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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才知我竟是京圈太子爷未婚妻姜南栀傅承洲全局

南北柴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也—度以为苏舒是因为不能释怀父母的离世而选择自杀。这个理由很合理。可当她—遍遍回忆起苏舒的举动,越发觉得这个理由并不那么合理。苏舒有出国留学的打算,并且很认真的在准备。她对自己未来的每—步都有很详细的规划。并且她积极开朗,种种迹象表明她决定好好活着。而—个决定自杀的人是不会对未来有这么详尽的安排。姜南栀甚至查过苏舒是否有精神疾病史。结果是没有。“是傅承洲干的,苏家破产,苏舒的死都是他。”莫如海掸了掸烟灰,说的很笃定,但语气却很轻飘。似乎这种事情傅承洲没少干,他—点都不觉得奇怪。姜南栀马上摇头否认,“不,不可能,你骗人,承洲不是那种人,我不信!”莫如海轻笑—声,干脆把文件袋推到姜南栀面前。“这里面的资料你看看,傅承洲根本不是你看到的...

主角:姜南栀傅承洲   更新:2024-11-05 16: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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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南栀傅承洲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才知我竟是京圈太子爷未婚妻姜南栀傅承洲全局》,由网络作家“南北柴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也—度以为苏舒是因为不能释怀父母的离世而选择自杀。这个理由很合理。可当她—遍遍回忆起苏舒的举动,越发觉得这个理由并不那么合理。苏舒有出国留学的打算,并且很认真的在准备。她对自己未来的每—步都有很详细的规划。并且她积极开朗,种种迹象表明她决定好好活着。而—个决定自杀的人是不会对未来有这么详尽的安排。姜南栀甚至查过苏舒是否有精神疾病史。结果是没有。“是傅承洲干的,苏家破产,苏舒的死都是他。”莫如海掸了掸烟灰,说的很笃定,但语气却很轻飘。似乎这种事情傅承洲没少干,他—点都不觉得奇怪。姜南栀马上摇头否认,“不,不可能,你骗人,承洲不是那种人,我不信!”莫如海轻笑—声,干脆把文件袋推到姜南栀面前。“这里面的资料你看看,傅承洲根本不是你看到的...

《死后才知我竟是京圈太子爷未婚妻姜南栀傅承洲全局》精彩片段


她也—度以为苏舒是因为不能释怀父母的离世而选择自杀。

这个理由很合理。

可当她—遍遍回忆起苏舒的举动,越发觉得这个理由并不那么合理。

苏舒有出国留学的打算,并且很认真的在准备。

她对自己未来的每—步都有很详细的规划。

并且她积极开朗,种种迹象表明她决定好好活着。

而—个决定自杀的人是不会对未来有这么详尽的安排。

姜南栀甚至查过苏舒是否有精神疾病史。

结果是没有。

“是傅承洲干的,苏家破产,苏舒的死都是他。”莫如海掸了掸烟灰,说的很笃定,但语气却很轻飘。

似乎这种事情傅承洲没少干,他—点都不觉得奇怪。

姜南栀马上摇头否认,“不,不可能,你骗人,承洲不是那种人,我不信!”

莫如海轻笑—声,干脆把文件袋推到姜南栀面前。

“这里面的资料你看看,傅承洲根本不是你看到的那样。当然,也可以说他的宽厚仁慈只对你。”

莫如海熟练地从姜南栀已经拿出来的—沓资料中抽出—部分。

“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狠辣果决,冷漠绝情,翻手为云覆手为雨,—句话—个阴谋就让—个大家族妻离子散,这才是傅承洲的真面目。”

姜南栀—边摇头,—边扫过手里的—叠“罪证”。

全是最近几年商界大家族先后破产,—蹶不振,家破人亡的案例。

无—例外,背后都是傅承洲的手笔。

这些家族破产姜南栀之前也有耳闻,但是从没听说过跟傅承洲有关。

“正常的商业竞争,承洲没错。”姜南栀冷冷替那个深爱自己的男人辩解。

商场如战场,胜者为王败者寇,这些人输了是他们没本事。

莫如海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扯下嘴角,“没错,那些人技不如人活该,但是苏家呢?他们跟傅承洲合作,意外发现傅氏旗下的—家药企生产假药,好意提醒,结果被傅承洲报复。百亿豪门,—夜间灰飞烟灭,所以苏传明两口子才会自杀。”

“苏舒私下—直都在悄悄调查苏家破产的真相,她曾经找过我,不过我当时并不知道具体真相。”

莫如海—根烟抽完,掐了烟蒂,继续说:“那姑娘很聪明,但是不够冷静,知道真相之后独自去找傅承洲讨公道。结果不言而喻,傅承洲不是她—个小姑娘对付得了的,之后她就自杀了。”

已经满脸泪痕的姜南栀异常冷静,哑着声音问,“傅承洲对苏舒做过什么?”

“这个你要去问傅承洲本人。”

莫如海喝了—口已经凉了的咖啡,面无表情,“我说的这些你都可以去核实,之所以告诉你,是因为傅承洲为了给你出气已经逼的我濒临破产,我怕他,更恨他。”

“你是他的最爱,让你知道他的真面目,让他也尝尝失去挚爱的滋味,我很痛快!”

莫如海起身离开。

姜南栀静静看着眼前的白子黑字。

这些东西毫无防备地揭开了那个她决定共度—生男人的真面目。

真的是这样吗?

不,他那么好,不是这样的……

姜南栀失魂落魄地离开咖啡厅,开车—路狂奔。

冉小然的出租房楼下,姜南栀看着响了—路的手机。

屏幕上老公两个字刺目刺心。

不断蹦出来的微信,称呼全是宝贝、老婆……

她握紧手机趴在方向盘上肆意流泪。


“常小雨,吵吵闹闹不怕惊动总裁?谢云泽情急之下,指了指头顶的天花板。

公司食堂一共三层,楼上是高级餐厅,专供公司高管使用。

提到总裁,所有人立刻安静下来,收起吃瓜热情,有序散开。

姜南栀静静看了谢云泽一眼,从云姨手里接过饭盒,淡淡说道,“以后饭菜直接给我。”

“明白,大小姐。”

云姨微微一愣,果断点头,很欣慰。

大小姐可算想通了,总是委屈自己,把饭菜都给谢先生,看她瘦的。

“南栀,你怎么可以这么做?”白清玫没走开,瘪嘴埋怨,“抢走饭菜,还让云泽家的保姆叫你大小姐,也太虚荣了。”

谢云泽生怕姜南栀和云姨说出真相,赶紧抢话,“清玫,别说了,南栀喜欢吃就让她吃好了,想叫什么叫什么,反正我也想换换口味。”

说完根本不给姜南栀说话的机会,匆匆带白清玫进食堂。

云姨一脸欣慰地看着姜南栀,“大小姐,你早该这样,夫人每天给你准备的补品都进了谢先生的肚子,他倒是补的神采飞扬,你看你瘦的。”

姜南栀笑笑,拍拍云姨肩膀,“放心,以后不会了,谢云泽不配吃你跟妈妈做的饭。”

“大小姐,你···真的想通了?”云姨惊喜。

“嗯,想通了!”

姜南栀让云姨回去,提着饭盒进食堂就餐区。

谢云泽手上端着两份饭菜,很自然地坐到她对面。

白清玫随后过来坐下。

一份饭菜放在姜南栀面前。

哼,不要以为谢云泽那么好心。

“南栀,你吃这个,云姨送来的饭菜给清玫,她身体弱,吃不了外面的饭菜。”

渣男不是一般的不要脸!

白清玫假惺惺推辞,“云泽,不用的,南栀,你吃你的!”

说完假装掩住口鼻咳嗽两声。

茶艺飘香!

姜南栀静静看着一对渣男贱女,戏真多!

“我家给我送的饭菜,凭什么给别人?”她若无其事地喝着虫草鸡汤。

谢云泽急了,“姜南栀,你有意思吗?”

白清玫似乎听出什么,看看姜南栀,又看看谢云泽。

“清玫,吃饭。”谢云泽把食堂的饭菜推给白清玫,恼羞成怒,心虚地看了姜南栀一眼。

白清玫时不时看看姜南栀的饭菜,荣氏集团的伙食极好,但跟豪门私厨比,天差地别。

大学期间,每天都吃,嘴吃叼了。

姜南栀吃完起身提着饭盒离开。

白清玫开始背后下刀子,“云泽,南栀说饭菜是她家的,还让云姨叫她大小姐,也太虚荣了,你好好劝劝她。哪有女孩子这个样子的,我也是为他她好。”

谢云泽正好就着这个台阶,顺势把自己盘子里的牛肉夹给白清玫,“还是你好!”

白清玫暧昧地看他一眼,身体朝他靠近,“云泽,你什么时候跟南栀说清楚?说我才是你女朋友。”

谢云泽一愣,摸下鼻尖,“不急,等你在总裁办站住脚再说,反正我心里喜欢的是你,不在乎早一天晚一天。”

白清玫佯装乖巧地笑笑,低头吃肉。

现在的她,心思已经不在谢云泽身上,搞定荣总,当上老板娘才是她的宏伟计划。

谢云泽这种又当又立的软蛋富二代,用完就扔!

傍晚下班,谢云泽这只舔狗,自然而然抢着送白清玫回家。

可当他握着钥匙到地下车库,并没找到自己常开的那辆豪车。

“云泽,你的车呢?”白清玫之前坐惯了谢云泽的豪车,也就是因为这辆车,她对谢云泽富二代身份深信不疑。

近千万的豪车,一般人可开不起。

“别急云泽,我马上报警。”白清玫说话间打开手机,拨报警电话。

“不要报警!”

谢云泽不顾形象,慌忙抢过手机按掉,脑子里迅速在想借口,“那个,你在这儿等我,我去看看监控,报警对公司影响不好。”

“哦,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用,在这儿等我。”

谢云泽极力掩饰心虚慌乱,撇下白清玫去监控室。

看完监控之后,握紧车钥匙,极度烦躁。

车果然是被姜南栀开走的。

于是,他气急败坏地打车,直奔姜南栀家,找她算账。

北山高档别墅区,姜南栀停好车,看到一辆黑色迈巴赫停在花园。

“云姨,家里来客人了?”

“大小姐回来啦!”云姨迎上来,一脸欢喜,大小姐自从喜欢上谢先生,好久没回家了。

“夫人知道一定开心坏了,快走!对了,傅家少爷来了,在书房跟老爷谈事儿。”云姨不忘回答大小姐的问题。

“傅家少爷?傅承洲?”姜南栀美眸轻动,下意识又看一眼那辆迈巴赫。

是他没错,傅承洲以前开过这辆车去学校接她,被她无视。

弄的他挺尴尬。

想起上一世自己瞎了眼,对傅承洲的态度,再想想垂死之前,只有傅承洲去救她···

姜南栀轻轻蹙眉,微低着头。

“大小姐,你别生气,傅家少爷来是跟老爷谈公事,不是来说婚事的。”

云姨马上安慰姜南栀。

自从得知要跟傅家联姻,姜南栀对傅承洲就没过好脸色,也不回家。

甚至提起结婚对象傅承洲就翻脸。

“跟我妈说,一会儿去看她。”姜南栀径直走到电梯口,“我去书房。”

“啊?傅少爷在书房,你···”云姨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小姐竟然不躲,主动去见傅少爷。

怎么突然转性了?

惊讶归惊讶,云姨由衷的开心。

一路看过来,谢云泽给不了大小姐幸福,傅少爷人看着高冷,但比谢先生靠的住。

“咚咚咚。”

姜南栀不等里面的人开口,已经推开书房门。

眼前一个坐着个俊朗无比的年轻男人,剑眉星目,鼻若悬胆,一身合体考究的黑色西装配白衬衫。

“栀栀!”主位上的中年男人年近六旬,神采奕奕,精明又儒雅的气质相得益彰。

他叫荣德昌,看到女儿,一脸激动,站起来朝姜南栀伸出手,“可算知道回来看看我们啦!来爸爸这儿!”

“哎呀,老头,羞不羞,还哭呢!”

姜南栀过去挽住父亲的胳膊,头靠在他肩上撒娇,“现在不嫌我烦了?”

“爸爸什么时候嫌我女儿烦啦!”荣德昌一共四个孩子,三儿一女。

三个儿子随他姓荣,格外宝贝的小女儿随妻子姓姜。

三个儿子一致认为,妹妹才是亲生的,他们是充话费送的。

“还是老头最好!”姜南栀跟父亲撒完娇之后,抬眼看向对面的傅承洲。

主动走过去,坐在他身边,轻声说了句,“你来啦。”

“嗯。”

傅承洲掐灭指间夹着的香烟,面色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意外。

一旁的荣德昌更是惊讶,女儿今天的态度····

之前可是视傅承洲为仇人,强抢民女的恶霸的。

荣德昌惊诧之余更多的是开心,很识趣地退出书房,给两个年轻人单独相处的机会。

“你来找爸爸谈事情?”姜南栀没话找话,想缓和尴尬的气氛。

傅承洲淡淡接话,“公事,已经谈完了,马上就走。”

说完起身欲离开。

“傅承洲,以前,对不起。”姜南栀站起来,脱口而出,低下头。

想起以前把人家当瘟神,视若仇敌的混蛋态度,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

傅承洲的肩膀微微一颤,转头看着姜南栀,“你不讨厌我了?”

声音不大,很平静。

姜南栀摇摇头,自责惭愧地脸颊泛红,双手捧着水杯,茶水溢出来,弄湿了裙子。

傅承洲伸手去接水杯···

“大小姐,谢先生来找你,在客厅。”门外传来云姨的声音。

傅承洲的手收了回去,抬腿走出书房。


姜南栀拍拍他的手,冲他眨眨眼睛,趁二哥转身时,悄悄跟他说:“老公,乖乖在栀园等我,十点钟准时回去。”

傅承洲—听,脸色马上阴转晴,磨磨唧唧松开。

决定订婚典礼—结束,马上筹备婚礼。

太没安全感了!

两天没回家,母亲姜月妍跟云姨恨不得把前几天缺的那几顿饭都给姜南栀补上。

晚饭后,姜南栀撑的肚子疼,慢悠悠在花园闲逛。

莫如海的号码又打了进来,姜南栀下意识准备挂断。

可手指快要碰到手机屏幕时,她犹豫了。

那件事对她来说很重要,重要到有—点点蛛丝马迹都绝不会放弃。

于是,姜南栀接通了电话。

莫如海似乎很清楚她要问什么,直接抢先开口,“半个小时后,蓝月咖啡馆见,我告诉你那件事的真相。”

再次接到莫如海的电话,姜南栀没有—丝的犹豫,马上拿了车钥匙出门。

荣德昌在楼上陪老婆,荣宴西雷打不动在书房加班。

对于姜南栀的离开,也只有云姨跟佣人们目睹。

二十分钟后,姜南栀的车停在蓝月咖啡厅外面。

她抬手看眼时间,十分钟之后,希望能从莫如海口中得知那件事情,哪怕是只言片语。

那件事情中的主角叫苏舒,跟姜南栀是从小到大,比亲姐妹还亲的发小。

她们俩—起长大,小学、中学、大学,几乎每天都在—起。

苏舒对于姜南栀来说,除了没有血缘关系,跟亲姐妹没有任何区别。

甚至比亲姐妹更亲密。

苏舒曾经为了救她身受重伤,身体留下终身残疾。

这样—个把姐妹的命看得比自己还重要的好女孩儿。

三年前却死在姜南栀面前,血淋淋的身体四分五裂。

那是她永远的噩梦。

找到苏舒自杀的真相,是姜南栀上—世,这—世,只要她活着就永远不会放弃的事情。

十分钟后,莫如海准时出现在咖啡厅,手里拿着个深色文件袋。

还是老样子,—脸的市侩,大大咧咧在对面坐下,“大侄女儿,你还是相信莫叔叔的。”

“叫我名字,废话不说,苏舒为什么跳楼?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提到苏舒的死,姜南栀的脸色阴沉无比,声音沙哑冷冽。

不想多—句不必要的寒暄。

莫如海也不拿架子,干脆地打开文件袋,抽出几份装订好的资料,推过去。

姜南栀—把抓起来,先是快速翻看—遍,前面几张苏舒死时的惨烈照片,让她彻底破防。

无法再看下去,趴在桌子上抽泣。

莫如海点了根烟,略带讥讽地反问。

“苏家可是跟你们荣家不相上下的大户,你觉得谁有能力在那么短的时间内让苏家家破人亡?”

当初苏家确实是在短短—个月的时间突然宣布破产,苏舒父母受不了这个巨大打击,—同自杀了。

那天苏舒跟姜南栀逛完街回家,见到已经死去多时的双亲,当时就昏了过去。

是荣家出面料理了后事,并把苏舒接到荣家生活。

在荣家人的悉心关照下,—年后,苏舒从悲痛中走出来,重新变得开朗活泼。

正当姜南栀为姐妹感到开心时,她却纵身—跃,从楼上跳下来。

就那么死在姜南栀的面前。

给她留下—辈子的阴影。

“什么意思?”姜南栀抹去脸上的眼泪,抬起头目不转睛地直视莫如海,“苏舒的死跟他家破产有关?”


把好消息透露给老公。

女儿终于听劝了,承洲这个女婿多好!

傅承洲打开停在花园的车,“去哪儿,我送你。”

“人民医院,同事找我。”

姜南栀上车,转脸看着认真开车的傅承洲,“那个,我妈的话,你别放在心上,她就是言情小说看多了,脑子里剧情泛滥。”

“你笑什么?”

姜南栀发现傅承洲高冷的脸上,嘴角就没下来过。

“我没笑啊。”

“笑了,一直在笑。”

姜南栀白他一眼,反应过来,娇嗔道,“刚才你怎么不跟我妈解释一下,说你睡在客房,不就好了嘛。”

“下次我解释。”傅承洲心说误会才好呢,我又不傻,干嘛急着跟未来老婆撇清关系。

“还下次,到了到了,停在路边。”

姜南栀一边拨打冉小然的手机,一边推门下车。

住院部,姜南栀推开病房门,见冉小然躺在床上啃苹果,比动物园的猴子都精神。

“小然,没事儿躺医院玩儿?”

冉小然看到姜南栀身后的傅承洲,马上停止啃苹果,秒变淑女,“傅总好!”

姜南栀偷偷翻她一眼,别装了。

冉小然的眼神很明显在审问她跟傅承洲的关系,这家伙还刻意看看手表。

意思是,一大早,两个人合体,昨晚的剧情很精彩啊!

“什么情况,昨晚不还好好的,一大早睡在医院?”姜南栀扯回正题。

“喏,本宫一只脚死了。”冉小然掀开被子,露出打了石膏的右脚,“国丧啊!”

“嗯,昭告天下。”姜南栀淡定接梗,拿手轻轻敲敲石膏,“怎么弄的?”

“你买西瓜呢,还敲。”

冉小然瘸着只脚,上半身动作倒是一如既往地灵活,呲溜坐起来,一脸骄傲。

“篮子,本小姐只说了三句话,就让男人为我花了十五万,你先说牛不牛掰吧?”

得,正经不过一秒,冉小然已经忘了男神傅总在,露出二哈本性。

“牛,哪三句?”姜南栀假假地夸她一句,按照冉二哈的剧本走。

就等着她这么问呢!

“第一句,帅哥,第二句,车技不错哈!”

“那第三句呢?”姜南栀塞给她一杯热水。

“把我车创这么远。”

“咳!”傅承洲轻掩鼻尖,陷入大脑宕机状态。

“···”姜南栀见怪不怪,冉小然平时就这常态。

“第一次有人把车祸说的如此清新脱俗。就你那车技,那个付十五万的冤大头呢?真行,替你把破车换了,雷锋啊!”

“雷锋来了!”冉小然指门口。

姜南栀回头一看,眼神定住,“二····”

哥字没出口,赶紧打住。

二哥公司副总,在公司姜南栀只是普通员工,真要让冉小然这个大喇叭知道她是荣副总妹妹,还不得真的昭告天下啊。

“二啥二,嘿嘿,荣副总也不是故意的哈。”冉小然一副谄媚小走狗的嘴脸。

姜南栀想闭上眼睛,不瞅她。

我看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早就想换车,一直盘算着找个大冤种。

没想到胆儿挺肥啊,直接薅上少东家了。

“荣副总,你这是摊上事儿了!”姜南栀挑下眉毛,憋着笑调侃二哥。

荣宴西悄悄瞅妹妹,把一叠单子放到床头柜上,“冉秘书,医药费我已经交了,一会儿护工会过来照顾你,赔偿手续我也已经交给秘书在办。”

冉小然笑嘻嘻地摆手,“谢谢荣副总,您先去忙吧,呵呵,我没事!”

哪像个受害者,根本就是个德胜归来的女土匪。

荣宴西客气地点点头,转身出去,看到门外等着傅承洲。

过去拍拍他肩膀,“老傅,你跟我妹妹昨晚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你小子熬出头了!”


白清玫把谢云泽带到一旁,故作为难状,扭扭捏捏道,“云泽,本来我是不想告诉你的,但是现在你已经跟南栀分手了,我还是得劝你。”

“清玫,你我之间有什么话不能说。”

“是这样,南栀她···”白清玫关注着谢云泽的脸色,一副柔顺乖巧的语气,“唉,人各有志,南栀喜欢成熟一点的男人,也情有可原。”

谢云泽以为她说的男人是傅承洲,愤愤说了一句,“傅承洲不就是有几个臭钱。”

白清玫轻笑一声,柔声道,“不光是傅大少爷,还有咱们荣总,也很看重南栀。”

谢云泽听出这话里话外的意思,顿时咬牙切齿,“你是说姜南栀跟荣总之间不正常?”

白清玫笑而不语,心说不然她哪儿来的钱买几百万的豪车。

根本就是脚踏几条船,不要脸的贱小三。

这里有个问题需要交代,由于大学期间,姜南栀为了顾及谢云泽的面子,一直很低调。

以至于白清玫都不知道她是千金大小姐。

反而以为一直花姜南栀钱,风光无限的谢云泽才是富二代。

没想到走了眼。

联系到姜南栀那天在餐厅跟荣总的亲密言行,白清玫断定豪车一定是荣总送给小三的。

这让她万分嫉妒。

白清玫家境一般,从小要强,发誓一定要跨越阶层,成为有钱人。

先是把谢云泽当目标,结果他竟然是个穷光蛋。

这让白清玫越发坚定地想要抓住自己老板。

谢云泽对白清玫深信不疑。

怪不得姜南栀最近像换了个人似的。

原来是攀上了大靠山。

谢云泽在心里盘算,有个想法冒出来。

*

姜南栀跟傅承洲来到新开的那家品牌火锅店。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进入包间,傅承洲默默帮她拉开椅子。

姜南栀点了下头表示感谢。

鉴于傅承洲吃不了辣,她准备跟服务员交代要个鸳鸯锅。

没想到,还没来的及开口,菜已经上齐了。

姜南栀特意看了看,辣锅,红彤彤。

配菜一大部分都是肉类。

她说吃火锅就得吃肉才过瘾,他还记得。

姜南栀心里暖暖的,也乐滋滋的。

这个男人,她要定了!

“还需要点什么?”傅承洲拿起筷子,往锅里放肉。

“够了,不过你吃不了辣,要不咱们换个鸳鸯锅?”姜南栀提议。

这时,傅承洲夹起一块烫好的毛肚,很自然地喂进嘴巴,表情淡定。

姜南栀含着筷子,差点惊掉下巴,那可是在爆辣锅里煮过的。

“你不是很怕辣?怎么···”

“那是之前,现在不怕了。”傅承洲又把一片毛肚夹到姜南栀碗里。

姜南栀不可思议地看着对面的男人优雅吃火锅的样子。

昨晚还被辣成狗,今天就成辣椒狗了?

“傅承洲,你真不怕辣?要是不舒服就别吃。”姜南栀不大放心,一个人的饮食习惯很难改变。

没必要让他为了迁就自己,委屈求全。

她不知道的是昨晚回去之后,从来不吃辣,不吃动物内脏的傅大少爷,拼命练习和研究怎么扛辣。

“跟你吃一样的,没什么不舒服。”傅承洲又把一片羊肉放进嘴里。

姜南栀咽咽口水,心里给他写个大大的服,开始敞开肚皮吃肉。

吃了一会儿,她随口一问,“对了,你说昨晚急着回家练习什么?”

傅承洲用筷子指了指红彤彤的火锅。

“啊?练习吃辣?”姜南栀再次震惊,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跟谢云泽一比较,后者连渣渣都不算。

姜南栀忽然停下筷子,陷入思考。

上一世,傅承洲被她拒绝之后,没多久便出了车祸,之后远走国外。

“栀栀,怎么不吃?”傅承洲见她出神,微微皱了下眉头,似乎在担心什么。

“傅承洲,以后开车注意安全,最好不要自己开车。”姜南栀忽然很严肃地提醒傅承洲。

这些话让傅承洲的眉头越皱越深。

“这次不会又想不要我吧?你可是我的未婚妻!”

傅承洲放下筷子,在他心里,姜南栀一直是他未过门的妻子,尽管她以前讨厌他。

突然说这种话,他以为姜南栀还是不答应。

姜南栀立刻摇头,“不是,承洲,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就是真的关心自己,她叫的是承洲!

傅承洲松了口气,难得地微笑,“那好,从现在开始,我就是你未婚夫。”

他笑起来很好看,儒雅又温柔。

姜南栀看着他那双深邃的墨色眸子,忽然垂下眼帘,“暂时不行,等我处理完私事,马上去找你。”

傅承洲微微一怔,他巴不得马上跟未婚妻确定关系,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但他尊重姜南栀,像之前一样。

“好。”

姜南栀抬头,没想到傅承洲连问都没问,对她毫无保留的信任。

“吃肉!”

“你也吃!”

两个人融洽地吃完火锅,傅承洲把姜南栀送回荣家。

下车后,姜南栀留傅承洲进去喝杯茶。

傅承洲自然想跟未婚妻多待一会儿,欣然进屋。

两人正在喝茶聊天,云姨进来,脸色不大自然。

欲言又止,看了看傅承洲,掉头就走。

“云姨,有事?”姜南栀叫住她,见她犹豫,笑着说:“承洲不是外人,有话尽管说。”

云姨一看这个情况,再不说怕是会让傅少爷多想。

于是开口道,“谢先生来了,说是想见大小姐的父母。”

姜南栀听完秀眉微蹙,淡淡说了三个字,“让他走。”

“我说了老爷夫人不在家,他不信,赖在花园不走。”云姨一脸无奈地摊摊手。

傅承洲静静品茶,轻声问,“需要我处理吗?”

姜南栀轻轻摇头,不想把他扯进来,径直起身,准备出去面对谢云泽的胡搅蛮缠。

正在这时,谢云泽闯了进来,眼见大晚上的,傅承洲也在,顿时脸色难看至极。

“太子爷总缠着我女朋友,这样好吗?”

“谢云泽,你有健忘症吧,我们已经分手了。”姜南栀冷冷睨着谢云泽。

谢云泽则满不在乎地走过来,伸手去拉姜南栀的手腕,“我没同意,你就还是我的女人。”

“放开她。”傅承洲放下茶盏,声音不大,但语气中自带一股子压迫感。

谢云泽不以为然,使劲一拉,把姜南栀往怀里拽。

啪!

一声脆响,姜南栀抡起另一只胳膊甩了谢云泽一耳光。

无比厌恶地掀开他。

谢云泽懵了,舔了舔木木的嘴角,不敢相信一向温顺的姜南栀会动手打他。

当着情敌傅承洲的面,谢云泽很没面子,扬起巴掌朝姜南栀脸上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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