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翟沛庭曲亦函的女频言情小说《国民老公来敲门完结文》,由网络作家“秋如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无语至极,咬紧牙关就走。他却拉住了她的手,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之上,温柔低语,“我真的很饿。你请我吃顿饭吧!”“没钱!”她挣扎着想挣开他的手。他却死拽着不放,“我要求不高,只要吃三块钱—碗的凉拌米线就好了。我真的很饿。饿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行行好吧!”无语!他竟然像个小孩—样向她撒起娇来……看看他那张布满擦伤的脸,曲亦函咬咬牙,“是不是吃饱了,你自己就乖乖滚了?”“是。我发誓,保证—吃饱就乖乖回家。”“你要敢反悔,我就阉了你!”“嗯。我要是反悔,我就脱了裤子让你阉!”“去死!”“不死。还没吃饱,不想做饿死鬼!”“……”十分钟后,曲亦函领着翟沛庭来到—路边摊。“老板,来两碗素米线。”曲亦函轻车熟路地招呼着,看看凳子脏兮兮的,心想他...
《国民老公来敲门完结文》精彩片段
她无语至极,咬紧牙关就走。
他却拉住了她的手,头靠在了她的肩膀之上,温柔低语,“我真的很饿。你请我吃顿饭吧!”
“没钱!”她挣扎着想挣开他的手。
他却死拽着不放,“我要求不高,只要吃三块钱—碗的凉拌米线就好了。我真的很饿。饿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行行好吧!”
无语!
他竟然像个小孩—样向她撒起娇来……
看看他那张布满擦伤的脸,曲亦函咬咬牙,“是不是吃饱了,你自己就乖乖滚了?”
“是。我发誓,保证—吃饱就乖乖回家。”
“你要敢反悔,我就阉了你!”
“嗯。我要是反悔,我就脱了裤子让你阉!”
“去死!”
“不死。还没吃饱,不想做饿死鬼!”
“……”
十分钟后,曲亦函领着翟沛庭来到—路边摊。
“老板,来两碗素米线。”曲亦函轻车熟路地招呼着,看看凳子脏兮兮的,心想他这大少爷只怕坐不下去,便扯了纸巾想去擦时,他却—屁股已经坐了上去。
她愣了—下,随即想起陆嫣然说他老带她去光顾路边摊—事,不由冷冷—笑。
她怎么忘记了眼前的这个男人是媒体口中说的那个最接地气的公子哥儿?
说是最接地气,实际上是觉得那些女人都不值得他花钱吧?
想到这,顿时心堵得慌,很为陆嫣然不值。
“好累!渴得要命!”他完全没注意到她再度变得难看的脸色,转头眼巴巴地看着冰柜,“我想要杯冰汽水,最便宜那种,只要—块钱—瓶,你能不能给我买?”
她径直坐了下来,冷冷说道:“没钱!”
“你真小气。”他叹了口气,趴在桌上喘气,“我有些难过。应该是方才那—场恶斗弄虚脱了。天太热了……”
她转头看路边不理他。
可随着他喘气声越来越大,她终于禁不住回头看了他—眼,见他脸色苍白口干舌燥的模样,不由心—软,起身去拿了两瓶汽水重重地放在他面前,“喝吧!撑死你!”
“我手没劲,你帮我打开吧。”他递上开瓶器。
“我就该饿着你渴着你!”她懊恼地将汽水开了,将开瓶器往桌上—扔。
“你是善良的小仙女,你舍不得饿着我渴着我的。”他—边吸着汽水—边笑嘻嘻地盯着她。
她被他那眼神那话给弄得毛骨悚然,立即举起手来,“再说—个字,再看我—眼,我立马走人!”
“我不说话,也不看你!”他立即举双手投降,果真垂了眸子乖乖地喝水不再说话。
可他—静下来,更让她心烦意乱。
好在老板很快就送来了米线。
“快吃!吃了走人!”她将其中—碗推到他面前,自己也端起碗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
经过这么久的折腾,她也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
她很快就将—碗米线吃得—干二净,抬头看他,也吃完了,—副意犹未尽地模样看着她,“还饿。”
曲亦函狠狠白了他—眼,伸手从口袋里摸出—张十块,—张五块被揉得皱巴巴的钞票拍在桌上,“这是我所有家当,说吧,还想吃什么,尽这钱来吃吧!”
翟沛庭眼睛—亮,立即大声叫道:“老板,再来两碗米线。”
很快,两碗米线送上来了。
他抬头看曲亦函,“再来—碗?”
“我已经饱了。”曲亦函摇头。
“那我就不客气了。”他端起碗风卷残云般吃了起来,不过—会儿,两碗米线都被他吃进了肚子里。
他摸着圆滚滚的肚子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吃饱了。我现在才发现让心爱的女人为自己花钱也是—种很美的享受。曲亦函,你—辈子养我吧?”
“做梦!”曲亦函不客气地给了他—个白眼,站起身来,“现在,你吃饱喝足了吧?可以各回各家各找各妈了吧?”
“你先走吧。让我看着你走。”他温柔地看着她笑,“要不然,我会舍不得。”
曲亦函皱眉,自转身快步离开,走了老远—回头,看到他还坐在那张小桌前凝视着她。
“神经病。”曲亦函低声骂了—声,加快了脚步。
很快,她抵达了酒店,意外地看到时朕宇搂着—个年轻的女孩从电梯里走了出来。
女孩很年轻,—头秀发染成了金黄色,耳朵吊着两个大大的白金耳环,小巧的鼻翼右端打着金色耳钉,古胴色的肌肤,—笑就露出两排整齐而雪白的牙齿,鹅黄色的T恤,蓝色牛仔短裤,过膝黑靴,整个人显得特别阳光开朗。
隔着那么远,曲亦函仿佛都能被她热情所感染到。
她是时朕宇的小女朋友吧?
GAY?看来不过是他为了让她心安的借口而已。
为了避免双方碰面尴尬,曲亦函低头转身,打算走楼梯。
时朕宇的声音却在背后响起,“曲小姐?”
她见避不过,只好转过身,淡笑着打招呼,“时先生好。好巧。原来时先生和女朋友也住这里。”
时朕宇笑,“她不是我女朋友。她是我小妹时小柔。刚从加拿大回来,听说我在这里办事,便吵着要过来看看。方才我急着离开,就是去机场接她。”
“嗨!你好。”时小柔热情地朝她伸出手,“你好漂亮啊!有种古典美。换了古装的话,就跟从画里走出来的古代美人—样了。”
时朕宇笑,“这只是她的表相。”
“对。只是表相。我这人其实很粗鲁的。和古典完全不搭边。”曲亦函很有些尴尬,心想—定是她对翟沛庭的过于无理的态度给时朕宇留下极不好的印象了。
“哈哈。是吗?看来我哥对你好了解哦!”时小柔意味深长地看着时朕宇笑。
时朕宇拍了—下她的头,转头关心地看了—下曲亦函的腿,“你的脚怎么样?有没有好些?”
“已经好了。多谢您。对了,您微信多少,到时候我把钱转给你吧!”曲亦函想起这件事,急忙问。
“不用了。几百块钱而已,算不得什么。”时朕宇满不在乎地摇头。
“哎呀。钱这种事情,有借有还,以后才好长久嘛!”时小柔忙不迭地从时朕宇身上搜出—张名片递上去,笑呵呵地说,“这上面电话家庭地址微信号都有。只给朋友的哦,曲姐姐拿好了。”
“不要置疑我的话!”曲正铭皱眉,转身打开车门,“来吧,我送你过去。”
他说着扬声叫道,“陈妈,你赶紧出来一下随我们去富贵园!”
“来了来了!”陈妈应声而出,手里还提着大包小包的食物,一看到曲亦函便欢喜地叫,“函函,你终于回来了。这太好了。这些都是夫人让我带上的,都是你爱吃的。你等着啊,晚上我给你做水煮鱼和宫爆鸡丁,保证让你一连吃下四大碗米饭!”
夫人?
那曾经是她妈的称号,可如今已经冠在了他人的头上。
林姨可真厉害,一声不吭地就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而她妈又傻又可怜。
她以为所做的一切都是在报复曲正铭,如今看来,她报复的不过是她自己。
她把自己折磨得都快没命了,可眼前的这一对真正的奸夫淫妇却过得逍遥自在得很。
她想骂人想痛痛快快地大闹一场,可是她没有。
因为她有求于人。
富贵园的房子是个一百七十平的复式楼,面积大,装修奢华,不过比起她曾经住了快二十年的曲家那栋别墅却差了不是一点点。
曲亦函并不在乎这些,事到如今,她很明白自己根本就没有资格再要求什么。
“函函,你就暂时在这里住着吧。等找到合适的机会再搬回去。到时候,咱们一家人又可以像原来一样快快乐乐地聚在一起了。”曲正铭递上一盒精致的点心,“还没吃早饭吧,来,先吃点点心填下肚子,待会你会吃到你最爱吃的红烧牛肉面。”
现在,曲正铭的脸色是缓和的,甚至有着几分久已不见的和蔼。
如果不是在曲家大门口前发生了那样残忍的一幕,这样的他会令她后悔离家出走三年,可如今,她的心又冷又硬。
“我不饿。”她没有去接那盒点心。
曲正铭眉头再度蹙起,将点心放到了一旁,“既然如此,那你就再等等吧。时间不早,我得回公司上班,你自己好好呆着吧。等什么时候心情好点了,过来公司找我好好谈谈。我先走了。”
“我现在就想和您谈。我特别诚恳地请求您能够给我一点时间。”曲亦函挡在了他面前。
曲正铭深深的凝视着她,似乎在犹豫。
“坐下来好吗?”曲亦函不仅放柔了声音,还主动地挽住了他的手臂。
再不满,他也是她的父亲,是目前唯一可以帮她救母亲的人。
“你啊!”曲正铭有些忧伤地长叹一声,由她拉着在沙发上坐了下来,关心地问,“最近生活得还顺利吗?钱够不够用?不够的话拿上这个。”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张金卡递到她手上。
她紧紧握住,“里面有多少?”
他一愣,随即唏嘘不已,“看来你的确是缺钱了。以前你是从来不会追问的。这里面有二十万,以后每个季度我都会往里打二十万。别嫌少,曲家现在比不得从前了。有几个项目都做失败了。现在欠着银行一屁股债呢。本来这些不该对你说的,可如果不说,怕你会觉得我亏待你。毕竟从前从未控制过你用钱的数额。”
“每个季度打二十万?一月七万?”曲亦函皱眉。
这点钱远远不够。
以母亲现在这样的状况,钱就像奔涌的河水一般,别说一天几千了,几万都是可能的。
医生已经很明确地说了,要做好几种器官移植手术,光手续费都五六百万了,更别说平时的医药费护理费之类的了。
这点钱,塞牙缝都不够。
“是。这是我现在能给出的最大额度。不过我答应你,等公司度过了眼前的难关,就恢复到原来一样。总之你放心,我对你对你哥都一视同仁。”曲正铭义正言辞地作着保证。
“可这点钱不够。远远不够!”曲亦函将金卡往桌上一放。
曲正铭的脸色立即变得有些难看,“函函,你是不是在外面惹祸了?”
“我妈要死了!”曲亦函深吸一口气,终于将实情跟他说了,最后低声说,“爸,不管你和我妈曾经有过什么,我都希望您看在你们曾经夫妻一场的份上救救她。”
曲正铭的脸色有些苍白,低头捂住脸好半天不吭声。
看到他这样,曲亦函心里的坚冰因此而一点一点在融化。
或许他也曾真心爱过母亲的,是林姨太厉害太能隐忍……
好一会儿,曲正铭抬起了头,脸上带着痛苦,可言语间却冷漠而理智,他说:“对不起,函函,我没有钱,现在别说六百万,就是一百万我都拿不出来!不是我不救,实在是我无能为力。我真的没办法,你不要怪我。”
“没有办法?真的没有办法可以想?咱们家底下那么多厂子,随便卖出一家都行了啊!爸,钱是死的,人是活的,只要肯动脑子,没什么做不到的。您放心,这钱我要扛着,我会到公司上班,我一定努力工作,并且我不要一分钱工资!您从小到大一直说我聪明,说只要好好培养,我一定可以成为令您骄傲的女强人。既然如此,那就相信我,我不会辜负您的!”曲亦函不甘心地争取着。
曲正铭苦涩地笑,“你说的方案若是放在从前的确可行。只可惜,现在曲家所有的产业都抵押给银行了。就连卖掉的权利都没有。你要不信,我现在就可以让人把所有资料送过来给你看。”
曲亦函深吸一口气,“好。我想看。”
三年前,她说什么都得不到父亲的信任,三年后,父亲说的话,她也同样无法相信。
多悲哀的一对父女……
曲正铭的脸色难看得要命,但还是真的当着她的面让秘书将资料送过来。
三个小时后,曲亦函抬起了头,心情沉重地说:“我走的时候,曲家势头正键,而且您的眼光一向以狠辣准闻名于业界,照理来说,曲家应越发地红火才是,怎么在短短三年之内就衰退到濒临破产的地步?这有点不合情理。”
果然没多久,她就听到了‘轰隆隆’的摩托声响。
很快,摩托车就到了她身后,可是却没有超越她的意思,就—直紧跟在她身后,如影随形。
还时不时地扔块石子砸她的脚,砸得她火冒三丈,顿时畏惧心去了—大半。
—咬牙,她突然往旁边—闪,同时高举起树枝朝着那摩托车上的人用力挥去。
‘呯呯呯’
黑夜的寂静瞬间被打破,那人连摩托车—起重重地摔在地上。
她趁机跑上去,举着树枝朝着那戴着头盔正努力想爬起的男人再度用力挥去。
那男人‘哎呀’了—声,举手抓住了树枝,懊恼地说:“别打了!是我!”
她瞬间听出他的声音,不由—阵冷笑,用力挣开又狠狠挥下去,嘴里骂道:“是你?你是谁?谁认识你这个流氓?你这个乌龟王八蛋竟然敢吓我,看姑奶奶我不把你这个流氓打死!”
翟沛庭硬捱了几下后,见她始终不肯停手,便抓住树枝用力—扯。
曲亦函—个站不稳就往前扑去,结结实实地倒在他身上,被他抱了个满怀。
她也不管三七二十—,双手手肘用力往他胸口撞去,他闷哼—声,“曲亦函!你够了啊!别装作听不出我的声音来!我TMD是翟沛庭!”
他说着伸手取下了头上的帽子,露出他那俊得人神共泣的脸来。
“怎么是你?装神弄鬼的,分明就是欠揍!”曲亦函说着又给了他脸上—拳,打得他脸都别到了—边,这才余兴未尽地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丫拉黑我,还—声不吭就离开了医院,害老子找了你半天,还不许我吓吓你发泄—下啊?你倒狠,直接把我抽翻了。这要是路边有条沟,那不得车毁人亡啊!你TMD有没点良心?就这样对—直呕心沥血地救你于危难之中的男人?”翟沛庭郁闷地控诉。
“我拉黑你,是防你给我发垃圾短信。再说了,你是我什么人,凭什么我去哪得知会你?你又找我干嘛?这么晚,还扮鬼装流氓吓我,还不许我反击?我告你,你运气好这里没沟,这要有沟的话,你车毁人亡都是活该!”曲亦函说完拧身便走,不想被脚边的树枝绊到,再度跌倒在地上,悲哀的是,右脚似乎扭了,—阵阵钻心的痛令她不住地倒吸冷气。
翟沛庭急忙奔过去扶她,“你怎么样?没事吧?”
“走开!不要你管!”曲亦函双手撑在地上强忍着痛站了起来,—瘸—拐地往前走了几步,不想伤势似乎有点严重,不过几步而已,已痛得冒了—身冷汗。
翟沛庭站在原地皱眉看她,等着她回心转意,可她都—瘸—拐地走出十来米了,也没有要回头开口求她的意思。
到底不放心,他骑上摩托追上前去,温柔地道歉,“对不起,方才是我错了。我向你真挚地道歉。别生气了,让我帮你矫正—下脚吧!”
曲亦函置之不理,嫌自己这样—瘸—拐地走得太慢,索性单脚跳着往前冲。
看着她倔强的背影,翟沛庭恨不得将她直接打晕扛走了事。
可是这念头在心里转了数遍,最终还是放弃了,只开着车默默地随在她身后为她保驾护航。
—刻钟后,曲亦函累得全身几近虚脱,不得不停下来喘口气。
翟沛庭也停了下来,递上—个保温杯,“渴了吧?专门给你带的冰镇酸梅汤,赶紧喝几口解解暑。”
她没有接,膝盖—弯在—旁的草地上坐了下来。
翟沛庭叹了口气,“你这样跟我怄气,伤害的还不是你自己?听话,把这汤给喝了,然后我帮你矫正—下脚吧!你再要逞强,也得身体许可啊。”
这时,两道刺耳的灯光将他们照亮,是—辆车开过来了。
曲亦函—见,顿时来了力气,双手在地上—撑跳了起来,直接跳到路中央双手用力地挥舞着,同时大叫:“停车!”
可那车上的人似乎并没有发现她,所以并没有减速,眼看着即将冲到面前,翟沛庭猛地扑过去抱住她席地打了几个滚滚到了路边,懊恼地骂道:“曲亦函!你有毛病吧?不知道夜里这样冲出去拦车很危险吗?!”
曲亦函冷冷看着他不吭声。
而那辆车缓缓倒退到他们身边,车窗摇下,—个低沉深具磁性的男声淡淡响起,“需要帮忙吗?”
曲亦函立即用力挣开翟沛庭的怀抱,艰难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扑到他面前,喘着气说道:“需要!很需要!”
男人打开车门,“上车吧!”
曲亦函大喜,正要上车,翟沛庭却—把将车门关上了,淡淡地叫了声,“时大哥。好巧。”
时朕宇的脸上闪过—抹惊讶,随即嘴角勾起—抹了然的笑意,“我多管闲事了吗?”
“怎么说呢?算是吧!”翟沛庭淡笑,伸手重重揉了揉曲亦函的头,“我女人不听话,让你见笑了。”
“你别胡说八道了!我不是你女人!”曲亦函见他们竟然认识,不由心灰意冷地转身就走。
时朕宇眯眼看向她,“她倒很有性格。”
“是啊!就是—头难以驯服的野马。”翟沛庭苦笑,往车里探了眼,“怎么?这是送了谁过来?哪—位女明星能让时大哥瞧得上眼?”
时朕宇是XX银行的行长,去年刚从华尔街回来,被业界称为时下最年轻最英俊最有才气的金融之子。
他们之所以会认识,不仅是因为有业务上的合作,更重要的是翟家和时家是多年的挚交。
时朕宇,就是传说中‘别人家的孩子’,从小到大就是被他父母拿来作榜样的存在。
“秘密。”时朕宇淡笑—声,指了指前面—瘸—拐走得艰难的曲亦函,“快去追吧!我也走了!”
“行。那咱们下次—起吃饭。”翟沛庭让过—旁,目送车远去。
几分钟后,翟沛庭无可奈何地打给了时朕宇,“哥,帮弟弟—个忙。”
“说。”时朕宇阖上电脑,姆指摁上疼痛的眉心。
“她脚崴了,还不肯上车,我怕她吃不消。你过来帮我把她搭回去吧!”
时朕宇的手指停顿了—下,眼睛缓缓睁开,“你确定?”
“别追了。他并没有话要跟你说,不过是故意制造悬念而已。这小子自己心里不痛快,就想弄得别人心里也不痛快。他一向是这毛病,你要是认真就输了。”翟沛庭说。
曲亦函摇头,“不。我眼睛不瞎,我看得他心里真有事!我得问清楚,不能让他暗中再使坏!”
“有我在,他不敢!”翟沛庭霸气十足。
曲亦函转头缓缓看他,“你为什么在这里?你是不是一直跟踪我?”
“我要不跟着你,今晚上你就麻烦了。曲亦函,有时候别这么倔,求谁不是求,你放着有我这么一座大靠山不靠,这不是傻吗?”翟沛庭用手推了一下曲亦函的头。
她本就晕眩得厉害,被他这么一推立即就站不住了,踉跄几步,重重跌坐在沙发上,立即就起不来了。
翟沛庭急忙走了过去,“你没事吧?”
曲亦函闭着眼睛挡住他的靠近,“你别碰我。”
翟沛庭递上一杯热水,“你醉了,喝杯水缓缓。”
曲亦函没有接,抬头看他一眼,随后起身就往外走。
翟沛庭放下杯子追在她身后,双手挡在她身边两侧,防止有人会撞到她。
她走出酒吧,风一吹,头越发晕眩得厉害,坚持着往前走了几步,最终无力地靠在路边灯柱上,扬手叫车。
很快,一辆的士停靠在路边。
翟沛庭抢先一步为她打开车门。
她冷冷看他一眼,说道:“翟沛庭,无论你怎么帮我,我都不会对你有任何改观。所以,别费劲,把你大把的财力物力浪费在我身上不划算。我希望,这是我这辈子最后一次看到你。”
她说着上了车,刚想把门关上,他却钻进了车。
“你干嘛?”她瞪他,使劲推他,“你给我下去!”
他纹丝不动,“这车我要了!”
她无语至极,对他竖起大姆指,“行!你厉害你是这个!我让!”
她推门下车,他也随着下车。
她上车,他再上车。
反复几次,司机终于不耐烦了,“喂!你们有没有完?大晚上的,你们小情侣有心情打情骂俏,我可耗不起!利落的,赶紧都给我滚下车!”
翟沛庭将一沓钱摔在了司机的脸上,“这能不能让你闭嘴?”
司机急忙将落了一地的钱捡起,满脸媚笑,“你们随意。”
曲亦函不禁冷笑着鼓掌,“翟大公子,你终于又让我见识了一次拿钱砸人的壮举。厉害!”
“我最想拿钱砸你,你要不要?”翟沛庭挑衅地看她。
“对不起。姐偏就不爱被你砸!”曲亦函冷哼一声,突然趁他不备一勾拳击在了他腹部。
这一拳砸得又狠又准,翟沛庭立即痛得冷汗迭出。
等他回过神来,曲亦函已经推门下车。
翟沛庭忍痛跟着下了车,懊恼地冲着她骂,“曲亦函,你丫是不是有毛病?有对你的救命恩人这种态度的吗?”
曲亦函倏地顿住脚步,冷冷看他,“你是救命恩人吗?你不过是头色狼是人渣是混蛋!你和任向磊没有任何区别!今天那包厢里换了别的女人,你会出面吗?只怕你也会穷凶极恶地跟着分一杯羹吧!翟沛庭,今天你出现在那,没有让我感觉到庆幸,只让我感觉到恶心!我被他们羞辱刁难了那么久,你都不出手,为什么?不也是为了给我点厉害瞧瞧?同时又让我对你感恩戴德吗?还有,你答应了任向磊什么?把你旗下的另一个女孩给他?我们女孩在你们这群花花公子的眼里是什么?是一钱不值的物件,随意可以供你们交换取乐吗?对不起,我不是!我更不喜欢你用那种方式来救我!我不稀罕!所以,请你离我远远的,别让我犯恶心!”
她说着转身就走。
这一次,翟沛庭没有再跟上去。
曲亦函的这番话深深地打击了他。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所作所为有什么问题。
可是今天,在曲亦函充满厌恶的话语里,他突然觉得自己的的确确就是个大混蛋。
他似乎真的从来没有真的把女人当回事。
就算他那般暗恋着她,也不曾想过用正常的方式去追她,或许他真的错了。
可是,谁能告诉他,到底在她面前怎么样才是正确打开的方式?
他,很迷惘。
坏人做久了,真的不知道该如何做一个好人……
他就这样像迷失方向的孩子一样眼睁睁地看着曲亦函拦下一辆出租车驶离了自己的视线……
曲亦函没有回富贵园,而是直接去了别墅。
为她开门的竟然是双眼尽是红血丝的曲正铭,看她脚步踉跄,他一把扶稳了她,嗔怪地问:“你这是和谁出去喝酒了?一个女孩子家家的,怎么能喝得这么醉呢?”
曲亦函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曲正铭将她扶在沙发上坐下,亲自去倒了杯水,“赶紧喝杯水吧。”
“谢谢爸。”曲亦函接过水一口气喝完了,然后抬头朝他笑,“爸,任向磊不会再为难曲家了。”
曲正铭眼睛倏地一亮,“真的?”
“真的!”曲亦函用力点头。
“那太好了!”曲正铭兴奋地一拍大腿,但随即疑惑地看她,“等等。和你喝酒的人该不会是任向磊吧?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他欺负我?哪能呢?他只是太喜欢我了,一看到我便什么恩怨都没有了。所以,接下来,爸爸你就放心地努力地将曲家再次拉到正轨上来吧!”
曲正铭叹了口气,“为难你了。”
“没事。我是曲家的一份子,这些是我该做的。更何况,这事也算因我而起,由我去解决也属理所应当。”曲亦函摇头。
“不管怎么说,爸爸都要跟你说声谢谢。还有,你放心,你妈的医药费等我这边手头一松立即全都打到医院的帐户上去,绝对不会让你妈无钱医治!”曲正铭将胸口拍得‘咚咚’作响。
“多谢爸。”曲亦函暗松口气。
“好了,时间不早了,来,我扶你上楼休息。”曲正铭起身扶她。
她也没拒绝,任由他扶着自己站了起来。
或许,亲情一直都在,只是年少时的她困在那个局里走不出,所以伤人又伤己。
现在只要她愿意放弃一些东西,那么她想要拥有的都会可以拥有。
不是有人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吗?
“你!”她惊骇抬头,眼睁睁地看着他冷清萧杀的背影消失在那间她曾经的卧室里。
头痛得要命,浑浑噩噩的,一时之间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
林子箫方才说的那些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弄得好像他和她在同一阵线似的?
她想不明白。
林姨上楼来看到她坐在地上发愣,不由一惊,急忙扑了上来,伸手想扶她,“函函!你怎么了?你摔跤了?有没有摔到哪里?痛不痛?”
她举手挡住了,“别碰我。”
“可是,函函,我……”
曲亦函冷冷一笑,双手撑在地上爬了起来,缓缓往楼下走去,“这个家留给你们一家三口了。我,再也不会回来。”
这个家,再也没有任何留下来的意义和理由。
曲正铭早已不再把她当女儿,他对她有的只剩下虚伪和利用。
他永远都不会出手帮她救母亲……
她痛恨他,却没法做出报复他的事情,所以只有放弃,彻底放弃。
从此以后,曲家就留给他们一家三口吧,这里所有的人,都和她曲亦函再无一丝半点的关系!
“函函,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林姨想追上去,却被不知何时从房间里再度出来的林子箫一把拉住了。
“别拦她,她走了,不更好吗?这里有你有曲正铭有我不更好吗?”林子箫冷冷地笑。
林姨被他的笑给激出了一身冷汗,陌生地看着自己的儿子,“子箫,你怎么可以直接唤你爸的名字?”
林子箫挑眉,“妈,你不懂,现在年轻人和自己的父亲常常称兄道弟直呼其名的,这样显得更亲密。”
“亲密?还是不要了。曲家书香门第,对于礼义向来很重视,你要这样对着他这样直呼其名,不得把他气吐血来啊?你们父子俩难得关系越来越好了,千万别因为这种细节没处理好给毁了。”林姨不安地叮嘱。
“知道了。”林子箫淡淡一笑,捂嘴打了个呵欠,转身就走,“我困了,晚安。”
一进房间,他立即关上了门,快步奔到窗前往外看去,只见惨淡路灯下,身着白色睡裙的曲亦函像个游魂一样晃晃荡荡地朝前走去。
他苦涩一笑,拉上窗帘,将自己和她隔成了两个世界……
曲亦函刚走出别墅,一道响雷便在头顶炸响,紧接着一场瓢泼大雨下了下来,瞬间将她淋得像只落汤鸡。
她莫名怒了。
方才天空明明都挂着一轮皎月的,这才过多久怎么就突然下起雨来了?
老天想干嘛?
想要再次提醒她有多惨多可怜,还是想雪上加霜?
无论是什么,她不甘不服!
她仰起头来,指着天怒骂,“来啊!有本事劈死我!不劈死我你丫的就是我孙子!”
话音未落,几道闪电落在了她的脚边。
她越发怒了,正要再骂,一个人影突然从黑暗里冲了出来,一把搂着她的腰往旁边一辆车门敞开的车里一扔。
她摔在后座上,头狠狠撞上车窗,当即痛得厉害,捂头直起身一声爆骂,“神经病啊!你……”
她突然顿住了,看着那棵突然重重倒在地上嗤嗤嗤冒着青烟的小槐树傻傻地张大了嘴巴。
翟沛庭往她脸上扔了一块毛巾,冷冷地说:“怕了?刚才不还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有本事继续拽啊!”
她回过神来,二话不说就推门下车。
他吓了一跳,立即拉住她并利落地下了锁,“神经病啊!你是猪吗?”
她转头,定定看他。
他也狠狠地回瞪她。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承受不住她那似愤怒似幽怨似迟疑的目光先败下阵来,拾起掉在地上的毛巾胡乱地去擦她湿漉漉的脸和头发,嘴里不满地嘟囔,“你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做的?真的很莫名其妙!”
她不吭声,依然定定看他。
他被看得毛骨悚然浑身不自在,搞不懂她到底在看什么,心里又在想什么,便索性将毛巾一扔,换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嬉皮笑脸地凑近她,“看我看得这么专注?怎么?是不是突然发现你眼前这个男人原来帅得惊天地泣鬼神?芳心是不是暗动了?呵呵。让我来听听你这颗心跳得有多厉害。”
他说着低下头向她胸口靠过去。
就在他快要贴近那被雨水淋得露出美好轮廓的胸部,更几乎都闻到了自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女儿香时,他的脸被曲亦函濡湿而冰冷的手给挡住了。
“坐好。”她冷冷地说。
“不要!”他不甘心,继续努力地将脸往她胸部靠过去。
“你不就是想要我吗?没问题。开张六百万支票,今晚我随你处置。”她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悲哀。
她一向心高气傲。
就算当年被母亲离弃被曲家驱赶,她也从不肯低下骄傲的头颅。
可是现在,她却不得不亲手将自己放在了这么卑微的一个位置,仅仅为了区区六百万而出卖自己,迫使自己向眼前这个从来看不上眼的花花公子低下了头……
他身子一僵,缓缓抬起头来,“你说什么?”
她抬手脱去了身上湿漉漉的睡裙,露出自己如雪的肌肤美好的身体,“写支票吧。只要支票给我,剩下的衣物你来脱。”
一道闪电打在车上,将她美好的身子淋漓尽致地呈现在他的眼中,可他没有一丁点惊喜,有的只是痛心焦虑和愤怒。
他冷冷看她,“是不是只要是个人,可以拿出这六百万来,你都可以将自己给他?”
“是啊!”她梗起脖子一脸挑衅。
“我不买!”他一字一顿地说,漆黑的眼睛染上一层血色。
“你确定?”她挑眉。
“我确定!我说过……”
她打断了他的话,“我不想听你说废话!那我找别人。任向磊一定感兴趣。”
她弯腰拾起地上的睡裙套在身上,转身推门。
他冷冷看她。
她愤怒转头,“开门!别耽误我正事!”
“曲亦函,你以为我翟正庭看中的人,别人敢要吗?”翟正庭冷哼。
“我不相信!”她怒目而对,“你只有两个选择,要么花六百万买我一晚,要么让我去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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