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月嫂天宇的女频言情小说《恢复记忆后,我火速与家暴男离婚月嫂天宇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林砚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眼眶不由得一热,张开双臂准备迎接这个与我曾拴在一根脐带上的孩子,却见他一把抱住了孙婉怡。“妈妈!你怎么又在这里!”“你天天都在这里照顾她,都没有时间陪我跟爸爸玩了!”“她就是个坏人!”彭浩然长高了许多,长得甚是像少年时的彭天宇。不再是曾经在我怀里嘬着奶头嗷嗷待哺的小婴儿了。我忍着心中的难过,声音却不自觉沙哑起来:“浩浩,过来妈妈抱,好吗?”彭浩然满脸厌恶地看着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孙婉怡急了,扬起手朝着彭浩然脸上就来了一耳光。“不可以这样跟妈妈说话!浩然!”彭浩然愣住了。他突然冲到我面前,恶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整个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向床头。手肘撞到了麻筋儿,又麻又胀地动弹不得。“都怪你!你为什么要醒过来!妈妈从来都不会打我!你是坏人...
《恢复记忆后,我火速与家暴男离婚月嫂天宇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我眼眶不由得一热,张开双臂准备迎接这个与我曾拴在一根脐带上的孩子,却见他一把抱住了孙婉怡。
“妈妈!你怎么又在这里!”
“你天天都在这里照顾她,都没有时间陪我跟爸爸玩了!”
“她就是个坏人!”
彭浩然长高了许多,长得甚是像少年时的彭天宇。
不再是曾经在我怀里嘬着奶头嗷嗷待哺的小婴儿了。
我忍着心中的难过,声音却不自觉沙哑起来:
“浩浩,过来妈妈抱,好吗?”
彭浩然满脸厌恶地看着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孙婉怡急了,扬起手朝着彭浩然脸上就来了一耳光。
“不可以这样跟妈妈说话!浩然!”
彭浩然愣住了。
他突然冲到我面前,恶狠狠地推了我一把,我整个后背结结实实地撞向床头。
手肘撞到了麻筋儿,又麻又胀地动弹不得。
“都怪你!你为什么要醒过来!妈妈从来都不会打我!你是坏人!”
彭天宇在一旁冷眼看着这一切,并没有打算出手阻止。
孙婉怡急忙拉开彭浩然,弯下腰来安抚彭浩然,他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彭天宇反而轻轻搂住了这一大一小的两人。
我看着眼前这幅一家三口和睦温馨的场景,浑身上下就像是被浇了一桶冰水似的冻住了。
彭浩然和孙婉怡对我的态度,底下原来都潜藏着彭天宇的默许罢了。
彭天宇把人送走后,关上了房门。
他站在窗边,双手交叉叠在胸前,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
“赵悦心,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大度的人,婉怡从来就没有想过跟你争名分,只要我不点头,你就永远都是彭太太,可你却为什么这样容不下她?”
彭天宇的话蠢得让我发笑:
“彭天宇,你是不是以为全世界的人都要围着你转,所有事情都要顺着你才是对的?”
“我告诉你,彭天宇。”
“我要离婚。”
彭天宇情绪突然激动,抓紧我的手臂恶狠狠地盯着我:
“你又想耍什么花招?拿离婚争夺浩浩的抚养权来要挟我,逼我赶走孙婉怡?”
“抚养权我不要。”我的手被他抓得发痛,用力甩开他。
“什么?”他像是没听清楚似的又问了一遍。
“彭浩然你要想留就留着,关于你们彭家的东西我一点也不想沾。”
“赵悦心,你不要后悔。”
下午我们就来到民政局,迅速地在离婚申请书上签字,工作人员特意提醒:双方在提交离婚申请后的三十日内,任意一方都可以撤销离婚申请。
彭天宇对办事员的话嗤之以鼻:“呵,开什么玩笑。”
原来阿妍和她的丈夫在婚前就已经决定只要一个孩子。
可是在小薇出生后几年,她的公婆一直在她的丈夫面前吹耳边风,让他们再要一个儿子传宗接代。
她的丈夫动摇了,只有阿妍一直都坚持不要二胎,就借着工作很忙一再推脱,晚归。
直到那天深夜,阿妍丈夫又与阿妍因为二胎的事情起了争执,阿妍的丈夫强硬地将她拉进卧室。
阿妍不同意,她的丈夫就抓起凳子砸在了阿妍身上。
我心疼地搂住了阿妍的肩膀:
“阿妍,发生这种事你根本就不用藏着掖着,我和思然都会帮你的。”
“心姐,我从小就在传统的家庭里长大,爸妈常说家丑不可外扬。我…”
“哪来什么家丑?这就是故意伤害!”
她愣了愣神,难以置信地看着我:
“可是,心姐…真的有用吗?”
“那我问你,结婚以前,他对你动过手吗?”
“…没有。”
“因为你们在法律意义上没有关系,如果他对你动手了,你随时都可以报警,会有人管。”
阿妍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一样:
“心姐,所以一旦我们有了婚姻这层法律关系,就会被定义成家务事,旁人也就无法插手。”
“对,如果你这时候不做出改变…”
“可是小薇,不能没有爸爸呀…小薇怎么能成为单亲家庭的小孩呢?”
阿妍突然打断我的话。
“那如果他下次动手的对象是小薇呢?”
“…”阿妍陷入了沉默。
我安抚起她来,慢慢地细说报警验伤的流程,再交代她把将家里摄像头的录像资料调取出来。
她眼圈红肿,边听我的话边点头。
我来到思然的办公室,跟她详细地交代了一下事情。
思然听了我的话,叹了一口气。
“但即便报了警,说到底也是家事,唉。”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呢?我的赵大小姐。”
我摆弄着思然桌上的插花:
“你之前不是邀请我作为素人去参演你投资的一个节目?”
她点点头。
接下来这段时间里,我和思然开始筹措新综艺。
我和思然都希望,能做一期能真正为女性谋取到在婚姻中该有的人权的节目。
婚姻不应该是滋养罪恶的温床,也不应该是将家暴变为故意伤害的外衣。
除了从工作室内的员工获取真实的案例,我们又在网上设立了一个树洞吸引更多深受其害的女性来稿,或许是因为没有营销又是个新账号,所以一直没有收到什么来稿。
我们只好联动一些网红博主提升知名度。
慢慢地,树洞里陆陆续续地收到大家的来稿,各有各的辛酸、不易,我和思然在收集案例时都多次落泪,后悔没有早点做这期节目,又懊悔自己力量太小,没办法面面俱到地帮助到她们。
我和思然还打算邀请当下最红的明星来为我们的综艺助阵,可由于资金有限,又是小众主题,大部分明星都认为既不能拿到满意的酬劳,也无法增加自身太多的曝光率通通拒绝了我们。
思然动用了一切自己能调动的人脉资源,也没有办法邀请到当下红火的明星。
毕竟没有一定知名度的明星参加,就算播出了也没有足够的曝光度,更不会引起太多的社会关注。
也就没有办法让太阳照到仍然没有光亮的地方。
我们努力准备了三个多月,投入了不少人力物力,却在这个节点上要前功尽弃了。
“滴滴——滴滴——”
思然接起电话喂了一声,而后陷入沉默。
她突然握紧我的手,嘴里急切地回应电话那头:
“是我,啊,好,好的。就这么定,档期我来安排。”
听到这里我也明白怎么回事了。
果然,思然挂断电话兴奋地冲我大叫起来。
“悦心,那个女大明星沈奕!要参演我们的综艺!”
失忆后,老公和月嫂搅和到了一起,甚至在我面前旁若无人地亲吻。
我丢了半条命生下的儿子也只认月嫂当妈。
恢复记忆后,我看着眼前的渣男贱女,没有半分犹豫直接抽身离开。
几年后,当我的身影频繁出现在电视上时,他却带着儿子跪在我面前痛哭流涕。
唇舌交缠的水声钻进我的耳膜,我循声看去,一对男女在我面前正忘我亲吻着。
我打量起眼前这略有些眼熟的男人,不禁出声道:“天宇?这女的是谁?”
眼前的两人动作一僵,女人回过头来,脸色变得煞白。
“快把医生叫来!马上!”
很快门外就闯进来好几个人,将我围个了水泄不通。
白袍的医生站在床边对着我检查了一番,而我在他们的手忙脚乱中也慢慢回忆起来了。
这个男人是我的丈夫,彭天宇。
身旁这个与他亲密无间的女人,是我的月嫂,孙婉怡。
医生的话我压根无心听,只有几个陌生的词汇钻进我的耳朵:
“脑部血块、消散、十年,或被吸收、神志失常、已经恢复。”
可我们赵家没有精神病遗传史,每年的检查也都是健康。
我为什么犯病,脑内为何又有血块?
而我的老公彭天宇,为什么会跟我的月嫂搞在一起?
这不对劲。
我呆呆地看着眼前这一切,还有点没有回过神来。
也许是被我看得不自在,彭天宇松开了搂住孙婉怡的手,冷冷开口道:
“悦心,你不要怪我,自从你患病之后都是婉怡在替我照顾你,我们彭家家大业大的,我不可能一辈子做个和尚,也需要个女人替我操持家事。“
“更何况,”他顿了顿,向孙婉怡投去一个放心的眼神。
“婉仪不仅对外尊你为彭夫人,在家也对你敬重有加,你患病这些年都是她在悉心照顾你,你不要总为难她。”
“悦心,我从来都没有想替代你成为彭太太,你听我说…”
孙婉怡连忙摆手向我解释,跟彭天宇两人推搡起来。
我懒得理会眼前的两人,抬手理了理鬓角凌乱的发丝。
这一抬却看见手臂上大大小小的伤疤,我难掩惊诧:
“不是贴身照顾我吗,我身上这些伤怎么回事?”
孙婉怡急了起来,忙解释道:
“悦心,你发病的时候经常抄起身边什么东西就往自己身上划,我根本就按不住你…”
“够了!赵悦心,看在你有病的份上我才没有跟你计较,”
彭天宇的声音突然急躁起来,一把抓过孙婉怡的小臂,拉起衣袖露出一道长长的伤疤:
“你自己好好看看,婉怡为了照顾发病的你,都被你划伤了不知多少次!”
我抬头,对上彭天宇的目光,他看我的眼神就像看待垃圾堆上空飞舞的苍蝇,嫌恶得丝毫不加遮掩。
我心头一寒。
都说久病床前无孝子,原来也可以无丈夫。
“天宇,你别这样对悦心说话!她才恢复过来,而且照顾悦心是我的分内事,我受伤跟她没关系的!”
孙婉怡张开双手挡在我和彭天宇的中间。
彭天宇的神色才和缓了一点:“我确实不该跟一个病人置气。”
孙婉怡转头就装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样子,一口一个悦心姐地跪在我面前。
“悦心姐,我不是来破坏你和天宇哥的感情的,只是我情难自禁地爱上了天宇哥…你不要怪天宇哥,都是我的错…”
“爸爸!妈妈!”
一把稚嫩的童声从门外响起。
孙婉怡肩膀微微抖动起来。
我循声看向门口,一个约莫十二三岁的小男孩正一路朝我小跑过来。
我拿出充好电的手机,拨通了曾经最常联系的一个电话。
挂断电话后,我带着简单的几件行李搭上了的士,来到了偏郊区的一个独栋工作室。
我按着导航定位来到门前,不等我按下门铃,陶思然就打开了门冲出来紧紧地抱住了我。
随即又马上把我松开,对着我左看右看。
“彭天宇那个混蛋有没有对你怎么样!”
我的眼眶不禁一热:“…不用担心,思然。我回来了。”
一番短暂的叙旧之后,思然拉着我进了工作室。
工作室内四面白墙,简单地点缀了一幅花草的装饰画,还有五六个相连的格子间,看上去简约得不能再简约了。
思然的工作室离市中心有点距离,在这里住着空气不错,环境也好。
我在思然的工作室住了下来,每天就是给她工作室打打下手,给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浇水。
工作室里的员工清一色都是女生,有时候家里人忙不过来也会带孩子过来上班。
思然跟我想法一样,很支持女性婚后依旧拥有自己的事业,所以她买下了这一栋房子作为工作室,也是为了方便员工们在一些特殊情况下可以将孩子带在身边放心工作。
成为母亲的女人,天性总是会让她们放心不下孩子的。
每当这种时候我也会替她们带带孩子,所以我跟大家都相处得都还不错。
“悦心阿姨,今天也来陪我画画嘛!陪我嘛陪我嘛!”
阿妍今天也带她的女儿小薇过来了,小家伙正拉着我的手缠着我跟她一起画画。
我只好放下手里的浇花壶,擦干了手刮了一下她的小鼻子。
“你呀,就知道缠人。”
她窝在我怀里坐着,我握着她抓着画笔的手慢慢勾勒出太阳、树木还有花儿。
“悦心阿姨的抱抱好暖和,像妈妈一样,”
“我好喜欢悦心阿姨,阿姨一直都要陪我玩好不好嘛?”
浩浩小时候也很喜欢钻进我的怀里,要我轻轻拍着他唱儿歌哄他睡觉。
后来再长大了一点上了幼儿园,他却不愿意让我抱了。
“他们都说你是神经病!我不要跟神经病在一起!你走!你走!”
然后把我给他买的蜡笔、万花筒通通砸在地上。
他们?他们又是谁呢。
小薇摇头晃脑地看着我咯咯傻笑着,把我也逗笑了。
我拍了拍她的小脑袋:“当然好啊。”
阿妍端着水杯走了过来,将水杯递给了我:“悦心姐,这段时间真是太感谢你了,要不是你替我照顾小薇,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没关系,”我接过水杯,却看见她大臂有好些地方又青又黄的肿了起来。
“阿妍,你的手…”
阿妍注意到我的视线,连忙将衣袖往下扯。
“上次不小心开门的时候没站稳撞的,没什么大事。”
小薇突然激动地站起来,手指指着阿妍,画笔掉了一地。
“妈妈你骗人!明明就是爸爸做的!”
阿妍叹了一口气,弯下腰好声好气地哄着小薇。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阿妍,所以你这几天将小薇带出来住,并不是因为家里人住院了没空照顾对吗?”
“…是的,心姐,我…”
她掩面小声哭了起来。
我回到彭家,细细地将房间环顾一周,在床的右前方天花板上果然有一枚摄像头,正对着我的床。
应该是彭天宇为了实时查看我病情而安装的。
“找管家来把这个给我拆了。”我指着那枚摄像头,对身边的佣人说道。
“夫,夫人,那个摄像头在好多年前就已经坏了,先生一直都没让人来换…”
我:“?”
以防万一,我还是将摄像头的电源线剪断。
好在房间的布局并没有怎么改变。
自从怀上浩然后,彭天宇说自己应酬多回来得晚,担心影响我休息不好,我俩就分房睡了。
这样看来,影响我休息是假,方便他行乐才是真。
我走到衣柜前蹲下,按照记忆中位置在衣柜右下角的角落里细细摸索着。
找到了。
我往下用力按压,慢慢升起一个暗格,我按照记忆输入了密码。
格子打开,里面是一个手机、充电器和U盘。
我拔掉网线,插上U盘,里面有几个视频,还有一份验伤报告。
房间里坏掉没有更换的摄像头,还有我背后那些自己无法触及却可怖的伤口,一切信息都串联起来了。
我不禁哂笑一声。
赵悦心,你当初究竟得有多瞎,才会看上这种男人?
我合上电脑,简单收拾一些行李,毫不犹豫地转身走出彭家大门。
“赶紧滚!别再让我见到你!你个使坏鬼!”
彭浩然站在大门边,朝我做着鬼脸吐舌头。
孙婉怡则站在他的身边,双手交叉在胸前,鼻孔耀武扬威似的扬起。
见我无动于衷,彭浩然气急败坏起来:
“神气什么!不就是一个被爸爸赶出家门的废物!”
我脚步一顿,转过身来就向彭浩然走去,抬起手重重地甩了他一耳光。
他踉跄了两步向后倒去。
“今天你能说出这些话,说明是我曾经没有教好你尊重,以后教育你是你父母的事,我不会再对你多加管教。好自为之。”
话毕,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彭家。
只是蹉跎半生,归来眨眼就丢了十年光阴。
当年父母本就不愿意我和彭天宇在一起,我不顾家里的反对,半夜偷了户口本与彭天宇结婚。
他抱着我哭了一整晚,说会一辈子对我好,要挣很多很多钱养我。
直到我怀了孕,我才敢带着彭天宇回到沈家,声泪俱下地求父母同意我们的婚事。
爸爸当年气得脑门的青筋都暴起,紧紧捏着我的B超验孕单的手在不住地颤抖。
见拗不过我,最后他长长叹了一口气,趁着我肚子还没有大起来,一手将婚礼宴席全部包办妥帖,替我给不知情的亲戚们一个体面的交代。
父亲在婚礼的台上愣神,久久没有将我的手交出去,经司仪多次提醒才勉为其难地将我的手交到彭天宇手上,母亲在一旁哭得不能自已。
彭天宇在我父母面前信誓旦旦地说要给我幸福。
至此,婚礼这才完美落幕。
婚后,彭天宇也确实信守诺言,生活上尽可能地对我无微不至。
只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没有留住,胎心停在了办完婚礼后的第二个月。
彭天宇当年对我宣誓时的满眼爱意和他如今看我时的冷漠的脸突然闯进我的脑中。
他是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呢?
我捏了捏口袋里的U盘。
我想这个答案,十年前的自己早就已经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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