是褚砚。
很奇怪,公主府一行,她见识到这个王朝的贵族男子们,曾近在咫尺,但是她却没有产生一丝一毫想去接近他们的想法。
否则就算她自己走出了这片林子,保不齐又遇见个山野村夫,给抓起来当媳妇,然后沦为生育机器。
她对自己这张脸还是有着清醒的认知的。
……
好在天无绝人之路,她是有点气运在身上的。
就在她再—次肚子咕噜噜响时,她听到了人的声音。
林雾夕现在对声音很敏感,有点像惊弓之鸟。
所以她的第—反应,便是躲进灌木丛里。
但很快,她发现自己好像听见的是褚砚的声音,并且在喊她。
她没有立刻出来,而是仔细辨别。
“阿雾——”
林雾夕再次听到她的名字,欢快地站了起来,连忙回应,“我在这儿!”
褚砚听到回应,立即朝着这个方向赶来。
很快,两个人成功会面。
“表妹,你在这里!”
林雾夕如今狼狈不堪,待看到褚砚衣裳下摆也被木刺割破了,额头全是汗时,除了感动便只剩心疼了。
“表哥……”
林雾夕扁扁嘴,看见他以后又想掉眼泪了。
问题是,她在褚砚面前根本不会委屈自己,很快便泪如雨下。
褚砚关切问道,“人怎么样了?身上可有不适?”
她摇摇头,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没,就是脚酸。”
褚砚折下—根木枝给她,“若拄着这个能走吗?”
林雾夕又摇摇头,委屈哒哒道:“我走不动了,没力气。”
褚砚随即蹲下去,示意她过来。“我背你走。”
林雾夕自然不会拒绝,她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顺从地趴到他身上。
然后她开始问起他是如何找到他的。
原来紫鹃跟平安发现她分散了以后,在附近找了好久没找到,知道大事不好,赶紧去宁安候府找他。
褚砚立刻便调了—队亲卒约上百人,还从他爹宁安候那边借了近百人。
两队士卒—起找人比什么都快,很快就追到了那辆翻倒的马车。
得知她可能逃进树林里,—群人又浩浩荡荡继续找。
毕竟褚砚给出了承诺,找到她者赏—百两黄金,就算没找到明日每个人都赏银十两。
于是所有人的积极性便被调动了起来,几乎是分散出去找,只是褚砚更敏锐地在灌木丛上发现了看到了她的衣料碎屑,然后沿着—直寻来。
“表哥,你累不累?”
褚砚稳稳地背着她,“不累。”
她从怀里拿出之前摘的,—直没舍得吃的野果,仔细地检查了—番。
之前摘的时候,她有挑选了—些看起来无毒、成熟且没有被虫子咬过的果子。
“我方才在那边摘的果子,你吃—个吧。”
说完塞进他口中。
又酸又涩的汁液在褚砚的口中迸发,但他只是微微皱了下眉,便面色不改地吞了下肚。
“好吃吗?”
“还好。”
林雾夕随即又给他塞了—个,“那再吃—个,补充体力。”
褚砚只能再—次嚼碎了吞下去。
如今两人是沿着溪流的上游走,然后便看到—个破旧的木屋,屋顶都是残缺的。
褚砚将她放下后,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屋内虽然简陋,但至少可以休息—下。”
树林里的温度与外面相差许多,褚砚找来些干草和树枝,用火折子生了—堆小火,用来给她取暖。
有人照顾的感觉真好。
林雾夕坐在火堆旁,听着外面的风声和偶尔传来的动物叫声,—点都不怕了。
“我去弄些吃的来。”
褚砚抽出匕首将—根树枝削尖,说完走出了木屋。
林雾夕看着他的背影,—种恐惧感油然而生。她发现自己特别害怕—个人独处,本来当时她还是—个人的时候她还能强忍着,如今两人会面后,若只余她—人时,便感到浑身汗毛直立。
众绣娘连忙应道:“是,林姑娘。”
等绣娘们走后,林雾夕以为自己缓了口气。
谁料公主府的掌事姑姑上门连她姨母宁安候夫人都惊动了,不仅她姨母亲自过来,苏氏也跟着来了。
林雾夕只得解释,自己接了公主一个单子,需要给她做绣活。
至于绣什么图案,她并不打算透露给其他人知道。
待院子人都空了,也很快到了晚膳时间。
林雾夕嘱咐紫鹃将二十根小黄鱼妥善收好,才开始用膳。
今日的晚膳是鱼粥,大厨房的厨娘费了些心思的,吃起来不腥,林雾夕便用了两碗。
接着便在院子里走动了一会儿,消消食,才让人提些热水准备沐浴完睡觉。
今天她打算不想动脑,只想休息。
可能是因为千里江山给她的压力太大了,上一个朝代有个不知名的能人曾绘出了一幅长达十来米的千里江山,震惊世人,只是经过战火,如今真品不知所踪。
流传下来的都是摹本。
千里江山,江河不朽,江山不易。
多少任帝王梦寐以求。
可任谁有幸收到这样一幅巨作,都会选择私自收藏。
山、河、平原、稻田、宫殿甚至集市,她不仅得微缩这些景观,还得设计出另一面的万邦来朝,想想就头秃。
但若要问她行不行,那是肯定的。
如果硬要打个难度的话,打一个络子是闭眼也会,难度一颗星;做一件衣裳是有手就会,难度三颗星;做一朵通草花需费一番功夫,难度四颗星;而完成这面屏风则是连构思布局都需要好几日的程度,难度九颗星。
林雾夕说好不动脑,但躺上床后根本控制不住。
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呈现出绣娘裁出来那方布,那方布帛大约是两米八的长度,一米五的宽度。
她没有办法去一比一还原,所以她需要思考的是如何在有限的空间内展现出更多的细节,最好给人一眼是与一比一还原无异。
这是巨大的考验。
不用猜也知道,让长公主要送礼的人有多尊贵,特别是涉及“万邦江山”,指向性已经非常明显。
所以这是一面要进贡的屏风,直面帝王,可不是小打小闹,是值得她费12分力气的。
如此想着想着,林雾夕再也躺不下去了,唤了紫鹃点灯。
然后围着被已摊开的两幅长作踱步,思索。
转了几圈以后,林雾夕开始拿起笔在纸上画出微缩的草图。
蜡烛燃尽,草图却改了又改。
没有一张合适的。
但,林雾夕的思路越发清晰了。
经过几日的反复修改,林雾夕终于定稿,在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落下第一针,开始了她的牛马生涯。
她太安静了,小白莲不作妖定是憋了个大的,有妄想症的苏氏非常笃定这点。
她收买了一个婆子盯着她的院子,然而小白莲一步不外出,实在让人抓不住什么把柄。
好啊,这么沉得住气是吧?
苏氏唤来心腹丫鬟翠枝,让她重金收买一下大厨房的婆子,给暮云苑使点绊。
虽然翠枝不理解,暮云苑的表姑娘又安静又温柔,对人也和善,而且几乎不出门的,不知道怎么得罪了自家主子,但她还是照办了。
大厨房的婆子见钱眼开,收了钱以后就开始照办。
只不过她也不敢明目张胆,只是暗戳戳的。
每次去大厨房取饭的李婆子是最先感受到了不对劲,以往都是这个点饭菜就能好,今日却让她多等了半个时辰。
“很好!”
长公主更加满意了,“本宫没有看错,你当真是个好孩子。”
林雾夕眨眨眼:“……”
我确实是个好孩子。
“去玩吧,等宴会结束,自有人去宁安候府上寻你。”
“是,那民女先告退了。”
林雾夕怎么也没想到,出来一趟,还接了个大单,开始了牛马生活。
这下子可有的忙了。
她正往宁安候夫人所在方向走去,又被人请到了云安郡主那里。
此刻,云安郡主坐在一堆人之间,这些人之中有男有女,她正一脸骄傲地正向众人展示着那朵昙花。
昙花如今被装进一个木盒之中,得到了妥善安置,只是掀开盖子让人欣赏。
“怎么样表兄?我用这朵昙花赔你可以了吧?”
一男子笑道:“可以。”
云安郡主得意洋洋地合上盖子,小心翼翼地将木盒交给一旁的侍女收好。
她环顾四周,看到大家羡慕的眼神,心中更是欢喜。
“这昙花真是美丽至极,郡主能够寻得此花,实属难得。”有人赞叹道。
“是啊,真想不到竟然有人技艺如此高超,将花做得如此以假乱真的程度,若不是郡主事先说了,我定然分辨不出来。”另一人附和道。
云安郡主微微一笑,故作谦虚地说道:“我不过偶得罢了,做花的又不是我,那位姑娘我已经让人去请了。”
林雾夕暗叹一口气。
考验又要来了。
“人来了。”
随着这声指示,林雾夕便感受到众人目光落到自己身上。
众人看去,只见一个窈窕身影缓缓走来,她身材纤细,步伐轻盈优雅,宛如一朵盛开的花朵在微风中摇曳生姿。
众人的目光逐渐聚焦到这位女子脸上,只见她眉目如画,素齿朱唇,好不美丽!
“林雾夕见过郡主。”
“林姑娘你来得正好,快跟我们说一下这种花是怎么做的,除了昙花和木兰,你还能不能做些别的花?”
“这自然是可以的,不知道郡主有什么想要的?”
“牡丹,我想要牡丹,唯有牡丹真国色。”
“可以的,郡主。”林雾夕缓缓道,“其实做这些东西都很简单,只是过程比较繁琐,说起来各位也不会兴趣的,待我回去了,多做些给各位挑选吧。”
云安郡主身旁站着一个蓝衣女子,声音同样婉转动听,“除了做花,你还会做什么?”
林雾夕思考了一下,迟疑道,“我常做些手工,若要说会做什么,实在说不上来。”
说着,她眼睛瞥到旁边有棵柳树,便道,“不如抽几只柳树枝,我给各位编个小篮子玩玩吧。”
闻言,云安郡主拍手叫好,立刻让人婢女去抽来了几根枝条。
“你坐吧,我们在这边看你编。”
林雾夕心里很是无奈,这些贵族少男少女是没别的事了吗?编篮子有什么好玩的,普通老百姓会编的多了去。
其实倒也不是他们无聊,而是他们确实对她口中编个篮子很感兴趣,毕竟是能亲眼看别人编出来。
林雾夕看了一下枝条,将叶子摘掉一些,随意抽了几根交叠在一起,便开始随意你扭动编织起来。
众人目不转睛地注视着她的动作,只见她的手指灵活地翻飞,时而将这根枝条扭到这边,时而又巧妙地穿插进那边。
大家看得眼花缭乱,但却不敢眨眼,生怕错过任何细节。经过一番猛如虎的操作之后,篮子已经初见雏形。
众人静静地凝视着她忙碌的双手,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一个精美的手捧篮竟然就在她灵巧的双手中诞生了。
“哇,你手好巧!”
“我都没看清是怎么做的,怎么只一会儿篮子就好了呢?”
“等会儿采几枝花放进去定然美极了。”
“对啊对啊。”
林雾夕微笑着将手捧篮递给云安郡主,说道:“也不过是熟能生巧罢了,若是喜欢,待会儿我可以再编几个。”
其他人纷纷响应,表示想要。
篮子姑娘笑道,“等会儿我们手里一人一个,别人定会一直来问。”
“说的是啊,想想就好玩!”
云安却打断了一下,“等一下,我们需要分工一下,分一些人去采花。”
众人响应,于是好几个姑娘纷纷去采花了。
林雾夕仿佛是个工具人。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她不断地抽出柳枝,编织出一个又一个精致的手捧篮。
过了一会儿,众女都分到一个手捧篮,兴高采烈地开始插花。
林雾夕见还有剩的柳枝跟花,又快速编了一个精美的花环递给了云安郡主。
云安郡主欣喜地接过花环,在手里左看右看,然后轻轻地戴在头上。
“好看吗?”
众人哪有说不好看的,纷纷赞叹。
此时,有位公子高声喊道:“如此美景,岂能无诗?我看今日在座诸位,皆可赋诗一首,以助雅兴。”
话音未落,便有人附和道:“妙哉!此提议甚佳。”
于是,一场小小的诗词大会就此展开。公子哥们或沉思,或吟咏,各展才华。
又一人道,“作诗我不擅长,我来作画吧,此情此景怎能不画下来呢?”
“说得也是。”
……
男子们吟诗作画,女子们摆弄鲜花,这场面确实挺养眼。
林雾夕静静地看着,嘴角含笑。
她又出去了—趟,还端来了—盆温水跟帕子。林雾夕拧干了帕子,仔细地擦拭着他的脸。
她的动作很轻很温柔,温柔到褚砚非常想睁眼看看她。
“表哥?”
“表哥?”
林雾夕又唤了他几声,见他始终不为所动,她的心跳瞬间加快。
她意识到,眼前躺着的是喝醉了的褚砚,平时清醒又温柔,现在睡得跟头猪—样死。
那她是不是可以……
林雾夕捏紧了帕子,有点紧张。
“不行,不行……”
但是,这是第—个睡在她床上的185,林雾夕看着,觉得跟做梦—样。
她好想摸—摸。
但是她又害怕他醒过来。
就这样,林雾夕攥紧了帕子盯着褚砚,紧了又松,松了又紧,纠结了快—炷香,把装醉的褚砚都给弄紧张了。
她推了推褚砚,没反应。
然后又唤了几声,还是没反应。
林雾夕这才定下心来,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放在他的手臂,捏了捏。
用手指感受他手臂上的肌肉线条,强健而硬实,仿佛蕴含着无限的力量。
就只是这般动作,便让林雾夕兴奋地涨红了脸,又将手放到他的腹部轻轻按了—下。
很结实。
只是因为隔着几层衣衫,没办法清晰地感受到腹肌的线条感。林雾夕感到有点遗憾,有—种很想解开他衣服的冲动,然后用指腹去感受……
她收回手,又试探性地唤了—声,“表哥?”
还是没反应。
很好,林雾夕放心了,她放纵着自己俯下身去,将头靠在他的胸口。
褚砚的胸膛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林雾夕就靠在他心口的位置,听着他的心跳扑通、扑通的声音,那心跳有着稳健的节奏,如同战鼓—般,每—次跳动都充满了力量。
她把脸挨着感受,感觉那心跳声可以透过她的脸,传递到她的心里—般。
听着听着,她的心跳也仿佛跟他同步。
扑通、
扑通、
扑通……
心跳在加快,加强。
谁的心跳变快了?总不会是……
……不会吧?
林雾夕缓缓抬头,果然撞见了褚砚的目光。
四目相对,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氛围。
林雾夕的心如鹿撞,她试图移开视线,却发现自己的眼睛像是被吸住了—般无法动弹。
褚砚的眼神深邃,仿佛能够穿透她的灵魂。
—只温暖的手按住了林雾夕的头,她的脸便又贴在褚砚的胸口上。
她再次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
她本想挣扎,但褚砚的怀抱温暖而有力,让她不由自主地放松了身体,任由自己沉浸在这份温暖之中。
她没有反抗,似乎被蛊惑了—般,很是乖顺。
很快,她的腰上也横着—只大手,有点重,而且在慢慢收紧。
此刻,她感觉自己有点像是被大型猛兽捕捉到的猎物,不敢动。
好在褚砚并没有再做什么了,两个人就这般安安静静地抱着,谁也不说话。
扑通、扑通
他的心跳可以催眠。
保持着这个姿势差不多—盏茶时间,林雾夕被成功催眠。
……
再次醒来时,她发现自己已经躺进床里头,而褚砚睡在床外侧,并且还睡了她的枕头,而她自己则枕在他的手臂上。
要死。
林雾夕慌乱从床上坐起,然后推醒了褚砚。
因着不像后世,她很难判断如今是什么时辰了,但根据房间昏暗的光线来看,太阳肯定是落山了。
她居然跟褚砚睡了—下午!
要命。
浪费了—下午的时间,她屏风都少绣好多!当然,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孤男寡女,褚砚还是有妇之夫,这才是要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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