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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雨楼陆危梅儿全文

高沫婵 著

女频言情连载

与陆危一阵翻云后,他慵懒地挽着我的青丝。「日后听雪楼归你,我就不来了。」我转头问,「为何?」他凑到我的脖颈。一股温热之气洒在我的耳窝。「羊氏嫡女那边终于接了我的婚帖,过几日两家商量婚配之事。」他又轻笑一声,「听雪楼虽是雅堂,可毕竟是娼妓之地,家世贵女容不下这些,我也不想未来妻子烦心这事。」......陆危的需求很大。有时我们一天除了合欢,什么都不做。幸好,他并非每日都来。今日他好似特别上瘾,力道很大。我被他折腾地浑身酸麻,口干舌燥。我摸着茶杯,刚喝了一口,又被他拉进了帷帐里。直到夜半。他才停下。我已经累的说不出话来,他却好似还未满足地勾唇道,「怎么?累了?」我哑着嗓子,“嗯”了一声。他伸手挽着我的青丝,慵懒道,「今日不尽兴,可没有下...

主角:陆危梅儿   更新:2024-11-07 10: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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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陆危梅儿的女频言情小说《听雨楼陆危梅儿全文》,由网络作家“高沫婵”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与陆危一阵翻云后,他慵懒地挽着我的青丝。「日后听雪楼归你,我就不来了。」我转头问,「为何?」他凑到我的脖颈。一股温热之气洒在我的耳窝。「羊氏嫡女那边终于接了我的婚帖,过几日两家商量婚配之事。」他又轻笑一声,「听雪楼虽是雅堂,可毕竟是娼妓之地,家世贵女容不下这些,我也不想未来妻子烦心这事。」......陆危的需求很大。有时我们一天除了合欢,什么都不做。幸好,他并非每日都来。今日他好似特别上瘾,力道很大。我被他折腾地浑身酸麻,口干舌燥。我摸着茶杯,刚喝了一口,又被他拉进了帷帐里。直到夜半。他才停下。我已经累的说不出话来,他却好似还未满足地勾唇道,「怎么?累了?」我哑着嗓子,“嗯”了一声。他伸手挽着我的青丝,慵懒道,「今日不尽兴,可没有下...

《听雨楼陆危梅儿全文》精彩片段




与陆危一阵翻云后,他慵懒地挽着我的青丝。

「日后听雪楼归你,我就不来了。」

我转头问,「为何?」

他凑到我的脖颈。

一股温热之气洒在我的耳窝。

「羊氏嫡女那边终于接了我的婚帖,过几日两家商量婚配之事。」

他又轻笑一声,「听雪楼虽是雅堂,可毕竟是娼妓之地,家世贵女容不下这些,我也不想未来妻子烦心这事。」

......

陆危的需求很大。

有时我们一天除了合欢,什么都不做。

幸好,他并非每日都来。

今日他好似特别上瘾,力道很大。

我被他折腾地浑身酸麻,口干舌燥。

我摸着茶杯,刚喝了一口,又被他拉进了帷帐里。

直到夜半。

他才停下。

我已经累的说不出话来,他却好似还未满足地勾唇道,「怎么?累了?」

我哑着嗓子,“嗯”了一声。

他伸手挽着我的青丝,慵懒道,「今日不尽兴,可没有下次了。」

我恍然一愣。

撑起胳膊,转身疑惑地看向他。

他眸子漆黑,似笑非笑。

「听雪楼日后归你,我就不来了。」

我在听雪楼待了快两年。

这虽是雅堂,可唯独我不用接客。

因为这是陆危的产业。

而我是陆危的人。

他是吴郡陆氏的嫡幼子,楼里的女子无一不羡慕我能做他的帷帐女人。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

像是一直等着远行丈夫的妻子,等着盼着他回来。

可他现在对我说,他日后都不会来了。

我微皱眉心,问他。

「为何?」

「你家里人知道了?你知道的,我并非娼妓贱籍,我可以恢复良籍...」

他一把将我露在怀里。

一股温热之气洒在我的耳窝。

「我阿父帮我求娶了羊氏嫡女,那边终于接了帖子,过几日两家商量婚配之事。」

他又轻笑一声,「听雪楼虽是雅堂,可毕竟是娼妓之地,家世贵女容不下这些。」

说罢,他又抬起我的下巴。

四目相对之际,他挑眉,「我并不想未来妻子烦心这事。」

我知道华山羊氏。

与陆危的吴郡陆氏,是这个朝代四大世家。

确实般配。

我忍着心底涌上眼角的酸疼,起身穿上肚兜。

「好。」

口水在嘴里发涩,我使劲吞咽,又说道,「听雪楼既是娼妓之地,我一个良籍倒也不方便接手,我离开便是。」

陆危没说什么。

穿戴好一切,他拉开门,临走前才说了一句。

「梅儿,不论你在不在听雪楼,我也不会见你了。」

他以为,我离开听雪楼,恢复了良籍会缠着他不放。

我却挽起青丝,淡然回道,「陆危,我不会纠缠。」

待他走了,我推开窗。

一阵寒风瞬间涌进来。

我浑身粟栗。

真冷。

好像当年我初次穿越到这个朝代一样,寒冬腊月,我赤脚走在雪路上,冷意钻进了骨血里。

这晚,我还是染了风寒。

发热高烧。

迷糊间我好似梦回昔日。

十八岁我穿到这个朝代,与我那时朝代并不一样。

唯一一样的,就是陆危。

穿前的朝代,我是公主,而陆危是将军。

我自小爱慕与他。

他对我,虽不冷淡,可也不热络。

时光荏苒,他及冠却不娶妻。

那日,我壮胆想要父皇下旨给我与他赐婚,可却因国家大事,我被送去和亲。

和亲之事定下来那晚,我找到陆危,我说,「陆将军,只要你娶我,我便放下公主之位,与你私奔,往日不论什么日子,食不果腹也好,衣不蔽体也罢,我都是你的人。」

可他却摇头。

「公主还是要以国家大义为先。」

后来,和亲途中遇到敌袭。

眼见长箭刺向我。

他却挺身挡住。

濒死之际,他才说出了心底话。

他说,「如若有来世,陆某定会娶你为妻。」

大雪纷飞,我与他紧握双手,死在了一处。

我想,下一世我不要国家大义。

我只要他一人。

与之长相厮守。

再睁眼,我还是一袭出嫁的长裙,却血迹斑斑,破烂不堪。

大雪覆盖了我的脚踝。

我还弄清怎么回事。

就看眼前一袭黑衣大鳌的男子,撑着一把伞。

熟悉的眉眼。

浅柔的嗓音。

「姑娘....」

我的耳朵嗡嗡作响,眼底模糊,我什么都没想,只有失而复得的欢喜。

我哭得泣不成声,一把抱住他。

一声一声唤着。

「陆危,我不嫁了,你带我走。」

我一直蒙着眼,捂着心。

我一直骗着自己,眼前的吴郡陆公子就是我的陆将军。

我将满腔爱意,都给了他。

他说什么,我便做什么。

他说,「梅儿,我不能带你回吴郡,留在听雪楼,你可愿意。」

我看着进进出出的男人。

听着每个屋内传出娇羞的声音。

那时,我才知道,听雪楼是供男人取乐的娼妓之地。

陆危看出我的迟疑。

他将顶楼清空。

金丝软枕,银星帘帐,甚至他命人种了一大片的梅花。

那晚,我与陆危坠入极乐。

事后,他看着床榻上的斑斑红梅,有一瞬的发愣。

随即是许久的沉默。

我不知他在想什么,正想问他之际,他一把将我揉进怀里。

那么用力。

似乎想要将我镶入他的身体。

他说,「梅儿,我将你藏在这,一辈子。」

时至今日,我才逐渐明白。

他和我的陆危将军,截然不同。

他是吴郡氏的嫡幼子。

他性子乖戾,像是摸不透的阴云,因为身份高贵,更是对许多事不放在心上。

两年时光,他也许腻了。

也许乏了。

总之,他有更好的归宿,而我也该放他离开。

我将腰牌和钥匙给了我的丫鬟。

听雪楼日后还是陆危的。

我来时,什么都没有。

离开时,我也什么都不会拿。

这两年里,我闲来无事,便刺绣些帕子香囊。

这些都是我曾做公主之时,所学的东西。

也算是学以致用,积攒了些银钱。

养了两日风寒,我决定离开,去郊外寻一处庄子,靠着这小小手艺,也能过活此生。

这般想着,推门就听到了陆危的嗓音。

我俯身看去。

楼下雅室,陆危正和几个朋友喝酒闲聊。

「我可听说华山羊氏的嫡女,美如天仙,你们吴郡氏和羊氏,门当户对,可所谓是天作之合,恭喜,恭喜!」

我本来迈开的步子,不知不觉停了下来。

陆危嗓音欢快。

能听出他很满意。

「如远山芙蓉,能娶到她,乃是我之幸。」

我恍惚想起,去年冬日。

雪化出阳。

陆危与我在窗台边欢好后,窗外传来鞭炮的喜喝声。

我伸头看去,是有人婚嫁。

那新郎身着红袍,骑着白马,笑着跟过往路人抱拳恩谢。

我回眸看着陆危。

「你会娶我为妻吗?」

他笑着的眸子,瞬间停在那。

眼底划过许多神色,可太快了,我竟没抓到一丝我想要的情绪。

我垂目道,

「开玩笑,别当真。」

嗓音淡得连我自己都信了。

此刻,雅堂的人听到陆危的真诚告白,打趣道,「说得这般虔诚。」

「谁不知你在听雪楼藏了金娇,以为你是个风流性子,不曾想竟收了心。」

「介时让你的新妇知晓,扰得你不安宁。」

同伴哄笑。

而陆危轻哼了一声,「不劳各位费心,日后我不会便是。」

又是一声调侃。

「瞧瞧你腰间的荷包,样式新奇,绣工了得,我可听说是你藏得那位金娇所赠,既然你要迎娶羊氏嫡女,不如将荷包给我。」

我以为,陆危不会同意。

当年,我不过是绣了一张芙蓉帕子。

他看到便吃了味。

非要我不吃不喝,不眠不休,给他绣一个最好的。

我用最难的针线功夫,熬了两个晚上,才绣成。

银丝降雪,赤线梅花。

一对情郎羞女,倚在梅花下。

就连眉眼也栩栩如生。

他一直贴身带着。

如今,他却毫不在意地扯下了他腰间的荷包,随手仍在桌上。

语气漠然,「想要便拿走。」

此时,不知是谁看到了我。

惊呼一声。

「金娇出来了!」

陆危抬眸,与我四目相对。

我很想,从他的眼里看出什么。

可是,如同那日一样。

神色千变,我却一丝抓不到。

我垂睑,嘴角划过一丝苦笑。

昔日,陆将军因我身份,不愿娶我私奔。

今日,陆家公子因我身份,亦不愿娶我厮守。

缘来缘去。

无非幻影。

我赶在年关下,租下了郊外庄子,租金倒是便宜了不少。

收拾妥当。

这一切比我想得还要容易。

旁边几步的庄子里,也住着人。

大年初一这日,一个青衣小厮带着一碗饺子敲响了我的门。

样貌清秀。

像是个书童。

他见我时,眸底划过一丝惊艳。

「姑娘安好,我家主子多煮了一份水饺,给姑娘尝尝。」

我推脱不要。

他却硬塞给我,「姑娘莫要客气,之前住在这的人与我家主子也交好,这过年之际,一碗水饺罢了,有个年味,不必客气。」

我拗不过他。

想着日后拿些什么,礼尚往来。

看着热腾腾的一碗水饺,我鼻尖还是微酸。

我想起来到这的第一个年关。

陆危没有回吴郡老宅。

反而留在了听雪楼。

他包了几个饺子,样子很丑,甚至馅和皮都分离了,飘在锅里。

他说,「以前母亲说,过年要亲手包几个给爱的人吃,这样才算有年味。」

「所以,你爱我,对吗?」我看着他。

他还是没答。

只是让我赶紧尝尝。

入口很咸。

我却如是珍宝,细嚼慢咽地都吃完了。

如今想来很多事情,我与陆危其实和那碗水饺一样。

终不融合。

即便开头我就知道不好吃,可我还是选择硬生生一个个吃下。

如今,眼前的一碗水饺,各个饱满。

像是一个个小元宝一样。

一口咬下,满嘴香气。

我细嚼慢咽。

吃完时,窗外黑透了,汤也凉透了。

上面还飘着油星子。

在烛火下,像是眼底的泪。

后来,这个小厮经常来。

他叫,晚生。

陪着他家公子在此修养。

他知道的事情很多,天南地北的什么都说。

我笑着问,「你怎懂得这么多?」

他哈哈一笑。

「都是我家公子所言,他以前可是个将军,征战沙场,闯南走北,可惜两年多前受了很重的伤,身子不好了,所以找了这个天灵地灵的庄子,修养几年。」

恍惚想起穿越前的陆将军。

我见过他后背有诸多疤痕,那时我将宫里最好的药膏给他,他说,「这些疤痕虽阴天发疼,可养上一阵便好了,公主莫要挂念。」

想到这,我心底多了一丝怅然。

许是晚生看出了我的落寞,他岔开了话题。

拿起桌上的帕子,轻声问道,「这是姑娘绣的?」

我点头。

他拍着胸脯道,

「我家公子熟知城中秀坊,你绣完给我,我去城里帮你出手,可好?」

「自然好。」

我本没抱多大的期望。

谁知,出了正月后,晚生拿着一沓子银票回来了。

我不禁咂舌。

「这是定钱。」

我不禁问,「什么定钱,如此之多。」

「吴郡陆氏与华山羊氏的婚期定下来了,盛夏之时,陆家公子看上你的绣工,让你赶出来千份绣图。」

晚生见我垂目不语,他有些不好意思。

「是不是太多?」

他挠挠头小声道,「没事,姑娘只需每个样式绣出一副,剩下的我家公子有法子~」

我颌首道,「好。」

待晚生走后,我看着桌上的数张银票,微微愣神。

耳边还回荡着晚生的话。

陆家公子看上了我的绣工。

心底不由升起烦躁,我的绣工陆危识得。

我虽没有名分,可我与他也有肌肤之和,这两年我的所有无一不在证明我爱他。

可此刻,他要娶妻了。

还要故意给我难堪,故意让我为他们绣新婚图。

他难道没有心吗。

他明明知道,我的爱,我的隐忍,我的.....

想到这,我第一次将压抑在心底的难过和愤怒爆发而出。

屋里乱作一团。

瓷片碎裂。

纸张乱飞。

直到黄昏,一缕红霞洒进屋里,我看着地上的银票,一把抓起,推门而出。

我敲响了旁边庄子的门。

我不打算接这个绣活,想把这些银票叫晚生还回去。

还没等人开门,我的身后却突然传来了马蹄声。

「梅儿!」

我骤然转身,看着远处的黑点慢慢放大。

领头的白马,陆危一身黑衣。

他甩着马鞭,眼底焦灼。

几夕间,他就到了我的眼前。

他毫无分说,直接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声音激动地有些哽咽。

「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许久!」

「如果不是偶然发现你的绣图,你到底要躲到哪里去!」

明明是他要娶妻。

明明是他不要我,也不想我纠缠,这又是做什么。

我疯了一样地扭动身子,试图挣脱这个根本不属于我的怀抱。

几乎都要透不过气的时候,身后的门突然开了。

一个极其清冷的嗓音传来。

「陆危,放手。」

我明显感受陆危的身子一颤,随即惊诧道,「小叔?」

晚霞挥洒在院中的男子。

他坐在轮椅上。

一层毛毯搭在双腿上,白色的狐裘衬得他脸色苍白。

晚霞的黄昏与他的苍白有极致的差异,刺进人的眼底。

他轻启唇角。

淡然道,「莫要强迫她。」

不知为何,眼前的人竟生出了丝丝熟悉。

我忍不住迈着步子向前。

却被一股极大的力气抓住手腕。

我一个踉跄又倒入了陆危的怀里。

陆危冷哼一声。

眼底流动着挑衅。

「小叔竟隐居在这,族中人若是知晓,这个庄子想来保不住了,还有功夫管我的女人。」

我这才知道,他也是吴郡陆氏。

好似听过关于他的奇事。

十二岁得了武状元。

十五岁上了战场,屡战屡胜。

皇帝甚至给了他一个二品将军。

也是这等殊荣,他一手将吴郡陆氏一下子抬到了与羊氏齐名的四大世家。

十八岁及冠后,无数少女想要嫁给他为妻。

可惜他以守护疆土之责,一一拒绝。

最后一场战役,他仍是全胜。

不曾想却突发疾病。

传言他羽化成仙。

也有传言,他杀戮过重,隐入山林。

那时,我还想这样的人物怕是哪个朝代都有,如同陆将军一样,心中不免有些伤怀。

如今再看,很难想象他曾经叱咤杀场的英姿。

可下一秒,他周身气息一变。

眼底含着凌冽的杀气,「晚生,踢他出去。」

随即,一个黑影直接冲过来。

再看陆危整个人飞了出去,这一切只在须臾。

「梅儿姑娘,你没事吧。」晚生轻扶我的胳膊问着。

我深吸一口气。

才缓解了刚刚的惊心。

「多谢,我没事。」

晚生恢复一脸嬉笑,「放心,有我家公子在,陆危不会伤到你。」

一想到他们都是吴郡陆氏,我一个都不想再沾惹。

随即将手里的银票还给晚生。

「这桩买卖,我做不了,银票如数奉还,之前都谢你的帮助,日后我自己去卖绣图就行,就不劳烦了。」

说罢,我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以为这夜,我会睡不着。

不曾想,倒头就昏睡过去。

却十分罕见地梦到了穿越前的事情。

陆将军及冠那日,是父皇给他亲授及冠。

并给他取了字---回之。

望他每次征战能平安回之。

待仪式结束,我忐忑地在出宫的必经之路等着。

他一身白衣,玉冠束发。

挺拔的身躯,硬朗的容颜,我瞬间红了脸,垂头小心翼翼将荷包递给他。

颤着嗓音道。

「陆将军,这是我亲自绣的荷包,送给你作为及冠的贺礼。」

可我的胳膊都举酸了,他迟迟没有回应。

我微微抬眸,却看到他转身的背影。

「多谢公主抬爱,陆某受之有愧。」

沉闷的嗓音像是闷锤砸在我的心间,一股股的钝疼瞬间模糊了双眼。

这已经不是他第一次拒绝我了。

我发了狠,看着他的背影攥紧了拳头。

我要去向父皇赐婚。

可谁知,父皇不仅没同意,还要将我送去和亲。

而这一步将我和陆将军生死分离。

醒来,枕头湿了一大片。

我吸了吸鼻子,胸口还隐隐作痛。

分不清是与陆将军过往心酸,还是与陆危之间的蹉跎折磨。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低语。

「梅儿姑娘。」

「你睡了吗?」

我点起油灯,披着外套开了门,晚生神色焦急道,「我家公子突然发病,可是这个时辰我找不到郎中,劳烦姑娘陪我走一趟....」

我并不想卷入任何关于陆氏的人和事。

晚生似乎看出我的踌躇犹豫,他更加着急。

「求你了,姑娘!」

「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

我长吁一口气,罢了。

随即我穿上袄子,随他去了。

我从未想过,我与这位陆家公子能有什么牵扯。

可事实难料,晚生让我扶着他的头,避免他乱动,一根根银针刺入他腿上的穴位后,他的额头滋生了许多密汗。

我俯身给他擦汗时,听到了他的低喃。

「阿玉,你别走....」

阿玉。

好陌生遥远的名字。

因为,那曾是我穿越前的公主闺名--阿玉公主。

是巧合,还是...

我甚至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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