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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风起时不再相见前文+后续

松树毛茸茸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晚上,姜黎晚洗完澡正擦头发。一双大手忽然接过了毛巾,替她若有若无地擦拭身体。她浑身一僵,闪身与顾天明拉开了距离。顾天明眉心微皱,似乎是替自己找补:“妈急着抱孙子。”姜黎晚一言不发,抱着枕头转身去了客房。想到姜黎晚平日里贤良淑德,甚少反驳他,顾天明只蹙眉看着她消失在门口,没再多问。只是这事不知怎么着,让顾母知道了。第二天姜黎晚刚下楼,就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通身贵气却神色严肃的旗袍妇女。“昨天不是你生理期,你为什么拒绝天明。”“五年了,就是买只鸡也能吃好几波鸡蛋了,你呢?自己没魅力留不住天明,天明给你面子你还不要,真不知道我们顾家倒了什么霉招来你这种女人。”明明是顾天明说年轻人事业为主,非要避孕不要孩子的,到头来锅却甩到了她头上。往常这...

主角:顾天明姜黎晚   更新:2024-11-05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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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天明姜黎晚的女频言情小说《晚风起时不再相见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松树毛茸茸”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晚上,姜黎晚洗完澡正擦头发。一双大手忽然接过了毛巾,替她若有若无地擦拭身体。她浑身一僵,闪身与顾天明拉开了距离。顾天明眉心微皱,似乎是替自己找补:“妈急着抱孙子。”姜黎晚一言不发,抱着枕头转身去了客房。想到姜黎晚平日里贤良淑德,甚少反驳他,顾天明只蹙眉看着她消失在门口,没再多问。只是这事不知怎么着,让顾母知道了。第二天姜黎晚刚下楼,就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通身贵气却神色严肃的旗袍妇女。“昨天不是你生理期,你为什么拒绝天明。”“五年了,就是买只鸡也能吃好几波鸡蛋了,你呢?自己没魅力留不住天明,天明给你面子你还不要,真不知道我们顾家倒了什么霉招来你这种女人。”明明是顾天明说年轻人事业为主,非要避孕不要孩子的,到头来锅却甩到了她头上。往常这...

《晚风起时不再相见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晚上,姜黎晚洗完澡正擦头发。
一双大手忽然接过了毛巾,替她若有若无地擦拭身体。
她浑身一僵,闪身与顾天明拉开了距离。
顾天明眉心微皱,似乎是替自己找补:
“妈急着抱孙子。”
姜黎晚一言不发,抱着枕头转身去了客房。
想到姜黎晚平日里贤良淑德,甚少反驳他,顾天明只蹙眉看着她消失在门口,没再多问。
只是这事不知怎么着,让顾母知道了。
第二天姜黎晚刚下楼,就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一个通身贵气却神色严肃的旗袍妇女。
“昨天不是你生理期,你为什么拒绝天明。”
“五年了,就是买只鸡也能吃好几波鸡蛋了,你呢?自己没魅力留不住天明,天明给你面子你还不要,真不知道我们顾家倒了什么霉招来你这种女人。”
明明是顾天明说年轻人事业为主,非要避孕不要孩子的,到头来锅却甩到了她头上。
往常这时候,姜黎晚会亲手煮好水,跪着沏一盏香气扑鼻的茶,双手捧到顾母面前,说自己错了,会努力的。
可今天,姜黎晚却点点头,自顾自坐在一旁的餐桌上吃起了早餐。
顾母怒了。
说出来的话越来越脏:“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哪一点能配得上天明,当初多亏了筱筱给我出的主意,让你们只办婚礼不领证,你们这种小门小户家的女儿,逮着个金龟婿恨不得全家吸血上天,要不是我拿结婚证压着你,你眼里还能有我这个老婆子吗?”
姜黎晚吃饭的动作一顿。
原来不领证也是沈筱筱的主意。
她和顾天明是相亲认识的。
彼时,顾天明不知道为什么,见到她的一瞬间眼睛突然亮了。
就是这一瞬间的亮眼,让姜黎晚陷到爱情里不可自拔。
两人顺利地恋爱、结婚,可举行了婚礼却迟迟没有领证。
顾天明曾经揽着她,温柔地告诉她,顾母老思想,认为生了孩子才能领证,让她别着急。
她傻傻地认为,已经举行过婚礼了,两个人就是夫妻,至于领证,生孩子之前和生孩子之后,又有什么区别。
如今才知道,原来顾天明母子是听了沈筱筱的话才不领证的,他们把她的话当金科玉律,又把她姜黎晚当什么呢?
姜黎晚扯着嘴角,露出个嘲讽的笑容。
这样也好,至少离开的时候简单点,没有法律上的牵扯。
顾母骂骂咧咧半天,见姜黎晚纹丝不动,最后撂下句狠话,“筱筱已经回来了,你要再不知趣,别怪我不念旧情。”
摔门而去。
这么大年纪的人了,火气还这么大。
姜黎晚摇摇头,慢悠悠吃完最后一口饭,端着碗盘扔到了水池里。
从前,这些活她总是不假手于人,如今她也想开了,洗碗而已,谁洗不是洗啊,反正顾家有钱,也请了保姆,总得让保姆干点活吧。
况且,她如今时间紧迫,得抓紧时间收拾收拾行李。
别墅虽大,但她的大多数衣物都是顾天明买的,上面有浓浓的沈筱筱特色,她不想带走。
于是只收拾了自己的证件,结婚前的几件衣服,一些简单的生活用品,塞了不到半个行李箱。
环顾四周,她的视线落到了硕大的结婚照上。
她穿着华丽的婚纱,顾天明穿着得体的西装,两人相依相偎,笑靥如花。
只是顾天明眼神似乎在游离。
她想了想,找了个马克笔,在婚纱照的右下角写了一个数字。
30!
距离离开,还剩30天。


“姜黎晚老师,您在支教申请书右下角签个字,呐,就是哪儿。”
“下个月1号报道,那里条件贫苦,气候潮湿,还得请您做好心理准备。”
年轻老师一脸紧张,好像生怕她反悔似的。
姜黎晚笑了笑,提笔写下自己的名字。
随着最后一笔写完,往日的阴霾一扫而空。
“谢谢提醒,我一定好好适应。”
适应一个人在陌生的山村找到自己。
春风拂过,吹过她的发梢,吹干还没流出的眼泪。
姜黎晚从没想过,小说里的烂俗替身梗会发生她身上。
她和顾天明办婚礼五年了,为了顾天明,她辞去了体制内教师的稳定工作,替他打理家庭,照顾公婆家庭。
可她做的一切,到头来只换来顾天明一句不咸不淡的“ 谢谢”。
她曾以为是顾天明生来冷淡,对谁都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包括她这个枕边人。
为了做得更好,她不断地精进厨艺,勤于插花,就连顾母喜欢的刺绣她也学得有模有样。
可直到一个月前,姜黎晚照顾喝醉酒的顾天明,意外从他嘴里听到了一个人名——沈筱筱。
直觉让她第一次偷看了顾天明的手机。
备注为“筱筱”的对话框被主人置顶了聊天记录。
点开头像,鹿眼圆睁的可爱女生巧笑倩兮,她身后是目光灼灼的顾天明。
那一瞬间,姜黎晚手指颤抖起来。
她们实在是太像了,眼睛、鼻子、嘴巴,就连发型也如出一辙。
如果不是那个女孩身上穿着戴着都是名牌衣服,她几乎要怀疑这张照片是她被人偷拍了。
她不死心地点开对话框,可冒出来的绿泡泡彻底将她打入深渊。
“你找老婆干吗找个跟我这么像的。”
“喜欢。”
姜黎晚这一瞬间才明白,顾天明不是不会说甜言蜜语,也不是不会表达。
只是不对她说而已。
她这五年的付出,不过是旁人用来聊以慰藉的安慰剂。
现在,正主回来了。
她这个替身也该退场了。
回到她居住了五年的万香别墅,手指按到密码锁上,“叮咚”一声,别墅门打开。
顾天明在家。
他听见门响,抬眸看了一眼,推了推桌上放着的精致礼盒。
“芭比乐新出的耳环,你试一试。”
姜黎晚盯着那熟悉的logo,嘲讽笑了。
在一起五年,顾天明总是隔三岔五给她带奢侈品牌芭比乐的新款。
有时候是首饰,有时候是衣服。
也正是这些礼物,让她以为也许顾天明只是面冷,但心里还是有她的。
想到半年前的那个头像,如今再看这风格明显指向性明确的礼物,她只觉得可悲。
“谢谢,这种绚丽风格不适合我。”
顾天明神色微动,什么也没说。
“你手里那张黑卡你是不是拿着没用?给我吧,我有用。”
他们没只举办了婚礼,没领证,那张黑卡是银行特意为大客户设定的夫妻卡,额度共享,流水明确。
那也是唯一一个姜黎晚拥有的情侣款物件,如今,顾天明连它也要拿走了。
姜黎晚苦笑,也好,反正她以前没用过,以后也用不到了。
男人说完,起身上楼。
姜黎晚坐在客厅里,看向这座别墅的点点滴滴。
大到博古架、贵妃榻,小到茶杯、花瓶,每一件家具,每一个摆件,都能从沈筱筱的朋友圈里找到原型。
她真是傻,居然以为顾天明和沈筱筱只是少年时期的一段情愫,全然忘了两个人从小一起长大,一起上学,还互相是对方的初恋。
姜黎晚摊开手,手上的支教通知书已经捏皱了。
单薄的一张纸,就这样握在她手里,顾天明却毫不在意,甚至没有多问一句。
他每天经手无数大小商业事务,心细如发,不可能没看到它。
只是因为不在意吧。
姜黎晚打开保险柜,将申请书小心翼翼地放了进去。
保险柜里,还有一副没绣完的护膝。
顾天明喜好骑摩托车,姜黎晚本打算绣一副护膝给他当生日礼物。
可是现在......
她拿出那对护膝,推开窗子。
夕阳西下,微风乍起,姜晚黎的心却像坠入冰窟一样冷硬。
轻轻一松手,那对护膝随着微风吹向了远处,眨眼间消失不见。
而她对顾天明的爱,也随风消散。


那天的那场疑问随着沈筱筱地打断变得无疾而终。
顾天明再没问过,姜黎晚也没再提起。
黑色数字变成1的那天,蛋糕送来了。
雪白的奶油点缀着无数水果,鲜活的小女孩笑靥如花。
比橱柜里的样品还好看。
顾母一进门就看到客厅里摆着硕大的蛋糕,当即皱起了眉头。
“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少吃甜,不容易受孕。”
姜黎晚第一次反驳顾母:“人活一辈子,想那么多不累吗?”
顾母当即气得面红耳赤,她在偌大的客厅里来回踱步,最后一拍桌子:
“我倒是要看看,天明见你这副伶牙俐齿的样子会怎么想。”
说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大有等不到顾天明就不走的样子。
她这一坐就从正午坐到晚上,窗外的阳光从白花花的日光到金黄色的余晖再到黑漆漆的暮色。
顾天明人没回来,电话更没打一个。
顾母坐不住了,留下一句,“整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天明连看都不看一眼。”
摔门而去。
姜黎晚置若罔闻,刀工娴熟地做着最后一道菜。
油焖大虾!
这是顾天明最喜欢吃的菜。
刚结婚那会儿,姜黎晚经常做,有时候还做好了送到顾天明的公司。
可又一次好巧不巧撞到了顾母,顾母大发雷霆,说她不安好心,做这么高热量的菜给顾天明吃,想害顾天明。
从那以后,姜黎晚就不做了。
索性明天要离开了,就任性一次吧。
时钟敲了十二下。
顾天明还是没有回来。
姜黎晚将所有的菜都重新热了一遍,甚至开了瓶红酒。
桌子上的蛋糕隐隐有化的趋势,小女孩似乎摇摇欲坠。
姜黎晚还是坐在餐桌上,盯着门,一动不动。
还有9个小时。
姜黎晚点上蜡烛,闭着眼睛默默念叨:
“祝你往后余生,随心所欲,肆意畅然。”
她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对着月色举杯,然后一饮而尽。
既然顾天明没回来,那这场告别,就当作她给过去五年的自己一个交代吧。
她起身回到房间,抽出行李箱,仔细检查一遍。
又细细查看了别墅的每一个角落,确保没有落下东西。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窗外一片黑暗,月亮藏在了乌云后面。
冷风一阵阵吹过,偌大的别墅里,只剩下一个女人。
而姜黎晚却从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
“这样告别,也不错。”
她勾起嘴唇,眼角落下一滴泪珠。
时钟敲了6下。
天蒙蒙亮。
半面墙大小的婚纱照右下角的数字变成了0。
姜黎晚找来凳子,手脚并用爬上去,踮起脚尖够到了婚纱照最上方。
她使劲儿摘下婚纱照一角,却不想那照片太沉了,远超她的想象。
手腕一酸,婚纱照轰隆掉在地上,破成碎片。
姜黎晚愣住了。
她原本只是想摘下来挪到储物间里,如今看来,冥冥之中都是注定。
人要离开,照片也不能强留。
时钟敲响8下。
还剩最后一小时。
姜黎晚沾着蛋糕奶油,在桌子上写下:
“顾天明,我们分手吧。”
她洗干净手,拖着行李箱,最后注视着这栋她住了五年的房子。
然后果断转身,踩着婚纱照碎片,毅然决然地离开了。
微风和煦,阳光普照。
那个被顾氏别墅禁锢了五年的顾太太,在门关上的一瞬间,会变成值得所有人称赞的支教老师——姜黎晚。


顾天明满脸宠溺扶着沈筱筱,手指划过她耳边的耳环。
那对耳环,正是前几天顾天明拿来送给她的那一副的同款。
姜黎晚自嘲地笑了,她忽然很想知道,如果顾天明一出贵宾室看到了自己,会是个什么样的反应。
但很快,她发现自己想多了。
顾天明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沈筱筱身上,两人有说有笑地被银行经理送到门口,顾天明随手将一张黑卡塞给沈筱筱。
沈筱筱自然而然地接过,像是接受一张普通的再普通不过的纸张一样。
像是共处多年的老夫老妻。
那张黑卡,前几天还属于姜黎晚的夫妻共享卡,今天就被顾天明另外选了主人送出去。
姜黎晚想起那天晚上顾天明的话:
“你手里那张黑卡你是不是拿着没用?给我吧,我有用。”
原来所谓的有用,就留给心上人用。
叫号机叫到了姜黎晚的号,她深吸一口气,来到柜台前。
柜员微笑问她办什么业务,她鬼使神差地,突然说:“夫妻卡可以更名吗?”
柜员一愣,在键盘上敲了几下,十分专业:
“可以的,女士,如果您是我行的高端客户,您可随意更改您名下的夫妻卡的副卡名字。”
任意更改啊......
她扯了扯嘴唇,勉强笑了笑:“这样啊......”
想起她和顾天明在一起的五年,男人总是不许她插手他的一切,她也识相的给予他最大的自由空间。
相比较之下,好像沈筱筱更像他的妻子。
而她姜黎晚,活得像是个笑话。
现在,笑话该落幕了。
从银行出来,对面的咖啡馆正在摘下店牌。
两侧的鲜花被随意仍在路边,精致的摆件和个性的杯具沾染了灰尘。
这是他们相亲的地方。
也是顾天明求婚的地方。
“姜黎晚女士,虽然我们刚刚认识,但如果可以,请你做我的女朋友,你刚好长在了我的审美上。”
曾经姜黎晚以为这是顾天明的甜言蜜语。
现在回想起来,才明白他不过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而这个事实让却让她稀里糊涂地与他牵手婚礼,同床共枕。
他明明心里有沈筱筱,却和她举行了婚礼。
他明明和她过的夫妻般的生活,却在沈筱筱回来时屡次夜不归宿。
早知道他把她当作替身,她一定不会和他在一起。
姜黎晚看着那个撑在了她记忆的咖啡店门窗砸了,桌椅搬走,杯子茶具扔到垃圾桶里。
粉尘肆意,散发出呛人的味道。
而她和顾天明的感情从这个咖啡店开始,也随着这个咖啡店的歇业而终止。
经营不下去的店铺就要关门。
经营不下去的婚姻也一样......
她走到垃圾桶前,轻轻摘下结婚钻戒,扔了进去......


吴湘越顺着姜黎晚的视线,看到了那一对别别扭扭的情侣。
一举一动极其暧昧,可偏偏还做出端正大方的姿态来。
再看姜黎晚那红红的眼圈,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年轻男人心底那股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劲儿犯了。
哼哼一声,走到两人身边,故意大声说:
“这餐厅可真好啊,太适合情侣了,就是不知道有没有那种出轨渣男和插足别人爱情的第三者。”
他的声音吸引了餐厅顾客的目光,一旁吃饭的年轻人忽然看着顾天明惊呼:“你看这个男的戴婚戒,那个女的没戴......”
沈筱筱脸色惨白,起身就走,顾天明一路追到门口。
就这么碰到了站在原地的姜黎晚。
三双眼睛视线交错,气氛诡异。
沈筱筱忽然惊呼一声:“天呐,我们好像啊,天明,你怎么......”
“你是姜女士吧,我是沈筱筱,你别误会,天明爱的人是你,我们只是长得有点像,但我想天明一定分得清亲疏。”
明显挑衅的话要是放在往常,姜黎晚可能会伤心难过据理力争。
可现在,她忽然觉得疲惫极了。
她无视两个人面无表情:“嗯。”
“我们长得还真像呢,不过你......”她视线落到姜黎晚的手提包上,忽然锤向顾天明胸口,“你怎么给姜女士用我的同款包啊,就不知道给人家买个好的?”
顾天明睨了姜黎晚一眼一言不发。
沈筱筱捂着嘴从头到脚打量着姜黎晚,像打量物品一样,最后得出个结论,“天明,这么多年来,你喜好还真是统一呢。”
姜黎晚觉得这种挑衅没劲透了,可偏偏顾天明没察觉到。
“黎晚,刚才那男的说话是你教的吧?我警告你,不要觉得筱筱脾气好就欺负她,和筱筱道歉。”
姜黎晚勾唇笑笑,“是啊,沈女士百忙之中帮我照顾我丈夫,我还如此不领情,实在是我的过失,这样,反正这家酒店有套房,不如我开一间送二位过去,权当我赔礼了。”
顾天明神色一变:“姜黎晚!你是不是不想过了!”
“对啊,不想过了。”
姜黎晚歪着头巧笑倩兮,一副没心没肺的模样。
顾天明心中的火焰忽然浇灭了。
那种流沙在指缝中划过的感觉又来了。
“我和黎晚说两句话,你先回去。”
沈筱筱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这话是和她说的。
她眸子里闪过一丝嫉恨,随即笑着替顾天明整理整理衣领,“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我在老地方等你。”
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姜黎晚,“不用让人送我,省得姜女士不开心。”
隔着落地窗,顾天明看着沈筱筱伸手拦车,却一辆车都没停,他面露不忍,想叫秘书送他她。
可眼角瞥见姜黎晚,他还是忍住了。
良久,顾天明才开口:“筱筱刚回国,我介绍了几个工作给她,我们一起长大,随手帮点小忙而已。”
“你也是女人,你应该明白,女人不能没有事业。”
姜黎晚苦笑,“是吗?”
他劝她辞职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顾天明继续道:“下次别玩这种上不得台面的手段了,太掉价。”
姜黎晚一愣,垂下眼睫。
上不得台面、不体面、太掉价,这些词汇最近她听得太多了,也许这就是顾天明打在她姜黎晚身上的标签。
如果是半年前,姜黎晚听了这话或许会羞愧,会反思自己再改正。
但现在的她早就学会了泰然处之。
既然顾天明觉得她是那种上不得台面的人,那她就当一个上不得台面的人。
反正两个人也不剩几天了。
吃过晚饭,顾天明早早等在浴室门口,伸手抱住刚洗完澡的姜黎晚。
姜黎晚浑身一震,忽然推开男人,抱着马桶干呕起来。
“怎么了?难道是......”
“不是!”姜黎晚漱了口,站起来,恢复了之前的冷淡。
顾天明终于察觉到反常了。
“你最近好像对我很排斥。”
姜黎晚吹干了头发,再次抱起枕头:“没有。”
不是最近,是以后会一直排斥。
顾天明看着薄薄的身影迈出卧室朝着客房走去,那种失控感再次袭来,似乎手心里的流沙流得更快了。
他三五步跟上姜黎晚,一把拦住她。
“就在卧室睡,我不碰你。”
男人所谓的“不碰”和女人的“不碰”显然不是一个意思。
姜黎晚看着腰间老老实实环抱着的双手,忍了一晚上的恶心。
接下来几天,婚纱照的数字擦了又写,写了又擦。
数字一点点变小,姜黎晚的心跳得越来越快。
顾母还是隔三岔五来,警告姜黎晚快点给顾家生个孙子,顺便训斥她没本事留不住男人。
每到这时候,姜晚黎总是想起沈筱筱,她想也许她离开对顾母来说是件好事,至少她能早点抱孙子。
顾天明最初的那种失控感过去后,又开始早出晚归。
姜黎晚知道,刚回归职场的女性总是需要帮助的,她都能理解。
以后她走了,顾天明还可以把人接到家里来帮助。
东西收拾好了,账务理清了,给学生们买的书本也寄到了,所有的一切都准备好了。
如果能把硕大的婚纱照也扔掉就好了。
姜黎晚盯着半面墙大的婚纱照,估算着她一个人搬下来的可能性。
右下角的数字变成7的时候,她收到了一条短信。
“姜黎晚老师,您好,由盛城开往大凉山的火车将于八月一号上午九点启动,若确定能准时到达,请回复收到,若不能,请电话联系支教中心。”
姜黎晚心跳加速手指颤抖,在屏幕上打了两个字:
“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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