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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学王妃算卦灵,禁欲残王宠上瘾楚南璃夜司珩大结局

黛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镇北侯推开了儿子,赶紧郑重的道谢,让下人拿出一个匣子,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五万两银票。南璃美滋滋的接过。还没好好感受有钱人的快乐,却见镇北侯拿着一折子上前,道:“这是小儿的时辰八字……”南璃心一惊,赶紧挤眉弄眼,让楚寒霖拒绝。楚寒霖比她动作更快,一把抢过庚帖,怒声说:“谢侯爷,璃儿刚寻回来,我们夫妻还想多留她一些时日呢。”“我知道,我让翰儿上门就是了。”镇北侯理所当然的说道。老太君一脸惊讶,“谢侯爷,你就一个儿子了,竟让他上门?”“就是只有一个儿子,才让他上门啊。”镇北侯连连叹气,“我是真的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将翰儿托付给六小姐,我才安心。”谢北翰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垂着头,道:“父亲,你要替我向六妹妹提亲得早说啊,我这没梳洗更衣,不...

主角:楚南璃夜司珩   更新:2024-11-05 15: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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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楚南璃夜司珩的其他类型小说《玄学王妃算卦灵,禁欲残王宠上瘾楚南璃夜司珩大结局》,由网络作家“黛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镇北侯推开了儿子,赶紧郑重的道谢,让下人拿出一个匣子,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五万两银票。南璃美滋滋的接过。还没好好感受有钱人的快乐,却见镇北侯拿着一折子上前,道:“这是小儿的时辰八字……”南璃心一惊,赶紧挤眉弄眼,让楚寒霖拒绝。楚寒霖比她动作更快,一把抢过庚帖,怒声说:“谢侯爷,璃儿刚寻回来,我们夫妻还想多留她一些时日呢。”“我知道,我让翰儿上门就是了。”镇北侯理所当然的说道。老太君一脸惊讶,“谢侯爷,你就一个儿子了,竟让他上门?”“就是只有一个儿子,才让他上门啊。”镇北侯连连叹气,“我是真的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将翰儿托付给六小姐,我才安心。”谢北翰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垂着头,道:“父亲,你要替我向六妹妹提亲得早说啊,我这没梳洗更衣,不...

《玄学王妃算卦灵,禁欲残王宠上瘾楚南璃夜司珩大结局》精彩片段


镇北侯推开了儿子,赶紧郑重的道谢,让下人拿出一个匣子,里面整整齐齐叠放着五万两银票。

南璃美滋滋的接过。

还没好好感受有钱人的快乐,却见镇北侯拿着一折子上前,道:“这是小儿的时辰八字……”

南璃心一惊,赶紧挤眉弄眼,让楚寒霖拒绝。

楚寒霖比她动作更快,一把抢过庚帖,怒声说:“谢侯爷,璃儿刚寻回来,我们夫妻还想多留她一些时日呢。”

“我知道,我让翰儿上门就是了。”镇北侯理所当然的说道。

老太君一脸惊讶,“谢侯爷,你就一个儿子了,竟让他上门?”

“就是只有一个儿子,才让他上门啊。”镇北侯连连叹气,“我是真的不想白发人送黑发人,将翰儿托付给六小姐,我才安心。”

谢北翰倒有些不好意思了,低垂着头,道:“父亲,你要替我向六妹妹提亲得早说啊,我这没梳洗更衣,不够诚心啊。”

起码让他穿件干净的锦袍,就那件织金湛蓝袍子,再配个金灿灿的镶宝石发冠。

不行不行,这太过市侩没有贵气了,应该配个羊脂玉的发冠。

想得正高兴,镇北侯一掌拍在他的肩膀上,拍碎了他的美梦:“提什么亲,就你这德行,我哪敢向楚侯爷提亲!我这是让六小姐收你为徒,传授你本事!”

众人:“……”

南璃大大松了口气,擦了擦额角的冷汗。

“拜师就拜师,至于把时辰八字拿出来吗?”她还真是被吓到了。

镇北侯一脸正经,“这做师徒的,不是也讲究个时辰八字合不合吗?六小姐,你瞧瞧?”

南璃嘴角微抽,“谢侯爷,你安心了,可我不安心。”

谢北翰这会儿可不干了,可怜兮兮的看着她:“六妹妹,我资质也没这么差吧?”

“你比我还要大几岁,你张口闭口喊我师父,我会起鸡皮疙瘩。”南璃拒绝道。

“这个简单。”镇北侯扯着儿子上前,“他拜师后,依旧喊你六妹妹就行了。”

谢北翰激动的点点头,“可行可行,六妹妹,请受徒儿一拜。”

自南璃那晚救了他,他便一直崇拜她。

既是做不了服气,做师徒也不错。

他也不管南璃愿不愿意,就扑通跪下,镇北侯赶紧招手,下人就端着一茶盏上来,让谢北翰接过敬茶。

父子两简直是一气呵成。

老太君和楚寒霖直接看呆了,这是霸王硬上弓啊。

南璃无奈,先拿过他的时辰八字一看,掐指算了算,眼底掠过一抹惊诧,而后就说:“我不收你为徒,不过我也传授道法给你,你能学到多少,就看你的造化了。来吧,你就先向玄月观的祖师爷上个香。”

“太好了!那我们是不是立即启程去一趟玄月观啊?”谢北翰虽觉得有点可惜,但能跟着六妹妹学本事,他已经很感恩。

“时间关系,我早有准备。”南璃从布袋里翻了翻,拿出一尊雕像。

正是玄月观的祖师爷。

她将祖师爷端正放好,又准备了上香的器皿。

谢北翰接过她给的线香,吩咐下人,“火折子拿来。”

“不用。”南璃手里也有三支线香,手一翻,竟是全都燃了起来。

众人险些连眼珠子都等瞪出来了。

“你试试。”南璃给祖师爷上香后,转头看着谢北翰。

谢北翰信心满满,学着南璃刚才的动作,但线香并没有点着。

厅内一阵静谧,众人依旧没挪开眼。

谢北翰此次全神贯注,再次翻了翻。

依旧没点着。

镇北侯叹息一声:“没想到你文不成武不就,如今竟连学道法也是天赋平平啊。”


车夫二话不说,加快赶车速度,回到了安阳侯府。

老太君住在香河院。

楚烁与老太君感情颇好,路上走得急,好几次险些摔倒。

只是一入香河院,便觉得有些冷飕飕的。

花厅聚满了人,除去在军营练兵的安阳侯和大哥,两房人都到齐了。

不用楚烁介绍,南璃一进门,便有个妇人上前,紧紧抓住她的手。

妇人头发有几缕花白,眉宇间有几分忧愁。

光看面容,南璃便知道这是这身体的亲娘,侯府的主母沈氏。

“南……南璃?”沈氏原本红肿的眼睛,又再潸然落泪,“没错,你就是南璃,就是我的女儿……”

如此团圆温馨的场面,南璃一时间招架不住。

幸亏沈氏还知道轻重,没别的多余话,领着他们进去见老太君最后一面。

一进寝屋,阴冷之感更甚。

楚烁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心想着祖母真要驾鹤归西了,这寝屋才会如此阴冷。

南璃却是蹙了蹙眉头,这屋中竟盈满了邪祟的气息。

老太君病得急,面容枯槁,太医往她嘴里塞了一片百年人参,才吊着她的命。

她混混沌沌,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楚烁看见祖母如此,扑通跪下,哭喊着道:“祖母,孙儿回来了!”

他无法接受,明明他离京前,祖母还很康健的与他说笑。

沈氏催促道:“璃儿,你快拜见祖母吧,她病倒之前,最挂念的就是你。”

说着,又用帕子擦了擦湿润的眼角。

啪——

却不想,南璃直接往床头贴了一张符篆。

而后又吩咐楚烁:“二哥,别哭了,把祖母嘴里的人参片拿出来。”

沈氏怔住。

太医怒斥:“你这个小丫头胡乱吩咐什么?老太君现在大气进小气出,只能靠人参片吊着气!”

楚烁看了看床头的符篆,竟是类似驱邪的纹样,他颤抖着问道:“这……你觉得祖母是撞邪了?并不是真的病了?”

南璃点点头。

而且邪祟还在屋中。

楚烁二话不说就打开了老太君的嘴巴,将人参片取出。

太医要扯住嗓子大喊阻止,南璃直接往他额前贴了一张定身禁言符,免得他大吵大叫,阻碍她救人。

现在是邪祟作乱,就别怪她与阎王爷抢人。

她拿出一颗护心辟邪丹,给老太君服下,再将屋子里的窗户敞开,挑起床榻的帷帐,让阳光落在老太君身上。

“璃儿,你这是做什么?”沈氏也是惊慌,却没有声张。

这是她亲生女儿,她若是把二叔引进来,南璃肯定免不得受罚。

“救人。”南璃言简意赅。

寝屋的温度在慢慢回升。

老太君沉在梦中,一直被黑色的邪祟侵扰,无论自己怎么跑,都无法逃脱得开。

忽然,一道金灿灿的符咒打来,那邪祟驱散,她也终于从梦中抽身出来。

睁开眼,便看见床前那哭得稀里哗啦的楚烁。

“烁儿,你怎么哭成了这样?”老太君精神虽是一般,但说话依旧是中气十足。

太医震惊了。

莫非眼前这小姑娘是不显山不露水的神医?

仅凭一颗丹药,就让人起死回生?

“祖母,吓死我了,是六妹妹大显神通救了你。”楚烁擦去了脸上泪痕,高兴的咧嘴一笑。

老太君扫了一圈,仅凭一眼,就认出了自己的亲孙女。

她当即热泪盈眶,挣扎着坐起来,“彤彤?是彤彤么?”

彤彤?

见南璃有些发愣,沈氏说道:“璃儿,你定是忘了,这是你的小名。”

南璃身形一僵。

原主的小名,怎么跟她的一样?

“是啊,你抓周的时候,紧紧抓住了铜钱不撒手,所以祖母给你取了这个小名。”楚烁解释说。

南璃已经完全震住,就连抓周的情形也是一样,所以师父才给她取了个谐音的小名。

究竟庄周做梦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做梦变成了庄周?

她突然怀疑,根本没有什么原主,无论是22世纪的玄门门主,还是楚家的六小姐,都是她南璃。

一切很难解释,这就是玄学的奥妙之处。

认定了这个事实后,南璃跪下,给老太君和沈氏行了个大礼:“拜见祖母,母亲。”

“快起来!”老太君喊着。

沈氏已经上前把她扶起来。

老太君的情况稳定了,南璃才撕下太医身上的定身禁言符。

太医满脸激动,眼神恳求:“六小姐所用神丹妙药,能卖我一颗吗?”

“这是护心辟邪丹,只有被邪祟缠身的人服用才有奇效,大人买了也无用。”南璃说道。

若是以前,太医肯定不信世间有邪祟害人。

但他刚才看到这精彩的一幕,他才明白,原来邪祟也能只让人生病或者丧命。

老太君则是心中悚然,“邪祟?我这是撞邪了才病倒?”

南璃点头,直言不讳:“祖母的屋中,似是供养着邪祟,所以它才有这么大力量,险些害得祖母丧命。”

老太君沉下脸。

沈氏即刻说:“璃儿,莫要妄言,母亲光明磊落,怎会供养邪祟?”

南璃也不拐弯抹角了,直接指着桌案上的一尊白瓷观音:“我没妄言,那就是祖母供养的邪祟。”

众人听到这话,神色各异。

反倒是太医摸了摸下巴,忽的瞪大眼睛:“那不是圣上日前赐给老太君的吗?怎么……怎么……”

接下来的话,他不敢再说。

“放肆!这是圣上赏赐的东西,怎会有问题。”

老太君板着脸,就算她多疼爱南璃,但也不能容她污蔑圣上,否则会给全家招来杀身之祸。

“祖母,六妹妹说的肯定是真的!”楚烁容不得有人质疑能干的六妹妹。

他想也不想,即刻过去将白瓷观音砸碎在地。

破碎声起,一截木雕神像也滚落了出来。

那是一尊邪神,笑容诡异,光是这样看着,便觉得浑身不舒服,屋中似乎还刮起了阵阵阴风。

外头的人听见了声响,脚步杂乱,欲要进来看看发生了何事。

沈氏面色一变,立即出去把人拦下。

打碎御赐之物,可是大罪。

老太君是上过战场的女将军,很快镇定了下来。

她抬眸盯着太医,眼里似是翻滚着杀意。


不可能!

陵元修行几十年了,这小丫头才不过十四五岁,怎会比得过他?

他偏不信邪,上前要动手撕下那道符篆。

在他碰触之时,一道力量奔涌而上,将他的手劈开。

右手刺痛麻痹。

“是谁?你师父是谁?!”陵元又惊又怒。

这么厉害的符,肯定是她师父给画的。

南璃懒得回答,只道:“将骨灰拿来。”

“你是想送她去投胎?当真是个好心人呢。”陵元说完,就拿出一个瓷罐子,以及一张符篆,“姑娘若想要她的骨灰,须得拿你师父所画的符篆来换,否则,我就将刘如的骨灰毁了。”

楚烁睁大眼睛,气愤怒道:“你这老道怎如此阴险!”

陵元根本不甚在意。

他修为一般,如果有厉害的符篆傍身,那就另当别论了。

南璃不为所动。

陵元见状,冷冷笑着,便要驱动符篆,好让她知道自己不是说着玩的。

也就在此时,南璃拿出一个牌子,声音清冷,有无尽威严:“玄月观第四十三代弟子怀虚,跪下!”

牌子是半月形状,本是黑漆漆的,却在此刻迸射出金光。

陵元双腿瞬间沉重无比,迫使他双膝跪下,木板咔嚓一声,砸出了两个小坑,还有血迹慢慢渗出。

手里的骨灰罐子,也滚落到一旁。

陵元想去捡回,但他双膝根本离不开地面。

掌柜和楚烁已然惊呆了。

这是什么情况?

南璃嗤笑一声,慢声道:“果然是你啊,怀虚。”

她在玄月观的时候,清虚就与她说过自己这位好师弟。

清虚那人虽然道法一般,但胜在不弄虚作假,从不诓骗香客。

怀虚则不一样了,本事没多少,为了赚钱,会放出恶灵故意骚扰香客。

两人意见不合,发生过不少争吵,最后是怀虚偷了玄月观的两件法器离开了。

每每说到此事,清虚总是捶胸跺足,说自己养了只白眼狼。

所以当春熙楼这几家店闹鬼了,她便想到了怀虚这人,毕竟用的同一戏码。

“你怎么会有掌门令牌?!”怀虚眼睛里尽是吃惊,“你竟然敢偷了我玄月观的掌门令牌!”

“不是偷,是清虚塞到我兜里的。”南璃把玩着令牌,嘴角噙着一抹笑意,“他说祖师爷认可我,这令牌在我手里必能发挥效用,没想到是真的。”

怀虚膝盖似是被万根细针刺着,他满头大汗,难以置信。

入玄月观修行者,拜师当日都要在这观主令牌上滴血,如此便能让观主管束好门中子弟。

无论师祖还是师父,都没能让令牌起效用,更别提他的师兄。

他一直以为这是子虚乌有的事情,却没想到是真的,而且令牌还是在一个小姑娘手里起了效用!

南璃捡起了骨灰罐子。

楚烁生怕她要给自己拿着,连忙退后了几步。

南璃叹息了一声,将骨灰罐子塞进了布袋里,布袋里贴着储藏符,里面如同一个小仓库,能够放置许多东西。

怀虚见状,咬牙切齿道:“就算你手持掌门令牌,但贫道也是你师叔,你就这样对待长辈的吗?”

“第一,清虚不是我师父。第二,你早已被逐出玄月观。”南璃微微侧头,声音凛冽,“归还法器,今日饶你一条狗命。”

怀虚当即否认:“贫道当日并没有拿取法器,是师兄污蔑我的!”

他若将法器交还,他就如同一个废人了。

南璃挑了挑眉,想起清虚的话,干脆喊了一声:“天星笔!玄月剑!”

手里的半月令牌有些炙热。

怀虚腰间的布囊立即鼓了起来。

他惊恐无比,更加用力捂住,甚至还贴上符篆。

不曾想,两件法器直接让符篆上的朱砂褪去了颜色,撕裂开了两半,就连布袋,也都砰的炸开了!

怀虚遭到反噬,一口黑血吐了出来,顿时气虚力弱了不少。

一笔一剑在空中悬浮片刻,猛地往南璃飞去,在她面前停留。

楚烁第一次见到此番情形,双眼瞪圆。

南璃淡定的伸出手。

两件法器就缓缓落在她的手中。

一支是画出更强符篆的笔。

一把是可斩各种邪祟的千年桃木剑。

楚烁激动不已,“六妹妹,你好厉害!”

“这是……这是我的……”怀虚心有不甘,顶着千斤重的膝盖想要站起来。

然而半月令牌再是掠过一道金光,他又重重的跪下。

此次是发出了膝盖骨的碎裂声。

怀虚疼得满头大汗,惨叫连连。

外头忽然传来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一大批官兵涌进店里,将兄妹两人团团围住。

大理寺卿大步跨进,看见怀虚只剩下半条命跪在地上,口吐鲜血,立即吆喝一声:“你们二人夜深闯人店铺行凶,真是大胆!”

楚烁惊了惊,却是挡在南璃跟前。

他护着自家六妹,辩解道:“大人,我们可没碰过他,是他自己跪在地上的。”

怀虚眼睛有了光彩,忙的喊道:“周大人,他们不止对贫道行凶,还抢夺了贫道的法器,求周大人替贫道做主啊。”

周胜负手而立,问也不问,立即下令,“来人,将东西取回,交换给陵元道长。再把这两人押回大理寺,细细审查!”

“周大人,家父乃安阳侯。”楚烁表明身份,“这些东西,本就是属于我六妹妹的。”

周胜冷哼,直接拔剑指着楚烁。

“既然是安阳侯府的公子小姐,那就不必押回大理寺了。明日本官会派人去侯府告知老太君,两位夜深出门,遭遇劫匪,不幸殒命。”

今夜不解决了他们,必将后患无穷。

此时,怀虚瘫坐在地上,他发出阴冷冷的笑意:“敢跟贫道作对,当真是不知死活。”

楚烁吃惊得说不出话来。

见周胜一剑就要劈下,他浑身发僵,无法动弹。

南璃一步上前,用玄月剑挑开了周胜的长剑。

也是奇怪,明明是木剑,与精钢所制的的长剑碰撞,剑身竟然没有半点缺口破损。

“六妹妹……”楚烁喉咙发紧,眼睛发酸。

“二哥无需害怕,今夜有我在,还无人能够让我们‘不幸殒命’。”

南璃无论表情,还是眼神,皆是平静,似是从未将大理寺这些人放在眼里。


谢北翰欲哭无泪,道:“六妹妹,就不能用火折子吗?”

“这是入门第一课,如果你连这都做不到,就不必浪费心思跟我学道法了。”南璃认真说道。

“那六妹妹你试了多少次啊?”谢北翰想给自己一个限期。

“试?对不起,我一次就成功了。”南璃拍了拍他的肩膀,语重心长继续说,“不要跟我比,否则你会怀疑人生。”

谢北翰丝毫不怀疑她的话,只痛恨自己天赋不够,连续两次都没能成功。

南璃先回了月蓉阁歇息。

楚寒霖也回去了处理公务。

老太君和镇北侯一开始还在旁侧给他打气,谁知道谢北翰从下午练到了晚上,仍没能将线香点着。

最后连镇北侯都不好意思了,劝儿子别勉强自己,反正他家有钱,回家继承爵位和家财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儿。

谢北翰仍旧跪在那儿,脸色微微苍白,因为滴水未沾,嘴唇干裂。

他一次一次的尝试,又一次一次的失望。

膝盖已经跪麻了,感受不到疼痛。

“你心有杂念,怎会将线香点燃。”南璃再次来到花厅,“玄门中人,得心有大义,你一心只想为弟弟报仇,是无法得到认可的。”

这话如雷贯耳。

谢北翰咬咬牙,摒除了一切杂念,心里想着将那害人的术士揪出来,以免让那术士残害更多的无辜。

又想到李正铭以人血炼药,他得揪出幕后凶手,让灵剑宗众人得到安息。

也就这么几个念头,他此次的线香终于点燃了。

谢北翰睁大眼睛,欣喜道:“六妹妹,你看见了吗?!我成功了!我成功了呀!”

南璃含笑点头:“我看见了。”

谢北翰回了侯府,就遣散了院子里的通房。

从今以后,他要好好修学道法,绝不再陷于情爱之事!

谢北翰以为自己要学点什么本事了,谁知学习第一课,还是要看书!

就那些道法符篆,他只不过看了几页,就头大如斗。

这些东西有什么区别?

不都是一个样吗?

谢北翰欲哭无泪,怎么刚入门就要被难倒。

楚家和萧家的婚事就在下月十六,两家都开始忙碌起来。

南璃去看过萧婉仪两回,没了饿死鬼缠身,萧婉仪的身量消瘦了不少,嫁衣是改了又改。

楚烨整日乐呵呵的,等着自己的新娘子过门,却没想到,在婚礼前十天,萧婉仪在绣花的时候被扎了一针,就一直昏迷。

萧大人先是请了大夫,后又托人请了太医,他们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婚期将至,新娘子却昏迷不醒,萧大人夫妇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最后是萧夫人觉得此事诡异,想起南璃曾救萧家于危难,而南璃还是楚家人,所以匆匆忙忙请了他们兄妹过来。

两人到了萧家,才知道此事。

楚烨眉头紧蹙,担忧不已,“婉仪这是病了?”

“也不知道是病了,还是中邪了,她自昏迷后,一直都没醒过。”萧夫人擦了擦眼角,只觉得女儿命运多舛。

说罢,就带着南璃进去闺房,让她瞧瞧究竟出了什么事。

南璃一看闺房的摆布,并没什么问题。

她又去看了看萧婉仪的状况,发现她身体无碍,而被针扎破的地方,伤口至今未愈,那上面还沾染着一丝强烈的怨气。

“这是中咒了。”南璃说道。

“何为中咒?”萧夫人闻所未闻,有点吃惊。

“简单来说,是有人想让萧姐姐醒不过来。”

“什么?何人如此歹毒?莫非是上次放饿死鬼的人?”萧夫人扶着桌子,险些喘不过气来,“六小姐,要么你给他们两人批一下八字吧,瞧瞧他们是不是命里犯冲,不适宜成婚。”


周胜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大口气的小丫头,大笑几声:“好大的口气,看来六小姐今晚不只不幸殒命了,还会是清白尽失。”

四周官兵对视一眼,露出了别有深意的笑容。

“我当初学道法,只发誓不杀无辜之人。”南璃嘴角勾起,“我收恶灵,亦杀恶人。有胆,就来试试。”

想来,这大理寺卿是与怀虚勾结已久,不然今晚不会这么凑巧出现。

一看他的面相,便知这周大人身负十数条无辜人命。

只因此人身有天星笔所画的符咒护体,所以冤魂才无法向其索命。

“那本官就来试试。”周胜比南璃高壮了大半个身子,用力劈下一剑。

众人原以为南璃会直接被劈成两半,却不想纤瘦小巧的她,提着那玄月剑一挡,竟还将周胜逼退了几米远。

周胜脸上露出惊讶,他的手在微微发抖,险些握不住长剑。

这小丫头的力气也太大了些!

“胆敢对朝廷命官动手,快!就地将他们诛杀!”周胜羞恼大喊。

南璃握紧了玄月剑。

另一只手要从布袋里拿出符篆。

南璃微眯眼睛,正想以符篆护兄,却有一道人影掠了进来,寒光伴随着夜风,黑影到达之处,皆是溅出一道鲜血。

不过闪电之际,围着的官兵皆已被割破喉咙,倒地毙命。

那人影杀完了人,长剑在尸体上擦去了血迹,却将长剑入鞘。

转眼之间,店中的大理寺的人,只余周胜一个。

他眼瞳紧缩,盯着那人影,怒道:“你竟然敢杀害大理寺的官兵?!谁给你的胆子!”

外头却传进一把低沉声音,如同月色一般清冷:“本王给的。”

周胜闻得此声,双脚一软,面色惨白,当即跪在了地上。

他声音哆嗦,止不住的发颤:“叩见……叩见九王爷。”

店外有一队黑甲卫,已经将四周团团围住。

进店厮杀的人影,正是青锋。

门口处停着一张木制轮椅,夜司珩一身玄色锦袍剪裁合身。

黑甲卫举着火把。

映着他姿容清冷,宛若天人。

周胜抬头看了一眼,咽了咽口水:“九王爷,这两人不仅抢夺陵元道长的法器,还欲要对道长不利,卑职只是按规矩办案。”

楚烁气愤否认:“不是的!九王爷,明明是这老道放出恶灵砸我姨娘的店,就连他那法器,也是从玄月观中偷盗的,我六妹妹手持掌门令牌,让他归还罢了。”

夜司珩略微点头。

他看了南璃一眼,见她站在血腥之中,毫无惧色,只道:“有本王在,断不会让他人随便冤枉了你们。”

周胜看出了两人与夜司珩有点交情,心惊之下,便开口威胁:“王爷让下属随意杀害大理寺的人,怕是很难向圣上交代吧?”

夜司珩轻笑:“本王想杀就杀,用不着想着如何向皇兄交代。不过,本王正追查与你有关的案子,你倒可以多活几日。”

周胜瞪大眼眸,周身冷汗,“夜司珩,你这瘸子……”

“大胆!”青锋走上前,一脚踩住了周胜的手背,嗡鸣一声,长剑已经拔出。

“等等。”南璃忽然出声。

周胜以为她是要大发慈悲救自己:“六小姐,你今日大恩大德,在下……”

“我二哥再见血腥会晕倒的。”南璃没搭理他,拽着楚烁到外面,然后再说道,“青锋侍卫,你继续吧。”

周胜目瞪口呆,随即就被青锋的长剑斩断了几根手指。

他跪在地上惨叫不已。

楚烁远远看见,心惊胆战的转过身。

“天啊,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多死人……”

“二哥放心,他们都背负许多条无辜人命,一死,魂魄就被冤魂撕扯得支离破碎了。”南璃安慰道。

“……”楚烁竟无言以对。

夜司珩却对上了话:“那本王岂不是替天行道了?”

南璃想了想,认真的点点头:“也算是吧,不过九王爷上过多次战场,虽是保家卫国之举,但还是多行善事,消除戾气为好。”

夜司珩难得眉目温柔起来,“本王记住了。”

接着,青锋又让黑甲卫进去将三人拿下,等候严刑审问。

怀虚喊着冤枉,楚烁才想起此行目的,拿出账本喊着:“慢着慢着,他被抓了,那谁来赔我钱啊。”

夜司珩让人拿过账本,道:“此人这些年敛财无数,待查抄家财清点后,会将该赔的银两送到安阳侯府。”

“多谢九王爷。”楚烁高兴不已,连忙道谢。

两人本就坐着安阳侯府的马车前来,夜司珩想送人回府也没借口。

最后是派了一小队黑甲卫,护送他们。

“且慢。”夜司珩让青锋推着轮椅过去,见南璃挑起车帘,便拿出了一块赤金令牌,上面除了雕刻着精致的蟒纹,还有一个昱字。

这是他的王爷令牌。

“六小姐可拿着,以后行事能方便些。”夜司珩说道。

南璃知道此物的厉害,拿着这令牌,相等于夜司珩亲临,威势非同小可。

她心想,夜司珩为了解咒和找出换命格的人,当真是下血本。

她伸手接过,神色认真:“王爷放心,你的事,我定会上心。”

夜司珩在夜深出现,替她解围,想来是早就派人保护自己。

从今夜起,他们就是互相倚重的盟友。

直至到安阳侯府的马车融入夜色中,夜司珩才收回目光。

清冷的月色落在他身上,显得他身影有些孤寂。

“青锋,她收下了本王的令牌。”夜司珩默了片刻,又问,“是否该准备聘礼,上门提亲了?”

青锋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他轻咳一声,道:“王爷,不若还是找出下咒之人,再行决定吧。”

夜司珩垂眸,看着自己双腿,“也是。”

他得站起来迎娶她,才不辜负她这番心意。

青锋暗暗松了口气。

幸好是劝住了。

不然王爷得知了真相,得多伤心。

马车上。

楚烁一直摸着赤金令牌,舍不得放手。

“六妹妹,九王爷连自己的令牌都给了你,难不成是对你有意?”

楚烁有些发愁,人家可是战功赫赫的九王爷,不仅掌控着北境十万兵权,就连京畿的禁军也是听他号令。

安阳侯府只是新晋的武将之家,不算根基稳固,似乎高攀不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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