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圆儿圆圆的女频言情小说《饥荒时妈妈为爱做圣母全局》,由网络作家“红叶鱼”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圆圆,你怎么了?”爹的呼唤让我回过神。我猛地一激灵,拿起了身侧的镰刀。“来不及了,爹,快点割麦子,再过半个时辰咱们回家!”爹不明所以,但他最疼我,眼见我神色焦急,便也埋头苦干起来。今日村头有人家办喜事,搭了戏台子,几乎所有人都去凑热闹。我不爱看这些,爹还在地里干活,我便在家做好饭送来。眼下,偌大的田野中,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忙碌的身影。我原本也想帮帮其他人,可不到一个时辰蝗虫便会乌压压降临,我来不及跑去通知。更何况......想到上一世这群乡邻贪婪丑恶的嘴脸,我再也提不起任何救人的心思。背上的竹筐被装满,头顶的光线越来越暗,宛若死神在追着我们。“爹,我们该走了。”“这天......是蝗虫......!”爹握紧了我的手,他紧张到微微颤抖...
《饥荒时妈妈为爱做圣母全局》精彩片段
“圆圆,你怎么了?”
爹的呼唤让我回过神。
我猛地一激灵,拿起了身侧的镰刀。
“来不及了,爹,快点割麦子,再过半个时辰咱们回家!”
爹不明所以,但他最疼我,眼见我神色焦急,便也埋头苦干起来。
今日村头有人家办喜事,搭了戏台子,几乎所有人都去凑热闹。
我不爱看这些,爹还在地里干活,我便在家做好饭送来。
眼下,偌大的田野中,只有我和他两个人忙碌的身影。
我原本也想帮帮其他人,可不到一个时辰蝗虫便会乌压压降临,我来不及跑去通知。
更何况......
想到上一世这群乡邻贪婪丑恶的嘴脸,我再也提不起任何救人的心思。
背上的竹筐被装满,头顶的光线越来越暗,宛若死神在追着我们。
“爹,我们该走了。”
“这天......是蝗虫......!”
爹握紧了我的手,他紧张到微微颤抖,拉着我拼命狂奔。
回到家后,我泄力般软瘫在地上。
爹关紧门窗,甚至迅速找出木板钉牢加固。
上辈子我不知道蝗虫即将来临,和爹一路慢悠悠地说笑着回家,并未收割更多粮食,只保住了小命。
“糟了!你娘不在家!”
爹一拍大腿,这句话如同惊雷在我耳边乍响。
眨眼间,我遍体生寒。
爹和娘是村里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他对娘用情至深,甚至不顾性命救她。
可惜他痴心错付。
我死后魂魄并未离去,眼睁睁看着娘迅速嫁给王叔。
火红的盖头衬得她面若桃花,娇俏无比。
“婠娘真是好人有好报啊!”
“婠娘是全村的大恩人,我们理应都来贺喜。”
是啊,娘做了一辈子善事。
村里朱二婶的草锄不完,爹累了一天回家还没能休息,娘就把他赶去帮忙。
张秀才买不起书,我刚到手的四书五经,就被她以“姑娘家无才便是德”,把书卷都夺了去,借花献佛。
她对所有人都施以援手,偏偏只对我和爹摆脸色。
“一个女娃,穿这么贵的料子做什么?”
她甚至偷走我的袄子,拆了里面的棉花,给王叔的儿子做新衣裳。
娘和王叔接受着众人的祝福,而我能做的只是故意操控阴风吹掉她的喜帕。
“新娘子好美呀!”
在稚童的感叹中,村民们大笑起来。
这是我虚弱灵体的报复,是这样微不足道。
这一次,我绝不会让爹再重蹈覆辙。
“娘去朱二婶家闲谈了,肯定在屋里好好躲着呢,放心吧爹。”
我扯了个谎,爹仍旧面露担忧。
我知道,其实娘是找王叔厮混去了,他们曾在床上拿这事当情趣来谈——
“想当初李老三那傻子出来救我,我假意拖一拖,他就被蝗虫啃了血肉。”
“还是婠娘聪明,如果李老三活着,咱还不知要再分离多久。”
娘从王叔家离开后,就遇上了蝗虫。爹赶到及时,本来两人都可以全身而退,可她偏偏故意崴脚,害得爹为了护她负伤。
她早就有了二心,想制爹于死地。
“可......”
爹仍踌躇着,不安地看向窗外。
蝗虫“嘎吱嘎吱”地啃食着一切作物,偶尔还能听见乡邻的哀嚎声。
铺天盖地的蝗虫撞击在门窗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声。
“爹你放心吧,一般朱二婶都会留娘用饭的,娘一直日落西山才归家。”
她总爱找借口在王叔家多待一会儿。
“如果她不在二婶家,爹你出去找也是大海捞针,还会把自己搭上。”
“外面蝗虫好多,爹如果出去,女儿便更加担惊受怕了。”
我可怜巴巴地扯住爹的衣袖,他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屋外风声呼啸,我知道,那是无数蝗虫扇动翅膀的声音。
两个时辰后,整个县府所有农田里的粮食,都会毁于一旦。
我们必须捱到两个月后,朝廷救济粮几经辗转到达时,才有活下去的希望。
“爹,我们挖个地坑,把米缸埋进去吧。”
为了阻止爹出去找人,我提醒道,“蝗灾过后颗粒无收,没多久就会闹饥荒,把粮食藏起来更保险些。”
我看着地上两大筐疯狂抢收回来的麦子,长长舒了口气。
“多挖几个地坑,咱们分开放。”
上辈子家中被洗劫一空的绝望感仍弥留不去,想到这里我身子就忍不住僵直。
“我闺女可真有主意,聪明!”
他高兴地朝我竖起大拇指,拿起铁锹就开始忙碌。
爹不知道,我是蠢笨的,上一世没能看穿娘的真面目,害得咱们都白白丧命。
当所有存粮被分成好几缸,顺利埋入地下后,外面传来“咚咚”的敲门声。
我望向窗外,蝗虫已经吃饱喝足,尽数离去。
天际阳光正盛,只是......
无论是田埂还是枝头,都光秃秃地透着一股死气。
什么都没有了。
农人赖以生存的庄稼,全部被摧毁,枝干残破地随风摇曳。
“三郎......三郎,救命......”
是娘的声音。
我打了个寒颤,下意识想阻拦,可爹已经先一步打开门,将摇摇欲坠的娘揽入怀中。
我娘是圣母白莲花。
正逢饥荒,村里老王家揭不开锅,她偷了地缸里的米,又热了两个白面馒头藏在胸口送去。
于是,方圆十里都知道我家有存粮。
村民将粮食洗劫一空,我被活生生饿死。
而娘被老王接回家,奉为榻上宾。
她说,“他们父女俩平日不积德行善,这是活该。”
再睁眼,我重生到了蝗虫过境当天。
......
“丫头,别睡了,起来和爹回家。”
空气中弥漫着麦香,我从惊恐的回忆中抽身,猛地睁开眼,额上沁出冷汗。
“怎么了圆圆,做噩梦了吗?”
爹正慈爱地看着我,肩上还扛着割麦的镰刀,他用衣袖替我擦汗,声音温柔。
我环顾四周,满目都是金黄麦穗——
我重生了,在被娘害得饿死街头后,回到了蝗虫过境当天。
我曾是村里最幸福的姑娘。
爹十分疼爱我,他每天下地最早,回家最迟。平时还会上山猎些野味卖钱,只为了让我和娘过上好日子。
在其他姑娘还被打骂着要照顾弟弟时,爹会骄傲地把我扛在肩头,带我进城里买糖人,还有最时兴的漂亮料子。
“哎呦,一个赔钱的丫头,对她那么好作甚?”
有人嘲讽爹没能有个儿子时,一向好脾气的他总回瞪过去,“不论男女,圆圆是我的孩子,不像有些没良知的,拿女娃当牲口使。”
其他姑娘面黄肌瘦,而我珠圆玉润,连绑发的红绳都坠着小珍珠。
我有全世界最好的爹爹,可上一世饥荒时,爹为了救娘,被蝗虫咬伤,肌肤溃烂。
我清楚地记着那天,明明太阳还未落山,可漫天的蝗虫飞来,瞬间光线黯淡,伸手不见十指。
嗡鸣声刺耳,可怖的“嘎吱”咀嚼声让人心惊胆战。
“不好,你娘不在家!”
爹找遍屋子,没见到娘的身影。他不顾一切地燃起火把,去寻找自己的妻子。
再回来时,娘依旧身材窈窕,容貌俊俏。
而我那高大魁梧的爹爹,浑身浴血,脸部被啃噬到几乎露出白骨。
时逢秋收,家家都已经割了一些粮食回仓,但大量收成还是在一夜之间付诸东流。
当那所剩无几的粮食吃完,饥荒降临。
在人人自危,甚至要为枯树皮的归属而大打出手时。
娘竟然偷走家中存粮送给同村揭不开锅的王叔,还走漏了风声,导致其他村民纷纷上门求粮。
彼时爹缠绵病榻,我死死抵住门,她一棒子将我敲晕,把人全放进来。
家中粮食被洗劫一空,娘温柔地笑着,“都是乡邻,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我理应救济大家。”
我被裹挟在人潮中,村民的汗臭味让我作呕,他们狰狞兴奋的表情更让我觉得惊恐。
爹说过,荒年,人比饿狼还要可怕。
家中被洗劫一空,连门窗都被强盗般的村民破坏。
半夜时,有人摸黑翻进来。
“李圆儿,你家没粮食,饿了吧?”
“伺候好我,我就赏你一捧米,如何?”
他们抢走米粮,还想霸占我的身体。粗糙的大手在我腰肢不断摩挲,我尚未及笄,却被粗鲁地扯开衣襟。
爹挣扎着用镰刀狠狠砍在那登徒子的肩头,自己却心口挨了一脚,软瘫着倒在地上。
“圆圆,别怕......”
“有爹在,没人能伤害你。”
这是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我失去了这世上最爱我的人。
娘因为施舍粮食,成了村里最心善的女人。
瓜分我家粮食后,村民挺到了救济粮的发放。大家都对娘敬佩有加,王叔更是把她接到家中。
“婠娘,你对我有救命之恩,我理应以礼相报。”
他们在床榻上缠绵,而爹尸骨未寒。
我落魄饿死在街头,乡邻喊娘收尸时,她只淡淡瞥了我一眼——
“他们父女俩平日不积德行善,这是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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