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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将门嫡女大杀四方慕暨白陆离全局

不想上班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她记得前世司农寺的寺卿与聊县的县尉是好友,与沈家联手,将二百石的军粮以陆家的名义运送到了聊县粮仓,又自导自演了一出戏,派人放火烧了粮仓,百姓报官,这才发现粮仓里空空如也。沈家借此机会大肆宣扬陆家对国不忠,使得陆家声誉一落千丈。陆离深知这一段历史,她绝不会让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这次,沈家该倒台了。夜幕,一黑衣人影在屋顶上快速穿梭,陆离身着夜行衣,得知聊县粮仓的钥匙在县尉手里,便马不停蹄地来到了聊县。“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回小姐,我已经摸清县尉每日的行踪,但粮仓的钥匙他随身携带,根本不离身,特传信给小姐。不知该怎么办。”“他今日什么行程?”“他今晚会去月亭酒楼。”“我记得你说,他好色?”“是的,小姐。县尉大人每晚都会去月亭酒楼,据说那...

主角:慕暨白陆离   更新:2024-11-07 10: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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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慕暨白陆离的其他类型小说《重生后,将门嫡女大杀四方慕暨白陆离全局》,由网络作家“不想上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记得前世司农寺的寺卿与聊县的县尉是好友,与沈家联手,将二百石的军粮以陆家的名义运送到了聊县粮仓,又自导自演了一出戏,派人放火烧了粮仓,百姓报官,这才发现粮仓里空空如也。沈家借此机会大肆宣扬陆家对国不忠,使得陆家声誉一落千丈。陆离深知这一段历史,她绝不会让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这次,沈家该倒台了。夜幕,一黑衣人影在屋顶上快速穿梭,陆离身着夜行衣,得知聊县粮仓的钥匙在县尉手里,便马不停蹄地来到了聊县。“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回小姐,我已经摸清县尉每日的行踪,但粮仓的钥匙他随身携带,根本不离身,特传信给小姐。不知该怎么办。”“他今日什么行程?”“他今晚会去月亭酒楼。”“我记得你说,他好色?”“是的,小姐。县尉大人每晚都会去月亭酒楼,据说那...

《重生后,将门嫡女大杀四方慕暨白陆离全局》精彩片段




她记得前世司农寺的寺卿与聊县的县尉是好友,与沈家联手,将二百石的军粮以陆家的名义运送到了聊县粮仓,又自导自演了一出戏,派人放火烧了粮仓,百姓报官,这才发现粮仓里空空如也。沈家借此机会大肆宣扬陆家对国不忠,使得陆家声誉一落千丈。

陆离深知这一段历史,她绝不会让同样的悲剧再次发生。

这次,沈家该倒台了。

夜幕,一黑衣人影在屋顶上快速穿梭,陆离身着夜行衣,得知聊县粮仓的钥匙在县尉手里,便马不停蹄地来到了聊县。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回小姐,我已经摸清县尉每日的行踪,但粮仓的钥匙他随身携带,根本不离身,特传信给小姐。不知该怎么办。”

“他今日什么行程?”

“他今晚会去月亭酒楼。”

“我记得你说,他好色?”

“是的,小姐。县尉大人每晚都会去月亭酒楼,据说那里有他最宠爱的歌姬。”

陆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嘴角微微上扬,她已经有了计划。

“很好,今晚我去月亭酒楼,你负责接应。今晚务必拿到那把钥匙。”

夜色渐浓,月亭酒楼灯火辉煌,丝竹声声。

陆离易容更妖艳的面庞,换上了一身华丽的舞女装扮,轻盈地步入酒楼,她的出现立刻吸引了众人的目光。

县尉大人坐在最显眼的位置,目光贪婪地盯着陆离。

陆离微微一笑,款款走向他,轻启朱唇:“大人,小女子仰慕您的威名,特来献舞一曲。”

她舞动着身姿,每一个动作都与音乐融合。

一曲舞毕,陆离向县尉大人行了个礼。

“好,好,真美啊,美人,快来我身旁。”

陆离强忍着恶心坐到了县尉的身边,他的手揽住陆离纤细的腰,陆离顺势往县尉怀里一钻,县尉被陆离的美貌和舞姿迷得神魂颠倒,完全没有注意到陆离巧妙地从他腰间取走了钥匙,藏在了袖中。

陆离给县尉斟酒,声音充满了魅惑,“大人,且容小女子去换身衣服再来陪大人可好?”

“好,好,我等你啊。”

县尉大人意犹未尽,眼睛紧紧盯着陆离的腰肢。

陆离走出酒楼,与接应的陆逊会合。“小姐,拿到了?”陆逊低声问道。

陆离点了点头,手中把玩着那把钥匙,“快去拓印一把,要快,不能让他反应过来他的钥匙不见了。”

“是。”

待陆离再次回到县尉身边,早已经换了一身衣服,身上也多了一种香味。

一袭淡雅的青衣,清新脱俗。她轻盈地走到县尉身旁,柔声说道:“喝的可尽兴?”

“没有美人,这酒都不好喝了。”

陆离倒满一杯酒,将杯子递到县尉的嘴边,温柔道:“来,县尉大人,妾喂你。”

“好,好,好。”

酒过三巡加上迷迭香的加持,县尉早早便醉了,手还紧紧的拽着腰间的钥匙。

陆离暗中思忱:还真是谨慎。

这么又色又谨慎的,还是头一次见。

幸亏把钥匙送了回来。

众人将县尉送回府中,陆离作为舞姬自然便被送走。

随后,她和陆逊两人迅速消失在夜色中。

两人趁机潜入粮仓,陆离用钥匙打开了大门。

粮仓内,堆积如山的粮食赫然在目,原本一个县存的粮仓应该有三百石,但现在这里整整有五百石,不少都是司农寺暗中送来的粮食。

前世,司农寺寺卿原本是三皇子一派,但在沈静怡的说服下反水于慕逸轩,手握重粮为后来起兵提供了保障,这也成慕逸轩扳倒三皇子的关键原因。

“小姐,接下来怎么做?”陆逊问。

陆离微微一笑,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带人将粮仓的粮食运出来。”

陆逊追问,“运到哪里?”

陆离的双眸暗了暗,“运到青州,月明山庄。”

月明山庄是陆离上次去青州时买下来的。

前世在青州战死,今世将来在青州起义又有何妨?

“那接下来呢?”

陆离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我没记错的话,沈家的老家是在白羊郡吧?”

“是。白羊郡郡县是沈展鹏的表弟。”

“运到白羊郡一百石。”

陆逊大约猜出陆离的计划,有些担心:“就算小姐将粮食都运到白羊郡,这也不能彻底扳倒沈家啊?”

“确实不能,东西先被好,现在差的就是书信了。”

“我记得沈家有个庶子经常去二哥的书斋,你还有印象吗?”

“有,叫沈疏。他娘是洗脚婢,爬上沈尚书的床,才怀了他,他在沈家不受待见,原来留在白羊郡,也是近几年才被接回来,一心想考取功名。”

沈展鹏正室只生了个女儿便是沈静怡,没有男儿,唯一一个还是家中洗脚婢生下的,长大成人才接回府中,好在沈疏还算争气,还有有些才华和能力。

陆离双眸微眯,悠悠道:“他,可以利用,先取得他的信任。等我回京想办法找到沈展鹏的笔迹,证据链便完整了。”

前世他们就是这么陷害陆家的,这一世就让你们为曾经所做的付出代价。

“小姐,这么多的粮食我们一时间也运不完。剩下的呢?”

“卖给百姓。”

“县尉会不会起疑心?会不会买咱们的?”

“他知道粮仓粮食多,也不屑去买咱们的,司农寺月月会给他送,粮仓那么多粮食,多了还是少了,他一时半会也查不完。”

“是。”

······

“这大米,三铜板五斤。”一年轻的公子,在街边吆喝着。

“三铜板?五斤?”

“公子你挣钱吗?”

聊县的百姓今日都来到了城外的集市,听说不知是哪里来到年轻商人,在卖粮食。

“我父亲母亲原就是聊县人,因家中做点生意发达了,便去了京城。家中好几百百亩地收成好,大米多得是,我爹让我来卖,顺便看看乡亲们。”年轻公子微笑着回答,他的态度和蔼,让人感到亲切。

“放心,我这大米品质上乘,您尽管放心购买。”年轻公子拍着胸脯保证。

这年轻的公子正是易容的陆离。

“好,给我来二十斤。”

“我也要,给我五十斤。”

众人纷纷争抢,场面变得热闹起来。

接下来的每天陆离都是从半夜从粮仓偷粮,白天拿到城外去卖。

短短三天,陆离便挣了二十万白银。




此话一出,立刻引起了周围下人们的注意,他们一个个面露惊讶之色,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

在场的沈静怡,原本平静的脸上突然间变了颜色。

她心中暗自思忖:“怎么会是她?为什么偏偏是她?”

她恨不得此刻里面的人是她自己。

见氛围烘托至此,皇后一声令下。

“把门打开。”

门锁应声而落,随着宫女用力推开沉重的木门,一股暧昧的气息扑面而来。

室内昏暗,但足以辨认出太子殿下正与一人纠缠在一起。

两人衣衫不整,显然刚刚经历了一场激烈的争斗。

皇后冷冷地扫视了一眼,然后转向太子,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太子,你身为储君,怎可如此荒唐?你和陆离怎敢......”

“听闻皇后娘娘找我?”门外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众人闻言,也纷纷将目光投向了门外。

陆离?

那屋里的是谁?

随即又迅速地将视线转移到屋内的女子身上。

怎么回事?陆离怎么在外面?

皇后蹙眉,定睛一看,里面另有其人。

“这不是赵嬷嬷吗?”突然有人惊呼道,显然是认出了眼前这位老妇人。

“怎么是你?阿离呢?”慕逸轩赶忙推开赵嬷嬷。

究竟是哪里出了错?

慕逸轩垂着眸子,已然失了神。

陆离闻言,上前,“殿下找我?”

“我...我...”

太子殿下也是一脸尴尬,他没想到自己竟然会和一个年长的嬷嬷发生这样的事情,他试图整理自己的衣衫,但脸上却掩饰不住的羞愧。

“这殿下怎么找了个嬷嬷?”

“殿下,这也太什么吧?”

沈静怡一想到太子和一老奴翻云覆雨,心里一阵阵恶心。

“都闭嘴!”皇后的心中顿时涌起怒火。她万万没想到,自己派去监视陆离的赵嬷嬷竟然会与太子纠缠在一起。

“赵嬷嬷,你这是在做什么?”皇后已经将她视为死人。

赵嬷嬷遮掩自己的面容,衣衫不整地跪在地上,声音颤抖地解释:“皇后娘娘,老奴不知道啊。”

“母后,此事并非如您所见......”慕逸轩试图解释。

但,皇后并未给他机会。

“够了!”

皇后打断太子的话,转而继续对身边的宫女道:“带下去,凌迟处死。”

“皇后娘娘饶命啊,皇后娘娘饶命啊......”

赵嬷嬷的哭喊声在空旷的花园中回荡。

现在要控制局面,不让这件事情影响到太子的声誉和自己的地位。

“你们都给我听着,今日之事,谁也不许外传,否则,我定不轻饶!”皇后威严地扫视着在场的每一个人。

众人纷纷低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皇上驾到!贵妃娘娘到!”

“参见皇上,参见贵妃娘娘。”

众人跪拜。

“怎么回事?”

皇上本在御书房处理事务,五皇子慕文衡匆匆赶来禀报,他才得知花园中发生的事情。

皇后见皇上到来,急忙迎上前去,脸上露出一丝勉强的微笑:“皇上,您怎么来了?这里的事情我正处理着呢。”

皇上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皇后,这就是你养的好儿子?”

皇后心中一惊,连忙解释道:“皇上,这事有蹊跷。”

“娘娘,事有蹊跷,你都把人杀了,怎么向皇上说明是什么蹊跷啊?”一身穿深蓝色长裙,云带束腰,一头青丝书成华髻,雍容华丽,那双凤眼魅惑十足。

她是当今的贵妃娘娘,名苏瑾,慕文衡的亲生母亲。

皇后闻言,脸色一变,她知道苏瑾向来心思缜密,又深得皇上宠爱,若此事处理不当,她肯定会借题发挥。

“皇上,轩儿只不过是在这休息,况且赵嬷嬷年迈,轩儿断不可能做出这种事啊!定是有人陷害。”

赵嬷嬷是皇后的亲信,太子殿下要什么女人没有,倒也不至于这么饥不择食。

皇上脸色愈发阴沉,他转向慕逸轩,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太子,你给朕一个解释。”

慕逸轩心中一紧,他知道自己必须尽快澄清误会,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他深吸一口气,开口道:“父皇,儿臣确实与赵嬷嬷在一起,但并非出于自愿。儿臣被人下了药,神志不清,才发生了这等......”

慕文衡打断,义正言辞:“父皇,这宫中竟然有人对太子殿下下药?其心可诸啊!儿臣建议彻查此事,太子殿下是为何来这,赵嬷嬷又是怎么出现的?这些都是疑点。”

宫中耳目众多,若真是派人调查,一定会查出下药的事,牵一发而动全身。

皇后娘娘听闻,连忙开口:“皇上,后宫之中的事务,理应交由臣妾来处理,这是后宫的规矩,也是臣妾的职责所在。”

然而,就在这时,贵妃娘娘带着几分挑衅的语气插话道:“皇后娘娘,此事恐怕还是不要插手为好。臣妾记得清清楚楚,皇后娘娘刚一进门时,喊的是陆离的名字。这不会太子殿下自导自演的一出戏吗?”

皇后娘娘听到这话,脸色顿时一沉,愤怒道:“放肆!苏瑾,简直是无中生有,血口喷人!你若再敢无端指责,休怪本宫不客气!”

贵妃又怎么会放过这种好机会?

今日她原本呆在宫中,不知是谁派人给她送了消息,说是皇后太子设计朝中官眷。

她便赶快派人打探,果然如此。

皇上双眸微眯,心中已有了几分怀疑,他深知太子和皇后的秉性,若真是查下去估计也脱不了干系。

皇上缓缓转过身来,目光如炬,十分严肃道:“皇后,身为后宫之主,理应以身作则,维护宫中秩序。然而,今日之事实属失职。朕罚一个月的俸禄,以示警诫。”

接着,皇上又转向慕逸轩,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严厉:“太子,你身为储君,如此失仪,禁足东宫一月,不得外出,好好修身养性!”

慕逸轩闻言,脸色苍白,俯身领命:“儿臣遵旨,定当深刻反省,不负父皇厚望。”

皇后虽心有不甘,但这样的结果已经很好,低声应道:“臣妾领旨,定当加强后宫管理。”




慕暨白似乎是想起什么,突然开口:“去查,她左臂有伤。”

他虽然没有看到她的脸,但他感觉没有错,一碰到她左臂她就疼的呲牙。

“查什么啊?”小侯爷顾决明一脸担忧阔步进来,一看到慕暨白那红肿的嘴唇和手中还未藏起的破碎衣物,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惊讶地问道:“我听说你受伤了,不过......你这是开荤了?”

慕暨白原本低沉的脸又低沉了几分。

白矾在内心祈祷:这小侯爷能不能不添乱了。

顾决明毫无顾忌地放声大笑,“哈哈哈,这年头,谁这么大胆不要命了?敢强你?”

永安王慕暨白是当今圣上最小的儿子,排行十七,生母尹素是平民百姓。当年皇上微服私访看中尹素,被迫进宫生下了慕暨白,因在宫中因无家世助力,并不受宠,郁郁寡欢,临终前尹素主动向皇上提出要出宫,后病死宫外。

而年幼的慕暨白在宫中如履薄冰,是老侯爷顾瞰看中慕暨白的秉性,带回侯府抚养,跟顾决明亦兄亦友。十二岁便与老侯爷父子二人上了战场,屡获奇功,赢得了皇上的特别赏识,特封他为王,并赐予他“永安”二字,寓意着平安和稳定。战场长大的慕暨白不喜与人相处,更不喜女人,性格孤僻,甚至嗜血。

慕暨白眉头微皱,有些不满:“你来做什么?”

顾决明急了,“你个狗东西,我听说你受伤回来,赶忙过来看你,你这个没良心东西。”

防风和白矾撇撇嘴,当今敢这么骂王爷的只有他小侯爷一人了。

“怎么回事?”顾决明露出了好奇的神情,眼神中闪烁着八卦的光芒。

慕暨白眸光暗了暗,“回京途中遭到暗杀,受了点伤,不过已经没事了。”

“我说女的是谁啊?”

慕暨白没理他。

顾决明正色,“太子干的?”

慕暨白没说话。

顾决明还是担心伤势,当初防风飞鸽传书说他心脉受损幸亏用内力封住了。

“用不用我让师傅来看看?”

“不用,死不了。”

顾决明撇撇嘴,他了解慕暨白,他说不用那就是伤情还在控制内。

屋外树叶忽动,暗卫柴胡进屋禀报:“主子,飞蓬已经回来了。”

飞蓬是那匹马。

防风和白矾一点都不惊讶,那飞蓬已经跟了王爷5年了,极有灵性,它能找回王府。而此马也极难驯服,平常人根本驾驭不了,

顾决明瞪大眼睛,一脸谄媚,“暨白,你告诉你那马在哪弄的?能不能给我也弄一匹?”

慕暨白沉默不语,目光紧紧地盯着柴胡。

顾决明冲着慕暨翻了个白眼。

柴胡继续:“主子,我们根据马蹄上的银光粉,知道偷马贼去了城外一户农家,名为李强。”

“偷本王的马,回家了?”

“主子,李强已死。”

慕暨白闻言,眉头微微一皱,“骑着飞蓬杀人了?”

柴胡点点头,回答道:“正是,不过这人杀人后,便将飞蓬丢下了。”

慕暨白听后,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问道:“去了何处?”

“属下正在查,不过在马鞍上发现了一衣服碎片,面料有些熟悉,似乎是主子常穿的。”

慕暨白目光紧紧地盯着地面上自己被扒走的衣服碎片,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属下知错,这就去查。”

柴胡不明所以,还以为主子对他的办事效率不高而不满。

防风和白矾对视一眼,默默退了出去。

慕暨白依旧盯着碎片。

其实......谁也抢不了飞蓬的。

夺马就是为了杀李强?

此时,屋内的顾决明看到慕暨白如此出神,心中有些担忧。他走到慕暨白的身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改往日纨绔,正了正神色,“你听说了没,太子好像有意求娶陆家女。”

陆离?

顾决明知道他这德行,没指望他搭理自己,自言自语地继续说:“太子慕逸轩是司马昭之心啊,他倒是也不怕皇上忌惮。”

“前些日子听说陆离出城了,好像一直没回来。你说你要不要去陆家看看?”

“好。”

十分痛快的慕暨白让顾决明愣在原地。

以前让他去跟陆家走动他从来不去,这次怎么这么反常。

慕暨白起身就要走,顾决明紧跟在他的身后,想要弄清楚他真实想法,忍不住出声,“哎,你以前不是怕被你父皇猜忌不去吗?今个怎么转性了?”

慕暨白拂了拂衣袖,“无可奉告。”

······

“老爷,永安王和小侯爷拜见,正在门外等候。”家仆恭谨地通报。

陆骁有些惊讶,“他俩怎么来了?”

陆枫回忆起当年那场决定性的漠北之战,心中不禁感慨万分:“当年漠北之战,他们中计,是爹出兵救的他们。他俩来走动,也不足为奇吧。”

陆鸣不这么认为,“永安王可不是喜欢热闹的人,当年已经答谢过,况且都过去三年了,这三年不往来,如今往来?”

陆离仔细地回忆起慕暨白上一世的情况,发现自己并没有对他有多少了解,也没有什么深刻的印象。在太子慕逸轩逼宫的时候,他在外面打仗,自己与他没有交集。但好像在哪里见过慕暨白这三个字。

“让他俩进来吧。”

“是,老爷。”




“陆姑娘好身手。”

陆离装傻充愣,“王爷说什么,我听不懂?”

当时陆离跟着赵嬷嬷几人,趁着他们走到拐角时,陆离悄无声息地绕到了赵嬷嬷的身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一记精准的手刀落在了赵嬷嬷的后颈,没有丝毫犹豫,迅速地将赵嬷嬷扛在肩上。这一切,都被屋顶上的慕暨白看得一清二楚。

“本王好奇,你是怎么让太子把赵嬷嬷当成你的?”

“屋内的熏香本就有催情致幻的作用,我只不过多加了一味药。”

陆离找到一位宫女,让她去通知太子殿下,告知他事情已经办妥。将自己的手帕交给宫女,作为信物。然而,陆离在手帕上偷偷地涂上了一种致幻药物,这种药物并不会立即发作,它需要一段时间才会产生效果。如果,这种药物与催情香混合在一起,效果可是更加显著。

陆离说着,脸上露出一抹淡然的笑,那笑容中似乎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狡黠。

不过,她总觉得哪块不对。

慕暨白闻言,嘴角微微勾起。

陆离见他赖在车内,毫不客气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慕暨白有些不悦,“怎么说本王也是帮了你吧?”

“你帮我?明明是我请你看戏,还没找你收费呢!”

慕暨白变了脸色,这没良心的东西。

“那你以为贵妃娘娘怎么会去的?”

“是你?”

“不然呢?除了我,还能有谁?”

慕暨白仰头,得意洋洋,眼神中闪烁着得意,像极了一只求赏赐的看....门...狗?

陆离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他为什么要帮自己,在陆离的眼中,无非就是想借机拉太子下台。

“陆离,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啊,敢设计太子殿下?”他冷冷地质问。

陆离白了他一眼,对他的指责不屑一顾,“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是他们要设计我,我不过就是以彼之道还施彼身。难不成在这儿坐等?”

“你以为皇后和太子是傻的?他们回去会想不明白里面的差错?”

陆离眸色微闪,他说的没错,事后皇后和太子一定会怀疑自己为什么没有中计。

不过,那时贵妃娘娘出现,会让他们觉得是贵妃和五皇子发现了他们的计划,并不会怀疑到她身上。

见陆离想明白了,慕暨白清清嗓子,“在本王的英明神武之下,你得以脱离险境,你应该铭记这份恩情,并且心怀感激。”

陆离嘴角一抽,斜着身子盯着他。

“俗话说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不过本王看来看去,也没看出来你又什么好东西,这样的话,你就以身相许。”慕暨白说的还挺勉强。

“呵,照王爷这么说,我还应该感谢王爷了?”

慕暨白郑重的点点头:“你知道就好,不用客气。”

这么不要脸?

上一世也没听说过慕暨白这样啊?

陆离气的心中郁闷,转过头,不想再看他。

慕暨白见状,望着她气鼓鼓的身影,嘴角弯了弯:“本王帮你,可不止一次?”

陆离冷眼盯着他。

狗嘴里还能吐什么?

陆离双手抱胸,皱眉问道:“还有什么?”

“你强了本王!”

噗!

陆离急忙伸出手,迅速捂住了他的嘴巴,紧张地说道:“你......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慕暨白轻轻地将陆离的手移开,语气平静地继续说道:你又偷了本王的马。”

陆离回忆一下,好像当初确实骑马杀李强去了。

慕暨白见状,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说你该不该对本王负责?”

陆离觉得耳朵痒痒的,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陆离开始放无赖,“王爷有什么证据吗?”

打了这么多回交道,慕暨白早就料到了。

他把衣领狠狠地往下一扯,露出胸膛,上面抓痕还依稀可见。

“你做什么?”

陆离只觉得脑子一整个空白,怔愣在当场。

“你别说本王身上的痕迹不是你的?”

虽然陆离重活一世,但这种事还是头一回经历,现下又被拿到表面上陆离脸颊绯红,“你...你一个大男人。”

天启民风开放,世家女子找小倌也是常有的事。

“男人怎么了?本王又不是随便的人!”

“王爷府里不是有那么多丫鬟通房吗?”

陆离知道慕暨白不近女色,但府里总该有个通房丫鬟什么的。

若是白矾在这,肯定会反驳:王府里除了鸡是母的,再就看不到雌性了。

“本王府中什么时候有那些货色!”

“陆姑娘不会提裤子就不认了吧?”

这叫什么话。

不是!

他这人,怎么这么难缠?

陆离心中一颤,强装镇定:“就算咱们各取所需?你看,那世家官家小姐不还有人找小倌吗?那事后不都各自安好吗?”

“各自安好?”慕暨白挑眉反问,又咬牙切齿:“你把本王和小倌比?你真是好的很!”

慕暨白就差把那是他第一次说出来了

陆离心中一紧,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辩解:“王爷,这事不是都过去了吗?”

慕暨白语气坚决:“想都别想!”

陆离心里还委屈,“那王爷到底要怎样?”

“本王要你负责!”

陆离嘴巴张得大大的:“啊?”

马车快速行驶,很快就来到了陆府的大门前。

“你最好是想好怎么补偿本王,要不然别怪本王也去求父皇赐婚。”

慕暨白话中满是威胁,趁着周围无人注意,身形敏捷地一闪,消失了。

陆离回到府中,心中五味杂陈。

陆鸣得知陆离回府匆匆赶来,“宫中的事我也听说了,沈静怡被册封为侧妃。”

陆离一点也不意外,“皇上对他这嫡长子还是心软的。”

沈静怡家世被不差,太子救下沈静怡,按道理说可以封为正妃,但皇上却没这么做,还是想给太子物色个更好的,显然陆离还在皇上考虑中。

“自古立嫡立贤,只要慕逸轩没出什么大错,皇上也不会轻易废了他太子之位。”

陆离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丝深思:“他不犯错,我便让他犯错。”

陆鸣知道妹妹要开始谋划,“京中墨香书斋是我建立的,都是陆家的亲信,你若用人,便去挑一个吧。”




突然,她想起上一世遗诏上写的就是慕暨白。

上一世把原本属于他的皇位夺走了,这一世强了他。

陆离有点心虚,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

这他要是知道,不得扒自己一层皮啊。

他不会认出我了吧?

陆鸣察觉陆离异常,开口:“阿离你回屋吧。”

陆离正准备离开,慕暨白却突然开口说道,“听说陆姑娘棋艺也不错,不如你跟本王手谈两局。”

陆鸣心中疑惑,不是找他的吗?

怎么觉得永安王是冲着自己妹妹来的?

当陆鸣想要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慕暨白又道:“今日陆侯爷留本王用晚膳,晚饭后陆二公子我们再切磋。”

这会儿,陆鸣无法阻拦。

陆离心中诧异,爹留他吃晚饭?

没搞错吧?

陆鸣心里也很意外:晚饭?王爷这是赖在这不走了?

“怎么感觉陆姑娘见到本王有些心虚?”慕暨白突然开口。

陆鸣看着自己的妹妹,她看起来确实有点虚。

“哪有?哪有。第一次见到王爷,觉得威严赫赫。”陆离急忙掩饰,她不想让自己心虚的情绪被慕暨白察觉到。

陆鸣自然得向着妹妹说话,“小妹平时被我们惯坏了。”

慕暨白微微一笑,“是吗?第一次见?”

陆离和陆鸣都愣住了。

陆鸣觉得不太对劲,试探问道:“阿离以前见过王爷?是不是冲撞过王爷。”

慕暨白声音有些冷淡,“没有。”

陆鸣并未怀疑,永安王向来孤僻怪异,也实在不可能与妹妹有什么联系。

“陆二公子,可有好茶?”

“王爷恕罪,招待不周了,王爷稍等。”

陆鸣总觉得慕暨白这是在赶他走。

“陆姑娘,黑子白子?”慕暨白望向陆离,眼中似乎带着一丝戏谑。

陆离心中有些不安。

那日他重伤,反正他又不知道是谁干的。

陆离强装镇定,“黑子。”

就当陆离要拿起黑子时,慕暨白又突然迅速地伸出手,动作优雅而从容地握住了那颗棋子。

两人双手触碰之时,陆离垂眸掩饰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这......怎么还带抢的?

陆离抬头,试图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一丝端倪。然而,慕暨白的异常平静,看不出任何破绽。

陆离低头,微微皱起眉头,心中疑惑:他到底什么意思?

“还是本王黑子吧。”

搞什么幺蛾子?

陆离总觉得他有些跳脱,但也只能按照他的意愿行事。

棋局开始,两人你来我往,陆离的棋艺是公认的,每一步都经过深思熟虑,二人不相上下。

就在这时,慕暨白突然开口说道:“陆姑娘,你觉得这局棋谁会赢?”

陆离一愣,抬眼便看到慕暨白手中拿了一根银针。

她心中一紧,这不会是王爷故意拿出来试探我的吧,但随即又冷静下来:“尚未可知。”

陆离转瞬即逝的表情,慕暨白尽收眼底,微微一笑道:“陆姑娘果然聪明。你赢了。”

陆离看向棋局,发现自己赢了,她将手中的棋子放回棋盒,谦虚说道:“是王爷故意让我。”

慕暨白挑眉,目光中带着一丝玩味和狡黠,“你说本王为什么要让你呢?”

陆离笑的有些勉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只见慕暨白站起走向他,一步步地走向陆离,他轻轻地靠近她,低下头,嘴唇几乎贴着陆离的耳朵,轻声地说道:“今晚,本王等你。”

陆离眼睛瞪得大大的,显然是没有料到慕暨白会说出这样的话,急忙说道:“王爷,您说的是什么,我有些听不懂。”

慕暨白眼神微眯,忽的一笑。

等陆鸣端着茶水走过来的时候,只见慕暨白准备离开,“本王突然想起来还有事,就先回去了。”

“王爷慢走。”

陆离站起身,向慕暨白行了一礼。

自然没有看到慕暨白眼中的狡黠。

陆离,你注定逃不掉。

陆鸣心中纳闷不是说吃晚膳再走吗?

“你和王爷谁赢了?”

“我赢了,自己看。”陆离只给哥哥留下个背影。

陆鸣见到棋盘,眸底闪过震惊之色,目光紧紧地黏在了眼前的棋盘上。

永安王慕暨白是故意放水的。

他的棋艺,深不可测。

回到房间的陆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

到底去不去?他是试探我呢?还是无意的?

夜晚天空中的星星越来越多。

陆离换上夜行衣,悄悄出门。

万一真的是诈呢?

她决定先不露面,她确定慕暨白那天没有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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