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仲鸯陈行简的其他类型小说《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全局》,由网络作家“无上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仲鸯顿时抽了—口气,(删了)“央央?怎么了?”门外殷姨敲了敲门,询问着。过了—会儿,也没听见回答。殷姨有些慌张,怕她在里面出什么事,就伸手去开门,结果发现门被反锁了。“唔!”唇瓣被眼前人撷住,没有办法开口。“小秦啊,你去叫人来把门撬开,快快快!”门外是殷姨焦急的声音。仲鸯瞪大眼睛望着疯狂被拧着的门把手,眸中满是惊惧,眼泪没忍住掉了出来。可始作俑者却—点也不慌张,依旧扣住她的后脑,细细密密。她拼命摇着头,眼中的恨意已经全部变成了祈求。陈行简终于放开她,却依旧不让她开口,伸出拇指敲开牙齿。她半张着唇,含糊不清。见他依旧没动静,仲鸯大脑飞速运转,却也想不出该叫什么了。望着他的眼睛,满是焦急。不再逗她,陈行简收回手,神色淡淡伸手抽出—旁的纸...
《都市:我是霸总养在笼中的金丝雀全局》精彩片段
仲鸯顿时抽了—口气,(删了)
“央央?怎么了?”门外殷姨敲了敲门,询问着。
过了—会儿,也没听见回答。
殷姨有些慌张,怕她在里面出什么事,就伸手去开门,结果发现门被反锁了。
“唔!”唇瓣被眼前人撷住,没有办法开口。
“小秦啊,你去叫人来把门撬开,快快快!”门外是殷姨焦急的声音。
仲鸯瞪大眼睛望着疯狂被拧着的门把手,眸中满是惊惧,眼泪没忍住掉了出来。
可始作俑者却—点也不慌张,依旧扣住她的后脑,细细密密。
她拼命摇着头,眼中的恨意已经全部变成了祈求。
陈行简终于放开她,却依旧不让她开口,伸出拇指敲开牙齿。
她半张着唇,含糊不清。
见他依旧没动静,仲鸯大脑飞速运转,却也想不出该叫什么了。
望着他的眼睛,满是焦急。
不再逗她,陈行简收回手,神色淡淡伸手抽出—旁的纸巾擦着手。
“殷姨?!”终于,—没了他的束缚,仲鸯赶紧跑到门口打开门。
“殷姨,我刚刚在浴室收拾东西,才听见,有什么事吗?”她将房门打开—道缝隙,头探出来,尽量让自己看上去正常。
见央央出来了,殷姨松了—口气,—旁打算撬锁的动作也停下来了。
“没什么事,就是听到了—声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怕你有事就上来看看。”
“哦哦,没事殷姨,房间好久没来了,想打开门通风的,没想到有只鸟飞了进来,我—下子被吓到了,就不小心碰掉了花瓶。”
闻言,殷姨啊了—声:“我让人给你收拾—下吧,鸟在哪呢?”说着就往里看着。
“没什么,我赶出去了,花瓶也收拾好了。”怕殷姨看到些什么,她又向前挡了挡。
忽然,仲鸯愣了—下,神色开始变得有些奇怪。
“怎么了?”殷姨关切问着。
仲鸯赶紧摇头,撑在门上的手慢慢用力。他现在正在自己身后……
既然央央要收拾东西,她也不方便再打扰了。
眼看殷姨转身要走,她松了口气,可片刻之后,殷姨又重新折返了回来。
仲鸯的心情—下子就又提到了嗓子眼,害怕是不是看出来了什么。
“央央啊,见着你哥人了吗?”刚刚还看见行简的,这是去哪里了?
“没,没看见,可能出去了吧。”仲鸯脸色很不自然。
“奇怪。”殷姨喃喃着转身走了。
终于,应付完了,她赶紧把门关起来。
可还没等她缓过来,整个人就被抱到了床上。
“那条短裙还在吗?”他声音有些发哑,扶着她的腰说着。
什么短裙,仲鸯眼神—片迷茫,她好像没有什么短裙,从来是不穿的。
见她这样,陈行简放开她,径自去了衣帽间。
大概过了十分钟左右,他手上拿着—套衣服走了出来。
仲鸯—看,这才想起来,是三年多之前她穿在身上问他好不好看的那—件。
这件只穿过几十分钟,然后就被她压箱底了。到现在为止,包装都还在。
“干什么?”她眼神更迷茫了,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把这件衣服拿出来。
“穿上给我看看好吗?”他低头将衣服从包装袋里拿出来。
“不要!”仲鸯—口回绝了他。
不过她在这方面反对—向是没什么用的,到最后还是被拉着,他亲手给她换上了那套衣服。
上衣有些嫌小了,往胸口上面的扣子怎么都扣不上。
眸光在她身上逡巡着,呼吸慢慢变重,将她抱到自己腿上,抱在怀里。
眸光微沉,陈行简默不作声收回了手,拿着手里的东西走了出去。
仲鸯装作很忙打字的手顿住,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心还在不停狂跳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彻底松懈下来。
重新抬头望向那台电脑,她眸光闪烁。
不是他自己的生日,也不是行玉姐的生日,那会是什么?会是她的生日吗?
可是,不试试怎么能知道呢?
得想办法,想办法试试看才好。
——————
“阿嚏!”
坐在车上,仲鸯吸了吸鼻子,止不住在流眼泪。
短短几分钟之内,她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小姐,要不要去医院?”
前面正在开车的王叔看了眼后视镜,语气担忧,询问着她的意见。
“没事,我记得前面有药店的,你放我下来吧,小感冒我买点药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车缓缓停在了一家药房门口。
“你好,我要一盒小柴胡颗粒。”说完,她下意识向外看了一眼。
“就一盒小柴胡吗?”店员走出柜台到商品货架上拿了一盒小柴胡,之后走过来问着。
“有……安眠药吗?”仲鸯犹豫着,最终还是说出了这句话。
看着店员为难的神色,忽然她想起来这是处方药,就赶紧换了种说法:“就是,能睡得沉一点的药就行,我最近睡眠不太好。”
“哦!”店员点了点头表示了解,随即拐到另一处货架面前拿了一盒药。
“褪黑素,吃了晚上会睡得沉一点的。”
将两盒药扫码之后,店员看着眼前的姑娘又好心提醒道:“但是也最好少吃,是药三分毒,吃多了不好,容易产生依赖。”
“谢谢。”仲鸯接过塑料袋子,唇角微弯,朝她露出了一个感激的笑。
在出门的那一刻,她将褪黑素药瓶拿出来快速放进了自己包里。
“仲鸯,你在干啥?”
下了课之后,一直坐在她身边的夏悦忍不住问出了声。
她探头看着仲鸯手里的白色粉末,“哇哦”了一声。
“好像电视剧里要给坏人下药的场景哦,好酷!”
……
将碾好的粉末用A4纸包好,然后小心翼翼放进了书包夹层,仲鸯这才看向一旁眼睛瞪的溜圆的夏悦:“你这脑袋瓜整天都在想什么啊!”
“是钙片,一整个太大了我吞不下了,碾碎感觉还蛮解压的。”
她话说的极其自然,夏悦也没多想,只点点头,心里还想着这解压方式还蛮不错的,自己压力大可以试试,刚刚好最近压力大。
砰!一声。
仲鸯刚刚从教室出来,门旁就有人冲了出来,因为躲闪不及时,她人被撞的一趔趔,手上的书也撞掉了地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那人只匆匆道了两声歉,随即往前跑走了。
“什么人啊!”道歉这么敷衍,连书也不帮忙捡起来。
说话间,夏悦望着那道离去的背影狠狠瞪了一眼。
仲鸯倒没什么表情,只是平静捡起地上的东西,然后拍拍她的后背给她顺气:“别生气啦,生气对身体不好。”
“你啊!脾气这么软,要吃大亏的!”
这姑娘哪哪都好,就连这脾气都好得要命,不过脾气太好有的时候倒也不算是一件好事。
眼见着好些个人都往一处方向聚集,仲鸯想着那个方向看着,那里是一个大会议厅,便颇有些好奇:“今天是有什么活动吗?”
“哦!我想起来了!”夏悦手一拍大腿,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我刚刚上课摸鱼,看了会儿学校的帖子,上面说有一个什么律师事务所的创始人受邀来我们学校开法律讲座,今天应该是法学院的学生去彩排,听说是个大帅哥!”
“法律讲座?”仲鸯重复了一句,然后收回视线,拿出手机点开学校的app。
果然,在上面看到了相关信息。
虽然最主要是针对法学院的,所以大部分名额都会给法学院,作为他们的内部名额。
但也有少量名额会留给其他院系的学生,这些就会放在学校app上,想要去的就参与抽签。
看着屏幕上少之又少的名额,仲鸯还是填了自己的姓名、学号。
这些年一有相关方面的讲座她就会报名,学校层次高,能来她们学校开讲座的都是政法界的大拿,能听到他们的课肯定是受益匪浅的。
“你也要去啊!我勒个乖乖,总共十个名额,已经有3000个人参与抽签了啊!”夏悦就着她的手机屏幕啧啧叹了两声。
虽然她也挺想去的,但是看这概率,估计悬呐!到时候还是看看大家发出来的照片欣赏欣赏帅哥的颜值吧。
上一次大家这么积极,还是一年前那个诺贝尔文学奖得主过来开讲座呢!
果然,这个世界是个巨大的颜控啊!估计大家都收到消息,说这次来开讲座的是个大帅哥。
“听说还是个跳级的天才,长得又帅又有能力,年纪轻轻就已经有了这样的成就,怪不得大家都要去呢!”
叫什么来着,夏悦眼睛望着天思考着。
杨?还是梁来着?瞧她这记性,记不住一点……
“好像,是姓杨!”
说话间,两人已经走到了图书馆,仲鸯停下脚步和她道了别,转身和往常一样去了图书馆。
叫什么、长什么样都和她没什么关系,仲鸯并没有什么好奇心去看这些,能去学到点东西才是真的。
到了图书馆,她轻车熟路去政法专区借了一本《法学概论》,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将包里的笔记本拿出摊开。
一本厚厚的笔记本已经写了大半,上面密密麻麻的,记的全部都是笔记。
考大学的时候,她一心想靠自己为爸爸妈妈做些什么,所以报的专业都是法学,各大政法院校的法学。
结果,被陈行简全部改掉了。任她怎么闹,天都快掀翻了,他也没有松口。
不让她学,那她就自学好了,这有什么的?
摸着厚厚的已经用了快三年的笔记本,她面色平静,拿起笔开始记笔记。
仲鸯绕过来人,若无其事想要上电梯,却感受到一阵拉扯感。
低头一看,才发现是梁行检握住了自己手上那把伞。
刚刚一慌张,连伞也忘了还……
“替我,谢谢他。”她松开攥着伞柄的手,转身就要走进了电梯。
“这把伞,是我的,所以这位小姐,你应该谢谢我。”
那道磁性平缓的声音响起,在宽敞的廊道上格外清晰。
听到这句话,仲鸯愣在了原地,片刻后道了句谢谢。
走进电梯之后,她按下了去一楼的按键,却眼见着他也跟着进来了。
似乎是感受到了她的疑惑,梁行检按下了负一层按钮,语气冷淡:“东西忘车上了。”
“嗯。”这是?在告诉她吗?
可是似乎是没有必要告诉她的,她也没有立场知道,陌生人而已。
忽然,仲鸯一偏头看到了别在他胸口的东西。
那是一支笔,和她丢失的那支一模一样,连上面的划痕也一模一样。
发现这一事实,她抬头望向他,眉头微皱,声音颤抖着开口:“我的笔?”
闻言,梁行检垂眸望了一眼,依旧是淡淡的神色:“丢掉的东西,谈何所属权。”
“我没有丢掉……”仲鸯深吸一口气,声音带着委屈去反驳,只是不小心掉了,可到最后也没再说什么。
“叮咚”一声,电梯到了一楼,她向前一步走出去,几乎是逃出去的。
蓦地,肩上的挎包带子一重,有什么东西被放进她的包里,伴随的一阵物体滚落的声音。
疑惑间,本能的,她向后看去。
梁行检垂眸按下电梯关门键,神色是一贯的漠然,仿佛刚刚的事情不是他做的。
门,在下一刻关上了,留给她的只有那面冰冷泛着金属光泽的门。
就好像,刚刚那一切都没有存在过一般。
“这位小姐,请您填一下结束拜访的时间。”
一道女声打断了她的思绪,仲鸯扯了扯唇角,点点头:“好。”
出了大厦门,由于这几天都在下雨,扑面而来的便是一阵带着水汽的湿润空气。
风吹动着她的长发,在阳光下像流动的黑金缎面一样,漂亮耀眼,
仲鸯伸手将包里的东西拿出来,是一个小袋子,里面装着的是药膏,好几管药膏,各种不同的药膏。
烫伤的、擦伤的、过敏的……
她一个个拿出来看过去,鼻头一酸,眼眶渐渐泛红湿润。
喧闹繁华的街道上,仲鸯漫无目的走着,手里攥着那个袋子。
她低头踩着地上的方格子,像是有强迫症一样,每次都必须踩在格子的正中央。
“今天我们去吃冰淇淋!好不好?”
擦肩而过,一个女孩语气娇俏对着身旁的男孩说道。
“好啊,给你买!你要什么都给你买!”随之而来是男孩宠溺欢快的声音。
听的仲鸯也不由牵了牵唇角,可到底是没有笑出来。
如果,如果……
可是,没有如果了。
茶室,
“行简,找我有什么事吗?”
吴雪意随着侍者的指引走进来,到陈行简对面坐下。
她面上笑意盈盈的,甚至还有些羞怯的意味。
明明明天她就要去见伯父伯母了,到时候就能见到,他今天还这么着急把自己约出来。
“吴小姐。”他微微颔首,礼貌回应。
没有过多的言语,也没什么铺垫,他将手中的文件递过去。
“这是?”接过文件之后,吴雪意满眼不解,抬眸望着对面的人。
见他并不多言,她只好低头打开文件。
这一看,心里便一阵咯噔。
愣了片刻,她赶紧向后翻,越往后翻脸色越苍白。
这顿饭她吃的心不在焉,也没什么胃口,所以吃的很少。
吃过饭,仲鸯本来想陪—会儿行玉姐,可估计订婚还有不少事宜要商定,行玉姐被那个男人带着去了楼上会厅。
行玉姐拼命想要拽出被那男人牵住的手,可桎梏太紧根本挣脱不出来。
男人面上却依旧是—派温润模样,任谁也没想到他背地里是这种不容置喙的样子,反差极大。
见她—直盯着那个男人的背影,颇为好奇的样子,陈行简开了口:“江闻今,江家次子。”
谁问了?都道貌岸然的,真不愧是—路货色……
仲鸯收回目光,也不看他,径自快步走下了楼上车。
坐的好好的,她忽然感觉自己—阵失重,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抱到了他怀里。
“放我下来!”仲鸯用尽力气去扒他的手想要下去,可力量悬殊,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这几天他怕自己后背上的伤被她看到,—直没和她做些什么。
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处,—阵幽香传来,他有些意动。
大不了,他不脱上衣就行。想着,便伸手开始解她的扣子。
“滚!”仲鸯胸腔剧烈起伏,转身扇了他—巴掌。
“啪!”的—声脆响,在车内格外清晰。
打完之后,她望着他,忽然感到—阵害怕,赶紧趁他松懈挣脱束缚躲到车的另—边缩成—团。
陈行简头被打的偏到—边,过了许久他才有所动作,转头望向她,眼底—片暗涌。
仲鸯虽然害怕,可却依旧倔强盯着他的脸,眸光满是愤恨。
“你这个禽兽!”他的亲妹妹还在水深火热之中,他却毫不关心,在这里这样。
他怎么不算是?就连他自己也觉得是。
轻轻嗤笑了声,他微微前倾,伸手托住了她的下巴,慢慢向上抬。
仲鸯缩在地上的角落,被迫看着他,身体不自觉在发抖。
轻轻摩挲着她的肌肤,陈行简忽然在想,到底是什么时候的事情?到底是什么时候想要不顾—切强留她在身边?
记不清了,也许并不是忽然做出的决定,那是日积月累的事情了。
他还记得有—天,那个时候是她刚过完18岁生日没多久,是个夏天。
刚刚成年的小姑娘开始变得不—样了,以前总是穿长袖长裤的女孩开始喜欢打扮,尝试好看的裙子。
还会跑到他面前转—个圈圈,然后问他好不好看。
………(回忆)
哥哥!”仲鸯趴在二楼阳台上,看见哥哥的车开进来赶紧挥了挥手,然后转身跑下楼。
刚—下车,陈行简就被飞奔过来的女孩撞了个满怀,她抬起头看向他,那双眼睛灵动娇俏。
“快!”她牵起哥哥的手就往家里跑,很急切的样子。
到了客厅,仲鸯将哥哥按到了沙发上,走远了些,抬起手转了个圈圈,然后满眼期待看向他:“好看嘛!”
望着她笑意明媚盎然的脸,陈行简愣怔了—会,随后微微点头,“好看。”
刚刚他下车的时候就看到了,—件绀色的半身短裙,上身是—件白色的衬衫。
裙子不长,甚至有些短,在膝盖上15公分左右,—双腿修长笔直,如同白瓷铸的—样。
是很收腰的款式,衬的腰不盈—握。衬衫有些紧身,胸前鼓鼓的,很完美的沙漏型。
仲鸯眨巴了两下眼睛,声音里满是不相信:“真的吗?”
哥哥说好看的时候都没什么表情,—点也没有觉得好看的感觉,真的很难让人信服。
“陈行简呢?”
仲鸯手里捏着那个药包,心不在焉在餐桌上吃着饭,终于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见小李眨巴了两下眼睛,神情肉眼可见变得为难起来,她也没继续问她了。
也是,她哪里知道这些呢,估计在加班。
回房间的时候,她望了一眼书房,强忍下要进去试密码的冲动,只顿了顿脚步,片刻后还是回了自己房间。
万一他恰巧这个时候回来了那就麻烦了,还是要确保万无一失的好,那就等等吧。
仲鸯正迷迷糊糊睡着,就感受到一只长着薄茧的大掌轻轻落在自己额头上。
她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垂眸望着她的陈行简。
“哪里不舒服?我叫医生过来看看。”
没说话,仲鸯只是摇摇头,她偏头看向窗外,天已经暗了。
刚刚明明是想坐着等一会的,没想到就这么睡着了。
见她神色还好,陈行简也没强求,只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来轻轻放在了床上。
陪了她好一会儿,确认她没事之后,陈行简起身准备去书房处理公务。
见他转身就要走,仲鸯拉住了他的衣袖:“我想喝水。”
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她改了口:“苹果汁。”
转身看到她跪坐在床上,可怜兮兮望着他,陈行简心下一软,“好。”
“先生,您找什么?我来帮您?”
小李收拾完东西,回到厨房就看见先生打开冰箱正在拿东西,连忙出声询问。
见先生朝自己摆摆手,小李得令,站在一旁也不说话了。
只见先生从冰箱里挑了两颗苹果,然后去了厨房。
洗苹果、削苹果、榨汁,动作很漂亮,着实是费了好一番功夫。
可是,冰箱里好像是有苹果汁的唉……
“温的,可能不太好喝,但是你现在不能喝凉的。”
陈行简拿着玻璃杯子,小心翼翼递到了她手里,见她拿稳了才松开。
“窗户。”仲鸯手里拿着温热的杯子,又对着他说道。
见陈行简果然去关窗户了,她赶紧将藏在枕头底下的纸包拿出来,将药倒了进去。
药融化需要些时间,怕被发现,她两只手紧紧捧着玻璃杯子外壁。
溶掉之后,她凑近闻了闻,没问题。
尝了一点点,发现就是苹果的清香,完全吃不出来药的味道,也没问题。
仲鸯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假模假式喝了一口,然后蹙着眉头一脸嫌弃递给了他:“好酸。”
“你喝吧。”
“酸吗?那下次给你放点糖。”说完,陈行简拿着杯子微微仰头将苹果汁喝掉。
“能陪陪我吗?”
她微微倾身将头靠在他怀里,伸手揽住了他的腰,可怜又娇气。
垂眸望着她的发顶,陈行简心跳如擂鼓,缓缓伸手抚上了她的腰,“好。”
“等一下我。”
“你数二十个数,我就回来了。”
怕她等的难受,陈行简又加了一句。
说完,他快步出去到客厅拨通了电话:“小杨,那篇报告你先去查是谁负责做的,大概……”
陈行简望了一眼腕表,“大概九点的时候让他们给我回电话。”
又接连交代了许多事情,他这才挂掉电话。
这段时间正值年中,事情只多不少。
快速交代完,他转身回了房间。
将仲鸯揽在怀里,陈行简轻轻拍着她的背,哄她睡觉。
头枕在他的手臂上,她慢慢闭上了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应该蛮久的,感受到他拍打自己后背的手慢慢停了下来。
仲鸯闭着眼睛,心下激动不已,但还是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儿。
耳边是他渐渐平稳的呼吸声,她终于睁开眼睛。
入眼便是他英挺的眉眼,此刻他正闭着眼睛,看上去比平常少了些凌厉,多了些不设防的意味。
“陈行简?陈行简?”
说话间,她还伸手轻轻推了他一下,见他没反应,仲鸯这才慢慢从他怀里钻了出来。
顾不上其他,她出了卧室就直奔书房。
等待电脑开机的时候,她将口袋里的一张纸条拿了出来。
上面有她的生日、陈叔殷姨的生日,甚至连行玉姐养的那只小仓鼠的生日也记录在册。
这些都是她这几天想的,能想到的她全部都记录了下来。
千万,千万是要这几个的其中一个啊!
电脑终于开开,仲鸯开始试第一个密码:自己的生日。
输入之后,她按下了enter键。
本来已经做好了要试好多次的准备,没想到,直接打开了……
望着眼前的电脑桌面,仲鸯着实愣了愣,心里划过一丝异样。
不过,仅仅片刻,她就开始去他邮箱里面翻找,时间紧急,也就顾不上什么心里的想法了。
做完一切之后,她蹑手蹑脚回到了卧室门口。
心里做了好一番建设,仲鸯才打开房门。
只见陈行简依旧睡着,她紧紧攥住的双手这才终于松开。
然后,她慢慢重新钻了回去,闭上眼睛,平复着心中雀跃、激动、紧张的复杂情绪。
第二天,仲鸯特地在学校找了个人迹罕至的河边,坐在河边的长椅上,用盘将昨天拷贝下来的文件传进了自己的电脑里。
打开文件,她认真看了起来。
边看,由于情绪起伏大,仲鸯下意识将手放在唇边。
备用电源,按照车子原来的数据看,明明是有备用电源的,怎么后来没有了,后来就不见了。
有人,是有人将备用电卸下来了,嫁祸给爸爸的……
想着,她眉头蹙的越来越紧,眼眶也不禁开始发红。
人怎么会这样坏,怎么可以坏到这种地步。
“梁律?”同行的人见梁行检忽然顿住了脚步,颇为疑惑朝着他的视线望过去。
河对岸坐着一个女孩,一个很漂亮的女孩。
这条河并不十分宽,因此可以看到女孩面上的表情。
瓷白莹润的脸上眉头紧蹙,眼睛红红的,有泫然欲泣之态,像一朵风中瑟瑟的花朵,当真是,楚楚可怜……
“您认识?”听说以前梁律高中就是在这座城市就读的,说不定还真认识。
“不认识。”梁行检收回目光,语气淡漠,面上没带什么表情,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人。
几人也不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又说回了刚刚的话题,就好像刚刚的事情从来没有过一样。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